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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你现在正被我这个混账干着呢,我告诉你,你就是欠干!瞧瞧你这个天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到不行的骚屁股,逃?你能逃的哪里去?你这淫荡的身体受得了吗?!”

    华絮和琴书都是第次听到秦碧游这麽暴怒的声音,不禁面面相觑,琴书刚才的雄心壮志已经早没了,退後两步就想离开。

    “你们两个谁也不准走!”却是屋里的秦碧游大声喝止,刚才她们争吵的声音哪里逃得过他的耳朵,只是还没有空去管罢了。此时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却是对屋里的邢舟说:“来,我带你到外面去,让她们见识下你这个下流的模样!”

    “不要!”邢舟凄厉的大叫,然後就再无声息,时之间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不会儿就听秦碧游气急败坏道:“可恶!应柳,应柳!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应柳是欢喜教的医师,从刚才为止就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待命,现在听教主传唤,提起医箱便进了屋子,步伐施施然的,想来也已经不是第次了。

    等他进去没久,秦碧游就满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他先走到琴书身边,然後狠狠给了她巴掌,怒道:“我说过未经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你是聋了还是不想活了?”

    琴书急忙跪下认错,可秦碧游看都不看她,转头对华絮道:“去命人给我找最好的铁匠,我要世上最结实的链子!拴在他脖子上,看他还怎麽跑!”

    说罢拂袖,气急败坏地转身出了院子,琴书也急忙起身跟在他身後。

    华絮顿,却还是转身进了屋子去看邢舟,就见应柳正坐在床边为他施针,发觉有人进来,男人招招手,道:“大人,过来帮把手。”

    圣女在欢喜教地位崇高,只是此时由这个医师说出来倒点没有恭敬之意,华絮瞪他眼,却仍然走了过去。

    邢舟双眼紧闭正处昏迷状态,此时面色灰白,赤裸在外的身体全是青紫,下身垫着的锦被是血红片。

    应柳让华絮帮他把邢舟的腿扳正,边查看他的伤势边道:“啧啧,再被教主那麽折腾下去,这人不死也残。”

    华絮道:“我倒不在意他身体如何,只是怕将来教主会後悔。”

    教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邢舟的占有欲到底有麽强烈,以前他哪曾管过这些“用具”的死活?只怕等他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切都晚了。

    应柳轻笑道:“我却觉得很有趣,如果这人能把教主暴虐下的另面挖出来,倒也算居功至伟死而无憾了。”

    知道他向喜欢找奇怪的乐子,华絮哼了声,不回答,只是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说到这个,应柳就摇摇头,道:“这家夥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抢了侍卫的剑想跑,只是不巧,正好遇见教主今天提前回来,当下被抓个正着。”男人边说边耸了耸肩,道:“两人大打场,不过结果当然是他被教主擒住。哇……你不知道,教主当时那个表情,我还真的从来没想过,能从那张漂亮脸上瞧见这麽可怕的样子呢。”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人双剑使得倒是不错,招式板眼的连教主都差点中招呢。”

    华絮心想邢舟是破军堂门人,使长枪才是正常,怎麽会用双剑呢?但想到教主日日与他双修,恐怕他也已经内力大涨,所以才能把别的武器用的这麽厉害吧。

    第二十章

    是夜,青年呆坐在床上,双目空洞,不时拉扯着手上的铁链,发出“!啷、!啷”的声响。

    其实以他现在的功力,震断这链子并不是难事,但那又有什麽用?震断这条,还有下条、下下条等着自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虽然自己身为男子,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有些软弱,但他真的好希望有人来救他。燕大哥……修月……你们在哪啊?

