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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么人,晟儿是皇帝……”

    “怕丢人啊?”老头笑了起来,道,“他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干啊。”说着,指了指在远处烧水的敖晟,“干得像模像样的么。”

    “嗯。”蒋青点点头,道,“晟儿小时候没有养尊处优过,很活都是自己干的,不像般的皇子。

    “晟儿晟儿……”老头对蒋青眨眨眼,“叫得挺顺的么。”

    蒋青脸上尴尬,看了老头眼。

    老头呵呵笑了两声,道,“既然有这么好的优点,干嘛晾着?”

    “嗯?”蒋青不解地看老头。

    “你再看看。”老头指了指外头,蒋青转脸,就看见好几个禁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跑过去要给敖晟帮忙。敖晟捋胳膊挽袖子的,对他们摆手,“不用,我会。”

    蒋青眉头缓缓舒展开,看老头,“哦……”

    “哦?”老头乐了,对蒋青道,“明白了吧?”

    “嗯。”蒋青点点头,道,“晟儿平时都挺不近人情的,所以那天齐赞他们才会说,很人都是慑于晟儿的威慑,不是真心服他。”

    雀尾捋了捋胡须,笑道,“这个世上,为什么好人都不服气皇帝和做官的,你知道么?”

    蒋青想了想,道,“因为这些人生来就是享福的,从来没吃过苦。”

    “对了。”老头淡笑着道,“什么军心臣心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民心……敖晟他有样所有皇帝都没有的资本,就是……他吃过苦!”

    蒋青点了点头,再看外面,就见好些禁军正挑着水,跟敖晟起种菜地呢,有几个胆大的,都好奇地问,“皇上,您怎么会种地的?”

    敖晟只是笑了笑,道,“我以前住冷宫,都自己种,不然我和我皇娘就要挨饿了。”

    将士们面面相觑,所有人看敖晟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

    片刻之后,水开了,敖晟端着茶壶进来,给老头倒了杯茶,双手捧上,恭恭敬敬地说,“恩师,喝茶。”

    第四十四章,怪招

    敖晟和蒋青又陪着雀尾坐了会儿,吃了顿中午饭,蒋青就拉着敖晟,别过老人回宫去了,会儿还有推到下午的早朝要见文武大臣呢,不能再耽搁了。

    雀尾抱着枕头开始睡回笼觉,准备晚上再跟敖晟讲兵法,三千禁军统统留下保护雀尾,现在草棚里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敖晟出了草棚,就看到自己的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大门外,文达正坐在车头等着。

    “赶车回去那会儿,你睡下吧。”蒋青对敖晟道,“晚上还得学兵法呢,你真当自己是神仙,不用睡觉?”

    敖晟轻轻地点了点头,和蒋青起上了马车,文达命人,“起驾回宫。”

    车上,嗷呜挤了进来打盹,蒋青靠在它背上,敖晟凑过来,非要枕着蒋青的腿。

    蒋青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敖晟笑着粘上去楼至蒋青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蒋青的小腹上,就是不肯走。蒋青无奈,要是再闹估计就要到皇宫了,只好由着他枕着自己的腿睡下。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回赶,蒋青靠在嗷呜肚子上,也有些昏昏欲睡,敖晟枕着蒋青的腿,抬眼打量着蒋青,就见他似乎是犯睏,微合着双目,手放在两侧。

    想想看,蒋青也是晚上没睡了,敖晟收起了刚刚闪而过的胡闹心思,坐了起来,靠在嗷呜身上,将蒋青搂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

    两人都内力较深厚,等到了宫中之时,已经恢复了精神,去洗漱了下换了身衣裳,敖晟带着蒋青,上金殿议事。

    这次议事,主要还是听人禀报了齐篡天的动向,他的水军已经接近晟青东岸,大概再有三四天就能到沿海带了,时间比较紧迫。

    敖晟点了点头,问,“有没有探听到他的兵力?”

    “回禀皇上。”齐赞上前步,回答道,“我父应该是带着十二万精兵来的,还有完左右的鲛人。

    “鲛人?”敖晟微微皱眉,很感兴趣地问,“何为鲛人?”

