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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的……

    嫩茎在不断地刺激之下,已经颤颤巍巍支撑不住了,随著男人又收回了舌尖对著回沟和小小的洞眼轻轻勾,萧凌孤蜷起身子,认命地在被人吮出了男性的精华,眼前片花白,可怜的小东西被榨干後又哆嗦了几下,蔫蔫地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好精神。

    “真没用,让我来看看太傅大人的小洞洞是不是和小棍子样没用,吮几下就喷水。”乱七八糟调笑的言语让还被高潮弄得脑袋闷闷的萧凌孤羞耻了,可他尚且来不及细想男人话里的意思,那张不能见人的小嘴儿便被段清朗认认真真地重新含进了嘴里。

    刚才只是用舌头舔,太傅大人就流了那麽水,让他舔都舔不光,如今能专心致志地伺候他的小骚穴,段清朗激动得呼吸都控制不好了,边像饿狼似的舔舐著小穴,耳边听著太傅大人好听的浪叫,间或还掺杂著几声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抽泣,他像亲吻最珍爱的宝贝般,用唇撩拨著,用舌头深探著,欣喜於这老男人叫声中越来越的媚意和小穴止都止不住的浪水,直觉得这人的身子真是天生就是用来被自己干的,他这般敏感,还好破他身的是自己,若被别人夺去了,他定会嫉妒地把那人杀了,再把这老男人关起来日也干夜也干,让他知道只有自己个人能够对他做尽这样的坏事。

    双手重重地捏著他翘圆的屁股,深吸口气压抑住几乎无法控制蹂躏他的残暴心思,段清朗告诉自己,要温柔,上回在药性的作用下,好吧,主要还是因为这老男人太过风骚,第次就浪成了那样,自己没控制住让他吃了痛,这次再不温柔,恐怕下回他又要躲自己好些天。温柔,定要温柔。

    可再温柔,娇嫩的小花穴也不堪这样的撩拨,似乎是被亲得有些肿了,热热的,在男人大口大口的舔弄之下越发的娇豔动人,忽而太傅大人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段清朗知道他这是快被自己弄得丢精了,忙加大力度把舌尖伸到最深处,几乎舔到浅浅的花心,萧凌孤便再也忍不住,屁股使劲抬,大叫声,小穴像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蜜汁,哭著用发软的脚乱蹬他,不想自己那麽丢人的样子被他看见。

    段清朗两手捞,忙又把他两条长腿固定住了,埋头专心地把最後滴太傅大人的精水喝完,还对著红红的,因为高潮而缩放的穴口吹了口气,看它颤抖著想闭又闭不起来的模样,下体发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又爬上萧凌孤可怜的身子,强壮的躯体覆盖著他,亲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又坚定地吻住他的嘴儿。

    这个还带著太傅大人身体味道的吻,不得不说男人是用尽了温柔,轻轻地挑动他的舌尖,刮骚著他敏感的软齶,缠绵而又悠长,几乎亲遍了他唇里的每处,让萧凌孤刚升腾起来的羞耻心又被吻乱了,不但没了羞耻心,连已经去了两次的身子也又开始起了感觉,何况在不知不觉间,男人火热硕大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下身处,来回搓弄著,有几回几乎已经撩开了酸胀不已的穴口,浅浅探入,却又不肯进去,像是故意让他不好受样。

    “唔,进,进去──”不是他想求他,而是他的身子已经箭在弦上,萧凌孤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是他的救赎,但他现在无人可求,也无计可施。

    “叫我名字。”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那麽可爱的太傅大人,让他忍刻都是对身心莫大的折磨。可是,贪心的他想唤出些甜蜜的太傅大人,不仅仅是身子对他的渴求,还要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东西。

    “段清朗……”

    “不对,叫清朗。”

    “清……清朗……呜啊……”话音刚落,充分准备了的身子就被缓慢而坚定地破入。神奇的是,这回萧凌孤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男人实践了他的承诺,没有乱来硬来,在他身子最佳的状态下才狠狠地要了他。

    可旦被进入身体,节奏和力度就不是萧凌孤能够想象和控制的了。

    “再叫,宝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萧凌孤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下,在被人深深楔入後,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著,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平日少言少语的声音,充满情意地唤道:“清朗……清朗……呜……好满……”

