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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钥 作者:隼旸
着水中的养分过活,感觉好悲哀。
如果进了空间会死,那他不会为这三只鱼难过,如果不会死,但是在他放生之后却因为忘了怎么捕食而死,他同样也不会难过。
在他心里,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子好,在空间死,是瞬间的事,它们不会痛苦,在放生后因为不会捕食而死,至少在最后它们可以看到广阔的河水……
突然间,他领悟到了件事。
如果连他这个陌生人都觉得这样的鱼儿很可怜,照片上看起来温柔的男人,也同样会不舍不是吗?
但是却从来没有人回来放了这些鱼儿,这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件事?
冷暮看他呆在原本是水族箱前的地方发呆,再加上他脸上的表情,以他对他了解的程度,马上就猜到他的联想,事实上,他早已经想过,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将相片化成灰。
大手遮住朔华的双眼,另手捞在他腰上,直接把整个人扛到另个房间门口,这是防止他想的最好方式。
“我没那么容易感伤好吗?”朔华在他放下手之后瞪他,刚刚他的确有点难过,但之前已经被冷暮给“点化”过,因此感觉好了很,这家伙的处世方式还真是干脆,让他连想的机会都没有。
冷暮没有回答,真要抬手打开另个房间,远处传来天籁的大叫声,不停猛叫着要他们赶快过去看。
那口气非常的兴奋,肯定是有了什么惊人的发现,但没有惊慌应该代表是好的发现。
因此两人不慌不忙的赶过去,看到天籁在个房间的门口,兴奋地跳脚。
两个人探头过去,冷暮还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朔华就算没有像天籁样夸张,不过眼睛还是猛眨了几下,忍住惊叹的冲动,他可不想跟天籁这个傻大姊样冲动。
这个房子的主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请继续期待 神
·钥 续集
第八集 战鼓若响 第章 出洞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们直都在寻找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当力量天比天壮大,越来越了解力量的本质时,我们才会知道,原来跨越到另个世界,是么重要的个使命。
这使命的重大,让我们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承担得起。
在认知里,钥石是我们所知道的人事物中,最神奇、也是最不可思议的样物品。
如果不懂得使用,它不过是颗乌黑的石头而已;但是如果懂得使用,它可以是种力量的根源,可以是个无限的空间,还可以是个最美好的世界。
我们几个人还没走到最后步。
在还没跨越这界时,没有人知道钥石的最后会是什么。
如果将来有人可以看到这篇文字,那么,只要记住件事,力量也许会随着机遇不断的成长,但是如果无法了解“力量的成长来源是什么,目的是什么”,那么即使你的力量能够毁天灭地,那也不是钥石之所以存在的意义。
朔华放下手中的纸条,看着天空,仔细思索这些话表达的意义。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几段话,好像点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并非他想不透写这张纸条的人想要传达的意义,只是可能性实在太,让朔华没办法决定哪个答案最接近事实。
这张纸条是那天他们进入地底居所之后,在天籁的呼唤之下,在那特别的房间里看到的,想起那个房间,他就想起那天所有人的表情。
所有人睁大眼睛的睁大眼睛,吓掉下巴的吓掉下巴,有棵树差点把满头的叶子给惊得全部掉落变成光头,上次在皇者陵墓里看到满洞窟的金银财宝,都没有此刻来得让人惊讶。
这个房间是地底居所内最大的间,里面的摆设弄得跟美国csi的证物陈列室样,排又排的柜子,整齐摆放着成千上万种的物品。
有整排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武器,刀剑枪炮应有尽有,隔壁那排却是用特别的透明箱子装着的蛋,大大小小、从雪白到颜色鲜艳,数都数不完,没人可以理解这里的主人收集蛋到底是要做什么。
下排则全部都是植物种子,种子或是根茎类,都是不大的东西,可以放满几乎整排柜子,也是挺了不起的件事。
再下排,是堆钥石,颗颗仔细地放在柜子上,不少钥石前方还压着纸条,写着钥石的来历跟猜测的能力。
剩下的是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住在这里的人,似乎将自己空间中所有能放的东西都放到了这里来。
当朔华看着这些东西时,他心中不但没有半点兴奋,甚至还有着点点的悲哀,他大概可以猜出,这里的主人为什么要将这些努力收集的东西放在这里。
钥石所创出来的空间,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开启,旦钥石的拥有者死去,留下来的钥石,不过是个能量体而已,依靠着这个能量而开启的空间,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辛辛苦苦收集的东西,要是随着自己消失,对于那些可以藉这些物品发挥的人来说,却是莫大的损失。
这住所的主人,知道这去也许再也不可能有机会回来好好看看,甚至可能消失在这世间,为了不让过去的努力白费,干脆把该留着的东西全部放在这里。
所以,在这暗藏的悲伤底下,朔华就好奇了。
他们去了哪里?在这个世界里,哪个地方会让他们这些能力者觉得有可能去不回?皇者陵墓吗?
