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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凶猛 作者:superpanda
市做生意的朋友,所以听说过这些。就是……董岳明说,如果你不介意,他可以将鸟送去他朋友那里。”
“……”
董苑林说的没错。
那鸟只尝了点点。
送给专门养鸟的人,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不,可以说是唯的办法,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我刚和儿子在外面溜达玩,现在正要送他回他妈那里,马上路过你家。所以……你要不要出来下?这样明天早董岳明就可以过去他朋友那边。”
“……嗯。”刘仕诚轻轻地说,“谢谢。”
董苑林没有说错。
刘仕诚在楼下等着,很快就看见了他的车,然后连着那个洗衣篮起交给了董岳明。
再次回到家里,刘仕诚弯腰将红霉素软膏、小米等等东西都收了起来,觉得心里很难受。
明明只是个相处了才不到天的连品种都不知道的鸟而已。
但是,他真的以为,终于又碰到了个有缘的。
这是么不容易。
他本来还相信,自己可以照顾它到它痊愈的那天。结果,还是要送给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感觉空落落的。
刘仕诚在客厅地傻呆呆地坐了半个小时,想到很乱七八糟的事,其中最的竟然是季蒙前些日子还在这里的时候的那些情景。
狗刚离开的时候季蒙很快就过来了,现在却是不可能的。
刘仕诚就那么什么都不做地待在那里,直到季蒙又打电话来。
季蒙听声音就觉得不太对劲,问:“你怎么了?”
“季蒙……”刘仕诚说,“我……”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想见你了”,话到嘴里却突然惊觉,硬给咽了回去。
说那种话实在太奇怪了。
“我……”刘仕诚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你说十让我过去你那边,是认真的吗?”
“当然。”
“这样……”刘仕诚深吸了口气,“那我去找你。”
52、非洲
之后的段日子,刘仕诚竟然有那么点点的期待。想到可以见到季蒙,心情就不会那么压抑,好像在盼望着那刻似的。
刘仕诚也说不出来季蒙到底哪里好,但是和季蒙在起能让自己放松下来,这个倒是真的。他就像是只怕生的动物,如果对方肯花时间点点地走近,也可以逐渐放下戒备。
就连白天工作的时候,态度似乎都变得软了些。
——虽然在客户和同事眼中看来可能并没有任何区别。
比如说那天,又有个客户说了那句刘仕诚最讨厌的话——“我给你钱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客户都特别喜欢扔出这五个字。
好像只要付了帐,刘仕诚就应该把切都安排妥当,但事实上,客户只是购买了律师可以提供的服务而已。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刘仕诚从来都是不回应的。对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刘仕诚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将时间和力气花在没有实际用处的对话上面。
不过,大概是因为很快就可以见到季蒙的缘故,这次,刘仕诚竟然接了茬。
他说:“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没犯法就是没犯法,审判结果与你给了我少钱无关,定都还是要看你自己。就算你付了帐,我也不可能把有罪说成无罪,或者把无罪说成有罪。请律师只代表你可以拥有个用最有效的方式去陈述事实的机会,仅此而已。”
“……”
那个客户最后离开的时候,对客户总监说:“你们那个律师今天似乎心情不好,喜欢用话呛人。”
“不。”客户总监说,“这恰恰说明刘律师今天心情很好。”
“……?”
——甚至连董苑林都看出了这点。
“下午碰到个极品客户。”董苑林靠在门框上说,“把录音笔揣在兜里偷录我告诉他的那些话。”
“……想要干吗?”
“可能打算当做证据?如果出了问题就说是我让他这么说的。”
“你教什么不该教的了吗?”
“怎么可能?”
“当然了……”个助理姑娘说,“就算要教不该教的,也是我们去讲,不会是律师们……”
这是真话。有的时候户们会得到些“指点”,但大数情况下,这步是由助理去完成的,这样万出了事情,还有挽回余地,可以说助理们并不太懂之类的话作为掩盖。事实上,律师很有可能是真的不清楚,因为在去见律师之前,助理会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给客户些“教导”,然后再让客户进去,所以,也许就连律师都并不知道实情,他们会有个依稀的感觉,这不太对,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不仅没有用处,还会带来麻烦。
“行了行了。”董苑林说,“别瞎扯了。”
“不对呀……”那个姑娘又问道,“对方把录音笔揣在兜里偷录你告诉他的那些话……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我从窗户看见他出了门之后将那东西掏出来了。”
“……”
“按下了停止键,还在门口听了下。”
“好笨喏……”
听到这里,刘仕诚笑了下。
“哇……”
董苑林还是副潇潇洒洒的样子:“刘律师,这几天你好像很高兴?”
