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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 作者:衣落成火

    们请避雷。

    另外,有童鞋让我推荐耽美的,《巫神界》,ljj的文,算起来还不错,但我森森地觉得……烂尾了。

    师兄...

    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再隐藏的,再者,从第五瑾这态度看来,似乎也是没有恶意。

    于是花蚕稍稍上前步,笑道:“瑾哥哥还记得我们?”

    第五瑾也笑了:“怎会不记得,小时候我还抱了你们好久的。”他没有以“朕”自称,自然是将两人当做了家人。

    花蚕便偏头:“那瑾哥哥可还记得,欠了我兄弟两个十年的好衣裳?”他笑得是愉快,“我可全都记着呢。”

    第五瑾微微怔,随即大笑:“记得记得,小小二若是想要,我差人连夜赶工,给你们把这十二年的衣裳都做出来就是!”

    这话说出来,双方的身份是确认无疑。

    当年花蚕花戮抓周之日,第五瑾亲口与第五玦琴抱蔓二人说过,要将两个堂弟十五岁以前的衣冠服饰全数包办,作为贺礼,也是作为堂兄的番心意,而才置办了两年,第五玦便家破人亡,两个堂弟不知所踪……这样算来,可不是就差了十二年么。

    第五瑾朗声笑毕,招手道:“快快都坐下,都到瑾哥哥这里来了,还这样着做什么?”说着他自己也坐到了书案之后,秦青见状,也走到墙边垂手而立。

    花蚕与花戮对视眼,也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去。

    “秦青,你过来。”第五瑾看两人坐定,就又唤了自己的内侍总管到身边。

    “是,陛下。”秦青依言走过来。

    第五瑾手里指指花氏兄弟两人,冲秦青笑笑:“你可知这两人是谁?”

    秦青摇头:“臣下不知。”

    第五瑾缓缓向后靠去,神色也终于收敛起来:“他们就是你找了年的晋南王的两个孩子……你师姑飞涧仙子的遗孤。”

    秦青闻言,眉梢动,像是不能再维持镇定了,而后两眼定在花戮腰间悬挂的破云剑上,目光霎时变得复杂起来。

    ……这又是个什么人,又是跟便宜爹娘有渊源的?花蚕暗自思忖,面上神情却是不变,他拱手问道:“敢问这位是?”

    秦青看眼第五瑾,第五瑾冲他点点头,他便说道:“在下秦青,是天机子门下关门弟子的首徒,奉师父之命出山寻找大师姑的遗孤,带回山门教养。”

    “外公的徒孙?”花蚕心里明白几分,问道。

    “正是。”秦青正色点头,“师祖闭关已久,早已不是尘世中人,师父代理门主之位,得知大师姑家中之事,因在门中主事而无法脱身,便派了秦某出来,秦某路寻访,但皇城封锁,无法进入,便又在江湖上游荡几日,至宫中搜罗内侍,就替了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混进宫来,后遇见当年尚为太子的陛下,陛下知晓秦某来意,就收留秦某在陛□边,同寻访两位师弟下落。”而这呆,就是十年,那时的小小内侍,如今也成了皇帝陛□边第红人,秦大总管。

    第五瑾也点下头:“秦青直为我做事,这些年从未放弃搜寻你二人下落,只是不知为何,直寻访不到,晃眼,就过了十三年。”

    “辛苦秦师兄了。”花蚕闻言,冲秦青深施礼,“我与哥哥这些年被仇人拘住,个在山上个在谷里,好不容易见了面,后来遇上姨娘。”说到这里,他顿顿,“就是娘亲的金兰姐妹玉合欢玉姨……经过番推测,才知道仇人身份原来是炎魔教的两个护法,而炎魔教,恐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炎魔教么……小二你可确定?”第五瑾抬头。

    花蚕说:“自然确定,杀母的仇人,如何能不小心谨慎。”

    “这倒是。”第五瑾沉吟着,“这个炎魔教,似乎在我北阙王朝的武林中盘亘已久,可不好对付啊。”

    花蚕看了自家哥哥眼:“炎魔教行事嚣张,正道武林已然忍无可忍,我与哥哥身在武林,自当为武林尽力……”他勾起抹笑意,“约莫就在这个月底,正道武林就要攻打炎魔教,到时,我与哥哥便要同前往。”唇边的弧度扩大,“之后……”

