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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缠到酸麻不已,被迫同他交换著口液,萧凌孤全身发著热,贴近的身子还能感觉到新戴上的玉佩膈在两人之间的奇怪感觉,使劲捶打了他几下,才被放开。
“好了,你献吻给我了,这下总能坦然受之了吧?”
萧凌孤胸膛起伏喘著粗气,看著男人脸“你敢拿下来我还会再亲你”的表情,很没出息地不敢再和他作对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那块贴著自己心口的暖玉,当真有著奇效,让自己原本凉凉的身子开始微微发热起来,特别是胸口的部位,股股的暖流在里面激荡,充盈著身子,感觉十分的舒畅。
“为什麽?”
“嗯?”
红著脸,萧凌孤别过头去别别扭扭地问:“我是说,为什麽要送我?”
男人笑得脸坦然:“昨夜你疼成这样,我心疼呗,怎麽,我关心自己的相公,对你好,难道不应该了?”
“……”拿人手段,吃人口软,虽然段清朗的语气还是满满的不正经,萧凌孤却也没话去驳斥他了,把人推开道:“那就谢了,我,我要回房休息了。”
脚步匆匆地回了屋子,又关上门,萧凌孤捂著自己发红的脸颊,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跃得毫无规则,像是坏掉了般。
收到了礼物,还是那个混蛋送的东西,为何心绪混乱成这样?萧凌孤把脖子上悬挂的暖玉拿了下来,放在手中细细摩挲著,原本发凉的手因为暖玉而生起了热意,就像刚才被男人握在手中般。
萧凌孤自从坐上太傅的位子,迎来送往的礼物收了不少,有恭喜他加官进爵的,有同僚间的礼尚往来,连皇上和太子御赐的好东西也不在少数。在家里,弟弟们有时想起来,也会送他这个大哥礼物。可是,皇上的礼物,是赏赐他这个太傅的,弟弟的礼物,是讨好他这个大哥的,没有人送他东西的时候,告诉他那是因为自己心疼他。
被人心疼的滋味原来会让自己的心尖像膨胀开来样,酥酥的,微微生麻,连累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让人不知所措,仓惶不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什麽心疼,什麽关心,那个人也不过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合作夥伴罢了。以後要提醒著他,不要再做这般没有分寸的事,就算是朋友,大家君子之交淡如水便罢,哪有这麽随便扰乱人心的朋友?
幸而,萧凌孤并没有太时间为了段清朗的所作所为忧虑。那沈子德被关押在兵部的大牢里,而安淮同京兆尹成大人关系交好,在成大人的安排下,十几日後,萧凌孤得了去大牢里探望沈子德的机会。
牢房阴暗潮湿,由著狱卒领他进了这单独设立的牢房,路上连个人都看不到,想来是为了低调行事,成大人把人暂时都调到了外边。
“萧大人,这犯人就在走廊尽头那间牢房里,小的在这儿等您,您有吩咐,召唤声便是。”
点了点头,萧凌孤走上前去,就看到身穿囚服,手戴镣铐的男人正坐在干草上,激动起来,睁大著眼睛望著他,口里叫道:“萧大人,你来了?”
萧凌孤呼吸紧,万万没想到这个自己熟识的年轻人在牢里竟然成了这等模样。只见他单薄的囚服被撕了道道口子,露出里边红红的伤口,看便知是皮鞭抽打造成的;十指鲜红,恐是遭了钉甲之刑,连脸上都伤痕密布,脸色苍白,见到他才仿佛有了点人气。
萧凌孤正色道:“他们──对你严刑拷打?”
这哪里还是他认识的,常年跟著二弟征战八方的勇将?记忆里还有二弟和他刚登科那年,二弟带著这个同僚来家里做客,不若二弟的生性开朗,年轻人生得有些腼腆,对自己的干弟弟们都极其和善,惹得小影他们都想认他做义兄。
这些年二弟在外征战,回来的时候也常常带他回家,扬言若是没有子德,自己不知已经死了少次了。战场上的事,二弟不愿说,可仅仅只字片语,萧凌孤也能断言此人对他的二弟有救命之恩。
沈子德无苦笑:“进了这大牢,被人当做奸细,又怎麽会再把我当个人来看。”
“成大人应该不至於……”
“之前我被兵部的人秘密关押了半月之久,伤是那时造成的。”
“你是火鹤族人?”