    “那些人是水军里头水性特别好的部分,般都是长年在水中生活的人,兵器是带着倒刺钩的双刀,直接就按在胳膊上,不影响游水,作战方便还能够辅助登船。另外,这些鲛人都穿着特殊的鞋子,所以游泳特别的快,也不影响岸上作战。鲛人的作用在水军里,类似于马步兵的先锋,是战斗力最强的部队。”齐赞的话说完,在场的众臣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还真是头回听说。

    “这鲛人,看起来似乎很难对付啊……”敖晟自言自语。

    “没错。”齐赞点点头,道,“我父手下的万鲛人兵,可以说是杀遍南海无敌手的,到了交战的时候,如果不能将鲛人成功消灭,那么我们这场水战也就输定了。

    敖晟和蒋青对视了眼,问齐赞,“那你有法子消灭那些鲛人?”

    “自然是有的。”齐赞点点头,回答道,“所以草民才会向皇上借青夫子用。”

    敖晟微微皱眉,本来还想着朝会结束之后就拉着蒋青立刻回草棚呢,才想起来他的青每天还让人借了个时辰。

    “借青夫子,能有何用?”旁的季思不解地问。

    齐赞微微笑,道,“此事必须保密,只有我和青夫子能知道……皇上,别忘了我说过,这朝中,还有奸细呢。”

    敖晟张了张嘴,看了蒋青眼,蒋青对他轻轻地点点头。

    敖晟便不语了,又随便扯了两句,就散了朝,离了金殿之后,敖晟单独拉过蒋青,道,“青,我陪你过了这个时辰,咱们再回草棚去。”

    “你先去。”蒋青摇了摇头,对敖晟道,“齐篡天还有不到四天就要到了,你要抓紧时间跟雀尾老人学习战术,这仗我们可输不起,大局为重。”

    敖晟虽然点了点头,但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担心,蒋青就笑了,道,“嗷呜跟着我就行,我个时辰后,就赶去草棚找你。”

    “嗯。”敖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嘱咐道,“你完事了要赶紧来啊,不然我没心思学。”

    “放心。”蒋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带着嗷呜去落霞口了,敖晟派了两个影卫跟着他,随后便带着几个影卫,赶往雀尾的草棚,将还美滋滋在床上打呼噜的老头拉了起来,开始讲授兵法。

    ……

    蒋青带着嗷呜起来到落霞口的时候,就看到王忠义正在那儿训练兵将,齐赞治军还有两下子,那三万水军昨儿个看还都分外懒散,但是今天看,就个个挺像样的了。

    “青夫子。”蒋青刚了会儿,就听到身旁有人叫他,转脸看去,只见观契缓缓地走了过来,笑道,“夫子脸色不是太好。”

    蒋青不知道他何出此言,自己的确是晚上没睡,但也不至于脸色坏到他都能看出来,便也不理他,只是说了声“无妨。”继续看王忠义练兵。

    “齐赞佷有套。”观契轻轻地摆弄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道,“大概是虎父无犬子吧。”

    蒋青随意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总之对观契并不太热情。

    “青夫子……该不会是为了我昨天的话还在生气吧?”观契微笑着问。

    蒋青转脸看他,不解地问,“什么话?”

    观契面带笑容点了点头,道,“青夫子维护皇上也是对的,毕竟皇上跟夫子关系匪浅。”

    蒋青忽略观契在说到“关系匪浅”四个字时特意加重的语调,不动声色地看远处,就见齐赞换了身短衫,正在向他走来,那样子,似乎是今天要下水。

    “夫子。”观契靠近了步,在蒋青耳边道,“本王略懂些风水……最近天象有异,似乎是要出祸国殃民的妖类。”

    蒋青转脸看了他眼,笑道,“你说的是齐篡天?”

    观契略带神秘地笑了笑,道,“那妖类在乐都……帝星之侧。”

    蒋青摇了摇头,道,“月王有话,可以直说。”

    观契挑眉,笑问,“青夫子这是何意?”

    蒋青见齐赞就快要走到眼前了,边低声对观契道,“至于星象说,的确值得深究,不如这样吧,我过几日,写封信去问问黄半仙,要不然还能去问问殷寂离……让他们给你算算,妖星是哪颗,到时候,月王可要手刃妖人啊。”

    说完,跟脸上带着古怪微笑的月王对视,笑问,“月王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什么意思?”齐赞匆匆地跑了过来,听到了蒋青的最后句话,就笑着问。

    “哦……小王知道青夫子才高志广,所以跟他讨论下天象的问题。”观契笑了笑,问齐赞,“齐公子为何如此打扮?”