    他语意未竟,而在座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二的主意不错。”第五瑾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脸上也挂了抹笑容,“事情结束之后,若是武林那些人力有不逮,我会派秦青带上五千铁甲兵去斩草除根,让其永远不能死灰复燃。”

    “有瑾哥哥这句话,小二感激不尽。”花蚕听完,拉着花戮起来,朝第五瑾躬了躬身,“小二替亡母谢过瑾哥哥恩德。”

    “小二说得是哪里话?你我可是嫡亲的堂兄弟,莫要说些外人话。”第五瑾也起来,双手虚虚扶,内劲托出,两人便也顺势起,“再说了,当年之事原是朝廷对不起皇叔,如今也不过是稍作弥补罢了,只要小二不怪罪,瑾哥哥就心满意足了。”

    花蚕连忙谦让几句,两个人就你来我往地说着话,另边花戮和秦青各自的视线都停留在自家的弟弟或者陛□上,谁也不看谁。

    聊了会,花蚕突然停了下来。

    第五瑾眼中含笑,也看向花蚕。

    花蚕轻笑声:“瑾哥哥,我想,你该猜到我与哥哥的来意了吧。”

    “嗯?”第五瑾挑眉。

    花蚕柔声道:“瑾哥哥,父亲在哪里?”

    第五瑾垂目,而后笑了声:“是万通子告诉你们的罢。”

    “是。”花蚕笑道,“看来,这切都在瑾哥哥的掌握之中。”

    “这该说,是秦青的功劳。”说到这里,第五瑾语气变得很温和,“万通子来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可是秦青听见了。”

    “秦师兄好高深的内功。”花蚕闻言赞道,“我还以为哥哥的功夫已经很不错,却没想到,我们才到了房梁上,就被秦师兄发现了。”

    这时,直仿佛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花戮也将视线稍微朝秦青那边移了些。

    秦青摇头:“要说内力,秦某可比不上这位师弟。”他的视线投在花戮身上,“不过是因为秦某天生有异罢了。”

    “哦?”花蚕侧头,“还请秦师兄不吝赐教。”

    “也没什么大不了。”秦青微微有些赧然。

    倒是第五瑾拍了拍秦青的肩:“朕的秦大总管无需妄自菲薄。”他看向花蚕笑声,道,“秦青天生耳目聪敏,十丈之内能听见人心跳之声,故而虽说有时内力不及,却能听出有人与否。”

    “秦师兄果然厉害得很。”花蚕也破天荒产生了些惊讶的情绪。这样的人的确少见,哪怕是在前世,除非进行基因改造也是无法达成,而天生的,是闻所未闻。

    “哪里。”秦青推谢句,就敛下眸子,不说话了。

    于是便接着之前的话题,花蚕又问:“瑾哥哥是如何知晓我兄弟二人身份的?”

    第五瑾手指摸把身下椅子的扶手,笑道:“既然坐了这个位子,自然就少有不知道的事了。”

    看他这样,花蚕也不再纠缠,便换个话题:“我与哥哥按照万伯伯的讲述,寻到他所见父亲的寝宫,可却不见父亲人影……我与哥哥十分担心,只好过来瑾哥哥这里,想要找个法子查查父亲的下落。”他顿顿,旋即笑开,“不过既然瑾哥哥认出了我们,我想着,就还是直接问问瑾哥哥罢。”

    “嗯,我知道皇叔在哪里。”第五瑾勾唇,“也是我将皇叔送到那处的。”

    花蚕手里捏住自家哥哥的袖子,在手指上绕了两圈,静静等待第五瑾下面的话。

    第五瑾续道:“既然万通子能发现皇叔所在,其他人便也能发现,皇叔现在……”他犹豫下,直接跳到后句,“若是把皇叔还留在那处,我不放心。”

    另还有几个人都明白的,第五玦这些年为北阙立下汗马功劳,但是有少功劳就有少仇家,其中不乏生死大仇,要置他死地为后快的……这也是为什么第五玦在神志恍惚之后、第五圭要把他接回皇宫保护的缘故了。

    “那……”花蚕定定地看着第五瑾。

    第五瑾起来,旁的秦青立即走来,为他披上外衣。第五瑾回身,舒眉笑:“知你二人思父心切……随我来罢。”

