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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这段原本又冷又黑的路,却被他们走得像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林荫道般,把整条路熏染成了粉色的,就连路过那阴森的墓地,都不让人觉得有点可怖之处。

    “到了……”

    “嗯,先生你顾你研究,阿牛哥帮你掌著灯笼,你可小心脚下,别再扭了。”

    上次丢脸地扭了脚,还是张阿牛给抱回去的。萧凌远晃了晃头提醒自己别想,该心无旁骛地破解这机关。

    这些日子以来,张阿牛每晚都陪著自己上山,呆在他的边上,紧张兮兮地护著他。有爱人陪著,和自己个人在这山间感觉全然不样,萧凌远研究其机关来也顺手了许,似乎这机关被自己破解开指日可待了。

    就著灯笼里的烛光,萧凌远再次尝试了被前人布下的千锁阵,此阵有九道环扣相互连接,开锁者必须按照正确地顺序开锁,只要错了个,那便前功尽弃,得重头再来。别看只有区区九道锁,萧凌远用算术的方式算,若是没有正确的解锁方法,那凭借蛮力个个试探过来,运气不好,便要试探个三十六万余次(注1),比这困难的是,这锁三日之内只能开错次,这也就意味著如果萧凌远贸然尝试,那他就只能花费无数的时间在这里等著下次重新启动机关的机会。

    其实有个地方,他没有对张阿牛说实话。解锁的机关图并未被他遗失,而是他大哥交给他的时候便只有半。按照前半所示意的解法,再对机关方面研究,萧凌远已经有掌握了这机关的内部规律,现在只差最後环他拿不准主意……这就以为著最只需要个月,他靠硬生生地尝试也能解开机关,窥山洞内的真面目。

    “都秋末了,怎麽山里还有那麽蚊子,先生可有被咬了?”

    萧凌远正全神贯注呢,哪里能感受到有没有被蚊虫咬,他扭头瞥了眼张阿牛示意他别打扰自己,手个不慎,按到了机关内的个锁环上。

    “吱呀”声,山门震了下,萧凌远惊呆了,往後退去,被张阿牛手扶住,问:“这门是开了?”

    运气也太好了吧……萧凌远没想到自己个不注意竟然把机关打开了。

    “你,你把灯笼给我,不许跟进去。”

    作家的话:注1:肉肉老师数学课时间,咳咳,严肃脸你们知道9道锁,按照定的顺序才能打开,共有少种可能性吗?答案是9*8*7*6*5*4*3*2*1=3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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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牛挠挠头,刚打算跟著萧凌远进去呢。他不情愿道:“这不行,要是里面有危险你还不要急死我啊?”

    萧凌远咬了咬唇,坚持道:“不是我不让你进去。里面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看……毕竟事关我们家族……”

    他当然不能让张阿牛进去,里面的某件东西也千万不能让张阿牛见到,不然自己瞒著他的事可就穿帮了。

    “不行不行,”张阿牛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能让你涉险,这个洞在这儿也不知道少年了,万里面有个蛇虫鼠蚁的,我在还能给你挡挡……”

    “阿牛哥……”知道他是关心自己,萧凌远心里不可谓不感动,但不能让他就去就是不能,为今之计只有以柔克刚打消他这个跟著自己进去的主意。

    靠他近些,踮起脚尖来亲了的嘴他口,萧凌远轻声细气道:“你别担心,你敲这石门那麽重,哪有空隙让蛇虫鼠蚁往里钻?若是有危险,我定大声叫你好不好?”

    要说那张阿牛,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吃软不吃硬到了极点。被先生这麽哄,当初三魂六魄都无影无踪了,妥协道:“好吧,你定要大声地叫我,灯笼拿著。”把灯笼塞到萧凌远手中,张阿牛想著萧凌远说得也没错,自己在门外守著想来也问题不大。

    萧凌远心跳得极快,那麽些日子的努力眼看就要有结果了,里面的东西若真是他大哥所说,那就是让整个朝廷天翻地覆的东西。

    他深吸了口气,又紧紧地握了下张阿牛的手,才转身走进山洞,好像汲取他的温度能让自己有勇气面对切似的。

    山洞的空间算不得很大,从洞口到洞尾也就是成人三十步左右的距离,宽度只有让两三余人并排走的模样,萧凌远眼就看到了洞内的石榻,而石榻上俨然是卷明黄色的卷轴。他眼露激动之色,大哥说得果然没错,就是这个东西……他找了那麽日子,背井离乡来到这里,终於找到了这个东西。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萧凌远把卷轴拾起来打开,确定了里面的内容,心下大定,将卷轴珍而又珍地藏进怀里,萧凌远这才整理了下情绪,出了山洞。

    张阿牛也没想到他出来得那麽快,讶异道:“这就取好了?”

