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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了,我坦白从宽。这个局早就是我布下的,从我二哥千方百计地借著给我运送粮草的借口,暗中集结军队,在我军中策反的时候我就收到消息了,本来是想和将军起亡命天涯,後来实在是舍不得,所以还是先把将军送了回去,这种打打杀杀的冒险,还是我个人来的好,伤了将军,可比伤了我自己还要疼。”
“肉麻!”被耶律燃的话臊得脸红,萧凌帆瞪了眼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说说清楚!”
“很简单啊,我二哥以为我的人都被他用加官进爵打动,让他们围剿我,我装著不敌的样子,跳下山崖,其实那儿早有我的人接应,我轻功又不差,被人用网救了上来。不然你以为,我把最精锐的部队派出去护送将军回家是为了什麽?那些人,就是我安排著来帮我将计就计的。”
“那你又是如何算计我的?知道我会在今夜进攻苍灵山脚的驻军,而耶律刹得又会往你这儿逃窜?还有,他人呢?”
“我确实没想到,将军会为了自己男人报仇,不惜举兵去干掉我二哥呢。”男人笑得像个得了满足的狐狸,用手轻轻地抚了下萧凌帆的侧脸,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听说我可能死了,将军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就打算著大仇得报後,和我起殉情了?”
“呸!”把打掉那个不规矩的手,为他殉情?做梦吧!
“不是殉情,那好歹也要为亡夫守寡吧?莫非将军还打算嫁给别人?”
“耶律燃你再东扯西扯我让你真的变亡夫。”
将军瞪起人来真是让人心痒难耐,但是挑逗要有个分寸,不然把人惹急了,又要揍自己可划不来。耶律燃咳嗽声,装出副正经脸:“其实是我们两口子心有灵犀嘛,你攻打苍灵山驻军,帮了我好大个忙,不然我就会让狄白伪装成凉域族,趁夜里进攻苍灵山。我那二哥,我最清楚不过,狐假虎威,实际上却是胆小如鼠。他身边那个副将,正好是我的人,把外边的战事夸大,他可能连出去望眼的勇气都没有,夹著尾巴便会灰溜溜的逃走。而地方,既然是我的人,自然会给他指我的方向,还没有到饵山,便被狄白守株待兔给抓了起来。而我嘛,也不知道为什麽睡得好好的,萧将军就进我帐子投怀送抱,把本王子的子子孙孙都给榨……”
作家的话:
呼呼,终於吃完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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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果然是说不到两句就不正经起来,萧凌帆记老拳,只有揍他才能让他好好说话的话,他可不忌惮把火鹤族的三王子揍成个猪头。
“宝贝,你男人没事呢。下回不会再这麽吓你了,好不好?”把砸过来的铁拳温温柔柔地包围在掌心里,放在嘴里亲了亲,男的正经的王子用他深情的蓝眸望著萧凌帆,用拳头贴著心口做著保证。
萧凌帆心口酸,想到这些日子真的把自己当做他的未亡人在为他策划报仇,到头来竟然只是他的个计谋,连眼眶都快委屈地泛红了。
“瞧你,我都道歉了嘛,好了好了,下次我再这样做,就允许将军把我休掉。”
“滚,谁娶你谁倒了八辈子的霉。”
“那嫁我,嫁我就不倒霉了。”这耶律燃哪里还有星半点的高贵的王子范儿,整个缠著良家妇女的痞子无赖,萧凌帆不稀得理他,但失而复得的愉悦感还是满满地充斥著他的胸口。望著男人英俊的,充满著异族情调的脸,萧凌帆突然想到了,如果他没死,是不是太子交代他的任务可以执行了?
将军正色起来,话锋转,道:“对了,你打算怎麽处理你二哥?”
“这个嘛,”耶律燃笑了笑:“我可不像他,会把亲手足往死里逼,那日他亲自下命令对我捉不了活的,就捉死的,这残杀手足的罪名他是担定了。等我回了火鹤,便把他交给我父汗,父汗年纪大了,死了儿子定然不会心里舒畅,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个宽厚仁义的好名声。”
“可他不是冤枉你,说你和……和我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宠溺地刮了下将军英挺的鼻子:“这可没冤枉我,你都和我睡了,难道还不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麽?”
