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59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又被人用浑话欺负了去,萧凌帆挥起马鞭,烈火飞速地便往前方跑去。
「驾。」耶律燃心甘情愿地跟在将军的後面,被将军骑什麽的,他最期待不过了。
路上有说有笑,带他看尽火鹤边城的大漠风光,和他介绍著火鹤的风土人情,到了夜里,自是使劲手段让将军把他当马儿骑著,每每让他的将军又羞又爽,小两口的感情越发地渐入佳境,比起苍灵山上的时候是深了几分,甜蜜得让萧凌帆甚至产生了些不该有的错觉──他到了火鹤,还会被这个男人心意地爱著,就像他所承诺的般,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
三王子的归来,在火鹤引起了民众的夹道欢迎,仿佛是个英雄凯旋,老百姓争先恐後地想睹耶律燃的风采,萧凌帆进了火鹤境内不得不以马车代替骑马,掀开帘子往外看,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此行为乐观──看来耶律燃在火鹤极得民心,若是耶律刹德,肯定不会有这等待遇。
「将军,会回我的王子府你先沐浴歇息,晚上父汗为我安排了接风洗尘的晚宴,会晚些回来,你可别等我,早些睡,嗯?」
旅途疲惫,萧凌帆也很想能够躺倒了在柔软的床上好好地睡上觉,点点头,道:「等你的好消息。」
知道他提的是两国停战的事,耶律燃坏坏笑:「本王子言九鼎,只是盼著将军也说话算话,两国停战,便嫁给本王子,顺便生几个小王子,这才叫真正的两国结亲。」
真亏他想得出来,自己这种身体,雌伏於他的身下已经够羞辱了,还以男子之身为他生孩子?即便是他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生的出,翻了个白眼,萧凌帆最近已经练就了把耶律燃的浑话自动过滤的能力,完全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马车停在王子府邸前,萧凌帆进屋看,这里屋子和大耽的王府装饰风格差异极大,不见金碧辉煌,可四处可见悬挂著牛骨羊骨雕饰出的小东西,家饰也以动物皮毛为主。耶律燃根本没打算让他住客人的厢房,而是直接带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华丽的大床上,竟是整张虎皮,柔软而威风凛凛。
「以後,这儿就是将军接受本王子侍寝的地方了。」在自己的屋子里把将军拥进怀里的感觉真是棒透了,耶律燃把他搂在床边,用自己的下巴蹭著将军的脸,根本不想离开他。那该死的洗尘宴,若不是他父汗安排的,而他又有重要的事同他父汗禀告,定要在自己床上抱将军次先才好。
「我个客人,睡你的房间,不合规矩吧?」萧凌帆有点点别扭,换位想下,如果他把耶律燃带回萧家,肯定是让他睡厢房,而不会让他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在本王子的王府里,除了要让将军高兴,没有别的规矩。」手不规矩地越摸越下边,对著将军的屁股轻轻揉了两下,耶律燃懒洋洋道:「而且将军可是我的王妃,哪有王妃不和王子同寝的?」
把他手拿开,萧凌帆脸红,瞪他道:「不是要去宫里觐见你父汗麽?怎麽还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
「王妃教训的是!」他嬉皮笑脸地做了个揖,又趁著萧凌帆不备偷了个香吻,嘱咐他会儿记得叫侍女进来伺候他,便去换装进宫了。
偌大的房间,没有了熟悉男人,便满是陌生的气息。想到这个地方将是自己未来生活的地方,萧凌帆不由得有些感慨。
十六岁参军,自己几乎踏足了大耽的每个角落,而十年後的今天,自己竟然来到别的国家,和异族的王子发生了感情,并且做好和他相伴生的准备,这在他的戎马生涯里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是耶律燃对自己如此深情,这种从未尝试的感情便无端的美好得过分,即使趋於人下,每天被那混蛋欺负,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少不甘愿,反而期待著等两国真的实现了和平,太子和耶律燃都能顺利继位,那自己便能没有政治上的负担,心意和耶律燃在起便好。
