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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活动。秦朝没有纸,因而还没有风筝这种东西,不过鲁班那能飞三天三夜的木鸢倒是出现过,只是这东西后来被鲁班销毁,留下的仅是传说。

    秦朝别的没有竹子有大把,再用麻布代替纸张,没久个改良风筝就被宫中的能工巧匠们弄了出来。

    样式很简单,但做工很精美。工匠按扶苏的要求在布上画了两个圆蛋与个横卧的弯月牙儿(请想象笑脸图案),还在风筝尾部缝了条长带。因为扶苏说这东西是要往天上放,虽然工匠们并不看好这东西真能飞上天去,但他们觉得如果在天上飞带条长尾巴定很好看。

    东西出来之后扶苏特意选了个晴朗的大风天,即便很想自己亲手可碍于现在自己属于阵大风就能刮跑的半残,最终扶苏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寝宫的名侍卫。

    扶苏很爱惜自己的面子,未免这东西万没飞起来而丢脸他没有通知太人,当天只带着两名宫娥两名内侍,两名侍卫以及两名工匠在宫中僻静广阔的地方‘试飞’。

    望着特漂亮的风筝在高空中随风摇舞扶苏心中的激动胜过已经抱在起喜极而泣的两名工匠。风筝上天并不是扶苏的目的,他想往的是自己能借助风筝飞上天俯瞰整个秦王宫。

    简单说他想趁自己没几两重时飞上圈,郭靖能做到的事情他扶苏同样也能。

    至于为什么不做滑翔翼是因为扶苏至今没弄明白那东西怎么着陆,而风筝好歹还有根线拉着想下来时地上人用力拉便可,比较牢靠。

    在扶苏动之以情不惜以装哭这等卑鄙行径逼迫工匠答应回去造出能带着自己起飞的大风筝,殊不知刚刚他放得那风筝已在秦王宫中引起恐慌。

    些人看见天上突然出现的东西后连忙跪在地上以为是妖怪出现,还有些胆子小的家伙直接被风筝上面的‘笑面’吓得屁股尿流,总之秦王宫陷入片混乱。

    直到扶苏命人落下风筝收工回家使‘妖怪’失不见,宫中混乱这才平静下来。

    在屋顶望着奇怪的东西突然消失不见嬴政纵身跃下,对身边的蒙毅道:“去查查这段时间有什么人出现在那附近。”嬴政是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世间有神仙鬼怪,在他瞧来这定是人为。

    而既然出现在宫中那肯定是宫中人所做,只要查出奇怪东西出现时它周围有什么人经过必会查到犯案者。

    嬴政倒要瞧瞧是什么胆敢在宫中生事又有何目的。

    “是!”双手相叠朝眼前的君王弯腰叩礼,蒙毅带着侍卫赶往东西出现的方向,他也想瞧瞧那把好位嫔妃吓晕过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

    本来嬴政在殿内批阅奏简,忽然殿想起大叫声和慌乱声。得知宫中上空出现张鬼脸甚是骇人嬴政赶忙奔出大殿,仰起头果真瞧见个有张丑脸的东西在天上飘来荡去。

    不顾群嚷嚷请他回避以免被妖魔伤害者的阻拦,为了看个究竟嬴政纵身跃,迎风昂首于宫殿屋檐之上。看着它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又突然消失不见。

    想到寝宫中的儿子,怕他受到惊吓嬴政命蒙毅去调查事情始末后立即丢下没看完的奏简急匆匆地赶回寝宫,唯恐他的宝贝儿子有任何不适。

    只是当他不顾仪表提着身上厚重冕服,顶着像门帘样珠帘乱摆的冕冠奔回寝宫冲进寝殿时却见他那宝贝儿子正摇着脚丫子靠床榻上,手里玩得东西正是那有着丑陋面容无比吓人的东西。

    “扶苏!”大叫声,嬴政冲上前把抢下儿子手里的危险物品瞪起眼睛。

    手里东西被抢又让刚刚的惊天叫声吓了大跳,白着脸扶苏有些发愣的看着跟前不知为何身怒火的人。

    “东西哪里捡来的?”嬴政弯下腰伸手掐着儿子身上除了屁股肉算点的脸蛋。

    咽下口水扶苏抬起小手推推掐着自己脸上肉的大手不太乐意道:“才不是捡的。”

    “那哪来的?”

    “我让工匠做得。”

    嬴政瞧了眼扶苏直起腰命寝宫里的宫人都退下,把手里的东西反复看了遍疑惑问:“为什么画张鬼脸?辟邪?”

    辟邪?我还鼻血呢!

