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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不慎,把桌上的茶盏打翻。

    茶水虽然已然不是滚烫,却还是新泡上的,把萧凌远白嫩的手给烫红了。

    “哎呀三弟,你看大嫂真不小心,管家快去请大夫来。”段清朗二话不说拿起萧凌远被烫红的那个手,撸开袖子,就对著他的手臂吹气。

    “大……大嫂……没事……并不疼,会就好了……”这萧凌远也尴尬啊,大哥正望著呢,他的大嫂便和他这般不避嫌,还亲口在他的手臂上吹气,萧凌远觉得大哥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

    “必须要靠吹凉气降温的。你别动,大嫂继续帮你吹。”

    “够了,小影帮你三哥降温,等著萧大夫来。”萧凌孤看不下去这家夥对自己的弟弟图谋不轨了,这下他总算知道这些天为什麽他不来纠缠自己,原来这个卑鄙的淫贼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三弟身上,怪不得趁著自己不在,总用各种借口把三弟找来陪他,如今还趁机摸三弟的手,这司马昭之心简直昭然若揭了。

    “你跟我回屋。”

    “哦。”段清朗小媳妇儿似的应声著,低著脑袋跟著萧凌孤走到他们屋子的後院,难得这几天心情第次飞扬了起来。让他拒绝自己,让他不跟自己说话,现在还不是上赶著要和他说话?

    “你什麽意思!”进了屋,关了门,萧凌孤便沈下脸来质问段清朗。

    “什麽什麽意思?相公,我可是做了什麽让你不高兴的事了?我明明按照你的吩咐,也没有再来纠缠你,切都很好啊。”眨著无辜的眼睛,段清朗进屋就撕掉了人皮面具放下了女子的盘发,这张看著就让人怦然心动的邪魅俊颜摆在萧凌孤面前,萧凌孤握了握拳头,发现自己连骂他的气势都弱了几分。

    “你是不是对小远有不轨企图?”

    段清朗耸耸肩,大大方方承认道:“相公真是火眼金睛。”

    萧凌孤脸色很难看,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相公你说对了。我想明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太傅大人把我的痴心当做垃圾,我也不必强求,你的三弟很合我胃口,他同你挺像的,又比你温柔情些,知书达理,知情识趣,我心里喜欢,想著哪天咱们不合作,我不当这萧家的大嫂了,便去对他追求二,相公你觉得如何?”

    萧凌孤心里那把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把段清朗把推坐到床上:“你怎麽敢!不许动小远!”

    这个畜生!占了他的便宜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胆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三弟身上!

    “这有什麽。”段清朗还脸无所谓地调笑著:“我未娶妻,你三弟也未娶妻。他不喜欢男人也便罢了,若是喜欢,我将来追求他有何不可?我在他身上隐隐地闻到了处子香味,怕是和你般,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吧?”

    “派胡言!”什麽处子香气,这家夥脑子里就只有这等淫乱的东西麽?

    “你真的如此饥渴,丧心病狂到连我弟弟也想动?”

    “我对你求而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怎麽,太傅大人管得如此之宽,连自己亲口拒绝掉的人去亲近别人都要管东管西的麽?”段清朗扬了扬眉,嘴角抹坏笑,话却刻薄得很,同萧凌孤针锋相对,步不让。

    萧凌孤又如何会信他这种话,死死盯著面前这张俊颜,语气越发地严厉:“你对小远根本不可能是认真的!”

    “认真?呵呵。”段清朗仿佛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话:“认真有什麽用,我对太傅大人够认真了吧,你躲我跟躲瘟神似的。现在嘛,我对你三弟确实说不上认真,但我这人就是这样,没上手前很难认真的起来。说不定我跟他睡个几次,就能认真……”

    “啪”声,萧凌孤愤怒中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段清朗玩世不恭的脸上,中断了他下流不堪的话语。

    作家的话:

    大哥大嫂的图请去首页观看哦~嘻嘻,我好喜欢

    31

    擦了擦嘴角的点血渍,这太傅大人打人是越来越疼了,嘴角都被打破了:“太傅大人打我也没用啊,我也不能因为被你打几下就不去追求自己的真爱了吧?希望你三弟不像你这般泼辣,动不动就掌掴自己男人。”