朔华直觉不是。
这个地方的主人,在对钥石的控制上比他们高出许。
在刚刚被冷暮毁去的照片里,其中个人的纹痕就显露在衣着外,从臂膀的部分开始直到手臂,足足有九道深蓝近黑的纹痕。
皇者陵墓在数百年前的危险度,比之前他们所经历的还要难上不晓得少倍,可是绝对不可能让个拥有九道纹痕的团队完全覆灭。
每个人都看着自己好奇的事物,就只有朔华……也许再加个根本就没有好奇心的冷暮,在房间里慢慢的走、慢慢的看,最后终于让朔华看到角落的张小桌上,放着这张纸条。
刚刚的那几段话,不过是纸条里的部分,其它则写着他们是什么样的个团队,曾经经历过了些什么,最后要到哪里去等等很简略的介绍。
这里的主人要去的地方,就是之前朔华他们没有去成的生命神殿。
依照留坠所说的,那里其实不过是个转换点而已,照理说,不可能有太大的危险;要不是朔华他们之前惹了非黑那个家伙,他们早就在那里绕上不晓得少圈也不定。
但是这些人却去不返。
难不成他们也惹到了像非黑样的开门者?
或者,根本就是非黑那该死的家伙……
“你的猜测不是没有可能,那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
当朔华说出自己的猜测时,首先同意的是树海,他还记得那家伙在说“自己可以决定切,自己就是神”的时候,眼中那种狂热独裁的神采。
“他不是个疯子,他只不过是有能力做到他所说的切,因此而自豪罢了,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就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那样。”
朔华将空间里存放的神话传说书籍往桌上扔。
心里有了猜测后,他又重新翻阅了关于这个世界的各种传说,朔华发现,这个世界的神祇尽管是少数,但是在大部分神祇的传说中,都有个特点。
每次这些神祇有任何妄为的表现时,里面就会跑出个众神之神,裁决是非。
朔华敢打赌,这个众神之神,八成就是非黑,只要谁让他不爽,他就会开始饰演这个所谓的“众神之神”,抹灭切。
“你是说‘当这个世界的英雄,或是当这个世界的神’这个说法?”
“是的……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这个小村落的人看我们的眼神,变了?”
在村人发现朔华他们除了武艺高强之外,还能呼风唤雨,甚至教人呼风唤雨之后,原本热切欢迎的眼神中,了点崇拜。
那是在地球上,面对神明祈求的信徒眼神。
不只是单纯的偶像崇拜或是英雄热潮而已,当个人能够为人所不能之事时,换来的眼光可能是恐惧,或者是这种带着距离感的崇拜。
“是变了,我不喜欢。”
天籁想起刚来的时候,她还可以跟些妇女小孩沟通厨艺技巧,但现在天籁只要靠近,她们就会开始不自在,那让她不是很舒服。
并不是不好,而是少了分参与感。
“但非黑喜欢。”
“你的意思是,非黑在我们这段时期,发现被人崇拜的感觉很好,因此即使在离开了凡人世界之后,还奢望别人能在心里用同样的情感去面对他?”
