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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不能与任何人说,免得他们把自己当疯子看。

    李堠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听着扶苏说话。“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我命人掐死了还在摇篮里的‘胡亥’,怕没死透还在他断气时又补了刀。如今王贲、蒙恬是我干爹,蒙毅是我哥们,尉缭是我手下,李斯只有跟着我才能坐稳丞相的位置,就连赵高都要依附着我,我甚至和西楚霸王项羽结拜做了兄弟,既然都改了索性就彻底点。”啃着牛肉干扶苏瞧向李堠:“你知道我这次出来做什么?因为天不除‘刘邦’我寝食难安。可若不是因为摊上这么个尴尬的身份我也不会成这样。”

    “以前不觉得,可从活次我才发现能活着是件幸运的事情,所以今天换做我是你上面那些事情我也会做。我们本就不是圣人,至于两千年后发生什么事情跟我们还有什么关系,难道真要为了那所谓的历史眼睁睁看着如今身边的亲人个个无辜死去?”

    “对对!”扶苏激动的把握住李堠的手,觉得自己就是只掉队的小鸟终于找到了队友。当初他就是用这些话说服自己,今天听见这话从别人嘴里讲出来扶苏着实安心了不少。

    令扶苏纠结和矛盾的事情李堠也没有免俗。初到这里他只想平平安安过辈子不掺和进历史里面,可当他看见李冰为了蜀地的百姓而操劳白了双鬓也终忍不住用自己的所学来帮李冰。“知道霍金的《时间简史》吗?”

    这么深奥的书扶苏当然没看过,就是那‘蝴蝶效应’他还是在某本电影杂志上读过,这才知道。

    见扶苏摇头李堠解释道:“简单来说你做的事用霍金的理论来解释有两个,个叫‘历史协调’,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它都会自然回归到历史轨迹上,就好像你所说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刘邦’。另外理论是‘平行空间’,这个不说你也知道。虽然不知道咱们碰上的是哪个,但我愿意相信是后面这个。”

    李堠对扶苏来说简直就像心理医生,就这么听顿时令他茅塞顿开,心情无比畅快,做事也有了信心。

    两人从上辈子聊到这辈子,后来是说好扶苏出钱李堠出技术两人把酒馆开到大江南北。“上面有人好做事以后我当你靠山,好歹我也是个皇子不是。修都江堰这事我包了,后勤绝对不断!”扶苏拍胸脯道。

    “有哥们儿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知我是真怕这工程做到半就因为中间出点什么事而使得资金不到位中途荒废。”

    “放心,回去我就派可靠地人直接负责这事,就是骊山皇陵停工了也得保证你这利民的都江堰建设!”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同个地方来又有着同样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总之扶苏与李堠非常投缘,两人简直无所不谈。

    日落西山,哼着流行歌曲两人牵着马往回走时李堠转头问扶苏:“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来的。”

    “嗯……嗯……”别扭的把头转的边扶苏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他死得真的很憋屈。“……◎◇◇◆★§■……”扶苏小声且极快的说了遍,其语速之快让李堠个字也没听清。

    “你说啥?”打了个酒嗝李堠掏掏耳朵问,凑上前问扶苏。

    忍了忍,深吸口气,扶苏对着李堠的耳朵以中央新闻广播员的标准语速字正腔圆说道:“我是洗澡时无意踩中香皂……摔死的……”然后气哼哼的看着张大嘴瞧着自己李堠。

    “哈哈哈哈!逗死我了!”听见扶苏的死法李堠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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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路上耽误了时间,所以当扶苏与李堠回到住处时已经天黑。而门外正着两个侍卫四处张望,见扶苏回来马上迎上前。

    “少爷你可回来了,爷问了好次了,现在脸色很难看。”其中个侍卫忧心说。

    “知道了,没事。”把马交给侍卫扶苏转身对李堠说道:“我们后天启程,你把东西准备全,到时朝廷会派人过来帮忙。”如今天下太平,因而扶苏决定和嬴政谈谈是不是把周边的被军队调过来与当地百姓起开河渠,不然闲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浪费纳税人的钱。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李堠这才与扶苏道别回了自己住处。而扶苏在快要进后院院门时突然想起忘了向李堠要来火药配方研究,于是他临进门时又折返回去。

