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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天化日之下如此猖狂!”人未到声先到,声音之洪亮令众人心中都颤。

    从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听见这熟悉且倍感亲切的声音,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扶苏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剑:“羽哥!羽哥!”

    “少爷你认识来人?”见是扶苏的熟人侍卫长放下心,毕竟是友非敌。

    “是啊!那是我结拜大……大……我的妈呀!”想到迎面而来项羽,想到马车里的嬴政,激动的扶苏犹如被迎头浇了桶凉水,只是此刻他已经来不及躲藏起来,因为……

    “虞弟!真的是你虞弟!为兄好生想你!”项羽个纵身跳下马背。

    听见外面的动静嬴政忍不住走出马车,哪知下来就见他儿子扶苏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抱进怀里,就地气黑了脸。“给我松开!”冲了上前嬴政把扯开大力拍打扶苏后背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南方气温如何墙角角不知道,但北方气温忽冷忽热墙角角却是身有体会。前几日因为臭美俺冻人了把,于是昨天请病假在家发烧昏昏睡睡了整天, 全勤奖奖金没有了,大家要注意保暖。

    退散了, 养好精神明天写嬴政爹与项羽哥,但很明显腹黑的嬴政爹碰上憨厚的项羽哥只有被气死不偿命的份。

    第八十四章、老爹&大哥(下)

    如果现在有人给扶苏把铁锹那他定然能挖个大坑把自己填埋了。

    抬手挥开拉扯在自己肩上的手,项羽虚退几步脸戒备的望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虞弟挡在身后的男人,与其对视。

    除了王贲几人外嬴政首次碰见不怕自己甚至敢于与他对视的人,心中马上把对对方的敌意减轻了些。

    英雄惜英雄,天生豪爽的项羽也被嬴政身上释放出的某种的波长相吸引,生出丝好感。

    从某些方面来说嬴政与项羽属于种人,他们身上都有种能让人誓死追随的魅力,有种天生的霸气和只服比自己强大人的心性。

    只消眼他们就能看出对方与自己合不合拍,是不是个部落的人,而嬴政与项羽能看得见的东西扶苏却未必看得见。

    把扶苏从自己身后探出的脑袋摁回去,带有警告的瞪了眼嬴政上下瞧了瞧对面的人:“你是……”身材高大威猛又是身正气,刚刚听见扶苏叫‘大哥’,因此嬴政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传说中的项羽。

    “在下项羽,敢问这位兄长高姓大名!”项羽这辈子最佩服的便是真汉子和比自己强大的人,在被对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对方。

    项羽憨厚诚实却也有着如动物般的直觉,虽瞧出不与他对视人的身份如何,可他却感觉得到这人不容小视的威严与气势。

    “大哥……”从挡在自己面前的嬴政爹的右腰处探出脑袋,扶苏有些心虚的插嘴道:“这是我爹……”

    “你爹!”瞪大眼睛,项羽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又望向对面人光滑的下颚眼中闪过丝怀疑,于是瞧向某个躲在人后向他严肃点头的人。

    知道项羽为何会不相信,因为有时扶苏也不相信他这老爹已然人到中年把年纪,上天好真的似忘了在他身上显示时间的痕迹。如不是天前的那根白头发,扶苏或许还未想起和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项羽刚毅且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丝晕红,有些不好意的朝对面人抱拳,歉意十足道:“项羽眼拙闹了笑话还望虞大叔赎罪,小侄有礼了!”虞弟的亲爹想当然也姓虞,因此项羽十分确定眼前人定姓虞无误。

    项羽声‘大叔’叫下去脸色大变的不只有嬴政人,除项羽这实在的愣头青与被晒在旁的山贼外,包括扶苏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心中紧,都小心的偷偷瞄向不说话但明显很不爽的嬴政爹。

    扶苏清楚的察觉到身边的温度正在下降,寒气猛升。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过了四十都对自己的年纪问题很是敏感。而嬴政对自己的年龄问题特别敏感,稍有不慎就可能刮起阵破坏力十足的龙卷风。

    只是这些项羽不知道,因为他这半辈子该聪明时就没聪明起来,反倒是该装糊涂时却很精明,简直让人又爱又恨。“小侄项羽曾与虞弟结拜为异性兄弟,因此虞大叔也是项羽的长辈,请受项羽拜。”

