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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狩猎 作者:一世华裳

    哲眯了眯清冷的丹凤眼,字顿道,“我要你带我去见黑宴。”

    那人又是愣,接着快速回神,急忙吼了过来,“你自己?!你疯了吧?!你不会忘了黑宴和宋司令有过节吧?你来这里纯粹是找死!”

    “我不在乎。”宋哲只说了这句就挂了电话,他转头看着窗外,慢慢在心底补充,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想说宋哲就是因为最后几句话而被打的……

    大boss初登场

    掸邦靠近繁华地段的条岔路上前段时间开了家诊所,打理诊所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人为人和善,医术高超,很得这里人的喜欢,只是这个年轻人每隔段时间都会远游几天再回来,因此当今天路过的人看到这家诊所大门紧关的时候都知道这位神医又去远游了。

    宋哲带着两个手下缓步走到诊所的后门,轻轻敲了敲,片刻后只听“吱呀”声门从里面被推开,那人穿着柔软的线衣,长得很俊逸,眼睛上架着个眼睛,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叹气道,“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打定主意的事不会改变。”

    宋哲笑了,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缓步走进去,打招呼道,“温白,好久不见。”

    那被称作温白的人无奈的扶额,将门关上去给他泡茶,最后问道,“你真的决定只带两个人去找黑宴?”

    “是啊,”宋哲找了张藤椅坐下,含笑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温白便乖乖闭嘴,将茶放到他面前,在他对面坐下,直直的看着他说道,“那好吧,你想怎么混进去?”

    “等,”宋哲双手交叠向后靠去,笑道,“按照你曾经对我形容的大概过程,每次都是那个叫阿雅的少年带你去的,对吧?”

    “是啊,”温白点头,“虽然我早就已经记住了那条路,但是阿雅还是会每次都来这里找我然后我们起出发,”他说道这里顿了下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上门然后让他带你去?思路是没错,不过那个孩子诡计端,有着不合年龄的城府,但是对上你的话我好像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他耸肩,“你比他阴险了。”

    宋哲笑了笑,温和道,“谢谢夸奖。”

    温白推了推眼镜,问道,“那我到时候该怎么办?”

    宋哲笑道,“你嘛……”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后门又传来“吱呀”声,接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阿白你今天……”他的话只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屋内的人,立刻警惕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宋哲冲他扬了扬下巴,他身后的手下立刻会意,急忙上前将那个人制住,旁的温白也是怔,脱口而出,“阿雅……”

    宋哲心中动,慢慢打量这个人,只见来人十几岁的年纪,皮肤苍白,下巴尖尖的,张着张娃娃脸,有双墨色的眼睛和亚麻色的头发,此刻见有人冲他过来,害怕得向后退了半步,颤抖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副无害柔弱仿佛捏就碎的样子。

    宋哲漂亮的丹凤眼闪过道清冷的光,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就扔了过去,那茶杯带着滚烫的茶直接越过他的两个手下准确的打中了阿雅的手臂。

    阿雅顿时闷哼声,手上松,几个指甲大小的东西瞬间掉在地上,那两个手下惊,急忙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反被在身后,这才低头察看地上的东西,只见那些竟然都是小巧的注射器,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个孩子刚才还副柔弱的样子,没想到竟是暗藏杀机。

    阿雅手腕受伤又被人制住,他抬头看着温白,怒道,“阿白,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回答他的却不是温白,而是旁的宋哲,他只在阿雅身上扫了眼然后让手下将他的嘴巴封起来,这才将目光望向温白,温和道,“温先生,我刚才的提议你还没有答复。”

    温白在宋哲身边混久了,自然知道这个人的意思,便推推眼镜道,“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口中的黑宴是谁,还有他只是个孩子,请你放了他。”

    “哦?可是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你每隔段时间都会和这个孩子起消失,”宋哲诧异的挑眉,修长的手指指着地上的注射器,“再说如果真的是普通孩子身上怎么会带着那些东西?”

    温白表情不变,“那是我给他的,他是个孤儿,经常受欺负,所以我就给他做了那些东西让他防身,里面装的只是般的麻醉剂。”

    宋哲浅笑道,“原来温先生还是个大善人。”他话音刚落就对手下打了个手势,手下会意弯腰从地上捡起其中支针剂就要向阿雅打去。

    “等等!”温白急忙叫道,转头看着宋哲,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里面装的是普通的麻醉剂嘛,”宋哲的脸上挂着浅笑,语气温柔依旧,“那我往他身上打针又有什么关系。”他说完扬了扬下巴,手下立刻继续之前的动作。

    阿雅骤然瞪大了双眼,那里面装着的都是毒药,瞬间毙命的那种,可他现在反抗不得,眼看着那支针剂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打进体内。