    “你──”手再次举起,这回被段清朗拦住,扯了扯发疼的嘴角,问:“你以为我还会这麽坐著不动被你打几次?你是我的谁,我得宠著你惯著你让你肆无忌惮地侮辱我?哦,如果我睡了你三弟,你就是我大舅子了,对大舅子是该尊重些没错。”

    萧凌孤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都是存著气自己的心,还是没出息地被他气到心口抽疼,身子抖动著,像被人攻击到最疼最疼的软肋上,脸涨得红红的,得紧紧咬住牙才能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不能哭,在他说了那麽无耻的话之後,不能露出点点怯意,不然这个混蛋只会得寸进尺。

    “你要如何才能收起对我弟弟的下流心思?外面男人女人那麽,你就非得为难萧家的人麽?”

    “外面男人女人是不胜数,但是有少有著你们这样的身子……”看萧凌孤脸色变得难看,段清朗眼睛亮,吹了口口哨:“我没猜错吧,你们兄弟都是样的?我想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生得如此美貌。反正我享用过太傅大人的身子後就食髓知味了,你不愿意和我好,我去追求你弟弟,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就算是太傅大人也没资格管我吧,大舅子。”

    家里最大的秘密被这混蛋发现了,那声调戏似的大舅子彻底把萧凌孤叫得无力。原本恨得牙痒痒,此刻却是只要他能息事宁人,不再自己的弟弟身上打主意。

    闭上眼睛又睁开,萧凌孤做下了个沈重的决定,望著段清朗,沈声道:“你喜欢我的身子,我给你。不许碰小远,也不许碰萧家别的人。”

    “哦?”看著太傅大人壮士断腕的表情,段清朗玩味地笑了笑,说:“那太傅大人可要说话算话才好。你知道你如果出尔反尔,会是什麽後果吧?”

    “不会。”

    “那还等什麽,我可想了你的身体很久很久了。”把人像麻袋样抗到了床上,段清朗奸计得逞,迫得直躲著他的太傅大人同意跟他亲近,自己心情却点都不好。说不上来为什麽,只觉得烦闷得要命,动作也温柔不起来,把太傅大人往床上扔,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他是被压抑得太长时间,这个拒绝自己的老男人必须对自己负责!

    “愣著干什麽?还等著我帮你脱衣裳麽?还是以为自己没被男人碰过,是个处子呢?”不留情面的话让坐在床上动不动的萧凌孤难受得哆嗦了下,外面日头还那麽大,光天化日之下被迫要做这种事情,他是如何也不愿意。

    可为了弟弟,为了让这人彻底断了伤害他家人的心思。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第次和他欢好,这副残缺的身子他喜欢便拿了去,自己只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他为所欲为了吧。

    闭著眼睛,颤抖著手把衣裳解开,段清朗看著太傅大人视死如归,不情不愿的模样,偏偏长长的眼睫毛在轻轻地颤抖著,有如被微风吹拂的纤叶,挠得人心痒痒,走到床前在他的脸上吹了口气。

    乌黑如星辰般的凤眼受到惊吓睁了开来,怪罪似的望著段清朗。

    “太傅大人脱得太慢了。这样才叫脱衣服。”把把衣扣全部拉开,又解开他的裤带, 朗朗乾坤之下,太傅大人美妙的身子再次赤裸地横陈在自己眼前,毫无保留。

    明明害怕得颤抖,甚至比两人的第次还要紧张,却佯装著坚强的模样,咬著唇任他看个透透的。

    段清朗想让自己温柔点,覆上他的身子,舔了舔他的唇,语带苦涩,问:“就那麽怕我,怕到发抖麽?”

    萧凌孤别开头去,倔强道:“你不用管我,只管做你喜欢的下流之事便是。”

    “下流?哪次我下流的时候太傅大人爽得眼泪汪汪的,恨不得我再下流下流,如今倒是做出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麽,还要我给你立个贞节牌坊不成?”

