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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是十分粘人的类,想甩也甩不掉,邢舟不想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
等到了镇子上,已经是半夜。邢舟把人送到客栈,自己也要了间房,借口要休息就和少年分道扬镳,也不管那孩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脸。
进屋子,邢舟就滑坐在地,身体燥热的让他扯下衣领扭动起身子来。知道再过不久就会发作,尽管再不愿,邢舟也得出门寻找“目标”。
只是这种事情对於天性保守的邢舟并不容易,只要想到现在找的,是会儿自己要主动爬上床求欢的人,就让他颇为不自在。
最後,他干脆听天由命,随便找了间屋子将迷烟吹进去,心道如果是单身男子自己就留下,如果有伴了自己就离开。
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挺背,第间房是空的,第二间房是对夫妻,第三间房是个姑娘,这让他好个手忙脚乱才跳出窗去,生怕被人发现侮辱了人家姑娘名节。
但是这来二去,身体加难受了,迷烟也快用光,心想这第四间房只要有男的,自己是说什麽也要硬上了。
觉得这麽想的自己实在是个笑话,邢舟吹了迷烟以後,轻手轻脚的翻进屋子里。
仅凭气息,邢舟听出来房间只有个人,看到床边的衣物後,邢舟心道自己总算找着个,轻轻的走了过去。
只是这床上躺着的,却也算是个熟人。这不正是自己今天救下的那个少年吗?邢舟感觉若是自己对这麽个孩子下手,实在是罪孽深重,便转身欲走。
不过却被下秒身体袭来的快感钉在原地。
邢舟呼吸急促起来,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拖了,不禁走到床边,轻声对床上昏睡的少年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所幸你也不会清醒……就当、就当被狗咬了口好了。”
他边说,边掀开被子,把少年的下半身露出来,摸着放在手心。
只是这坨肉块沈甸甸的,显然分量不轻,让邢舟白了白脸。这孩子看样稚嫩,没想到这里已经发育的如此“雄伟”。
邢舟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却是被眼前这景象勾出了些许情欲来,十日未经过男人开拓的身体也变得兴奋起来。
知道自己是真的哪里不正常的邢舟,脱下裤子跨坐在少年身上,此时自己的欲望已经抬起头来,只是上面仍然束缚着当日秦碧游留下的红绸,这东西绑的极为有技巧,又有顽固的银锁加身,邢舟几次尝试解开都把自己疼的半死,所幸不影响日常排泄,只是无法射精,邢舟也就干脆不去管它了。
还有点是他无法承认的,那就是自己早在秦碧游的调教下习惯了用後面高潮,前面射不射精的对他来说其实也没什麽影响了。
邢舟边抚弄少年的粗大,边用手指沾了点唾沫,为自己做起扩张来。早就期待不已的穴口蠕动着,在青年手指的翻弄下露出些许粉红色的嫩肉,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朦胧的月光下,充满英气的俊朗青年,却正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穴,还不时仰起头发出粘腻的呻吟,这样鲜明的对比,的确是足够让人血脉喷张。
因为被情欲占据上风的脑袋太投入了,所以邢舟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世界都已颠倒,双手也被人紧紧扣在头顶。
少年笑的恣意妄为,完全没有初见面时的开朗无害,道:“自己玩怎麽能爽呢,不如我来帮帮你?”