将军脸红,骂道:“耶律燃你炷香的时间不提这种事情就浑身不舒畅是不是?”
“我实话实说嘛。”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王子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英眉挑,贼兮兮道:“想不想跟我起去审问下差点把你男人置於死地的家夥?”
萧凌帆眼睛亮,当真被耶律燃的这个提议吸引了过去。可事情涉及他国的内政,还是事关火鹤皇族之间的内斗,即便他和耶律燃是这种亲密的关系,萧凌帆的身份也极其尴尬。
正直的将军板著脸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免得你二哥当真坐实了你通敌的罪名。”
耶律燃爽朗笑,“我的好将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本王子带你去把他气死去。”
拉著萧凌帆的手便往外走。
火鹤族的士兵看到他们王子和敌国的大将军状似亲密,已经见怪不怪了,耶律燃带著有些别扭的将军来到了个小帐篷前,看模样,比外边的帐篷还要好上些,只是,重兵把守的门口,萧凌帆可以清楚地听见里边骂骂咧咧的声音向外传出。
“耶律燃你个毫无手足之义的畜生,被大耽的狐媚子迷得连祖宗姓什麽都不知道了!连自己的亲兄长都敢绑!待本王子回到火鹤秉明父汗,定要把你治罪了!耶律燃你给我出来!敢抓本王子就没胆子来和我对峙麽!难道跟大耽那个将军苟合久了卵蛋也缩了,变成龟孙子了麽!」
耶律刹德骂得难听,句句直指萧凌帆,这让萧凌帆股火气冒起,同时又有些羞愤──个大男人被人骂勾引人的狐狸精,怎麽也不是件会让人舒服的事情。
察觉到将军脸色难看,耶律燃忙拉起他的手进了帐子,脚步稳重,不紧不慢对著见他们来了暂时止住骂声的耶律刹德道:「二哥在这儿待了夜,竟还能如此中气十足地骂人,实在是让我佩服。」
被五花大绑,样貌邪肆又凶恶的男人颤抖著面部肌肉,歇斯底里:「呵!耶律燃你当真有脸出现,还敢带著这个贱货,还嫌你丢我们耶律家的脸没丢够。」看向萧凌帆的神情,简直如同不同戴天的死仇般。
萧凌帆无故被骂成这样,对象又是自己直鄙夷的敌人,自然不愿意露怯,双星目坚定果敢地和耶律刹德对视,就见耶律燃自然而然地执起他的手,萧凌帆利刃般的眼神瞥了眼耶律燃:你就放任他这般羞辱我?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本将军帮你修理他去。
其实,耶律燃心里也想把这个用污言秽语侮辱将军的混蛋千刀万剐了,他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而是挂著三王子招牌的淡淡笑容,问:「当真是有些意思,我差点命丧二哥你的马蹄之下,二哥叫大义灭亲,而我这才把二哥你请来作客,连毫毛都没有动你的,在二哥眼里,我便叫没有手足之情,二哥你的标准未免有些不公平。」边轻轻地拍著萧凌帆的手背安抚他。
“耶律燃你事到如今还冥顽不灵!若不是你和这个贱人苟且,我这个做哥哥的又岂会痛下杀手?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们把这个连男人都要勾引的贱货干掉,二哥不同你计较,父汗面前,这大功件算是你的!”
这世上没有比耶律刹德蠢的,也没有比这好笑的,竟然怂恿著耶律燃去伤害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将军。
耶律燃不怒反笑,转头望著脸色煞黑的萧凌帆,柔情万千地把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口,眼里尽是深情款款道:“恐怕要让二哥失望了,这人是我将来的王妃,我耶律燃不但不会伤他根毫毛,即便是为了他死,都在所不惜。不过这种感情,二哥你这种畜生般的人,自然是太能理解的。”
耶律刹德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你叫谁畜生?”