沈子德摇头:“只能算半个,我母亲是大耽国民,父亲是火鹤族,父亲去世後,同母亲回大耽投靠了大耽的亲眷,因而略通火鹤语。”
这些话,同他的供词并无二致。
萧凌孤又问:“为何要隐瞒自己的出生?”
“萧大人,两国连年交战,我若是不隐瞒自己的半血统,不说从军,即便是走在路上,都会被人用石头砸的吧?”
“那你是否做过传递我大耽机密军情给火鹤的事?”
“自然没有。我对萧将军忠心耿耿,只是──”
“只是什麽?”
沈子德叹了口气:“我纵然是死,也不愿意连累萧将军,只是他们见严刑拷打都无效,恐怕会使出非常手段,还请萧大人想办法通知将军及早做好准备,我担心自己撑不住,若不是还要留口气同萧将军再见上面,我早就自我了断了。”
萧凌孤淡淡地看著这个受尽折磨的年轻人,心思沈重,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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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丞相秘密抓人,又严刑审问,目的不外乎让他承认自己是奸细,又咬出他们的政敌。这沈子德已然承认自己有火鹤血统,那无论他是否出卖过大耽的军事情报,都会以奸细罪名处之,迟迟不处置他,也是因为他骨子硬,没有吐出左丞相想听的供词,才久久无法结案。
只是,案子拖延了越久,对二弟就越不利,昨日上朝,左相派系的人已经公开弹劾二弟,说他也和这奸细案脱不了关系,幸好皇上以案件还未水落石出为由打发了去。不过,他们若是咬定了二弟同沈子德关系匪浅,这脏水早晚会往二弟身上泼去。
他的岳父大人让他寻个机会暗示沈子德自我了断,奸细罪横竖也是要斩首的罪名,他若是死了,至少暂时不会祸及旁人。
萧凌孤说不出口,对著个对自己二弟忠心耿耿,甚至是二弟救命恩人的的年轻将士说不出口让他自行了断;也下不去手辜负自己二弟的嘱托。
股无力感缠绕著萧凌孤的周身上下,明知道对二弟,对他们家,甚至对太子最好的结果就是送沈子德程,可就是狠不下心来把话说个明白。他憎恨自己心软,恐怕爹爹说得没错,根本就是成不了大器的人。装得副冷心冷面,却也只是装的,真的遇到了需要下狠心的事,咬紧牙关宁愿苦了自己也做不出来。就像当时放了於小姐条生路,就像现在,他只是叹了口气,嘱咐了沈子德保重,便抬步走出了牢房。
如果他无法还他以清白,也不想眼睁睁看著他死,还是由自己口中说出去的。别人的生死太过沈重,沈重到他负担不起。
日子天天过去,情况对他们这越来越不利,萧凌孤不知道他的岳父是否派遣了别人去了结沈子德,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让成大人关照那个年轻人,并积蓄著力量,做好应对最坏情况的准备。
深秋的夜已经开始长了起来,有时个人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秋风起,阵寒意便会入骨而来,让人哆嗦著身子都驱赶不了。
把那家夥送的玉戴在身边,又告诉自己,天渐渐凉了,这只是物尽其用罢了。萧凌孤终於备完了第二日要和太子讲的学,刚要起身走动走动,便听见屋外的响声。
“大少爷,今日是重阳节,夫人让我送些菊花酒给大少爷暖暖身子。”来人应该是丫鬟迎梅。
竟然不知不觉就重阳了,萧凌孤感慨自己忘性日渐的大,连此等重要的节日都记不得了,应了声让迎梅送酒进来。
菊花酒散著股清香的菊花味,被暖得烫烫的。等迎梅告退,萧凌孤望著那酒壶,酒兴忽然上来,很想喝上几盅。
可惜,弟弟们嫌他严肃,不爱和他同把酒言欢,他也不愿意把自己心中的烦闷透露给弟弟们,这种时候,也只能是自己独饮。
“我来陪太傅大人喝酒了。”那个男人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萧凌孤见怪不怪,只是见他并未女装打扮,不禁皱了皱眉,道:“被人撞见如何是好?”