    原就不咋喜欢嬴政的扶苏把扯住风筝的尾巴把东西抢过来搂在怀中,眼露唾弃。“不是鬼脸,这是笑脸!”咧起嘴做出笑面,扶苏认为嬴政这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这是笑脸?

    嬴政又仔细瞧了瞧还是不觉得,指着上面两个圈:“这是什么?哪有人的眼睛是两个大窟窿,还有那像月牙儿的东西明明就是血盆大嘴。美丑你都分不出来!”

    看着风筝上的笑脸扶苏懒得与落后人民较真儿,与点想象力都没有的人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代沟的问题,而由地面直达地核的超级鸿沟。

    爬起身把东西挂在床尾,扶苏越瞧越觉得那笑脸可爱无。无视嬴政的存在扶苏拍拍枕头掀起被子钻进去,因为睡午觉时间到了。

    已经习惯被儿子无视的嬴政也不生气自行脱下冕服与冕冠,把儿子往床榻里推了推在外躺下。“苏儿弄这么个东西出来做什么?”揉着怀中人的耳朵嬴政轻声问。

    扶苏因脑袋太大所以显得耳朵非常小巧可爱,光是用瞧的就令人看得心痒,因而嬴政特别喜欢揉捏儿子软乎乎的耳垂。

    拍掉影响自己睡觉的爪子,背着身子闭着眼扶苏没好气道:“当然是放在天上飞。”

    “这东西有名字吗?”

    “玩得东西要什么名字。”扶苏心道如果自己说这东西叫‘风筝’那这人肯定刨根问到底,问为什么叫‘风筝’,干脆就说不知道。

    想想也是,东西取什么名字于是嬴政转而问:“苏儿弄这么个东西放在天上做什么?”盯着对面据说是‘笑脸’可自己怎么瞧还是觉得奇丑无比的东西嬴政皱起眉头。

    “我想在天上俯瞰整个秦王宫。”

    “哦。”没有再继续追问,嬴政有节奏的拍着怀里的儿子把人哄睡过去。

    确定儿子睡熟嬴政坐起身,拿过块布把那挂在对面实在令他瞧着不爽的‘笑脸’蒙上,然后躺回原位搂着扶苏睡起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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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自古以来都向往自己能像鸟儿样飞翔,嬴政也不例外。

    自那日听扶苏说想在天上俯瞰整个王宫嬴政立刻叫来帮扶苏造东西的工匠,让他们尽快弄出个足以带着人飞的东西出来。

    有了帝王的支持从人力到物力都有了极大提高,因而没久成品就被制造出来,其中以经过次成功实验。别说是个三岁的小孩子就是成人上去也没问题。

    为了儿子的安全,在现场嬴政还是先让名侍卫轻装上前试飞,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嬴政亲自把扶苏绑牢固在新抬出的东西上。

    扶苏所乘坐的风筝别成人用得小得,这是为了配合他的身高与体重。基于安全考虑在下面拉扯绳索的人依然是五名侍卫。

    切准备就绪后扶苏被几个人高高举起仰着风奔跑起来。

    当扶苏终于实现梦想绑在风筝上飞起来,即使飞得并不太高但他依然兴奋得大叫。要知道这在上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此时此刻扶苏突然觉得来到秦朝也没什么不好。

    扶苏在上面飞得开心可在下面的嬴政却是提心吊胆,唯恐儿子被大风吹跑或撞倒屋顶或大树,不停在下面催促扶苏赶紧下来。

    然而好不容易飞上天,不玩够扶苏怎么会下来,所以他直接闭屏嬴政爹的声音。

    “扶苏你马上给寡人滚下来!”久久不得回应嬴政终于发怒,指着五个拉绳的侍卫下令:“收线,把人弄下来!”

    君王之令无人敢不从,下面五名侍卫马上收线,可哪想这时风势突然变大,上面飘着的东西根本不停使唤,绳子因两方拉力过而快要断开。这刻扶苏终于发现眼前问题的严重性,但切都晚了。

    带着尖叫声扶苏越飞越远而下面越发的拉不住,这时只要抬起头你就能瞧见个类似于大王子的小破孩正在天上打转飞舞,最后由于风势突停猛然下降,没了踪影。

    眼瞧不妙嬴政立刻狂奔向儿子下落的方向,这刻他在心中拜遍所有神仙只为儿子安全。当他找到扶苏时已经过去了盏茶的时间。

    抖着手走到周围满是残枝落叶的大树下,仰起头嬴政脸色骤变紧接着又大笑起来。“都别过来!”擦干笑出的眼泪嬴政阻止那些人再靠近。

    他相信儿子绝不希望再有人瞧见他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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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今天要到天上飞这事姬婉知道,不过她没去现场。姬婉觉得那有嬴政在旁看着应该不会出事,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因而当扶苏满天乱飞的时候姬婉则在寝宫的院子里抬头望。

