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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七煞镇邪阵。”

    听到这几只字,我不由得感到呼吸窒。难道跟今天讨论的事有关系?

    苏爷爷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时有个开发商在开发的地方起出了七副棺材,陆续发生了几起怪事。工会立即派我们苏家去看,当时我看就知道是这个阵式。”

    “每口棺材都是镇邪玄棺,上面的阵法和符文还清晰可辩。棺盖是用严家的镇魂钉封住。应该是制作这个阵式的高人请了严家之人造的。严家应该有相关的记录。”

    “所以我们去拜访了严家。可是那位当家似乎并不想告之详情。倒是向军方报告此事。”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自行处理。本来想着埋回去应该就没事。可是那商人却贪心,认为那些棺材都是古董,所以起出内里的尸体,把棺材给卖了。”

    “你知道当时我们震惊吗?那些棺材内里全都是朱砂,还有镇邪黄符。尸体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这么随意埋了,立即就尸变。工会派了很人才勉强处理掉。”

    “可是可怕的事还在后头……”

    此时,苏爷爷突然停下,警惕地看着个方向。随着他的视线,我却什么也没看到。接着他便不再谈此事,让我赶快去吃饭,以便参加下午的友谊赛。

    苏爷爷呀,你真会吊人家胃口。讲故事就讲半,还是了关键的时候停下来,害我心痒痒,根本没有心情吃饭。

    下午的友谊赛地点在庭院里,以‘射覆’的形式进行。这是古时《易经》占卜学习者为了提高自己的占筮技能而玩的种高超而又有趣的游戏,“射”是猜度之意,“覆”是覆盖之意。覆者用瓯盂、盒子等器覆盖某物件,射者通过占筮等途径,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参赛者有用电脑算的,有用水晶球的,还有纸牌占算。反正五花八门,什么方式都有。参赛者都很年轻,甚至有些才几岁大,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但真正猜中的寥寥无几。

    虽然不是正式的比赛场合,气氛也很轻松,偶然还有小孩子哭闹和嬉笑声。不过因为有其他国家的参与,竞争的气氛也很明显。

    “……兑为金属,巽为木,此物是柄短刃。”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而且看样貌虽然都是东方人,却并不像是本国人。

    “快揭开,别浪费本少爷时间。”

    布揭开之后,内里果然是木柄的短刀,裁判宣布他获得满分。

    与他起的人都穿着西装,偶然会听到几句日语。因为我正在打量他,而对方正好转过来,视线刚好对上。

    那少年居然朝着我露出得瑟的笑,还眨了眨眼。那视线炙热而猥琐,小萝卜头果然讨厌。

    最后轮到苏锦言。前面日方的少年完全猜中,这给他的压力很大。我当然很希望他能赢,在旁边打气。

    裁判老先生将写着提示‘你’字的纸条放在桌子上。

    苏锦言思考了下,说道:“你字去人为尔,而纸条放在白玉石桌之上,尔下面加玉是玺。此物为玉玺。”

    裁判但笑不语,微微摇了摇头,将布揭开。只见内里是只石玺。

    “你猜对了大部分。可惜这个桌子并不是真的玉,而是汉白玉。汉白玉就是大理石,所以应是石玺。我只能给你四分。”

    “谢谢前辈教诲。”苏锦言很恭敬地行礼。

    连苏锦言也没有拿到满分,中方的大人们脸色都有点难看。还不是你们设的题目太难了,简直就是装陷阱嘛。

    比赛结束,我看到苏锦言黯然离开,心里很不好受,正想过去安慰几句。却听到凉亭有人高声说道:“看来中华果然人才贫乏。泱泱大国,居然连个小小的游戏也搞不定。还敢自称是易学的发源地。”

    心里无名火起,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日方少年。那人趾高气扬,眼睛像长在头顶上似的。本来就不爽他,让我愤怒的是,他究竟抵毁的我们的国家。

    立即就有参赛者向其提出挑战,引来不少人围观。可是那孩子也没能赢他。因为是少年组比赛,其他长辈也不好插手。不过如不挫此人锐气,实出难出口恶气。

    此时刚才有个小胖子从凉亭跑出来,我手捉住他的衣领。

    “喂,你等下。”

    小胖子回头看我,立即脸红耳热,作害羞状。

    “那个……男女授授不亲……”

    我满头黑线,这个小胖子叫钱贯,是钱家最小的孩子。钱家听说是善长金钱卦的,表面是正当的商人。这小胖子看起来比较怕事,威胁两句应该能搞定。

    “我问你,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是什么人?”

