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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我错了……阿同……你放过我吧……”

    “王八蛋……呜……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陈公子实在不受教,余同折腾到他服软,已是傍晚时分。

    余同叫了客户服务,端了碗粥自己先喝了。陈公子已是天夜滴水未尽,还被迫从事了强度极高的体力劳动,瘫在床上,已饿得头晕眼花,此时闻到粥香,竟不由自主的咕唧了口口水。

    余同笑笑,伸手在陈公子屁股上拍巴掌,“瞧你这点儿出息。”

    “老子饿死了。”这天夜给余同干的屁股都合不拢,但是,陈公子也得承认余同的技术是真的棒,他前面开\苞这些许年,男女不知经了少,没有哪次快感如同这天夜来得强烈,那种欲望释放时的痛快淋漓,让陈公子仿若置身天堂。虽然给人干有些丢面子,不过到底是私房事,能有谁知道。

    陈公子挪动着木木的老腰,忍受着浑身酸痛侧过身来,见余同个人吃的有滋有味儿,自己肚子里没有粒粮食,那滋味儿……陈公子没啥力气的勃然大怒,“你倒是给我也吃点儿。”

    “你现在端得住碗么?”余同问。

    陈公子想想自己现在别说端碗了,翻个身都能要了老命,气地,“那你就不会喂我吃吗?”

    余同将又干了碗米饭,吃了不少菜,这才开始伺候陈公子吃喝。

    先是弄了俩枕头,垫陈公子腰后,扶他坐起来。陈公子身上酸痛的不得了,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就不会轻点儿吗?老子都快残了。”

    余同脸色冷,淡淡地,“我最厌恶说话不干不净,你是不是欠收拾?”

    若是平日里余同这样呵斥,陈公子能宰了他,如今不知怎地,撇了撇嘴,竟没再说话。

    人就是这样种奇特的生物儿,尤其是男人。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与男人发生关系,那半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与他鱼水之欢,故此,女人有洁癖。因为她们信奉无爱则无欲。

    男人对于欲望则加直接而坦诚,他们追求高品质的性\爱,由欲生爱,这在男人的身上最为常见。

    而且,女人出轨,是因为无爱了。男人出轨,则是因为对别人产生了欲望。

    喂到嘴边的粥,陈公子还是张嘴喝了。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譬如陈公子吧。若是不久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另个男人操得生死不知,他肯定得把说这话、以及干这事儿的人活剐了。

    现在余同做了做了,还做得他鬼哭狼嚎,屁股险些给操\烂,可就这样,陈公子硬是对余同升不起半分恨意。他面儿上不舒服不痛快,只是仍在别扭的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已。自心里而言,并没有半分阴影。

    喂陈公子喝了两碗粥,余同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陈公子脸色冷,也没说什么,不过脸上心里的不痛快谁都可以看出来。以往都是他干完别人,抽身就走。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被人干完,人家抽身就走。

    陈公子在与余同的关系中,完全失去了主动,甚至连张嘴唤住余同,都觉得没脸开这个口,倒显得他对余同恋恋不舍似的。被人干到这幅田地,还对这个男人恋恋不舍?纵使陈公子身经百战,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余同只当没看到陈公子的脸色,走到门口,才仿佛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陈公子立时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从畔的床头几上的药袋子里取出管药膏,余同淡然道,“我早上去买的,先给你上药吧,后头有些肿。”

    陈公子心中顿时出现了种自己都难以忽视的甜蜜之意。人就是这样,若是余同不走,直接给陈公子上药,陈公子或者只觉得理所当然。如今余同走到门前,忽而记起此事,倒显得格外将陈公子放在心上似的。陈公子的脸色顿时好转许。

    对人心态的把握,余同实在是做到了极致。

    男人不比女人有太矜持。

    陈公子后面的情况有些严重,红艳艳的透出血丝,余同心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感,手下却是极轻柔的为陈公子上好药膏,拍拍他屁股道,“你要愿意,晚上我再过来给你换药。若不愿意,你自己上也无防,只是要轻着些。”

    陈公子脸埋在枕头里,浑身上下酸的厉害,恶声恶气地,“谁把老子上成这样的?你叫老子怎么自己上药?”

