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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蒋青。赶紧拿起旁池边的块干布,想要出去,在水里不方便,敖晟又疯得厉害。
可敖晟看准的就是这个时机,哪儿那么容易放蒋青走啊,把拽住蒋青手里的干布,朝他靠过去,蒋青拽着布的手不放,瞪着敖晟,“你放手!”
敖晟自然不肯放,蒋青也着急,因为这池子附近就只有这块布,如果让敖晟抢走了,自己就只能光着出去了,想到在敖晟面前光着屁股跑出去,蒋青就觉得特别的火大。
敖晟见蒋青不放手,就顺势越靠越近,蒋青想退后,但是后面是池壁,而且手上还跟敖晟抓着同块布……没法分开。眼看着敖晟逼到近前了,蒋青赶紧抬手,架开他伸过来的胳膊,恶狠狠地说,“反正你也要给辕家绝后,干脆我成全你!”说完,抬膝盖就往敖晟胯*下顶去。
敖晟大惊失色,赶紧个侧身躲开,绕到旁,睁大了眼睛看蒋青,“青,你真踹啊?太狠了。”
蒋青拽着布,道,“谁跟你客气,你再过来试试?”
敖晟挑起嘴角,道,“你这是邀请?”
蒋青挑眉,“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你有胆子就过来试试啊!”
敖晟想了想,放开了那块干布,笑答,“不如这样吧,青……咱们来打个赌。”
蒋青愣,有些警惕地看着敖晟,问,“打什么赌?”
“这样,你若是赢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放你上去,你要是输了,就让我亲你下。”敖晟淡笑。
蒋青耳朵有些红,道,“听着我比较吃亏!”
敖晟想了想,道,“那干脆这样吧,我要是输了,我让你提个条件,你要是输了,你让我亲下,这样总合算了吧?”
蒋青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动心,敖晟又加码,“你想啊,你要是赢了,提什么条件我可都答应的!”
蒋青犹豫了会儿,问,“那怎么赌?”
“很简单。”敖晟笑,“就赌那块干布,我若是将干布弄到手,并且把它全打湿了,就是我赢,否则,算我输。”
蒋青听后,觉得还行,自己武功比敖晟好,而且干布要全部打湿除非整个浸在水里……胜算还是比较大的,想了想又问,“那,试少次?”
敖晟想了想,道,“这样子,你给我三次机会,要是三次我还办不到,那就算我输了。”
蒋青点了点头,道,“言为定!”
敖晟笑,“君无戏言!”
说完,两人分开了些,蒋青将布紧紧攥在手上,警惕地注视着敖晟的动向,敖晟则是不紧不慢,缓缓地向蒋青靠近过去,
蒋青微微后退,但是后头是池壁,有些施展不开,他就想要不然游到中间去,正这时,突然就看见敖晟往下潜……没影了。
蒋青脸色变,心说糟糕了,忘记敖晟还有这手了,自己水性没他好,幸亏刚刚没到中间去。不过还好自己现在有了准备,他手抓着池壁固定住身体,这样子敖晟就没法将他拉到水下去了,另只手紧紧攥住那块干布。
果然,没过久,蒋青就感觉水下有人靠近,敖晟轻轻抓住了他的脚腕子,往下拽。
蒋青火大,手固定住身体,条腿让敖晟拽住了,另条腿抬起来踹他。
敖晟就见蒋青的脚丫子对着自己的脸踹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让开他的脚,手抓住他的小腿,缓缓地由着内侧,往上摸去……
蒋青惊,觉得微微的痒,赶紧就想挣动,但敖晟抓紧了不放,还继续往上摸,眼看着就要到那尴尬的地方了,蒋青无奈,只好放开了池壁,游到旁去,摆脱敖晟的手……
他刚刚离开,突然,就看到身前的水面上冒起了串水泡,蒋青向后退,却正好撞进了已经悄然出现在他后方的敖晟怀里……
背脊感受到敖晟胸口的温热,蒋青也不甘示弱,还没等转身,就抬手个手肘撞过去,却不料敖晟不躲……蒋青愣,收住手,同时,就感觉敖晟的双手沿着他的腰线不老实地绕到了前面,轻轻地在那最敏感的地带抓了把,揉了两下……
“你!”蒋青这才明白过来,敖晟本来说什么打赌就是骗人的,他的目的在这儿呢。
“放手!”蒋青回头瞪他,但是敖晟却巧妙地凑上来亲住他的耳朵,然后手上的动作加快。
蒋青咬牙,方面要在水里保持平衡,只手就没法反抗,另只手又要抓着干布,而敖晟极恶劣,也不给他个借力的地方,就是用双手刺激他……
很快,敖晟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蒋青有反应了……身前人耳朵和脸颊都红了,直红到脖子……凫水的手动作也有些乱。
敖晟眼疾手快,把抢过了蒋青手里的布,按到了水里……
蒋青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人也清醒了起来,转脸,就看见敖晟笑眯眯地浮在旁,手里举着那块湿哒哒的帕子,笑问,“青,认输么?”