“唔,看来二哥不但心狠手辣,蠢钝如猪,而且还极其缺乏自知之明。原本不想和二哥计较,只想把你押送回了火鹤,再交由父汗处理。伤害我,没有什麽,可是二哥竟然口无遮拦地侮辱我的将军,作为正常的人类,我想身为弟弟的,有责任跟二哥表示下为人相公应该为自己的王妃做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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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个即将出征的战士,对著萧凌帆深情款款道:本王子都为了将军背负上了为了美人不要手足的骂名,将军不给我来点爱的鼓励吗?“
萧凌帆狠狠瞪他眼:“耶律燃你到底还要胡闹些什……唔──”唇被这混蛋当著他二哥的面吻住,耶律燃毫不顾忌地给了他个火辣辣的热吻,分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满是色气地道:“将军的吻那麽甜,为了你,哪怕是这江山我都可以不要,何况收拾个畜生兄长。”
在萧将军脸涨红成猪肝色的当口,唇角挂著微笑,朝著他的二哥走去。
“耶律燃,你要做什麽,我再怎麽也是你二哥。”耶律刹德的声音已经带了点恐惧,他这个弟弟,就像修罗地狱来的,即便带著笑容,也是满身的杀气。
“二哥莫要惊慌,刚才不还充满气势地辱骂将军和我麽?让我数数,你刚才骂了将军少句难听的话?”他走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刹德面前,边上的狄莲默不作声地递上了根鞭子。
耶律燃帅气地挥动了下约莫有两根手指粗的鞭子,在耶律刹德面前扬了扬,问:“这个火龙鞭二哥很熟悉吧?听说二哥很喜欢在那些漂亮的孩子身上用这鞭子,上边用了我们火鹤最辛辣的调料泡制了几天几夜,只要有点点伤口,那辛辣的滋味便会钻进伤口,让伤口又疼又辣,无法忍受。不过那只是般人,二哥那麽喜欢这火龙鞭,肯定不会痛,反而会喊爽。”
“耶律燃你你你……你敢……”耶律刹德眼睛大睁,声音颤抖。没人比他知道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他喜欢凌虐别人,并不代表自己也愿意被酷刑加身。开始耶律燃没有杀他,只是把他诱进陷阱加以控制,他还以为耶律燃并不敢真的对他怎麽样,可是他现在有点不确定了。
“啊!”声惨叫,火龙鞭被耶律燃亲自挥到了他身上,二王子的衣衫被破开刀大大的口子,血流如注,火辣辣的疼。
“从我进到帐篷门口,共听到二哥用不好听的字眼辱骂将军了四声,那我便变本加厉地还给二哥,四十下鞭子,请二哥好好受著了。”
帐篷里下接下地传出了耶律刹德的惨叫之声,凄厉之极,就连在旁观看的萧凌帆都有些微微的於心不忍,而耶律燃却面带微笑,手不停地用力挥舞,亲手在他的二哥身上挥足了四十鞭。十几鞭的时候,耶律刹德已经叫不出声,干脆昏厥了过去,他也没有停手,面前这个可恶的胆敢羞辱他最心爱的将军的人已经皮开肉绽,没有寸完好的地方,他才把鞭子往边上摔,对脸色苍白的萧凌帆说:“这样为将军出气,够吗?”
这是萧凌帆第二次见到他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面。上次的对象是凉域族的俘虏,为的是从俘虏的嘴中套出他们安插在自己军中的内奸是谁,而这次,面对的是他的兄长。
萧凌帆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即使耶律刹德是个连自己都想除之後快的人物,耶律燃亲自动手对他施以酷刑,自己还是本能地有些难受。他抬眼望了眼又恢复到用温柔的目光看著他的耶律燃,瞬间甚至有点恐惧,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样的?为何在他面前可以做低伏小,毫无姿态地死缠烂打,可在别人面前,却像换了个人样。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耶律燃,是和自己生死相许的温柔男人,还是那个比自己绝情得,手段狠辣得的异族王子?
他把这点怪异的疑问压在了心底,面无表情,掀开了门便先大步走了出去。
“将军,怎麽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忙拔腿跟了上去,扯住他的手,急忙问道。
“没什麽。”
“没什麽你这麽对我?”耶律燃也觉得委屈。自己方才处处维护於他,如何还会被将军摆了脸色?
