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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 作者:亡沙漏
事,要解决此事也就容易了。当天夜里,我待姑姑睡下,突然在禅院中大喊声,“救驾!”果不其然,黑影瞬刹就到。史八龙点起了灯。我们早把房子里的家具全都挪开,就四四方方间空屋子,点起无数蜡烛,把他困在房里,无处遁形。我跟偷偷溜到门边的黑影说,“要走可以,先帮我带句话给表哥。”
黑影垂头丧气地停在门边。
这么狂帅酷炫diao的场景,我却说不出口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
史八龙于是狠狠瞪了我眼。
黑影也焦虑地抓头发。
我终于憋红了脸闭着眼睛大喊:“……如果他执意要史八龙给先皇后陪葬,我就带着史八龙私奔去!”
黑影震,受了惊吓,垂头丧气灰溜溜地溜到门板上,然后从门缝里蔓延而去。全程,史八龙都骄傲地扬着下巴,简直要喔喔喔打鸣了呢。
果然,姑姑第二天就找我说,乔乔不要史八龙了。
“听说他只有十公分。”她夸张地伸长拇指和食指,“跟你差不的男人,嫁了有什么用?即使你是皇上,当年我也有点不大愿意呢。果然二婚这种事,就应该听妈的,我早就替她物色了二十个猛男,就等她入殓的时候陪葬了呢。”说着她呜呜哭起来,拿着帕子轻点两边眼睑。史八龙闷闷说了句“妆要化了”,姑姑赶紧掏出瓶瓶罐罐开始补妆。
回去的路上,我的御辇里片死气沉沉。史八龙咬牙切齿,“虞在藻居然嘲笑我只有十公分!”
我拍拍他的肩膀:“他也嘲笑我只有十公分。”
“这不样!”史八龙咆哮,“你根本不到,我绰绰有余!我有十八公分好么!”
我气cry,当即把他踢下御辇。顾亭林在旁温柔地抚慰着我的后背,“黄桑,撸撸就好,撸嗨了再量。”
我面如死灰地转头:“我就是,撸嗨了再量的。”
顾亭林沉默半晌,用力揉着我的后心:“其实德宪皇帝的贵妃有东瀛血统的!宪宗生哲宗,哲宗生顺宗,顺宗生懿宗,懿宗生中宗,中宗生睿宗,睿宗生代宗,代宗生德宗,德宗生昭宗,昭宗生皇上,皇上这是混血的标志!”
喂,你口气背下来真的不觉得喘么!话说谁特么要这种标志啊!我真是恨死我表哥了!表哥好坏心,他要弄死史八龙不说,即使机关败露,他都要,反咬口!明明花前月下口个好秀气的小黄瓜,两个人的时候没事也会掏出来摸来摸去,结果下床,就冷着张脸到处说朕只有十公分啊啊啊啊!这让朕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做人啊啊啊啊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不是动我的青梅竹马么,你不是嘲笑我只有十公分么!好,那我就糟蹋你的白月光给你看!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顾亭林往后缩:“皇上,您瞳孔都紧缩了皇上!”
我亲切地拉过顾亭林的手,摸了两把,“亭林,这几年朕委屈你了。”
顾亭林臻首低垂,哭唧唧的,“臣……无怨无悔!”
我搂过他的肩,“朕心目中,顾爱卿你直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儿郎,朕心下对你十分景仰!谁知你不动声色便搅基去了,让朕十分叹惋啊!你怎么就搅基去了呢!这要让少姑娘伤心啊!”
顾亭林红了红脸:“我也没有想过的,只是时来运转,命运舛……”
“我懂,我懂,食髓知味嘛。不过朕没记错的话,顾爱卿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是不是?所以只做组实验,还没有对照组,就直接得出结论变身成gay,是不科学的。”
“说的也是呢……”顾亭林若有所思。
“刚好难得出宫,朕要去烟柳十八楼转转,起?”
顾亭林矜持番,推三阻四地答应了。
嘿嘿,虞在藻!你这般欺辱我,我就把你的白月光掰回成直男!哈哈哈哈哈你怕了吧!
其实朕只是想去逛窑子了朕会告诉你么,皇后!