    萧凌远点点头:“阿牛哥,我们走吧。”声音里透著心事了了般的轻快,张阿牛虽说不知道他在洞里取到了什麽,但也为他高兴,在黑夜里笑得露出口白牙道:“好!,咱们回家。”

    回头又看到了这山洞,问:“这儿就这麽敞著?”

    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锁被破坏後,也无法重新启用,萧凌远可惜这张大人这精妙的制锁本事,自他之後,想来是没有人能做得出这般巧夺天工的机关了。

    叹了口气:“就这麽敞著吧,有人误入山林,还能进来避避雨什麽的。”

    桩心头大事了结,回程的路上两人的手握得紧。

    张阿牛没见过萧凌远那麽外露的高兴情绪,迟疑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先生啊,你这是取到了什麽高兴成这样?”

    已经明显到张阿牛都发现了吗?萧凌远懊恼自己的不知分寸不懂收敛,忙道:“没什麽,只是……只是封信罢了。我想到取著了这东西,我便完成任务,随时能回家了,才这般高兴的。”

    回家?张阿牛眨了眨眼睛,他以前都没听过先生要回家这说法。

    可是先生说得没错啊,他本来到张家村就是为了取东西,现在取到了,哪里还有留在这儿的道理,怎麽说都得回家嘛……

    张阿牛这麽想著,心情却是点都轻松不起来。他觉著有些闷闷的,脑子有点乱,先生轻松的脚步反衬著他的脚步越发沈重。

    “怎麽了,沈著张脸也不说话,阿牛哥你不为我高兴吗?”

    “当然……当然为你高兴……快些回去吧,再晚明早起不来了。”把先生的关心搪塞了过去,张阿牛发现自己不知道怎麽跟他说自己此刻的心情,连他自己,都尚且没有整理好头绪,点点先生要离开的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这若是在平时,萧凌远定能发现张阿牛的情绪不对头,可他今夜沈浸在大事得了的喜悦之中,点也没有注意到张阿牛的迟疑和言不由衷,牵著他的手,就著明朗的月色回到家中。

    萧凌远太高兴了,回到家中甚至连张阿牛的外衣都未曾脱下,嘴角带著愉悦的笑容,主动地抱著张阿牛,搂著他的腰,往他怀里钻著。

    张阿牛手顿了下,还是轻轻地抚著他的後背,想说什麽,叹了口气没说出口,只是把怀里的人搂得紧,想确定他的存在般。

    “我们,我们睡觉可好?”萧凌远用侧脸在他的颈项处磨蹭了几下,脸有些微微的红,像是说了邀请张阿牛起睡觉这种话说出口来十分的不好意思。

    但其实,他也确实不是想和张阿牛在起单纯睡觉。他兴致高昂,即便这月色中天了,也点不累。反正这人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每晚也非得把他弄到精疲力尽才会放过他。自己这小小的暗示,他应该十分乐意的。

    事情并不如萧凌远所料,张阿牛听他这般说,只是点了点头,放开他道:“是累了,熄灯就寝吧。”言罢吹熄了蜡烛,脱掉身上的衣裳往床上躺去。

    以前……以前他都猴急地会帮自己脱了衣裳然後把自己带到床上,今天怎麽这般君子?萧凌远当他又想出了新花招要欺负自己,咬了咬唇,想来两人也没什麽隔阂可言,自己的身子这个男人早要去了百八十回了,心横,颤抖著手去掉了衣裳,只著了亵裤往床上去,嘴里柔媚地喊了声“阿牛哥”,身子也直往张阿牛赤裸的胸膛靠去。

    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张阿牛可是从来享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先生软玉温香的身子就这麽柔柔地贴上了自己,他原本应该如头饿狼般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绵羊给从头到尾吃了,张阿牛本能地搂住他,心中却有些烦闷,这些烦闷甚至压抑住了他往常对先生的冲动。

    手轻轻地摸著他光滑白皙的後背,张阿牛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先生真的离开了他,自己以後个人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阿牛哥……」萧凌远热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胸口,听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都发著颤,张阿牛问道:「忙活了大半夜的,不累?」

