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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手 作者:未玄机
的话让他想到了自己,就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了家,仿佛前秒来杀我的人才把剑刺进我身体里,下秒就在舒适的床上,本来以为是家里人救了我,却发现,时间竟是已过了三年,居然已经快到了我十九岁的生日。然后切都开始变了,早先虽然不算慈爱但挺疼我的二叔三叔变成了敌人,关系虽然不亲近但仍旧和睦的堂弟堂妹成了口服蜜饯的陌生人…”
须臾的气息喷在悠然颈窝的肌肤上,湿湿热热的片,悠然内心片凄然,这就是世家,□裸的争斗。他怜惜的拍拍须臾的背脊,以须臾的性格,定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失态的说出这些话来,他忘不了刚见面时须臾身上那股几乎能将人冻僵的寒意。
个心中仍旧是十六岁的少年,回家之后承受了几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三年的时光,紧接着又面临着凶残的骨肉至亲。须臾这段时间究竟承受了少东西?
悠然没有问他失忆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只怕是须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失忆,眼下话题太过沉重,悠然转念微微调笑道:“你告诉我这些话,当真就这么信我?”
“信!”须臾平复了下心情,坚定的道,毫不犹豫的让悠然都怔然,“为什么?”他不由的喃喃问出声。
须臾垂下视线:“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秒,我的心就告诉你,你能相信。对你,我根本就提不起戒备的念头。我想,我们相识的时候,我定非常非常的爱你。”
悠然心里震,酸涩的感觉几乎将他淹没,半晌才长长的叹:“须臾,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忘了,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不可能。”须臾摇摇头,“我若是从未遇见你,也许就这么罢了,可如今我已经重新遇见了你,也重新爱上了你,让我怎能不再提?”
“我,林景生,要定你了。”
悠然听了他的话,不再言语,只是转了头,不再看他。
少年侧着头微低的样子看起来娴静为美好,体温犹在,须臾心神不由动,手臂伸将悠然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真名,我们重新认识次好吗?”
悠然挣了挣,但须臾抱的紧,没挣脱去,悠然也就随他了,放弃似的回答:“我叫林悠然,山间林木的林,悠然自得的悠然。”
“林悠然…悠然。”须臾将这名字在舌尖转了几圈,又问:“那我呢?你叫我什么?”许遇?
“林须臾。须臾瞬的须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须臾连说了两个‘原来如此’,“当初应聘时候问我的名字,我脑子里浮现的‘须臾’不是言午‘许’,走愚‘遇’,而是须臾瞬的须臾。”
悠然这么听,也觉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些东西却犹如本能般留下了。
“悠然…”林须臾突然叫道。
“恩?怎么了?”
“悠然…”林须臾不答,只是又念道,悠然仿佛明白了他的心情,须臾越念越急,强烈的情感下子□裸才呈现在他面前,悠然心中办感交集,心中也是片激荡。
“悠然…”须臾的声音喃喃的低低的,搂着他的手改捧着他的脸颊,脸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少年向冷漠的眸子中夹杂着小心翼翼以及浓烈的期待,悠然心中暗叹,终于闭上眼,须臾眼中闪过浓烈的神采,迫不及待的将唇印上悠然的。
最初的接触非常轻柔,像是怕悠然碰坏了般,点点的湿润着悠然的唇瓣,轻柔温润的触感让须臾如在梦中,他仿佛听得到自己心底的叹息,仿佛直想做的事情终于得偿所愿,慢慢的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小小的碰触,探出舌尖舔舐着悠然的的唇瓣,吸吮齿咬,心神沉浸在这美好的感觉中,越陷越深。
悠然只觉得柔和的轻风下子消失无踪,随之而来的就像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仿佛不给他留点呼吸的余地,口腔整个被占领,舌头不论怎么逃避都会被追上,然后死死的纠缠,他几乎有种自己整个被拆切入腹的错觉。舌尖已经被吸吮的发麻,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本来推拒的手改成无力的攀在须臾的脖颈上。
事情似乎有些脱轨了,须臾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碰触,捧着悠然后脑的手,改为向下揉搓,顺着脊背点点的摩擦,引起悠然的战栗…然后越来越下,房间里越来越热…
“咳咳…”声轻咳唤醒了悠然的神志,他猛然惊,将须臾推开,才发觉自己的上衣紧被拉开了半,须臾的只手正探在里面,另只手则是在后腰处的危险部位,那种炙热的温度让悠然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
不淡定的将须臾的手拉出来,悠然飞快的起来,离床老远,才对着斑道:“先生…”
斑坐下,悠闲的舔舔自己的爪子:“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虽然口中说着抱歉,但那慢悠悠的声音怎么听着也没有丁点的歉意。
须臾死死的盯着斑,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斑早就死了无数次了,尽管眼光杀不了人,但光是须臾身上的寒气就让整个屋子的温度直线下降,斑无知觉般甩甩尾巴:“林须臾,我就说怎么总是有股熟悉感,果真是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你以为装作另个人就能拐走我们悠然?告诉你,收起你的那些小花招,本座我还不放在眼里。”
须臾眼神闪,没理会斑,转头问悠然:“这只猫是谁?我也认识吗?”
