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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情比海深 作者:劳人草草

    瞥他:“师父,你不相信你徒弟的本事?”

    黎安摇头:“不怎么相信。”

    我:“……”

    黎安:“但我永远支持我的妻子。嘉图,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求助。”

    我哈哈大笑:“放心吧,我李嘉图有手有脚,不用任何帮助也能白手起家。我绝不会向你求助的。你就等着我八百抬大轿来正式接你过门吧!”

    黎安看手表:“时间差不了。我得赶飞机回美国。”

    我愣,立刻心情难过:“师父……”

    黎安:“换个称呼。”

    我:“老公……”

    黎安听了很受用,从背包里拿出个盒子来给我:“这是我留给你的礼物。等我走了,你再拆开。”

    我摇了摇:“什么东西?劳人草草的新书?”

    黎安摇头:“师父不会害你的。放你背包里,晚上拆吧。”

    我点点头,买完单,送黎安去坐飞机了。

    黎安这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他工作那么忙,抽个空可不容易。我很舍不得他离开,但我们各有事业需要奋斗,各有前程需要打拼,实在容不得太儿女情长。

    送他上机前,我不顾旁人,狠狠抱紧了他。

    黎安拍拍我的背,也温柔的抱紧了我。

    我:“路上小心。要想我。敢和别人跑了,我就算在千里之外也会去拿你回来。”

    黎安亲了我脸颊下:“放心吧。我们订了婚,师父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点头:“也是。这戒指别给掉了,贵着呢。”

    黎安:“你注意身体,小心安全,另外别给人偷了骗了。师父在海外,时半会帮不上你。”

    我不屑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蠢。好歹我也当过副总裁呢。”

    番依依惜别后,黎安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而我,则留下来在中国开拓自己的事业。

    从高中离开中国,到现在回来,我已经有十年没有在中国待过。中国的发展很快,各种新生事物让年旅居海外的我竟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虽然夸口说过要在中国干出番大事业,但究竟如何成就这番事业,我心里也没少谱。

    不过我想,凭借着我的学历和履历,以及在大导演李钟南手下当副导演的经历,在中国电影圈里找个剧组混混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于是我在北京找了几家娱乐公司进去应聘,开口要的职位也不高,副导演即可。

    工作人员拿着我的简历查看:“你……曾经当过副总裁?”

    我点头:“没错。我亲手创办的公司。”

    工作人员失笑:“你既然当了副总裁,为什么还要进我们剧组当副导演。副导演的活那么累,屈居人下,总没有当副总裁来的舒服吧?”

    我愣:“副总裁的活累。我觉得还是当副导演比较有意思。”

    工作人员拍拍我的肩:“小哥,你的简历造的像真的似的,哪家打印社给你做的?看这钢印,嘿,刻得真像!”

    我不耐:“这是真的公司印章。我来中国前盖好的。还有我的简历每句话都是真的,绝对不假。”

    工作人员乐了:“小哥,实话跟你说吧。我什么样子的人都见过。说自己是大老板情妇的,说自己是哪个大明星私生子的,还有说是导演亲戚的。可是他们就算再能吹,也没你的牛吹得大!”

    我皱眉:“我没吹牛。”

    工作人员:“还说没吹!你看看,副总裁,金球奖,还有好莱坞大片的副导演。你还真敢写啊!”

    我放下背包就开始掏:“你要是不相信,我拿《武士》的演职人员表出来给你看,我的名字就在第二行。”

    工作人员按住我:“小哥,省省吧。就算你这张简历全是真的,我们也不会用你的。”

    我:“为什么?!”

    工作人员:“你想啊,如果你真拿过什么金球奖,还当过什么副总裁,像你这么大的佛,我们全中国的剧组都供不起。你啊,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喂,我可以少要点工资。有话好好说啊,我很能干的!”

    工作人员把我推走:“出去出去,别妨碍我们办公。这年头的年轻人,都以为自己能上天了。”

    我被锁在门外,砰砰砰敲门:“喂!你找你们老板出来,我要和你们老板直接谈!”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我,我只好走了。

    像这样的事,我在三天之内经历了好几次。全北京的娱乐公司不少,但要么就不相信我的履历,要么就不相信我的年龄,令我碰壁碰的脸灰。

    我开头是气愤,后来是懊恼,最后简直是求着人家了:“给点最低工资,包吃包住就行了。你看我那么帅,哪里像骗子啊?”