    “住手!”就在这千钧发之际,温白再次出口阻止,宋哲淡然地坐在藤椅上抬头看他,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温白沉默了会儿,叹息声,“好吧,我带你去,你放了他。”

    “不行,”宋哲笑着起身,说道,“等温先生你把我带到目的地我自然会放了他的。”

    “那好,”温白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率先向外走去,说道,“走吧。”

    几人驱车上了掸邦的高速公路,接着在片树林前停下,温白下了车二话不说就进了森林,宋哲在身后跟着,含笑看着眼前的切,忍不住在心底叹息声,他讨厌森林。

    几人路向森林的深处走去,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才停下,宋哲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高山,又将目光转向了温白,只见他不知在什么地方碰了下,山体表面露出个手掌大的东西,他走到阿雅面前在他身上摸了摸,拿出张卡又走回那里,对着上面的识别系统刷了下,只听“叮”的声轻响,旁的山体开了个小门,露出条通道。

    宋哲就在温白旁边,温白打开门后侧头看了他眼,目中带着隐隐担忧以及最后的确认,宋哲嘴角扬起抹笑意,温白便在心底叹息声,缓步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约两米宽,顶上装有照明灯,直延伸至最里面,几人向前走了刻钟,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宋哲定眼看眼前竟也是片森林,不过这片森林却与外面那些杂乱无序的不样,这里明显是经过修整的,他抬头透过树叶的缝隙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这才知道这座山原来竟是中空的,他想起很久之前曾听温白提起过这里,说是四面环山,只有通过特定的地方才能通过,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他不禁无奈的想,原来黑宴是躲在这种地方,也难怪左川泽找了他八年都没有半点消息。

    几人顺着鹅卵石铺的路继续向前走,最后在栋小型别墅前停下,这栋别墅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因此建在这里也不怕别人乘直升机在从空中看到,真是隐蔽。

    他们刚刚到达,别墅的门便从里面缓缓打开了,道柔和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既然来了,进来喝杯茶如何?”

    宋哲的嘴角向上扬了扬,对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立刻放了手中的人质,跟在他身后进了别墅。

    只见沙发上坐着个男子,此刻见他进来冲他笑了笑,宋哲含笑和他对视,慢慢打量他,按照道上的时间来推算这个人如今应该已经五十岁了,而现在看外表却好像只有三十左右的样子,可见这个人不仅研究乱七八糟的实验还对保养很有研究,这个人长得很好看,皮肤很白,五官出奇的柔和,他的笑容很有渲染力,让人下意识的想起和煦的阳光,总之这个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像神话故事中的大天使,与道上传闻的噩梦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抬眼看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温白和阿雅,温白也直直的看着他,目中的光很平淡,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宋哲便知道这个人确实是黑宴。

    黑宴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坐下喝杯茶,然后我们再慢慢聊。”

    “可以是可以,”宋哲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笑道,“但在这之前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黑宴怔,笑了,“当然可以,就在楼上,你请便。”

    宋哲含笑点头,只说了句“我洗澡比较慢”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黑宴也不介意,坐在沙发上等,直到两个小时后才从楼梯上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宋哲穿着件崭新的睡袍下了楼,自然的在他对面坐下,这才笑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慢慢谈了。”

    黑宴平静的看着他,目光依然很柔和,脸上的表情也与刚才分毫不差,他伸手倒了杯茶,笑道,“嗯,我近几年虽然不怎么过问道上的事却听过不少传言,白底金纹的唐装,你是宋哲对吧?”

    宋哲端起茶杯向后靠在沙发上,含笑点头。

    “我果然没有猜错,”黑宴又道,“那你知道我和你家爷爷有过节么?我有生以来唯次阴沟翻船就是拜你家爷爷所赐,所以说起来我还是蛮讨厌你们宋家人的。”

    即使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也是丝毫未改,柔和如初,让人感觉不到半点杀气,仿佛谈论的事情对他无关紧要,宋哲清冷的眸子不禁深了层,这个人果然很危险,只是听他的意思他好像并没有把左川泽血洗逢魔那夜归为失算,可见那夜这个人应该上风才对,就是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宋哲淡然地与他对视,点头道,“听说过。”

    黑宴放下茶杯也向后靠去,笑道,“那你来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宋哲的拇指缓缓摩挲着茶杯边缘,慢条斯理的道,“就是想让你帮我研究出剂缓试剂。”

    黑宴不置可否,只道,“说来听听。”

    “我找人分析过左川泽血液里的东西,”宋哲含笑道,“我原本想让人顺便把缓试剂配出来的,可是其中有个成分似乎很棘手的样子,所以我就想当初制造他的人也许知道怎么样才能配出缓试剂。”

    “哦?”听到左川泽的名字后黑宴的表情终于轻微的变了下,似乎墨色的眸子沉的深了些,嘴角的笑意也明显了些,“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管他的事?”