    “闭嘴!唔──”唇被吻住,男人的舌头霸道地冲进口里汲取他甜蜜的口液,纠缠他顽强抵抗的舌尖。

    不,不应该抵抗,装作顺从的样子,他才会觉得没兴趣。呵呵,不是说了吗,他跟死人样,没意思透了。

    段清朗刚吻出些味道,便发现这太傅大人又不给回应了。小嘴儿是张著,任他为所欲为,眼睛闭著,似乎不愿意看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切,身子僵硬地在自己身下,点都没有想要享受巫山云雨快乐的模样。

    段清朗心有不服,放弃他的嘴儿改亲娇嫩的身子,细嫩的脖颈被火热的唇碰到就本能地泛起了红,可这只是最最般的生理反应罢了,可怜的太傅大人紧闭著双目,任他亲吻著自己身子的每寸,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心爱的人就像案板上的鱼,撑著种视死如归的念头随意他如何拨弄,段清朗亲著亲著,却越发地觉著毫无趣味,也顾不上再做少前戏,略显粗暴地打开太傅大人使劲并上的双腿,温驯的性器微微地抬起头来,大腿根部颤抖得厉害,可立马又想明白了样,放弃了抵抗的力道。

    大手握上了那个小东西,见它乖乖巧巧的在自己手中,顺著他套弄的节奏越发地有精神,段清朗坏笑了下,嘴里不干不净道:“装著死人的样子,这根东西倒是知道享福,还会硬起来。”

    没人回答他,萧凌孤甚至连声呻吟都不愿发出来,红润的唇已经被咬得出了血,双拳紧紧地握著,哪里像在被人做这种香豔的事,反倒是在承受十大酷刑。

    “好,你有本事就继续忍,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因为怒意而生机勃勃的硕大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和开拓的小花穴前,沈起身子往前顶撞之前,就听萧凌孤心如死灰地问了句:“段清朗,你要的,真的只是这具畸形的身体,对麽?”

    32

    “我以为,你和世上那些对双性体有著莫大好奇,只想玩弄我们身子的人是不样的。”

    “虽然没有答应和你在起,但是我曾经感激过你对我的好,也感激你对我的尊重。”

    “如今想来,是我胡思乱想了。罢了,你要做便做,做完了,不要再欺负我弟弟就是了。生来就有这具残缺的身子,他们也是可怜人,请你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段清朗的心悸动得厉害,仿佛被最酸最涩的汁液浇灌到了内心深处,蓬勃的欲望消减下去不说,心口痛得简直无法言语。直到这刻,段清朗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男人能对自己造成大的影响和伤害,以前自以为的,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肆无忌惮的用言语伤害他,用他最在乎的家人威胁他是麽愚蠢而过分的行为。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被他伤害到心灰意冷,甚至不再愿意用正眼打量他。

    把面无表情,睁大著空洞的双眼的太傅大人搂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段清朗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别这样,太傅大人,你别这样。”

    空气里尽是令人打哆嗦的寒意,萧凌孤沈默了半宿,用最冷淡的冰刀子让段清朗受尽了折磨後,才开了口。

    “如果你不要了,请让我穿上衣裳。”怀里的人只是淡淡地如此说了句,段清朗抱著他的胳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口鲜血卡在嗓子口来来回回的,就是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这个太傅大人,软的求他,硬著逼他,可他就像刀枪不入似的,每次眼看著就要被自己拿下的时候,像个泥鳅样溜烟地滑走,还有本事让自己难受得要死要活。

    该死,自己怎麽就爱上了这样个男人?直感觉太傅大人的心就是那最坚硬的花岗石做的,打上去,疼的也只有自己的手而已。简直是在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极点!

    他不动,萧凌孤却动了起来,当著他的面十分淡然地将被扔了满地的里衣又件件穿了起来,又取了件新的外衫穿上。

    萧凌孤的动作不紧不慢,像他人样,仿佛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看著他决绝的背影,段清朗突然有种他即将真的失去太傅大人的直觉。等他出了这道门,他们的关系甚至比开始的还不如,比两个陌生人还糟糕。

    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就算再过分做了再的错事,也不可以失去这个人。这是他第次如此喜欢个人啊!