「将军,可要沐浴衣了?」敲门的女子听声音,像是在苍灵山上伺候过自己的流苏,萧凌帆咳嗽声,定了定心神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应道:「进来吧,确实满身疲乏,需要好好洗个澡。」
比起驻守边关时简陋的条件,耶律燃府邸的条件可谓是好得让萧凌帆甚至有些不习惯了。阻止了侍女帮他擦背洗澡,萧凌帆把自己洗了个清爽,又用了顿丰盛的晚餐,惊喜地发现,除了火鹤族的美食外,还有不少中原菜的做法,便问了句:「耶律燃的王府还养了个我们那儿来的厨子?」
「回将军,」正在布菜的流苏道:「知道将军要跟著王子回来,王子早就安排好了大耽那儿学过做菜的厨子,不但是厨子,还有给将军做衣裳的裁缝,能想到的将军都准备了,哦,王子怕将军无聊,还请了班会唱中原那儿的戏曲的戏班子,供将军消遣。」
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是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那家夥倒是周到,只是戏班子什麽的,大可不必如此铺张,他又不是来游玩享乐的。
不知道他在火鹤王那儿的接风洗尘宴还顺利否,嘴里吃著耶律燃精心为他安排的菜,心思却早就去了王子那儿。
耶律燃这个晚宴吃得颇晚,萧凌帆原本想等他回来,说了话再睡,可架不住突然来到个温暖的地方,有张大床能睡,不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合衣睡著了。
(10鲜币)29
29
睡得正香甜,感觉到脸上被轻柔地亲著,衣裳被脱了下来,将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哑著声音问:「回来了?」
「让将军久等了。」这将军最近被他剥惯了衣裳,极其配合地伸手抬腿,被他剥得只剩下条亵裤,再用柔软的大被把将军包裹起来,在自己的怀里安放著,身上还有些酒气的耶律燃觉得特别特别幸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嗯,他的将军真香。
「酒鬼,这是喝了少。」萧凌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呢,本能地皱了皱眉,嫌弃他。
「没少,是我们火鹤的酒烈,日後让将军尝尝便知晓了。」难得的,耶律燃抱著赤裸的萧凌帆竟然没有动手动脚不规矩,萧凌帆也觉著有些怪,身子往他温暖的胸膛上靠去,轻轻喃道:「都可还顺利?」
「十分顺利,父汗想见你,明日又是我们火鹤的传统的狩猎大会,所以将军别往我身上蹭了,不然没了体力,到底是去打猎呢,还是当猎物被本王子打?」
本来迷迷糊糊中做的亲密行为被他曲解成求欢,萧凌帆脸有点热,当真身子不再动了,赶紧岔开话题:「狩猎大会?这不是为了庆祝你们火鹤的新年,只有王族才能参加的麽?」
「唔半个月後便是新年了。」耶律燃也困得很,又有爱人在怀里,含含糊糊地解释了句,等萧凌帆再问,竟然已经沈沈睡去了。
萧凌帆没了办法,帮两人把被子盖紧了,想著有什麽明日再问,在火鹤睡了他的第个好觉
***
萧凌帆曾经从火鹤国志里看到过,每年的狩猎大会,是火鹤最隆重的王族活动,地位相当於在大耽,天子在天坛祈福保佑国家风调雨顺。没想到自己才来这火鹤第二天,竟然可以跟著耶律燃去参加如此重要地活动。
他有些忐忑,几个月前两国还是敌对的关系,就在上个月,他以诛杀火鹤二王子为己任,冷不丁地要被火鹤汗王召见,少感觉怪怪的的。
「怕什麽,有我在,你还怕我父汗吃了你?」正在亲自帮将军换上火鹤传统的狩猎服的王子心情格外雀跃,自己的男人真是穿什麽都俊朗无比,他都有点舍不得放他出去见人了,属於自己的将军被别人看眼,都是巨大的损失!
「毕竟我们还是名义上的敌人。。。」
「好将军,别理那些。我父汗都愿意你参加我们的狩猎大会了,难道还不说明了他也有停战的意向吗?」
「那你二哥呢?」
耶律燃撇嘴:「你以为我会让他有机会跟我父汗告状?」不想现在提那麽扫兴的人,耶律燃把将军的衣领衣摆都细细整好了,赞叹道:「真好看,如果将军生在火鹤,当仁不让是我们的第美男子,恐怕求亲的姑娘要踏破将军的门槛。」
「胡说什麽呢?!」瞪了他眼,什麽第美男子,自己长得哪有那麽好,啊不对,个男人长的好不好根本就不重要!