    看到我指着之人,钱贯道:“他是自日本来的参赛者,叫菊田太郎,他好厉害哦。他全部猜中拿了满分哦。”

    “厉害个屁!”这小胖子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罐子,帮我个忙。”我扳着钱贯的手,认真地说道。后者的胖脸迅速通红,猛地点头。

    当我走近凉亭之时,那个‘菊花’还在闹。其他人都不理会他,陆续离开。有几个实在不服气挑战,可惜都落败。

    “还有谁不服气尽理放马过来。”

    “我不服气!”

    我越过众人走进凉亭,屁股坐在石桌上。大概是举动太出格,我发现其他人都把视线集在我身上。

    菊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可是他的视线是朝下去的,让我觉得阵恶心,故意问道:“刚才是哪个混蛋在瞎嚷嚷?”

    “这位小姐,你要挑战在下吗?”菊田走到我跟前,带着微笑,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哦,那个混蛋就是你。”

    菊田也不生气,双手搭在桌上,将我圈在自己的怀抱和桌子之间,“小姐,在下很高兴能接到你的挑战。”

    这举动太轻挑,我在心里暗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若果你输了,请对这里所有人道歉。承认自己刚才的言语是错误的。”

    “好,但若果输的人是小姐你呢?”菊田邪笑着凑近。

    “随你处置。”

    “言为定。”

    其他人发现有好戏看,围上来看热闹。菊田问道:“不知小姐想怎么个比法呢?继续用射覆吗?”

    “顺便你。”我故意翘起二郎腿,裙子太短,露出大腿。

    菊田眼中闪过丝恶劣,说道:“那就继续射覆吧。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被覆盖之物。不如……”视线扫过我的裙子,“就占小姐贴身衣物的颜色吧。”

    果然不出我意料,小岛国的变态对胖次有很深的执念!哼哼,你就得瑟吧,踩中陷阱了还不自知。

    四周哗声片,大部分的人都指责菊田,但也有个别人吹口哨调笑我。这个题目确实阴险,因为答案只有我知道。若果我说菊田的答案错误,那就不得不当场向其他人证明实际的结果。不过,我又不女的,当然没关系。

    “没问题,就这个题目吧。”

    可能没想到我会同意,菊田虽然张狂恶劣,但也警惕起来,收敛心神,开始占算。

    “卦象是山水蒙。用卦是艮,代表土。体卦是坎,代表水。坎是黑色,但是因为用卦为土,土克水。所以不是深水,而是浅水,土间之水为小溪流,水本无色。”

    说到这里菊田的脸竟有点发红。

    “那什么菊花的,我等得要睡着啦。你还没有结果吗?”我催促道。

    菊田回过神来,问道:“小姐真要我说出来吗?”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呢?”

    菊田走到我跟前,“小姐今天穿的是透明黑色的内裤吧。”

    “真可惜!你猜错咯。”

    我推开他,认真地说道:“很可惜呢,本大爷我今天没穿内裤。所以你输了。”

    “什……”

    不仅是菊田,连围观的众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我将右腿搭在另条腿上,挑高侧边的开叉处,露出腰侧,表明并无穿贴身衣物。反正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的!连男女都没搞清楚,还大言不愧。”

    四周顿时出现无数个囧脸,菊田完全石化了。

    “快道歉!”我毫不留情地踢碎菊田的石化。后者还算讲信用,向众人掬躬道歉后迅速溜走。

    “切,逃得比兔子还快。”我起来,发现其他人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向我的下|身。

