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士兵前哨 作者:老草吃嫩牛

    我在岛屿狂奔，我想，如果这生，便会结束在这里了。

    我听到了很声音，我知道，我将要和那些人般，成为疯子。

    我决定，在我成为疯子之前，我要把这个岛到处走次，然后……我会找到最最美丽的个地方，埋葬我自己。即使我的人生文不值，那么我也要选择块体面的土地埋葬我。

    我走了很远的路，我攀爬到了最高的悬崖……很意外的，我在那里见到了个与我般的个人，个神志正常，思维正常，切都正常的人。爱比克？兰兰兹医生。

    那天，他笑眯眯的在悬崖顶，拿着个长的棍子向远处狠狠的劈下去，他看到我之后，笑着说：“我觉得，我能把时间劈出条缝隙，我想回到过去，你想吗？”

    我说我不想。

    那天，我们坐在悬崖上，吃了最后顿晚餐。我们都知道，再也没有食物了，我们在那个该死的岛屿上已经挣扎三月，随之而来的，就是虫汛期……那些虫子，它们就要来……成千上万的飞来……”

    爱比克说，他很后悔，如果我愿意，他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诉我，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静静的死去。

    他笑了，他说，他相信我死不了，作为个心理医生，他确定我死不了。

    我果然活着，我活下来了，带着你那个该死的故事，守着你那个傻瓜承诺，爱比克？兰兰兹。”

    邵江停下脚步，伸出手拿起那个音乐盒反复看看，他叹息了下，对着呆滞的人说：“爱比克，这音乐盒不是原来那个。真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华莱士并未打搅这个自言自语的人，他只是在背后看着他。他觉得很奇怪，因为有种最最原始的欲望萌生于身体内部，他想走过去，抱下这个讨厌的人。如果可以，他想将自己的温度分些给这个人。不知道怎么了，他想他知道，这个人他很冷，非常的……

    邵江从爱比克？兰兰兹身后抱住了他，他低声说：“抱歉，爱比克？兰兰兹，我知道唤醒你，便……违背了诺言。可是，你看，你所想的那个世界，它总是不来，不管我们都么努力，战争还在没完没了的继续。现在，我想好了条道路，我要将个人推向王座。总要有人出来结束这切……抱歉，爱比克？兰兰兹，我打搅了你的好梦。我个人的肩膀，撑不起你所谓的梦，嘿，活计，我只道歉次，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爱比克？兰兰兹没有说话，他们带走了他。

    那天傍晚，换洗新，穿着干净衬衣的爱比克？兰兰兹坐在华莱士花园的大树下的个古董茶桌前。桌面上，上等红茶冒着腾腾热气，烘烤的有了焦黄裂缝的蛋饼上，些果酱画着漂亮可爱的曲线。

    爱比克依旧安静的坐着，他的长发被理发师收拾的很利落，俊秀的五官因为剔去胡须他坦率的露了出来。

    邵江安静的坐了很久之后，他看着他，直看到夕阳就要坠落。然后……他慢慢的起来，来到爱比克？兰兰兹医生的耳边，对他说：“喂，爱比克，战争结束了！你可以回家了！”

    17

    17、爱比克？兰兰兹丢了东西

    夏天被树木抛弃的叶子，在自然之风中飞翔。今日它依旧碧绿……有缕夏日之风推起它，徐徐将它推向空中，被切断根茎的叶，它翻滚着，跌跌撞撞的落入小巴曼克先生的官邸，落到只猫咪的足下。

    四处流浪的黑白花斑纹猫迷迷糊糊的于树根下爬起，它坐下，伸前出爪子舔了几下，四下懒洋洋的看看，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打个哈欠，接着，快如闪电般的猛越于树顶，它带起阵风，将那片带着最后绿意的树叶卷到了个放置在树冠下的藤制餐桌下。

    树冠下，爱比克医生正在看最近这几年的报纸，杂志，新文，军中内部发行的刊物。他的记忆里有个断层，需要些资料补满。

    邵江安静的坐在桌子的另外边的藤椅上，安静的等待着他想象当中的疾风骤雨，他希望医生可以骂他，揍他，甚至，杀了他也是可以的。

    但是很显然，他失望了，世界上有千条答案，但是九百九十九却不是你所需要的答案。

    从自我催眠中清醒之后的爱比克医生，他由始至终都安静异常，简单的了解情况后，他没有抱怨邵江违背当初的誓言将他从自我催眠中唤醒，他也未曾对再对他表示出抱歉的华莱士先生有什么情绪上的反应。

    他要了那些资料，还有加西的资料，然后……安静的坐在树下看了起来。

    加西是医生的故乡，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它地图上它叫其它名字。

    爱比克医生页页的翻着杂志，报纸，偶尔会抬头看下远处，缓解下眼睛的疲劳。邵江没有穿鞋子，抱着膝盖什么都不看的缩在藤椅上。

    偶尔医生会问个有关于时间的问题，他都统回答：“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而这时，爱比克总是温柔的犹如在记忆中那般笑着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抑郁带出来的情绪？”