    段清朗从没感谢过自己过世的爹娘给自己起了这麽个名字,如今从太傅大人的小嘴里叫出来,像是声声的情郎。他是这个男人的情郎,是他的男人,是唯可以碰他,占有他的人。这种想象让段清朗精力盛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满满地才充斥著小穴还尚且不够,他托著太傅大人的腿根,挺起雄腰,开始在柔软的内部鞭挞抽插起来。

    “啊啊……轻……轻点……”每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番,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循环往复,九浅深,这种欢爱的方式把萧凌孤身子的状态很快又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腰随著男人的抽插勉强地迎合著,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啊之类不要脸面的淫词浪语。

    “宝贝,喜不喜欢我干你?瞧你的小穴把我吃得紧,拔都拔不出来。”又水又紧,这样的身子怎麽干都不会满足,只想把他弄坏掉,弄到再也不敢对著自己发骚发浪。段清朗的温柔已经再也维持不住了,也知道他的太傅大人已经能够承受的肏弄,於是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紧紧缠绕著他的花壁撞击开,寻到花心便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揉弄番,抽插之间,水声漫漫,间杂著太傅大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支离破碎得说都说不清楚。

    “喜欢……”他是真的喜欢,段清朗弄得他很舒服,身子又轻松又欢愉,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不用自己使劲,只需要依附著他便能安心地在汹涌的大海里漂浮激荡著。

    “什麽?”段清朗问出那样的话,本来也只是床上的情趣。他这人嘴坏,纵使动作上温柔了,嘴上还是不忘记讨几个便宜羞辱下这可爱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正经的回答自己。这说句诚实话就能要他命的太傅大人怎麽可能这般轻易地就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太不可思议了!

    “喜欢,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唔……”太傅大人心甘情愿地说出他喜欢被自己干,这比任何淫荡的表白都让段清朗兴奋,他激动得止不住了,下体快速地耸动起来,把可怜的太傅大人撞得快要散架般,摇晃著身子接受著他的肏干。其实,段清朗又哪里能猜到,今晚的萧凌孤根本 不正常。他被近日发生的发生的那麽些事险些压垮,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关心他,陪他喝酒,听他说话,下子太的温暖让他暂时地突破了自己矜持的防备,想著今夜彻底地放纵自己,所以有什麽样的感觉便诚实地说了出来,这种话换做平时,他是万万讲不出来的。

    唔呜呜不行了……啊……”花心被凿破的那刻,萧凌孤再次被段清朗带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双手紧紧搂著他的背,贴紧著他的身子,小穴痉挛著突然酸涩难忍,收缩之间,大量的体液喷涌而出,这是身子太过敏感,被人轻易地就干到了极乐之处。

    19

    高潮的感觉太过清晰,比起上次迷迷糊糊之间被人破身带到了极乐,这次段清朗使劲了手段,又温温柔柔地以他的感受作为第考量,甚至在他泄身时花心像个小嘴样嘬住自己,仍然没有奋力抽干,想忍到他第波高潮过去,这种体贴入微,萧凌孤这麽个初经人事的男人如何承受得住。

    边感受著下体湿淋淋的不堪入目,边被段清朗再次吻住嘴唇勾引他的舌尖,香甜的口液流到了嘴角,想夺回舌尖已经做不到了。空气里弥漫著两人令人羞耻的气味,连烛光映照下的男人都俊朗得让人怦然心动。

    “宝贝,舒服麽?”

    “……”萧凌孤脸还俏红著,身子是热得难受,他似乎突然之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情,水水的眼眸睁大,像是被自己的放浪形骸惊讶到了,脸无法接受的模样,忙推搡著身上的男人,摇著头道:“不,不,你出去,出去。”

    “怎麽可能出去,我还没把精水射进太傅大人的小洞洞里面,不出去。”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已经软绵绵,烫呼呼的,插在里面舒畅得简直让人不愿意离去。段清朗深深地望著太傅大人羞愤到极点的漂亮脸蛋,耸动著腰身慢慢地磨他的内壁,手指却顺势而下,对著後面也同样湿漉漉的另外个小洞勾去。

    “不要!”这种敏感是萧凌孤完全无法忍受的,只是手指尖勾到,他整个人就弓起了身子,也不顾小花穴里还吃著人家的大肉棒,拼命地边上逃窜,反倒是惹得肉棒在里面磨蹭得厉害了些,小花穴这回又被弄得淌出蜜汁来,流到後穴处,手指随便塞,进能塞个指尖进去。

    怎麽逃都逃不掉的绝望感让萧凌孤眼泪沁了出来。为什麽在占了他身子之後还要碰他的後面?他好歹是个堂堂太傅,是他弟弟们的大哥,那个长的畸形的地方免不了被人碰到的命运,为什麽後面那个地方也要被人轻薄到?