蒋青现在全身难受,方面小腹带燥热,自己也让敖晟折腾得有了反应,另方面就是——输得不服气!
敖晟看得出来蒋青输得不服,就笑道,“青,兵不厌诈啊……不过你要是不想认,我也不勉强你的,谁叫我疼你!”
蒋青听敖晟越说越不像话,就白了他眼,道,“你少来这套,愿赌服输,我不会不认账的!”
敖晟心中喜,凑过去,刚想狠狠地亲上口,不料,蒋青突然往后退,猛地抬脚,照着敖晟的脸上踹过去。
敖晟噘着嘴正想过来亲呢,口就亲住了蒋青踹过来的脚丫子,个后仰摔进了水里,蒋青赶紧拉过水池边上的干衣服飞,身出了水池,在台阶下面穿衣服。
敖晟让踹了个结结实实,揉着鼻子游到岸边,道,“青,你怎么不讲信用!”
蒋青将衣服穿上,道,“谁说我不将信用了?你不是已经亲到了么,亲的是脚丫子”说完,整理了下衣服,气呼呼往前厅走去。
敖晟叹了口气,喊,“青,那里不难受啊?”
蒋青脸红,“你少管!”
……
等敖晟从水池里出来时,天差不黑透了,文达命人在水寨的阁楼里摆上了晚饭,蒋青和敖晟在阁楼里吃饭。
蒋青就见敖晟鼻子红红的,有些想笑,低头吃饭不说话。
敖晟唉声叹气的,道,“这年头,做皇上做成我这样的,还真是不容易。人家做皇上,美人自个儿往身上粘,我做皇上,费了半天劲就亲了口脚丫子。”
蒋青见他苦着张脸,觉得挺过瘾,回皇宫这段时间,他尽受敖晟的气了,终于解气了回。
这时候,又有数枚烟火燃起,蒋青问,“还有船只没回来么?”
敖晟看了眼,道,“哦,这是点亮用的,估计是在清点船只数目了。”
蒋青点点头,仰脸看着外间照亮用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变成无数的细碎火星坠落。
敖晟则看着点点星火在蒋青黑色眼眸中的倒影,有些懊恼……刚刚的机会千载难逢,怎么就白白浪费了呢!
……
漫天的星火还有高窜上半天的火舌,把已经下到水里的王忠义他们都惊呆了。
就见那些草堆竟然个燃了就点燃了另个,而且那种响动,跟有什么炸了似地,比几千几百的鞭炮块儿点燃还吓人呢。王忠义摸着脑袋纳闷,“乖乖,这里头装的都是豆子吧?怎么熟了会响的?”
手下个参将赶紧往回拉他,道,“爷,快跑吧!待会儿别殃及无辜了,咱这回算是立了头功了,他王燮那堆不是粮草,是他娘的雷火弹!”
“啊?”王忠义听纳闷,“雷火弹是哈?”没问完,就让手下给拖下水了。
这里的响动,不止惊动了王燮军营里头的兵马,还惊动了土河另头的宋晓。
宋晓和邹远本来正担心呢,就听到河对岸突然几声巨响传来,两人对视了眼,急匆匆跑到了岸边看,就见王燮的大营大半都让火舌给吞了,还在不断地有爆炸的响声传来。
宋晓睁大了眼睛,问邹远,“这怎么回事?”
邹远也张大了嘴,道,“我给了王忠义他们些火油,让他们烧粮草……他们怎么把王燮的大营都燎了?”
“哈哈哈……”宋晓突然拍大腿,大吼声,“王忠义,你他奶奶的是神人啊!来啊!”说完,对身后众将道,“给我点齐人马!咱们去把王燮砍了,给他来个连窝端!”