    “不知道。”

    肯中尉双手端举着端着些新茶，慢慢的走到桌子前，他浅浅的点点头，将旧的茶具收走，放上新的，按照老规矩，他压低声音在邵江的耳朵边说了句：“骗子！”

    爱比克轻轻翻动报纸，没抬头的用他非常温柔的声音突然问肯：“先生？”

    肯对爱比克先生，有着股子莫名其妙的好感，他连忙将托盘放置在腋窝下，带着丝从未对邵江有过的恭敬态度问：“你有什么吩咐，爱比克？兰兰兹先生？”

    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告诉这个骗子，人的尊重要靠体面的行为换来，欺骗是可耻的。他必须在态度上表露出自己强大的愤怒，这位先生他由始至终彬彬有礼，温和……恩，还很可人。

    爱比克眼睛看着面前的幅加西镇被袭击的老报纸插图淡淡的问他：“这个人，他骗你什么了？”

    接着，他将故乡沦陷那页插图，随意的翻了过去。

    肯中尉愣了下，很仔细的想了很大会。是啊，这位先生骗自己什么了？本价值十七块半的闲书？还是那几条香烟？好像，当初这人从未说过半句请自己帮着买香烟的话，买香烟是他自己愿意的，如果此刻他说那本书的话？十七块半，这太丢人了。

    肯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唠叨什么。

    直没说话的邵江，从紧抱的膝盖抬起头对他说：“你下去吧。”

    肯愣了，这样的邵江，很奇怪，说不上的奇怪。

    他的眼神空洞，语调无起伏，叫自己下去的时候，那声音犹如电子留声机里的数字拼凑音，这样的他不太像人类。

    带着身尴尬，肯中尉慢慢向大屋走，进门的时候，他遇到了匆匆从外面回来的华莱士少帅以及螣柏少将。

    华莱士看看表，又看看院子里那两人，他问肯：“他们在那里久了？”

    肯回答：“天夜了。”

    华莱士有些惊异：“没睡觉？”

    肯：“是的先生，甚至东西都吃得很少。”

    螣柏推开门，他们三人起进屋，边走，螣柏边关心的问：“有过争吵吗？”

    肯摇摇头：“他们很少交流，没有过任何的争吵。他们都很安静，就如你们离开的时候般，邵江先生在发呆，而爱比克……那位先生，他直在看资料。”

    华莱士匆忙脱了军装，换了身衣服跟螣柏起来到花园，他们走到了邵江跟爱比克医生面前关心的询问了些问题。

    那两位，没有位对他们的关心做出反应，气氛犹如两个电影镜头，说着两个时代的故事，他们格格不入，立着的，只是尴尬的立，又过了会……

    爱比克医生放下报纸，抬眼看下邵江说：“你累了，需要睡觉。”

    邵江点点头，立起来，光着脚慢慢从华莱士跟螣柏的身边走过去，当他们肩膀擦肩而过的时候，华莱士觉得，邵江的神色充裕着股子难以言喻的情绪，失望……极大的失望。

    爱比克医生看着邵江的背影消失，这才缓慢的开口说：“他没事的。他希望我揍他，但是我没那个兴趣。揍他我得不到愤怒的快慰，就是这样。”

    华莱士迷茫的跟螣柏对看了眼，显然，这位先生说的东西，过于复杂，他们有些懵懂。

    爱比克笑了下，螣柏看着他，他想这大概就是邵江先生形容的那种温柔的笑容吧，非常非常浅的种笑，但是，说不上的奇怪，没想象当中的好。这位先生仿若将情绪突然整个面颊，他在笑，灵魂却木然。

    “他没想到需要两把钥匙。”爱比克抬起眼，眼神里依旧没有什么波澜的说，华莱士张嘴想问点什么，但是，爱比克先生显然讨厌跟别人对答，他犹如自说自话般的在那边继续：“那天，我在洞穴里哀求他杀死我，天快亮的时候，我对自己进行了第重催眠，如果他不杀死我，那么，我就自动忘记些东西。这样，也许我自己会快乐些。

    我没想到他会带我离开，我没想到我会清醒的回到人类的世界。么可笑，我把自己的情绪切割，分成了两部分，份留在了特丽娜，份被他带了出来。您们看，我并不完全，只能算半个人类……所以……回去，我没什么意见。毕竟，我把第二把钥匙密码写在了那个洞穴的墙壁上，我必须去取回来……那么，现在，就由我这个你们所谓的专业人士，为你们解答真正的特丽娜，我们各取所需，对吧，两位先生？”他说完，起来，慢慢走到华莱士面前，伸开双臂对他微笑。

