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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盲流镇压,他们跟着您大摇大摆被迎进来当贵宾!”不比不知道,比吓跳!眼泪哗哗的!
段黎把抓住刘静的手:“静静,你们辛苦了!”
刘静悲惨:“段黎,你还算是个人!”
程浓狠狠剜了罗巡眼,罗巡不在乎:) ,庄书礼满脸问号,何冰使劲儿揪钟林晔头发,钟林晔龇牙咧嘴:“所以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比如好的和坏的。”两组人马究竟谁比谁幸运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尽管七个人对彼此遭遇的好坏界定有异议,但是他们致同意,此次拉克沙群岛游最倒霉的肯定是安治:)
安大校用无比嫌弃的目光打量了圈他优秀的下属们,看看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色:“由于我们此次遭遇浪费了太时间,所以在和大使以及阿曼格莱帕梅方面协调后,取消了我们在卡斯特大学、苏哈尔大学的讲学计划。”
何冰精神振:“我们可以离开阿曼去也门了?”
刘静苦笑——苦胆在笑:“冰冰,天都亮了,你就别做梦了!”
庄书礼点头:“阿曼出了这么大力把你们接回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咱们走的。”
段黎很感动:“老庄,我承认你的洞察力越来越强了,但是注意,千万别向罗巡发展。”有只乌鸦足够了,他们需要的是喜鹊!喜鹊!冲着安治谄笑:“团长,也就是说我不用去给人家演讲了是吧。”瞧他对人生是么的乐观,“上帝给你关上了扇门,就肯定给你开了扇窗。”凡事还是应该看好的方面。
安治很赞赏他的乐观:“是的。”段黎不用去给人家的精英们讲他自己都不懂的东西了。“所以,今天晚上,他们邀请你去皇宫觐见苏丹!”
“见谁?”
“苏丹!”
……
已经知道这消息的三位没有太的表情,还不知道的三位起看段黎。
上帝的确给他开了扇窗,——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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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全称阿曼苏丹国,顾名思义,这是个由苏丹同志统治的君主制国家,苏丹同志既是这个国家的国王也是这个国家的首相,是集党政军大权于身最高统治者!
“抱歉,”罗巡向同学们致歉,“是集教政军大权于身,这里没有宪法和议会,禁止切政党活动。苏丹的话就是法律,所以同志们,我提醒大家,千万不要触怒他老人家,他可以直接下令处决了你。”虽然身份特殊,可他们毕竟没有什么正式的外交豁免权。
庄书礼很担心:“我们几个不大可能不惹怒别人。”看看作在边生闷气的大使就知道!都快被他们气冒烟了。
何冰够义气:“让章教授个人去吧,反正苏丹指名道姓邀请的是他!”邀请章明远教授访问团可不就是邀请段黎个人,要死死他个。
刘静嗤声:“咱们八个起去是‘不大可能不惹怒别人’,他个人去是定不可能不惹怒别人!”
段黎恶狠狠啃了口手里的窝头,向刘静致谢:“静静,你真了解我。”
刘静直接把自己手里的窝头扔了出去,“章教授,请叫我刘教授或者刘静!”
章教授腆着脸叫:“学弟!”
=_=!
钟林晔越来越善于察言观色,立刻递上自己的窝头安抚刘静消消气。
安治低头吃饭,没抬头:“刘静,捡回来!”
刘静个屁也没放,按住要去捡的钟同学,颠颠地捡回来,扑棱扑棱灰继续吃。
所有人都低头吃饭了,安治顺手夹了筷子菜放在程浓碗里,——咸菜!
没错,他们此刻正在大使馆的餐厅吃下午饭,大使亲自作陪,整了整整桌子的饭菜,规格明显超过标准,——桌子窝头和咸菜,做的比国内还地道:(
几个人继在大通铺上忍了觉后,章明远教授访问团八名成员洗了个战斗澡后继续忍受我国驻阿曼大使馆给予的热忱接待!
罗巡继续介绍:“现在的这位苏丹发动宫廷政变废了自己老爹上台的,结过次婚,在三十六岁的时候娶了自己的表妹,四年后离婚,至今未再娶。”
段黎想起了中东伊斯兰教那些教规,对苏丹同志表示敬佩:“这哥们儿太不容易了!”
