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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意地用下面那个小嘴儿咬肉棒,催促它快地干他。
“还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诉他,你就是这麽骑著他父亲,才把他搞出来的,嗯?”狠狠地往上顶,张阿牛心里掌握著几分分寸,没有顶到他最深的地方,刚在花心口处,便不再往里面探了,而是运著腰力,引导著先生款摆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这样会高潮的……我呜呜……阿牛哥别转了……放过我……呜呜呜……”几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几下花心就喷潮而出,像股小清泉样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哒哒的,浑身酥软得要命,高潮的时候,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哪里还记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满足,眼泪激动地流淌出来,手指甲紧紧抓著床单,许是把床单都快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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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远捂住脸不想见人了,颤抖著身体,等著高潮过去,男人却还没有满足呢,拔出肉棒将他的双腿高举起,将被淫水染得湿润不堪的肉棒对准著萧凌远那个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儿挺了挺,问:“阿牛哥还没射呢,再操你这儿,把阳精都射在里面好不好?这样就不会伤到咱两的宝宝了。”
萧凌远的身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了,因为太过激动,还在轻轻地抽泣,如今被人摆成这模样,他抖动著双腿想要挣扎,可哪里挣扎得掉,敏感的後穴被张阿牛用手指探了谈,用送了些他的花汁进去,感觉已经够湿了,才把巨棒抵住後穴,道:“乖乖,阿牛哥要进去了。谁让你大半夜的勾引我呢,都是先生的错,先生总是要负责到底,喂饱了我的。”
“唔……”那儿也那麽久没被人碰了,现在突然有正在巅峰状态还没射过的肉棒插了进去,整个柔软的肠道都瑟缩了起来,吸嘬地,迎著男人的肉棒进入温暖的肠道深处。
“真好,咱以後就干这儿,先生就不用怕对孩子不好了。阿牛哥天天破你的後庭,让你爽了,就不用半夜偷袭了。”这个大坏蛋句句不离他做的荒唐事,萧凌远承受著被人淫玩的快感,还要被他羞辱,整个人都不好了。
後穴儿本是比花穴会缠人的地方,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东西又怎麽会放嘴,把男人的肉棒缠得深深的,肠壁柔柔地亲吻著入侵的东西,层层峦峦的用自己的温柔刺激著男人,安慰著男人。萧凌远刚得了高潮的身子在男人温柔而快速的抽送之下又渐渐红了起来,後穴的敏感点不时被刺激著,那个从今晚伊始便没得到满足的小嫩茎胀痛得厉害,甩著脑袋,求著人安慰。
萧凌远忍不住了,红著眼睛,边被他上上下下地顶著,边甜甜地讨饶著:“阿牛哥,帮我摸摸这儿……我……唔好难受……”
“乖乖,不摸也能把先生操射的,阿牛哥这就满足你。”张阿牛粗粗地喘了两口气,他的宝贝先生真是太好操了,两个宝地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地方,後穴紧成这样又暖成这样,没操下自己都得忍著才能不被这小骚货榨干了精力。
原来先生怀孕後比怀孕前还能骚,在这样下去,还不得很快又被他操大肚子了?张阿牛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报复萧凌远般,抵著那个敏感的地方就研磨二,他太了解萧凌远的身子,知道弄他哪儿他就会不行,方才温柔地开拓,已经让他的身子准备好了再次高潮了,这回,他要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先生操射,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他不会放过他的。