    宋哲笑了,“我和他的关系两句话说不清,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查,不过我和他打赌说有办法能将他体内的东西除去,如果输了我会很困扰的。”

    “是吗?”黑宴道,“可是我要是不帮你并且还在这里把你宰了,你就不用为后门面的事困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上还是没有什么杀气,宋哲笑道,“唔,这样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在来之前曾经交待了手下点事情,我对他们说若是我个月后还没有和他们联系他们便会去找我爷爷,然后告诉他左川泽、左安俊与你的关系,你要知道上面的人对你的研究直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定会派人把那两个人抓去搞研究,到时候我爷爷失去我,而你失去两个重要的实验成果,嗯,也很划算不是么?”

    黑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挑了下眉,“你是怎么知道左安俊的?”

    宋哲温和道,“自然是左川泽告诉我的,你如果问我他为什么告诉我,我同样只能说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查。”

    黑宴直直的看了他半晌才说道,“要我制缓试剂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实在是很讨厌你们宋家人,所以我直都梦想着有天能抓个宋家人过来按在我实验台上好好的款待下,你不是要缓试剂吗,嗯,可以,可是我得先找个试药的,我看你好像不错的样子,条件就只有这个,不同意就免谈。”

    宋哲笑着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浅笑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宋哲被打是因为对他爷爷说要去找黑宴,并不是出柜啊……不然他爷爷也不可能说“你这就是找死”、“如果你死在外面我就把他杀了……”之类的话啊……

    还有现在征集意见,我实在是很讨厌裸稿的日子,so,我要提前存稿,于是乎,我下篇写啥?

    1、左安俊和允陌 2、抽风文 3、城市奇幻系列 4、古耽系列

    话说乃们真的不想看我换个背景写文么?真的不想么?

    排斥

    宋哲自此后便留在黑宴这里听话的做实验体,因为要研究缓试剂,而宋哲身上并没有那种药物,因此这段时间黑宴都在给他注射和左川泽身上相同的药物,然后才能慢慢研究再点点尝试。不过这个倒不是按在他的心脏上,而是直接注射到血液中,因为没有存药装置所以药性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只发作段时间便会慢慢退去。但黑宴明显没有就此放过他,几乎每次都用实验的借口给他注射,这样宋哲体内的药物便越积越,不过这个人的自制力向很强,这些倒也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困扰。

    黑宴的别墅很小,实验室建在地下,乘电梯直接下去会看到设备精良的巨大的实验室,那里有许医生以及身穿黑色西装的护卫,除此之外还有许被抓来的人,各种肤色都有,他们安静的待在玻璃制成的房间内,目光呆滞,乍看就仿佛是存放在巨大容器里的标本。

    温白这段时间也留了下来,方面是帮助黑宴继续他的研究,另方面也是想留在这里照顾宋哲,当然他不能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而是暗中帮忙或者避免黑宴给他用什么过激的药亦或暗中给他调理□体,免得被黑宴的实验弄垮。黑宴对他没有丝毫怀疑,就像宋哲所说的那样,温白是个医学天才,黑宴对他是很看重的,而且曾经次邀请他永远留下帮他,但温白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毕竟还有个诊所在,黑宴对他的拒绝也不生气,选择静观其变,但是想要吸收这个人进自己帐下的心却是从未变过。

    黑宴的这些动作都在宋哲的预料内,便任这个人给他注射药物然后供他实验。不过他有洁癖,所以实验台和仪器都是崭新的,他住的客房也都要打扫的干干净净,平日里吃的东西也非常讲究。他每天早晨都要看新期的报纸,至少喝杯茶,茶叶是上好的黄芽,没有实验的时候他喜欢出去逛圈,看看风景,要不就是坐在他的房间内通过电话联系手下处理些必要的公务,悠哉的简直就像是在度假。

    阿雅曾经冷眼看着他说了句,“就没见过你这么娇贵的实验体。”

    宋哲却笑着来句,“那是因为我有娇贵的资本。”

    阿雅便“哼”了声扭头就走,气冲冲的去找黑宴,问道,“黑宴,你就不怕他联系手下或者联系他爷爷派人过来端了这里?”