    今天他们二人在讨论凿山时突然想起用火药要比只凭人工开凿有效率,因而两人凑在起想土火药的配方。只是这火药毕竟不是般东西,凭它的威力足以引起各方人的窥视,所以最终两人商定这火药的配置由扶苏负责,以宫中‘工部’的名义运到蜀地,与李堠撇清关系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凭着记忆走到东厢房,当扶苏刚摸到窗根下打算偷偷叫李堠出来时就听里面传来打击人的对话。

    “爹,听说她们今天又给你说媳妇……”这很明显是有些喝高的李堠的声音

    “我……我……我回绝了……”

    “哦?那爹是怎么说的?”

    “……”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儿子可要生气了。”

    “别……别……我说我不会娶亲了……有堠儿就足够了……”

    “爹你要记得你说的话哦。”

    “嗯……别……别……天还没黑……”

    屋里暧昧的对话弄得扶苏心痒痒,只可惜这窗户上糊着的是布不是纸,没办法捅个洞洞偷瞧。扶苏不纯情他知道里面的对话意味着什么,可他并没有因为李堠也没能逃脱‘穿越男不是搞种马就是被掰弯’的怪圈,没有因李堠和自己样赶时髦玩父子而激动,相反他们生气,气得不得了,气得想跟嬴政爹分手say goodbye。

    回到住处脚踢开门,看着胆敢等着自己的嬴政爹。向天借来胆子的扶苏朝对方竖起中指,踹了脚上的鞋子爬上床榻,不待嬴政爹开口就钻进他今天请大婶们帮他缝制的简易睡袋里。

    把睡袋里面的绳子拉扶苏把自己变成蚕宝宝。

    憋了肚子火的嬴政正想晚上好好教导下这在光天化日下就敢抓着别的男人手不放的扶苏,哪知还没待他开口这人就胆敢先给自己掉脸子。“你给我出来!”磨牙上前嬴政用力扯,哪知竟见这被子不知何时成了桶装。

    用力抖了半天也不见里面的人掉出来,这把嬴政爹气个半死。

    “你给我出来!”

    “不出来!”

    “出来!”

    “不出来!”

    轱拥着背过身扶苏咬着被角不再搭理身火气的嬴政爹,有种就把他这身睡袋拆了。把头缩进被子里扶苏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都是穿越过来搞父子,凭什么人家过来是父子年下而自己过来却是父子年上,还是属于辈子都无翻身之日的那种。

    越想越憋火,扶苏猛地探出头坐起身瞧着嬴政爹,许久后终于开口说道:“分手!我要跟你分手!你要是不让我搞年下我们就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老乡不会黑小苏苏,只是客串的,戏份差不已经结束。

    下话嬴政爹与项哥哥碰面,至于提出不年下就分手的小苏苏会下场如何, 咩哈哈~~~秘密!

    第八十三章、老爹&大哥(上)

    不知是不是接收到嬴政爹强大且不可阻挡的炎炎怒火,总之屋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到了乌云后而屋内灯火也昏昏暗暗,可这切丝毫不影响扶苏、嬴政两父子深情相望。

    四目相对,含‘情’互视,两人目光相交之处火花四射,屋中气氛剑拔弩张。

    嬴政虽是不知何为‘年下’,但从扶苏的语气中也能猜得出这不是什么好词。大有可能就是想‘反天’的意思,这他哪里能称了扶苏的意。

    规矩就是规矩,既然定下了就改不得,不然这世道岂不乱了章法。

    因看见老乡所以同样喝高了的扶苏借着酒劲小暴脾气也从深渊之处爬了出来,也敢于同他爹嬴政叫起板来。不仅张大鱼泡眼反瞪回去,还张大嘴巴呲着牙装凶狠。

    两人互瞪可谓是势均力敌,谁也不示弱谁也不先把眼睛转开。于是扶苏瞪得眼泪直流,嬴政险些变成对眼,最终两人只得同时放弃。

    个用手搓脸揉眼睛,个缩着脖子把眼泪往被子上蹭。

    揉揉瞪得发干的双眼嬴政转过身正要动手‘教育’儿子,却见他的宝贝支起裹在被子里的双腿把脸往上蹭,看起与宫中蚕房里养得大肥白虫子十分相像。

    除了头在外面其他部位都缩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扶苏如懒虫子般可爱,看得嬴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觉得他宝贝儿子简直可爱的要死,顿时想起扶苏小时候光着圆溜溜粉嫩嫩的屁股爬进自己被窝里时的模样。

