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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

    这个时候说谢,未免太矫情了。余同直接收下。

    原本余同还想着报个考公务员的学习班之类的,陈公子直接道,“到时考卷答案提前给你,背背就是了。”先时余同宁可走郑家关系也不求他,此事让陈公子颇是郁闷。

    余同笑,“那就麻烦小陈了。”

    陈公子面色转好,笑道,“你何必跟我客气。”

    “我这不是怕有人误会我吃软饭么。”余同带着陈公子去健身,“你肚子上肉太了。”

    陈公子那叫个不乐意,“你还嫌弃我啊。”

    余同对于陈公子这种自以为“万人迷”的心态相当唾弃,不客气道,“若是不嫌弃,我能叫你来健身。起码先把这小肚子减下来。”

    陈公子忍不住去掀余同的t恤,瞄眼人家的六块腹肌,再比较下自己微微显型的啤酒肚,的确难免自卑,嘴里仍是强道,“我也不算太差吧。”

    “嗯,比杜氏太子爷身边儿的何富贵勉强强些。”自从何富贵喝光了余同的鱼汤,余同对何富贵至今犹恨意难消。

    陈公子以往游戏花从,对a市的名花自然了如指掌。杜子若的美貌在a市亦是大大有名,只是碍于杜子若的身份,连陈公子这等浑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如今杜子若身边儿了个何富贵,大家心里清二楚,只是对杜子若的重口味颇有些不敢恭维了。

    听到余同拿他跟何富贵比,陈公子哧哧笑道,“诶,别说,我长的也比何富贵强吧。就是何富贵也没我这才干吧。”

    余同眸光流转,眉眼间似是含了三分情意,看得陈公子心跳加快,口水险些流出来。余同随口道,“何富贵为了讨杜子若的喜欢,拼了小命儿的在减肥呢,你也跟他学学,别到时候带你出去,若你连何富贵都比不上,岂不叫我在杜子若面前抬不起头来。”

    “喂,何富贵能有我这身份?”陈公子虽浑了些,其实心里也有几分明白,若非他的出身,哪里能得到余同这种极品呢。

    “真个蠢才。”此时陈公子被逼在跑步机上跑步,本就气喘吁吁了。余同给他屁股巴掌,并没有留半分情面,巴掌下去,陈公子惨叫,余同斥道,“你动个脑子,何富贵要是没点儿本事,杜子若眼瞎了能看上他。”说着,又放轻了手给陈公子揉了揉,对他道,“将来我考上公务员,不要把我安排在跟你个部门。”

    “为什么?”余同手下用力,陈公子痛的两条眉毛轻轻绞起来,不禁双手握住跑步机的扶手,回头怒视余同,道,“姓余的,你再欺负我,我可就恼了。”

    “你倒是恼给我瞧瞧。”

    余同此人,美貌流、手段流,说话做事均有让陈公子不得反驳的理由,偏偏床上还骁勇善战,把人整治的半点儿法子没有。

    陈公子也是奇人,兴许是百依百顺的日子过得不耐烦了,以往都是人人奉迎,鲜少有人对他说个“不”字儿。如今换了余同,敢不听话,余同有的是法子收拾他。最要命的是,最后还总能把陈公子收拾的没了脾气。

    不过个月,陈公子瘦了圈儿,肚子上虽然没炼出腹肌来,不过到底是平坦了些。余同带他去重新做了几件衣服,以余同的眼光,将人调理得还真有些模样了。

    余同鲜少会陪着陈公子出去应酬,俩人约会就是约会,吃饭、健身、骑马、射击什么的,余同对运动天分极高,哪怕并不熟悉的,看两眼也就会了。

    现在手里有钱,待休息天,余同就把小鱼带出来,是让小鱼开开眼界,不要总是局限于锅碗瓢盆;二则,在余同看来现在的小孩儿都傻了巴唧的,自以为很会玩儿,但真正玩儿得点儿品质都没有。余同是个讲究的人,自然要培养下小鱼的品味。

    小鱼头遭骑马,换了俊俏的骑马装,跟着余同挑马,然后余同也不需要教练,自己亲自教小鱼。小鱼板板的坐在马背上,嘴巴里问,“骑次马得少钱哪?你又背着我攒私房钱啦。”本身自余同辞职,小鱼就自发的进入到了精打细算的模式,恨不能分钱掰成两半儿花。如今余同死活拉他出来骑马,又是这样高档的场所,小鱼觉得自己屁股底下坐的不是骏马,而是金条啊。

    这得少钱啊啊啊!