    这么有说服力的话,竟然加没人信了。

    这几天里,黎安和老爸都有给我通电话。

    老爸:“儿子,工作找得怎么样?中国的电影圈也不好混吧。爸爸就知道你太天真了。”

    我:“谁谁谁说的?我把履历报出来,他们都吓傻了,好茶好水伺候我,争着让我进组呢。”

    老爸:“那你挑中了哪个剧组没有?”

    我挥挥手:“没呢没呢,来请我的剧组太,挑花眼了。哎哎老爸,他们又来请我吃饭了,先挂了啊!”

    我挂掉电话,开始啃面包,真悲凉。

    每天晚上,黎安的电话也会准时到达:“嘉图,过得好么?”

    我睡在公园长椅上,仰头看星星:“好呢,再好没有了。他们给我安排了个特好的酒店,露顶天窗,可以看星星呢。”

    黎安:“我现在在澳大利亚拍戏,也在看星星。”

    我:“你在看哪颗?”

    黎安:“颗也不认识。”

    我:“我也是。”

    黎安:“嘉图,如果有困难,就找师父帮忙。你知道的,我有义务照顾好你。”

    我咬面包:“不用你照顾,我自己能行。我李嘉图才高八斗,智慧超群,不用人帮。”

    黎安:“吃好,睡好,别抽烟。那天我走以后,你有没有拆礼物?”

    我:“拆了,个手柄。我的游戏机又不在,光给我手柄有什么用?”

    黎安:“无线六轴带摇杆震动手柄。想师父的时候就有用了。早点睡,安。”

    我挂了电话,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躺在公园长椅上,我就嘿嘿嘿笑开了。有流浪汉想过来抢我位置,都被我吓跑了。

    78、认识左冷禅

    找了三天工作,事无成,我离万念俱灰就差步。实在走的累了,我就在公园长椅上躺会。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天色已亮。我傻了,竟然睡了那么久?!

    我浑身个激灵,赶紧坐起来,结果还是晚了。放在脚边的背包早已被人顺走。

    我懊恼的捶自己脑袋:妈的,怎么不长点记性!躺就睡那么熟!这下完了,钱包就在背包里,还有我的简历表,我的衣服,我的双汇!

    我赶紧起来,摸遍全身,最后发现只有屁股上还有点物资没被顺走:手机、身份证、十块零钱。另外还有睡觉时牢牢抓在手里的手柄。除此以外,穷二白。

    这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工作还没着落,反倒把装备包给丢了。眼下就连生活都有问题,怎么办?我的大展宏图呢?我的名噪天下呢?怎么感觉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手上的零钱只够顿饭钱,晚上睡哪儿?我第个念头就是向黎安求助,掏出手机打电话。

    “嘟——嘟——嘟——hello?”电话那头传来黎安的声音。

    我张了张嘴巴:“……”

    黎安:“嘉图?”

    我:“呃……”

    黎安:“你怎么了?”

    我:“你……吃过早饭了吗?”

    黎安:“吃过了。你呢?”

    我:“我也吃过了。”

    黎安:“嘉图,我要开始忙了。你有重要的事吗?”

    我:“没……没有。”

    黎安:“那我挂了。”

    我:“喔。”

    求助的话,真说不出口。想起当初夸下的海口,昨晚我还口口声声说不用帮忙,要是今天就开口要钱,那将是我辈子的耻辱。算了吧,还是自己扛着。天无绝人之路。我李嘉图大好男儿,总不至于真的被饿死。

    口袋里没钱了,我只想着赚钱糊口,什么副导演的虚职都丢到了九霄云外。这样看,机遇其实还不少。洗碗工、洗头工、搬运工什么的,都挺适合我。

    我把手柄插到屁股兜里,开始在北京城找工作。恰好路过北影,也就是北京电影制片厂,有人在门口找群众演员,我听管三餐,立刻就去报名。那工作人员大概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英俊的群众演员,以至于时半会竟找不出我可以演的角色。

    他打量我半天,挥手:“正好缺个扛装备的搬运工,小伙子,你上!”