何冰在敬佩罗巡:“你装的越来越像了。”不像世界风俗学者,整个个世界八卦爱好者!
罗巡甩尾巴:“你装个试试。”何冰这世界风俗爱好者不合格!
何冰怒:“你还真以为你是风俗学教授啊你!”
“干嘛,又想打?”罗巡把窝头扔——轻轻放下,使劲儿拽刘静踹庄书礼!——罗教授欺软怕硬!
程浓啪声把碗筷都放下了!
钟林晔挠挠头,告诉刘静:“要打我帮你!”
段黎兴致勃勃地顶替钟同学的位置,啃窝头吃咸菜看戏!
安治慢慢放下碗,抬头,温和地询问:“你们当我是死人?”要造反了!
@_@
七个人立刻低头吃饭!
砰!声巨响,桌子差点被拍碎,“你们是把我当死人!”
七个人互相看看。好,桌子没碎,也不是自己人拍的,继续吃饭!
安治扭头:“马大使,你有什么事吗?”
大使的手都肿了,“我已经问了第八遍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中科院对外办的厅级干部了?”
在阿曼人的船上他忍着没问,有老参赞秘书他们在的时候他也没问,好不容易等这几位爷睡够了,开吃了,他把人都支开了,连问了几遍,不但安治装聋作哑,就连他带的人都个劲儿地插话打岔,默契不是般的好!
安治抬眼看看何冰和罗巡,何冰万个不情愿真诚的向罗巡道歉:“教授,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的专业能力!”
罗巡矜持而欠扁地冲何冰点点头,算是接受他的道歉,告诉大使:“我真的是个世界风俗史教授。”
“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大使爆发了。
安治咽下嘴里的食物,道:“马大使,你有军队服务的履历,不会不知道规定吧!”
大使咬牙切齿。——那条杀千刀的不该问的别问的规定!“安团长,请叫我大使,或者直接像以前样叫我弼马温!别叫我马大使!”这称呼,连姓带职务叫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安治入乡随俗:“好的,大使。”
大使起来,“你们快吃,三点半出发,我陪你们起去。”说完不等他们回话就走,走的那叫个有气势,地砖都踩碎好几块!
段黎捧着窝头凑到安治身边,“团长,大使以前在你们学校叫弼马温?”
“嗯。”
“他很厉害?”
“嗯。”
“齐天大圣?”
“嗯。”
“然后在教你的时候辞职了?”
“嗯。”
段黎看看他的队友们,继续问:“他这么厉害还是斗不过您?”看安治的样子就不像是普通军校出来的,教官定得非常厉害才能压得住那帮精英!还能从军界跨界捞政治那就不简单了,弼马温看着还不满五十,就是个大使了,在阿曼这地头此人可以全权代表中国说话,绝对是个厉害人物!——可惜,从凌晨还有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位马大使实在不像是个有什么高智商的人物:(
安治告诉他答案,“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有个外号。”
“啊?”有人敢给安治取外号。这下不但罗巡刘静几个,连庄书礼程浓都竖起耳朵听了。
段黎猜测:“您叫如来佛祖?”
安治诧异地看看他:“你觉得我很慈悲为怀吗?”
段黎想抽死自己,陪笑,是和不是都不敢说。
“我叫‘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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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苏丹的皇宫和想象中样的华丽,典型的阿拉伯风格建筑,到处都是白色的柱子顶着金色的球,倒影在门前的湖水中看着还挺养眼。
穿阿拉伯白袍的位内阁大臣和几个样貌清秀的皇宫侍从在宫门口迎接他们,带他们进入里面。
大使和安治程浓打头在前,三个教授当中,三个助手在后,——个标准的三三三阵型!
大使与安治和内阁大臣边走边寒暄。
段黎跟罗巡嘀咕:“阿曼的人好像还挺谦和的。”不像阿联酋的阿拉伯人,虽然对他们也很客气也没失礼,但是却有种明显的优越感:(
罗巡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这里不比咱们国家有钱!”这年头,有钱的就是爷。
段黎有点失意:“我已经好几个月没领工资了。”
罗巡算自己:“我个月零二十三天没领!”