“啊啊啊,不要,太难受了……呜……阿牛哥让我去了吧……”死穴被人这麽玩弄,股酸涨的感觉从後穴蔓延开,准备就绪的肉棒被操得胀痛不已,後穴的敏感处也被顶得燥热不已。萧凌远不管不顾地夹紧了仿佛直在变大变硬的肉棒,想让它轻点,慢点,这样的激情自己现在的身子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宝贝去吧,想射少便射少,阿牛哥知道自己冷落了你,今晚定好好补偿你。”张阿牛挺身在痉挛的後穴里使劲又抽插了几下,萧凌远那儿已经被弄得将丢未丢了,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狠弄,他只觉得屁股被张阿牛捏得又疼又舒服,身子已经紧得除了会缠著肉棒什麽都不知道了,眼泪直忍不住地往下淌,连叫声都沙哑了起来。大著肚子,还被人这麽托著臀放在身上狠操著,骚心阵阵地激荡,心口被撞得越发的甜腻起来,萧凌远闭上眼睛咬著唇,在张阿牛又次撞开他紧绷著的肠道,攻击他的敏感处时,青芽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股被积藏已久白浊往上喷出,还好巧不巧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他还顾不上擦拭掉那些不要脸的东西,被弄得酸涩得不行的後穴便开始被不断地撑大,他不是个处子,知道这是男人也快高潮了。萧凌远放下自己的腿,大腿根部颤抖著,使劲地往下坐,想让他的男人舒舒服服地射进自己的身子,此时此刻他什麽都管不了了,脸上还沾著自己的白浊,人往张阿牛健硕的,正紧绷著的胸肌上贴去,用他的小嘴儿吻住张阿牛的嘴,送出自己的舌尖同他缠绵,又用高潮未过,还在紧收的小後穴紧紧痴缠著张阿牛的肉棒让它射给自己。
如此的豔福,张阿牛肯定受不住了,上面缠著他的舌尖,吸著他的口水,手搂著他的腰肢,下体探到温热肠道的最深处,放纵著自己射进後庭深处。
近些日子来第回得了这等满足,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地抱在了起,亲吻著对方享受著事後的余韵。萧凌远心里虽羞,前後三处都被人伺候爽利,心情却是极好,窝在他怀里,用白嫩的脸蛋蹭著他的胸,还不忘为自己辩白:“我……我就是……反正你得把今晚忘了,以後敢拿这个嘲笑我,我就……我以後都不让你碰了。”
张阿牛得了便宜,也不在乎他口头说些什麽了,不住地亲著他 ,边亲边哄道:“是阿牛哥不好,这些日子忙得忽略了你,以後都不会了。”
萧凌远闭著眼睛,嘴角上扬,享受著男人的怜爱和承诺,不会儿便踏实地睡了过去,心情是这些日子来头回的愉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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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阿牛的侍卫工作,确实比他想象中要忙上不少。所幸,他这人很能吃苦,责任心又重,很快便胜任了工作,还被京兆尹的师爷夸赞他年少有为。
张阿牛心里得意了番,特别是当他拿到第个月月俸的时候,竟是比他在张家村卖猪肉时赚的钱的三四倍。
他知道京城人赚钱赚得,毕竟京城的花销也比村里高上数倍,这笔大财,还是让张阿牛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有问过同僚,在京城买所屋子需要少钱,按照他这般的攒钱速度,只要好好干,两年便能跟先生还有孩子们搬出来住。虽说住在萧府也没有什麽不好,但有自己的小家,还是件让人十分向往的事。
张阿牛干劲十足地完成了当天夜里护卫任务,跟接白班的同僚换好了班,却难得没有跟往常样归心似箭。看看日头,这个点先生可能还在睡呢,自己赶著他醒来前回去就行了,在这之前嘛,他打算去小集市买了礼物送给先生,给他份惊喜。
京城是个繁华的地方,尤其是街上的集市,有每逢初十五才放出来的大集市,也有这种天天早上都会摆出摊位的小集市。今天是初十,大集市还没开始,张阿牛走在刚开铺子的小集市上,四处转悠著,思忖著给他的先生买些什麽的好。
先生家里如此的荣华富贵,高贵的东西样样不缺,而几个小铺子上,是给姑娘家来挑选的胭脂水粉,虽然模样看著好看,却不能送给他的先生。
张阿牛正踟蹰呢,突然看见前方走过两个眉目清秀的公子,小跑小跳著,进了家成衣铺,个子较高那个叫道:“哎呀,这里的手绢样式好,比家里的那些都好看,你瞧这鸳鸯戏水绣得好?老板,我要这个了。”
那个公子拿起帕子就往身上揣,旁边显然是小厮模样的公子忙掏出银两给了老板,笑著道:“老板我家公子不太出门买东西,海涵,海涵。”
估摸著是跟他家先生差不的贵公子,没啥江湖经验,张阿牛看他们又奔跳地走了,这才自己也踏进了成衣店,瞧了瞧他们所说的漂亮的手绢。
以他这个大老粗的目光,这些东西都未免太精细了些,张阿牛伸手摸摸身上先生送他的定情玉佩,又摸了摸上回在马车上胡闹时收回来的先生的手绢,心想著,不如回他条手绢,先生喜欢这些好看的东西,他定会高兴的。
“公子,来看看,这儿都是洛阳出名的绣工所绣,新到的货,漂亮得很,买回家送给小姐,合适。”
“老板,我不是要送小姐,是要送给个公子,你看哪些合适?”