“……嗯?”
“感觉而已。”
“可能是吧。”
“有什么喜事?”
“没。”刘仕诚说,“就是过两个星期要去非洲。”
“……非洲?”
“对。”
“干什么去?”
“……个朋友在那。”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看外星人样地看着刘仕诚。
那边刘仕诚却已经低头去干自己的活儿了。
……
——在这样的心情里,日子过得很快。
好像只是转眼之间,就上了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对于别人来说肯定很受不了,但刘仕诚最拿手的事情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下了飞机的时候,刘仕诚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似乎再坐十几个小时也完全没有问题,他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其它的人会感到那么无法忍受。
——然后他就在内罗毕国际机场看见了季蒙。
季蒙变得黑了点儿,不过还是很惹眼。
就像自己第次见到他的时候样,让人很轻易地就能够注意到他。
季蒙很自然地走了过来,接过刘仕诚的行李:“累吗?”
“没有。”
“出关没问题吧?疫苗都打了吗?”
“嗯。”刘仕诚小声回答,“不过没有抽查到我。”
“幸好没有下雨。”季蒙说,“现在还没有过雨季,不过也已经是末尾了。”
“这样……”
刘仕诚觉得自己很奇怪。
季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直就和往常样。
但是自己在见到了季蒙的那瞬间,心跳似乎变得快了点。
想到之后的这十几天相处的日子,就会有点高兴,接着想到十几天后会再次分开,又忍不住有点伤感,希望时间能够慢些地流逝。
看着季蒙没有反应,还有点失落。
“直接回宾馆吧?”
“行。”
现在已经很晚,本来飞机就迟了两个钟头,出关又足足走了个小时。
“就和我住个房间吧?”
“……什么?”
“有两张床。”
“……也行。”
刘仕诚看不出有什么好别扭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
——季蒙向开车很稳,并没过会儿,便到了入住的酒店。
刘仕诚进去浴室简简单单洗了个澡,收拾收拾,也就睡了。
在黑暗之中躺了会儿,迷迷糊糊地,刘仕诚听见季蒙小声问了句:“刘仕诚?”
“……嗯”
“我们两个直这么在起吧。”
“好啊。”
“……”
“……?”
“我说辈子。”
“好啊。”
“……”
刘仕诚没有说违心的话,因为他点都不讨厌季蒙。
53、告白 ...
虽然觉得季蒙突然说出什么“直这么在起”,还有“辈子”这样的话有那么点奇怪,刘仕诚还是答应了对方。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别的朋友之间也会定下类似的誓言。
那边季蒙却有问道:“以后就住在块儿行吗?”
住在块儿?
这个有点过了。
虽然说,以前季蒙在的时候,也和住在块儿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季蒙总是晃悠到快要睡觉的那个时间才起身告辞,然后第二天下班不就便又过来。刘仕诚也很珍惜那个感觉。没有那么孤单,即使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与季蒙离开之后那冷冷清清的基调截然不同。
但是……真的住在块儿的话,就说明,两个人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吧。
“怎么了?”季蒙问。
“哦。”刘仕诚把心里想的话问个出来,“住在块儿的话,就说明,两个人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吧?”
“……没有。”季蒙说,“很朋友关系的都在这样做。”
“……”
“互相有个伴儿而已。”
“……”
“要不然就太孤单了。”
“你不也希望如此吗?”季蒙说,“我每天过去你家的时候,你还是开心的。对我也是同样。”
“……”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合租?省得我天天跑,你也别总折腾我了。不是正好?”
“……”
“还是说你其实不太想见着我?”
