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叫喊优雅高智商变态攻X伪正直真浪蹄JC受） 作者:薇诺拉

    到最后。国防部长和各个州市的警察局长全都在观众席上，优胜者无疑可以获得巨大的荣誉与褒奖。

    比赛的前天韩骁提出要同他做爱。

    褚画怕身体的疼痛会影响第二天的发挥，没让。

    但是晚餐里用伏特加烤的牛肉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了。不断升温的身体让抵抗变得可有可无，褚画简单地挣扎了下，就任凭对方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干二净，将自己脸孔朝下地摁压在柔软的床上。

    韩骁面轻柔地亲吻身下男人的耳廓与脖颈，面在他耳旁信誓旦旦：只放进去，绝不抽送。

    褚画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就感到腰部被人抬高，臀缝被人掰开。

    狭窄的甬道突然被戴着安全套的龟头充塞挤满，没有经过润滑，他的恋人就这么进来了。韩骁守信地没有抽动阴茎，只是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于身下，紧抱在怀。俩人结合的地方由于褚画难以自抑的轻颤并颤动起来，酥麻温暖的感觉波波地袭来，像电荷的流动，像相吸的磁极牢牢粘结彼此。

    褚画阖起眼睛，满足地、舒服地昏沉睡去。

    但是第二天起床后他发现，床上有血迹与污迹，自己腰疼得都不起来。

    枪械技能的展示上，百发百中的韩骁和连千米狙击亦不在话下的褚画分数始终交替上升。他俩遥遥领先，将众年轻警察全都甩在了身后。

    褚画本来没想让韩骁，何况他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迷奸”是种彻头彻尾的“无赖行径”。两个人的近身格斗像以往那么次性爱前戏样真刀真枪的肉搏厮杀，因心情不爽而发挥超常的褚画甚至稍占上风。直到韩骁突然不顾被扣分的危险探身向前将他搂抱了住，他在他耳旁轻轻吹出口热气，以个极为朦胧暧昧的声音说道，“我知道那个蝴蝶纹身来自何处，那让我恶心。”

    那个瞬间褚画的大脑完全被抽离成了真空。

    他瞠大眼眸，灵魂出窍，以种缴械投降或者束手待毙的状态望向对方——韩骁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猛然记扫腿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观众们希望看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比赛。耳膜瞬间发出的破裂般的嗡鸣声，连同来自四面八方的惋惜与叫喊声汇成股湍流，推推搡搡，又覆没过他的头顶。褚画本想起身继续，但是阵强烈袭来的沮丧感让他头晕目眩，呼吸塞阻，他想张口吸进口新鲜空气，结果却想呕吐。

    步履艰难地摇晃几下，又踉跄倒向地面。

    个医生及时走上台去，想将看上去不太好的男人扶至场外。却挨上对方狠狠下重推。

    视线前跳跃过离奇的白色斑点，像最后盏灯烛，像太阳嚎啕的黑子——那下结结实实的头部重踢让褚画短时间的失了明。

    拒绝任何人的搀扶，他惨白着张豆大汗珠漉漉滑下的脸，摸索着墙壁自己走进了休息室，那模样就似在摸索人类遗址。脚下是地砖铺就的平坦的路，可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为自己正在黑暗中拾级登顶——可是天国在哪里？天国似乎永远不可企及。

    两手叉腰于旁的是他的搭档屠宇鸣，而那个男人点儿也没打算上前搭把手。他只是由始至终黑着脸骂他是个“蠢货”，声亢奋过声，显得异常义愤填膺。

    韩骁是当之无愧的精英，是那场比赛笑到最后的人。

    后来李曼琪不止次地对人说起，当时她和父亲坐在看台上，正是韩骁那个异常矫健敏锐的蹬地踢腿，让她芳心暗许。

    或许是出于阴谋者的内疚，或许是出于胜利者的仁慈，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韩骁破天荒地同意褚画[入肉]自己的口。这是以前他接受对方的口交时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行为，以他的口腔为送胯抽送的对象会遭到严厉的惩罚——韩骁会毫不客气地咬他的老二。

    褚画面愉快地呻吟面高频率地在韩骁的口中送动自己的阴茎。他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用硕硬的龟头挤压他的舌根与喉管深处。高潮来临的那刻，他迅速脱离了他的口腔，将粘着唾液的阴茎端口对准恋人那张棱角分明的精英脸孔。