    “好,我明白了。”余同说着,只手狠狠的在陈公子的娇臀上搓弄了回,余公子后面伤成这样,哪里还受得住,顿时个哆嗦。余同伏到他耳际,低声警告,“再叫我听到你骂脏话,有你好看。”

    这才起身走了。

    余同其实昨天把陈公子操晕后就回去了,只是具体的事没跟小鱼讲,如今陈公子这事儿,时半会儿的不能了结。小鱼又不是傻瓜,与其最后被小鱼从别人的途径里知晓,还不如先跟小鱼明说。

    学生会要开会,小鱼回来的也有些晚。他回家时,余同已将晚饭烧好了。煮了锅绿豆汤,蒸的包子。小鱼洗了手,先拿个包子吃,笑道,“你今天难得勤快啊。”

    余同笑,“你这上大学,倒比我这上班的还要忙。”

    “哪里,你昨天不是半夜才回来。”咬口包子,小鱼索性将盘包子端起来说,“咱们到屋里吃去,开空调。”

    余同陪小鱼吃过饭,才对小鱼道,“现在遇到了桩麻烦事。”

    小鱼顿时紧张起来,问余同,“是不是你要辞职了?”

    “比这个麻烦千倍。”余同正色道,“有人看上我,要我陪他上床。而且,还是个男人。”

    小鱼完全呆住了,以往,他生命里遇到最艰难的事莫过于没钱。如今,好容易生活刚刚好转,余同工作正常,小鱼自己也上了大学,却不料,会有这样的事。

    小鱼倒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譬如他以前也遇到过打他主意的胖子张老板。余同这样的姿色模样,在公司时桃花就不少,不过余同长袖善舞,都圆满的解决了。现在……小鱼皱眉问,“很难缠的人吗?”

    余同直接把陈公子的家世说了遍,小鱼异想天开,“他们家这样有名,不如干脆给他暴料出来,让他好好的丢回人。”

    余同沉声道,“小鱼,没有人可以跟政府做对的。陈公子的父亲是高官,网上视频,能发就能删,将来若有人查到咱们头上,怕是有死无生。”

    “那要怎么办,难道,难道叫你去……”小鱼说着说着眼圈儿都红了。

    余同叹,“我只担心你会瞧不起我。”

    “这又不能怪你。”小鱼向来分得清是非,抹了两把眼泪,问余同,“郑总监有没有什么办法呢?能不能去求求郑总监。你好歹是跟着他上班的呢,若不是郑总监非要你去做什么鬼助理,哪里会遇到这么糟心的事。那些大人物,咱们本来个都不认识,根本不会打照面儿。早知道这样,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去做助理。”

    余同搂住小鱼的肩,轻轻的拍了两个,温声安慰,“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

    “要不,咱们搬到别的地方住吧。”

    “搬家好搬,只要身份证在,查人不过是分秒钟的事。再者,若是得罪了陈公子,随便安个罪名,我们就吃不消。”余同叹道,“现在,我们还是太弱小了,只能任人鱼肉。”陈公子不过是个代表,在余同看来,陈公子并不难收拾。这世上,有比陈公子难缠千倍恶心千倍的人存在。若是不能自己住脚,余同偏又生得这样幅相貌,出事是早晚的。

    小鱼眼泪汪汪。

    余同安慰了小鱼大半宿,到晚上以种慷慨赴死的姿态要出门,小鱼伤心难受个半死,余同再三保证,“我能处理好,你放心。”

    就这样,小鱼仍是夜失眠。

    余同不知道,就是这夜,小鱼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往小鱼的志向不过是奔个小康、有吃有喝就满足了。尽管世界有无数不公平不对等的事在发生,但是,没有件是发生在小鱼的身上,所以,他并不了解这世界有么的残酷。

    就算是以前上班与邵华时之间的较量,小鱼其实没吃什么亏,哪怕最后离职,也有很好的去处。

    这次,小鱼是深深的感受到了种屈辱。那种愤怒,焚烧着他的五脏,那种伤感,让他辗转难眠直至天明。

    小鱼第次意识到,权势的重要。

    好好的,余同不过是正常上班而已。

    难道长的漂亮就是罪吗?