    花蚕与花戮两人跟在第五瑾身后,秦青从旁边的架上拿了盏宫灯,走在第五瑾少前些的地方,几个人起绕过屏风,走到了内室。

    第五瑾的内室并不显奢靡,除了必要的寝具和器物以外,没有什么其他享乐之物。花蚕很快地扫视眼,便收回了目光。

    第五瑾神色自若,慢慢地走到他的床榻前面。

    就在那张床榻之旁有面雪白的墙,墙上绘着幅荷花,水墨晕染,占据了整块墙壁,栩栩如生,十分好看。

    第五瑾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沿着细细的荷叶柄直向下抚摸……渐渐地,那荷叶柄在墙角收了尾,隐没在床榻与墙面的阴影处,而第五瑾的手指,也顺着滑向那个地方,然后轻轻地敲击。

    三短两长之后,床榻突然发出“喀吱喀吱”的声响。

    很快地,那床榻分作两边,现出条约莫三四人宽的通道来。

    秦青上前步,走在前方,他挑起了宫灯,使得通道并不是那么漆黑。

    看他模样,也不是第次进来。

    第五瑾也迈了进去,在身影消失的那刻,他回头,冲两兄弟微笑招了招手。

    花戮反手捉住花蚕还扯在他袖子上的手:“走。”

    “嗯。”花蚕低声笑了笑,抬步而入。

    在四个人都进了通道,床榻又发出阵响动,竟然慢慢在他们身后合拢,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样。

    通道并不算太长,约莫走了半柱香,就到了尽头。

    尽头处还是扇密闭的石门,第五瑾再上前,手指叩了两短三长,石门就也豁然洞开。

    里面很亮……

    虽然墙壁都是石制的,却相当宽敞,内里陈设亦是异常华贵,就与晋南王府中王爷夫妇的寝室般无二,处处充盈着温暖平和之感。

    在两兄弟极为眼熟的那方,摆着个宽大的木床,雕着精细的花纹,还有帷幔垂下,掩住了里面的人。

    花蚕转头,看眼第五瑾。

    第五瑾抬手,做出个“请”的手势。

    花蚕便依然让花戮拉住,两个人齐走了过去。

    花戮空着的手沉默地取下腰间的破云剑,挑上去,挂在床边的绳子上。

    花蚕则低头,看清了床上的人。

    另边——

    “阿风……阿风~”身材颀长而柔韧的男人蹭着黑衣的人影,有些委曲地连声唤道,“阿风你不要不理我……”

    正在耍赖的男人身紫色的华贵长袍,身量颇高,身姿潇洒,五官甚至俊美到带了几分邪气,可此时却是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围着盘膝坐在床上打坐的那只能说还算俊朗的严肃男人走来走去,满头的焦躁,就像不知该如何下手般。

    打坐的男人闭目不语,全然当他不存在。

    紫袍男人又转了几圈,口中不住地央求,可那黑衣男子依旧不发言,紫袍男人笑不下去了,猛地拍桌子,顿时桌子四分五裂:“你还当不当我是宫主了!”

    门外——

    白衣青年啧下:“嗬,桌子都被打坏了,可吓死个人了哟~”

    他的搭档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跟他凑近了起对着门缝朝里看,也低声笑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看宫主能发久的脾气?”

    “炷香!”

    “两柱香。”

    两个人对视眼,又笑了起来。

    门里面,看到紫袍男人暴怒的黑衣男子身子僵,他睁开眼,眼里抹死光划过,然后很快下床,得笔直,头却低着:“是,宫主。”

    黑衣男子终于说话了,可紫袍男人点也不高兴,又是声喝道:“抬起头,不准用头顶对着我!”

    “是,宫主。”黑衣男子应声,木着脸把头抬起,眼里平淡无波。

    紫袍男人最不喜欢他这眼神,只手伸过去,就要把他眼睛遮住:“不许这样看我!”

    黑衣男子后退步:“属下不敢逾越。”

    “你……!”紫袍男人顿时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盯着黑衣男子的脸,像是要盯出个洞来——然而下刻,他又换上了讨好的神情,小心翼翼走近步,“阿风阿风,你不要生气了,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处好不好?你伤了,我很心疼……”

    “呸,还是高估宫主了!”外面的白衣青年见状,个趔趄差点要倒。

    他的搭档也苦笑声:“看来我们都赌输了,不然算了?”居然连半柱香都没撑到……

    “那可不行!”白衣青年扭头,“赌就是赌,怎么能算?!”