    浊白的精液射了脸，划过这个男人的鼻峰与唇角，以狼狈的模样流淌。

    尽管酣畅淋漓地发泄了性欲，他仍旧感到十分沮丧。

    不为输掉了比赛，为别的。

    ※ ※ ※

    旦看见自己情人的脸，他马上就把康泊给忘了。

    “你刚才吃了什么？”韩骁向他的脸孔伸出手来，褚画赌气似的往后避，试图避开与恋人的肢体接触，结果还是稍慢半拍——韩骁那指甲齐整的指尖恰好刮蹭下了沾于他唇角上的玉米浆。

    “别再吃垃圾食品了，这对你的健康和身材都无好处。”韩骁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挑着玩味的笑容望向了褚画的小腹及耻骨处，开了个玩笑说，“你知道，我只对后者介意。”

    “我愿意。”褚画挑眉笑了起来，白皙圆润的牙齿恰到好处地露出八颗，“我对垃圾情有独钟，好比对你样。”

    “又好比我爱死了你的粗鲁与刻薄。”韩骁耸肩膀，大方地接过情人露着针尖锋芒的话茬。见对方虎着张脸全无反应，他走上前，以拇指、食指掂他的漂亮下颌说，“昨天回去之后我反省了很久。我意识到比起我的职位，我不能失去的，是你。”

    “所以？你打算告诉你的未婚妻，你每次听她叫床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个男人？”

    “是的，即使是那样的时候我仍止不住地爱你。但是，”韩骁注视起褚画的眼睛，目光笔直而口吻认真地说，“曼琪是国防部长的女儿，同时也是无辜而弱小的女孩，为了尽可能地不让她难堪，身为男人的我们必须花的时间与耐性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在撒谎！”褚画眼睛轻眯，以种挑衅而怀疑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恋人。他努力地表现出耐心，直到等到韩骁把话说完才冷笑出声，“短短句话的时间你已经下意识地抿了两次嘴唇，你笔直注视我的眼睛只为刻意控制眼神的闪躲。每个人都希望事业和爱情能兼而有之，但这远不容易实现！李曼琪和我，你只能选择个！”

    嗓门不小，他存心要让周围人都听见，其中也不乏孤注掷的偏激与恶作剧般的孩子气。

    “请你注意下和长官说话的态度。”旦脾气上来褚画就会蛮横至不可理喻，韩骁知道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办法与他沟通。让对方保持小声只是火上浇油，最好的办法还是以职务来压人。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上尉警衔，金色肩章与银色绦子相得益彰的搭配让他看上去像极了个贵族。然后他岔开话题说，“那件夜店牛郎连续被杀的案子，你和屠宇鸣查出什么头绪了？”

    “那件案子我当然会尽全力去调查，”眼眸突然像换了双似的崭亮，褚画倾身向前，漂亮的脸孔逼近韩骁冷峻俊朗的面孔，不以为然地轻哼声，“但是当务之急，我必须纠错冤案，将真凶绳之以法。”

    “你这是存心找茬了？”

    “我找了。”扬了扬眉，丝毫不掩眉间唇角的挑衅之意，“怎样？”

    “幼稚。”韩骁似乎根本不以为意，反倒颇为大度地笑了。他伸手摸向了褚画窄细的腰，又慢慢将掌心手指的流连自对方的腰间滑至胯间，以个听来充斥讨好意味的口吻说着，“去查吧，用你的浮想联翩或者百发百中，只要你玩得高兴。我甚至可以给你的游戏加点筹码——只要你能证明我是错的，我就取消婚礼。”

    褚画稍稍愣了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个阴谋。

    果然，韩骁如他所料地继续说，“但是如果最终的结果证明切不过是你的异想天开，你得答应我，”他顿了顿，锐利的眼睛眯了眯，已经摸至对方敏感部位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饶有节奏地摁压揉捻，“无论婚礼取消与否，你仍是我的。”

    声音笃定而暧昧，听上去比往常性感。尽管身体已经敏感地有所反应，褚画仍把将对方从自己身前推开，任性自我又不服输的性格让他不可能对这样的赌注说“不”。“我接受。”他说，“但你必须为我提供帮助。”

    “如你所闻，这案子已经结束了。上头希望我们不要揪着细节对个水落石出的案子追查不休，应该把的精力投注于侦查别的。”韩骁非常果断地摇头拒绝了恋人的要求，“没有许可的调查就是骚扰。你必须自己想办法去接近那些踪影难觅的上等人。”