    黑宴只笑不语,他看人向很准,知道这个男人在缓试剂制出之前都不会有任何动作,不过为了防止制成后这个人过河拆桥他在他体内注射了种毒药,这种毒的毒性很慢,需要循环两个月才能发作,他准备两个月后给他注入解毒的试剂时再打次毒药,这样又能拖两个月,也就不怕这个人忽然翻脸了。

    宋哲自然知道黑宴的想法,他对此毫不在意,随他去了,依旧每日悠闲而过,除了每次实验后要瘫在床上修养的那几日看上去比较虚弱外平时根本看不出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偶尔没事的时候他还会和黑宴坐在起喝茶聊天,这两个人的外表走的都是温雅路线,因此坐在起非但没有剑拔弩张的意味反而显得相谈甚欢,倒是把阿雅气的不轻,对宋哲也越发厌恶。

    “我直很奇怪,既然左川泽对你这么重要,为什么你还要在他身上放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天宋哲又和这个人坐在阳台聊天,他们头顶上支着个大大的遮阳伞,此刻北方的天气正逐渐变冷,而这里的阳光却依然灼热。他放下茶杯含笑看着对面的人,“他如果有天真的变得不受控制甚至死亡,最后伤心的也定会是你,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懂什么是伤心。”

    黑宴摇头而笑,“听你的意思我好像没有七情六欲。”

    宋哲双手交叠,温和道,“你要知道当个人在某方面特别有天赋时他在其它地方的关注就会严重降低甚至缺失,而你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你并不是失缺,只是还没有遇到那种能让你从心底触动的情况而已。”

    黑宴想了想,笑道,“也许吧。”

    宋哲点头,“那么恢复之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黑宴不答却道,“我和他的事也不是两句就能说清的,倒是你,你既然这么聪明不会自己去猜吗?”

    “我猜——”宋哲清冷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含笑看着他,慢声道,“你当初并不知道这个药的药性有这么霸道,也不知道最坏的结果会让他至死,所以你现在才急着找左安俊,你……该不会想把左安俊的血给他换上吧?”

    黑宴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即使在如此灼热的阳光下这个男人身上也散发着层阴冷的气息,就像毒蛇样,异常危险。

    “泽是我的珍宝,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小的时候对我是很依赖的,我们俩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让外人插足,”沉默许久后黑宴才开口,声音和表情还是没什么改变,“我知道他现在很想杀了我,不过没关系,他迟早有天会回到我的身边,因为他只属于我个人。”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说了这堆乱七八糟的话,不过宋哲却清楚地知道他的意思,也察觉到了这个人强烈的占有欲。这个人向柔和惯了,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反差,即使他本人对此浑然未觉。

    那他最后到底会属于谁呢……宋哲的嘴角挂着往日的浅笑,清冷的眸子沉的深了些。

    黑宴不等他开口便起身向里走,说道,“走吧,到时间了,我今天还要再给你注射剂药。”

    宋哲便也跟着起身,虽然每次药性都消散的很快,但他却隐约察觉到了不同,他能感受到体内药物的不受控制,而且每次注射后药性消退的时间越来越长,虽然只是轻微的差别,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他觉得黑宴除了制造缓试剂以外还在进行着另个实验,比如说——只通过外力注射就能让个人次性的彻底失去控制。

    他觉得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大,而他明显成为了这个实验的实验体,看起来有机会他得去找温白商量下对策才行,宋哲眯了眯眼,缓步走了进去。

    时间匆忙而过,眼看又过了个月。左川泽每天依然嚣张的活着,没了宋哲在身边碍眼着实让他清闲了段时间,但是如此过了半个月后他便有些索然无味了,毕竟清闲的日子容易无聊,没有人与他斗嘴时间竟然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没关系,这就又要到满月了,他相信那个男人定会出来。

    逢魔除了杀手生意外也有明面上的生意,因此这天左川泽被邀去了个大型的商业宴会,明亮的大厅里觥筹交错,珠光宝气,他慢步走进去,瞬间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他也不在意,独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慢喝着酒。

    “先生,个人吗?”这时个好听的女音传来,左川泽挑起好看的眉,只见他面前着个美艳的长发女子,这个女子穿着件黑色的晚礼服,脸部线条很精致,漂亮的眸子中透着股冷傲的气质,看就是个冷美人。

    左川泽打量的看了她会儿,觉得这个女人长得还算赏心悦目,便点头道,“对,个人。”

    那美人嘴角挑起丝笑意,“既然这样,起喝杯酒怎么样?”她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在他身边坐下。她不是道上的人,没有听过左川泽的名号,但她喜欢这个人,从见到的第眼起就喜欢,她高傲惯了也自负惯了,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手,所以她就开始行动。

    左川泽伸手倒了杯酒递给她,笑道,“好啊。”

    他嘴角的笑容让她失神了瞬,接着快速回神接过酒杯,想得到他的想法加强烈了起来,于是便开始和他攀谈,试图能的了解他,可他们聊了许久后她还是没有看透这个人,他藏的太深,就像团迷雾,她透过他极黑的眸子什么也读不出。这让她非常苦闷,便想也没想就倾身过去要吻他。

    左川泽从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和目的,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