    哪想看到半却突见儿子被阵大风刮出自己的视线外,接着又有侍卫跑来禀报牵引的绳索断裂大王子不知飞到何处,这险些把姬婉吓得晕死过去。

    想冲过去找儿子可又担心嬴政抱着儿子回来时与其走岔,因此姬婉只得忧心的跪在寝宫祈求上苍保佑儿子平安。

    直至嬴政抱着团用冕服包裹严实的东西赶回大殿,中途不忘对她点头以示扶苏无事,姬婉这才把悬着的颗心落下。顿感四肢无力仿是虚脱般的姬婉如不是被人她搀扶早已跌坐在地。

    在殿中不停往寝室里张望,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儿子的闷叫声姬婉的心快要被撕裂。

    “太医苏儿的伤势可严重?究竟伤了哪里?”见太医从寝室出来姬婉赶忙上前。

    想起君王的警告太医忙对姬婉行大礼:“夫人放心大王子只是些皮外伤和受到惊吓,臣这就命人去煎安神药。”

    命人打赏了太医姬婉走进寝室,瞧见嬴政把所有侍候的宫人都遣出十分不解。“大王这是……”心中有疑,然姬婉知道嬴政这样做必有道理便也挥手让跟随自己的宫人退下。

    “阿姐放心苏儿……没事……”忍住笑嬴政起身放下床榻前的帘幕走到姬婉身边宽慰。

    “这……”刚要上前看儿子却被人拦下姬婉加不解,心中立刻不安。“是不是苏儿……阿政你告诉我苏儿是不是有什么……”

    嬴政摇摇头,可想到儿子的状况他就忍不住想爆笑。不忍瞧见姬婉脸担忧,顺了几口气嬴政把姬婉拉到边小声嘀咕起来。

    而姬婉听完嬴政的讲述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这孩子……究竟像谁……今日他要上天飞明日是不是就要下海……”自己这平日里懒得流油的儿子真是不动则已动惊人,今日之事想必已传遍整个王宫,明日朝堂上定然也是人皆尽知。

    “儿子当然像我,阿姐瞧见哪家孩子有我们苏儿这么会玩,都能玩到天上去!”嬴政摸摸下巴骄傲起来。

    没好气的横了眼嬴政,姬婉走到床榻边就瞧儿子整个人窝在被子里,无奈伸手扯着被子哄道:“苏儿快出来让娘瞧瞧伤得严不严重,乖。”

    姬婉的话不但没使扶苏松开被子反倒扯得紧。

    瞪了眼偷笑的嬴政姬婉气个半死,哪有儿子受伤做爹的却幸灾乐祸。

    “苏儿你可是娘的命根子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怎么活……呜呜……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省心……你是成心要吓死为娘是不是……”说着姬婉哭泣起不停拭泪,而嬴政忙上保证以后绝不再放任儿子胡为。

    姬婉哭得好不伤心,字字句句都如铁锤敲打在扶苏的心房,他为自己只图乐而使美人娘如此伤心落泪自责万分。“嗫……”掀开被子扶苏扑到姬婉怀中。

    “噗……”正在悲戚的姬婉不料儿子会突然冲进自己怀中,待她看清扶苏此刻狼狈的模样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只瞧儿子额头上起了个大包,上门牙掉了两颗下门牙脱落颗,全身上下满是被枝条刮伤的痕迹如同花猫,据说右半边屁股还被大树磨掉块皮。

    再回想起嬴政说找到人时儿子是倒吊在树上哭得犹如雨后梨花,姬婉幻想下当时的状况又笑起来。

    坐在床上见嬴政在地上笑弯腰,姬婉捂着嘴笑得眼泪如泉涌扶苏才知自己中了这夫妻俩的苦肉计。

    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打击彻底粉碎扶苏那仅剩的丁点自尊,是他心灰意冷的决定自生自灭就此化作尘埃污染环境。

    十天里愣是没搭理道歉的姬婉和天天在他眼前晃悠软硬皆施的嬴政。

    为讨儿子欢心,最终嬴政在姬婉哀怨的目光下不得不是出最后的杀手锏也是他最不想使用的方法。

    许年后,据名在王宫扫地扫了近六十年的老者回忆,那日艳阳高照不时有大风刮起,当时还是小童的自己曾偷偷瞧见始皇亲自带领五名侍卫拿着奇怪东西秘密出宫。随行的还有日后的婉皇后与大殿下,傍晚时分他们行才回来。