    褚画闷着头不说话，这些自恃高人等的上层人士确实很难缠。

    恋人的游戏在他看来十足稚气而且稳操胜券，他颇显大度地为他提供线索。“康泊的妻子，那个法国模特碧姬最近正在筹备个慈善拍卖会，荟萃了商界大腕、政坛名媛、皇室淑女、娱乐明星以及无孔不入的无冕之王们。那些身份显赫的名流他们捐出闲置的奢侈品，再已高价自己买回，为与饥饿斗争的非洲儿童们慷慨奉献。你或许可以寻出法子混迹其中——只不过这是上等人的宴会。”西装革履的男人抬眼打量了眼自己这个衬衣牛仔的恋人，举步上前，伸手在他裹于牛仔裤内的臀部上摸了把，挑眉笑说，“线条美极了，可我还是要劝你还是换身行头。你举手投足都表现得像个拿着微薄薪水的公务员。这股子寒酸气会让这个只该上等人参与的聚会寡然无味，甚至会让包括逃犯在内的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我是寒酸，可我不会像你口中那些衣着光鲜的‘上等人’为上头条就不择手段，面于镁光灯前鼓掌呼喊‘bravo’，面大口吞咽自己的呕吐物。”褚画抬手将韩骁推开，满面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们管那假惺惺的行为叫慈善，可我管那叫反刍。”

    “你的嫉妒透着股穷人的酸味儿。”韩骁以个轻佻的目光望向对方，笑了笑，“我倒认为这些乐善好施者既慷慨又光荣。”

    褚画面不改色地摊了摊手，嘴角向下努，几乎不假思索地张口还击，“只有牲口才以反刍为荣。”

    “哈，你永远那么刻薄。”

    “可惜你爱的就是我的刻薄。”褚画挺身向身前的男人靠近，将自己这张眉眼挑衅的好看的脸贴向对方，含着丝笑的唇几乎与韩骁抿着的唇触在起，“面抱怨不迭，面神魂颠倒——个‘贱’字就能概括。”

    韩骁迅速地朝办公室门口瞥去眼，好在这个时间警局里人并不，大伙儿各忙各的，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个由始至终的神态亲昵、举止暧昧。

    警衔有分量的男人箭步而出，将门阖上锁起，然后回头冲自己的恋人笑道，“只要你能保证不叫床出声，我可以马上让你爽翻天。”

    “玛丽莲今天从乡下回来，我现在要去接她。” 韩骁的谨慎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褚画霎时兴味索然。黑着脸掉头而去，却故意在门口放慢了脚步。

    如他所料，韩骁果然出声叫住了他，“褚画。”

    褚画勾着嘴角停了下来，眼梢挑衅勾，回过了头。

    “千万别碰酒精。”韩骁坐回了原位，低下头开始办公，以个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别像上次那样，让别人趁你毫无防备的时候触摸你的身体——你知道那会让我发狂，发狂到想宰了你。”

    褚画像求欢不成的猫样吹嘘瞪眼龇牙张爪，迁怒似地踢了脚办公桌，出门前用个刻意让屋中人听见的音量骂道：“狗屎的精英！”

    6、惊叫（1）

    褚画打算于当差时间从警局溜号的行径被警察局长霍默尔看了见。还有年即将功成身退领退休金，身形不免稍稍有些老者的松垮臃肿，可疏眉朗目的模样却慈爱得像个圣诞老人。即将退休的老人不太管事儿了，警局的大小事务基本全由副局长范唐生说了算。

    俩人几乎无话不说。六十四岁的警察局长是二十八岁的褚画为数不的几个朋友之，也是除了屠宇鸣外，警局中第二个知道他与韩骁是恋人关系的人。那次押解任务的岔子让年轻警探收获了这段友谊——霍默尔敏锐地从屠宇鸣的说词中发现了漏洞：身为搭档的两个人同时去追击落跑的凶犯，何以个完好无损，个却遍体鳞伤？

    年轻警探甘愿替他人承担风险的勇气与风度令警察局长刮目相看，但褚画却并不太愿意让人知道这段忘年之谊——这让他有了种和“韩骁为了升职亲近李曼琪”同流合污的感觉。

    霍默尔冲褚画比划了个幅度很小的擒拿姿势，笑着说：“我抓住你了。”

    “放我马，”全不见下属见到上司时该有的毕恭毕敬，褚画眨了眨花哨的眼睛笑道，“我请你吃贝尔咖啡屋的豪华热狗套餐，吃到你吐为止。”