    脱下外衣走到床榻边,嬴政好笑的看着把头抵在的榻上用力爬、用力拱的扶苏乐得闭不上嘴。他知道儿子懒,却不知他已经懒到即便这样也不愿先停下从被子里出来,就是先把手拿出来也行。

    在床边坐下嬴政拍拍扶苏撅着的屁股,把拼命想要翻身却翻不过来的人翻过来摁在腿上,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流连在扶苏的脖子处。

    瞄着在自己咽喉处来来回回不换地方摸的爪子扶苏有些肝颤,虽然不担心他爹会掐死自己出气,可让他体验把‘接近死亡’却也是极有可能的。微微移了下脑袋,酒劲微削的扶苏顶着张憋得红彤彤的脸结巴道:“其……其……其实……我其它地方手感也不错……不光脖子这个地方…”

    也不知扶苏这话是不是真的管用,反正此音落嬴政爹的手还真就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改揉捏他可怜的脸蛋子。

    由于手感不错嬴政用力掐了两下这才低头轻笑道:“可你其它地方都裹在被子里,爹摸不到……”

    欺软怕硬、欺善怕恶是扶苏的本性,刚刚接着酒劲他是叫唤得挺凶挺有气魄,可如今他这份底气早已随着消散的酒劲儿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如果嬴政是猫那扶苏就是只耗子,还是只即没种又想强得瑟的耗子。他那睡袋的用处明眼人瞧就明白,何况是精明的嬴政爹。

    “摸不到就算了,睡觉!”缩缩脖子扶苏就想往下滚,可哪知却被嬴政摁住。“睡觉,嘿嘿……爹不累吗?”

    “看见你爹就不累,正好有些话爹也想问问你。”用手指卷着扶苏的头发嬴政脸上的笑脸很是诡异,笑得扶苏即便是窝在被子里还是冷汗直流。

    双腿蹬,忍着头发拉扯而生成的痛感扶苏个驴打滚从嬴政腿上翻滚下去,像乌龟般把自己的头缩进睡袋里卷缩起来,任嬴政如何骂如何踹就是不露头。反正隔着棉被也不疼,于是扶苏乐呵的当起缩头乌龟。

    打累了骂累了,在床榻边气喘吁吁的嬴政对窝在被子里唱着什么‘闪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的扶苏彻底无语,气得他脱下鞋子往榻上躺便拉过被子侧过身。

    听外面没了动静好似暴风雨已停,扶苏探出头四处瞄了瞄。见嬴政背对着自己扶苏颗飘忽的心才落下地,有了踏实感。

    嘿咻嘿咻滚得到嬴政身边扶苏用头撞了撞,哪知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爹!爹!”叫了两声瞧他爹还是不理他,于是扶苏直起腰把自己的大脑袋瓜子搁在嬴政身上,笑眯眯道:“哦,亲爱的!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哦,亲爱的!”用脸在嬴政身上蹭蹭。

    本以为自己讲出这么‘感性’的话对方即便不激动得热泪盈眶也该有点其他反应,怎么也不该是这幅没有反应的死模样。“爹,你真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啦,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小心眼!小肚鸡肠!哼,我也生气!”又往前轱拥了两下扶苏把头往嬴政身上撞接着便气鼓鼓的要转身睡觉,可这时他却发现嬴政爹散开的头发里有了根很是刺眼的白头发。

    “爹你有白头发了。”这根普通的白头深深发触动了扶苏幼小且衰弱的微小心灵,使得他猛然清醒过来。

    父子相恋最大的阻碍不是血缘的羁绊,而是年龄的差距,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改的事实。只是要不出意外没有个病病灾灾,按照时间推移这爹就是身体再好也会先死在儿子前面,这是自然定律。