“没有。”
“那就应该同意。”季蒙早就翻过了身,侧躺在床上,看着刘仕诚,“如果喜欢和我待着,那答应了便是,我会轻松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否则,就说明我是自作情,以后也都不会去了。”
“……你别这么非此即彼。”律师最常遇到的就是这种思考方法。
“我觉得这个逻辑很对。”
“住在块儿……我在想想吧。”
季蒙叹了口气。
他也不是第天知道刘仕诚喜欢个人,或者和动物在起。
只不过,在经过了这么久以后,他想要再挑战下。
所以,才会用种近乎无赖的方式去逼对方做出决定。
结果,果然还是不行。
这是不是就是贱呢。
——另边,刘仕诚也没睡着。
和季蒙起住,他也并不讨厌。
反正人间屋子,也没影响什么。
虽然季蒙说,合租是很正常的,互相有个伴儿而已,不会太过孤单,但是,刘仕诚还是很怕,这会引起两人关系的个质变。
其实,刘仕诚并不是怕季蒙会对自己太过亲密。从刚才季蒙话里的意思,他也不会这样。
刘仕诚怕的是自己对季蒙产生依赖。
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只要关系稍微好了点,就会紧张,害怕,好像做错事样,想要逃之夭夭。 总是觉得,如果付出了太,迟早会有哭的天。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感情分成了那么份,将最大的块儿留给自己,剩下的再分给那么人。如果自己太认真了,那定是智商有问题。但是像其他人样这么到处分了,刘仕诚又本能地做不到。
当了律师之后,好像加明显,觉得谁都无法依靠。很不愿意让人了解自己,不然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有次有个直在做心理医生的“前”客户,在案子结了之后给刘仕诚发了封长信,里面说了很,而且其中很都是对的。刘仕诚接到这东西之后的第反应就是删除了这个联系人,并且屏蔽了他的邮箱地址。
现在也是这样。
刘仕诚真正不愿意看到的是,在与季蒙住在起之后,自己越来越习惯于那种感觉。然后,有天,季蒙简简单单地对自己说:“刘仕诚,我要搬出去了,你再找个别人,或者自个住吧。”
而这简直是定的。
那个时候,刘仕诚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
狗离开的时候有季蒙,季蒙离开的时候又会有谁呢。
刘仕诚就直在那胡思乱想着。
然后,听见地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掀了自己的被,拱了进来。
“……”
“没睡?”季蒙有点惊讶。
“嗯。”
“也是。”季蒙说,“有时差。”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不过刘仕诚也不想提。
“怎么了?”刘仕诚问。
“嗯……”季蒙立刻就扯出个谎,“怕鬼。”
“……”
“看了个电影。”
“是什么?”
“哦,”季蒙说,“咒怨?”
怎么还是问号……
“讲什么的?”
“讲……”季蒙皱了下眉,“伙人到个小岛上旅游,然后就全死了。”
“哦……”刘仕诚也没看过。
他说:“没做过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
“……还真做过。”
“……”
季蒙挤在刘仕诚旁边,从后边搂着对面的人:“这样就好了。睡吧。”
“季蒙……”刘仕诚犹豫了下说,“住在块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嗯。”
“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你也不要不过来——我不是那个样子。我只是觉得,维持现状就最好了。”
“为什么?”季蒙问。
“你……”刘仕诚闭了闭眼,“你迟早还会再走的。”
“不会。”季蒙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当然。”刘仕诚道,“刚才你说,只是为了互相有个伴儿而已。”
“……”季蒙又说,“我说的是很人这么想,不代表我也这么想。”
“……?”
“我想和你……”季蒙斟酌了下措辞,“像家人样。”
刘仕诚笑了下,“就算这样,你肯定还是会出去组成你真正的家的。”
季蒙,好像也有喜欢的人,刘仕诚知道。
“我不会。”季蒙说,“我只想和你,两个人,过这辈子。”
“季蒙……?”刘仕诚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困惑地转回头来,问,“你该不会……?”
“是。”没想到季蒙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直都想和你说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觉得季蒙突然说出什么“直这么在起”,还有“辈子”这样的话有那么点奇怪,刘仕诚还是答应了对方。
他不知道是不是别的朋友也会定下类似的誓言。
那边季蒙却有问道:“以后就住在块儿行吗?”
住在块儿?
这个有点过了。
虽然说,以前季蒙在的时候,也和住在块儿没有特别大的区别。季蒙总是晃悠到快要睡觉的那个时间才起身告辞,然后第二天下班不就便又过来。刘仕诚也很珍惜那个感觉。没有那么孤单,即使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与季蒙离开之后那冷冷清清的基调截然不同。
但是……真的住在块儿的话,就说明,两个人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吧。
“怎么了?”季蒙问。
“哦。”刘仕诚把心里想的话问个出来,“住在块儿的话,就说明,两个人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吧?”
“……没有。”季蒙说,“很朋友关系的都在这样做。”
“……”
“互相有个伴儿而已。”
“……”
“要不然就太孤单了。”
“你不也希望如此吗?”季蒙说,“我每天过去你家的时候,你还是开心的。对我也是同样。”
“……”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合租?省得我天天跑,你也别总折腾我了。不是正好?”
“……”
“还是说你其实不太想见着我?”