“我只是不习惯。”
耶律燃不依不饶:“不习惯什麽?不习惯我对欺负你的人用刑?将军就在昨夜,不还想著手刃他麽?如今我帮你出口气,你反倒给我脸色看,这又是什麽原因,我想不明白了。”
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萧凌帆不得不正视著他,道:“这是两回事。”
“愿闻其详。”
耶律燃难得对件事情如此执著,但萧凌帆本身其实并没有把整件事情的头绪给理顺了。对於耶律刹德,他确实恨之入骨,昨夜也是打算著手刃他为耶律燃报仇,他受了什麽罪并不是自己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可看到个不样的耶律燃,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散发出种恐惧。
眼前深深看著他的蓝眸的主人,有可能不再是围著他转,爱他如宝的爱人,他不想去想,会不会有天,两个人又不得不成为死敌,兵戎相见,他又会拿出哪面来面对自己?
此时此刻,萧凌帆真正地意识到,他愿意许诺厮守终身的男人,并不是个温驯无害的凡夫俗子,当遇到了敌人,他比自己狠辣千倍,而自己,却真真是个外刚内柔,说什麽都对著他下不了狠心的弱者。
深深吸了口气,萧凌帆薄唇轻启,认认真真道:“耶律燃,如果哪天我们又重新成为了你死我活的敌人,你是不是会像对待你二哥,对待那天的俘虏般对我,不念点旧情?”
耶律燃根本没想到萧凌帆竟然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呆怔了下,忽而英俊的脸上呈现出愤怒的神色,两只手握住将军的肩膀狠狠捏著,面容严肃,用从没有对将军用过的凶恶的口气道:“萧凌帆,你在该死的胡说些什麽!?”
作家的话:
对不起这两天在准备回国的行李,新有点少。明天就上飞机啦,会在飞机上努力存稿,希望回国也不会断!
谢谢大家体谅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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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关系最冷淡最僵硬的开始,萧凌帆也从来没听过耶律燃连名带姓地喊他,用这麽凶的口气,他被男人的严肃震得窒,连挣脱开男人的钳制都忘了,愣愣地望著耶律燃,唇颤了颤,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盛怒中的耶律燃蓝色的眼里有些泛红,犹如鹰隼般的厉眼恶狠狠地盯著萧凌帆,字顿接著道:「萧凌帆,在你眼里,到底把我当作什麽,又把我对你的感情当作什麽?你怎麽能问出有朝日我不爱你了这种假设?莫非在你心里,我耶律燃就是个靠不住的男人,像那些负心汉样,随时都会变心不成?」
这不怪耶律燃过度愤怒了,他这麽个从未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尊贵王子,头回对个人如此上心,使尽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尊严都顾不上了,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护著他,好不容易以为和自己爱慕的对象情投意合,却发现他的将军原来竟是不信任他,随时想著同他有朝日会分开。
怎麽可能接受和他分开?连这种想象都让耶律燃愤怒得全身冒火,对提出这种假设的将军也无法原谅,看著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他吃了般凶恶。
萧凌帆只是受了他对耶律刹德用刑的刺激,有了这般联想随口问罢了,谁能料到耶律燃竟然会这麽激动,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对你二哥尚且能如此......我何德何能......」
「闭嘴!」显然将军的解释根本没有用,反而火上浇油,只见耶律燃像个被大人冤枉後怒火难消的孩子,粗鲁地打断了他为自己辩白:「你何德何能?萧凌帆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问我你何德何能?我从第眼见到你後便疯狂地爱上你,为了你,我把从来没做过也从没想过对别人做的事全部做尽,全心全意伺候你不说,即便是被你拳打脚踢,甚至是对你下跪,我耶律燃有没有皱过次眉头?原来这些在你眼里都是不值提的,仅仅因为我修理了耶律刹德,你就以为我心狠手辣有朝日也会这麽对你?」
萧凌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