    累,怎麽可能不累。可是累了也想同他亲近啊。这家夥是怎麽回事,自己都这般窝在他怀里了,难道他对自己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难得的主动和暗示都被人不屑顾了去,高傲如萧凌远怎麽咽得下这口气,红著脸推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去,觉得自己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又沮丧又羞恼。

    「这怎麽了?刚才还抱得好好的。」他心思是挺乱的,但他可不会让先生睡在他怀抱以外的地方,大手搂又把他的身子给搂回来。

    萧凌远的高昂兴致没得到回应,心里别扭著呢,哪里肯让他搂著,边拿开他的手边道:「不是累了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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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牛再迟钝,此刻也听出他家先生是不高兴了,手又坚定地圈了上去,贴著他紧紧的,在他耳边柔声问:「阿牛哥不抱著你,你能睡得著啊?」问出来才觉得这问题简直是戳自己的心肺,又轻轻叹息了声:「你睡得著,没你在我怀里,我可睡不著。」

    萧凌远的身子软,被张阿牛鼓作气掰过了身子,正面对著他,额头抵著他的额头,鼻子对著他的鼻子,嘴几乎贴著他的嘴,问:「先生说,你睡得著麽?」

    「我,我有什麽睡不著的,没你照样睡得好好的。」他还在为了刚才张阿牛没回应他的事赌气著,他这人本来性子就娇贵难弄,後来又被张阿牛惯坏了了,惯出了有不高兴就让张阿牛赔尽笑脸哄他的坏毛病,现在觉得在他这儿丢了面子,非得口不对心地讨会点场子不可。

    若这是平时,他口不对心了,张阿牛当然可了劲地逗他亲他了,可张阿牛心情也不好,忙碌了大半个晚上,以为事情都解决了,听到的却是他要离开自己的,正愁呢,又听他说离了自己也没什麽,所有的活都冒了出来,又不能对著萧凌远发,心里堵著那口气,难受的要命,把手松道:「那先生好好睡吧,我去看看大宝。」穿上衣裳,当真说走就走了。

    萧凌远都傻眼了,他同张阿牛同床共枕这些日子来,有哪天不是和他相拥而眠,而是被他个人扔床上不管的?

    这也不怪萧凌远手足无措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句无心的话让张阿牛如此烦恼,陡然间遭此冷遇,找到东西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不说,做好了献身的心思,连不要脸暗示他上床的话都说了出来,得到的结果却是独守空闺,萧凌远气得脸颊生红,又委屈得湿了眼眶。

    不陪他睡觉就不陪,难道他个人还睡不著觉了?

    以後少不得还得和他分开些时日呢,弄得跟个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女人似的像什麽样子?

    虽然这麽安慰著自己,被张阿牛抛下的郁闷还是把他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著,他气极了,掀开被子,随手摸了件衣裳,好像不是自己的而是张阿牛的也不顾上了,穿上躺著咒骂道:「混蛋张阿牛!你以後有本事就天天和你儿子睡,再也别想碰我根手指头。」

    「这可不行,不但先生的手指头,先生任何地方阿牛都要碰。」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个声音,还没等萧凌远反应过来,人就被压住了。

    男人的好像喝了些酒,他的味道就著酒香味扑面而来,萧凌远眨眼的功夫唇就被张阿牛堵住了。

    不是温温柔柔的亲吻,男人开始就用舌头直接挑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抢夺他的呼吸,在他的唇里作威作福。

    「唔。」这个吻实在太猝不及防,萧凌远被吻得心口涨涨得发痛,口液在交缠中顺著嘴角流了下来,身子被压得实实在在的动弹不得,双手无处放,只能圈著男人的脖子让他得吻自己。

    「你不是,不是陪你儿子去了吗?又回来做什麽?」接吻的空隙,萧凌远小小喘著气,还能见缝插针地责问张阿牛。

    张阿牛确实太糟心了,适才去儿子的小屋里,见儿子睡得四仰八叉的,没忍心吵他。不得不说,儿子纯真的睡颜稍微缓解了他的心情,他抚摸著儿子的小脸蛋,想著,如果先生真的离开了至少他还有大宝,不至於孑然身。

    可儿子终究是儿子,长大了,会成家立业娶媳妇儿,有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却已经是非得先生不可了。这个认知让张阿牛刚好点的心情又全郁闷回去了。去後院破了坛酒借酒浇愁,喝到半,张阿牛把酒坛子搁,突然想明白了件事。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媳妇儿在身边就好好和他过日子,他是个大粗人,有什麽就干什麽,想那麽乱七八糟的做什麽!