    我:“搬运工管三餐么?”

    工作人员:“管!要是直干到夜里,还有顿夜宵!”

    我:“夜宵吃什么?”

    工作人员:“面条吧。”

    我:“我不爱吃面条儿。”

    工作人员:“那就管后勤部要盒饭!”

    我点头:“盒饭可以。我喜欢吃饭。”于是签约进组。

    所以说,副导演什么的其实就是个虚职,不管是不是副导演,我在剧组里都是扛东西的干活。

    这个剧组今天要出外景,设备什么的都需要用车辆运出去,因此需要些帮忙的临时工。我进组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小伙子在搬东西上车了,加上我,总共八人。

    他们穿着汗衫,肩上搭块汗巾,几个人脚上穿的还是解放鞋。我再看自己,西装革履,名牌皮鞋,不搭调。

    看我过去,有个搬运工问我:“你是经理么?能不能给涨点工钱?天热,累得慌。”

    我:“我不是经理。”

    搬运工:“那你是哪个老板?”

    我把西装脱:“我跟你样,也是搬运工。”

    搬运工:“……”

    搬运工:“娘的,这年头搬运工都这么像老板,老板都这么像搬运工,这不是颠倒着玩儿么?”

    我:“有几个搬运工像老板?”

    搬运工:“俩。你,还有那边那个染发的小子。看上去白白净净像读书人,谁知道也他娘是来搬东西的。”

    我往他手指的方向看,确实有个小伙子染着棕色的头发,头戴鸭舌帽,露出瘦削的下巴和耳垂上颇为扎眼的银色耳钉。

    我:“那个耳钉,是名牌儿。”

    搬运工:“你咋知道滴?”

    我:“那个款我见过。贵着呢。”

    搬运工失笑:“小兄弟,别扯蛋了。他要是买得起名牌耳钉,他还能来这儿当搬运工?谁这么想不开啊。不说他,就说小兄弟你身上这大勾,也不可能是真的耐克啊,地摊上买的吧,几块钱件啊?”

    我拉身上汗衫:“胡扯!这可是正品,美国旗舰店里买的!”

    搬运工抓过汗衫搓了搓:“嘿,料子是不错,仿得真像。动物园那买的吧?改明儿我也去买件穿穿。”

    我:“老子身名牌!你倒是去动物园买个给我看看?”

    搬运工哈哈大笑,放开我的汗衫,留下黑乎乎的手印:“行行行,名牌就名牌!小伙子,那你就赶紧穿着你名牌的耐克干活吧!咱今天活,没功夫耽搁。”说着便将柄三脚架放我肩上,我膝盖弯才扛稳。

    在剧组里当搬运工,我也不是头回了。抬装备、扛摄影器材,我都在行。只是中国剧组和美国剧组毕竟略有不同,人员加庞杂,物资也特别。当搬运工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乘车出到外景后,我们还需要把装备抬下车放到指定位置等待专业人员调配。这时候,我和那个染发的小子就被划归成了组,专门负责灯光设备的安放。

    我此时早已干得满头大汗,热火朝天,耐克汗衫系在腰间,黑得跟抹布样。名牌什么全是虚无。

    我边扛灯箱,边问那染发小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染发小子身体还没我强壮,扛得吃力,挥汗如雨的应道:“左冷禅,河南嵩山人!”

    膝盖中了箭!

    我膝下软,失笑道:“哥们儿,别介!紧要时刻别开这种玩笑啊,会出人命的!”

    染发小子:“没开玩笑,真叫左冷禅!你呢?!”

    我大笑:“我是岳不群,华山人!左兄,好久不见啊!”

    染发小子斜睨我眼:“岳不群?你把自个儿小鸟切了?”

    我:“……”

    膝盖中了箭又!

    79、左耳钉

    小鸟乃人生大事,不能轻易开玩笑。我立刻老实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叫李嘉图。刚从国外回来。”

    左冷禅扬了下下巴:“李嘉图?名字不错。”

    我:“那是,我老爸取的么,希望我前程似锦。”

    左冷禅:“所以你就前程到剧组里来当搬运工了?”