“有有有!你看这儿。”老板摆出了些颜色不过分花哨,清雅素淡的手绢,边介绍道:“这些都是用等的丝绸所做,不少达官贵人的家眷也向小店订货呢,公子这是来得早,老晚了,可没货了。”
手绢确实好看,摸著手感也好,张阿牛看上条蓝色为底,上面绣著翠竹的手绢,觉得竹子是十分配先生的,心中喜欢,便掏出银子买了下来。
嘿嘿,如今他们玉佩人块,手绢也人块,这样样都成双成对的,彩头都好得不行,张阿牛心里这麽想著,哼著小调子往家里赶去。
可他才走了没久,便听出了集市的小巷子里有人尖声喊救命。
张阿牛二话不说去看究竟,发现竟然是那两个公子被人打劫,劫匪抢了他们的银袋子便跑,两人怕得要死,也不敢追,抱在块儿瑟瑟发抖。
“公子别怕,我是当差的,我这就去帮你们追匪徒,你们等著。”说完,张阿牛拔腿往劫匪逃窜的方向跑。
那劫匪像是年纪小,腿脚反正不怎麽快,张阿牛追了没久便追上了他,先押著他回了小巷子把银袋子还给了两个公子,道:“你们没怎麽出过门,还是要当心些,这里虽然是京城,还是有些不不法之徒,这只是劫财,万要你们的命,就不是追回钱财那麽简单了。”
高个子的清秀公子含著眼泪,点头道:“谢公子相救,可否告知性命,本……本人日後也好报答二。”
张阿牛摆了摆手道:“我就在京兆尹当侍卫呢,除暴安良都是分内的事。你们快回去吧,走路走大街,僻静的小巷子总是不安全。我也把人押送回去,再见了。”
押著哀哀叫唤的小贼回了公堂给了口供,张阿牛回到家中,萧凌远早就醒了,见他那麽晚回来,不高兴地瘪了瘪嘴道:“你是不是和同事喝花酒去了,天都亮了还不回来。”
“花酒?我的好先生,你在家里,比这世上所有的花都好看,我哪里还会去浪费这银子。”爱极先生吃醋的模样,张阿牛摸了摸他的脸,关心道:“用早膳了吗?”
“用了,等你回来还不得饿死。”嘴上虽然说的话不好听,萧凌远还是吩咐人把早膳端进来到:“你也吃,吃完了才可以睡觉。”
先生还知道给他留饭,这让张阿牛心情大好,呼哧呼哧地吃完了,抹嘴,然後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给先生买的礼物,道:“我可以证明我没去喝花酒,而是给先生买东西去了。瞧瞧,漂亮不漂亮?第个月拿的月俸呢,总得给我娘子买点什麽。”
原来他晚归是这个原因,萧凌远二话不说拿过手绢,看著漂亮的蓝色和竹子的刺绣,这针法和材料虽然说不上顶尖,却也是良品了。关键是,这是男人对自己的份心意,脸色终於好看了,柔声道:“肉麻,谁要你送东西。”却顺手地就把手绢叠好了塞进自己的内袋里。
张阿牛挠挠头:“那,那总得表示下嘛……我这阵子那麽冷落你,这是在哄你呢……”
“你也知道冷落我?交出来。”萧凌远把白皙的手掌摊,美目瞪著他,有些严厉的模样。
张阿牛却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疑惑道:“交什麽?”
“月俸啊,不是说第次拿到月俸嘛。”
“为何……为何要交给你呢?”这张阿牛还真是不知道为什麽了,从前家里都是自己管钱的,难道萧家的规矩是做娘子的管钱?那从前在张家村也没见先生问自己要钱啊。
萧凌远脸颊有些泛红,敷衍地解释道:“哪有为什麽,你不交给我,难道打算出去胡乱的花在别人身上麽?”