说起朕这个国都,那可真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国都。城里有条南北走向的青衣江,依江建了许商埠码头,天南地北的贡奉都依靠水路源源不断地运到这里。南来北往商旅,连带河边开了不少红灯坊,于是另辟处“芙蓉苑”,中有烟柳十八楼,成为了达官贵人的销金窟。朕既是本朝最贵的人,去那里找点乐子,理所应当。何况烟柳十八楼管理理念先进,可以记账,朕掏不出银子,可以记在表哥账上。
车上我那番话显然是说动了顾亭林,此时史八龙把我们在桥头放下,我们穿着便装,挥纸扇,就是两个浊世佳公子。再凑几个志同道合的品花鉴玉之流,就可以cos江南四大才子的那个著名亮相,真是美死了。
我们施施然步行到烟柳十八楼。它名叫烟柳十八楼,却并没有十八栋楼,只有栋楼。我年幼无知之时,还问过烟柳十八楼的老板:“段榕,为什么叫做十八楼却只有栋楼,你这是欺骗消费者好么?”
老板施施然道:“现在的江湖上都兴这么取名。你知道现在最著名的强盗是谁么?”
“是谁啊?”
“欧阳兄弟!”老板把扇子哗啦啦拉开,“你知道欧阳兄弟有少人么?”
“两个?”
“不。”
“三个?”
“不。”
“十几二十个?”
老板斜我眼:“欧阳兄弟,就是个人,他名字就叫欧阳兄弟。别看他只有人,但是比十几二十个人还难缠。同理可证,我要开的青楼,虽然只有栋楼房,也要比十几二十栋青楼还难缠!”
基本上,所有人来到烟柳十八楼,都跟见到欧阳兄弟样,脑海里只有句话:你逗我呢!老板每当这时就露出奸诈的笑容,“唉,在这个遍地青楼的年代,第眼就让客官们shock,产生浓厚的疑问,乃至不得不踏进门槛看看,我真是不胜荣幸!”所以老板看起来有点逗逼,但其实精明得很。
现在,他的烟柳十八楼已经成为了京城第援交场所,即使是我这种京城最贵的人物,也觉得那里的姑娘公子们消费不起,老板他根本就是昧着良心漫天要价,但奇怪的是,就是那么大傻叉领着朕的俸禄去养老板。于是我问老板,你为什么那么屌。
老板幽幽道:“这是个浮躁的社会,大家都爱票子,并且把票子当面子。大家为什么要买名牌啊?你以为名牌用起来真就那么好么?不!大家买的是恐惧!你走在街上,打开电视,到处都在宣扬得不到名牌的恐惧!所以不管它们价值几何,对不对起它的价格,你都会不顾切地去拥有,因为拥有了名牌,你就觉得自己有了面子,总算能松口气跟那些loser不样了。我大烟柳十八楼,就是青楼里的名牌!”
我又问你这名牌是怎么打造出来的,明明论装修论美人论服务论技巧,老板你的青楼也未必就是稀世珍品啊。老板眼中发亮:“下功夫搞基础建设,也重要,不过因为时代、科技的阻碍,发展空间未必有少。所以我就索性放弃这块,在价格上花功夫?”
“诶?”
“贵,贵,贵!反正大家都很浮躁的,看到贵的,就觉得倍儿有面子。剩下的人心里点燃了得不到的恐惧,大家自然争先恐后挤破了头也要上我这里来做冤大头了呀。”
对,老板他就是这样个拼命破坏和谐社会的狠角色。老板原本跟我沾亲带故,是个远方皇亲,有点家底,也就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他居然玩人心玩到这种地步,让我很有危机感。我猜他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他自己也上进,自从他坐上京城第老鸨的宝座,就摇身变,经营起了草台班子,前年正式收购了南方的三庆、四喜、春台、和春,把四大草台班子全弄到京城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动作。
我和顾亭林微服出访,原本就想找个妹妹滚滚床单,但是老板早已把我列入vvip客户,我露面,就受到了热情的接待,妹妹滚不成了,坐在边干等,堂倌说老板很快就要亲自出马替我们拉皮条了。
第 19 章
果然,不会儿,老板就把四匹西域宝马牵拉的顶级豪车风风火火开到门口。堂倌恭恭敬敬替他撩开帘子,我看,呵,我这远房表兄最近过得是越发滋润了。只见他猿臂蜂腰,明眸善睐,脸如敷粉,眉如墨裁。那种精致的五官又奇妙得不会让人觉得柔弱,却是种属于男人的艳丽,英气勃勃,我真是点儿也想不到他是个拉皮条的。你说你都长成这样了,到我姑姑府上,我那几个姑表妹连同我姑姑全得尖叫的,勾勾手指就是驸马爷,你至于么你。当然我也就是想想,估计人家对他这职业还挺骄傲的嘞。
老板慵懒地踱到我身边坐下,“小枕这是刚送走了娘娘,出来放松放松?”基本上我到他这儿来都是微服私访,所以他跟我说话也成天你啊我啊的。
“放松个屁!”他这提就让我想到表哥了,看来这种偷摸的事情,我还有好阵子可以做——弄不好就是辈子。我跟他把杯子撞,“今天,我是带个朋友来的。他还是个处男,所以你给他安排个会伺候人的。”
“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下意识地问。
我凑近他,严肃地说,“不管他喜欢什么,明天太阳升起之前,你都要改变他的属性,让他从此以后,百折不弯!”