第二十四章
“你……你怎麽……”邢舟受到惊吓,有些语无伦次,手上是用力挣脱。
却没想到少年手劲极大,功力也并不比自己差,时之间竟是让邢舟受了钳制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原来是被骗了,让青年整个表情都僵硬起来。
似是没发觉邢舟的脸色,少年道:“那种劣质迷香,对我是没有用的。”
他面带微笑地说着,拍了拍青年的臀瓣,纤长的手指划过邢舟因消瘦而平坦的腹肌,弹了弹他竖立起来的欲望。
此时青年平躺在床上,被褥之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呈大字型分开,私密之处全都暴露在少年双眼之下。邢舟体毛稀少,在柔柔的软毛之间,那被红绸勒紧的浅色阴茎流下了点点白泪,後穴是不时蠕动着挤出少量淫液,在微弱的光线下泛出诱人的光彩。
“咦,没想到你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竟然有这样的癖好。”然後他才用股原来如此的口气说:“不过怪不得这副浪荡的样子,竟然是喜好被人插啊。”
邢舟被他气得呼吸不畅,拿眼瞪他,可惜在这种情形下毫无威胁力。少年也不管这些,他的手指抚弄过青年大腿、会阴,最後仿佛受到牵引般,伸进青年刚才自己抚慰的地方。那穴口早就被淫水搅弄的湿漉漉的,在少年的视线下,是不时紧张的缩紧,软软包裹住他的手指,如同在邀请他好好探寻番,仔细品尝这肉穴的美妙滋味般,让少年不禁舔了舔唇。
少年长相英俊,虽还带着点稚气,但是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俊美绝伦。双眼睛虽然带笑,但因不时闪现着不怀好意的精光,显得有些不正经。
邢舟知道自己这次是看走眼了,小看了这人,便想起身。但後穴却不遵从自己的意识,竟蠕动着将少年的手指含的深。
少年嬉笑道:“嗳,你这里好像很舍不得我嘛。我还真是第次见到大老爷们蹭上别人的床,主动让人干屁股的呢。”
“别说废话。”邢舟眼光闪烁,道:“你想怎样?”
少年不以为意,道:“我本来觉得上男人很恶心……但也奇怪,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我却硬起来了。”
说着,他挺腰拿已经硬起的裆部蹭了蹭邢舟的大腿根,便看到青年似屈辱又似欢愉的颤抖起来。
“别摆出这麽副不情愿的样子嘛,我也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有兴趣啊。”他又伸进了指抠弄邢舟的後穴,发出刺耳的水声,道:“而且,这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吗,难道说……其实你现在心里期待的要死?正在欲迎还拒?”
欲迎还拒个头!邢舟在心里暗骂,我是打算弄晕你以後再做,和这样被你按着做是有区别的!
少年抽回手指挺起自己的腰,把邢舟双腿压平,将那小巧的洞口完全露出,然後便把那火蛇般炽热的巨刃,根到底地插入青年後穴中,发出“啵”的声响。
“啊……”
邢舟的肉壁甫接触到少年的阳具,就迫不及待般包裹上去,整个人也发出满足的叹息,似乎极为舒坦。
少年也忍受不住这从未体验过的销魂触感,压着他的两条腿,前後猛力操干起来。
他并不是童子鸡,在脂粉堆里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那类,只是少年从前的确没想过自己会上个男人。
可很奇怪,刚才不过是那麽不经意的瞥,他却把青年玩弄自己的隐忍表情映在了眼里,下身是不自觉的起了反应,连那些技巧高超的青楼花魁都没法让他硬的这麽快。
少年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子啃咬青年因仰头而显露出的脖颈,身下攻势猛烈,整个木床都跟着他们前後摇晃。
邢舟双手早已不被少年钳制,只是现在却主动伸出楼主少年的肩膀,口中是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不过他可没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因此边迎接少年血气方刚的撞击,边默默运气内功心法来。
“哎?”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身下动作不停,只是道:“‘达欲心经’?你居然会这个啊,怪不得了。”
邢舟心里颤,生怕少年和欢喜教有所联系把他送回去,愣愣的看着他,後穴是不自觉的咬紧。
“嗳嗳,你放松些!”少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你可占便宜了啊,我和你样是练阳性功法的。”
达欲心经记载的双修功法很特别,平时阴阳调和同时增长功力便也算了,但如果修习功法的两人同属阴性,则双方都不会有什麽变化,但如果同为阳性,那麽承受方将获得倍的好处,而付出方却什麽都不会得到。
秦碧游曾经把这个特性告诉过邢舟。
少年语气轻松,似乎没觉得有什麽特别,也没兴趣知道邢舟和欢喜教的关系,只是已经认定邢舟主动求欢是为了练功了。
少年笑道:“好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他边说边亲了邢舟的脸颊口,用极为诡异的声调叫道:“娘~子~”
邢舟被他这个称呼吓得激灵,伸手就要推他,却被少年握住手拉了起来,让自己整个人都被迫抱紧了他,半坐在少年的身上,让两人加紧密的结合在起。
少年虽是第次和男人交合,但颇有点无师自通的意思,肉棒又磨又顶的直捣花心,让邢舟不禁双腿发软,唉唉直叫。
“夜夫妻……百日恩嘛。”少年搂着邢舟的腰,次次从下自上顶入青年,道:“你又不肯……告诉我名字,只好先这麽叫咯!”