    “请将我抱起。”他这样说。

    华莱士吓了跳。

    爱比克医生还是带着那样的笑。他张着他的双臂，动不动的等待着。

    华莱士慢慢伸出手，好吧，他想这位先生既然这样说，定有必然抱起他的理由。他弯下腰，犹如抱个女士般的，只手托住爱比克的背，另只手再抱腿，他使了些力气，这是最基本的。

    但是……爱比克先生犹如只猫般的被他轻易抱起，华莱士闪的倒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怀里笑眯眯的爱比克医生。

    螣柏能从华莱士的动作里看出他他遭遇到了什么，他不敢相信的走过来，伸手接过爱比克医生，爱比克医生抬起头，很认真的问螣柏：“你们从未抱过他吧？”

    螣柏想起他的士兵在医院说的那句话，那个人就像只猫般轻。

    爱比克拍拍螣柏的手，螣柏将他小心的放置在地上，当他了解了这个人的体重后，他的动作小心翼翼。

    爱比克好，冲着远处跟管家立在起，惊讶的捂着嘴巴，脸惊恐的肯先生摆摆手。他回过头看着这两位沉默的先生说：“那么，你们来问，我来回答两位的切疑问，我不保证我的回答会是最好的答案，但是，我觉得通过问答的方式，我们都会简单的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华莱士点点头，慢慢坐到了邵江刚才坐的位置，他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又放下杯子，他组织了下词语后开始了自己的问询：“特丽娜，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

    爱比克医生坐好，眨巴下眼睛：“众所周知，座会死很人的岛屿啊先生，如果详细的叙述的话，那是座，因特殊自然原因而形成新的生物链的座岛屿。它与世隔绝，有自己的生物圈。”

    华莱士点点头：“邵江先生告诉我，那里有种叫女神的虫子。所有的灾难都来自那种虫子。”

    爱比克：“他的回答不太全面，本身特丽娜就是座天然磁力山，说起虫子，恩，具体的形容的话，这种虫子，幼虫大约手掌大小，碧绿色跟暗红色，它有四只触角，两个是信息触觉，两个寻找食物，它们分工清楚，纪律严明，每三月出去寻找食物，三月产卵，孵化，它们有八个足，分有几个社会群体，母王虫，公虫，保姆虫，兵虫，工虫，寻找食品的兵虫以及工虫子会飞，它们集体出行，每次出去寻找食物都是以数以万计的数量出现的。”

    华莱士：“那么，那些历代死去的士兵，最终死去的原因是什么呢？”

    爱比克：“特丽娜的那些女神会用它翅膀的特殊频率加大那些效果。比如你饿了，那么你的甲状腺便会产生种元素通知大脑，告诉你，你该进食了。如果这个元素平时只分泌0.1毫克，那么，受虫子磁力影响，你会分泌50毫克甚至的甲状腺素。当然，我不是内分泌医生，这只是举例。因为情绪无限放大，人类会产生癫狂情绪，自我毁灭或者自相残杀只是其中的两种体现方式，很深的东西，还需要挖掘，我想……我跟邵江的身体也因为某种原因被改造过了。”

    华莱士停顿了下，吸收了下这些晦涩的词汇继续问：“那些虫子，我是说，你们所谓的特丽娜女神，它的飞翔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效果，而这种效果为什么只对人类有影响，如果我们想进去，有什么捷径吗？”

    爱比克犹如部答问机器般回答：“人类进步，是因为过度的膨胀的情感贪欲，人类总是因为欲望去做事情，而不是靠着本能去做事情，只是吃饭，每个人对饿的表达方式都不相同，优雅的吃，快速的吞咽，细嚼慢咽。过度复杂的生活，早就我们的情感细胞，大脑都无比发达，特丽娜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那些昆虫与众不同。

    它们生活在地底火山口的洞穴里，那里的温度常年到达摄氏40度以上的舒适的适合细菌滋生的环境当中，它们吸收原始磁力，老窝就是在那种带有磁性射线的矿石内，几万年的火山喷发，水蒸气，沼泽，活跃的细菌。新物种由此产生，新的食物链便在特丽娜缓慢的开始成长。

    它们成千上万的堆积在地下，建立自己的王国，特殊的体质以及食物令它们排泄出人性贪婪之石。它们吸取高热，抑制火山喷发，而生活在环岛附近的那些鸟类又以食用它们为生，再后来，我们去了，虫子们的生活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善，加快了进化，跃而成了岛屿真正的主人。

    关于对付它，我想有几类人是合适的，情感反射弧缓慢的人，自我控制能力强悍的人，长期生活在大自然，对大自然不排斥而能迅速找到生存方式的人，像我这样能够自我催眠的人。还有就是……自我暗示能力非常强的骗子也合适。”