「没有胡说,不过也不重要了,将军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仿佛个拥有了被全世界觊觎的宝贝疙瘩,耶律燃又虚荣地想向全世界炫耀,又生怕宝贝被抢,这种矛盾的心情,绝非般人能轻易理解的。
两人整装待发,骑著骏马,同来到了皇家的猎场,只见耶律燃的大哥和小弟都已经准备就绪,早早地等著他们父汗的御驾。除了两个王子,还有不少和皇族有著姻亲的部落首领,看到耶律燃都恭敬地行礼。
「三弟,这位就是你从大耽带回来的萧将军?昨夜听你介绍将军的英勇事迹,大哥我便心生仰慕,如今见,果然是天之骄子,表人材。」
不动声色地把萧凌帆往自己身後藏去挡住大王子打量的目光,耶律燃陪笑道:「大哥仰慕也没用,今日将军同我起,打到的猎物可是算我的。」
「你有将军助阵,我和大哥两人之力也未必不敌你们。」四王子插了句,兄弟几人说著表面上兄友弟恭的话,暗地里的暗箭已然不知来去了少哥回合。
「都到了?」已经六十有余的火鹤王身著皇家打猎服,骑著披骏马,携队而来。他头发和胡须已经白了,也许是狩猎大会太过隆重,汗王的精神看著很是振奋,接受了儿子们和臣子们的行礼後,用他灰蓝色的眼睛深深打量了萧凌帆眼。
萧凌帆紧张,以为他要同自己说什麽,汗王却句关於他的话都没说,像往年样说了对几个儿子和火鹤的祝福,声令下,狩猎大会正式开始。
「将军,走了。看谁打到的猎物,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个要求哦。」猝不及防地拍了下正在发呆的将军的马屁股,耶律燃马当先往林子深处跑,萧凌帆回过神来,咬牙,赶紧策马往林中追去。
打猎这种事,从军出生的萧凌帆也好手,在大耽也曾经参加过狩猎会,这些年忙於战事没有这等娱乐之心,如今他生了些和耶律燃较高下的心思,拿著弓箭认真地开始搜寻猎物。
前方有梅花鹿的身影,萧凌帆拉起弓,刚准备发射,只铁箭便快他步飞射出来,正中萧凌帆看上的那只梅花鹿。
天上飞过只大雁,萧凌帆这回长了记性,想都没想拔剑再说,耶律燃的箭却像是天生长在他的箭前头似的,只听大雁哀鸣声,掉进了林子深处。
整整上午,不管是獐子还是山鸡,鸿雁还是鹧鸪,只要是萧凌帆看上的,最终都收归到了耶律燃的囊中,如此邪门,萧凌帆没脾气了,把弓箭扔,拦住耶律燃的马身,厉声问道:「你是不是使了什麽妖法,为何次次快我步?」
耶律燃笑得十分欠打:「我如果使了妖法,就先把将军猎了就地正法,还打那些鹿啊熊啊做什麽,有将军美味可口吗?」
正直而老实的将军想不通,脸气得有点红,没有证据又不好冤枉了他,极其败坏之下,也忍不住任性道:「我不打了!」
上午无所获,还打什麽?肯定赢不了。
(11鲜币)30
30
「也是,打了上午,是该歇息下。」耶律燃率先下马,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底下,朝著输了比赛别扭的将军招招手:「将军不要那麽小气嘛,我们是队的,我打到,等於我们打到的东西,将军岂不是与有荣焉?」
萧凌帆其实才不关心他们是赢还是输,只是不甘心输给耶律燃,还输得那般莫名其妙。听他这麽说,感觉自己确实小气了些,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便顺著台阶下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还是想不通:「不可能啊,除非你能猜透我的心思,不然如何会跟著我打,却打得比我快?」
耶律燃笑了笑,说:「想知道本王子百发百中的秘诀?给点好处就告诉你。」
他孩子气地得瑟著,点了点自己的唇,想讨要将军的亲吻。萧凌帆原本根本不想让他得逞,可他太好奇耶律燃所谓的秘诀了,敷衍地在他唇上轻轻擦了下,被欲求不满的王子压在树干上狠狠地热吻了番,舌头被吮麻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将军,舔了舔唇道:「想请教别人的秘诀,总要有点诚意。」