    不知为何出门时闷闷不乐的大殿下回来时变得特别开怀,而始皇的脸色却比出门前加难看。

    自那以后他再未瞧见喜欢登高远眺的始皇上过房顶眺望,禁止谈起切关于‘飞天’的禁令也是在那天下达。

    究竟是何原因无人知道……

    番外特典

    秦王宫秘闻之

    他之蜜糖,吾之砒霜(上)

    秦王政二十年七月里的某天早晨,安静了许久的秦王陛下突然爆发,雷霆般的怒火路从后宫烧到朝堂。哪怕是当年得知生母想要废除自己,拥立与嫪毐通所生的孽子为王的时候秦王嬴政也没有如此。

    究竟何事把堂堂了之君气成如此模样外界不得而知,不过据沿路打扫的宫奴证实秦王陛下下朝来到婉夫人院子时情绪还属正常,可待了不足盏茶的时间就见秦王陛下满脸怒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由此可见秦王陛下的火气应该是从婉夫人处烧起来。

    无论是秦王身边的内侍总管赵高,还是婉夫人院子里侍候的宫人都此事保持缄默。而但凡试图打听消息内幕者都被秦王下令杖毙,不管你是何身份下场都样。

    不肖刻秦王动怒的消息传遍整个朝野,早朝过后的议政期间有大臣因点小错就被正在气头上瞧什么的都不爽的秦王陛下逮住严惩,如不是众臣求情而秦王陛下又没完全被怒火充晕头脑,估计这炮灰绝不是免职罢官收场这么简单。

    看着被黑衣铁甲侍卫拖下去的同僚其他人心中加惶恐不安,言行谨慎再谨慎才唯恐自己成为下出气筒,个个低着头在心中琢磨上位者动怒的原因。

    最后众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个人,个按说早该被提及却反而没被提及的人,这便是大秦帝了最受宠爱的大王子扶苏殿下。

    不是众人非要这么想,实在是这些年他们秦王陛下的情绪变化直与这儿大王子有关,他们实在想不到除了这人还有谁能把堂堂大秦帝了的王上气成这样。

    难道这是预示着大王子即将要失宠了?

    这个念头让不少人激动也让不少人担忧,于是到午休的时辰众人来不及松口气去吃饭便赶紧拥而上围住正要往外走的大将军蒙恬与王贲,认准这身为大王子仲父的二人定知道内幕。

    “二位将军可知陛下是何原因如此震怒?”

    “就是就是,二位将军行走宫中定然知道这其中原因。”

    “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望二位将军给咱们透个话,也免得咱们误触龙鳞。”

    “对对!”

    “望二位将军……”

    “二位将军……”

    “将军……”

    蒙恬为人刚正不阿,虽常年领兵在外但同朝为官者大都知道这人除了公事平时就是个闷葫芦,所以大家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倒是起殷切的望向平日嘻嘻哈哈好说话的王贲。

    可这细瞧过去众人才惊见眼前人的脸上没了嬉笑,脸色比起刚刚离去的秦王陛下没差到哪里。有些细心的大臣恍然想起今日在殿上这人句话都没说过,哪怕是大家集体为那倒霉蛋求情时也没搭话,难不成真的……

    眼见围过来的大臣越来越,王贲的脸色越来越黑,蒙恬赶忙伸手偷偷扯了他下,抱拳对围在身边七嘴八舌的人们说道:“各位同僚,我二人同诸位样也不清楚陛下究竟是为何事如此动怒,实在无可奉告。还请诸位让让,我们还要去校场练兵。

    秦了尚武,练兵之事是全了重中之重,听王贲与蒙恬要去校场众人忙让出路,无人敢耽搁他们。

    在大殿外的不显眼的柱子下,双手交叉于衣袖中的李斯望了望离去二人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眼大殿里三三两两聚在起的众人,摇摇头,抬步也往宫门口走去。

    此刻李斯心中所忧之事与里面的众人不同,因为他坚信这世上谁都能失宠唯有大王子扶苏绝对不会失了秦王的宠爱。他忧虑的是大王子扶苏至今都没有出现,保不住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才使得秦王才大发雷霆,说不准这次那大王子又把他自己当风筝放了。

    大殿上撒了通火,回到寝宫又撒了通火气,嬴政的心情这时总算好了那么点点。

    “大王是否传膳?”打发走膳房派来询问是否传午膳的小太监,跨进寝宫赵高恭敬问道。

    “嗯。”