    “腿不要夹得太紧,马会不舒服的。”余同提醒小鱼。

    小鱼不高兴的动了动屁股,对余同道,“问你事儿呢。”

    “嗯,私房钱,不过这些钱不能给你。”余同先堵了小鱼的嘴。不料,小鱼这次倒是罕见的善解人意,“你身上有些钱也好,跟那姓陈的出去,你好歹把人家睡了,也不能总要人家花钱。听着像吃软饭似的,男人得有自己的尊严呢。”

    余同微微笑,“难得小鱼你大方回。”

    小鱼翻个白眼,闷闷地,“你怎么能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内心在滴血呢。”

    余同哈哈大笑。

    其实只要男孩子,鲜有不喜欢骑马的,尽管是头遭骑,小鱼也挺臭美,最后还让余同给他拍了几张马上的照片,美滋滋的看了好几遍。

    骑了两个小时,余同又带着小鱼去餐厅用餐,小鱼正在点菜呢,余同的手机忽然响了,见是陈公子的电话,余同刚接起来,陈公子劈头就问,“在哪儿呢?”口气里还带了三分火星儿。

    余同并没有说话,陈公子又问了遍,“在哪儿呢?”话中的不悦已明晃晃的带了出来。

    转念间,余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温声道,“在马场,带我儿子来骑马,现在在餐厅吃饭,怎么了?”

    “你儿子?”手机那头儿,陈公子的惊讶显而易见。

    余同道,“既然你也在马场,若是方便,块儿过来吃个饭。你跟我这么久,也见见小鱼。”

    “你怎么知道我在马场?”

    “有脑袋的都知道。”余同挂断通话,笑问小鱼,“点好了没?”

    小鱼瞧着每样菜都贵的很,还在磨茹呢。余同从小鱼手里取了菜单,随手点了几个小鱼往日喜欢的菜色,服务生就退下了。余同端起温水喝了口道,“会儿陈公子过来。”

    小鱼自以为机警的问,“我是不是要避避啊。”

    “不用。”对小鱼这种反应,余同并不欣赏。

    其实陈公子是跟着帮狐朋狗友的出来吃饭,这家餐厅的布置其实很注重客人的隐私,桌与桌之间都有巨大的绿色植物来隔开。不过,偏生就是这样巧,陈公子上楼的时候看到余同满脸温柔的与小鱼说话,当下口老醋横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很。眼瞅着姓余的另有新欢,陈公子哪里还吃得下饭,硬是中途借着撒尿的名头儿,出来给余同打了个电话。

    不想,闹个大乌龙。

    陈公子自小在这种家庭长大,脑袋虽不大灵光,应酬上并不是缩手缩脚的那类人,不会觉得自己拿不出手。既然余同叫他过去,他心里现在对余同着实热乎儿的不得了,便抬脚过去了。

    “哟,这就是大侄子吧。”陈公子早知道余同有个儿子,不想都这么大了,热情的跟小鱼打声招呼。

    小鱼木着张小脸儿,既不应声,也不说话。

    陈公子笑笑,不以为意,只管跟余同说话,“阿同,要不要跟我们去起喝,有几个朋友过来,我介绍给你。”

    “不用了,既然是远道的朋友过来,你招呼好,以尽地主之谊。”余同的口气,不冷也不热,就是那种对待普通朋友的模样,道,“我跟小鱼吃完饭也要家去了。”

    “行,你单子挂我账上。”在余同儿子面前,陈公子还是略略想表现下的。

    余同没应下也未拒绝,笑道,“好了,快上去吧,别怠慢了朋友。”

    陈公子这才放心的走了。

    小鱼松口气,对余同道,“长得真差劲儿。”比起他爸以前的女朋友们差远了。

    余同笑了笑,其实人是最容易妥协的生物。当初小鱼知道陈公子打他主意时是何等的伤心气愤,如今既已成事实,倒开始评判陈公子的相貌。有何差别呢?难道陈公子貌美如花,就能改变陈公子曾经逼迫于他的事实吗?