    “月王,今日我就不看着操练了,麻烦你和王将军负责。”齐赞说着,伸手想拽蒋青,道,“夫子,走,我们去船上详谈。”

    但是他的手还没触到蒋青的衣袖,就让条毛茸茸的鞭子抽了下。齐赞愣,低头,就见嗷呜在蒋青身后,几乎是环绕着他,尾巴有些不满地抽了齐赞的手下,似乎是警告——说话可以,但是别乱碰。

    齐赞笑了,道,“这白虎有灵性。”

    蒋青拍了拍嗷呜的脑袋,对齐赞说,“齐公子请带路。”

    “别叫我齐公子,跟叫七公子似地,听着别扭。”齐赞在前面带路,边对蒋青道,“夫子叫我齐赞就行了。”

    蒋青点点头,和他起向落霞口停放着的条硕大海船走去,据说这条船是齐赞此行唯带来的船。

    “月王。”齐赞突然对身后跟来的观契说,“这次我和青夫子要商讨的事情,事关机密,所以……还是请月王回避下。”

    “混账!”观契双眉皱,似乎很有些不悦,“齐赞,你是说本王不可信?”

    “唉。”齐赞赶紧摆摆手,颇有几分无辜地对他道,“月王不要动怒……您也知道,最近奸细事的确是弄得人人自危,所以说,我这决定也是为了免去些麻烦,实属逼不得已。”

    “怎么说?”观契皱起了眉头,冷声问。

    齐赞笑了笑,“因为我这件事情,只需要青夫子做,不需要别人帮忙,所以我就只告诉青夫子……如果我告诉了别人,那旦事情哪天泄露了出去,到时候说不清粗,所以我不叫您跟王将军,完全是为了大局考虑,首先我们四人之间不能相互猜疑,对不对?”

    观契看了看他,就见蒋青点点头,道。“齐赞说得有道理,月王,您就在这儿等候吧。”说完,转身和齐赞起,走向了那艘大船。

    两人上了船,嗷呜也窜了上来,紧跟蒋青,齐赞打开了船舱的大木门,蒋青问他,“嗷呜能进去么?我可以让它在外面等。”

    齐赞微微笑,靠近步,低声对蒋青道,“夫子,你不怕单独跟我进去,我做出些不规矩的事情么?”

    蒋青愣,随即笑着摇摇头,道,“你能做什么?我还不把你放在眼里。”

    齐赞有些挫败地笑了笑,请蒋青进去。

    蒋青带着嗷呜进了船舱,齐赞赶紧就将门关上,落了门闩,样子十分警惕。

    蒋青抬眼看,就见这是个完全封闭的船舱,连扇窗户都没有,正中间有盏吊灯,将船舱里照得很亮,四壁有溜柜子,正中间个偌大的水池,蓄满了水,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蒋青不解地看齐赞,齐赞先没有回答蒋青的话,而是问,“青夫子,没看出月王对夫子有意见?”

    蒋青愣,想了想,道,“他的确说话有些古怪,但我想不出来他为何对我有意见。”

    “呵……”齐赞摇了摇头,道,“夫子可曾注意过,他看皇上的眼神?”

    蒋青愣,想了想,皱眉道,“我看过,他对晟儿应该没有杀意……所以我搞不太清楚他的意图。”

    齐赞有些无力地看了蒋青眼,道,“夫子,我真服了你了。”

    蒋青让齐赞说得摸不着头脑,就问,“你是说,月王的确是对皇上有恶意?但是我没看出来?”

    齐赞斜着眼睛看了蒋青良久,才幽幽道,“青夫子……让你这样的人喜欢上,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蒋青有些尴尬地看了他眼,心里却有些疑惑,被齐赞提醒,外加这两天观契的态度,似乎的确有些古怪,原先只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没想到还和晟儿有关么?下次真得留神看看此人。

    “夫子。”齐赞此时已经走到了水池边,对蒋青招招手,“你来,我要你,帮我个忙。”

    蒋青走了过去,往池中看,只看了眼,就皱起了眉头,问,“齐赞,你搞什么鬼?”

    第四十五章,意图

    “啪嗒”声,把蒲扇落下,正中敖晟的脑门,打得敖晟个激灵,摸着脑袋看眼前脸不忿的雀尾,“老头,打我干什么?”