    “能不能,不要,我真的不要。”咬著唇,几乎用求饶的口气求著男人放过他,段清朗却凑到他面前舔到他脸颊上的泪珠,又充满柔情地亲了亲他的眼眸:“都交给我,不会让太傅大人疼的。”

    说罢,手指勾起,用指腹去探寻那个能让男人舒畅的地方。

    “啊唔……”听他紧紧皱著眉,却忍不住呻吟出骚浪的叫床声,段清朗知道自己摸对了地方。他以前是在小倌馆试过那些被调教得很好的男孩子,可就算是那样,那些男孩子的爽快是表演出来讨恩客欢心的。他的太傅大人可不样,这具美好的身子定是生来就注定要被男人操的,前面的小穴又水又紧还会吃人自己的肉棒,後面的小骚心又藏得这般浅,自己只是轻轻地撩拨了下,太傅大人刚刚被自己折磨得蔫蔫的肉棒竟然又勃起了,硬挺了起来,很有精神的模样。

    “是这儿了?我没怎麽玩过男人,只是听说玩男人的後面,比被揉肉棒还要舒畅,看来是真的。”他的好奇心在萧凌孤身上尽数得到满足,可惨了萧凌孤。前面还被火辣辣地抽插著,後面本不该被人碰的地方不期然又探进了两根手指,把後面那个可怜的小穴撑开来也就算了,指腹还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刚才被按下就让整个人过电般无所适从的快感。

    他怕得要死,缩著下体想把段清朗在里面做坏事的手和肉棒锁住,却感觉肉棒在小穴里又胀大了几分,心口像被狠狠肏弄到般,眼泪是没办法地往下淌。

    “太傅大人发骚了,连小菊穴都想吃肉棒了麽?那麽会夹人!”咬著牙拔出被淫水染得水淋淋的肉棒,抬起他的屁股,段清朗二话不说,就著刚才手指已经拓宽的後穴口缓慢而霸道地干了进去。

    他终於得到了太傅大人的全部,这种想法让段清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而胯下这个大热源是精神百倍地膨胀著,埋身到温暖的後穴里,让他爽得差点忍不住泄了精。

    “呜呜……”萧凌孤除了轻轻地啜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百般反抗,还是被他不管不顾地破去了身子,他怀疑自己的身子已经麻木到不晓得疼痛了,可被人用那麽大那麽硬的东西塞进身子,像把利刃劈进身体的感觉却清晰得可怕。菊穴没有花穴那麽水,黏膜却敏感,瑟缩著迎来了肉棒的狠狠入侵,身子从後面开始发麻发酥,萧凌孤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雌兽被雄壮的雄受侵犯时的呜咽。

    “太傅大人,你的身子实在太棒了,我喜欢你,真喜欢你。”眼前的肉体在段清朗的眼里简直活色生香,只见上身还衣冠楚楚的太傅大人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後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花蜜像露水样淋在上边,闪耀著晶莹的光芒,散发著诱人的淫香。那个因为後穴被刺激而又起来的小肉棒可怜兮兮地甩著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根,惹人怜爱。不提满满地吃著自己大肉棒的菊穴,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自己肉棒的根部,拔出来时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两颗球体撞击到太傅大人白嫩嫩的屁股时好听的啪啪声。

    “我……”怎麽会这样,事情怎麽就到了这样的地步?用羞愤欲死都不足以形容萧凌孤现在的心情。明明又是被人强迫的,自己却是没有吃春药,怎麽会感觉那麽舒畅,甚至感觉比第次破身的时候还要好。