    或者,因为是他操了陈公子,把人捏在了手心儿,然后,他与陈公子之间的关系就能忽然变成真爱了?

    不。

    余同为何要用手段拿捏住陈公子,归根结底是他不敢与陈公子结束这段关系。脚已经踏入河里了,除了往前走安全的趟过这条河,余同别无所选择。

    尽管饭菜比小鱼自己做的可口许,小鱼也没吃少。

    待结账时,余同问了问陈公子的包厢号,连同陈公子那桌并刷卡,就带着小鱼回家了。

    回到家余同才问小鱼,“是不是不合胃口啊?”

    小鱼叹口气,“我吃那饭就觉得是用你的卖身钱吃的,哪里还吃得下去。”

    余同笑骂,“胡说八道。”

    “哪里是胡说,以前我爸骗女人,可不也要跟人家上床的。唉,现在你不过是换了个男人而已,陈公子还长得那幅尊容,真难为你还要千方百计的应付他。”小鱼面叹气,面脱了外套,“我爸那会儿骗女人,不过是骗万把块钱,大不了挨顿揍也就算了。如今你跟这么有权有势的干上,我心里担心的很。”

    “怕什么,你只要信我就好。”

    小鱼拎着睡裤去洗澡了。

    小鱼觉得自己天叹的气,顶得上半年的份量了。待睡觉前,小鱼脑袋扎进衣柜里翻腾了半天,拿了张银行卡出来给余同,“呐,这是你上班年挣的钱,虽然不,你拿着花吧。”

    余同打趣道,“天要下红雨了这是。”

    “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手里哪儿来得那么钱,不过看你给姓陈的刷卡那么痛快,有少钱架得住糟啊。反正这是你挣得,拿着吧。”小鱼心疼不已,还是将卡放到了余同手里,道,“花点儿钱,兴许能少卖几次身呢。”

    余同气得掐小鱼屁股下子,笑斥,“你是找揍呢。”心下却不是不熨帖的,小鱼这种抠门儿竟舍得把钱拿给他用。

    搂住小鱼,余同道,“那我就真收起来了。”

    “给你就是给你了,难道我还会反悔不成。”小鱼又瞅了眼银行卡,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倒头睡了。

    余同哪怕不缺钱,也没将银行卡还给小鱼。小鱼有小鱼要走的路,让小鱼知道点儿世道艰难,并非坏事。

    陈公子行人吃喝尽兴,要签单时得知账已经由余同先结了,陈公子的脸顿时笑得跟朵牡丹花儿似的。他自来不缺钱,但是,余同肯在他身上用心,与以往那些门心思往他心上要钱要权的婊\子们完全不同,这样想,陈公子心里愈发受用无比了。

    74章

    第七二章

    小鱼将余同挣的钱都给了余同,自己荷包大大缩水,好在还有先前在公司上班时存的钱,不至于后手不继。小鱼稍稍安心的同时,想着定要抓紧时间找点挣钱的生计才好呢。

    小鱼在班里是学委,跟同学们打交道的机会就,他又在学生会,虽然只是个小干事,不过学校里也有许勤工俭学的机会。但,说句老实话,小鱼如今眼界高了,倒不怎么瞧得上。

    其实大学的课业并不重,就是现在小鱼要去市场里接手工活儿做,个月也能挣到两千。但是,余同早跟他说过了,“你得学着用脑子赚钱,而不是用力气挣钱。”

    小鱼实在有些不明白,啥叫用脑子赚钱?他们班上倒是有人出去做家教的,只是依小鱼以往的成绩,他也做不了家教啊。

    要命的是,小鱼发现自己又长高了许,去年的秋装竟然穿着小了。如今半点进项全无,还要花钱买衣服,小鱼郁闷的要命。暂时没有开源的本领,只得节流了。小鱼去面料市场买了些面料,当然,这也是要本事的。

    这是批发市场,里面除了面料商档口老板就设计师设计助理了,若是给老板看出你不是行内人,像几米几米的扯样布,定要收钱的。故此,小鱼装成以往设计助理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先问了大货价,再要色卡,最后要挑了几种面料,各要了几米。果然便宜的很。

    正式的服装课已经开了,相对小鱼并没有什么困难,他本身就手巧,又在服装公司干过。如今不过是刚刚有初级的机房实践课。

    当然,此机房,并非计算机的机房,而缝纫机的机房。

    给服装专业的学生学着踩缝纫机,然后做些个简单的口袋之类的,在小鱼看来,实在没啥难度。只是,具体做衣服的课程,时半会儿还讲不到。

    书到用时方恨少,小鱼以往在公司跟着样衣房的人学做过几天的衣服,就是手艺平平。如今他面料得了买好了,就奔着自己做呢。不图别的,就俩字:便宜!