    青年蜷缩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中,显得十分无助。

    已经个月了,他真不愿回想这个月以来的遭遇,自己就仿佛是只被圈养的狗,只要是主人需要,就得出来被遛遛,用用。

    就算武功天下无双又怎麽样?他逃不出秦碧游的手掌心,只能任他摆布,还不如做个普通人。

    早知如此,就不寻这劳什子解药了,竟然羊入虎口,把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再愚蠢不过。

    “邢舟,你要坚持……坚持……”青年嘴唇微张,吐字含糊地鼓励自己。这个月来自己基本不与他人说话,整日整日的都在床上度过,每晚每晚都要接受男人致命的寒气与他练功,邢舟只觉自己要疯了。

    他有时候真想死了之,但想到还有关心自己的其他人,还有未完成的谢环遗愿,邢舟就不得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他要活下去……寻死是很容易,但死了就什麽都没了,他不要当逃避的胆小鬼。

    “教主,您慢些。”原本安静的院子里下嘈杂起来,邢舟认出这是欢喜教左护法棋画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果然不到会儿秦碧游就歪歪斜斜的推门进来,冲外面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把门合上。

    邢舟双拳握紧,但仍然动不动。他们两人夜视极好,所以并不需要点灯,邢舟很容易的就发现秦碧游今日喝酒了,美如冠玉的脸上略显醉意。

    秦碧游走到床边,压在邢舟身上,柔软的脸颊蹭着邢舟,柔声道:“我的好奴儿,快来伺候主人衣……”

    邢舟动不动,面上毫无表情,仿若死了般。

    秦碧游也不恼,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邢舟这副德行,连前些天折断了他的手臂,这人都呆呆的闷声不吭,实在是无趣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让人食髓知味,又是唯个可以与自己练功的人,秦碧游才不会这般忍受这样的“死鱼”。

    为了让自己不用进行无趣的前戏,也让邢舟不那麽容易就被自己弄伤,秦碧游在他下身的小穴内塞了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的玉势,可以让青年随时随地迎接他的欲望。

    分开邢舟匀称的长腿,正准备将玉势取出的男人,却敏锐的发现邢舟双腿轻颤了下。

    很细微的反应,他抬头看青年古井无波的脸,突然生出了不快的感觉。

    但秦碧游依旧嘴角含笑,倾身咬了邢舟耳垂下,道:“乖奴,今日我们不练功,好不好?”

    说着便含上邢舟的嘴唇,撬开青年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吮吸,果不其然就看见邢舟眼里闪现出微微愕然的神色。

    秦碧游笑,心道你虽然可以忍过痛楚,却不定能在快感下也这麽平静自持啊。

    邢舟心里确实是震惊的。秦碧游对他怎麽虐待怎麽凌辱自己都有自信可以忍耐过去,平日里双修也都是疼过来的,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此时看男人的架势……青年不会傻到认为今晚男人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自己。

    秦碧游在邢舟的脖间流连不去,鼻尖闻着的都是青年因为中了怀哈奴以後特有的冷香,和自己身上的相似,却略有不同,似乎显得加魅惑人心。

    男人虽然练武,但双手保养的极好,细腻的指间隔着布料捏住邢舟的乳头往上提了提,然後用手指慢慢磨蹭,感受到乳首在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便又低下头将另颗含在口中。青年淬不及防,身子微晃了下,却又很快定住。

    似乎察觉到他的反应,秦碧游轻笑声,手缓缓往下抚上青年的欲望,另只手伸入邢舟早已被玉势撑开还未合紧的洞口。

    邢舟的欲望上被绑着根红色的丝带,从根部绑起直缠绕柱身,尾部还系着个小巧的蝴蝶结,上面挂着银色的锁头,除了男人以外谁都解不开。这是秦碧游的杰作,因为双修时,修炼阳刚内功的邢舟精气十分重要,所以便被男人桎梏起来不能轻易泻出,只是後来秦碧游觉得青年这样绑着十分有趣,便也不让他解开了。

    此时他边用手按住邢舟後穴内突出点按压,边用手撸动青年欲望,直到看那绑着丝带的柱身挺立起来才罢休。

    邢舟双拳握的都要滴出血来,眸子里尽是动摇之色。他的身体除了夜夜纳入那如同冰柱的阳具外,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事,中了毒的身体又十分饥渴,只是被男人这样触碰就有了感觉。

    这让他想起有次,实在忍耐不住的他偷偷自行抚慰,当时前面被绑根本泄不出来,然後他又不小心使用那根作为扩张道具的玉势,只靠後面便达到了高潮,让他觉得实在太丢人,好像自己变成了女孩子,便再也不愿意随便解决欲望了。

    秦碧游深入三根手指在邢舟後穴内抽插,搅得里面汁水啧啧作响,手也直在那处突起上流连不去,搞得青年的欲望直挺立,柱身都涨成了紫黑色,上面的丝带是嵌入肉里去。

    知道他定是痛苦不已,秦碧游亲亲邢舟的嘴巴,道:“好奴儿,你叫我声主人,我就帮你解开。”

    青年脸色变幻不已,最後只字正腔圆的吐出个字:“……做梦!”