说着加快了顶动的速度,因为自身的重量,让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连根没入邢舟身体,那爽快的感觉让青年渐渐失去理智,分辨不出他说了什麽。
“别光顾着练功呀……”少年掐了他的腰部把,道:“说,为夫干的你爽不爽?”
邢舟被顶的欲仙欲死,脑袋成了团浆糊,哪里搞得明白他话里意思,只是重复少年的话罢了:“爽……爽嗯……”
少年把他紧紧抱住,看似纤弱的身体却十分有力。两人肌肤相贴,火热的吐血相互交融,似乎让整个屋子里温度都跟着升高了。
少年拉开邢舟的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顺着姿势吮吸邢舟的乳珠,右手是在他的身上又捏又揉,显然是爱不释手极了。
“嗯……我真是捡到宝了。”少年将邢舟边乳头含的红肿起来,亮晶晶的,便又去咬另边,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娘子……娘子,为夫可是喜欢你的身子,就这样……嗯,干你辈子可好?”
邢舟被他顶的仿佛海中破败的小舟,上下颠簸,哪里听得见他说什麽?
见他不应,少年用力狠,肉棒恨不得在他身上捅出个洞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偏偏他还坚持不懈的问道道:“说嘛,好不好?好不好?”
他直在耳边这麽问,把本就心不在焉沈浸欲海中的邢舟吵得不行,也就回答:“啊……你轻点……好、好!你说什麽都好!”
少年这才喜了脸色,把他放平在床铺,将他双腿压在身前,又狠狠操干了许久,才把精华全都射进了邢舟的後穴。
嘴上还不忘说:“你可答应我了……嗯……全都射给你了,可不能反悔!”
第二十五章
邢舟睁开眼,第个反应就是要跑。
屋子里静悄悄的,床上也没有人,这让邢舟不禁放下心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昨天那少年虽说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但估计冷静下来就会对自己竟然上了个男子而後悔,说不定已经跑了。
邢舟这麽想着就打算下床,只是很快就愣在了原地。
“怎麽……怎麽回事!”他惊诧的发现,自己体内竟点内力都没有了,应该是吃了化功散的缘故。
就在这时那门开了,来人是那少年,手上端着盛菜的托盘走进屋内。
邢舟皱眉,道:“你对我做什麽了?”
少年笑嘻嘻的,道:“娘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十分没有防备呢。我给你下了点药而已,没大碍的。”
“谁是你娘子,别乱叫!”邢舟生气极了,整个脸都憋得通红,怒道:“你做什麽下药给我?”
“因为不这样的话,娘子会跑掉吧。”少年耸耸肩,根本不理会他的怒气,道:“先别生气了,看,我特意要厨房给你熬的粥呢,来吃点吧。”
说着端起粥碗,走到床边,作势就要喂邢舟。
“滚开!”邢舟气急败坏的把打开他的手,任凭那粥砸到地上,道:“我现在没空和你过家家!昨天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竟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不过我也救过你命,赶快把解药给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少年看着摔在地上的碗,脸色阴沈,听他这麽说陡然出手。邢舟虽没了内力,但这麽年练武的身手还在,躲过攻击後两人便扭打起来。
但到底还是少年占了上风,他把将邢舟按在床上,手扣住青年的下巴。此时少年收起了笑容,整个人仿佛从阴曹地府而来般充满煞气,他冷声道:“告诉你,我看上的人,还没有个逃得了!你如果识相点,就乖乖让我上,说不定我哪天腻了,就放你走!不然……”
他阴测测的笑起来:“你身上中的是怀哈奴吧?我和秦碧游是老交情了,估计……他会很高兴我替他抓住了出逃的老鼠。”
邢舟这下真的吃惊了,睁大眼睛瞪着他,这少年果然和欢喜教有关系!
