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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狩猎 作者:一世华裳

    他见了,他不会为他们改变亦不会动心停留,他现在之所以能耐着性子在这里聊天纯粹是上次的猎艳被宋哲打断了,而今天既不是满月某个碍眼的人又恰好不在场,如此好的机会不把握真是可惜了。交往?那是个什么东西?跟他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还没有开始行动就见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了,他淡然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红唇,并没有拒绝。

    美人见状以为他对自己也有意思便加主动,双手也缠过去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就要吻上去。

    左川泽表情不变,当这个人与自己越来越近时他从她身上闻到了股浓烈的香水味,他不禁叹息道,“我还是比较喜欢茶香。”

    美人怔,停了动作直直的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左川泽嘴角勾着往日迷死人不偿命的笑,低声道,“我是说,还是茶香好闻,”他顿了下,慢条斯理的将这个人的手臂从身上扯下来,笑道,“还有,不要随便碰我,我的身体似乎在和我抗议。”

    美人又是怔,“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身体似乎不喜欢你的碰触。”左川泽边说边笑着起身,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刚才这个女人碰他的瞬间让他忽然起了种强烈的不适感,似乎心底在严重抗议,大声说道:不是这种感觉。紧跟着连身体也起了排斥,那霎那他脑中竟响起了道温和的声音——

    泽,用你的生命记住我带给你的全部感觉。

    这是那天他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虽然他当时的意识早已陷入混乱,可不知为何这个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入了耳中,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该死的,左川泽边向外走边在心底咒骂,都是那个混蛋的关系,好,在这种奇怪的念头消失前我就不去猎艳,我倒要看看你的影响力能坚持长时间!

    郎驰本以为他家主人今天肯定会和那个美人去开房的,谁知眼看就要进入状态,他家主人却莫名其妙的起身走了,他不禁在心底感慨,他家主人果然已经开始为宋家大公子守身了么,这实在是不可思议,难道宋哲的技术真的这么好吗?他边在心底腹诽边恭敬的跟在他身后出了酒店。

    而就在这时辆军车在他们面前“吱”的声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两个士兵打扮的人,他们走到左川泽面前定,其中个说道,“左先生,我们宋司令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恩,经投票,左安俊和允陌以绝对的优势胜出……so,乃们懂得……其他的我再找时间存稿吧,我其实真的蛮想换个背景写文的。

    话说这两天因为些私人原因心情直不是很好,我不知道写的乱不乱,如果乱乃们定要告诉我,我尽量改,今天下午被舍友强行拉出去逛街,经验证,心情不好的时候逛街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你会累的没有力气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飘走去挺尸……

    软禁

    左川泽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人,第反应就是宋哲跟家里人出柜然后被暴跳如雷的宋司令关了起来,所以现在宋司令才会派人过来,不过他暂时还未想明白宋司令的目的是要和他谈判还是直接暗中解决他?

    郎驰此刻也在思考这件事,如果是前种还好,可如果是后种那就糟糕了,这个人毕竟是宋司令,他们逢魔就算再厉害也无法和军队抗衡,可是还未等他想好对策就见他们主人抬起脚大步向那辆军车走去,明显是要准备上车。

    他惊,还未来得及阻止就听见那两个士兵又加了句,“左先生,我们宋司令说就在s市见您。”

    郎驰听到这便呼出口气,他们逢魔的总部就在s市,宋司令既然选择这里就没有为难的意思。

    于是二人便上了车,来到s市的个住宅区停下,左川泽下了车,直接走进别墅,看着坐在沙发上独自喝茶的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是很硬朗的老人,眼睛微眯了起来,并不先开口说话。

    沙发上的宋司令感觉到有人进来便将目光转向他,他抬头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把他家宝贝孙子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有那么瞬间想的是为何他这几年调查黑宴时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如果他能在宋哲和他认识前发现他并按照上面的规定秘密处理,那他现在也不必面临将要失去孙子的局面,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他既然答应了宋哲也就不会食言。

    他看着会儿,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是个美人,就是身上散发的气息太邪恶,不过这个估计也是他吸引人的地方,宋司令伸手作了个“请”的手式,说道,“坐下喝杯茶吧。”

    左川泽便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房间里时间安静得出奇,左川泽等了会儿还是没见这个人开口,干脆拿起前面的茶杯开始自顾自的喝茶,温润的液体缓缓流进体内,虽然和宋哲身上的味道不太像,但并不让人讨厌,他身上的邪恶气息不禁收敛了些,继续悠哉游哉的喝,等到快喝完了才听见宋司令开口道,“知道我叫你来有什么事吗?”