    其实小鱼很会选专业,按余同的话说,啥服装设计,就是个裁缝。别说小鱼初中毕业,就是文盲进去,单学门手艺也没问题。

    果然,这些专业书,小鱼翻了翻也不是难,他自己量了量尺寸,草草记录下,偷个空儿就去机房打了个板出来。现在小鱼颇有些审美眼光,又去辅料市场弄了些不要钱的辅料,该烫片的地方烫片,该敲钉的地方敲钉,再做个重金属风格的标,直接用别针别衣服上。

    小鱼穿身上,就觉着袖子那里有点儿不得劲儿,不过到底还能穿,且小鱼弄得花里胡哨的,挺能见人。

    对着镜子臭美的番,再往烫台上整烫了回,小鱼随手拿个塑料衣架挂起来,继续忙别的。

    机房的徐老师在小鱼身畔着,瞧着小鱼开了针织机缝了两件t恤,再用双针拷边,干活俐落至极,绝不像生手儿。不禁问,“小鱼,你以前学过?”

    小鱼其实就是个二把刀,不过以往他身边儿的人,不论是郑东泽还是余同,都是把装b好手。小鱼有样学样的,不管到底手艺如何,先摆出幅熟手的模样姿态来。听徐老师问,小鱼回头笑笑,“徐老师,我在服装公司打过工。”他常要在课余来机房做衣服,这位徐老师是专管着机房的。现在他家里常有余同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礼盒,吃的居,品质还大都不赖。礼人不怪,小鱼何其会做人,就偷偷带了两盒来给徐老师送礼。

    这位徐老师不过是管管机房,并非任课老师,鲜少有人奉承。小鱼这般懂事,徐老师就格外的给他开放便之门,有时候小鱼短个针线衬纸啥的,徐老师都会免费给他用。反正就是鱼帮水,水帮鱼啦。

    “怪不得,看你跟他们就不样。”徐老师笑,“我瞧你做的衣裳比大二、大三做的都好。”

    “哪儿啊,穿着不大合身,袖子那里不合适。唉,做两件,省得买了,上学不用太讲究。”小鱼说的是实话,以往在公司时郑东泽都会给他许样衣,小鱼改巴改巴,就挺显档次。再有的,就是余同带着小鱼去商场置办的。款式或许没有小鱼做的这样花哨,但是,哪怕件素净的衬衣,只要穿上就觉得哪里都合身,绝不会像小鱼自己做得这样,总有这里那里的不舒服。

    这就是差别吧。小鱼暗暗想。

    时到了中午,徐老师喊小鱼道去吃饭,对小鱼道,“你东西就暂且放我这里吧,什么时候来做,直接去我那里拿就行了。“

    “诶。”小鱼将机子关了,笑道,“我下午没课,针就不卸了。”说着俐落的将线与小剪刀、小镊子啥的,连同半成品的衣裳并收好,就近放到了徐老师的房间。

    徐老师管着机房,就进了些布衬、剪刀、软尺之类的来卖,算是个进项。小鱼他们班刚上专业课的时候,东西还是刘蓉统计了,并在徐老师这里买的呢。

    小鱼待徐老师锁了门,自己挎个包儿,与徐老师并去了食堂。小鱼不禁问,“徐老师,你怎么不在家自己做啊?”