    利剑回到别在腰间的剑鞘里,手指并拢相叠项羽正式朝他结拜兄弟的父亲拜,诚意十足。

    “不必礼。”拧紧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爪子嬴政‘爽朗’道,心中恨不得把这叫项羽的人踢飞到远处。

    “不,礼不可废,请虞大叔受小侄拜。”

    “不、必!”受了这拜就坐实了‘大叔’这称呼,说死嬴政也不愿受项羽这拜。

    毕竟是嬴政的儿子在场也只有扶苏人看出其间的问题所在。拯救下自己快要被捏碎残废掉的手,蹿到两人中间扶苏协调道:“自己人!自己人!不用礼。”傻笑两声扶苏看向项羽笑道:“叫虞大叔见外,大哥直呼我爹伯父就好。”不管怎么样‘伯父’总比‘大叔’好听不是。

    哼,什么自己人!

    扭过头遭了肚子火的嬴政气得身子抖了抖,猛然想起自己会遭这肚子气追根究底全是因为这群不长眼睛的山贼。如不是他们挡路自己也不会驻留在此,加不会遇到这头傻牛,要不是看在项羽说得真情实意没有点恶意不然嬴政早当众翻脸。

    于是,需要个发泄点的嬴政把这切过错都归结到的那些山贼身上,今天不出这口气他定会出条抬头纹长出两根白头发。“四肢具在不思劳谷,拦路劫财其心可诛,再留世上危害百姓。”嬴政看向侍卫长下旨道:“个不留。”转身登上马车。

    没啥文化的山贼对嬴政爹的话云里雾里不明其意,只是被人这样无视到是很令他们觉得伤了颜面,因此各个不甘被人遗忘的贼匪率先挥舞起手中的刀剑叫嚣起来。

    “是!”众侍卫听见嬴政的话齐齐朝他叩,转身冷视这群不知死活的人。

    拉住想要去帮忙的项羽,扶苏把人扯到边。对付这些乌合之众扶苏觉得这对侍卫长他们这些等侍卫来说简直就好比小孩子和稀泥毛毛雨啦,根本用不上项羽出手。

    用力给项羽个深情的拥抱扶苏笑问道:“大哥怎么出现这里?真是太巧了,你这是要去哪?”

    年不见,自己这贤弟不但长高也壮了项羽这才放下心,反问道:“贤弟不是回家吗,怎么和大……伯父出现在这山路上?”

    “在家也是闲着所以出来见识见识世面,四处瞧瞧风土民情,读万卷书不如走千里路不是。”

    “贤弟总是能说出大推道理,让为兄不知如何回答。”

    两人互瞧对方眼顿时大笑起来,只是这听在他二人耳中甚是爽朗开心的笑却令马车里的嬴政很是闹心,醋意飘散。

    止住笑声扶苏见项羽的衣服上带着沙尘明显是赶路所致,与自己这悠闲溜达的样子截然相反。“大哥这是赶路去哪?”扶苏帮项羽拍拍身上的尘土。

    “沛县!”项羽笑答。

    “沛县?”

    拔高音调扶苏惊讶的看着项羽,没想到他们竟是要去同个地方。只是还没等他说出自己也是要去沛县,就听项羽说道:“为兄前些日子听江湖上的兄弟说起这沛县出了个大仁大义的亭长叫刘邦,很得人心。但为兄记得弟弟说过你之所以被人抓走就是中了这人的道,于是为兄想前去探究竟,瞧瞧他是不是那害了你的人,揭了他欺世盗名的假面具。”

    不想自己年前的随意说这人竟然就这样记在心中扶苏顿时感动得昏天暗地,就是日后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他都不会把眉头皱下。因为扶苏知道如果有天自己需要眼前的项羽这样做他同样也会为了自己不皱眉头。

    用衣袖在发涩的眼睛上擦了擦,扶苏发现只要与项羽在起自己就会变得愁善感,总是被轻易感动。“实不相瞒小弟这次也是前往沛县。”

    “那我们兄弟二人岂不是又能同行!”项羽大笑道。

    “是啊是啊!这就是缘分!”