    “小子,我刚刚说了什么,你听进去了没?”雀尾不满地道,“我这可是字字珠玑,个字千两金子不换的,你竟然在听我讲课的时候走神,老子打死你!”说完,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抄笤帚。

    敖晟大惊,赶紧摆手,“我可没有……你别打人啊,我还手的!”

    老头冲他翻了个白眼,问,“你小子,想什么呢?想得魂都飞了?”

    “还用问么?”敖晟叹了口气,“青要个时辰后才来,我看着时辰呢。”

    “没出息。”老头瞪了敖晟眼。

    敖晟有些讪讪,道,“我知道,但是担心也没有办法……”

    “小子,我问你。”雀尾突然正色道,“你喜欢那小呆子什么?”

    敖晟瞪了老头眼,“你别胡说八道,谁说青呆了,他聪明得很,武艺也好。”

    老头干笑了两声,摆摆手,“我可没胡说,聪明人、武艺了得的,也可以是个呆子。”

    敖晟脸上显出些怒意来,老头赶紧摆手,道,“行了,我说他呆,也不是没理由的,连自己心意都搞不清楚的人,不是呆是什么?”

    敖晟微微皱眉,良久才说,“他有苦衷的,不是真呆,是放不下。”

    老头呵呵笑了几声,道,“不错啊,小子,用情至深。”

    敖晟白了老头眼,道,“你也就教人打打仗,你要是能教我个招,把青弄上*床,我认你当爹都行。”

    雀尾挑眉,“你个臭小子啊,我把年纪力不从心,你竟然在我面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敖晟看了看他,道,“你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什么人啊?”

    老头举着扇子摇了摇,道,“唉……往事不堪回首。”

    敖晟突然对老头的过去感兴趣了起来,问,“老头,你那么精明,难道说捉摸不透所爱之人的心?”

    “哈哈。”雀尾笑了,“小崽子,我告诉你,这世上,最难捉摸的就是人心,尤其是你深爱之人的心思……就算你真的琢磨出来了,你也不忍对他用计的。”

    敖晟点点头,盯着桌上的地图出神,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啊?”雀尾不解地问敖晟,“什么没意思?”

    敖晟想了想,淡淡道,“我当年争夺帝位,是为了活命,为了给我娘报仇给自己出口气……争夺帝位那几年,我倒反而比较快乐,虽然危机四伏,但是青总是在我身边,我知道他不会离去。后来当了皇帝那三年,我却感觉比之前在冷宫还要难熬,日日思念比日日怨恨让人难受,现在青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又怕他哪天还是会走……总之觉得,世间切仿佛皆不能完美,很烦。”

    老头盯着敖晟看了良久,摇摇头,道,“差点忘记了,你也终究只有二十岁,刚长齐了牙的黄口小儿!”

    “你说谁呢?”敖晟瞪了老头眼,有些不服气。

    “你这叫患得患失,懂不?”老头瞪眼看敖晟,“你成长之时叫少年不知愁滋味、夺帝之时叫心无旁骛、称帝后三年那叫相思之苦,现在就是患得患失……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干嘛大惊小怪?”

    敖晟愣了良久,似乎有所得,便问,“那青呢?青是什么?”

    “是什么?”老头笑了笑,“之前我可不知道,不过现在呢,他的样子就像是只被困笼中不断挣扎的小兽。”

    敖晟微微皱眉,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是左右为难,敢爱不敢说。”老头摇摇头,“我只知道他心事重重,人又是个直肠子,无法解脱,被缠得晕头转向,还想自己个人把线头找出来捋顺,到最后就在身上缠了张大网。”

    敖晟皱眉,问,“那我该怎么做?”

    老头看了看敖晟,道,“你该把心中的火再点起来。”

    “不懂。”敖晟老实摇头。

    老头叹了口气,道,“小子,要救苦恋之人别无他法,唯有自己勇敢起来……你和蒋青都要振作,尤其是你!”

    敖晟想了想,看老头,等他继续往下说。

    “你现在的表现已然不错,但是还不够成熟。”老头摇了摇扇子,幽幽地道,“蒋青最游移不定的,唯独两点,点是你俩的曾经,点是你俩的未来。”

    敖晟细心参悟,追问,“曾经如何,未来如何?”