刘静夸他们:“你们俩真有出息!”
庄书礼在后面嘀咕了句:“没感到敌意。”比起在迪拜还有哈伊马角的剑拔弩张,这里的氛围很轻松。
段黎回头:“你是说没有杀气?”
何冰保证:“肯定没人要杀你。”那位大臣肯定知道他就是章明远,但是除了和每个人都礼貌地打招呼问好后,就没有过分注意过他。
“通常,”罗巡开口:“我们称这为城府!也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话音未落,罗教授左右和身后的几位都瞬间离开他有三尺远:(
罗巡孤零零地走完他的皇宫之路。
眼前是壮丽的宫殿,左边是宽阔的草坪,右边是碧波荡漾的湖水。领头的人带着他们就上了草地了!
???
大臣在向大使和安治讲话,并保证音量可以让后面的人都听到。
大家都听到了,——段黎是鸭子听雷。
罗巡主动翻译:“他们说苏丹要在帐篷里接见我们。”
“帐篷?”好隆重。
“这个苏丹有贤名,节俭是出了名的。”
“难怪呢,把老婆都省掉了!”中东可是能娶四个的,这位国王个都没有,太糟蹋东西了。
罗巡撇嘴:“别温饱思□啊你。”
“我就吃了七个窝头!”饱个屁,点油水都没有。
“你还吃了半斤咸菜。”
:(
后面三个人离他们远了,连刘静都后面去了。——每次听罗段两人的对话,股智商上的优越感升起的同时,口血也会堵在嗓子眼里:( ,吐出来太呕心,吞下去呕心!
安治回头:“要觐见苏丹了。”
大使领头进了帐篷。
里面只有个人,苏丹。没有翻译。
内阁大臣揖到底,侍从夸张,直接跪拜。
大使弯腰行了个半礼,安治几人照做。苏丹和善地点头微笑。——如果不是知道这是苏丹的话段黎得把他当普通的阿拉伯大叔。
苏丹早年在英国留学,英语非常标准:“各位客人,请坐。”自己在边的毡子蒲团上跪坐下了。
大臣给中国人安排跪的地方:( ,自己则跪坐在了最后。侍从奉上了香茶。
“欢迎你们的到来,我尊敬的客人们。”苏丹含笑看着安治他们。
安治嘴角弯的角度十分标准:“我们非常荣幸能够得到陛下您的召见,目睹您的王者风范。”
罗巡觉得这些话不应该直译,应该意译:“团长在问苏丹为什么要见咱们!”
大使差点从蒲团上摔下来,——太直接了吧你!
抬头,发现其他的人对罗巡的话都是听而不闻,包括章明远!——安治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显然,不但罗巡听懂了安治的弦外之音,苏丹也听懂了,“冒昧地请各位学者来,是听说你们在我国海域附近发生的意外,各位能够最终平安顺利地来到阿曼,我十分欣慰,二来我们两国建交近三十年,有很贵国的官员来我国访问,但是学者队伍你们是第支,我非常好奇。马阁下也许对我有定的了解,我非常喜欢看书,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看过《红楼梦》和李白的诗,非常优美。”
苏丹侃侃而谈,罗巡简洁翻译:“他绝口不提你和你的核研究。”
大使扶住地面,稳住身形,没有摇晃。——有进步。
“那他是要请我吃饭?”有肉吗?
“做梦。国际惯例,君主非正式接见客人的时间不会长,半个小时左右,你把毡子啃了吧。”骆驼皮做的,能吃!
安治很有耐心,等他们说完,回答苏丹:“非常感谢您对我们的关心,也十分高兴您对中国的诗词小说文化感兴趣。”
苏丹笑地很愉快:“不不,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你们的文化,但是我喜欢音乐,你们的诗词中有很关于乐器音乐的描写。你们知道吗,阿联酋的人告诉我,你们竟然随身带着中国乐器旅行,我想你们也定是非常热爱音乐的人。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以现场演奏给我听吗?”