    後穴涨涨的,因为外来物的入侵和摩擦而生著让人无法忽略的热意,随著男人的抽插,竟然想起了啧啧的水声,生生是让人插出了水,进出得为顺畅。

    “再叫我,我来教太傅大人什麽叫人间极乐。叫我,宝贝。”男人深情的呼唤之下,伴随的是下又下定位精准的狠撞,萧凌孤的腰已经发麻了,大腿直在抖,若不是段清朗直捧著,肯定会无礼地落到地上。後穴里传来阵阵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整个书房都天旋地转了起来,宛若置身仙境,又害怕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恐惧让萧凌孤不得不紧紧抓住自己衣裳的下摆,用自己被人险些凿穿的菊穴吃紧了男人的肉棒。

    “清朗……啊不要……”云雨交合是这般的让人神智尽失,不能自己,萧凌孤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先先前坚定的抗拒,只能随著段清朗的节奏沈沦起伏。男人却是深谙如何把可怜的太傅大人逼到崩溃,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後穴里轻轻挑逗著敏感到快要坏掉的菊心,挑顶转捻,萧凌孤脑海中片空白之际,被男人推入了欲海深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著暴涨开来,四肢酸软著,心口被顶撞得甜蜜得要死,前面是动都没被动过,挺起身子嗯啊浪叫声,无耻地射出了些白浊。

    “清清淡淡的,像太傅大人样干净。”把太傅大人的阳精像是自己努力满足他的奖励般用手指刮进嘴里舔掉,还意犹未尽地夸赞,这种淫猥的话语钻进萧凌孤的耳朵里,耳垂都烫得像颗红红的糖果般让人喜欢。

    段清朗太喜欢这太傅大人羞成这样又无可奈何的浪模样,自己教了他男人的好处,让他丢了两次,也该是他寻寻乐子的时候了。把火热的,渴望著发泄的肉棒从水润的後穴中拔出,尽管肠壁还依依不舍地牵扯著留恋著,段清朗还是再次埋进了被自己操得软绵绵得快要划掉的花穴里。俯下身去叼上他的耳垂,边说著:“想来想去,还是射在太傅大人的小花心里比较好,说不定太傅大人还能给我生个孩子呢。”在萧凌孤水嫩嫩的,干干净净小穴里又猛烈地肏干了起来。其实,就段清朗而言,这种话只是床笫之间的荤话罢了,根本没有想过萧凌孤的身子是真的能怀孩子的,可对於萧凌孤来说,孩子这两个字激发了他深深的恐惧,让萧凌孤瞬间清醒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生孩子。握起拳头揍男人的背部,想让他吃痛放开自己,又拼著力气收紧穴口意图把这坏蛋赶出自己的身子里去,谁料这个动作简直在自寻死路,深入花心的硕大被夹得酥酥生麻,再也忍不住了,男人低吼声悉数地射入了太傅大人不愿意怀上孩子的身体深处。

    都到了这地步,肯定没有办法了。哭著被人把所有尊严都侵犯了个彻底,萧凌孤只感觉股暖流贯穿全身,像被烫坏般,又哆嗦著高潮了次,然後眼前黑昏睡过去,不知道男人温柔地帮他洗净了身子抱回屋里,不知道男人换上了夜行衣,临行前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我会护著你,不会让你和你在乎的人出事。”

    作家的话:

    艾玛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你们骗来了福利答应这次加不卡肉。

    足足九千字的肉啊。。可以发好天的有木有

    所以今天吃完了,明天先断天存存稿子啦

    吃满足了来赏个留言:肉肉是大好人,爱肉肉辈子吧~!(xxd

    20

    “大哥,你醒了。”萧凌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卧室的床上醒来,身上穿著亵衣,身边自己的三弟。

    “这是,什麽时辰了?”他恢复了些清明,问出话来,才发现嗓子哑得像得了风寒般。对比而言,身子倒是没有特别的不舒服,而且清清爽爽的,没有昨晚黏腻不堪的感觉。

    “辰时了,大嫂说大哥不舒服,昨晚做了夜的噩梦,二的时候就让我来照顾著你,她去庙里给大哥求个护身符去。”

    全是鬼扯,自己哪里说梦话了,肯定又是出去鬼混去了。萧凌孤的脸色不怎麽好看,作势要起身:“我要去宫里。”

    “已经给大哥请过假了,太子那边也请假了,大哥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不用,我可以……唔……”坐起身子,才发现後面那个地方竟然涨疼涨疼的,萧凌孤脸色黑了,心里把段清朗从头到尾骂了遍,这个小人,趁人之危的小人!