    “缘分,这是缘分!”

    许久不见,扶苏与项羽显然有很话要说,因而两个太过开心的人显然忘记他们还在荒山野岭,而不远处还有伙人被单方面‘撕杀’。

    能让嬴政带在身边的侍卫武功绝对没话说,所以没久那些刚刚还嚣张的山贼便都被处理干净丢到边。

    命人把尸首扔到边侍卫长走到车边对坐在里面的嬴政禀报道:“爷,都处理好,可以启程了。”

    “苏儿呢?”

    “少爷……”转头望向还在说笑的两人侍卫长只得如实禀报。“少爷还在与他那结拜大哥叙旧。”

    “告诉他启程了。”

    嬴政发誓绝不会轻饶了扶苏这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居然有了结拜兄弟就忘了亲爹。

    “是!”

    ……

    朝骑马和侍卫长走在起的项羽的挥挥手,扶苏收回身子关上车门心情大好,早把他爹打破他的鼻子和刚刚还要与之单挑的事情的忘得干二净。“爹,我大哥也去沛县你说巧不巧。真好,路上有伴了。”

    好个屁!

    嬴政心中编排,黑着张俊脸。“他就是你说的项羽?”

    “是啊!”扶苏笑嘻嘻的点头。

    “整个傻子。”

    “是憨厚好不好!”扶苏纠正道。

    “哼!”白了眼嬴政忽然想起项羽刚刚称呼自己什么大叔,他什么时候改姓了嬴政到真是很想问清楚。“你什么时候该姓了?我又什么时候改姓?”踹过去脚。

    揉揉被踢的小腿扶苏忍不住嘟起嘴,心道难不成他要到处跟人说自己姓名嬴?如果自己真这么说那他扶苏就只有二个下场。、被人当成疯子关了,二、被人以以下犯上罪问斩。‘嬴’这个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

    沉默了会儿嬴政开口问:“你跟他说你叫什么?”

    “虞苏?还是虞片?”当初随口说,时间扶苏也忘自己叫什么了。

    “鱼片?这是什么名字!”伸出手指嬴政往扶苏的头上用力的戳了再戳,恨得牙痒痒道:“你怎么不叫鱼头或鱼尾!”

    任嬴政戳着自己的头扶苏也懒得解释,心想有本事你就戳破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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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的出现不得不说带来了许变化,其中最显著的便是扶苏的笑声了,嬴政阴天的时间长了。

    对付腹黑人最有力的方法不是找个腹黑的人,而是找个憨厚实在的人,绝对能起到气死你不偿命的作用。

    某日,认为项羽路跟随还总是与自己儿子勾肩搭背的行为很是碍眼,不好直接把人赶走的嬴政于是有事无事时便想找机会为难项羽。

    听说项羽剑术不错,同样出于名家的嬴政生起切磋之心。不过他主要的目的是想给项羽个教训,报那‘夺子注意力,开口叫大叔’之仇。

    嬴政剑术很高,即便平日里没有什么机会用只能用来锻炼身体,他还是坚持每天练剑从未荒废。所以嬴政对自己很有信心,而事实也确是如此。

    打从开始嬴政就利用自己高超的剑术处处压着项羽,把项羽逼得狼狈不堪,处处受制。

    虽然在剑术上项羽比嬴政差了不止个档,但对待每次比试的态度项羽却不知要比嬴政认真少倍。相较于居心不良的嬴政,项羽真可谓认认真真,无论手中的剑被嬴政打下少回,被打倒少回,他都能兴奋的捡起剑爬起身再来,并次比次坚持的时间长。

    随着时间的拉长两人在体力上的差距明显拉开。再加上项羽天生神力、力大无穷,为此嬴政要费倍力气,因而第二天切关于运动过激的后遗症都爆发出来。

    大秦帝国的皇帝陛下首次因为运动过量而全身酸痛的趴在床上,连举手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而项羽第二日则是活蹦乱跳,甚至大清早还去镇上为扶苏买回他最喜欢吃的点心,这令嬴政爹气得险些咬碎满口牙。