且不说宋晓他们怎么准备,王燮可是被那几声巨响直接从军帐里头给震出来了,出门看就见火光冲天,那些雷火弹全都着火了,炸个不停……可气的是这回因为雷火弹的数目太,从营外直堆放到营里头,这下可了不得,火势从外面直烧到军营里。好些军帐都被点着了,东北军门哭爹叫娘,有些身上着火了,还有很被射出来的火球给打伤了……
王燮看就傻眼了,大吼着问,“哪个王八蛋弄的啊!给我灭火!快灭火啊!”
可是草原上夜风极盛,火势本来就已经很猛,再让大风吹……瞬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时间整个东北军的大营就让火吞没。
王燮眼看着自己的大营付诸炬,而自己的那十来万人马也是丢盔卸甲,逃的逃散的散,就知道大势已去,跺着脚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老天爷你向着的是他晟青啊!”
王忠义糊里糊涂地跟着手下起游到了河对岸,上岸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就见宋晓冲过来狠拍他肩膀。“王忠义!你他娘的太能干了!老子要给你记头功!”
王忠义眨巴眨巴眼睛,回头看了看对岸烧得塌糊涂的王燮军营,又看了看欢呼雀跃的晟青将士,挺了挺胸脯,道,“呃,那是,老子就是能干!”
宋晓大笑,上了马,道,“兄弟们,给我搭浮桥,杀到对岸去,活捉了王燮那老贼!”
时间,将士们各个奋勇争先,搭好了浮桥,有的甚至光着膀子下河往对岸游,宋晓还让两队人马从两翼包抄,晟青兵马气势汹汹地杀过土河去了。
王燮正急着找人灭火呢,突然就有将士来报,说“元帅,快跑吧,宋晓的兵马杀过来了!”
王燮愣,抬眼看,果然就看到黑压压的人马包抄过来,赶紧就喊,“来啊,给我抬枪备马!”
可是几声喊下去,没什么人答应,王燮左右瞧,半的东北军都受伤了,还有些在忙着救火,另外有大群人逃跑的!
王燮大怒,抽出剑砍杀了几个想逃跑的军校,大喊,“都给我反击!谁敢跑我就杀了谁!”但是现在军心已乱,整个军营成了锅粥,大将们找不到战马,小校们穿不上号衣,还有好兵器不见了的。
等王燮将盔甲戴上,牵来了战马,还没来得及跨上马去,宋晓的兵马已经杀到眼前了。
宋晓对王忠义道,“王先锋官,对他们说,投降的不杀!大家同是晟青的子民,吾皇爱民如子,东北军除了王燮,其他投降者,律免罪!”
“哦!好!”王忠义扯着大嗓门就把宋晓告诉他的话喊了出来。
东北军此时心早就散了,其实这批人有好些都曾经是朝廷的兵马,被齐亦打散了,没办法才跟的王燮,本来王燮带着他们来造反他们就挺不乐意的。而且王燮为人粗暴,对手下的兵马非打即骂,手下对他怨言颇,现在听可以归降,个个都丢盔卸甲,归顺了。
王燮孤掌难鸣,又气又急,就想上前跟宋晓拼命,但是被身后的军师把拽住,道,“元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先撤吧!”
王燮咬了咬牙,想想也是,现在去无非死,死了就太便宜敖晟了,点头道,“好!撤!”大喊了声,王燮调转马头,带着手下的残兵败将就往北逃窜。
但他还没跑出去半里地去,就听身后有人大喊,“王燮,你纳命来!”
王燮听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惊了大跳,回头看,松了口气,就见追来的是王忠义,他嗓门大,其实离自己还有段距离呢。
王忠义猛抽身下的马,大喊,“快跑啊!抓住了王燮,老子请你吃肉!”
身边跟着的几个小校都差点笑喷了,心说,马儿吃肉么?
王忠义猛追,就听身后马蹄声响,宋晓也骑着快马上来了,他马的脚程好,三两下就超过他,追到前面去了。
王忠义急了,大吼,“喂!宋晓啊!你别跟我争啊!王燮的脑袋是我的!”
宋晓哈哈大笑,抽了几鞭子,示意马快跑。
王忠义急了,也要抽马,身后小校喊,“王先锋,别抽了,小心它尥蹶子!”