    哦！那简直是热狗帝国的腓特烈大帝1，分量足得十分霸道，好吃得能让你想死！

    警察局长与年轻警探几乎拥有模样的饮食习惯，垃圾食品的狂热拥簇者以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绝对不碰酒精。

    霍默尔是担心酗酒会诱发他的冠心病，而褚画则是因为三个月前出了次丑。

    在韩骁与李曼琪的订婚宴上，国防部长李的私人别墅里。

    闹得挺晚，那些警察伙计们基本全散了。褚画喝了整杯马丁尼，随后自顾自地蜷缩在了李的丝绒沙发上。

    尽管丝绒与肌肤相亲的绝妙感受让朦胧中的他也非常想要自慰，但他清楚记得睡着前的自己并没有脱成丝不挂——欲睡欲醒中他感到个人慢慢向他靠近，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衣与裤子，来回抚蹭起他的身体。

    那人显然是个男人，以非常猥亵而渴求的手势，游弋抚摸着他迷人的臀丘和小巧的髋部，最后停留在他阴茎上的那只蝴蝶上。

    奇怪的是，那个人摸了他阵子后，居然自己走了。

    那个人抚摸了他太久的时间，手势极致温存又龌龊得令人非常恶心，以致于褚画陷在了种自明性2的自我怀疑中无从挣脱。

    到底有没有人摸过他？那人又会是谁？

    为人唤醒的时候褚画发现自己被韩骁用张毯子裹了起来。他望了望远处——霍默尔、李、范唐生并肩而，还有些与他不曾相识的达官贵族们。他问自己的恋人有没有瞧见个男人在抚摸自己，结果对方却大光其火。

    “你他妈下次再脱成这样我就宰了你！”他责怪他的举动险些让自己蒙羞，也责怪他的大意让别的男人触摸了他的身体。

    “放我马，我请你贝尔咖啡屋的豪华热狗套餐，吃到你吐为止。”

    “成交。”可爱的华裔老头看来确实打算冲着“豪华热狗套餐”的面子放他马，他笑了笑，问，“我看见屠宇鸣调出了那个连环凶杀案的所有记录，是你想重新调查韩骁的案子？”

    褚画点了点头。

    霍默尔当即慷慨表示，如果对方想要，他就可以给他些额外的帮助，比如搜查令。

    “不，不需要。”但是褚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掉头而去，嘴欠地补上句，“你只要承诺豪华热狗的高胆固醇不会让你死于冠心病发，其它的，我自己搞定。”

    ※ ※ ※

    年轻警察在码头等待自己小妹妹的出现，鱼市场的浓重腥味挠得他的脸颊有些发痒，白尾褐羽的海鸥成群结队地掠过灰蓝色的海面，种体型肥硕的鸽子则贪婪地叼啄着来往游客撒下的面包屑。

    天空逼仄、灰白而且陈旧，透出股子恹恹病态与惨淡愁容，仿佛患上皮肤饥渴症很年的老人的脸。

    金发女孩的身影久未出现，无所事事之余他点燃了根烟。

    褚画当然察觉出了自己与情人之间的问题所在——只要玛丽莲在家，韩骁宁可把俩人做爱的地点定在那些肮脏廉价的汽车旅馆，也绝对不会上门。

    当然褚画也不愿去韩骁的地方，自从他在他家发现了女人的内衣后，“李曼琪也在这儿过夜”的事实完全成了道性爱大餐中会令人索然无味的蛆虫。

    她头回看见他们做爱的时候，发出了全然超出人类分贝的叫喊。

    那个令人生怵的、足以撕裂声带的尖叫声把沉睡的夜唤醒了，窗上的菱形玻璃并癫狂地颤动，周遭的居民纷纷亮起了灯。

    韩骁从褚画的身体里拔出了他的阴茎，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裤，在小女孩不知疲倦、不肯停歇的叫喊声中。

    玛丽莲将嘴张至最大，能看见她嫩红色的声带充血颤动，她仍在不依不饶地喊。褚画不得已只得让韩骁先行离开，并且向她解释这只是成年人之间表达彼此需要的种运动——感情充沛，健康，而且十分合理。

    “我是小女孩，可我不傻。”金发小女孩绷紧张洋娃娃似的脸蛋，以个非常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跪在身前的中国男人，开口说，“你们在性交。他在操你。”

    床头的对讲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里面个男人声音在说：嘿！褚画，你家怎么回事儿？你的邻居刚才报了警。

    “好吧，你懂得很。”看见对方不再喊叫了，褚画放心地吁出口气。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声，“警报解除，找个女人喝上杯，不用过来了。”