    “就说躺下休息嘛,大嫂还让厨房熬了粥,大哥先休息著,我去端来给大哥。”

    三弟不由分说地出去了,萧凌孤才放松下来,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的身子定是被弄坏了,不然怎麽会连坐下来都疼成这样?昨夜只是喝了点酒,大部分的记忆他还有。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把那人当做知己般说出了沈重的心事,不敢相信自己半推半就的,竟然又跟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萧凌孤的脸红透了,昨夜的放浪形骸根本就不像自己做得出来的。也许是最近自己操心的事太,连头脑都不正常了。

    以後,以後定不可以再做这般堕落的事!只是不知萧哲给的药是否现在还有药力,若是没有了,恐怕还得问他讨去。

    萧凌孤心想著为昨夜的事善後,用完了早膳无论萧凌远如何劝阻,还是坚持起身办公。

    即使不去宫里,沈子德案像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心上。在书房修了几封书信给同僚做了些安排,又心神不宁地读了会儿书,到了晚膳时分,竟然还不见段清朗回来。

    “你大嫂同你说,他去了哪家寺庙求护身符?”萧凌孤坐不住了,把萧凌远叫来问道。

    萧凌远也皱起了秀气的眉头,轻轻摇头道:“大嫂没说,我想著,京城近郊也就两个寺庙,马车来回都不会太远,如何这个时辰也该回家了。她个女人家,不会是遇到什麽意外了吧?”说完,萧凌远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大哥,我胡说的。”

    萧凌孤丝毫不忧心段清朗遇到意外,以他的功夫,恐怕只有他意外别人的份。面无表情挥了挥手让弟弟回房,自己则陷入了烦躁之中。

    昨天告诉了他那麽,是自己太过失策。万他投靠了自己的敌方,那恐怕自己和萧家所有人的命数都要葬身在自己对人的错信之上。

    应该不会,段清朗虽然对自己做了那麽称不上光明磊落的事,但他人不至於坏成这样……不至於的……

    他在书房直等到半夜,段清朗仍然没回来。想著那人恐怕是知晓自己对他不敬,没脸回来见他。可转念想,那家夥脸皮厚成这样,又哪里是知晓星半点的礼义廉耻?偌大的卧室自己在昨夜前已经好几个月没睡过了,如今个人躺在床上,竟觉得房间又空又冷。

    快要冬天了吧,明日得让人再加床被子,握著段清朗送的暖玉,蜷缩起了身子,萧凌孤个人翻来覆去了大半个晚上,终於进入了梦乡。

    他做著乱七八糟的梦,睡得极其难受,约莫是三天的时候,阵凉风突然灌入屋子,萧凌孤醒了过来,就见来人快速把门给关上,嘴里道:“吵著你了?以为你还会在厢房睡,不打搅你,今夜我去厢房睡吧。”

    是段清朗回来了。

    “住!”刚醒来嗓子还不是特别舒服,说出来的命令也显得有气无力,软弱极了。

    “太傅大人还有什麽吩咐?”黑暗中,连男人的声音也疲倦不堪。

    很想问他今天去哪里了,那麽晚才回来。可是自己又何必问他这种问题,他去哪里了都和自己毫无关系吧。萧凌孤捏了捏被角,好会儿才别扭道:“你就在这儿睡吧,天反正也快亮了。”

    他是因为不想再受次凉风把屋里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暖气再散去,也是因为……因为万丫头天亮了去打扫厢房,发现个陌生男人如何是好?反正理由千千万,绝对不是他想留著段清朗起过夜。

    男人也沈默了会儿,轻轻笑了下:“不了,太傅大人还是好好睡吧。”

    萧凌孤眼睁睁看著段清朗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开到他能侧身出去的位置,然後关上,人和外面皎洁的月光起消失了。

    萧凌孤拳头握得死紧,有著自己的命令被人视而不见的挫败感。虽然他不是以什麽尊贵的身份发出的命令,可是他毕竟也是腔好意,被段清朗这般决绝的忽略,他的心口像破了块大洞似的,凉风嗖嗖的。

    “哼,以後最好也同今日这般知晓分寸,和我保持著距离。”

    “这种江湖莽汉也有懂得礼数的天,我应当高兴才是。”

    “还是寻个理由让他离开萧府吧,这种人放在眼前都让人烦心。”

    “混蛋,天底下第的大混蛋!”

    21

    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後半夜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