    从怀里拿出自己从小用到大的药酒送上前,项羽对明显是强坐起来的嬴政由衷的愧疚说道:“都是小侄不好,难得遇到高手以致昨日与伯父切磋剑术兴奋得忘形,忘了伯父年纪大了经不住这样劳累。怪项羽疏忽才使伯父成了这副模样,今日我竟不顾伯父的身体还想与之讨教,心中真是惭愧。这是项家祖传的跌打药对缓解疲劳很是有效,往日小侄擦上第二日就能恢复如初,伯父只需擦上两天必可下床。”

    看着转着弯说自己老的项羽,脸色苍白的嬴政恨不得命人把这家伙拖下去砍了。明知他不是故意,嬴政却加生气自己竟会栽在这么个傻牛手中,这令他觉得自己完全颜面扫地。

    他不敢去想如果此事要是被远在咸阳的尉缭和王贲知道了不知他二人会笑成什么模样。

    “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僵直身子嬴政不敢乱动,因为他每动次全身都如针扎般疼痛不止,但为了颜面他还是装作没发生仍何事。示意赵高上前把东西接过来嬴政说道:“这事不怨你,也怪我因好久没有与人切磋得这样痛快而忘了节制。”

    “不!不!都是小侄太忘我,忘了伯父已……”

    “行了!”打断项羽后面要说的话,嬴政不想再听见任何个关于自己年纪的字眼。“这事就不要再说了,你也不用再自责。”斜眼躲在旁边吃糕点边偷笑的扶苏,嬴政突然笑得无比灿烂。“我儿的剑术也是不弱,不如今日你二人便在院中切磋,刚好我也想瞧瞧他有没有退步。你不用留手,全当帮我检查他的武艺。”

    “好啊!小侄愿意效劳!”朝嬴政抱拳项羽开心的看向扶苏。

    含着嘴里的点心吓得忘记嚼咽,扶苏不敢置信的看着嬴政。他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没有人性,竟然为了己之私把自己——他的亲生儿子推进火坑。

    你真狠!瞪着喷火的双眼扶苏捏碎手里的点心。

    银河系里任意两个星球‘热吻’受牵连被波及都将是地球,同理嬴政与项羽碰头最终倒霉的定是扶苏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点,不过总算是上了,下章争取让刘邦出来。

    周日以新小宁子为主,那边完事才能写小苏苏。墙角角争取两边都能新, 不过这边新时肯定会很晚。

    当腹黑嬴政死扛憨厚项羽最终倒霉的只能是小苏苏。

    第八十五章、斩白蛇(上)

    项羽的药膏很管用,而嬴政的身体状况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老龄化,好歹他在宫中每日也坚持晨练热爱运动。当天晚上涂了项羽送来的药膏的嬴政便能下床活动,行动自如,好似今早那全身刺痛的人不是他般,就连项羽见了也连连称奇。

    不过相比之下扶苏就没有这么好运,战下来不但身上青块紫块,持剑的虎口处也被震出了道血口。还没听到第二日,当天夜里扶苏就就发起高烧,全身犹如被碾碎般的疼,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难受……难受……全身都难受……”躺在床上,已经烧懵掉的扶苏开始说胡话。“丫……我要灾了你们……让你们作弄我……”

    大半夜胡言论语哼哼唧唧,扶苏把躺在他身边的嬴政吓个半死。伸手摸发现身边人的额头烫得要命,担心扶苏会被烧傻的嬴政忙披着衣服起身把屋中的油灯点亮。

    随着嬴政屋中的灯亮起其他屋中的灯也都随着亮了起来,众人也都急忙赶过去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被院中的喧闹声扰醒的徐福坐起身,听院子里进出的脚步声不断便要下床去瞧瞧是不是出事了,而这时直在他身边侍候的小童则披着衣服从门外进来。

    关上门,脸幸灾乐祸的小童转过身刚要上床接着睡就见徐福已经起身,于是他赶忙上前侍候。“师尊您怎么起身了,离天亮还早着呢!”

    弯腰捡起鞋子穿上,披上外套徐福问道:“这外面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啊师尊,您虑了!”小童本想敷衍过去哪知徐福竟盯着他不放,因而只得实话实说:“就是那个大皇子,听说他半夜突然发起高烧,全身疼得要命只说胡话,现在正在屋里叫唤呢。”

    眼含警告的瞪了眼小童,把人留在屋中,徐福穿好衣服忙走出屋子前往嬴政与扶苏的住处,而那里早已灯火通明。

    拦住出门的侍卫徐福问道:“里面怎么了?”