    这次轮到我像兔子样逃了。x的,没穿内裤凉索索的,有种迈步子就会走光的错觉。真有够丢脸,还是快点找到钱罐子拿回内裤是真。

    可是小胖子却不在原来约好的地方。眼前是片西洋鹃花树。那紫红色的花瓣落了地,有个人悠然地坐在旁边的木藤椅上。黑色的长衣,黑色的长靴,黑色的手套,他整个人就像黑色的魔魅,四周是艳丽的杜鹃花,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踏进了魔界。

    他伸出手把玩着朵紫色的杜鹃花,朝着我勾起嘴角,“很漂亮,对吧?”

    这家伙……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转身逃走,却听身后的声音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哦。”

    对方用手指捏着条灰色的内裤在空中扬了扬。

    74、捻指环6

    我骂了句他x的,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想将那条内裤抢过来,可是对方下子起来。因为其身材高大,我根本就够不着。

    “怎么会在你这里?快还给我!”

    “刚才那个小胖子因为有急事要走。他让我替你保管的。”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这家伙威胁钱罐子的。跳起来去捉在半空中的内裤。听到头顶传来坏笑,“哎哦,小美人,你走光咯。”

    我大惊,立即扯住自己的下摆。涨红了脸,盯着对方,“你这个变态!上次被打得还不够疼?”

    重华身上的气息骤然变了。把我整个拎起来抵到长椅上,我正想挣扎,他的气息就压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

    “咦?”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变态的想法果然是般人很难理解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再骚扰我,他还会再逮捕你。”我用手抵住他,勉强拉开距离,“哼哼,牢饭不好吃……嗯……”

    还不待我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封住。舌头辗转反侧地入侵,刮着嘴里最脆弱的位置。虽然很难受,身体却骤然涌起股酥麻感。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我。他伸出手指擦着我的嘴角,另只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他所触碰之处有点炙热。

    “嗯……你要干什么?”我赶紧按住裙摆,对方却松开了手。

    “你是我的,记住了。”

    带着磁性的嗓音,如魔魅之声,穿透灵魂,仿佛能让人深醉其中。当我醒悟过来已经被他抱起来,跃上墙头。

    不待我喊人,他几个起落就来到停车场,将我把塞进副驾驶座上,给我扣上安全带。

    “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

    坐到驾驶座上,重华突然凑过来,邪笑道:“看来我该做些让你闭嘴的事情。”

    “那个阿书明明说过会让你们老大教训你的。现在又再犯,实在没什么信用。”我缩开,别过脸去,尽量跟他错开。

    “是呀,我确实被教训惨了。所以现在很饿。”看着他脱下墨镜,金色的重瞳露出精光,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别……求你了……”

    他伸过来的手却并没有出格的事,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做那事。”

    语气中充满了遗憾,看他邪魅的双瞳仍然瞪着我的裙摆,现在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虽然阿书也在玄学研究协会内,不过这家伙却并没有跟他们在起。应该是单独行动。既然不是为了‘吃’,那应该是有其他事情非得找我。

    “陪我去个地方。”

    车子停在水道边,柳枝垂下,随风飘扬。两旁都是重新翻新过的小楼房,感觉有种古典的气息。我们直等到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不少食市已经开始晚间的饭市了。

    重华下车去买东西,重新回来时递给我袋面包。

    “吃吧。”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有,你在等什么?”晚饭只有袋面包,实在让长久以来胃口被养叼的我感到阵悲伤。

    “要我喂你吗?”看我把面包捏了半天都不吃,重华邪笑着凑过来。我慌忙把点头塞进嘴里,“不用!”