悠然还没来的回答,斑就炸毛了:“臭小子,你搞什么鬼?居然来这套,教了你那么东西,居然过河就拆桥!谁是猫咪了?!啊!”
气氛火爆起来,悠然赶紧解释:“先生,须臾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我们了。须臾,我们在妖怪之森的时候,先生教了我们很东西。”
“真的吗?”须臾面无表情的表示怀疑:“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看见这只猫,我就有种想把他扔出去的冲动?”
悠然汗,果真是不记得了,以前悠然虽然跟斑不对盘,但始终是感激斑教他的知识,从来不明说这些的,这些话应该在须臾心里藏了很久了吧。不过,先生定又生气了。
“臭小子!欺师灭祖的混蛋!都说了,不是猫,本座怎么会是猫那种动物!”斑跳起来,几乎是不到秒钟的时间,就到了须臾跟前,爪子就挠了上去,须臾飞快的躲闪,仍旧功力不敌,脸上添了四道血痕。
顶着四道血痕,须臾冷着脸走到角落,面无表情的拿出支斗猫棒,蹲下,上下摇晃,斑见状,拼命的摇头,然后努力后退,须臾看他已经有了些抵抗力,想了想,又拿出颗毛绒绒的黄色小球,斑顿时被ko,扑上来用爪子扑的开心。
须臾忽然将东西往地上仍,淡淡的道:“这不是猫咪是什么?”斑的爪子顿时停在半空中,额上青筋暴跳,须臾起来,看着斑,手指扶上脸颊,血痕点点的消失,最后瞥了眼斑,虽然仍旧平静,但连悠然都看出那里面□裸的挑衅,悠然顿时扶额,不管失忆与否,这两只都不对头。
须臾嚣张的样子让斑的神经瞬间断裂,大叫道:“啊啊啊啊啊~~~混蛋!我要杀了你!!!”然后就扑了上去。
悠然赶紧抢下步将斑的身子抱住:“先生,冷静点,冷静点。须臾他只是不记得你了而已。”
斑几番挣扎都不成,又不能上了悠然,最终发泄似的大吼几声,然后到:“悠然,你见色忘师,我要离家出走!”
悠然惊,斑抓住时机从他怀里跳出来,飞扑到须臾脸上‘刷刷刷刷’连抓十几下,将须臾的脸抓成了棋盘,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悠然冲到窗边看,斑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叹了口气,悠然道:“须臾,你怎么能如此气先生,在妖怪之森里,没有先生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须臾听了,转过头去:“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会道歉的。”
“你们两个总是斗个不停。”悠然摇摇头,“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有危险。”
“他好歹也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怎么可能有事?”须臾不以为然,“悠然,你不要太担心。”
“你怎么知道先生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须臾,你想起什么来了吗?”悠然听他语道破斑的身份,惊讶的问。
“没有。”须臾摇摇头,“妖怪中,只有大妖怪才能自称‘本座’。你说我们是在妖怪之森中生活,那他自然就是妖怪之森的大妖怪。”
悠然眼中闪过明显的失望,须臾看的清二楚,他轻声问:“悠然,你其实也很在乎‘我’的吧…”
“我当然在乎你。”悠然不明所以。
“不,我说的是,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吧,只是你不愿意承认。”须臾慢慢的靠近悠然,轻轻的道。
“我只当你是弟弟。”悠然低声道。
“弟弟?”须臾挑起唇瓣笑,“且不说我们谁大谁小,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只是单纯的把我当成弟弟吗?”
“当然。”
“那你为什么让我吻你?”轻飘飘的句话,让悠然顿时楞在原地。
疑似情敌
“我…”悠然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被须臾黝黑的眼睛盯着看,那些本来能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堵在嗓子里,个字都吐不出来。
须臾见他这样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个愉快的笑容,黑亮的眼睛犹如星辰,熠熠发光:“我明白的。”
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明白什么啊?悠然疑惑的看着须臾的样子很想这么问,但此刻的须臾是那么开心,那围绕在他身旁的寒气似乎也消散的干二净,这段时间来,背负了这么的须臾这么高兴,悠然沉默的闭上嘴,什么都没说。
尽管如此,但须臾仍旧敏锐的看出他未问出的话,起身将他紧紧的抱进怀里在唇上亲了口,叹了口气:“呆子,你要到哪天才开窍呢?”我究竟要到哪天才能将你吞下去呢?