    见是国师徐福,出门去打水的侍卫忙鞠躬行礼,回答道:“少爷半夜突然发起高烧,全身剧痛,叫不醒。”

    “很严重?”

    侍卫点点头,练功过度的那种筋骨剧痛他们每个习武的人都经历过,那种疼简直难以令人忍受,好似自己要残废了般。

    问过个大概状况后徐福掀帘子走进去。穿过人群走到床榻边,在黑着脸的嬴政的注视下伸手放在扶苏的手腕上,认真的诊了番。

    “怎样?”嬴政忧心问。

    收回手,帮扶苏把发烫的手臂的放进被子里,直起身徐福对嬴政道:“爷不用担心,少爷只不过因平日里缺乏锻炼,今日切磋已然超过了他身体的承受能力,所以这才发起高烧全身酸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吃些药下去发出汗便会痊愈。”

    “赵高快去煎治疗风寒的药。”听吃下剂药儿子就能退烧嬴政忙命人去熬药,看着扶苏难受其实嬴政心里加难受,他恨不得现在自己能替儿子疼。

    出门时赵高特意带了几副治疗如风寒、消肿,止血的药,以免途中有所需要。听徐福说扶苏只要喝下剂风寒药就能退烧好起来,他马上赶去拴在院子里的马车找药。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也不用这么人在这里守着,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职责,总不能因为个人而影响整个队伍。安下心,嬴政挥手让众人退下,什么人照顾儿子他不放心,他决定自己亲自照看扶苏。

    见项羽没有和其他人同出去而是脸愧疚的在屋角,徐福笑问道:“敢问项兄弟那祖传灵药是否还有?”

    仅两天自己就接连把人家父子二人弄趴在床上,想来项羽十分不好意思。如不是切磋比较起来他就兴奋的不管不顾,他这虞弟也不会这样可怜的躺在床上,加连累虞大叔担心受累。

    正在自我检讨寻找弥补之道的项羽听见有人问自己话忙抬起头,见是名脸带慈笑的中年大叔,他记得这人姓徐,是他虞弟家的账房先生而且还会些医术。

    “那药我就带了瓶出门,昨日已给了伯父。”

    想了下,徐福又问道:“那项兄弟可知道那药的配方,我好配出副给我家公子用。”有些祖传药都不得透露给外人,特别是这样的灵药,因此徐福也只是问问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知道,我知道!”听自家祖传的药能缓解他虞弟的病,项羽两忙点头。“我把所需的药草写给先生便您准备,但其中有两味药般医馆都没有,所以天亮项羽就上山去采,不知来不来得及。”

    眼睛亮,徐福觉得这项羽果然没令他失望,是个真汉子。“走走走,你写下方子我对照下,瞧瞧还缺那几幅药,同配了就是。”

    拉着忧心望着床上扶苏的项羽出屋,徐福把人扯到自己的屋子。拿出纸笔忙记下项羽说得药方,命小童去查找这些药他们有没有带出门,如果没有好赶紧去买。

    房门紧闭屋中再无他人,坐在床榻边看着小脸烧得通红头虚汗的儿子,心疼的投湿布巾,待拧干后嬴政把布巾叠好敷在扶苏的额头上,心中很是自责今早为何要把儿子推出去受苦。

    早知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小心眼的嫉妒儿子与那项羽比和自己亲。“苏儿,爹错了,您快些好起来,爹再也不等着看你出丑了。”拉起扶苏发红发热的手攥在手中嬴政发誓道。

    不过好在扶苏现在难受的晕晕沉沉,什么也听不见脑子也无法思考,不然如果他听见嬴政爹这番忏悔的话非得气个半死从床榻上蹿起来不可。

    躺在床上整个人陷入黑暗中的扶苏有种不停往下沉的感觉,他想大喊,他想大叫,他想挥舞双手惊呼,他不想就这样掉到万丈深渊之下。

    他感到自己犹如被座大山压住,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