    看我啃面包,他也伸手捏过半块咬了口。我分明看到他嘴里尖尖的犬齿,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下。不知为何总对他有点畏惧感,应该不是因为他骚扰我的原因。

    咬了几口,好看的双眉皱了起来,“点也不好吃。”然后很自然地把剩下的塞回我手里,“吃点,要吃饱哦。”

    兄弟,既然知道不好吃为啥还要给我吃?=_=||||

    我非常不满地刮他眼刀子,后得嘴角勾起个弧度,四颗金色的瞳仁在暗处闪着亮光,似乎在说‘吃饱后就轮到我吃了’。

    我只好闭嘴,默默地继续啃面包。

    “你究竟要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已经八点,实在等不下去了。无论是数学还是英语都有卷子要做。

    “想借你的眼睛。”

    “我两只眼睛都没近视,从来不戴眼镜。另请高明吧。”正要下车,却被他把揣住。

    我不由自主地抬头想开骂,却感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触碰了眼皮,使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很快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家伙干嘛突然舔过来!

    “你……”脸上有点炙热,我慌忙推开他。后者却咧嘴笑着,用手指抚过我的眼睑。

    “我是要借你这里用用。”

    他转头看向车窗外。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河的对岸,灯红柳绿,人流如织,各食市门口服务员笑脸相迎。

    “你看到了什么?”

    我伏在车窗上,河对岸的景色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很饭馆茶楼,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吗?”

    声音就在耳边,他就在我身后,也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贴得极近。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把我笼罩住。不由得心跳加速,我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河对岸。

    我发现在家面馆旁边居然有间大宅。红色的琉璃瓦屋顶非常特别,但因为在河岸的最末端,灯光又暗,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那木制的大门上吊着两个花笼,非常别致典雅。牌匾上用朱漆写着三个字“饕餮宴”。

    看来也是家食市,本地很食市都喜欢这种古典的装潢。而本地人对食文化特别讲究。像这种装潢雅致的地方,应该是有着特色好吃的吧。

    有三辆轿车驶到大门前。从车中下来的八个人都衣着名贵,其中有三个举手投足之间特别地气派。

    门内立即有穿着古典的女服务员和门童出来迎接。名穿着赤色绣金旗袍的美丽女子笑着走向那三人,对最前方矮瘦的男子说了什么,后者微笑点头。甚至还在不经意间摸了那女子的手。

    那三个人好像都有点脸熟,在电视新闻或是报纸里似乎经常能看到,都是市里的“上层建筑”。

    接着其他人拥簇着那三人走进大门。门童却引着车子拐到大宅后面,大概是去停车场。

    这种事也很平常,就算有什么问题都不是重华这类人要关注的。不过,我突然注意到,投在墙壁上的影子好像只有车子里下来的那八个人,那些服务员……

    或许是离得远没看清吧。这如此说服自己。

    “你看到了吧?”

    我侧过头便对上那金色的眸子,重瞳虽然略小,却非常漂亮,中央都是狭长的瞳仁,特别在他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有种魔力,使人被其吸引。

    “那边有间叫‘饕餮宴’的饭店很有特色。你是想请领导吃饭吗?”

    重华根本就不是人,我觉得他对人类的食物应该是不感兴趣。难道是他家老大的惩罚就是让他访寻美食?这也太恶搞了吧……他应该尝不出人间的美食吧。

    “有那样的人进去了?”

    “是有三个啦,你没看到吗?刚进去了。”四颗眼睛都能看走眼,我还是满佩服他的。

    他又问了我是哪些人,报名字报上后,他终于满意地摸摸我的头。拨开他还在朝下摸的手,“我可以回家了吗?”

    “不行。”

    “为什么?”我大声抗议。不就访寻美食吗?为啥要拖我下水。“最我介绍个美食网给你,上面各种美食地点齐全。自己去找吧!”

    重华听了有点不是很明白,“只有你是我的美食。何需去寻?”