“我的轻功,别人想撞见我比撞鬼还难好吗?”嬉皮笑脸地坐到他边上,还自说自话地给自己也倒上杯,道:“来来,碰杯,菊花酒可是祛百病的。我先干为敬。”
若是在平时,萧凌孤肯定不会愿意和段清朗起喝酒。可是今天是重阳,这本是家人聚在起共享天伦的好日子,自己却因为忙於公务,连晚膳都没和弟弟们起用。如今个人孤零零的喝闷酒毕竟在看著凄惨些,有他陪著,倒也算聊胜於无。萧凌孤心里有点淡淡的高兴,举起自己的杯子同他碰了下,也饮而尽,道:“这酒酿的不错。”
“那是自然,连菊花都是我亲自采摘,五天前就开始酿了,太傅大人真懂欣赏!”男人笑得脸得意,身子坐的离他很近,近到说话的鼻息洒在他脸上,喷得他痒痒的,脸有点红,别过脑袋离他稍微远些。
“哦?敢问这酒如何酿造?”萧凌孤来了兴致,看段清朗如何也不像个会酿酒的人。
“那可不简单,你听我和你详细道来……”谁料到段清朗还真未托大,句句解释著他从选菊,到配方,又到浸酒之术,说得头头是道,滔滔不绝。边说,还不住地往萧凌孤被里斟酒。
二人当真同寻常的朋友般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从菊花酒说到各地特别的酿酒之处,再说说有趣的风土人情,民俗习惯,萧凌孤从小在京城长大,纵然知道大耽国土广阔,不同地方的人当是有形色各异的风俗习惯,在段清朗嘴里说出,绘声绘色的,当真像随著他的言语亲眼所见了那些奇闻异俗般。不知不觉,连酒大半是下了他的肚子都木知木觉。
“你懂那麽,将来不打打杀杀,开个小酒铺酿酒卖酒也不错。”太傅大人喝了,已经有些上脸,适才又饮进杯,转过身来望著段清朗,眼神水水的,对著段清朗说话间,嘴角还扯起了些弧度。
这段清朗同萧凌孤处了这麽些时日,什麽时候见过他对自己这等好脸色,还有刚才,刚才太傅大人是笑了吧?对他笑?
他被这个浅之又浅,不仔细看都会忽略而去的笑容震慑得表情都呆傻了,心口有如涌出股蜜汁,整个人被太傅大人甜坏了,不由得靠得他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宝贝,再对我笑个?”
“什麽……什麽宝……你……你莫要乱叫。”萧凌孤脑袋被酒熏得有些晕,耳朵迅速泛红了,喝酒演示自己内心的燥热,果然这人正经不了些时候,又要说些乱七八糟让人不好意思的话。
“你刚才明明对我笑了。”男人像吃了颗糖还意犹未尽的孩子似的指控他的小气。
“……”自己笑了?可能是喝酒喝了,有些无法自控吧。
“你若……你若还乱说话,我便不同你喝酒了。”
“那怎麽可以,这壶酒还剩下半呢。”实际上,看著太傅大人喝酒,红红的唇含著白瓷的酒杯,仰头时那修长白皙的漂亮脖颈,吞咽时那可爱的小喉结,还有喝完了酒,红润得十分好看的脸颊,段清朗根本不用喝酒都醉得差不了。
“你最近身子可还有不爽利的时候?我那块暖玉带在身上麽?”
“嗯。”点了点头,因为那块玉,自己畏寒的情况以及好了不少,连萧大夫给他例行把脉的时候,都说过几日,那副补药都可以停了。
“我见你近日忙得很,连用膳都是在书房独用,满腹心事的样子,你三弟他们都在担心你呢。”
“担心我?”萧凌孤转头望向男人,水眸里有些迟钝的欲语还休,眨了几下眼睛,被酒的後劲搞得有些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了些,道:“担心我什麽?”