他脸上露出很有兴味的神色,问我他在哪儿。我说他就快来了,顾亭林这个不经事的,闻到脂粉味就红着脸窝在边,含羞带怯时不时瞟眼大堂,尼玛都不知道他是来嫖娼还是来卖身,见到老板开车来,就紧张得去放水了。
过不了久,顾亭林猥猥琐琐地回来了。我使了个眼色:“就是他。”
老板望见顾亭林,脸色刷地变,秒钟前还谈笑风声的人,下秒直接就傻逼了,然后铁青着脸了起来。顾亭林看着气势汹汹的老板,吓得跟个小鹌鹑似的,求救似的望着我。我跟他说:“这是段大老板,段榕。”用眼神质问他,他勾引过人家没有,顾亭林可怜巴巴地摇头。我只好讪笑着对段榕介绍,“这个……这个就是小顾。”
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段榕就拉着顾亭林跑了。
我了个大操!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俩认识么!认识么!以顾亭林的尿性他根本不会来这种烟花之地吧!以段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尿性他也根本不care个绿茶婊吧!但是!以段榕的床技,和顾亭林的没节操,很有可能明天太阳升起之前,顾亭林就再也抱不了女人了!那岂不是便宜了我表哥!
不行,我要阻止这切!
可是烟柳十八楼要热闹有热闹,我眨眼的功夫,两人就跑得不见了,我问堂倌你们老板开了哪间房,他死也不肯说。我踌躇片刻,想把火烧了了事,却又舍不得这么个可以来去自由的高级会所,于是就气哼哼地点了这里的头牌,打算跟妹子滚床单去啦~
我是vvip客户嘛,所以我的优先权最高。头牌本来很忙的,我走到她闺房外的时候,她正在卖力地给嫖客吹拉弹唱,但是我打了个响指,那人就只能屁滚尿流地给我滚出来,这感觉真他妈棒极啦~我在宫里做皇帝,就没这个礼遇,基本上谁都压我头,但是我旦脱掉皇袍微服私访,人人就把我当皇帝伺候,这真是很奇怪的桩事。我正要掀帘而入,里头声音沙哑的妹子就让我出去等等。
这也是段榕的生意理念之:他做的是服务行业,但是都要求手下的花魁公子们鼻孔朝天,比谁都牛。
“男人都是犯贱的。”段榕严肃地说,“他花那么钱,真的是求你陪他睡觉么?那不是个洞就能解决的事情么?他何必找你呢?你那么贵,你就要对得起你的价钱,你不要觉得自己是下贱人,你要把自己当成贵族!你越高贵冷艳,他睡你越有成就感,ok?”
所以基本上烟柳十八楼的娼妓们都走高冷路线,平日里,也不取什么风花雪月的艺名。别人家叫什么“芳倌儿”、“翠烟”,在烟柳十八楼,摇身变就变成了“芳大大”、“翠大大”,谁都是大大,谁都牛逼,果然如段榕所言,大家都很乐意为大大们掏钱,掏完之后顶礼膜拜不够,还要跪舔。大大们则都很惜字如金的,在床事上也是坚贞不屈冰清玉洁,都需要嫖客自行动手强行扑倒。这样真是太刺激嫖客犯罪了,谁叫他们是大大嘛。睡过之后大大偶尔耍点小性子,就会被嫖客认为好萌好萌好傲娇哦~
我想着“好萌好萌好傲娇哦”,在外面等到子夜。
终于,那个叫茉大大的头牌差人来叫我了。我拿出茉大大非法印刷的写真集,打算让她给我签个名!我都要激动死了!我偷偷买她的写真集,本都没有落下过,还在四库全书里各藏了套!所以表哥烧了我寝宫那套,我根本不care的!