    短短的时间里,段清朗心潮翻涌,脑中想法无数,悔不当初又痛苦不堪,把穿戴齐整的太傅大人把从身後抱住,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可怜的太傅大人,他从前怎麽没觉得他都瘦成这样了,抱在手里像是没有几两肉,低头看,锁骨分明到让人心疼。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是畜生,是人渣,我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心疼你。你别走,你听我说。”

    萧凌孤心中悸,被他搂抱得动不了,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是挺讨厌的,过了快三十年了,从前也没喜欢过什麽人,第次对你有了感觉,也只会像顽童用扯小姑娘辫子的方法惹人家的注意。”段清朗自嘲地苦笑下,用他的侧脸磨蹭萧凌孤的侧脸,动作轻柔缓慢,和他的声音样,带著些细微的暖意:“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之前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缓和,你愿意把我当朋友,也愿意和我说话,甚至愿意对我笑。你想象不到……肯定想象不到我看到你浅浅的笑容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是什麽感觉,在遇到你以前,我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麽天。你答应我考虑考虑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的努力都有了结果,你终於肯正视我,做我的娘子让我来好好爱你了。可你突然就这样不声不响,毫无预兆地拒绝我,希望陡然落空,你还对我比以前还要冷冰冰,我能怎麽办?才想出那种下作的计策用你三弟来刺激你。”

    他重重吸了口气,像个小孩子样依恋著怀里人的温度:“如今想来,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个自私自利,只顾著自己感受的自私鬼。口口声声说著尊重你,却连你不要我的结果都接受不了,合该被你讨厌。不过,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了,也不会欺负你。不会欺负你的弟弟。有件事太傅大人当真是猜错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你,不是对你好奇,也不是色欲熏心。之前那样说你,真的对不起了,你想我怎麽做才能够原谅我,只要你说,就算要我把心窝子逃出来给你看,我也不会说句不的。只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赶我走,让我在你身边守著你就好。再信我次,给我次机会,让我证明我对你绝对不是兽欲熏心,是想爱你疼你辈子的,好不好?最後次,就次……”

    侧脸上渐渐感受到些热热的湿润,萧凌孤双腿发软,有点不敢置信那个贯嬉皮笑脸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他流眼泪。心脏酸涩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心中有抹闪而过的冲动,想告诉他,从那天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那刻,自己的心已经沦陷了。他也是人,被别人喜欢也会高兴,也会贪恋有人搂抱著他睡晚上的温暖。他要得从来就不,就算身後的男人开始对他并不认真还用了强迫的手段,如果他愿意陪自己到老,愿意爱他这麽个点都不值得别人爱的男人,他比谁都期待,也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冲动毕竟是冲动,萧凌孤松开紧握的拳头,紧抿的双唇轻轻张启,淡淡道:“段清朗,放开我。”

    “你真的要绝情到这种地步?我这样说了,你都不肯给我次机会?真的把我的真心当做草芥样,随你太傅大人踩来踩去麽!”他都已经掏心掏肺,退再退,就算是这样也打动不了这个冰雪做的太傅大人麽?那自己的认真到底又算得了什麽?作家的话:其实我觉得大嫂也蛮虐的啊……他以前没认真,可是後来认真的爱大哥了,表白也表了,为了他也做了不少事,就是态度上轻佻了些,不会正确表达罢了……刚以为大哥手到擒来了,却又被冷了回去……还完全莫名其妙,连大哥为什麽冷他都不知道……是个人都会很郁闷的吧qaq

    33

    委屈,愤恨,无以名状的焦躁让这个人人敬仰的大侠无声地流起泪来,仿佛是个孩童抱著心爱的,却不属於他的布娃娃,此时此刻,尊严和面子都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就算会被太傅大人看不起,他也忍不住痛哭流涕。这次,他不是演戏,也不是为了引起萧凌孤的同情,原来男儿有泪不轻弹真的就是句放屁般的话,他被心爱的太傅大人拒绝了,他的心脏都被掏空了,这个时候,似乎用哭泣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外,别无他法。

    萧凌孤得笔直著,默默地听著身後男人的哭泣,深吸口气,没有再犹豫,用自己的手,根又根,掰开了段清朗紧搂著自己腰部的双手。

    “对不住,我这种绝情的人原本就不值得你喜欢。”言罢,用了此生最大的决绝,萧凌孤强迫自己不去回头看那个哭泣得像小孩般的男人,拔腿走出了房间。

    ***

    给三弟萧凌远的远行做好了准备後,萧凌孤把在京城的三个弟弟都叫进了书房,决定让萧凌远明日便动身往张家村去,四弟萧凌影近些日子不用回家了,在袁府呆著就好,还有五弟萧凌碧,萧凌孤命令他明日同萧凌远同启辰,到了半路回他的师门继续学武,只是这京城,是再也不能呆了。