    小鱼想到以前张老板话里话外的打自己的主意,若是他家是权贵之家,谁敢?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也要长大了~

    嗯,看到上篇心肝儿们的留言,节操碎了地哈~遇到这样的事,借用位心肝儿的留言:与其被操,不如操人~

    余同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他适应这个社会良好,是他的本事。但是,思想上,不可能与现代人保持致。当然,我并不是说以后余同会出轨啥的。

    只是,在些手段或者洁癖之上,皇帝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不要对他的道德高求太高,他跟小鱼,还有很长的段路要走~

    72章

    第七二章借东风

    这夜天,余同将陈公子操得极惨。若搁往时,陈公子哪受过这样的苦,早派出大部队报仇血恨了。

    对余同,陈公司似乎格外的宽容。

    余同去酒店时,并没有遇到什么伏击之类。房间里有淡淡的腥膻味儿,陈公子四肢大敞,趴床上睡得正香。

    陈公子相貌般,身材也般,不过好在此人自幼娇生惯养,倒是养出身好皮肉,既细且软,尤其两瓣好臀,朵好菊,操用起来舒服的紧。

    余同点了根烟,并没有抽口,转而将燃起的香烟按熄在手边儿的烟灰缸里。

    直到天明,陈公子才醒来。他不是自然醒,是被余同上药的动作折腾醒的,哪怕余同再轻柔,有人往自己菊花里戳进戳出,只要不是死人,都能醒过来。

    陈公子先是羞恼,又渐渐的平静下来,气哄哄道,“你还敢来?”

    “有什么不敢。”余同勾了勾唇角,“既这样,我就先走了。陈公子要打要杀,我等着。”说着翻身就要走。

    陈公子道,“我可没说要打还是要杀。”

    余同叹,“我已经三十了,小陈,你也不小了。难道还要玩儿什么手段?这关系,不是我主动,你这样的身份,不情愿,我也不能勉强你。看你吧。”

    “不情愿,难道我是情愿给你上的?”陈公子薄怒,当是上他时没个消停,这会儿爽透了,提起裤子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你若是计较这个,我给你上回来,自此拍两散如何?”

    “没那么便宜!”听余同要拍两散,陈公子眼睛都红了。

    余同将陈公子的心理拿捏得分毫不差,面上露出惆怅,轻声叹,“小陈,对于你来说,只要喜欢就够了。但是,对于我,与你在起要担很大的风险。你或许是能给我些好处,只是没有你给的好处,我照样活得不错。可相对的,你这样的出身,若是给你家里知道你与我在起,我怕是百口难辩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陈公子闷声闷气道。像他们这个圈子里,谁还没些风流韵事呢,他家里也不大管他这些。

    余同眼中闪过抹温和,俯身捏捏陈公子的腰,温声道,“走吧,先泡个澡,再叫人帮你按按,你能舒坦些。”

    郑东泽见余同来上班,特意问了他声。

    余同直接道,“我跟小陈在起了。”

    小陈?

    听到这两个字,郑东泽就得对余同刮目相看了。余同接着道,“东泽,我想谋个公务员的位子。”

    郑东泽眼中闪过惊讶,他从未想过余同会有从政之心。

    “我想请郑市长吃个饭。”余同温声道。既然已把陈公子攥在手心儿,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不趁机谋求些好处,实在对不住自己在陈公子身上花用的心思手段了。

    郑东泽沉默半晌,“好,我来安排。”余同既有此心,最简便的途径就是通过陈公子安排。结果余同仍要走郑家的途径,自然没有恶意。

    “谢谢你,东泽。”余同微微笑,握住郑东泽的手。

    郑东泽叹道,“你小心些,要我说从政还不如从商,里面恶心的事太。”

    “都样。”余同道,“总要有条路要走,我挡在前面,小鱼就能过得轻松些。将来,小鱼还要你照顾。”

    “这不必你说,我本就跟小鱼投缘。”

    男人之间,有许话是不必说出来的。余同将小鱼相托付,本身就是对郑东泽的信任。

    郑少庄原本不想见余同,他给陈公子面子,但是余同算什么呢?不过是陪陈公子睡了觉,就觉得有资格跟他谈条件吗?