“担心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他们,有没有?嗯?”段清朗心里对他的喜欢已经要炸开了。他哪里想到喝醉酒的太傅大人这般可爱,像小孩子般懵懂无知的样子,俏红俏红的脸,贝齿轻轻咬著自己的唇,也不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往边上闪躲,还会直视著他的眼睛,眼神迷迷蒙蒙的,简直让人受不了。。
“嗯,有的。”萧凌孤点了点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不应该说话,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些事压在心里太久了,他不能告诉弟弟们,告诉他们也无济於事,只能让他们忧愁,可除了弟弟们,他是没人可说,无处去说。只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
有时候,他也希望身边能有个人和他把酒言欢,会关心他,不畏惧於他的冷淡,不讨厌他的无趣,安安静静地聆听他心里头的事。
萧凌孤不知道段清朗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他身边没有别人,可能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愿意亲近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萧凌孤边喝著酒,边娓娓道来最近纠缠得他心力交瘁的沈子德案,因为喝了酒,脑子不如平日里清明,有些地方说得结结巴巴,还生怕男人听不明白,著急地解释著。
“我懂,我听懂了。”男人默默地听著,伸出手来帮他顺著背,轻轻地爱抚著,声音温柔而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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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好哥哥。”萧凌孤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身体背後的大手抚得他十分的舒服,他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语音有些哽咽:“作为家长,应该时刻以家族利益为先,我不该动这恻隐之心,给敌人可乘之机。可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明白麽?我做不到说句话,让我弟弟的好友断送性命。虽然他早晚也会……可是我做不到。”
“我太明白了。”把太傅大人的手举起来,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口,段清朗第回听他敞开心扉对自己说了那麽,不自觉地被他的情绪感染,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安慰他,哄他,让他不要这般绝望的悲戚著。
“我的太傅大人双手这般干净,如何能染上点血,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说完了心事,心里郁闷之气舒缓了许,用了酒後又看这男人有些顺眼,萧凌孤摇了摇头,望著男人的俊颜,这种男儿气概,是自己所缺乏的,若他是自己,定然会狠绝非常,不会如自己这般优柔寡断:“可我也救不了他,还把自己弟弟和家族置於险境……”
“不会有事的,你听我的,切都会好的,你弟弟不会获罪,你们家也不会被连累,你信我,信我就对了,嗯?”干脆只手往後搂住他的腰,把太傅大人往自己身上带,段清朗边柔声哄著他,边忍不住自己的欲念,亲吻了萧凌孤的脸颊。
“唔……嗯?”萧凌孤呆呆傻傻的被亲了几口,转过头想去看看他,这转头,就被人擒住了双唇,在他唇齿之间极尽挑逗之能事,似乎要把近几个月自己装著正人君子连扣豆腐都不敢好好吃的债全部讨回来般。
两人这亲,便失去了分寸,段清朗嫌这般亲吻贴得太远,直接手臂使劲,把萧凌孤抱坐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亲吻,萧凌孤的後腰被人搂著,时动弹不得,除了颤抖著唇接受这人的亲吻,什麽都做不到。
唇齿之间还留著菊花酒的芳香,脑子糊糊涂涂的,脸热热的,被亲得心脏乱跳,想用手去推他,如何也推不开。萧凌孤认命了,不想挣扎,让他亲吧,反正……反正也不是没被亲过……自己好像,也有点点高兴……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分开,唇微微地发酥发疼著,萧凌孤红著脸看著段清朗,眼里满含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含情脉脉,半是撒娇半是嗔怪道:“你……你咬疼我了。”
再也忍不住了,那麽可口那麽诱人的太傅大人在他怀里,用那麽可爱的口气指责自己咬疼了他,段清朗胸腔里满是快要爆裂开来的兴奋和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打横抱起往书房後边的卧榻上放,压在身下,轻轻问:“太傅大人对不住了,我温柔点待你,不弄疼你,好不好?”
萧凌孤眨了眨眼睛,身体被结结实实却不失温柔的压著,浑身感觉暖暖的,舒舒畅畅的。他不太能了解段清朗要对他做什麽,毕竟上次被人破身,是在服了春药的情况下,听男人说要对自己温柔,警戒心早就随著酒的後劲抛到了九霄云外,憨憨地点了点头,不见平日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红唇轻启:“好,不弄疼我。”
从额头,到耳垂,从鼻尖到嘴角,段清朗以他能控制得住的,最温柔的方式亲吻著他。萧凌孤不知道人和人可以这般亲近,他有点慌乱,可却不讨厌被人这样亲,因为段清朗的吻真的很温柔,像羽毛般轻轻刮!著他的心尖,让他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著,不知所措。
太傅大人软软的在他身下,平日里凌厉的凤眼如今满是水汽,尽是讨人去疼他的可爱,哪还有半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段清朗心里喜欢他,越发地动作轻柔,边亲著人,段清朗想解开太傅大人的衣裳,灵活的双手刚解掉几粒扣子,便住了手。
这天已经有些凉了,他可不舍得让太傅大人著凉。於是改手解他的腰带,在萧凌远毫不知情,浑浑噩噩的情况下,上身虽说还穿著复杂的长袍,下身却已然是光溜溜的,直到打了个哆嗦,萧凌孤才反应了过来,睁大眼睛,问:“做什麽,做什麽脱我裤子。”
“做让太傅大人舒服的事情。你乖乖的,不怕,我晓得上回对你太粗暴让你疼了,这次不会的,我保证,嗯?”