“没有。”
“那就应该同意。”季蒙早就翻过了身,侧躺在床上,看着刘仕诚,“如果喜欢和我待着,那答应了便是,我会轻松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否则,就说明我是自作情,以后也都不会去了。”
“……你别这么非此即彼。”律师最常遇到的就是这种思考方法。
“我觉得这个逻辑很对。”
“住在块儿……我在想想吧。”
季蒙叹了口气。
他也不是第天知道刘仕诚喜欢个人,或者和动物在起。
只不过,在经过了这么久以后,他想要再挑战下。
所以,才会用种近乎无赖的方式去逼对方做出决定。
结果,果然还是不行。
这是不是就是贱呢。
??另边,刘仕诚也没睡着。
和季蒙起住,他也并不讨厌。
反正人间屋子,也没影响什么。
虽然季蒙说,合租是很正常的,互相有个伴儿而已,不会太过孤单,但是,刘仕诚还是很怕,这会引起两人关系的个质变。
其实,刘仕诚并不是怕季蒙会对自己太过亲密。从刚才季蒙话里的意思,他也不会这样。
刘仕诚怕的是自己对季蒙产生依赖。
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只要关系稍微好了点,就会紧张,害怕,好像做错事样,想要逃之夭夭。 总是觉得,如果付出了太,迟早会有哭的天。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感情分成了那么份,将最大的块儿留给自己,剩下的再分给那么人。如果自己太认真了,那定是智商有问题。但是像其他人样这么到处分了,刘仕诚又本能地做不到。
当了律师之后,好像加明显,觉得谁都无法依靠。很不愿意让人了解自己,不然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有次有个直在做心理医生的“前”客户,在案子结了之后给刘仕诚发了封长信,里面说了很,而且其中很都是对的。刘仕诚接到这东西之后的第反应就是删除了这个联系人,并且屏蔽了他的邮箱地址。
现在也是这样。
刘仕诚真正不愿意看到的是,在与季蒙住在起之后,自己越来越习惯于那种感觉。然后,有天,季蒙简简单单地对自己说:“刘仕诚,我要搬出去了,你再找个别人,或者自个住吧。”
而这简直是定的。
那个时候,刘仕诚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
狗离开的时候有季蒙,季蒙离开的时候又会有谁呢。
刘仕诚就直在那胡思乱想着。
然后,听见地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掀了自己的被,拱了进来。
“……”
“没睡?”季蒙有点惊讶。
“嗯。”
“也是。”季蒙说,“有时差。”
其实不是这个原因,不过刘仕诚也不想提。
“怎么了?”刘仕诚问。
“嗯……”季蒙立刻就扯出个谎,“怕鬼。”
“……”
“看了个电影。”
“是什么?”
“哦,”季蒙说,“咒怨?”
怎么还是问号……
“讲什么的?”
“讲……”季蒙皱了下眉,“伙人到个小岛上旅游,然后就全死了。”
“哦……”刘仕诚也没看过。
他说:“没做过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
“……还真做过。”
“……”
季蒙挤在刘仕诚旁边,从后边搂着对面的人:“这样就好了。睡吧。”
“季蒙……”刘仕诚犹豫了下说,“住在块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嗯。”
“我们就像现在这样。你也不要不过来??我不是那个样子。我只是觉得,维持现状就最好了。”
“为什么?”季蒙问。
“你……”刘仕诚闭了闭眼,“你迟早还会再走的。”
“不会。”季蒙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当然。”刘仕诚道,“刚才你说,只是为了互相有个伴儿而已。”
“……”季蒙又说,“我说的是很人这么想,不代表我也这么想。”
“……?”
“我想和你……”季蒙斟酌了下措辞,“像家人样。”
刘仕诚笑了下,“就算这样,你肯定还是会出去组成你真正的家的。”
季蒙,好像也有喜欢的人,刘仕诚知道。
“我不会。”季蒙说,“我只想和你,两个人,过这辈子。”
“季蒙……?”刘仕诚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困惑地转回头来,问,“你该不会……?”
“是。”没想到季蒙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直都想和你说这个。”
54、草原
“……”
刘仕诚尽量不去看季蒙。
“明白了吗?”
“……”刘仕诚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听懂了。”季蒙说,“睡吧。”
“……”
刘仕诚真的很震惊。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季蒙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但是,这样来,很事情便都解释得通了。比如说,为什么季蒙那么容忍,还有,为什么季蒙那么粘人。
换了般人的话,连躲都来不及吧。
刘仕诚闭上眼睛,努力地消除着自己的存在感。片混乱,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所以干脆装作透明,先过了今天晚上再说。
幸好季蒙也没说什么。
旅途其实还是很累,刘仕诚迷迷糊糊地,也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