    正被伺候换衣服的嬴政不甚在心的应了声,但不等赵高退下寻人去传报又改口说道:“让他们把午膳直接送到婉夫人那儿,寡人这就过去。”

    赵高愣,惊讶的抬起头。见秦王陛下正不悦的瞧着自己,那眼神似是指责他为何还不去,赵高吓得打了个激灵忙弯着腰退出寝殿去安排。

    在众人的侍候下换上朝时所穿的冕服,嬴政甩甩衣袖走出寝殿登上龙辇。

    浩荡的车队,长排端着膳食的宫娥,这场面再次引来宫中各方关注,正低调且快速传播的‘婉夫人与大王子失宠’的谣言不攻自破。

    堂堂了之举亲自前去用膳无论是对后妃还是王子而言都是莫大的荣耀,是恩宠有加的最有力表现。

    ……

    ‘啪’的声,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从殿内传出,令守在外面侍候的宫人们心中颤,这是今天里面第三次传来东西摔破的声音。

    招手命宫娥上前收了地上砸碎的杯子,让自己跟前的贴身侍女到里面再拿个新的出来的姬婉神情平淡的伸手把自己还没有动过的杯子往嬴政面前推去,轻声道:“陛下可别再摔了杯子,窑就烧出这几个让苏儿看得顺眼的,可各个都是他的宝贝,要是回头得知您都给摔了回来后还不得跟你急。”

    陶器早有,可战了时期的陶器以泥质和夹砂灰为主,秦朝之前陶器为灰色做工实在称不上精细。古时陶器也被叫做瓦器,所制餐具为贫民穷人所用品,即使作为陪葬品很长段时期这类东西根本不入盗墓者的眼,不是打破就是废弃。

    青铜含有铅和锡不能作为餐具使用是每个现代人都知道的常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扶苏绝不允许自己入口的食物与这些东西有过任何亲密接触,便用木质餐具代替。可在防腐条件落后的时代木质餐具平凡清洗用不了久也存在巨大隐患。

    扶苏倒不是不想用陶器,只是现在烧出来的饭碗盘子令他怎么看都别扭,他实在无法忍受端着个好似泥巴捏出来并能看见突出颗粒物的东西的当餐具,太影响食欲。于是为了自身着想,他再次把改善生活品质的艰巨任务再付交给爱岗敬业,居然百折不挠探索欲的‘花生油’同志。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再失败,把扶苏口中‘失败是成功他娘’当做动力的鲁花终于在反复了n次之后从窑里烧出了勉强能入扶苏眼的东西,可也仅有这次成功。

    三张盘子两个碗,个长得像花瓶的水瓶子外加五个小杯子,这些东西虽然依旧比不上后世的陶器,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相较现世的简直堪称精品。

    未免有人打自己东西的主意扶苏在每件陶器上刻下代表他身份的玉佩上的图案,以作为私有物品拥有权的证明。

    从来不管弄出什么好东西都要上水嬴政份的扶苏这次没舍得出手,只小心翼翼的只在人不手也不杂的姬婉这里使用。

    听着自家夫人口中大为不敬的话语屋中侍候的宫人大吓出身冷汗,可也不得不感叹这宫中也只有他们主子敢对大王说这足以杀头的话。

    忍住捏碎手里东西的欲望,嬴政口灌下杯里的东西,“这是什么?这么酸?”酸得皱起眉头,嫌弃的把杯子推到边。

    “酸梅汤,解渴去火,再喝杯。”说罢也不管嬴政乐意否姬婉又主动倒了杯。

    “又是那小子弄得?”嬴政没有去接杯子,他不喜欢酸的东西。“何着他把进贡来的梅子都熬了水喝。”

    “没,还腌了罐,说留到过年吃。”见嬴政顿饭没吃几口姬婉亲手布了几道嬴政喜欢菜于盘中。“大王下午还要忙政事,吃点的好。”

    “寡人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嬴政还是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干净。“怎么还没回来?”

    “晚膳时就回来,苏儿又没去别的地方不过是到将军府住晚瞧您气得。”姬婉用衣袖掩着嘴笑道。

    昨日,直随各自父亲在外征战的王离与蒙鸿回到咸阳进宫看扶苏,三个人凑在起叽叽咕咕好半天,随后扶苏就去求姬婉准许自己跟着他们二人出宫玩,并保证绝不乱跑天不黑就回家。

    两名大秦年轻有为的小将军护在左右,又有侍卫跟着,只在咸阳城里姬婉想也出不了什么事便点头同意了,叮咛他出宫前定要去跟嬴政大声招呼。

    来到大秦这么年扶苏出宫逛街的次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