    “呃……那怎么办?”搭档无奈。

    “你请我喝酒。”白衣青年目光灼灼,“我也请你喝酒,这样就是两顿酒了!”

    “……好。”搭档叹气。

    紫袍男人的话音刚落,黑衣男子立刻后退三尺,木讷的脸上也霎时飞了点红——虽然很快又恢复正常,但紫袍男人还是眼尖地看到,顿时心中大喜,急忙再凑过去。

    “阿风,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紫袍男人点点地挪着步子,慢慢地靠近黑衣男子,总算是挪到了,抬手,就把他牢牢箍在怀里。

    黑衣男子猝不及防,大惊之下连忙奋力挣动,可紫袍男人用了内力,猛然就按了他穴道,黑衣男子身子麻,就软倒下去,被紫袍男人抱得紧。

    “宫主的脸皮厚了。”外面的白衣青年发表感叹,“秦风太倒霉了。”

    “……真是我辈楷模。”他的搭档也感叹,看到白衣青年飞来的眼刀子,立即改口,“宫主那不叫脸皮厚,那叫没脸没皮……”

    里面朱紫已经把秦风半拖半抱地带到床上,细心地给他摆了个舒适的姿势,而后袍袖摆——“嘭!”

    股大力极快地卷向门外,风冶和连彻忙不迭飞身离开,远远地两人耳中还传来朱紫似笑非笑的声音:“你们两个混小子,戏看得爽罢?看够了就给我滚蛋!”

    风冶嗤地笑出声:“真是小气。”便与连彻并肩,转身飞掠而去。

    屋里面,朱紫满脸柔情地看着秦风,手指细细地在那张算不得美丽的脸上抚了又抚,简直是爱不释手。

    可秦风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那冷静的眼却是瞬不瞬地盯着朱紫的脸,朱紫受不得那眼神,只好讪讪地放开手。

    然而很快地,他在秦风终于无法平静的眼神中,伸出手,解开了秦风的衣带。

    “那个阿风……不要怪我,你那个地方,不上药不行的……”他看着渐渐袒露的修长躯体,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跟着很快定神,碎碎念叨,“哎呀阿风你不要再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参加武林大会的……我也没想到居然那么快武林大会就结束了啊……这个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啦~~~你也不用跟我闹这么久的脾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因为这篇文写乏了,所以开了个新坑调剂,有兴趣地就看看吧,没兴趣的可以无视……不过放心,这个坑不会因此而不新的,这点坑品我还是有的……

    新坑:讲的是修真者穿越到异世界的故事,大概是温润受和忠犬(或者獒犬)攻?

    施针...

    床上的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衫,仰面躺在床上,层锦被直拉至胸前……床褥枕头都极尽奢华,可再么明丽的色泽,也不能掩盖那人苍白的脸色。

    不,何止苍白,简直是形容枯槁。

    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原本漆黑的头发也透出许银丝,蓬蓬的堆在那软枕之上,英挺的五官带上岁月的痕迹,嘴唇干裂,微微泛起青白的颜色。

    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年纪样,看起来已然五十开外,甚至还要加苍老些,可轮廓却是那样熟悉。

    花蚕眼就认出来,这人便是他阔别了十五年的便宜爹,然而,却早已没有了便宜爹当年的英姿风采。

    这看来,果然是伤心欲死、心力憔悴的模样。

    第五玦的眼睛紧紧闭着,双手交握置于胸前,除了胸口那细微到让人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当真看不出是个活人。

    “没错,是他。”花蚕微微弯下嘴角,看向身旁身冷峻的青年。

    花戮点下头:“嗯。”

    “他老了。”花蚕又说。

    花蚕再点头:“是。”

    就在两兄弟静静看着睽违已久的父亲大人时,第五瑾也默然走上前来。

    并没有等待两位堂弟的询问,第五瑾便缓缓说道:“当年皇婶过世,两位弟弟又不见踪迹,皇叔回归后遍寻不得,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他顿顿,解释道,“皇叔守卫边疆有功,我朝却因恐影响军心,而封锁了王府所遇之事消息,先皇也是觉得对不住皇叔,又担心皇叔身子,就将皇叔接到宫中调养了。”

    “瑾哥哥……”花蚕看着第五玦的脸,轻声问道,“爹爹这些年,直都是这个样子么?”