    “懒得弄。”徐老师笑,“待过几年退休再说吧。”

    小鱼心里并不大认同,面儿上依旧笑道,“也是,食堂方便,吃了饭回家还能再睡觉,若是自己烧菜做饭,就没午休的空了。”

    小鱼吃食上并不小气,他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何况余同早就恐吓过他:个子长不高是小事,别到时省吃俭用的连累小小鱼也长不大,就是大事了。

    小鱼买了两个菜,要了大碗米饭,又去打来两碗汤,与徐老师并吃。徐老师端来自己的菜,见小鱼都摆好了,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

    小鱼有眼力,会来事儿,那是人家懂事,但徐老师真不好意思总是占小鱼便宜。

    小鱼眨眨眼,声音并不高,带着三分熟稔亲近,“徐老师,咱们又不是头遭道吃饭,我个人也要吃这么的。”

    这倒不假。徐老师笑笑,释然。

    哪怕走人情,小鱼现在也明白了适可而止的道理。逢年过节的,给徐老师些礼物,那是于人方便自己方便。但是,起吃饭的时候,小鱼鲜少代徐老师刷卡,从来都是各买各菜,然后拼来道吃。顶是小鱼买份汤,意思下,彼此都舒坦。

    小鱼以往吃饭喜欢吧唧嘴儿,如今早被余同拗过来了,举动的颇有章法。虽然此处无人欣赏,不过,小鱼吃饭的姿势绝对好看是真的。

    徐老师尽管职位不高,到底在社会上历练年,经验年纪都现摆着,心里暗暗觉着小鱼不禁知礼懂事,教养是不错。待两人吃过午饭,小鱼将盘子碗收,剩饭菜扫到个碗里去,端到回收桶里,与徐老师道别后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就章昭在挺尸。在小鱼看来,章昭也算奇人了。除了专业课,小鱼就没咋见章昭去上过其他课程。听说这小子大部分时间都混迹于网吧,成宿成宿的不回来,这会儿正在补眠呢。

    小鱼爬上床,自己拿个mp3听英语。面对同班同学,小鱼面儿上强势,心下少总有些自卑些,他没上过高中,若不是遇着郑总监,又有余同在中间穿针引线,机缘巧合,打死他,他也进不了x大的门儿啊。小鱼其实挺不理解,像章昭这样的,每年交大笔学费,竟然不去上课,还往网吧里糟钱,这岂不是亏死了么,果真没个算计。

    叹口气,小鱼阖上眼睛。

    到下午,小鱼又去了趟机房,这会儿正有大二的在上专业课,小鱼忙把两件半成品的t恤做好,整烫后就跟徐老师打声招呼就走了。

    身为学生会的小干事,小鱼被分到了生活部,平日里没啥事,因他是大的,啥苦力活儿都是他的,譬如跟着副部长查寝室卫生啥的,然后弄张表格,或者往学校黑板上写写通知,总之都是鸡零狗碎的事。

    小鱼现在门心思的想着挣钱呢,对学生会这些只服务没回报的工作就失了几分兴趣。正巧辅料市场的马老板打电话来,小鱼以往经常在马老板那里拿珠花儿做手工。郑东泽助理的工作,还是马老板介绍给小鱼的。后来,小鱼在郑东泽身边儿,也给马老板带了不少生意去。

    不过,小鱼辞职的事,马老板早知道了。上次小鱼做自己的衣服去辅料市场找些辅料搭配,经过马老板的档口还去打了声招呼,这会儿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想了想,小鱼接了马老板的电话。

    果然有事,马老板问候了小鱼几句,就道明原由,是请小鱼帮忙打个样。而且马老板倒挺上路,直接说了,“小鱼,你帮我来看看吧,我按设计费给你。”

    小鱼听有钱拿,立时就有了动力,笑笑,“马叔,你太客气了。嗯,辅料市场六点关门,要不我现在过去?”

    马老板满口应了,“你过来,正好看看,这里有图的,珠子烫片都选出来。麻烦了,小鱼。”

    小鱼客气两句,才挂了电话。下午本来就没课,收拾了收拾,小鱼就去了辅料市场。

    天还有些热,马老板见了小鱼,满脸笑意,亲自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递给小鱼,小鱼道了声谢才接了,两口喝了大半,往旁边撂,直接说正事,“马叔,什么图样,我瞧瞧。”

    “唉,我这里已打了两回样,那边儿都不满意,真是愁死我了。小鱼,若连你打的样他们都不满意,我就不做这单生意了。”马老板叹口气,将图样递给小鱼。这也是实话,马老板虽然跟小鱼认识的时间不长,俩人关系倒不差,而且小鱼是靠技术吃饭的。若非实在为难,且相信小鱼的技术,马老板不会在小鱼上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