    郑东泽句话,“你觉得,以阿同的手段,现在不给他面子,陈公子会怎么想?”

    “好吧。”郑少庄是给郑东泽面子。

    余同约了会所。

    郑少庄来的时候,陈公子也在,郑少庄扬起笑脸打招呼。陈公子倒有些懒懒的,余同直接道,“小陈,你出去催下菜,我跟郑市长有话说。”

    陈公子其实不乐意余同走郑家关系做公务员,这件事,他句话就能办了。偏偏陈同非要执拗的来托郑少庄,这让陈公子异常不爽。只是这两天,余同正在给他立规矩,他颇有些怕了余同的手段。听余同这样说,竟无二话,起身就出去了。

    郑少庄当真要重新审视余同了,面上也了几分真诚,“阿同,我听东泽说你想考公务员。”

    “是啊。”余同倒了两盏新茶,盏递给郑少庄,笑道,“只是现在公务员难考,不知能不能考上,即便考上了,分在哪个部门也实在不好说呢。”

    郑少庄是个明白人,当即笑道,“阿同,以你的才干,不过是陈公子句话的事。我插手,怕是陈公子不悦。”

    “小陈那里,我已经做通了他的工作。”余同点了句。

    郑少庄真他妈的服了余同,他不禁得怀疑,余同这是给陈公子吃了什么药不成?这才不过天,陈公子怎么就幅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啦,倒对这姓余的言听计从起来。

    就像郑东泽所说,郑少庄不想给余同面子,但是,陈公子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当下口痛快的将事应下。反正离公务员考试还有段时间,若介时余同失宠于陈公子,只当他放屁。若是余同仍是与陈公子搅在处儿,这人是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余同是个很有规矩的人。

    他软硬兼施,该狠时绝对狠得下手,该柔时也会给陈公子俩蜜枣儿吃。没啥大脑有些混账的陈公子还真吃余同这套。郑少庄早早走了,余同又叫了新的菜色,与陈公子正经的吃了顿饭。

    吃过晚饭,余同便道,“听说你老婆孩子也跟你到了a市,昨天你都没回家,回家看看去吧。”

    陈公子很有些不舍,余同冷眼问句,“你屁股好了?”

    陈公子自知是个混人,偏他就敌不过余同的手段,顿时蔫蔫儿的去了。

    余同早打了电话跟小鱼报平安,小鱼知道余同晚上要回来,做了几样素淡的菜品,不为别的,小鱼早在网上了解过同性恋的事儿,还跟流行的看了几本耽美小说。

    小说里描写小受初次承欢,血染三尺的情形都有过。小鱼心里已经顾不上愤怒啥的,只是门心思的担忧余同的身体,还忍羞往药店里买了不少止血的药膏。甚至思量着,要不要往孙大夫那里借把轮椅。

    见余同完好无缺的回来,小鱼稍稍放心,依旧没敢问,生怕伤害了余同的自尊心,只道,“去洗手吧,饭都做好了。”

    小鱼将饭菜移到了卧室春秋椅前的茶几上,样样的摆好。春秋椅上放了几个软垫,体贴的很。余同笑笑,摸摸小鱼的脑袋,“不必想,我没事。”

    “真的?”

    余同见小鱼脸色恹恹的,笑道,“真的没事。”接着就将他如何反客为主把陈公子操了的事儿跟小鱼说了,小鱼听的脸都红了,此却却有颗同仇敌忾之心,不停的点着小脑袋,“对,与其被欺负,不如欺负人。我在书上看说,第次捅进去,要流好血呢。那坏蛋现在去医院没?”