树海的树皮疙瘩又跑了出来,他越来越觉得,“人”这种生物真的有无限的可能性,包括自我满足这点。
“喜欢这种感觉的,不只是非黑个而已,很很人,都逃不开这种虚荣,越是内心寂寞的人,越是逃不开。”
季风看着窗外的天空,若有所思。
“越逃不开,就越是堕落?”
天籁也是个虚荣的人,她不觉得自己清高到哪里去。
在过去,自己又何尝不是努力想让别人觉得自己独立坚强又厉害?
可是,她看得到自己的缺点,她很清楚,自己的爱面子正是因为自己的缺点而来,她不愿意别人因为自己的缺陷而小看自己,而非黑这种人,八成是看不到自己的缺点。
“烦。”
朔华眯起双眼,瞪着那本厚厚的手抄书,做了这么个结论。
“这就是你的结语?”
“没错。与其在这边想东想西,不如去做点什么会比较实在。”
“例如?”
“例如……”
外面又传来许人大吼大叫的声音,照声音的激烈度来看,似乎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例如,我们可以到外面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不走动点,我很担心有天会往地下,生、根……”朔华弯下身,在树海耳边笑着说。
树海有股变回原型,然后往朔华身上滚的冲动。
苍族的女人,都是这样把面团给杆平的。
“妲塔,你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风大,现在天气转凉,不小心病了可不好。”
皇城禁卫军军部部长夫人微微喘气,从坡下小步小步的往上爬,终于在张脸庞走得泛起红晕时,到了顶端,她在妲塔的身边,和她起往坡下凝望。
其实这坡点都不陡也不高,只是身为个贵族夫人,平常出门不是马车就是有骏马代步,很少有机会用自己的双腿爬爬山走走路,所以现在这么路走上来,气差点喘不过来。
军部夫人不得不叹息,也许自己真的是年纪大了?刚刚妲塔走上来时,不但口气都没喘,爬坡的速度跟在平地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谢谢您的关心,但是这里挺凉快的,还可以好好看着他们各自发挥本领,感觉不是很好吗?”
妲塔在其它人的面前,总是显得再天真不过,双翠绿色的眼睛,不但充满着坦然,还有着真诚,让军部夫人打从心里觉得“这真是个好女孩”。
要不是她家的儿子现在才十三岁,军部夫人真想马上把这女孩儿娶回家,人美又大方,带出去都觉得骄傲。
“是很好,怎么?有你喜欢的人吗?否则怎么这么兴致勃勃,想看他们狩猎?”
当不了婆婆,当个媒人也不错。
国王这些日子似乎非常悲伤,双眼里总是可以看到阴暗的眸光,再加上希利王子已经有很久的时间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的贵族都想起了那个传说。
虽然他们没机会真正去明白传说的背后是什么,但是也可以猜出,有人牺牲了,不只王子个,公爵大人也去了家族墓地。
雕刻墓碑的师傅说,公爵要的那块墓碑上,刻的是他长子的名字……然后是丞相府中的参臣
·素敬大人,好像有人看着他进进出出丞相府,必须有人抬着。
贵族间的通病,就是将很的事情用奢华或是娱乐给掩盖。
既然国王跟公爵的心情不高兴,那就办些轰轰烈烈的活动,方面让国王他们感到开心,压抑心中的悲伤,另方面,没人知道这次的战争接下来会变得如何,何不趁现在还有机会,好好的寻欢作乐番。
因此,皇家狩猎大赛,就这么开始了。
几乎所有的俊彦全都参加了,因此也吸引了不少的千金。
有的想看看自己心上人的神勇模样,有的想神勇的心上人可以看看自己,也许可以换来段童话故事样的恋情。
这群女人里,最显眼的个,莫过于拥有倾城容颜,态度大方温柔的妲塔了。
当她上山坡,就有不少的年轻俊彦偷偷的往这里看,希望佳人的视线可以放在自己身上。
喜欢的少年?妲塔在心中冷笑。
她看着的,从来就不是她喜欢的人,不是什么俊美少年,那些东西对她来说,太不实际。
“有我欣赏的人。”妲塔嘴角挂起温柔的笑容,眼睛看着国王所在的方向。
国王其实不太老,而且因为喜欢骑马奔驰、练剑,在这种步入中年的时候,依然不曾发福,跟以生当个军人为傲的公爵比起来,虽然稍稍不如,但是张英俊的脸,却不是公爵那刻板的脸庞可以比的。