突如其来的袭击然悠然皱起眉头,不自在的微微用力挣脱,须臾又狠狠的亲了他口才放开:“这次就放过你。”语气中的无奈宠溺让悠然都有种是不是自己真的让他很无可奈何的感觉。
“咳咳,该上班了。”悠然生硬的转开话题。
“嗯。”须臾看看时间,在原地淡淡的应道。
看须臾完全没有移动的意思,悠然加重了语气:“我要换衣服。”
好吧…须臾起身向外走去,关上门的瞬间,须臾问了句:“以前,我是说我们在起的时候,这种情况也是要回避的吗?”
“须臾是我弟弟。”眼下之意是从未,对面的人定听得出来。
“悠然,”须臾郑重其事的叫他的名字。
“嗯?”
“我嫉妒了。”嫉妒那个跟你相处三年的林须臾。
“砰——”门被悠然大力的关上,须臾在门外,勾起唇角笑,不过,那个林须臾定不能像我这般对你。
悠然大步的走到柜子跟前,极快的将柜门拉开,拿出里面的外套,将身上的衣服扣子解开,然后快速的换上,手上虽然动着,但他脑海里几乎是团乱麻,须臾以前从来不这么说话的,嫉妒…嫉妒什么?能看自己换衣服?失去记忆的须臾变坏了!
悠然在心里给须臾下了定义,却怎么也没发现自己脸上的热气怎么也散不去。等悠然完全醒过神来以后,看见床上地上散乱的衣物,下子顿住了:“我这是怎么了?”件件将衣服拾起来,整理,悠然又想起须臾那句问话:“你真的只当我是弟弟吗?”
当然,那时候脱口而出的话让悠然疑惑,哥哥对弟弟的感情真的就是这样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喜欢?那究竟什么才看得出来是喜欢?
脑袋团乱的悠然走出房门,门外已经易了容的须臾正在等他,修长的身影在客厅中间,明明是很普通的小套房,却让人有种身处华贵房间的错觉。
“须臾,你为什么要改变样子?”刚刚两个人的问题太,悠然没有问他,现在见须臾又易容,忍不住问了出来。
“离家出走。”须臾轻飘飘的扔出四个字。
“为什么?”
须臾看了悠然样,随即低下头:“家里很烦。”
悠然顿时明了,是因为自己,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垂下视线:“你快要离开了对不对?”
须臾踟蹰了下:“家里…迟早会找到我的…我母亲…”
母亲…悠然心中酸:“我知道的。”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妖怪之森?”须臾反问。
“等将我母亲的尸骨找到。”须臾心中思念母亲,对象又是须臾,恍惚中,将此次出来的个目的说了出来。
“你母亲?”须臾副疑惑的样子,虽然这中间的曲折,林须臾将他知道的全部都写的清二楚,若非猜到悠然既然肯从妖怪之森出来定然不会对此事不理,他又怎么肯自爆身份?如果没有林伯母的事情,悠然看他回家放下心来,没准就直接回妖怪之森去了。
不过,他此刻是失忆了,当然什么都不明白。
悠然回神,简短的将事情说了遍,须臾当下拍板:“我会帮你。”
悠然犹豫:“先生说那人少有敌手。”
“我帮你。”须臾就想没听到般,看着悠然的眼睛,固执的说。悠然叹了口气,他从认出须臾到须臾说出自己林景生林家少爷的身份他都没想过让须臾帮忙。因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在错木的时候听到俱乐部的经理叫过。而那份除魔世家的名单上,写得清清楚楚司徒锦上,司徒家家主,仅有弟妹,无子,其弟有子,妹有女。家庭最简单的除魔世家名单。
个除魔世家的家主,他怎么能将须臾卷进来?
“不行。”虽然知道有了须臾帮忙会简单些,但悠然实在是不放心。
“你救过我对吗?”须臾淡淡的道,“我却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自己查。”
悠然放弃,与其让须臾自己查还不如自己告诉他安全点:“我们找个时间再谈。”须臾明白这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两个人起出了门,赶到酒店。
司徒锦上坐在天之骄子经理室中用手边敲打桌面面时不时抬头看时间,那幅坐立不安的样子让苏姬诧异,但身为人属下,主子的事情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好奇。
“时间还没到吗?”
“主上,少爷上班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他应该就快到了。”苏姬第十次说出这句话。
“知道了。”司徒锦上点点头,接着抬头盯着表。苏姬看他这样子,心里偷笑下:“看着时间,少爷应该快到了。属下先去看看,如果少爷到了,属下会将他带到这里来的。”
“去吧。”司徒锦上立马点头。这些天都没看见儿子,虽然时刻都有儿子的情报送来,但怎么都不必亲眼所见。也不知道那间房子儿子住不住的惯,吃的好不好,钱够不够用,要不把工资提前预知给他?