    秦碧游立马变了表情,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就不是什麽耐心的人,此时肯做做前戏只是突然想看邢舟不同的表情而已,只是这样的“努力”没有得到邢舟的回应,让他非常生气。於是男人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等待许久的粗大阴茎没入了邢舟的小穴里。

    邢舟浑身抖,死命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後穴被肉棒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觉羞愤欲死,所幸前面被丝带勒的抽痛,才让他不会被欲望支配了脑袋。

    秦碧游抬高邢舟两腿,棒身在青年後穴冲刺,带出湿漉漉的肠液和嫩肉来,男人是用囊袋拍打他的臀瓣发出淫乱的声响。

    邢舟眼角微红,虽然身体叫嚣着需要男人操弄,可理智上却是对男人的怨恨占了上风。他狠狠盯着秦碧游美艳的脸,似乎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秦碧游哼笑声,却不觉得特别生气,只觉得此时有些脾气的邢舟也比那样死气沈沈的强些,於是动作加用力起来。

    他俯下身子,道:“我知道你还没死了逃跑的心。”他边说边掰开邢舟的长腿,把自己的肉柱压的深,恨不得连根没入了,道:“但是,你逃不掉的,你生生世世就是供我泄欲的奴,别妄想了。”

    不知操弄了久,秦碧游才咬上青年的唇,把滚烫的浊液射进他的体内。

    男人扳过邢舟想要躲闪的下巴,狠狠亲吻通,才道:“邢舟,你是我的,别想逃!”

    第二十二章

    今天的院落安静到诡异。

    邢舟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看看外面,刚走到门口便被绑在脖子上的链子困住了。

    他不高兴的用内功去扯去震,却都没有用。前几日他又逃跑过次,被秦碧游抓回来後,那男人不知道从哪真找到个厉害铁匠,竟用稀有玄铁给他打造了这副镣铐,像宠物样栓了起来。

    秦碧游也是了解他,知道如果是铁链是绑在手脚上的,恐怕邢舟废了四肢也得跑,所以干脆给他绑在了脖子上。

    青年有些绝望的坐在门边,就这麽步的距离而已,他却怎麽都出不去。

    欢喜教地处隐蔽,邢舟已经不指望燕重水他们能找到自己了,也因此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坚持下去。

    如果,辈子都这样下去……该怎麽办才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那门却“吱呀”声开了,竟是华絮走了进来,她只手提着个铁盒,只手拿着套欢喜教低级弟子服装。

    她看见邢舟就在门口,急忙从屋里关上门,冲他道:“快,准备好了,我带你走。”

    邢舟被女子拉起来,有些呆愣的看着她,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的意思。

    华絮也是习惯了这段时间邢舟的迟钝,干脆把人推到椅子上去坐着,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

    邢舟总算反应过来,抓着裤子震惊地看着她。虽然自己直受到她照顾,身体也早就被看了个精光,但邢舟还是不能坦然接受在女子面前赤身裸体。

    华絮挥手,不耐烦地道:“今天教主接待醒孽楼的人,大部分人手都调过去了,想走只有趁现在。”

    然後便掏出从秦碧游身上偷来的钥匙,连同手上的弟子服装齐扔给他,示意他换上。

    听到能跑,邢舟也不管那麽了,急忙开了脖子上的锁,背对着华絮,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套轻飘飘的衣服。