    先生现在还没跟他说要走,那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儿,有媳妇儿不去好好爱他,反而个人自怨自艾,真是这世上没有比他愚蠢的男人了。

    果断地回房,就听到先生在骂他。十年的女儿红把他人弄得半醉,先生那似撒娇的咒骂是在烈酒上点了把火,让张阿牛想都不用想就把人给扑倒乱亲了气。

    「老子回来还能干嘛?不就是回来干你麽?」借著酒劲,张阿牛说话也没了个矜持,看到先生正穿著他的衣裳,呼吸都顿住了,手灵活地扯,先生身上的衣裳便被他撕扯了个干净,光溜溜地,红著脸在他身下娇喘著。

    两人已经鱼水欢过不知少回了,萧凌远自然知道之後他会对自己做些什麽。被这麽不温柔地对待,他本来应该反抗的,可男人去而复返,又热情地抱他让他脑子糊涂了起来,心底里那燃烧著的渴望是怎麽都灭不下去了。他喜欢张阿牛碰他,要他,受不了张阿牛冷冰冰的对他,还把他个人扔下。

    喜欢得都要疯了,心口泛著酸酸的疼,又涨涨的难受。

    闭著眼配合著他的阿牛哥把他剥得如初生婴儿般,脖子,锁骨被印下个又个吻痕,张阿牛就像要把他吃掉般急躁和用力。

    「阿牛哥你轻些……」乳头被咬得微微作疼,张阿牛今晚的动作当真是没有留点力道,什麽柔情蜜意都没有。

    就算他对他那麽凶,自己都是心甘情愿的。咬了咬被张阿牛吻得发肿的唇,萧凌远挺起胸膛,嘴里虽叫著疼,却是自动自觉得把娇嫩的乳尖往张阿牛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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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肯定也被嘬得肿了起来,男人用的力道那麽大,又咬又啃的,连边上粉色的乳晕都不放过,牙齿挂在上边的感觉简直让萧凌远想叫出来。

    身上,尤其是胸前沾满了张阿牛的口水,张阿牛却是意犹未尽,路向下吻去,到了他可爱小肚脐,突然伸出舌尖去那个小洞口钻顶。

    「不不,那儿不要。」那儿敏感得难受,萧凌远扭动著逃开,又被掰了回来,幸好张阿牛也只是玩玩那儿,看他难受就放过了他,粗粗的大手摸著他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头也埋在他腿间,开始亲吻他的腿。

    萧凌远还能有什麽办法,别说办法,反抗的余地都是没有的。身子被他全面而反复地舔拭亲吻,仿佛随时会被他撕扯著吃进肚子。自己在他身下甚至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自主的权利,切都只能交给男人当家作主。

    身子被翻过来趴卧在床上,张阿牛眼睛冒著火,看著让他爱不释手的白嫩屁股,轻轻地拍打了两下,道:「先生的屁股是越来越翘了,没干你之前可没有如此丰满。」言罢,竟然张嘴在他的臀尖重重地咬了口。

    「啊唔……你做什麽,不要咬我啊。」天哪,连臀都那麽敏感麽?被咬的疼疼的,热热的,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顺著腰肢往上传递著。萧凌远觉得自己完了,他已经变成了被张阿牛弄哪儿都会舒服的那种不要脸的人了麽?

    「就咬,我还要好好地舔。」这屁股,当初就是打了萧先生的屁股才发现自己不好了的,当时这屁股就够白够嫩的,如今在自己日以继夜的浇灌下,丰满得像颗成熟到蜜汁横流的水蜜桃,让人怎麽看怎麽爱,不吃进肚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舌头在屁股上使劲地舔著,两瓣蜜桃被舔红了,臀尖尤其饱受蹂躏,肉肉的直在颤动著,等张阿牛桃子吃爽足了,舌头便往那盈满汁液的股间探去。

    「唔阿牛哥,啊,啊……」他也不想叫的,可是後穴就这麽直截了当地被舌头扫荡了,痒痒的,里头似欲求不满般蠕动著,舌头只要顶入,就紧紧裹住舌头,可这点都不够,习惯被粗大东西捅弄的菊穴好想要些别的……