结果我进去,就发现地板上有个大箱子,大箱子里蜷缩着个手脚被缚、嘴上贴胶条的小孩。我想:尼玛那么重口啊!第次跟大大面基3p不够还是娈童!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这时候,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顶着我的后腰。
我第感觉是:我了个大操这茉大大可别是个伪娘吧?!看我那么可爱莫非是要强奸我?!
第二感觉是:操,这是真的匕首,白高兴了。
“帮我把箱子抬出去。”茉大大在背后高贵冷艳地说。
“您这是……”我不自觉地举高双手。
“绑架。”
于是,我第次跟我喜欢的大大面基,就被要求跟她实施起绑架。我那时候甚至还没有看清她的脸。茉大大让我抱着背着箱子走出烟柳十八楼。
我虽然怂孬,也好歹是个皇帝,那什么窃国者诸侯,绑架索钱什么的太不够意思了,我是不稀得干的。所以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她:“咱们不能玩票大的么?”
“由不得你!这个小鬼,就是把我卖入烟花之地的拍花子的儿子!你已经目击我绑架人质,要是不跟我道干,我就把你干掉。”她凶恶地用匕首顶我的后腰。
我赶忙连声答应,为了朕,有少人可以牺牲性命,何况是朕的面子!我忙不迭地就背起死沉的衣妆箱。
“搬到楼下,会有马车接应你。我会在旁跟着你。”她嗖得下把匕首钉进对面房梁,“中途可不要耍花招,否则你就是这个下场!”
我吓尿了好么!就这样勤勤恳恳地从六楼搬到底层。果然,我出门就听到有人吹呼哨,我被大山压着根本抬不起头,亦步亦趋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很快就有人帮我把大箱子卸了下来。我看,正是茉大大。不过月光下的茉大大,根本不像我在写真集上看到的那样,肤白貌美尖下巴——她毛孔有点粗,皮肤微黑,下巴也是方的,我感觉胸口中了箭,迎风流泪哭成傻逼,转身就走。
茉大大把按住我的肩膀,“你去哪儿?”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么大个箱子,我想你个女孩子背不动,所以帮你背下来了,接下来的事,你个人也做得成,就别拖上我这个倒霉鬼了……实不相瞒,虽然我看上去像个贵公子,事实上只是黄金笼中的金丝雀,原本今天来,是想来找你谈谈琴棋书画诗酒花,如果你有兴致的话,我们还可以对月饮酒,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她直沉默地听着,我想我噙着眼泪的样子定帅哭她了。我短暂停顿了下,又要搜肠刮肚地继续说下去,却被她喝止了。
“说完了没有?这么叨逼,你是处女男啊?”茉大大把拽住我的前襟塞进马车里,“方才我在暗处你在明处,看到你背箱子的人都知道这起绑架你脱不了干系,你现在回头为时已晚,没得选了。何况我还有用得上你的地方!”说完,她抖马鞭,马车就已千迈的速度活蹦乱跳窜出了紫梁街。我瞬间就感觉自己悬浮了。
我吐过轮之后,茉大大冷冰冰地跟我说,“给我记着,等会儿,那拍花子的会派人前来确认他儿子的身份。你到时候就在车里学小孩子叫。”
“这哪个做爹的啊,还带验货的?!”
“他精明得很。”
“可……可是茉大大,”我清了清嗓,“茉大大我已经十八岁了,正太音学不出来。”
“你学得出来。”茉大大深深地瞪了我眼,“你从遇上我开始,就直咽着喉咙装正太卖萌。”
我低头钻进车厢里,把小正太抱在膝盖上摸了摸他的头发,“那我帮你要到了钱,你能不能就放了小朋友?”
茉大大说,“我要他有什么用?”
我们继续上路,行到城外,果然有人上来验货,“你说你绑架了我家公子,可是真话?”
茉大大敲车厢,我就学太监依依呀呀叫起来:“粑粑,救命~”
外头的人大惊,“马萨嘎……你想要的,我家主人都会办到,请你千万不要伤公子性命!”