    左川泽抬眼笑道,“当然和宋哲有关了。”

    他抬眼而笑时异常魅人,眉目奢华的样子给人种风华绝代的味道,宋司令明显听到他身后的两个士兵不受控制的倒吸了口气,他不禁微微叹息,心道还真是个祸害,如若这个人不是逢魔的当家估计早已不知招惹了少是非。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这世间的美色本就如勾人摄魄的剧毒,让人如痴如醉,让人如癫如狂。

    他点了点头,“也能这么说。”

    左川泽“哦”了声,放下茶杯懒洋洋的向后靠去,问道,“那您想和我说什么?”

    “我不想和你说什么,”宋司令淡然的看着他,嘴角竟挑起丝慈祥的笑,说道,“我只想请你在这里住几天,陪我这个老爷子说说话,怎么样?”

    左川泽妖冶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这个人说的好听点是陪他说话,说难听点就是变相的软禁,他的嘴角勾着玩味的笑,低声道,“我若是不同意呢?”

    宋司令摇头而笑,“那我只能用点特殊的手段了,所以我奉劝你最好想清楚。”

    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却有种压迫感慢慢透过来,让人不禁心头凛。郎驰惊,手向后按在了后腰的枪上,随时准备掏出保护他家主人的安全。而宋司令身后的两个士兵见状也纷纷拿出枪,随时准备行动,只有宋司令和左川泽都没什么反应,个在静等他的答复,另个则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和他对视。

    沉默许久后左川泽才开口,说的倒不是同意或者不同意,而是道,“我比较好奇的是宋哲现在在哪?”

    宋司令道,“你不需要知道。”

    左川泽也不介意,而是道,“那我换个问法,他知道我现在正要面临被软禁的局面么?”

    宋司令笑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知道。”

    “那好吧,”左川泽道,“既然只有几天,我就勉为其难的在这里住下,不过这段时间我要随时和外界联系,我毕竟还要处理逢魔的事务。”

    宋司令点头笑道,“这点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左川泽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要求放风,出去溜溜。”

    “……”宋司令说,“从我说软禁到现在才过了几分钟。”

    “那也很久了,”左川泽不为所动,“我要出去在周围转转。”

    宋司令也不生气,跟着起身,“那好,我和你起去。”

    几人说着话就走了出去,这里建在山坡,每两栋别墅挨着,接着隔段地段再建两栋,直这样绵延而上,只有到了这里才变成了栋,建在山坡最上面的位置,有种君临天下的意味,不过若是不知情的人是不知道这里的,因为这栋别墅的周围种着许高大的树木,又建在山路的拐角,从山下的公路是无法看到这里的,因此大数人都以为下面那两栋便是这片住宅区的最里面,殊不知上面还有栋,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隐在幕后的**oss。左川泽下意识的认为这里定是宋哲买的,便笑道,“老爷子,您打算在宋哲的别墅里软禁我?”

    宋司令转头感兴趣的问,“阿哲跟你提过这里?”不能怪他好奇,因为这个别墅是宋哲出发前不久买的,为的就是等这天,他不觉得他家宝贝孙子会提前和这个人打好招呼。

    “没有,”左川泽笑道,“我猜的,这里很符合他贯的风格,不过听您的意思我好像猜对了。”

    宋司令便笑着看了他眼没有说话。

    左川泽四处转了转,发现周围竟有不少士兵看护,看样子这个人是打定主意今天非要将他留下了,即便他刚才不同意估计也走不出去,旁的郎驰也看得心惊,低声问道,“主人,要不要通知总部?”

    左川泽摆手,“不用,你回去吧,就说我在这里住两天。”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知道宋司令对他没有杀意,既然是只住几天他便没什么好在意的。

    郎驰对自家的主人很了解,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怀疑,将手机留给他,说了声是就要离开,不过却在前面被士兵拦了下来。左川泽转头,“我说老爷子,你是只软禁我还是连我的手下起软禁呢?”

    “当然是只软禁你。”宋司令说完对前方向他寻求命令的士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行,这才转头问,“你和阿哲是怎么认识的?”

    左川泽无奈的笑了,抬头看着四周的树木,此时已是深秋,风吹树叶便纷纷向下落,在空中兜兜转转纠纠缠缠,仿佛不到最后落地的刻决不罢休,他看了会儿,叹气道,“这个说来话长,我只能说是孽缘。”

    宋司令怔,忽然想起他家那个跟中了邪似的宝贝孙子,赞同的点头,“确实是孽缘。”

    二人边走边聊,左川泽长得很妖孽,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又太强烈,再加上那阵阵撩人的铃铛声,所以结果就是这个人逛到哪里就可以听到哪里传来片抽气声,宋司令暗中叹息声,不禁又在心底说了祸害两个字,心道再这样下去他这个警卫连估计会全体阵亡,最终无奈的提议,“走吧,进屋陪我这个老头子下下象棋。”

    左川泽瞬间怔,“下象棋?”