    华莱士起来，在地上走了几圈，他的思绪在整理的合适人选，可惜，看神色就知道他并未找到适合的人，他只好回头再次问爱比克医生：“你有好人选吗？”

    爱比克肯定的点点头：“有，我想邵江心里也知道是谁，除了我，还有几把合适的钥匙，最重要的是，看你出到什么价码。”

    螣柏慢悠悠的插言：“那要看，特丽娜能为我们带来少利益。”

    爱比克医生的笑容终于带出了某种情绪，这非常难得，他起来抱起只在周围徘徊的那只猫，边抚摸边说：“特丽娜给你带来的会是无限惊喜，除了最最危险的虫穴内的300+，周围生物圈有着常年四季可以采集的般矿石，每三个月，吨吧，按照目前大陆换算率来算，不出年，你可以装备现在这样的部队五十支，可以恢复冰下老城镇，城市三个以上。这些利益够吗？”

    华莱士点点头，肯定的说：“够了，足够了。那么，说出你的要求，我们来达成最后的协议。”

    爱比克依旧抚摸那只猫，眼睛看着邵江回去的那条路：“他说你可以，你可以令这片大陆从此安详，再无纷争，他说你理想远大，愿意造就幸福……至于我们，我们只是群随波逐流，难以控制未来的人。其实，算不算的上是人类，我也不清楚，可是我想，如果我找回的那些情绪，我的压抑，我的虚荣，我的幸福，我的自尊，我的焦虑，当我人格完全，我想我是愿意享受平静的生活的。你们看，我们这样的普通士兵，社会地位如此的低，有些目的，穷尽生也许才能触摸到边缘，如果……如果真的可以，可以有个统的十三州的领导者带着我们起走向祥和，我想那种情绪定很快乐。我愿意试试，再说我也的确无事可做。

    你的价码就是你自己，华莱士先生，我们希望你能走到这个时代的顶峰，将这个时代从战火里挽救出来，这就是我们的价码，简而言之，是那个家伙的价码，我想他比你自己还了解你，不管是失去情绪之前，还是现在，说实话，我讨厌政客……那家伙说你跟别人不同，我们先合作次试试看吧。”

    华莱士的身体，犹如交响乐最最高昂的那抹琴弓扯过，邵江说他可以。他从未对那个老兵痞泄露过任何，任何有关于自己理想当中的任何句话，他是如何知道的，他如何知道自己想统十三州？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人能透过他的皮囊看到他的内心？

    他与螣柏惊讶对望，有种奇妙的感觉环绕全身。

    爱比克挖挖脑袋，看下互相对视的那两个人，好奇地问：“你们在震惊？”

    螣柏点点头说：“是的，我震惊于邵江先生对于华莱士先生的了解，我震惊于只是几面之缘，他竟然可以窥视他的灵魂。”

    爱比克走到他面前很认真的问：“可以告诉我那种感觉吗？就我而言，这是血液，甲氧，基的关系，恩……怎么说呢，就是这些东西浓度会上升。可是我就是回忆不起那些感觉了，震惊，定非常美妙，是不是？能详细的形容下吗？”

    看着个人平静的表达好奇，这样的清醒无比诡异。华莱士无言以为，他只好又看了下手表说：“您需要睡觉，休息，然后，我再告诉您。”

    爱比克耸下肩膀，抱着猫转身向回走，螣柏在他身后大声问：“你的体重呢？你们的体重到底去了那里？”

    爱比克扭头看着他们，已然是那种只有脸皮在笑的表情，他回答：“直在的，只是你们感觉不到而已，这只是个小花招，属于我跟他的小秘密。”

    （我又写了遍！呃呃呃！）

    18、 都市寄生者

    纷纷扰扰，这是个词汇。拆开它便会是人在这个世界当中所遇到的各种事情。人是个奇怪的东西，的确很奇怪。

    对夫妇，生出个孩子，将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切的切复制给这个孩子，然后孩子长大，接受周围的事物，将这些元素，记忆，还有人生纷纷扰扰的经历结合，成了独的自己。

    每天，你走过大街，有人从你身边走过，带着他独的性格，气质，味道，品味……然后跟你……闪而过，每个人都是独特的，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总要去各种各样的地方，但是繁忙结束，总是要回去跟属于自己的家人在起，哪怕这中间的间隔是几十年。

    几十年前，有位作家，他在鼎盛的时候与妻子自杀在家豪华酒店的床上，他的遗书是这样写的：

    与妻子已经暮年，却失去了祖国，没有根的人，他的切努力都是零之后的数字，因此，我们就此结束，必须结束……期盼灵魂有个归处。

    华莱士，螣柏，邵江，还有爱比克医生，坐在家俱乐部门口的小餐厅靠窗的位置，已经安静的等待了三日。这种不知道目的，不知道到底要等谁的日子，令螣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