“混蛋!”青年咬牙切齿,怒道。
没想到听他这麽说,少年反而真心高兴起来,弯下腰亲了他的脸颊下,道:“娘子,你这样可真像跟为夫撒娇呢。”
邢舟是拼了命要打他顿,就算只能打上拳也好,也够解气了!只是那些招式全都被少年中途拦下,他还依然面带笑容的道:“娘子,虽然这样小打小闹的很有情趣,但昨夜你那麽劳累,今天还这样,会让为夫心疼啊。”
邢舟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德行气的直打颤,偏又没什麽办法,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才跳出个火坑,就自动自发蹦进另个了!
点了邢舟的穴道,少年便去吃刚才端来的另碗粥,嘴上还不忘对邢舟道:“对了,刚才给你的那碗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娘子你只能先饿着啦。”
该死的!
少年路上就像说的那样,恨不得把邢舟别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都带着。邢舟心里担忧谭修月他们,门心思想逃跑,可偏逃不出少年的五指山。
这少年掩饰的很好,平时也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人,只是试探两次邢舟就发现,这人武功和自己平时不相上下,甚至还要强些!
而且最可恶的是,因为身上没了功力,邢舟根本无法修习达欲心经,又恢复到必须每日吸取男人阳精的状态,气的邢舟恨不得掐死少年,因为那家夥明显是知道怀哈奴的这个特点的,每天晚上笑的就像偷腥的猫般。
也因为这事,让邢舟不能随心所欲的跑掉,因为他怕自己还没找到化功散解药,就先见着男人便往上扑了。
这日晌午,两人到达个边陲小城,少年拉着邢舟的手进了客栈,店里人不,少年招呼小二要了几个菜,就笑眯眯的盯着邢舟瞧。
邢舟打量了下四周,脸色极为不好,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怎麽样!我们根本没离开西域!”
少年从怀中掏出手帕来,替邢舟擦了擦额上的汗,道:“我本来也没说要离开啊。”
“你!”邢舟气,就要起来。其实他本不是这样急躁的人,但这少年偏偏有让死人气活的本事,让邢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你别急嘛。”少年拉着邢舟的手,让他坐下,才道:“放心,为夫怎麽舍得把娘子送回去呢?我是要去南疆啦。”
“闭上你的嘴!”邢舟看看旁边,确定没人注意他们以後才道:“你去南疆做什麽?”
这麽天,邢舟显然已经对“娘子”这个称呼免疫了,既不反驳也不答应,权当他说的是空气。
少年也不恼,用种非常宠溺的语气表情说:“你知道南疆圣蟾门吗?我要过去办点事。”
邢舟完全无视了他那另自己浑身不舒服的眼神,犹豫了犹豫才道:“你是他们的人?”
他突然想到谭修月的封魂骨,既然自己现在逃不掉,不如先帮修月把解药搞到手。
“嗯……我算是他们的贵宾吧。”少年边回答边观察邢舟闪烁不已的眼神,也不戳破,只是觉得这青年活到这麽大,居然还这麽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真是傻死了。
不过他很中意就是。
邢舟细细思索,既然这少年和圣蟾门关系密切,应该能知道封魂骨的事,但应该怎麽套出话来呢……他这边想的复杂,完全没想到对面的人早就把他看透。
就在邢舟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却听到旁边那桌说起让他在意的事情来。
“怎麽,下个月的武林大会,你没收到请帖吗?”那是两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看便常年生活在大漠,显得很粗糙。说话的是其中个身穿蓝色粗布衣服的男人。
听到武林大会四个字,邢舟皱起眉头,把注意力也放了过去。
“哎,我在江湖上又没名没望的,盟主哪会请我这样的小人物啊!倒是李兄你,真是了不得呢!”答话的人身穿米色衣服,道。
“你客气啦!这样吧,不如你到时候和我起去。”被称为李兄的蓝衣男人道:“听说这次盟主召开大会,是为了那个什麽我违剑法的事,你我权当去凑热闹了呗!”
邢舟听“我违剑法”四个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惹得对面少年注意,道:“怎麽了?”