    我摆手:“哎,英雄不问出身,当搬运工只是暂时的。你不知道,我在公园里睡了觉,结果钱包就让人摸走了。”

    左冷禅点头:“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也被人摸走过。现在我不摸别人的就算不错了。”

    我:“你看上去家境不错,怎么也来当搬运工?”

    左冷禅摆完只灯箱,捞起汗巾擦了把汗,说道:“我个人来北京打拼,就租在北影附近,自给自足。收入不稳定,有时候实在没钱了,就来这里赚口饭吃。”

    我扛起个大包:“你平时是做什么的?现在不论干什么,赚口饭钱总是稳的吧?”

    左冷禅:“我写书,赚稿费。”

    我点头表示理解:“怪不得。到十二点了么,还不能领盒饭?”

    左冷禅张望了下:“差不了吧。看,盒饭小包车来了。放好东西,咱撤。”

    中午,我和左冷禅人领了两盒盒饭,蹲在树荫下大口吞吃。盒饭很粗糙,饭硬菜凉,我却觉得好吃极了。

    我饿极了,吃得呼哧呼哧响,仍不忘聊天:“左兄,你平常除了写书赚稿费,还有点啥别的爱好么?”

    左冷禅专心吃着鸡蛋:“有。cs。”

    我:“哎呦,找到组织了!你是哪个大区的,玩的狙还是冲锋?”

    左冷禅:“xx大区,冲锋。”

    我拍他肩膀:“兄弟,巧了。我也是那个大区的!话说我也好久没玩cs了,咱们下班后去网吧切磋局?”

    左冷禅:“网吧涨价了,抵我两顿饭钱呢。”

    我:“饿两顿就饿两顿呗,大不了等会捞两盒没人要的盒饭回去。我混过的剧组了,你看这个剧组里女演员那么,没人吃的盒饭肯定也很!”

    左冷禅:“真的?”

    我:“千真万确。跟着哥有饭吃。”

    左冷禅:“哥?你叫我哥还差不。”

    我叹气:“现在的小年轻就喜欢装成熟。等到哥这年纪就大彻大悟了,还是装嫩靠谱。”

    左冷禅摘鸭舌帽,挑眉看我:“我三十了。敢问大哥芳龄几许?”

    我(呆):“我……我……我……”

    结果下午,我都在左冷禅跟前膜拜:“大哥,你装嫩真是太靠谱了!你真是太大彻大悟了!”

    左冷禅咧嘴笑,耳钉被阳光照,极为璀璨:“信左哥,葆青春。你就慢慢学吧。”

    我:“左哥,有啥护肤良招?”

    左冷禅:“通宵打个cs啦,在电脑前晒个辐射浴啦,天天吃干饭没钱吃蔬菜瓜果啦。”

    我:“左哥,如何保持年轻的心态?”

    左冷禅:“常常写小说yy下啦。我喜欢写古代的故事,你知道的,跟故事里面任何人比起来,我都觉得自己很年轻。”

    我:“左哥英明。”

    搬运工是当日干当日结算,我和左冷禅干到八点,终于结算工钱。就百块,充个话费都嫌少。

    临走前,我和左冷禅鬼鬼祟祟摸到送夜宵的面包车旁。车门没锁,我拉开,挥手叫左冷禅:“左哥,看!粮草!”

    左冷禅瞄眼:“这么?阿弥陀佛。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锄禾日当午,报得三春辉。”

    我看他:“左哥,这诗背得不太对吧?”

    左冷禅四顾周,发现没人,赶紧探身将饭盒往背包里装:“我是写书的,你敢说我背得不对?岂有此理,没有王法了你。装三盒就够了,我没冰箱,存不住。”

    我立刻把余的饭盒从背包里往外掏:“你怎么不早说!”

    左冷禅:“那司机来了,兄弟,快走。”

    我把背包收,赶紧蹑手蹑脚的随他走了:“左哥,还cs不?今天扛的东西,手有点颤。”

    左冷禅:“年轻人,锻炼。不要走,爆头到天亮。”

    我:“正合我意,哈哈哈哈!”