    想到以后嬴政会死在自己前头,而这世上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个人扶苏立马鼻头酸,眼睛泛红。“爹你千万别死在我前头!”用身子拼命拱嬴政。

    装睡觉等着瞧儿子怎么讨好的自己的嬴政开始被逗得直笑,只不过他强忍着没被发现。后来又听见扶苏说让自己别死在他前头,嬴政的胸口突然变得拧。

    “谁说我要死了,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假装气愤的转过身,嬴政原想直接于儿子亲个嘴,哪知个不注意用力过猛就把手肘撞在了紧挨着他的某人的鼻梁上,顿时鲜血四溅

    “嗯……”鼻子痛酸紧接着又热,两股热流沿着扶苏的鼻孔流了出来,而他整个人也咧着嘴倒在床榻上,疼得都忘记把手拿出来捂鼻子,只得任鼻血白白流走。 “爹……”哭丧着张脸扶苏情感复杂的嘶吼,因为剧痛来得又猛又急扶苏连带着还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因此鼻子和嘴巴起流血。

    惊见榻上的儿子瞬间成了这副惨样嬴政整个人懵了,他大脑的思考线路已然中断,甚至忘了找东西先帮扶苏止血。此刻他脑中只有两个字,并也大声叫出来。

    “赵高!”

    我们的大秦帝王被其儿子的鼻血吓得惊慌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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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人影在光天化日下鬼祟的四处张望接着先后摸进间柴房,而前面人的鼻子上糊着块膏药,后面的人牵着条大黄狗。

    把狗拴在门外,走在后面的男人再次张望了下确定无人后这才闪进柴房,并把门管严。

    “配方比例都写在上面,运输途中的注意事项也写了,你……收好。”李堠把写着火药配制的秘方交给扶苏。“那个……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两人分开时还好好的,只过了宿这身为大秦皇子的人就伤了鼻子李堠觉得太不可思议。“谁打的?”胆敢在嬴政存在的势力范围内殴打扶苏,李堠认为这有种胆识的人因该没几个,最起码他们这小村子肯定没有。

    摸摸鼻梁上的糊得膏药,回想起昨夜自己的惨状扶苏面色很难看的摆了摆手,心情很沉重,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见扶苏精神萎靡李堠只好没话找话:“你叫我牵条狗拴在外面做什么?”

    “看门。”见李堠不解扶苏没做解释只是压低声音说道:“昨晚我去找你。”

    李堠愣,他不记得昨夜这人有来找自己。

    “你当时‘在忙’所以我没喊你。”故意咬重‘在忙’二字。

    如果这样李堠还听不出扶苏话中的意思他就白活了,他的脸色顿时沉。“如果是什么相劝的话你就不用说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手。”

    就自己现在这处境哪里有资格劝别人,扶苏摇摇手提着衣摆蹲下并拉拉李堠让他别着。

    宿没睡好,除了鼻子疼外嬴政那根白头发也是扶苏失眠的原因。“李冰人到中年了吧。”

    “是啊,怎么了?”李堠反问。

    犹豫了半天直低头不知如何开口的扶苏双手抱膝抬起头直勾勾看着李堠。“我说……要是有天李冰挂在你前头……你看你们的年纪毕竟有差距……到时你要怎么办?”扶苏试探的问。

    “……”李堠望着扶苏沉默。

    “我……没想过……或许留下替他守着这片他放心不下的蜀地或是跟着他同去了……说不好,反正这里是再装不下第二个人了。”指指胸口李堠对扶苏说道。

    伸手拍拍李堠的肩膀扶苏叹了口气起身:“到时你想好好活着而我也想好好活着,那咱俩就住个对门搭个伴,好歹以后有个说话的。”说完扶苏垂头丧气的走出柴房。

    被留在柴房里的李堠困惑不解的盯着扶苏的背影,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些。

    ……

    嬴政写了两封密函给在咸阳的尉缭。第封密函夹带着火药秘方交给尉缭,命他马上带着工部的人研制出及时送往蜀郡,协助凿山挖渠事宜。而第二封密函是让尉缭转交给李斯,让他把现任的蜀郡郡守调回咸阳待任并任命李冰为新郡守,其子李堠全权负责岷江修建,朝廷必须给予权利配合。