    「阿牛哥,别折磨我了……唔……给我,给我吧……」扭著腰让自己的下体磨蹭著被褥,即使知道底下已经湿得把床单都弄湿都顾不得了。

    看著人前高贵的先生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如此无用,只会哭著讨操,不得不说张阿牛心里有著极大的成就感。他爱死他的骚先生有不为人知的淫浪身子,而这淫浪身子还是他手开发,只敢也只会对著他发浪。

    把他的後穴舔到松软,又从他前边接了些水儿来怕後面太干燥伤了他,张阿牛解下裤头指著缩放饿极了的嫩穴口,拍打了下被自己折磨得可怜兮兮的白臀,几乎有些恶狠狠地猥亵他道:「要什麽?先生要阿牛给你什麽?说!」

    「唔……你……」这种话怎麽说嘛!这个大坏蛋就会欺负他,抵在他燥热处的东西存在感那麽强,硬成这样,只要下子就能进去的。

    萧凌远又羞耻又期待,床单把粉嫩的勃起磨到发疼,又硬得受不了,而男人却又个巴掌打下来,毫不怜香惜玉,问得是粗声粗气:「说不说!你说不说!」

    他要先生说点什麽,哪怕只是在床上需要他,都能稍微弥补下他揣揣不安的心。

    臀部的嫩肉被舔吸不够,如今还被人用掌掴,萧凌远又痛又羞,可身子却越发难耐起来。他的唇险些被自己咬破了,眼泪也漫出了眼眶,内心对被张阿牛彻底征服的渴望是什麽都压抑不住了,萧凌远崩溃地哭道:「我要阿牛哥进去,用阿牛哥的,的大肉棒干我……呜呜,不要欺负我了,你快进去嘛。」

    原本听先生叫出这般他平时死都不会说出的淫话,张阿牛早就精虫上脑满足他也解放自己了,但是今晚不样,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让他满足。

    反常态的,张阿牛没进去,而是柔柔地摸著被他打得可怜兮兮的屁股,声音也柔了下来,道:「先生那麽浪,离了老子,你怎麽活?嗯?谁能把你肏得这麽爽?水儿都流不光了。」

    萧凌远已经不管不顾用臀磨蹭著张阿牛的硕大了,他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下体的水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流,也不知是从哪个不要脸的小洞里流出来的,他只知道,再被这麽折磨下去,他就要难受得死掉了。

    脑子不会思考了,萧凌远呜咽著顺著张阿牛的问题应道:「活不了,我离不了阿牛哥,唔,不会离开阿牛哥的,辈子当阿牛哥的娘子,被你操,呜呜,唔。」

    听到想要的承诺,张阿牛也受不住了,鼓作气,硬到发痛的性器举侵入他嫩呼呼的,准备好接受他的後穴儿,猛力抽插了几下,弄得萧凌远叫得可怜极了,逮到了让他受不了的地方就阵地磨蹭。

    「啊啊,阿牛哥,不行不行,我……」他的身子实在太敏感了,张阿牛还操得那麽猛,专对著他的死穴蛮干,勃起的嫩茎蹭在粗糙的床单上越发地疼了,可男人还是不管不顾,下下入得又重又深,那两颗暴涨的小球体在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拍打到他的臀,声音简直是不能听的。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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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部已经热得快要起火了,小腹又热又痒,後穴酸得人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死穴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萧凌远再也撑不下去了,双手抓著床单,热热的精液打了出去,高潮让萧凌远整个人都酥软了,喘著气流著泪,连叫都叫都叫不出。

    被自己干到快要坏掉的先生都不是美味可口可以形容的了,张阿牛心里满满涨涨的。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把先生就这麽天天绑在床上,用自己的勇猛把他征服个透透的,看他还怎麽想著离开自己。

    屏息抵抗住不断收缩像个会吸人精血的小嘴似的嫩菊,张阿牛抽出他的硕大,把迷迷糊糊的萧凌远扭正了身子对著他,那根东西朝著那没吃到肉棒,入口微微张著,口水滴嗒的小穴,问:「这就不行了?这儿不要了?」

    怎麽会不要,虽然後面被满足了,嫩茎也已经无物可射,这个被张阿牛日夜疼爱的地方却空虚得淌著蜜汁,欲求不满得很。

    “先生见识广,你说说,我老往你这个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