    我和左冷禅坐车回了市区,随便找家网吧就进去找乐子了。付完通宵的钱后,我们俩找了角落两个位子坐下。开机,戴耳麦,上线。

    我:“左哥,既然要开打,我得事先给你提个醒。”

    左冷禅觑我:“你小子,看你眼珠子转就知道你要吹牛。”

    我:“我这怎么算吹牛呢?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是狙神。”

    左冷禅看我,看我,还是看我。

    我伸手在他面前摆摆:“左哥,吓傻了?没事儿,兄弟绝对给你放水,不怕爆头。”

    左冷禅挥开我手,仰天长笑道:“既然你都说你是狙神了,那大哥我也不藏拙。给你讲点咱cs圈里的辛秘,其实我是狙神的启蒙老师,他的技术都是我带出来的。”

    我失笑:“左哥,我真没吹牛,说的都是实话。你就别跟我争了。”

    左冷禅:“我说的才是大实话。哪像你这么不靠谱。”

    我无奈叹气,骤然抬头:“其实我就是传说中的——大,脚,不,臭。”

    左冷禅愣了。

    我拍他肩膀:“怎么样,如雷贯耳吧?威名赫赫吧?有眼不识泰山吧?尽情膜拜我吧,别害羞。”

    左冷禅哈哈大笑:“你是大脚不臭?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就想和你说了,其实狙神大脚不臭的技术就是我教的。他当年切枪都不会,全靠我提点!”

    我鄙夷他:“左哥你真会扯蛋,狙神怎么可能不会切枪?”

    左冷禅:“哎,此事说来话长。那是xxxx年的某天,我正在dust2地图里冲锋陷阵,忽然看到菜鸟,托着柄鸟狙在枪林弹雨中散步,他打又打不准,躲又躲不快,每回复生不到20秒就被打成筛子。天下菜鸟何其,但像他那么又呆又笨的可不。我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将他收入战队,亲手辅导切枪。”

    我傻了:“你你你你把他编入哪个战队了?”

    左冷禅觑我:“歃血啊,咋了?”

    我:“你你你你id叫什么?”

    左冷禅:“左耳钉啊,咋了?”

    我哀嚎声:“耳钉哥!!!竟然是你!!!”

    左冷禅听我这动情的呼唤,也愣了,呆滞的看我:“你难道……你真是大脚?”

    我:“我就是当年人见人爱的歃血御用肉盾——大脚不臭啊!”

    左冷禅足足愣了分钟,才狠狠捶我胸膛:“竟然真是你小子?!你不是去国外念书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我是回国创业!耳钉哥,日日思君不见君,终于让我见着你真人了!”

    左冷禅扬了个下巴:“真人帅么?比想象中帅吧?”

    我点头:“帅爆了。”

    左冷禅嘿嘿笑:“好兄弟,你也挺帅的,就是比我差那么丁点。”

    若是换成旁人,我早就唏嘘不已。但眼前这位毕竟是年前手带我闯荡cs的耳钉哥,我不敢造次,嘿嘿直笑:“那是那是,耳钉哥第帅。”

    我和左耳钉从高中认识直到现在,将近十年。这十年的战友情令本来是陌生人的我们瞬间拉近距离,话题不胜数,彼此的小毛小病也都知道,简直堪称亲密无间。

    登入游戏后,左冷禅问我:“话说你那个狙神室友呢?他后来怎么就不玩cs了?”

    我:“他后来进精英组织改造,宿舍有人日夜巡逻监管,没办法玩游戏呢。”

    左冷禅:“什么精英组织啊那么变态,连游戏都不让人碰?”

    我:“他们抠门,省电费呢。耳钉哥,不聊了,快掩护我!”

    左冷禅举起ak通扫射:“还狙神呢,还说不是吹牛呢,结果还不是得让我掩护!”

    我:“啊!被偷袭了。”

    左冷禅:“谁啊?谁敢杀我徒子徒孙?给我滚出来!老子扫你八百弹,打成儿童肉松!!!”

    杀满二十四小时。

    我们在网吧里各自干完三盒盒饭,洗把脸,撒若干泡尿,拉泡便便,然后双眼迷蒙胡子拉碴的相携出了网吧。

    进网吧的时候星光璀璨,出网吧的时候众星拱月。

    我:“耳钉哥,困。”

    左冷禅:“走,上哥那儿补眠去。”

    我:“你住哪儿啊?”

    左冷禅扬手指:“那儿!不对……那儿!也不对……可能是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