想到等下又能见到儿子,司徒锦上就有些坐立不安,看看时间,他不仅道:“今天的钟怎么走的这么慢?”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了敲,司徒锦上立马坐好,平静了下,扬声道:“进来。”
门开了,苏姬推门进来,司徒锦上抬起头,看见儿子跟在苏姬身后,忍不住扬起个笑容,不过当他的视线触及悠然身后的个人之后,笑容顿了顿。
“尚主管,我把他带来了。”苏姬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态度看起来就像是朋友之间的谈话,但须臾心知肚明,苏姬对这个尚主管的态度很少恭敬,他们刚来上班的第天他就觉得奇怪,但这个尚主管之后就消失了,所以须臾也没有太在意,但今天苏姬突然出现,指名要叫悠然,说是尚主管找,须臾就不放心,硬是跟了来。
苏姬别不过他,又看他是悠然的朋友,为了让悠然安心,也就没有出声赶他,只看主上怎么处理了。
“行,辛苦了。”司徒锦上回了个笑容,苏姬明白这是在赶人了,识趣的告辞:“那好,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谈啊。”
“嗯。”司徒锦上露出个满意的微笑,苏姬离开之后,他转向悠然,不留痕迹的将儿子仔仔细细打量了番之后,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儿子看起来过得不错,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悠然的嘴唇是不是红的过头了些,就像是被人亲了很久样。而且他身边的那个小子是怎么回事,不是只让儿子自己来的吗?
心中转了这么写念头,司徒锦上可点也没露出来,扬起个慈祥的笑容:“林然,你来了,这位是?”
“许遇。悠然的同居人。”同应聘,怎么就只记得悠然的名字?有问题。
什么同居人,说的这么暧昧,司徒锦上心中不悦,声音不由的低下来:“你来有什么事情?”
“不放心。”须臾垂下视线,淡淡的道。
司徒锦上被噎了下。悠然也觉得须臾说话太过得罪人,不由的拉拉他的手,须臾看他眼,回捏了他的手心下,脸上表情柔和了点。悠然不自在的挪了挪步子。
这些小动作被司徒锦上丝不漏的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猜测,看着须臾的眼神也开始不善起来:你小子,是不是想染指我们悠然?又想到儿子刚才的态度,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好歹没有不悦生气,再看悠然的嘴,是红了些,不会已经得手了吧?司徒锦上有些慌了,我儿子我还没认呢,你这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臭小子就想把他拐走?!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此,司徒锦上直接忽视须臾,只跟悠然说话:“林然,我叫你来是有件事情问问你的意见。”
“尚主管,你问吧。”
“你的特长是流声对吗?”
“嗯。”
“是这样的,下面的‘骄阳’每天晚上都有流声的演奏,但是今天上午,原先弹奏的人出了车祸,右手骨折最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好,再找人的话时间已经不够了,我就想到了你。”
“尚主管是想让我去骄阳代替那个人?”
司徒锦上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救救急,待遇是晚上两千元,时间从晚上六点到十点,当然,我要先试试你的水平,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可不行。”
这么好的待遇?悠然心神动了动,他身上的钱已经不了,而工资还有个月才发,这是个好机会:“好的。”
司徒锦上笑了:“那太好了,我们走吧,下去试试。”悠然身上的钱定不了,思来想去,不想委屈儿子,又没有办法直接给他钱的司徒锦上无奈之下找到了这个办法,让原来的那个乐手带薪休假,然后将价钱提高,反正骄阳是大酒店,这样的工资虽然高,但也不太离谱。
被忽视的须臾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他直在观察这个‘尚主管’,不是他的疑心重,而是这个人对悠然的态度太不对了。
这个人对悠然的没有恶意,不但没有恶意甚至很殷勤,这让须臾有种不妙的猜测,他仔细看尚主管,长相还不错,气质也不错,看悠然的时候太专注了…
这人该不会对悠然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
我吃醋了
须臾越想越觉得不对,越看这个所谓的尚主管就越觉得他的态度殷勤的过了头。于是在司徒锦上伸出手拍悠然后背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挡在两人中间。
司徒锦上眉头皱起了起来:“许遇,你该去上班了。”
须臾没有动,仍旧淡淡的扔出句:“不放心。”
“我让你呆在这里听我们谈话已经很仁慈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司徒锦上眉头竖,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须臾加确定这个人不简单。
须臾平静的直视司徒锦上,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悠然在旁焦急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拉住须臾道:“须臾,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须臾看了看他,忽然拉住悠然圈进怀里,低头在悠然唇上亲了好会儿,递给司徒锦上个眼神:“个小时你没有上来,我就下去找你!”悠然不知须臾心中的顾虑,只觉得自己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