    安排好切后扶苏挥别李堠爬上马车前往沛县,因为他听徐福说那帝星的运势有变强的趋势,所以扶苏急着赶过去瞧个究竟。

    路上嘴巴微肿、鼻梁上缠着绷带的扶苏都没有搭理嬴政,即便嬴政爹次放低身份示好他也不给于回应。除了吃饭上厕所扶苏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缩在被窝里对嬴政不理不睬,他现在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因为当他鼻子流血不止时这人袖手旁观,而是因为那么能激发二人情感的关键时刻他居然先做的事情是叫别人的名字,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于是扶苏决定既然他爹这么离不开赵高,那就去跟赵高过辈子吧!

    捧着刚出锅的糕点扶苏窝在睡袋里吃得津津有味,累了就把头缩直接睡觉。

    相较于扶苏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嬴政最近精神很衰弱。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儿子为何会生了这么天的气还不原谅自己,想尽办法也无发让儿子正眼瞧自己下。

    嬴政又不开心了,于是旅途的队伍上空又笼罩上乌云。不过嬴政不知道的是队伍里自扶苏受伤之后就直谣传这事的源头是他们父子二人为抢被子大打出手,皇帝陛下出手太重所致,相信如果嬴政知道了定不仅仅是招来几片乌云而已。

    自我检讨了天嬴政直想找儿子说说,只是扶苏直不给他机会,总是躲在被窝里崩爆米花。发觉嬴政的怒火有急速上升趋势,未免自己的睡袋被殃及池鱼于是乎就是上厕所扶苏也不忘背着自己的睡袋。

    事实证明他这么做是正确的,因为有好几次嬴政都对这阻挡了自己的棉被释放怨恨寻找剪子。

    “苏儿!”发现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嬴政把拖过只有颗头露在外面的扶苏,揪着他脖子说道:“你够了,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虽然鼻子上的绷带已经拆下但上面的淤青还没有完全退下,这使得松散着头发的扶苏看起来十分落魄,让人觉得心酸。

    歪着头,扶苏摆了个‘美人鱼’造型(因为扶苏此刻还在睡袋里,所以请大家回想美人鱼坐在岩石上的经典造型),无比凄苦的望着嬴政爹:“你还找我做什么,去和你的赵高过吧!”

    身子抖嬴政感觉有道寒气直接从脚踢蹿到发根直达发梢,浑身鸡皮疙瘩落地。把手里的扶苏把丢开,觉得碍眼难受最后嬴政竟还补上脚。

    “哎呦!”嬴政没用太大力气但扶苏还是在车板上滚了圈,转过头扶苏瞪着嬴政,这次他说什么也要生气了。“你打我还有理了不成,我都没反打回来你还敢先生气。”气愤的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紧接着他拱着屁股从里面爬出来。

    “床榻那么大谁知道你会趴在我身上,我又不是故意的!”嬴政反驳道。

    和着还是他自己找打不成?

    扶苏攥紧拳头决定和嬴政爹来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不然自己简直就成了粒尘埃,令人随意吹来吹去。“单挑!”从车板上爬起来蹲好扶苏指着车门。

    “哼!”冷哼声嬴政极为不屑,正要开口让马车停下时就见他们的马车突然急停下,而扶苏因没有准备直栽向车门。

    眼疾手快的嬴政把拉住扶苏,朝车外喊道:“外面怎么了!”

    “爷,遇到山贼了。”守在马车旁的侍卫长丝毫不把这几个乌合之众放在眼中。

    听外面是山贼扶苏比谁都激动,甩开嬴政的手他立马爬到车角翻出自己荒废时的宝剑,不顾嬴政爹的阻拦冲到车外。“哪呢?山贼呢!”亮出宝剑扶苏冲上前,“哪条道上的!敢劫你爷爷的车,还有没有规矩了!”朝着群拿着刀剑的人喊道,江湖味十足。

    狐假虎威、虚张声势两大要点都被扶苏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只把对方唬住也把自家人震懵。

    就在双方都被扶苏的声吼震住时不远处突然传来马匹的嘶鸣和踢踏声,个高壮骑着骏马的身影距众人越来越近。 “何处来的毛贼竟敢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