「你就是这个意思!」王子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好,既然话说开了,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本王子就对自己喜欢的人犯贱,你们中原人那些暴君烽火戏诸侯之类的,在本王子眼里就是根本就不算什麽,为了将军,别说对我的亲兄长下狠手,只要是档案你的人,我点不在意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他说得狠,声音里却有著丝劫後余生的颤抖,突然把萧凌帆搂进怀里,紧紧得贴著他的身体,肺部震颤道:「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死了,安排为我报仇,不吃不睡,形同枯槁的模样,我听探子汇报时有心疼?点都不会比你知道我命丧悬崖时受的打击小。我活了那麽年,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是可以拿命,拿我所有的切去喜欢的人,竟然因为耶律刹德那个小人而受了那麽苦,我心疼,不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心情将军又了解少?如果不为了将军出口恶气,我还有什麽资格当你男人?就这样,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这耶律燃开始还说得有理有据,可越到後来,越发委屈,说到最後,干脆四肢并用地趴在将军身上,像只撒娇的狗熊,连营帐外面有士兵看著也在所不顾,怎麽让萧凌帆尴尬怎麽来。
萧凌帆只觉得自己恍惚之间就被耶律燃冠上了许严重的罪名,明明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可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又听他说得情真意切,联想到自己知道他坠崖时万念俱灰的痛苦,感同身受,心中也满是悲切。
方才对他的惧怕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反而对这个撒娇的王子满满的疼惜,反手也大大方方地搂住了他的虎背熊腰,轻轻地拍打安抚道:「好了,我都懂了。」
「将军懂什麽?」
「懂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的切都是为了我出气。」
「还有呢?」没有听到最想听到的答案,耶律燃边用自己的鼻子蹭著将军的脖子,边嗡嗡地问道。
还有……萧凌帆的脸有点红,本来不怎麽想说的,可又怕他当真耍起无赖来,能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纠缠他几个时辰,无奈了才道:「还有你爱我,不会有朝日变心,也不会用对付别人的手段对我。」
「这还差不,」耶律燃像给他奖励似的重重在萧凌帆的脸上亲了下,绷著脸,还装著虎声虎气道:「将军说说,若是以後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冤枉本王子,该如何惩罚?」
这家夥还真真会蹬鼻子上脸,萧凌帆英气十足地瞪了他眼:「你想怎麽惩罚我?用火龙鞭吗?」
「好将军,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如何舍得!」他夸张地作出西子捧心状,又忽然不正经地扬起了嘴角,在萧凌帆的耳边轻轻道:「火龙鞭用不得,本王子的王子鞭可以用,这样既惩罚了将军,还让将军爽到哭出来,可不比什麽惩罚都好。」
还不到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萧凌帆踹了他脚,不想听他乱七八糟的话污染自己的耳朵,转身回营。
「将军等等我啊,来讨论讨论王子鞭的正确使用方法如何......」男人屁颠颠地追在後头,嘿嘿,他的将军说了相信自己会爱他生,接下来就是把他带回自己的地盘,让他再也没机会离开自己。
耶律燃的计划,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和萧凌帆的不谋而合。原本以为耶律燃死了,他的任务就是除掉耶律刹德,为耶律燃报仇是其,让火鹤不至於落到凶残的二王子手中以至於他们大耽的边疆也永无宁日是其二。现在耶律燃活得好好的,自然要继续执行太子的命令,帮助耶律燃登上火鹤王的位置,也好保两国世代交好。
当然,当王妃这种事情萧凌帆根本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耶律燃随口说的,哪个男人会心心念念当另外个男人的附属?简直是个笑话。
严肃的将军和心怀鬼胎的王子没有再在饵山做停留,处理完了各自的人马,火鹤千骑兵,三千步兵拔寨归营,往远离大耽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前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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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三十年後,胡子花白的耶律燃仍然对那段为期个月的旅途的每个细节记忆犹新,他的将军和他并驾齐驱,这个让他梦想了那麽久的画面终於成为了现实。英姿飒爽的男人骑著他的烈火,修长挺拔的身姿,犹如道耀眼的光芒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闪烁著,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还楞著做什麽?不是要和我比谁的骑技胜筹的麽?」已经把耶律燃的烈火当作自己战马的将军兴致勃勃地挑衅著耶律燃,下巴扬,道:「来比场?」
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耶律燃失笑,也没指出他摆明著用著自己的爱马占著自己的便宜,点点头:「比场,若是我输了,便罚我当马儿,让将军骑。」
「言为定。」点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