    果然,变态的脑子是很难理解的……(天音: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而已。)

    “那至少……至少让我穿上内裤吧。”裙子太短,坐在车座里,不小心裙子就会被滑向大腿根部。敏|||感之处被那柔软的织物包裹着,很不舒服。

    他不怀好意地瞪着我裙摆的地方,我不由得把双腿并扰,却又敢怒不敢言。

    直等呀等,我玩手机玩到脖子都酸了,抬头看到重华默然地望着外在。灯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如雕像般完美的五官,此时因缺少表情而蒙上层冷厉的气息。那金色的眸子除了有点空洞之外,还带着丝惘然。

    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总觉得他有种与我们并非同属个世界的疏离感。

    就所我知,非人类之物硬是与人类起生活,是悲剧收场。些妖怪的说法是:凡是沾上人类就没好事。即使他们混在人类社会,也是尽量避免与人类深交。

    “你不抽烟吗?”般在等待的时候,数人都会抽根烟提神的。

    “闻起来味道太差。”

    意思是他根本没抽过?心里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我仍然不死心地问道:“有没有想过要试试?”

    重华突然勾起了嘴角,伸出手指似乎想摸我的下巴。

    “为什么?”

    我拍开他的手,“没……随便说说。”这家伙还真不是般的敏锐。

    当然我不是想怂恿他,毕竟吸烟危害健康。其实他讨厌香烟这种事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直以为他是会抽烟的那种类型。毕竟像他这样的男人,手里夹着香烟,烟雾缭绕着,肯定超级酷的说。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他酷关我什么事!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试试。”

    对于他的言词,我只能驼鸟状地直接忽视。这家伙绝对没搞清楚那句话所包含着意思。

    我故意转移话题,“刚才那些,你看不到吗?”

    他点点头,“那里有结界,除了特定的人,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那为什么我能看到?”我才不要做什么特定的人呢。如果我刚才没数错影子的数量的话,那店子可邪门的很。

    “跟设置结界同类型的人也能看到。”

    我心里动,脑子闪过个念头。捉住重华追问:“你的意思是设置那结界的也是位创师?”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市里到底有少个创师,但我立即就想到了今天听说的那个。师傅的前弟子——创师凤朝月。

    75、捻指环7

    “他又想干什么?”

    自从上次校园自杀事件之后,我大概能猜到军人的目标就是凤朝月。如果他是有意引导那这系列事件发生的话,那这个人确实是名恐怖份子。军方追捕他也无可口非,不过,我却觉得事件并非所想的那般简单。

    重华没回答,因为属于军事机密吧。我转头刚好看到饕餮宴的大门打开了。刚才进去的那八个人在服务员的拥簇下走出来。

    他们似乎都相当开心,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只是,不知是否错觉,我觉得为首的那个人好像又瘦了点。

    本来嘛,个人起码要瘦上十斤才会比较明显的。但是,离得这么远我都能分辨出他瘦了,说明可不只瘦了十斤。顿饭的时间就变化这么,难道这家其实并不是饭店而是减肥纤体中心?但那人本来就够瘦的了,根本没必要减肥吧。

    带着满心疑惑,把看到的告诉了重华。后者点点头,拨通手机,开始向话筒那端的人报告我告诉他的事情。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户外面。那三辆车子已经开走,而饕餮宴的大门重新关上。本来以为终于结束,可以回家了,却让我看到了无比震惊的事。

    我看到名青年出现在河岸边,正朝着饕餮宴的大门走去。他停在大门对面,有点焦急地看着手表。过了会儿,他掏出手机拨打。

    接着,饕餮宴的门开了个狭缝。之前做迎宾的那名身穿赤色绣金旗袍的女子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她款款地走向青年。他们说了些话,女子很开心地挽着青年手腕。两人缓步走在河岸边上。

    我以为自己看错,但当那青年走到街灯下时,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熟悉的身影,温柔的笑容,俊逸的容貌,那是我的堂哥杜子凛。

    当我贴到车窗想再看清楚时,车子已经开动,下子便驶离了河岸。

    我的心却如翻江倒海般乱作团,脑子里只有刚才堂哥那温柔却又深情的笑容。堂哥经常对我温柔地笑。但是,只要比较就知道,就知道那有本质性的不同。

    突然感到凑近的炙热气息,我猛然抬头,正好对上那双金色的重瞳。那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脸近在咫尺,几乎只要动下就要亲到了。

    我条件反射地把将他的脸推开,“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