“啥?”王忠义话还没问完,就见身下的马估计是累了,前腿软,下子就栽在了地上……
王忠义没留身,个跟头直接从马上翻了下来,咕噜噜滚出老远去,他那摔太猛了,滚得也挺远,起来时见已经追不上宋晓了,大怒,抬手就狠狠地把手中的板斧扔了出去。
宋晓在前头跑着,眼看就要追上王燮了,突然就余光瞄到旁寒光闪,转脸,就见把大板斧从身旁飞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刚好横扫过王燮的脖颈……王燮连哼都没哼声……人头落地。
……
三天后,敖晟金殿之上接到两份折子,第份,齐篡天水军已经由南面出发,逼近晟青东南,目标似乎直取乐都。
另份折子,宋晓大军不废兵卒,杀败王燮人马,已经直取东北带,兵马驻扎,安抚百姓!
“好!”敖晟大悦,道,“给我传旨过去,让宋晓回来,跟着朕,起去打齐篡天!”
第三十三章,故交
随后的几天里,敖晟方面准备跟齐篡天交锋,另方面,宋晓等人回城了,敖晟给他们办了个盛大的庆功仪式,俘虏的东北军也都归入了宋晓的兵马里头,让他在皇陵带继续操练,日后还有他用。
虽然表面上敖晟这第章打得挺风光,朝野中也是派称赞之声,但蒋青看得出来,敖晟似乎,有些心事。
这日下了朝后,敖晟坐在院子里喝茶,蒋青被他拉来陪着起呆坐,蒋青无奈地摇摇头,问,“你怎么了?”
敖晟抬起头来看蒋青,道,“青,我发现你好久不叫我晟儿了。”
蒋青愣,良久才道,“你都那么大了……”
敖晟撇撇嘴,小声嘀咕,“你知道我大?你又没见过。”
蒋青愣,随即有些不满地踹了他脚,敖晟揉揉让蒋青踹到的小腿,叹气接着喝茶。
“你干嘛唉声叹气的?”蒋青追问了句,“有心事啊?”
敖晟看了看他,道,“你让我亲口,我就告诉你,或者你叫我声晟儿来听听,叫郎君相公也成。”
蒋青狠狠瞪了他眼,就不吱声了。
敖晟泄气,“你就是个老实的,老实也就罢了,脸皮还薄……脾气又大,还不喜欢说话。”
蒋青有些生气,转脸看他,“你自个儿心情不好,干嘛说我。”
敖晟眨眨眼,道,“明知道我心情不好,你笑笑或者说句话就能让我心情好了,你就是不愿意,你说你坏不坏?”
蒋青愣,想了想,似乎觉得敖晟的话很有些道理,但又好像没什么道理。敖晟见蒋青似乎让他给说糊涂了,就忍着笑,接着道,“青……叫声听听?你叫声,我心情就好了。”
蒋青转脸看了看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得隘口,“嗯,晟……”
敖晟快快乐乐地在那儿等着。
“晟……”蒋青看着敖晟的脸,半天也没把那半个儿字说出来,有些着急。蒋青着急,敖晟急得都快吐血了,等了这大半天什么心气都没了,正急的时候,突然就听外头有人喊着就进来了。“皇上!皇上……”
敖晟泄气,和蒋青对视了眼,蒋青如释重负,敖晟可火大了,心说谁啊?待会儿宰了他。跑进来的人,是季思,敖晟叹了口气,道,“老相,什么事那么急啊?”
“了不得了皇上。”季思道,“王先锋官把不会水的士卒都踹河里了,说让他们学游水。”
敖晟挑挑眉,“嗯,这主意不错啊。”
蒋青见敖晟的嘴角挑了挑,似乎是高兴,但也似乎挺失落,心里就有些纳闷。
“哎呀,这也太乱来了啊。”季思道,“好歹教教再往水里送啊,若是出了人命怎么办?还有啊,现在天寒地冻的,病了呢?”
敖晟想了想,道,“那你就告诉他呗,让他悠着点儿。”
“老臣说了,不顶用。”季思有些无奈地道,“王先锋说那些兵都皮糙肉厚,比不得我们这些书生那么娇贵,淹不死就铁定能学会。”
“哦。”敖晟点了点头,道,“也有道理啊。”说完,了起来,对季思道,“季相会游水不?”
季思摇摇头,“臣不会水。”
敖晟笑了笑,道,“那就由着那王忠义折腾吧,你离他远些,小心也让这莽子踹进水里头去了。”
季思愣,“不会吧?”