    “你俩曾经估计也是不堪回首,种下了诸隐患。”老头摇摇头,“所以蒋青要分出部分心神来,以免重蹈覆辙。”

    敖晟接着点头。

    “至于未来……”老头叹气,“他的未来,是你的未来,而你的未来,则是晟青千千万万子民的未来,这些子民里,应该有蒋青的朋友、亲人。你猜,如果这三个未来定要放弃个,你是他深爱之人,你的子民里有他的亲人,他放弃哪个?”

    敖晟瞬间就觉得心头凉,还用问么?让青去死他估计都是心甘情愿。

    “你是说……”敖晟沉吟了半晌,道,“我要设法,保护我和蒋青之外的那个未来,那样,青才能真正解开心结,顺了自己的心愿?”

    “嗯,你还不蠢。”老头点点头,道,“天下谁能照顾那千万子民?皇帝!你既然是皇帝,就有你的资本,你如此看重你的青夫子,就该豁出命去保护他,我看你现在就是豁出命去缠他爱他,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敖晟瞬间,有些惶然。

    “相反的,你越缠他,越表现的为了他宁可要天下人都来偿命,他就越是不安。”老头叹了口气,道,“自古帝王皆寂寞,敖晟,你明白是为什么么?”

    敖晟沉吟了良久,摇了摇头,看雀尾。

    “皇帝的爱,是天之爱,万千宠爱……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老头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恍惚间,似乎有些空洞,仿佛透过敖晟,在看另外人,良久才道,“蒋青并不需要你用帝王之爱去爱他,敖晟,你要看清自己,帝王之爱,留给天下百姓,自己之爱,就留给蒋青吧,他蒋青不需要万千宠爱,只需要你人就足够了。”

    敖晟沉默半晌,才问,“老头……你为何如此透彻?”

    雀尾干笑了两声,拿起桌边的酒葫芦喝了两口,只淡淡道,“年纪大了,很事情看得了,自然也就懂了……我只是不希望你们这些小孩子,跟我样,等到老了快死了,才参悟才后悔,却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敖晟点了点头,道,“老头,我懂了,我要统天下,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或者因为我喜欢,而是为了天下百姓,我对着青的时候,并不需要给他皇帝可以给的切,只要给他我敖晟给得起的……至于青自己的心结,我可以给他时间,让他慢慢梳理解开。”

    “呵呵。”老头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

    随后,敖晟收敛了心神,不再胡思乱想,认真听老头讲授兵法。

    ……

    落霞口,齐赞的军船之内。

    蒋青看着水池之中翻滚着的白色怪物,深深皱眉,问,“这是什么?”

    “仔细看看。”齐赞从旁的木桶里头拿过块浸在血水中的鱼肉来,往水里扔,霎时间,水面翻涌,那些白色怪物纷纷争食,有好些将头露出了水面。

    蒋青立刻看清楚了,大吃惊,道,“鲛鱼?!”(古代叫鲨鱼为鲛鱼)

    齐赞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三千条鲛鱼。”

    “你……从哪儿弄来的那么鲛鱼?”蒋青不解。

    “我喜欢鲛鱼。”齐赞笑了笑,道,“自己养了些,渐渐积攒,就有了如此之。”

    “你的意思是,用鲛鱼对付鲛人?”蒋青问。

    “聪明!”齐赞点了点头,道,“鲛鱼极其嗜血,旦有了血味就会攻击性极强……所以只要水域之中有几百条鲛鱼组成的鱼群,那些鲛人,根本没法发挥作用!”

    蒋青点了点头,又问,“有理……那你要我做什么?”

    “鲛鱼的使用还有些麻烦的地方。”齐赞摇了摇头,道,“必须使鲛人流血。”

    说着,他到了旁的柜子旁,打开了柜门,拿出把简易小巧的弩箭来交给蒋青,道,“这种弓弩,是我研制的,可以射杀水下的人,我想青夫子武功了得,能否训练队人马,他们都要善于使用这种弩箭,箭法要极好,另外,必须可信,严守秘密。”

    蒋青接过弩箭想了想,问,“为何要我选?”

    齐赞笑了笑,道,“夫子,恕我直言,皇城之中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真正武功好的,都在中原武林呢,这队人马,人不用,两百人就够了……这些人,我提议去外头找,想来想去,只有青夫子才有这个人缘。但是这话我若直接跟皇上说了,皇上必然对我不满……所以还是要青夫子帮忙。”

    蒋青看了齐赞良久,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跟黑云堡和修罗堡借兵?”

    齐赞点了点头,“正是……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