    余同摇头浅笑,“胡言乱语,只要小心些,并不会受伤。陈公子还有用处,再说了,经此事,你还不明白,若是想真正稳脚跟,获得尊严,没有权势怎成?陈公子是难得的蠢才,偏生他老子又有本事,既如此,咱们就好生借借这股东风吧。”

    “那你不是还要去睡那陈公子吗?”小鱼问。

    “只是暂时的,现在没有别的靠山,只得如此了。”余同眼中闪过抹深色,淡淡道,“待有机会,再报今日之辱不迟。”

    “小鱼,你要记住,势不如人时,怎样隐忍都不为过。有些时候,你比别人能忍,你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小鱼点了点头,眼睛里俱是浓浓的关切,“你要小心些。”

    余同洒然笑,递给小鱼只小花卷儿,温声道,“只要你相信我,小鱼,这是最后次。”若不是这具身体在社会中无地位,余同到这个时代的时间还短,实在没有与陈公子相抗的能力。郑东泽算是有良心,但,能护他次两次,陈公子这样纠缠不休,余同只得出此下策。

    对于以肉体延伸至感情的事,余同毫不陌生。

    做皇子做皇帝时,他身边儿的女人何曾少过,他对于拿捏人心之术已是炉火纯青。但,那样的生活,不是不累。

    这世,做了平民,有了小鱼,余同其实就想安稳的挣些钱,安稳的过上世。

    却不想世事不由己身。

    既如此,也只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了。

    晚上睡觉时,余同抱着小鱼,温情默默地,“小鱼,现在说这种话,或许有些可鄙。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你要是嫌弃我不得已的要去应酬陈公子,我也没话好说了。”说完,又是声长叹,直叹的小鱼心里发酸。

    小鱼正想睡觉呢,余同直在他耳边叽咕,扰他好梦,可恶的很。

    小鱼哼了哼,不理余同的哀兵之策,义正严辞,“少来。以前我可从没应过你啥,我现在也大了,又不喜欢男人。再说了,你虽然不是我爸,到底占着我爸的身体呢。我绝不会答应那事儿的,这跟你有没有跟陈公子上床点儿关系都没有。”

    余同碰了铁板,不死心道,“你先时明明对我动心了呢。”

    “你就自恋去吧,我哪里有对你动心。”小鱼是死都不会承认的,躺枕头上,侧脸看向余同,认真道,“我要是喜欢谁,是绝不可能接受我喜欢的人跟别人在起的,即便是逢场作戏也不成。”

    “不然,若是逢场做戏惯了的,以后就有出轨的可能性,到时候还要说,唉哟,我不喜欢他,逢场作戏啥的。”小鱼叹道,“你是个心眼儿的人,又能干。能看出逢场作戏与真情实意的区别,我可看不出来。”

    “我也想把日子过好,或许以后我也会有与人逢场作戏的时候,不过,作戏就是作戏,你作戏的时候也要认真啊。最好不要扯进别的感情。等我真想跟谁辈子过下去的时候,我就会守身如玉,绝不会面跟自己心爱的人好,面又去跟别人作戏的。”

    “我是个笨人,看人看事,只得用笨法子。你不是教过我吗,勿忧其言但观其行。”

    小鱼说完就睡了,留下余同咬牙切齿的,早知这样,还不如啥都不教小鱼,叫他直呆呆笨笨的才好。这才几天,变得这样的铁石心肠。

    73章

    第七章

    在余同看来,郑东泽有着比郑少庄出众的资质。郑少庄做事,而郑东泽做人。

    余同虽说要辞职去考公务员,不过时之间他手里的事还是要交接清楚才好离职。郑东泽给了余同笔钱,笑道,“总不好向陈公子伸手,算是借你的。”余同连考公务员的事都情愿向郑家求助,而非请陈公子出手,可见其早有筹算。郑东泽认识余同的时间虽不长,不过,对余同的手段颇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