    宋司令也是怔,接着老狐狸似的眯了眯眼睛,脸慈祥的问,“嗯,你不会下?”

    左川泽摇头,实话实说,“不会。”

    宋司令慈祥的道,“没事,象棋其实挺好下的,走,我教你。”他就喜欢教人下象棋,他那三个孙子都是他教出来的,当然他的方式有些特殊,他只会将每个棋子大概的走法说遍,接着就开始了,其他的东西都让他们自己去捉摸,能不能赢就看你自己了,他喜欢聪明的人。

    所以左川泽和宋司令下了晚上的象棋,全部惨败,第二天同样惨败,但是勉强能挽回点局面,到了第三晚——

    “将军。”左川泽将炮向边放,低头看了会儿,说道,“我说老爷子,这个是不是就是您说的死棋了?”

    宋司令点头,赞赏道,“不错不错,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掌握,你要比我遇上的大部人聪明了。”

    左川泽又道,“上上次我赢了,您将让我车马炮变成了车马,上次我赢您又变成只让车,这次赢了后再玩我们是不是就算公平对决了?”

    “是啊,”宋司令又点了点头,“可是想赢我你还差了大截,阿哲和我下了这么年的象棋大都是平局居。”

    左川泽点头,他能感觉这个人在有意放水,不过还是不服气道,“那我试试吧。”

    宋司令笑了,重新摆棋,他发现这个年轻人其实也还不错,虽然道上有那么恐怖的传闻,但他能看出来这个人的本质不坏,不像黑宴那样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了。

    左川泽低头看着棋盘,伸手拿过旁的茶喝了口,握茶杯的手也不禁紧了紧,他不动声色的向窗外看了眼,今夜是满月,他原本以为会出现的人到现在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越来越冷了,宋司令暗中打量了下,又抬头看了看钟表的时间,抬头吩咐道,“再去泡壶茶过来。”

    “是。”身后的警卫员便进了厨房,不过时就端着壶热茶走了回来,宋司令给左川泽重新倒了杯茶,继续眼前的棋局。

    茶香在空中漫延开来,左川泽闻了闻,发现和宋哲常喝的那种茶的味道很像,便拿起来浅浅喝了口,熟悉的感觉在体内流淌开来,他紧绷的神经不禁缓了缓,棋局还在继续,他思考了下终于走了步,然而就在棋子落下的霎那他忽然感到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某种熟悉的感觉瞬间袭上来,他惊,立刻抬头,“迷药……”

    宋司令点头,“是啊。”

    左川泽向后软倒在沙发上,轻声道,“是宋哲让您这么做的?”

    宋司令再次点头,对身后的人伸了伸手,后面的警卫员立刻会意,从旁的柜子里拿出个小箱子,接着打开从里面取出支针剂递了过来,宋司令接过,向前撩起左川泽的袖子对着他的胳膊就打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带来阵熟悉的轻快感,左川泽的眼神不禁又迷离了分,仅有的意识让他想起这就是宋哲上个满月给他打的东西,不过这次除了毒品和缓试剂外没有加春/药。

    宋司令看了看,这个人的基本情况宋哲已经对他说了遍,他在心底叹息声,心道这个孩子也怪可怜的,便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慈祥道,“好好睡觉吧孩子,睡醒了就没事了。”他说完就扶他上了楼,将他放在床上又给他盖好了被子才转身出去。

    左川泽闭眼躺在床上,觉得体内暴虐的血液平复了不少,身体的轻快感还没有退去,软绵绵的找不到实体,身上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他静静躺了会儿,最后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体内血液早已平静,身上还是有些无力的感觉,他睁开眼看了看天花盘,只觉得心头片空空的,很奇怪,而床头边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静静听了会儿,连来电显示都没有看,直接伸手接了过来,懒洋洋的道,“喂。”

    那边静了下忽然传来阵低笑,接着如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和道,“泽,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因为开学事,所以每晚的新时间调到九点半左右……

    克星

    独自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黑暗的空间,感受着血液平息过后的空洞,这种事情左川泽这些年不知感受过少次了,只要他满月那天恰好不在逢魔本部,他每次都会面对这些,可是当如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时他的心底忽然产生了少许陌生的震颤,似乎在无声的对他说他这些年竟活得如此孤独,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他在霎那间生出了种想要将这个人狠狠拽到面前来的冲动。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等到心底陌生的潮汐渐渐退去后才轻声开口,“宋哲,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只是在想你现在这个时间点估计该醒了,”宋哲如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中响起,异常好听,“这么久没见,有想我吗?”