    对方笑着骂了他句粗话，他也毫不客气地张口给予还击。待这个夜晚重又恢复了平静，他神色认真地注视起眼前的小女孩，小女孩直咭咭哝哝地自言自语，听不真切，但她的愤怒不遮不掩，如此鲜明。

    “我可以保证，下次不会在你面前发生这样的事。”

    “下次？你还要让他再操你次？”

    “不止。”褚画言词赤露，非常坦白地开口，“只要他想操我，我就会表示愿意。因为我们像上帝施爱于世人那般，深深眷爱彼此。”

    “可是如果他只是想操你，却根本不爱你呢？”玛丽莲哭了，她那蔚蓝胜过整片海洋的大眼睛里蕴满了泪水，“男人们都这样，他们诉说的所有爱意只有个目的——就是把他们的生殖器放进你的身体，从对你的伤害中获得快乐。等他们找到加适合他们性器的玩具后，就不爱你了——格伦就是这样。”

    意识到和个八岁的小女孩讨论“爱情”根本行之不通，褚画努力将敷衍的情绪藏在笑容背后，温声说道，“如果是那样，我就会离开他。”

    “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

    玛丽莲破涕为笑。

    褚画悄悄吁出口气，吻了下小女孩的额头即起身出门。然而没跨出去久，他又折了回来——

    “玛丽莲，你应该知道……我是男人吧？”

    “我知道。”女孩眨眨眼，调皮地说道，“刚才我看见了你胯间的那玩意儿——它看上去很好吃，就像热狗棒。”

    “咳，它可比热狗棒要大了。”褚画眉眼弯地开起玩笑，会儿又目光笔直而认真地问，“你也应该知道，我爱你吧？”

    “我知道。”玛丽莲顿了顿，见对方似要开口便又说，“我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

    几周后玛丽莲向再次上门的韩骁表示她要“和解”。

    “对不起，我不该叫喊的。”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咖啡向他走去，吐着舌头说，“可你真的吓坏我了，我以为你在对他做很坏的事。”

    无比熟悉各类毒品的韩骁只饮下口就发现了咖啡的不对劲，他拨打了医院的救护电话，随即走到洗手池边替自己催吐。

    幸而那天褚画破天荒地提前回家，他开门而入的同时恰巧看见，脸痛苦跪于地上的韩骁与立于他身后慌慌张张收起尖刀的玛丽莲。

    她就在那里，仰脸对他铃铃地笑，“褚画，你回来了。”

    背于身后的手上攒着把二十几公分长的刀，她的笑容平静又甜美，令人生畏。

    韩骁被送去医院接受洗胃之后，褚画单膝触地地跪在玛丽莲的面前，用诚恳的目光平视她的眼睛，问，“你从哪里得来的鼠药？”

    “我去药店里问人要的。药店里的那个叔叔说他没有。可是我哭了，我说我最喜欢的娃娃被老鼠咬坏了，那是我妈妈临死前送给我的唯的礼物。于是那个叔叔答应帮我去找些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露出两颗圆润可爱的门齿，金发碧眸的小女孩甜甜笑了。即使你见到过无数可爱透顶的外国女孩，也会在见到她的第眼就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个丫头长大以后，定会如那个同名的金发尤物般倾倒众生。她信誓旦旦地回答，“因为我爱你。”

    没料到对方承认得如此干脆，东方意蕴十足的清澈眼睛里现出丝愕然，褚画愣了愣才又问，“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

    玛丽莲低头向跪地的年轻男人凑近，花瓣似丰润美丽的嘴吻上他纸刃般薄薄的唇，又笑，“因为我爱你啊，我永远不会骗你。”

    韩骁度希望褚画把这个莫名捡来的“妹妹”扔去孤儿院，所有的看似合理的讨价还价最后都徒劳无功。他的恋人神色认真地对他说，“不要试图把你和她同时放置在天平的两侧，不要去较量你和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因为输的那个定是你。”

    提及玛丽莲的归宿，褚画就变得胜以往的尖锐和富有攻击性。韩骁在他次次不留退路般的歇斯底里中终于摔门而去。他忍无可忍地破口骂道，“你赢了，你个婊子养的恋童癖者！你赢了！”

    被恋人撂下的男人懊恼地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外国小女孩会心生如此强烈的责任感。

    日渐匪夷所思，日渐难以自拔。

    ※ ※ ※

    “褚画！”几乎刚刚把小巧的脚自踏板踩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