    “大哥,我们都走了,那萧家不是只有你个人呆著,冷清?”萧凌碧挠挠头,不解大哥的赶人行为,自己的假期还没到呢,原本是想留在家里几日的。

    “你忘了,家里还有大嫂陪著大哥的嘛?”萧凌远说了句,又看了看大哥的脸色,道:“只是我们都不在家,大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

    “可是大哥,为什麽我有家都不能回了。”萧凌影嘟著嘴问了句。

    “刚嫁了人,哪有隔三差五往娘家跑的道理。”萧凌孤横了他眼。

    “也是啊,四哥都是袁家的人了,是该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才对。不过你们打算要孩子吗?我看安淮哥是顶顶喜欢小孩的。”

    “闭嘴!不要拿我的事情放在嘴里讨论得不亦乐乎好吗?”就算没羞没臊如萧凌影,也难得的因为这个话题脸红了。

    上个月,他才正式地搬到袁家,从礼数上来说,两人相当於成了亲。只是这亲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能宣之於众。

    “大哥说得对,你是该静静心思,也就安淮惯你,让你小猴子样地四处乱跑。三哥不在家,大哥又忙著公务,你还是别回来给大哥添乱了。”熟悉内情的萧凌远忙不迭地为他大哥说话,萧家现在这副光景,四弟五弟若是能和家里保持著距离便再好不过。

    即使将来萧家不得不面临灭顶之灾,安淮救不了所有人,保护个小影应该还是问题不大的。

    交代完了三弟五弟的出行注意事项,又吩咐账房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银两,萧凌孤按捺住心中的不舍,对他们道:“你们路小心吧,若是有遇到合适的,真心对你们好的人,你们也喜欢的话,大哥乐见其成。”

    “大哥你说什麽啊,我才不会声不响地就在外面和人结亲。”萧凌远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想到,他所前往的张家村里,有他命定之人正在等著他的出现。

    而大大咧咧的萧凌碧则不好意思地挠著脑袋笑道:“没有成为江湖第高手,我才不想谈儿女私情呢。”

    几个哥哥用同情的目光瞥了他眼,如果他真要等成为江湖第高手才成亲,那可能只有辈子打光棍的命了。

    第二天早,萧凌孤天还没亮就起来给送弟弟们远行,萧凌碧是经常出门的,倒也没见有少不舍,可萧凌远长这麽大真真是第回要去那麽远的地方,拉著他大哥的手,十分不舍的样子。

    “你此去,是身负重任,大哥信你定能成的。坚强点,嗯?”拍了拍三弟的手,萧凌孤也不舍得他走,可再不舍得,总比他们都留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来的好。

    别了又别,保重的话说了遍又遍,二人终於上了马车,车夫扬起了马鞭,车轮转动,马车溜溜地往官道上驶去。

    萧凌孤个人在门口,看著绝尘而去的马车,直到天亮了,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

    终於走了,走了好,即使三弟不能完成他的嘱托,能走得远远的,避开将来的祸事,也是大幸事,家里的切,就让他这个大哥力承担吧。

    “明明那麽不舍得,还把人个个都赶走,下个,是不是打算赶我?”暗处,段清朗正抱著手臂陪著他在门口,扯起嘴角笑问。

    “你若要走,我不留。你不走,我也不赶。切都悉听尊便吧。”

    “切,我偏不走,萧家有吃有喝,我住的挺开心的。”虽然被他这般决绝而惨烈地拒绝了,但段清朗还是下不了离开他的决心。

    昨天,被太傅大人拒绝後,段清朗仔仔细细地把从认识他开始的每日回忆过来,也难怪太傅大人无论自己如何表白都无法放下心防信任自己。谁让自己开始就玩弄他的身体,调戏他,逗弄他。如今自己颗痴心陷落了进去,被太傅大人无视也算是自己活该吧。

    内心苦涩不堪,又无法说服自己离开萧凌孤,弟弟们都走了,如果自己也走,那太傅大人太寂寞,太可怜了。就算不能和他在起,能留在萧府守著他也是好的,不为有朝日他能回心转意答应和自己在起,只是单纯的放不下他,就当完成自己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