    让他坐好,华絮打开铁盒,就见里面装的是色彩缤纷的颜料。女子弯下腰,在邢舟脸上画了起来。

    欢喜教上下阶级分明,教主、圣女、左右护法、四大圣使、十绣女、三十二小王和其座下弟子都有专门的花草刺青以作标识,图案越小或位置越隐蔽也越代表此人尊贵的地位。

    华絮给他的是等级最低的弟子服装,几乎半张脸都应该刺有紫色石竹花图案,而这图案对现在的邢舟来说倒也算是种伪装。

    此时月色正浓,就算让人瞧见了,也很难分出他脸上刺青和普通颜料的区别。

    华絮手上动作很快,不会儿就将图案完成。她收起工具,拉着邢舟边往外走边道:“从现在开始,你要直离我步远的距离,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听,我自有办法应付他们。”

    邢舟虽然有很问题想问,但此时确实不是提问的好时机,因此听话的跟在女子身後。青年身姿挺拔,被石竹花掩盖下的面孔也算是棱角分明,路上遇到的人都以为他是华絮的新情人,加上女子地位不低,根本没人质疑。

    想起刚才华絮所说的醒孽楼……邢舟心里叹,他是知道这个组织的,那是中原最大的杀手营,他们行踪诡秘处事狠辣,在前几年突然崛起,其手段闻者色变,却没想到和西域欢喜教也有联系……

    不过现在也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邢舟绷起神经,随华絮穿梭於教内。

    偶尔遇上教徒问好,华絮也派云淡风轻,可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快离开教门口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女子。

    “哟,这不是圣女姐姐吗。”华絮心里不耐,却还是转过身来,用眼神示意让邢舟在她身後,然後笑着对来者说道:“原来是你,北冬。”

    北冬是欢喜教四大圣使之,对华絮素有好感,奈何女子就是看不上他。此时瞧见女子身边跟着邢舟,北冬有了那麽点的不愈。

    “圣女姐姐,不过才会儿没见,你就又换了个情儿,真是情啊。”他说着便伸手扯过邢舟,华絮想拦,但为了个“低级弟子”出手无疑是极为不明智的,只能先忍下。

    男子双眼在邢舟脸上流连不去,所幸秦碧游除了回来那日就未曾让邢舟出门,教中除却应柳和华絮以外基本没有人见过他,所以华絮有自信北冬认不出来。

    只是这男人虽然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离谱,手竟伸进了邢舟大开的领子内,抚摸起他滑溜的肌肤来。

    低级弟子地位基本上只比下人强点,是随教中人随意玩弄的对象,不过他们都是自愿的,对这些人来说,如果能勾搭到个厉害人物双修,反而是天大的荣幸。

    北冬又揉了邢舟屁股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对华絮道:“瞧这人长得般,身子却是十分诱人。嗯……还有身上这股香味,真是让人忍耐不住想把玩番啊。姐姐,你若哪日玩够了他,可把这人赏给我?”

    华絮皱着眉,心道,若是让教主知道你居然敢这麽占邢舟便宜,非废了你不可,嘴上却是说:“你放心,有好事我自然是想着你的。”

    好不容易把北冬支走,华絮急忙拉住邢舟继续往前,心里却松了口气,幸亏刚才邢舟能忍住这人的轻薄,不然若是闹起来,肯定就走不了了。

    其实邢舟此时心里恶心的很,铁青的脸色全都被掩盖在了颜料下才没被华絮发现。天知道他刚才忍耐的有麽辛苦,竟然用那麽色情的手法摸自己……真是恨不得砍断那人的手才好!

    两人有惊无险,才总算走到了欢喜教的处门口,华絮将隐在阴影下的匹马牵给他,道:“这个包袱里是备用的衣物,会儿你离开楼兰地界就换上,直往东走就能出了西域。还有,你中的怀哈奴,只要在交合时练了教主教你的心法,就可以抑制十天不发作。”

    看青年楞仲的表情,就知道教主肯定是为了夜夜与他交欢,没把这事儿告诉他。

    华絮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恨极了教主,但看在我怎麽说也救了你的份上,不要把欢喜教的位置透漏出去,可以吗?”

    邢舟点了点头,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两面三刀的人,既然答应了就肯定能做到。反正他现在也想开了,只求能从这里安然离开,以後再也不和欢喜教的人打交道。

    他迟疑了下,还是问道:“你为什麽要帮我?”