他这般说,张阿牛哪里还敢不交,把钱袋子双手奉上,萧凌远颠了颠,点点头,终於笑了:“以後每个月的月俸都要交给我,横竖你在家里吃饭,别的钱也用不上。”
看男人呆呆的表情,萧凌远低下头来亲了他口,道:“睡觉吧,今日还有夜班呢。我去我二哥那儿,下午来陪你睡午觉。”
好吧,先生的开心是最重要的,张阿牛也不管他要自己的钱做什麽了,赚了本来就应该给娘子花嘛。
其实,他哪里知道,先生这般奇怪的举动,完全是因为前两天听他那不著调的四弟说,这京兆尹的侍卫平日里的消遣就是去花楼玩姑娘,掷千金都不在话下的,弄得自己也想开个小倌馆赚银子,可是袁安淮那个老板古板偏偏不让,真是气死他了。
侍卫都爱去花楼,他的阿牛哥不也是侍卫?他知道他人品端正,不会喜欢去,但万被人忽悠著,去凑热闹呢?萧凌远思忖了两天,觉得这样不行,必须得把危险扼杀在源头里。这男人啊,有钱就变坏,只有把他的银子都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眼下拿到了张阿牛的月俸,萧凌远好好地放了起来,又亲了亲他熟睡中的男人,这才顶著个大肚子去寻他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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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的小侄儿小侄女我满月酒你不愿意铺张,不想办我理解,可是他们快三个月了,是时候抓阄了,这可不能省吧?我想著,男孩子将来最好跟大哥样从武,女孩子就别打打杀杀的了……二哥?”萧凌远抱著小侄儿逗弄呢,却看他二哥心不在焉的模样,奇怪地唤了他声。
“嗯?哦……”萧凌帆确实走神了。他晃了下脑袋,道:“你说的对。”
“二哥,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麽……”
“对不起小远,二哥有些事情要想。”
萧凌远便不再做声了。他家的二哥,最近尤其的奇怪。其实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恍恍惚惚的不说,连情绪都不太稳定,他因为太过担心,这才每日都雷打不动地来二哥房里陪二哥说话聊天,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自己也好尽早发现。
其实,他如何不知道萧凌帆正在为两个孩子的未来担忧呢……这两个孩子天生就不该在大耽的环境中成长,满月酒不能办,周岁不能办,以後每年的生辰也只有亲近的人同他们庆祝。虽说小孩子不懂这些,可是萧凌远想到若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被养在深闺中,做爹爹的又怎麽会开心。
“小远,二哥问你,如果你直怨恨个人,但是同他在起,可以造福万民,你会选择牺牲自己麽?”
“怨恨?”萧凌远皱了皱眉,他的生活中,从来没有怨恨过谁,无论是张阿牛,还是家里人,甚至是张大宝,都对他极好,哪里机会去怨恨谁。他想了想,回答道:“那要看是怎麽样的怨恨了,有些恨,可以被时间抚平,可能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心眼放宽,便海阔天空了,还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谅的,那即便是会造福万民,自己的每日也会很难过吧……确实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那若是……不只恨,也有点……点点喜欢呢?”
“二哥你到底是恨还是喜欢?”萧凌远失笑了:“恨便是恨,又怎麽会喜欢上。如果真的喜欢上了,那也不能谈恨了,当年我刚去张家村,看张阿牛也极其不顺眼,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觉得他讨厌极了从来不给他好脸色,後来喜欢上了,以前的缺点便都不讨厌了……”
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张阿牛在张家村的互动,萧凌远羞中带著些甜蜜。若是没有那个时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也没有後来的甜蜜吧?不过他当时对张阿牛至是讨厌,也谈不上恨,所以他的经验,也只能供二哥参考,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喜欢上了,便不恨了。”萧凌帆琢磨著他的这些话,扯了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小远,二哥会自己考虑清楚的。”
“究竟发生了什麽?二哥不能告知我听麽?”
萧凌帆摇摇头,苦笑道:“我若是能整理出发生了什麽也不至於现在这般苦恼了。”
可能还是那个可恶的番邦王子,把二哥折磨成这样,现在还在被通缉的阴影里担心受怕著。萧凌远安慰道:“二哥,你看皇上派去和谈已经有了眉目,火鹤的使者也听说进京了,对皇上很尊敬,也答应了休兵,两国从此交好。这个结果,不是很好吗?”