“喔?哪位?”听见佳人有倾慕的对象,向来八卦的贵族夫人,不禁竖起耳朵。
妲塔垂下眼帘,嘴角红唇勾起。
“我欣赏生为国奉献的人。对我来说,真正的勇士,是在战场上英勇为国争取荣耀的那个,是在朝政上为民求福的那个。”她含蓄地回答,至于军部夫人想要误解到哪里去,是她自己的想法。
最后的两句话,其实有着言下之意。
如果有人在战场上为国争取荣耀而不死,在朝政上为民求福而不畏,这样的个男人,必然是强悍到令她不得不佩服。
可惜,她没遇过这样的男人。
个高大冷酷的身影,忽然从她脑海中晃过,妲塔勾着的唇角,笑得深了。
那个男人,也许比她所形容的还要强悍数百倍,但是在这片土地上,却没有兴趣跟她争她想要的东西。
“看来妲塔小姐不但拥有着绝色倾城的容颜,还有着颗赤诚火热的爱国之心啊!”个贵族公子策马奔驰到妲塔的身前,把刚刚妲塔所说的话全都听到了耳中。
再过不久,自己就有机会上战场,变成妲塔口中的男人,他想到眼前的美人有可能投到自己怀里时,就整个情绪高昂,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眼中的血丝天比天强烈。
这位贵族公子,妲塔可熟悉得很。
他的父亲,正是保管守护整个宝库的官长,很时候,就连公爵丞相都得听他父亲的话。
掌管宝库的人,同时掌管着国家的资金,不管是丞相还是公爵,在调度资金的时候,都必须经过他父亲那关。
“罗伯少爷谬赞了……啊!看!陛下开弓了!”
妲塔知道,那个男人在看她,但在这个时候给他响应,那就太傻了。
几个人看向菲嘉国王的方向,果然看到他们的王者张开强力的大弓,瞄准着树林间的某处。
“咻!”银色的箭芒穿过树林之间。
妲塔耳朵微微动,听见了箭矢射中猎物的声音,但其它人还不晓得,所以她装出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侍卫骑马飞奔入林。
声欢呼之后,两个侍卫起拖着只健壮的奔鹿出来。
那头鹿的鹿角刚出现,妲塔雪白的小手马上用力拍了起来,绝色的脸庞露出开心快乐的笑容。
罗伯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染上红晕的脸庞,胸口的心跳无比快速的运动,他深深吸了口气,嗅着佳人跳跃间传来的馨香。
“啊!”
佳人在瞬间似乎踩到了脚底下的某样异物,轻轻惊呼声,往旁摔倒,他马上在跨下马的同时,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往地上摔倒的妲塔抱在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往地面倒,摔下去的力道不小,不过感觉着怀中的温软,罗伯完全忘记了疼痛,只是傻傻的看着胸口头的柔细青丝。
“罗伯少爷?”妲塔将双小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
两个人的脸庞距离不到根手指,青年的脸顿时火红,尤其当瞧见妲塔雪白无瑕的肌肤露出害羞的红晕时,他连自己现在正在哪里都忘得干二净。
“我说罗伯少爷,你这样直紧紧抱着妲塔,她可起不了身啊!”军部夫人掩嘴轻笑,将青年的失态全部看在眼中。
罗伯喜欢妲塔的心意,军部夫人可是看得清二楚,想想他的身分地位,看来帮妲塔配对的名单,又了个。
“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在军部夫人的提醒之下,罗伯终于找回神智,赶紧起身扶着妲塔,帮忙探看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谢谢!”妲塔拍拍身上的灰尘,看见罗伯手肘上刚擦出的血痕,她从身上掏出手帕帮他擦干血迹,再抹上点随身的药膏。
她那双碧绿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伤口,心里非常清楚,这个男人会为她这么点小小的动作而心迷。
“呵呵!妲塔这么温柔,又这么漂亮,罗伯,难得有这机会,要好好把握啊!”军部夫人故意推上那么把。