    “我为什么要想你,”左川泽轻哼了声,说道,“怎么,你真的被关了?”

    “唔,也能这么说,”宋哲笑道,“我爷爷待你如何?没为难你吧?”

    “暂时没有,我还和你爷爷下了三天的象棋,”左川泽的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懒洋洋的问,“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看情况。”金三角的某栋别墅内,宋哲坐在三楼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景色,今天是满月,他在之前打进体内的药循环了个月后同样发作了,那种骤然冲击而带来的感觉很强烈,不过倒不是不能忍受,他独自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等着体内的药性慢慢过去,恍然间似乎体会了那个人这些年的感受,清冷的丹凤眼不禁沉的深了些,忽然很想念那个人的声音,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他醒来,这才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他看着发白的天际,温和的笑道,“我发现我还真的是蛮想你的。”

    那边笑了下,只淡淡地“哦?”了声就没了下文,上跳的音色带着那个人贯的恶劣,宋哲甚至能想象那个人嘴角勾起的邪笑,妖冶的眸中带着少许玩味和戏谑,妖孽的样子如他们的初见。

    宋哲笑了,放松身体向后靠去,扫了眼楼下,慢声道,“真的,我想抱抱你吻吻你,唔,我蛮想念你的味道的,”他顿了下低声开口,声音很轻,清冷中带着少许温柔和无奈的叹息,字顿道,“泽,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准确的传到耳膜,接着慢慢浸入身体,左川泽的心轻微的颤了颤,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脑中却不停响着刚才那句亲昵地声音,他轻微的叹息声,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这个人继续道,“喂,你没忘了我那晚给你的感觉吧?唔,你不怀念吗?”

    左川泽下意识的想起那晚的种种画面,这个人的手在他身上慢慢滑过的触觉,他嘴唇的温度,淡淡的茶香,清冷的丹凤眼因为情/欲而缓缓晕开,居高临下的含笑看着他……画面不断从心底深处涌上来,霎那间竟勾起人全身的血热,左川泽闭上眼,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发热,他不禁忿恨的道,“你给我闭上嘴。”

    宋哲听着这个人语气中的恼怒,嘴角的笑意勾得深了些,问道,“怎么,当真不怀念吗?”

    男人在早晨本来就容易兴奋,左川泽甚至觉得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有变得精神的趋势,他躺在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觉得体内的燥热终于慢慢平复,这才低声开口,声音中还带着少许沙哑,叹息道,“真是我的克星,我当初那句孽缘果然没有说错。”

    宋哲静静听着他雍容华贵的声音中因为情/欲而蒙上的淡淡的沙哑,也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笑道,“真不知谁是谁的克星。”

    左川泽懒洋洋的哼了声没有回话,他虽然已经睡了觉,可现在毕竟还未到早晨,他有些困了。

    宋哲了解的笑道,“困了?”

    “嗯。”

    “那你睡吧,”宋哲道,“我以后有时间再打给你。”

    左川泽轻轻嗯了声,没有诚意的道,“祝你早日自由。”

    宋哲笑了,“我会的。”

    “那就这样吧,再见。”

    “泽。”

    “嗯?”

    “我爱你。”

    左川泽笑着“切”了声挂断电话,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渐渐睡去了。

    宋哲收起手机,嘴角勾着舒适的笑,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楼下,楼下的院中坐着个人,那人独自对着夜色喝茶,背景看上去很孤寂,他从午夜直坐到现在,动也没动过。

    宋哲清冷的丹凤眼微眯了眯,忽然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这些年的每个满月都是这么过来的?看样子左川泽体内的药让这个人也不太好过,可即使是这样这个人八年来也没有产生研究缓试剂的想法,他对医学的执著真的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宋哲垂着眼看了会儿便靠在躺椅上闭起眼小睡了觉,温白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直直的照在他苍白的脸上,那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温白叹息声,这个人明显消瘦了,他将早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正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叫醒他时宋哲便醒了,他睁开眼看着他,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温白推推眼镜,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宋大公子竟然还是个情种。”

    “那得分对象是谁,谁让我遇见了那株罂粟呢。”宋哲笑着起身去洗漱,温白透过窗户向下看了看正在散步的黑宴和阿雅,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斜斜靠在门上,低声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这间屋子宋哲早在住下的当天就让同行的两个手下检查了遍,并没有发现监视器之类的东西,可以放心交谈。黑宴似乎并不害怕他会将这里的方位告诉外人,也似乎笃定了他不会这么做,至于原因他们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

    “除了我上次和你谈的事以外我暂时没感觉出有什么问题,”宋哲在洗漱的空当轻声回了句,“你觉得呢?”

    他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