邢舟却没答话,只是起身来,走到旁边那桌,拱手道:“两位兄台,刚才听到你们说到武林大会的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凑个热闹,听听。”
“你是……”那李姓大汉有些戒备的看着他,问。
邢舟笑起来,道:“我是飞羽门门主魏之的旧友,只是来到这大漠以後,已经年不和他联系。这不,今年我本来打算去找他叙旧,但如果他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话,我怕自己会扑了个空。”
青年很清楚,如果说自己是破军堂的人,因为和朝廷有些关系,江湖人肯定不会卸下心防。但是飞羽门就不同了,那是江湖上几百年来有名的名门正派,在武林盟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邢舟和魏之确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原来是魏门主的朋友!快,快请坐!”那两个人急忙让邢舟坐下,这些江湖人本来就比较单纯,又看见邢舟举手投足之间的确有股武林高手的感觉,於是十分客气。
邢舟笑笑,坐了下来。
少年看着便觉得有趣,这样傻呼呼的人居然也能骗了他人,真是不容易。他虽说是强制将邢舟留在身边,但在自己看得到的范围内,也不限制邢舟的自由,所以也就任他去了。
邢舟用词有礼,很快就获得了两名大汉的好感,於是五十的将消息告诉了邢舟。原来武林盟主石南桥这次召开武林大会,是因为武林盟五位掌权人里其中位去世,需要推选出新的侠士共同管理武林盟;二是因为据消息,盟主受已故剑圣谢环所托,期望武林众人起寻找剑仙谢十殇留下的我违剑法。
邢舟大惊,心道怎麽可能?谢老前辈临终前只有自己在身边,遗愿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怎麽可能让石南桥去找剑谱呢?
第二十六章
邢舟虽然很快恢复了脸色,未让那两人起疑,但却没能逃过直观察他的少年的眼睛。
“这……我记得,谢环老前辈应该还有家人吧?为什麽……”
“哎,看样你真的是直未回中原,所以不知情。”李姓大汉道:“谢环只有个孙子还活在世上,但那谢春衣却完全没有祖宗的大侠气魄,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子弟而已,哪还管这些武林上的事儿啊!”
邢舟眼神闪了闪,其实关於谢春衣的传言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事实上谢春衣虽自小长在武林盟,名声和武艺却并不好,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只会留恋温柔乡的花花公子。
但既然谢环有遗愿,邢舟就会努力完成,就算谢春衣再不懂事无心练武,这我违剑法也是他谢家的,只要邢舟活在世上天,就不能让剑谱被其他有心人拿了去。
又和那两人说了两句,邢舟才坐回来,只是态度明显有些焦虑。
“怎麽了?”少年看邢舟这样,问道。
“没……”邢舟摇摇头,随即想起什麽似的,瞪了他眼:“有也不关你的事!”
少年不以为忤,道:“我看你对那我违剑法什麽的很在意啊。”
“我在意的是谢春衣……”邢舟心事重重,不小心就顺着他的话说了出来,但很快就收了声,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少年愣了下,然後才笑起来,道:“嗳,其实我和这谢春衣也算旧友,怎麽不知道他认识你?”
“就算是朋友,也不是他认识什麽人你都知道的。”邢舟嘴硬道。不过其实谢春衣的确不知道自己,谢环将这个孙子寄养在武林盟以後,便直四处奔波,就连死的时候都不曾和这个唯的亲人见最後面,怎麽有可能和他提过自己。
不过也不知这少年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那他的朋友圈可真丰富,既有西域的魔教教主,也有中原的世家子弟。
看见少年副了然的样子盯着自己呵呵直笑,邢舟就觉得面色发红,於是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两个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少年处於领导地位,青年直很被动的接受他们俩的关系,根本不原打听他的来历。所以在少年听到邢舟的问话以後明显愣了下,才道:“我还以为娘子辈子都不会想知道我是谁呢。”
其实这也是邢舟的真实想法,他们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即使现在身体上有了别的联系,在邢舟心里自己也是有朝日会跑掉的,根本不想和他有什麽交集。
最好不要知道对方的名字,邢舟有些消极的想,这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别处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