罗巡义愤填膺地告诉段黎:“这老家伙想让我们弹琴唱曲儿给他取乐。”
正在喝茶的大使差点呛死。
段黎看看在座的诸位,表态:“我来唱,以前有人夸我唱的好听,第句吓死活人,第二句吓死死人,第三句吓死活死人!”
大使颤颤巍巍地放下了杯子!
苏丹笑容满面,不解地看看段黎,再次看向安治。
安治从容不迫:“我们当然乐于将我国的传统音乐带给世界上喜爱它的任何人,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陛下这次召见是为了欣赏音乐,所以乐器并没有带在身上。”
苏丹立刻道:“在我的收藏中,有套很完整的中国乐器,虽然有的我甚至叫不出名字,但是,应该有你们喜欢的。”
无法拒绝。
安治指指程浓,“其实,我们中只有他喜欢音乐。”
苏丹挥挥手,立刻有侍从走到程浓跟前。
程浓起来,向苏丹微微示意,跟着侍从去拿乐器。
安治向那边使个眼色,何冰庄书礼立刻起来,向苏丹鞠躬,起跟了出去。
钟林晔拉拉刘静,刘静摇了摇头。
段黎什么也没问,但架不住罗巡要说:“团长把强迫别人弹琴唱曲给上升到中外文化交流的境界了。”
段黎想了想,脸上泛起了纯真而猥琐的笑容,请缨:“团长,待会儿您定要给我向苏丹陛下献唱的机会。”不容易,苏丹啊,是能天天见到的吗?不抓住机会给他老人家留下深刻的印象太可惜了。
安治看看他。
大使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安治点头:“我会的。”
*
某深山老林里的训练营。
操场上,名中校教官看着少校副教官手里的两张履历表纳闷儿,指着正在操场上跑的队五十几人的队伍,“那两个人、是大校?!”
副教官点头:“我也是刚看到的。”这不撒丫子就飞来了嘛!
教官生气:“你他妈连自己学员的履历你都不看!”
副教官冤枉:“你不是也没看吗!”
—_—!
的确都没看,这是他们训练营的两大特色之,入营的人除了张报到表连军装都不许带来,进了营人发套作训服,绿油油的没标识没标签没军衔,就是个大头兵,跟着教官训练三个月。
第二大特色就是由于教官都是些在原部队不得志但是业务都很过关的人组成的,所以训练起学员来丝毫不讲情面,是所有训练营里遭到投诉最的地方,也成为许单位打击报复折腾异己、苦其心志磨砺精英的最佳选择。偶尔还有那么几个脑袋进水了的主动要求到这里来锻炼:(
教官看着队伍,不出所料,那两个又跑在最后面了,习惯性大喊:“罗巡,林义,你们两个没吃饭啊,跑这么慢。要不要找个人抬着你们跑啊。——唔,你捅我干嘛?”教官怒视副手。
副教官指指还在他手里的两张履历:“大校,大校。”他们这算不算以下犯上?
教官从纳闷儿变成郁闷,“靠,个才四十不到,个才四十三!”军委都是怎么定军衔的!
副教官指着他手里五千米的空白成绩表:“你应该说他们已经四十和四十三了!”跑五千米不会把他们累死吧。
教官犹豫,“他们两个看着不像四十几的人了,尤其是罗巡,看上去也就三十。”
“你亏不亏心!”副教官揭穿他,“罗巡怎么看都三十出头了,那个林义,他来的时候你还笑话他长的老气都快秃顶了呢。”
“能怪我吗能怪我吗,咱们训练营十几年历史,参训的都是尉官,校官个手数都余,总共来过三个少校个中校,我哪儿能想到会下子蹦出两个大校!”