敖晟干笑了两声,起来,对蒋青道,“青,换身衣裳,咱俩出去转转。”说完,就独自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季思摸了摸头,问蒋青,“夫子,皇上怎么了?难得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啊。”
蒋青看了看季思,摇了摇头,跟着敖晟进了寝宫。
敖晟换衣裳,旁蒋青的衣裳都放在床边,蒋青见他微微皱着眉头打理前襟,就走过去,替他穿了起来。
敖晟不说话,低头看着蒋青活动着的手指,白皙、灵动。
蒋青给他把衣服穿好后,便给自己换衣服,见敖晟在旁看他,就低声问,“你在担心打齐篡天的事?”
敖晟轻轻扬了扬眉,似乎有些许吃惊。
蒋青看了他眼,淡淡地笑了笑,道,“你是觉得,脸王忠义都看出来你担心什么了,我却没看出来,所以才不高兴么?”
敖晟愣了半天,看着蒋青。
蒋青有些不满地看了他眼,道,“你三天前就开始担心了,平时你坐下的时候都是左手撩衣摆,这几天是右手,吃饭的时候不记得喝汤、睡前洗漱两边……说明你心不在焉。还有啊,你要是挑左边的眉毛,就表示你要使坏了,挑右边的眉毛表示你不高兴,翘右边嘴角是坏笑,翘左边嘴角是嘲笑,转扳指是在想心思,摸下巴是已经有主意了,双眉同时皱时,就表示很烦。”
敖晟呆住,蒋青伸手拍拍他肩膀,“叫你晟儿也没错,你还没长大呢。”说完,转身围上围巾就想走,却被敖晟从身后把搂住,“青……你果然最好。”
蒋青挣了几下没挣掉,有些无奈地回头看了他眼,道,“别闹了,你不是要出去么?”
“嗯。”敖晟挨上去隔着蒋青颈间的纱巾亲了他口,脸欣喜地道,“咱们不骑马也别坐马车吧?就走走。”
蒋青想了想,道,“走去是可以,不过你最好牵匹马。”
敖晟点了点头,也不问为什么,只是叫文达去准备。
……
“你究竟担心什么?是人手不够还是装备战略?”两人出了皇城走在乐都热闹的街市上,蒋青问敖晟,“打齐篡天没有把握么?”
“倒也不是没有把握。”敖晟想了想,道,“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必胜的把握?”蒋青微微皱眉想了想,道,“因为齐篡天善打水仗,而我们这里没有善于打水仗的将领?”
“嗯。”敖晟点了点头,“这是我第次御驾亲征,胜败非常的重要,另外,如果不能将齐篡天举消灭,很有可能还会危及到乐都的百姓……到时候我这个皇位可就坐不稳了。“
“这么悲观呀?”蒋青问,“你之前不是自信满满么?另外,我们也未必就定打败仗啊……水军战船我们都有了。”
“的确是该有的都有了,不过,只差几个能打仗的大将。”敖晟干笑了两声,“水军么……不好带啊,兵熊熊个,将熊熊窝啊。”
蒋青失笑,“你不是总将领么?你熊啊?”
敖晟挑挑眉,“我说小熊,不说大熊。”
蒋青咬着摇摇头,跟敖晟并肩走了阵子,又道,“只可惜黑云堡和修罗堡个在山中个在漠北,基本都用不着打水仗,帮不上忙,我水性也不好。”
敖晟笑了,“青,要是什么都得让人帮忙,我这个皇帝可就做得太窝囊点了。”
蒋青见敖晟有些犯愁,就想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热闹些的景致可以看,或者找个馆子喝喝茶什么的,好让他排解排解,但是偏偏这几天都是阴天,街上的行人也神色匆匆的,倒也难怪,看天气阴沉沉的,样子像是快要下雨了。
蒋青拉了敖晟把,“我们回去吧?待会儿说不定会下雨。”
敖晟想了想,点点头,两人往回走,刚路过家客栈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了声,“蒋副帮主?”
蒋青愣,会用这个称呼叫他的,就表示是以前在黑云堡认识的人了?他回过头,就见客栈里头,急匆匆走出了个穿着身青衫的高个男子,那人面相端厚,人也较魁梧,看到蒋青仿佛非常熟络般,跑上来就给他行礼,“蒋副帮主,年不见啦!”
蒋青上下打量了他下,仔细地回想自己是否遇到过这个人,但是完全没有印象。
那男子见蒋青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己,就道,“蒋副帮主,您忘了啊?我是石开啊,当年在白马河,白马帮闹事那会儿跑船的,您带着黑云堡的兄弟灭白马帮的时候,救过我的命!”
蒋青愣了良久,白马河白马帮他倒的确是有些印象的,黑云堡刚刚在蜀中带建立的时候,的确是灭了白马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