上回……上回……萧凌孤呆怔了会会,洞房花烛夜那会儿被人强硬地破身,下体撕裂般疼痛的记忆瞬间窜进脑海。他不想再那样痛,不可以让人那样碰他!
“不行,我不要!你让开!”萧凌孤脸色发白,用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踢,可如何踢都不得章法,被段清朗紧紧压制住了。
气氛明明好好的,这太傅大人如何又矜持上了?两人都到这份上了,他连裤子都被自己解开,光溜溜,白嫩嫩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要分开他的腿就能碰到那神秘的被他破身的小洞,还有可爱的小嫩茎,让人那麽喜欢的身子现在竟然又要逃开不让他碰?
做梦!
段清朗心想,我还制不住你?不顾他的花拳绣腿,身子往萧凌孤下体挪去,摆准了位置掀开长袍下摆,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长腿。
“放开!”那里是他全身上下最畸形,最不能被人看到的地方,他怎麽可以分开自己的腿……
萧凌孤怕得身子直往後缩,被已经到卧榻尾部的段清朗抓住了胯部往自己的方向扯,毫不犹豫地用行动告诉太傅大人,不可能放开他,不但不放开,还要在他的身子上做尽坏事,把他欺负得哭出来。
“啊……”声惊叫,小巧精致的男根被段清朗含进了嘴里,像是被扔进了火焰里,玉茎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快感在周身乱窜,哆嗦著,膨胀著,萧凌孤咬住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想要,想要被人弄得重点。
他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这种不要脸的欲念,双腿根部哆嗦著打著冷战,嘴里哼著不轻不重的呻吟,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切都是做梦,是自己喝醉了才做乱七八糟的梦。
即使是梦,都能让矜持的萧凌孤无地自容,何况段清朗下个动作彻底地把他从自欺中强硬而霸道地拉扯出来。只见男人不但颇具技巧地顺弄著他的男根,舌头还顺势向下,往那处桃源之地轻轻试探番,拨开了花瓣,便毫不客气地往里钻顶,欣喜地发现那儿同上回样,生嫩而又娇弱,青涩但却热情地分泌出了些蜜汁,似乎是欢迎他的舔弄,乞求他用再往里面去些,好彻底地占有和品尝太傅大人干干净净,只有自己个人碰过的神秘洞口。
“不……唔……”这混蛋为什麽要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畸形的部位怎麽可以被舌头舔?还舔得那麽重,那麽深!那儿被剥开,舌尖往里挑弄的感觉太过清晰,萧凌孤甚至能想象段清朗是如何在里面运作的,身子激烈地麻痒起来,还被含在灼热口腔里的青茎火烧火燎的似乎快要炸开了,花蒂每次被碰到总会带来阵阵不也言语的酥麻,而被舔舐逗弄的花穴黏黏腻腻的,在舔弄中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光是用听的就觉得淫秽不堪。
萧凌孤不愿意相信那是自己的身子发出来的声音,从蜜穴传出的快感却让他不得不相信。舌尖挑开洞口,轻轻地吸吮了下,就像把他的灵魂吸走般,浑身股激荡的快感迅速顺著脊柱蔓延全身,这人的舌头却不知如何长的,顶到了极深的地方。热情的内壁被软中带硬的舌尖碰触到了,从身子内部分泌出的汁液被人毫不放过地吸吮殆尽。萧凌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种情况,他宁愿死了之,也好过被这样带上云端般不上不下,小穴传来轻松愉悦的感觉,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接收快感的同时,又不时提醒著自己,不能这般堕落,不能被人这样弄了身子还毫不反抗地任其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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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实在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眼泪淌出眼眶,热得让他无所适从,男人的侍奉淫秽而邪恶,可他却在里面感受到了精心而又细致无比的对待。闭上眼睛,萧凌孤暗自地起了个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诱人至极的念头:能不能偶尔次,不用理智去思考,顺应身子的感受,随便被这个人怎麽弄,他说过……会对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