    华絮道:“你别误会,我这麽做只是为了教主。”

    看她没有继续说的意思,邢舟也没空问了,策马转身欲走,就听华絮又“嗳”了声。

    转过头,就看华絮显得有些困窘,却还是说:“若是你回去见到你小师弟……他如果还在等我,麻烦你跟他说声,其实……我是骗他的。”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进了院子。

    邢舟在心里默默记下,纵起马匹,刻都不敢耽搁的也离开了这里。

    第二十三章

    连续几日精神的异常紧绷,让邢舟有些劳累,身子本来就在秦碧游的折磨下而变得瘦削,此时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宽大。

    不过好在现在他的功夫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不是秦碧游亲自出马,基本上是没人可能找到他的。

    这样逃了几日後,从昨天开始就没再看见欢喜教的人,邢舟知道,自己估计是彻底逃离那个魔窟了。

    这麽想,青年不禁全身充满干劲,似乎连这连绵不绝的大漠都变得亲切可爱起来。

    只是随即,他的眉头又皱在了起。

    算算日子,离他逃离欢喜教已经过了十天,仗着逃跑前晚刚和秦碧游双修过,他才可以这样放心大胆的逃跑,马不停蹄,就怕耽搁点时间。

    只是今天却说什麽也得找个人了。

    经历秦碧游的事情後,邢舟早已看开,对这身子的“需求”也十分习惯,对他来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夜色来临之前,加紧速度赶路。

    邢舟记得再往前走几个时辰是个小城镇,那里已经离中原不远了,他曾在少年时期去过那里,也希望在那儿能遇到合自己眼缘的人。

    身边其实也不时有路过的人,完全没必要细心挑选,可邢舟还是有些挑剔。尽管大漠民风豪爽,但他也实在没兴趣以天为被地为床,与起码壮了自己三圈的大汉滚床单。

    路过处高地时,邢舟耳尖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轻声纵马过去,就看见不远处的裂谷下,正有两方人马对峙着。

    在悬崖边的是个赤手空拳的少年,长身而立,应该和自己样是中原人,虽然离得远了但依然能看出面目俊朗。而与他相对的是十几个提着大刀的大漠汉子,穿着粗布衣服,身材结实,显得十分难以对付。

    双方似乎正在为什麽争吵,大汉那边面红耳赤,手上长刀挥舞,脚步直往前,逼得少年连连退後,眼看就要退到悬崖边缘。

    邢舟就看不得这以欺少的勾当,再加上少年似乎只要十七八岁,让他想到自己那不省心的师弟。於是邢舟跳下马来,个鹞子翻身就落到那群人中间。

    那群人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个人,都吓了跳,邢舟没兴趣跟他们罗嗦,反手提了少年的领子,几个起落间已经跳回刚才的高地,把少年扔上了马背。

    那几个大汉终於反应过来,依依呀呀在底下叫嚷着什麽,不过横竖邢舟听不懂,也干脆不理,落在少年身後夹马肚疾驰起来。

    邢舟动作干脆利落,说来繁琐,其实事情发生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那少年孩子心性,此时被人解救以後显得有些兴奋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对邢舟的崇拜之情。

    邢舟也不觉的他吵,只是对少年崇敬的言语很受用,刚才帮忙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看见少年这样便觉得自己刚才出手相助是对的。

    只是此时少年倚靠在自己怀中,还有些兴奋的扭来扭曲,让邢舟的额头滴下汗来,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灼伤他。

    喟叹声,青年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了段距离。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但想到从今往後这身体都会变成这样,仍然让他有些郁卒。

    少年似乎闻到了青年情动後身上发出若有若无的香味,不禁靠过来嗅了嗅,道:“嗯?好香哦……”

    邢舟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只盼望胯下骏马再快些,让他们赶快到达城镇。

    那少年浑然不觉邢舟心里的别扭,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道:“这麽说起来,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我是……”

    邢舟大声喝止了他:“不用说了!”

    少年愣愣的,抬头看他。

    邢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仍是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

    似乎是有些被打击到,少年撇撇嘴还想再说,却见邢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於是只得把目光转到前方,安静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邢舟虽有不忍,却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陌生人有了联系,把人送到城里,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

    他在师门的时候,直和师弟师妹们打交道,也很清楚这样的孩子旦和他熟悉起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