    “……也不尽然,有时也会起身的。”第五瑾犹豫下,说道。

    花蚕看第五瑾神情,就知道这个“不尽然”所指代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便笑笑说:“瑾哥哥但说无妨。”

    第五瑾迟疑着,倒不是他不肯说,而是真的不好说。这时,退在后面的秦青发话了,和缓的声音传进来,人却还是立在墙边,没有掺和几个人的家事。

    “陛下,是上朝的时候了。”

    被秦青这么打断,第五瑾正好就转换话题,答应声,又对着花蚕花戮两人笑:“早朝不能荒废,朕要去上朝了。”他在这时恢复了作为帝王的架势,只微微抬下头,就现出派威仪,“你二人可在此再陪陪皇叔,待会秦青自会来给你们安排住处……就在宫里呆个几天罢。”

    第五瑾的身影很快消失,秦青当然也跟着出去,侍候他去衣上朝,虽然秦青确是天机门的弟子,出山的目的也确是为了琴抱蔓的遗孤,可这十年与第五瑾相交,早已成了他的心腹,所作所为,都是心为他,忠诚无比。

    这石室里,就只剩下了花氏兄弟和床上那个活死人。

    良久,花蚕才叹口气,慢慢走到床边,坐在圆凳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朝第五玦腕上探去。

    可没有想到的是,第五玦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他猛然窜起,十指曲成勾状——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思虑而变得枯干,现在是像双钩子般,既骇人,又恐怖。

    第五玦的动作极快,可双眼却浑浊不清,就好像完全没有神智,全凭本能动作……又如同只疯狂的野兽,正露出它尖锐的獠牙。

    就算是花蚕,也没有料到第五玦的突然暴起,而已经坐在圆凳上、又拖着个累赘身子的他,自然也不可能如前世般迅速反应。何况,第五玦人是浑噩的,可身法内力却都是还在。

    这时候,在花蚕身后的花戮也动手了,他第时间察觉到,而后顺手抽出破云剑,连着鞘起往第五玦肘间点去!

    第五玦本能地缩了缩,就这刹那工夫,已足够花戮反手揽住花蚕、把他带离第五玦的攻击范围了。

    闪身挡在花蚕身前,花戮并没有拔剑,只以戳、点、让、抬、荡,几个最基本的技巧阻碍第五玦的攻势,也消耗他的气力。

    第五玦神志不清暴起伤人,可花戮的意识却是清清楚楚的,要是拔出破云剑跟自己的父亲动手……为他增添点伤处倒是小事,若是因此又让对方出现什么未可知的变化,就糟糕了。

    而花蚕被自家哥哥牢牢护在身后,脑子里飞快地运转。

    老是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第五玦原本身子就已经弱到极点,再这样亏损气血下去……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罢。

    那么,要如何才能不伤其根本而制住他呢?便只有用药了。

    不过这用药,可也是门大学问。花蚕在衣襟里摩挲阵,微微有些苦笑。

    先不说花蚕还在身上那堆的毒药中寻找能迷晕人又没什么后遗症的药粉药末,花戮这边真是刻不容缓,第五玦浑噩之时不懂收敛,花戮不愿伤他,自然就是束手束脚,加上这房里空间有限,也不能大开大合,时之间,花戮居然也只能与他缠斗。

    此时的第五玦,喉咙里喀喀有声,面容扭曲,行动前顾盼四望,眼中却又无光,只见到被充得血红的眼球左右滚动,姿态颇为吓人。

    花戮横挪身子,渐渐使出了轻身功夫,身法鬼魅,犹如重重虚影,前后上下躲避,而第五玦因为神智已失,只有蛮劲和本能的内力,灵活度差了许……短时间之内,花戮倒也能掌控局势。

    那边花蚕找了许久,还是不敢轻易用药。

    且不说花蚕此时身上尽是毒中之毒,毒性十分猛烈,但看第五玦这时骇人至极的模样,说不得就有些什么不能相冲的症状,刚才把脉又没能成功,要是真冲撞了……那可就是认爹不成、反要给人收尸了。

    考虑完毕,花蚕便不再做那无用功,他稍扬扬音调,唤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