两人的脸庞同时绯红,尤其是罗伯,原本能说能道的嘴,马上变得结结巴巴、句话也说不完全。
妲塔半垂眼帘,乍看之下彷佛是害羞,但从乌黑的眼睫下,她清楚瞧见捕猎到猎物的国王陛下,正因为这里的骚动而将视线看过来,接着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脸庞上,不曾移开。
唇角浅浅笑,军部夫人等人都以为是羞怯,其实只有自己清楚那底下含意。
第八集 战鼓若响 第二章 三国鼎立
小村落外突然的喧闹声,是因为在村口突然来了大群的访客,这群访客每个人都是皱着眉,表情非常严肃地将身后的马车车门给打开。
当车门开启的瞬间,村子里已经有人开始控制不了自己,大叫起来。
因为马车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之前他们才刚送到村外,前去跟苍族族长报到的几位勇士。
他们闭着双眼躺在马车里,脸上再也没有出发当时的意气风发,每个的脸色都苍白得跟个死人样,身上到处都是血迹跟伤痕,气息十分的微弱。
要不是依然可以瞧见胸膛微微起伏的话,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这马车运来的不过是堆尸体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图卡瞪着双眼,先命令村民小心将马车上的勇士们给扶回家休养,如果可以,赶快去请懂得医疗的人来帮忙。
这些勇士虽然依然活着,但是看他们的脸色,也可以明白接下来的日子如果没有好好照顾的话,恐怕会因为伤口发炎而失去生命。
跟着马车而来的壮汉,同样是苍族人,但已经有了把年纪,现在是个猎人。
“我是瓦加村落的猎人锲响,之前到落日草原上猎捕乌羊的时候,就看到你们村落群勇士被人伤得很重,全部躺在草原上奄奄息。“我检查了下他们身上的伤口,看起来都很奇怪,个洞个洞贯穿身体,整个伤口的边缘有点像是烧焦样的感觉。“每个洞都是伤在重要部位,但正因为这些伤口本身的烧焦阻止血液外流,否则我今天也没办法将你们的勇士给活着带到这里。”
之前,锲响有问些比较清醒点的勇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往族长驻地赶路的天,草原中突然出现个留着白色短发的男人,二话不说、取出武器,接着就是现在众人所看到的模样。
他们甚至连那个男人手中拿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
由于这些人说的话实在太过神奇,因此锲响也无法做出什么有用的判断来,只好先将这些勇士送回自己的村落,让家人安心照顾比较要紧。
“拿他们练靶子?”天籁微微倾身,在树海的耳边问。
不是她不想问朔华这个比较有可能给她正确答案的人,而是朔华正在跟那个冷冻库出生的冷暮说话,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嗯……应该改成看朔华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练靶子?什么意思?”
树海眨眼,谁能奢望棵树平时会练练弓箭什么的。
天籁头次发现没有可以谈话的对象,是件很可怜的事。
“靶子的意思,就是人类在使用弓箭这个武器的时候,刚开始并不是每次射出箭矢都可以射中猎物,因此……”
跟冷暮说话的朔华,自然听见了天籁的教学课程,他在心里笑了下,走到这些伤员的面前。
他刚刚问冷暮,这些像不像武器造成的伤口。
毕竟对于枪械类的问题,问这个随时都可以拿出核子弹毁灭星球的人会比较实际。
冷暮点头,从空间中取出样黑色的长型枪。
这东西是之前在地下居所找到的,因为冷暮对这类的东西比较熟悉,朔华就全部放到他的空间。
拿着那把长型枪,朔华笑着对村长说:“我可以拿你当靶子试看看吗?”朔华笑了下,将枪口瞄准村长的大腿肌肉,“放心,只是稍微痛下,我会让树海帮你治疗。”
图卡瞪大眼睛,视线在朔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