红著脸的将军瞪他:「现在有诚意了,你还不说?」
「唔好吧,看在将军的小嘴味道那麽甜的份上,将军看那。」耶律燃随手往棵树的方向指,萧凌帆下意识朝著那儿看,刷下,耳边刮过阵箭气,他焦点所在的那片树叶竟然被耶律燃的箭射个正著。
「你怎麽做到的?」萧凌帆惊讶地望著耶律燃,这就跟他每次抢先步射到他的猎物是模样的。
「很简单啊,我不用看猎物在哪里,只要看著将军就可以了。将军看到猎物,会很认真很可爱的表情,我朝著将军的目光所及之处放箭,自然比将军看了,再对准然後射箭来得快了。」
萧凌帆还是不敢相信:「我看哪里,你就能精确地定位方向?」
耶律燃笑得得意洋洋:「不但能精准定位,还能猜到将军心里在想什麽。现在定是对本王子崇拜得不得了,想要以身相许是不是。」
「滚蛋!」
王子哈哈大笑把他搂紧了怀里,双臂锁地紧紧的,突然换了深情无比的语气:「将军大概不知道,如果直注视著个人,眼睛里只有他,时间久了,他眼里有什麽,马上就能猜到,点难度都没有。我就是这麽注视将军,注视了年。」
气氛无端地就煽情了起来,萧凌帆知道他喜欢自己喜欢得很早,听他这麽表白,还是有些脸热。他喉结动了动,也想说点什麽,突然之间,只通体雪白的肥兔子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萧凌帆愣,把兔子提起来,问:「你们火鹤的兔子都爱往人身上撞的吗?」
耶律燃蓝色的眸子里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恭喜将军了。」
萧凌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恭喜什麽?恭喜我今天唯的收获是这只自投罗网的笨兔子嘛?」
耶律燃大笑,摇头道:「当然不是,在我们火鹤,白兔投怀是非常吉祥的征兆。历代大皇後和汗王狩猎时,都有过被白兔投怀的经历。我的母後当年随著父汗打猎,也抱回去了只白兔子。看来将军要成为我们火鹤的下个皇後吗?」
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吉兆,萧凌帆当然不信只兔子就能决定谁是未来的皇後,但又情不自禁地想著,如果这个吉兆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耶律燃会成为火鹤王?
胡思乱想间,把怀里的兔子搂得紧了。
说来奇怪,兔子本是极为机警的小动物,很少有肯乖乖在人身上呆著的时候,这只肥兔子却好像找到了舒服的窝般,在萧凌帆身上调整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任由他抱著,丝毫不挣扎。
可爱而柔软的小动物在怀中窝著,极大地刺激到萧凌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他嘴角带著点点柔和的笑容,目光柔情似水地望著怀里的兔子,将军姣好的侧脸,饱含爱意的目光,在丝丝阳光照射下来的树荫下,整个把耶律燃迷得晕头转向的,看他的目光都不由得痴了。
他知道他的将军俊朗无双,可他总是不是瞪自己就是踢自己,平日里又刚强坚韧,鲜少露出温柔情的面,现在这不为外人所知的面就这般大大方方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让耶律燃如何能淡定得了,眼睛眨不眨地盯著将军瞧,心脏扑通扑通地阵狂跳。如果将军肯用这目光在他身下瞧著他,让他少活个十年他都是愿意的。
「将军。」这不要脸面的王子开始吃起了兔子的醋,搂著将军的腰,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道:「我也要将军抱抱。」
「休要胡闹,小兔子睡著了。」将军对他作出噤声的手势,警告他不要打扰兔子。
王子心里乐了,曾几何时,他堂堂火鹤族三王子的地位还不如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兔子?