“呵呵,”茉大大发出高贵冷艳的笑声,“这要看你们听不听话了。两个时辰后,在五龙潭手交人,手交货!把钱打到五毒山庄的这个账号里。我要看到契票。”
第 20 章
于是我刚从五龙潭祭过龙王,天之中又回到了那里。外头太冷,我抱着小正太缩在车厢里取暖,他不会儿就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四顾无人,撕开他嘴上的封条。“嘘,不要说话哦——”
正太抹抹嘴巴,然后哼了声,“傻逼。”
“诶?”我彻底震惊了。
正太皱着眉头,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看我发愣,不耐烦地踹我脚,“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解开。”
“那……那你可不准跑。”我挑开车帘,看到茉大大在五龙潭边看风景,犹豫着把正太身上的绳索解掉,给他搓搓小胳膊小短腿,“你可真的不准跑,就当做给家里破财免灾了,外面的那个人拿到钱就会放你走,你千万不要激怒他!”
正太对着我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逼啊?”说完扑进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现在的00后都是满口傻逼的么!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好么!
我抱着小正太睡了觉,醒来的时候正是三天。我之所以醒来,是因为小白兔对肉食动物野兽般的直觉,其实我本来没有那种东西的,但自从和我表哥成亲以后就有了。所以我心下惊——莫非来人是表哥?
我表哥他暗地里是个拍花子的,还把茉大大骗到青楼卖身?
那这小孩,还是表哥的私生子咯?
我了个大操!我年轻貌美为什么要做人后妈呀!
果然,外面传来茉大大的声音:“虞在藻!既然来都来了,何必躲躲闪闪。”
果然是我表哥!
我偷偷掀开帘子,望见他从山中小径缓缓踱出,腰上配着柄我没见过的长剑:“茉莉,你够了,他在哪儿?”
我怀里的小正太大叫声爸爸,扑向了窗口,我死死把他拖住,含泪道,“你爸爸会来救你的,现在不要打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最绝望的皇帝了。啊啊啊啊啊啊表妹变表哥就算了还有个拖油瓶!这已经属于骗婚了好么!夫妻的情意要尽了哼!
外面茉大大冷笑了声,“果然只有这个法子才能约你出来啊,虞在藻。”她抽出柄看起来很吓人的、全是锯齿的大剑,指向表哥,“你造我找了你久么,虞在藻!自从你下山,去无影踪,我从楚国翻山越岭偷渡汉水,历经千辛万苦找到国都,谁知你居然已经!娶妻生子!”
“还没有生子,只是成亲了而已。”表哥淡定道。“你还欠份礼金。”
喂喂喂重点不是这里吧!听茉大大的口气,她根本就是孩子他妈吧,你们从前是阿妈、阿爸、加个孩纸,无比幸福的家三口有木有!然后表哥你抛弃妻子来宫里追求荣华富贵有木有!所以这出狗血是闹哪样啊!在朕的眼皮底子下发生了陈世美这种流传千古的狗血案件,朕正在考虑要不要用狗头铡切掉你的头啊,你就不要忙着问前妻讨要礼金了啊喂!
“你居然就这样结婚生子了……”茉大大愤怒地比着锯齿剑,“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自毁前程!你方下山,正是要去江湖闯荡的时候,你居然就!娶妻生子了!你见过出场就娶妻的少侠么!谁他妈要看拖家带口的少侠啊,这应当是结局不应当是开始好么!连郭靖这样的大侠,娶了黄蓉之后也只能在续集里打酱油你造么!”
“还没有生子,只是成亲了而已。”我表哥坚持道。他把怀里张牛皮随手丢给茉大大,“茉莉,你要的钱,我已经汇到你户头上了,你去五毒山庄就能兑现。你走吧,从此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你休想!不要以为这点钱就能把我打发走!”茉大大说着,把牛皮汇票放到鼻子下嗅,神经质地问,“你确定这是真牛皮,不是马皮也不是驴皮?”我们这个时代科技比较落后,什么东西都容易造假,所以统用牛皮来当契票。
我表哥啧了声,茉大大赶紧把契票藏进怀里,然后又抓起锯齿剑,“我们还没有决胜负!我不准你玩物丧志!”
我他娘的是物么!表哥你的ex说话太伤人了好么!
“茉莉,我们不是没有决出胜负,是你从来没赢过。你够了,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