萧凌帆张嘴欲言,又吞了下去,神色不自然道:“你说的是,现在情况很稳定,我也乐见其成。”
他比谁都知道,什麽休兵,什麽交好,都是那混蛋用来要挟他,给他抛出的诱饵。他若是不答应他回去,那些契约随时都能成为纸空文,到时萧家会怎麽样,黎民百姓会怎麽样,都是难以估量的。
萧凌远当然不知道他二哥正在思索著攸关黎民百姓福祉的大事,抱著两个孩子去晒晒太阳,让他二哥自己琢磨他的疑难杂症去。
他的肚子也已经七个月,再两个月就会生产了。他的阿牛哥到时就又要做爹了,大宝也要做哥哥了,如果家里的切烦心事都能解决,萧凌远便没有什麽索求,只想著家人都快快乐乐地在起好。
踏雪帮他抱著个孩子,道:“三少爷,你现在这样,不能抱孩子太久,还是我来抱吧。”
“有什麽?那些生完孩子又怀上的妇人,不也是边抱孩子边怀孩子的?他们还是女人呢,我个男人抱抱孩子,总不见得会出什麽事。”
他同踏雪抱著两个孩子在後院乱晃,突然眼睛花,看到个黑衣人从围墙上快速翻了进来,然後往大哥大嫂的院落跑去。
“踏雪,你刚才看到什麽没?”
“没有啊……我直在逗孩子呢……三少爷看到什麽?”
萧凌远皱著眉头,萧家的侍卫都是等的好手,怎麽会放个黑衣人进来?他坚信自己没有眼花,那人必然是武艺十分高强,才能翻墙而入。糟糕,他往大哥屋里去,那儿只有大嫂个人,会不会是冲著他大嫂而且的?
萧凌远紧张起来,把小侄女也交到踏雪手上,道:“你抱著两个孩子先回去,我再转转。”
“可是大少爷交代过,不能放你个人……”
“我说了不会有事的,去吧,出事了我负责。”
踏雪没办法了,幸好走得不远,抱著两个孩子快速地送回萧凌帆那儿,又急急忙忙地出去找萧凌远,被萧凌帆喝止住,问:“你怎麽了?慌慌张张的?”
“三少爷个人在外面转悠呢,我得去看著他。”
“你在这儿看孩子吧,我去。他在哪个方向?”
“好像是往大少爷房里走去了。”
萧凌帆的身子恢复了,早就能自如活动,点了点头便去找萧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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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萧凌远怀著疑惑往萧凌孤的院落里走去,大白天的,屋子的大门竟然是紧闭的。萧凌远敲了敲门:“大嫂,你在里面麽?绿竹应句话。”
“是三少爷麽?大夫人在里面,你等下,我来帮你开门。”绿竹是他大嫂的贴身丫头,应了他之後,足足让萧凌远等了炷香的时间,才来开门。
“三少爷快进来坐。”大厅的主位上,他大嫂正含笑望著他呢,只是大嫂的头发有些乱,妆容也比较仓促,感觉怪怪的……
“三弟今日怎麽来看大嫂,是有事?”
萧凌远心里再狐疑,人已经进了大嫂屋子了,总得把事情搞清楚,便问:“方才,我见个黑衣人往这儿走,担心大嫂有危险,这才来看看,没事自然最好。”
大嫂又道:“谢谢三弟关心,我方才正在午睡呢,并没有什麽黑衣人,若是三弟不放心,大可以进屋子查看番。”
进大嫂的闺房这自然是万万不可的,萧凌远摇了摇头道:“既然大嫂没事,我怎麽敢再打扰,这就告辞了,大嫂好好休息。”
“三弟怀著身子,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免得动了胎气。”
“大嫂吩咐的对。我这就回去了。”
他起身行了个礼,路都在胡思乱想,连撞到了他的二哥都不知道。
“二哥,你怎麽在这儿?”
“听踏雪说,你来找大嫂,我怎麽回事?大哥不是吩咐过,大嫂喜静,没有特别的情况,是不能打扰大嫂的麽?”
有了倾诉对象,萧凌远也不再自己个人瞎捉摸,把自己的猜测告知萧凌帆听:“二哥,你知道我们的身子……般女人就算能接受了,也必然……我担心……担心……”
“担心什麽?”
萧凌远鼓足勇气,就算这话对他大哥再大不敬,也要说出来:“担心大嫂有别人。”
“你是说她出墙偷人?”
萧凌远点了点头,犹犹豫豫地:“我方才见黑衣人去大嫂院子,那儿只有大哥大嫂处可以藏身的地方,我问大嫂,她说没有人,可她头发和妆容都是匆匆忙忙打好的样子,虽说是刚起床,可个妇人连妆容都不整理好了便见客,实在是有些古怪。”
听他这麽说,萧凌帆也觉得事情严重。他们家的身子都是这情况,当年大哥被逼无奈,娶了右丞相尚书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