於是不肯陪著将军哄兔子了,手不规矩地在将军的侧腰处上上下下地揉捏抚摸了几下,嘴也在他的脸颊上乱亲著,凑近了将军可爱的耳朵,便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敏感小巧的耳垂,放在嘴里轻轻嘬上下,将军的脸就刷的通红起来。
刚想开口斥责於他,又听耶律燃道:「从前可不知将军这般爱小动物,将来我们有了小皇子,将军可不是要孩子不要相公我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将军瞪他,狠狠地警告他。
将军抱著兔子还正正经经警告他的模样太过诱人,耶律燃原本也只是逗他玩玩,并没想著真的把他的身子给要了,可现在被他这含羞带怒的瞪,後脊椎都软了,欲火升腾,当然不肯罢休了,只见王子朝他耳朵呼下吹了口气:「才不是乱七八糟的,刚才忘了跟将军说,被兔子相中的皇後,也会像兔子样窝窝的生,子孙,我母後生了四个儿子,祖母生了五个,将军打算帮我生几个?」
「唔……滚开……」身体被摸,耳朵里又尽是这种淫猥的话,萧凌帆恍惚间觉得自己当真有朝日会像怀里的兔子样为这个男人生孩子,简直是让人无法言说的尴尬和羞愤。
「还叫我滚开,刚才谁打猎输了,承诺要答应我个要求的?怎麽,快要当皇後了,说话都不算话了吗?」
(10鲜币)31
萧凌帆从来就是言九鼎的,最经不起别人说他讲话不算话,边躲著他咸猪手的乱摸,边奋力反驳道:「谁说我背信的,有什麽要求你提便是了。」
「那将军可听好了,」带著暧昧温度的几乎是钻进萧凌帆的耳道里:「我要在这里和我未来的皇後亲热,抱著这只兔子,不能撒手哦。」
这是什麽邪恶的提议?萧凌帆当然不愿意让他得逞,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却抵抗不住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手和不住亲吻的嘴。
粗糙的大手已经撩开衣摆伸进了将军的衣裳里面,手法情色地贴著萧凌帆触感绝佳的肌肤,舌头在他耳朵上不清不住地舔著,轻轻道:「将军输了,可没资格拒绝。」
「混蛋!」原本好好藏在衣裳里的乳尖竟然被这个下流的王子揉捏起来,边捻边舔他的耳朵,这两处地方是萧凌帆的敏感点所在,平日里被弄了,便会腰身泛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拒绝,可是这具身体早已沦为耶律燃的俘虏,这才被逗弄了两下,拒绝的心思已经不那麽强烈了。
从火鹤边境前往都城的这些天里,这禽兽般的王子哪里知晓什麽礼义廉耻,也不管是山间温泉,还是田间小屋,仿佛谁缺短了他肉般,路上有机会便和萧凌帆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将军这本来正正经经的身体哪里堪得这番调教,又加之心中确实爱慕於他,渐渐地食髓知味。现在身体又生出了熟悉的快感,萧凌帆把怀里的兔子搂紧了,想著反正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被耶律燃弄泄过少回了,干脆不闪躲了,咬了咬唇道:「速战速决,若是被人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将军好好抱著兔子便是,这种事情,速战速决是早泄,可满足不了将军,好宝贝,起来,为夫定然抓紧时间,件余的事都不做。」把将军半搂半抱地扶了起来,看著将军尴尬中带点点迷离,羞愤中又有那麽些些坦荡的矛盾神情,心里喜欢得紧,小心著不压到将军怀里那不识趣的小兔子,逮到他的嘴儿便吻了上去。
纵使是肉体上真刀实枪的交欢,有时候也比不过唇齿相交的激情,他此刻亲吻的是他未来的皇後,用自己的舌头色情地卷著将军的舌头,感觉到他当仁不让地回应,耶律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甜蜜感。
「将军,说你爱我。」想听到从男人嘴里吐露出的爱语,不仅仅是被自己干到没了办法,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他当初为了自己报仇般执著的真情实意。
「快说,说了就先让将军去回。」威逼利诱著,不知不觉便把将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著对於耶律燃绝对是个熟练工种,大手探便摸到了那根嫩嫩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挑逗著,诱惑著他同自己表白:「爱不爱我,嗯?你爱不爱我?」
属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熟悉他弱点的下流王子在野外把玩著,萧大将军的後脊椎苏苏麻麻地生出阵又阵无可抵御的快感,怀里温暖柔软的小兔子,呼吸间尽是耶律燃霸道的气息,他享受地挺了挺身体,嘴唇轻颤,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
不应该说的,他们中原人的感情含蓄而深沈,即使大方坦荡如他,也会觉得爱这种神圣的字眼但凡说出去就坏了意境,即使爱到了肺腑,也应该是像情诗里百转千回的含蓄字眼,根本不该挂嘴里说出来。
可他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流於表面,喜爱把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的人,无论是好的,坏的。
萧凌帆试图去理解和适应他的习惯,在被快感丝丝地冲击著脑门的当口,粗粗地喘气,在他的逼迫之下,半推半就道:「爱,唔重点,我爱你。」
「是爱我让将军爽,还是爱我这个人?」只要有了点突破口,就趁著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大举进攻,撕破他的防线,得寸进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