“现在不是怪你怪我的时候,你快叫他们别跑了。”
教官摇头:“你急什么,反正他们都跑了十几天了,该训的也都训了,再挺两个半月就过去了。”
副教官哀怨:“可是我们就又得罪两个实权的大人物了。”俩师级军官。
教官安慰他:“咱们得罪的人了,不在乎再两个。”就是因为得罪人才被调到这里来的,到了这里年年训练三批人,训完的没有个不恨他们的。
“只好这样想了。”看着手里的履历:“不过这两个还真是大人物啊,个是8384的太子爷,个是总政的大爷!都不是好得罪的。”
教官冷哼,“就他们这几天的表现,就不是什么善茬,林义的煽动力强不强?认识没个礼拜,让几百号人跟着他起绝食抗议咱们虐待他们!还有罗巡,他真的四十了?十六天我抓了十档翻墙出去的,他参与了八次!别看他跑步总落在后面,翻起墙他比人家二十岁的都麻利!这两颗老鼠屎……。”教官突然不说了,面露精光看着副手。
副教官吓跳,”怎么了?“难道长官突然发现罗巡和林义不是老鼠屎而是老虎屎,由此终于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老虎屁股摸不得?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他们是大人物?”
“下句!”
“‘个是8384的太子爷,个是总政的大爷’?”这句话怎么了,诋毁军中大人物了?
教官大喊:“你个猪,咱们训练营的训练名额有总政和8384吗?!”
“啊——!”副教官也醒悟了:“对啊,我们这届没给总政和8384训练名额啊!”
教官想掐死他:“我们哪届也没给过他们名额!”总政和8384是什么地方,要什么资源没有,还用他们给名额!
副教官也纳闷儿了,“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就他们这训练营的名声,有自愿来的就够惊悚的了,竟然还有混进来的。这不是脑袋进水的问题,这是进了开水的问题!
教官扯着脖子大喊,“林义,罗巡,你们给我滚过来。”
都快跑脱水的俩大校三步走五步拖地跑了过来,敬礼:“报告教官。”“报告教官。”
教官很客气,恶狠狠地喊:“报告两位长官!”
两位长官都吓跳,来了半个月了,这里的教官没拿他们当过长官,都拿他们当孙子,最难得的是他们自己都快把自己当孙子了:(
副教官拉拉教官,对他们还算客气,“两位首长觉得这里怎么样?”有个“不”字就能顺理成章地把这两位扔出去。
罗大校很有想法,“报告教官,这里很好,我好久没进行过这种没质量没能量没压力的斗争了。”跟教官们斗智斗勇,充分体会了太祖老人家“与人斗其乐无穷”之语的精髓,要不是快过年了惦记着老婆和老爹老娘,还真想在这儿呆着。——这位把训练营当疗养院了:(
教官脸都气黄了,“林大校,你呢?”
林大校想的没那么深远,“等我回去了我的首长就该调走了。”安治该升了吧,——这位把训练营当难民营了:(
教官跳起来,“你们是总政和8384的!我们从来就没给过这两个单位训练名额!”
罗巡也跳起来:“为什么不给我们名额?歧视歧视!”
副教官感叹,合着这位觉得到这里来训练是件光荣的事啊!——就冲您这年龄这军衔,到哪儿去集训都够丢人的。
林大校没罗巡这么有荣誉感,提问:“没名额我们是怎么来的?”
副教官orz,“这得问你们吧!”他们哪儿知道这两位爷是怎么来的啊!
“不对”,罗巡也不纠结于歧视不歧视光荣不光荣的问题了,指着副教官手里的履历,“这表是你们这儿特制的,上面还有报道注册号呢,领导给我的。”刘静同志笑的跟个大尾巴狼样丢给他的。
林义也帮腔:“我也是我也是,领导给的。”安治将军也不知道是算人性未泯还是算丧尽天良,把这张表递到自己脸上都快贴上了。
教官被他们问地噎,回头踢了副手脚,“每个注册号都有记录的,查,这两个是给哪个单位的。”
副教官溜烟地跑了。
剩下的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位大校陪着个中校在烈烈寒风中当背景。
副教官会儿就回来了,拎起林义的履历:“这张,是给空军飞鹰大队的,”拎起罗巡的,“这张,是给海军93舰队的!”
“那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的?”
“不知道!”
两位大校知道。
“操!”林大校顿悟:“程浓。”
“靠!”罗大校顿足:“何冰。”
训练营教官因为长期呆在深山老林,基本与世半隔绝,对四者的关系完全联系不起来。
林大校看罗大校:“我们怎么办?”
罗大校看教官:“我们怎么办?”
教官很干脆:“好办。”
那年深冬,久未出现在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