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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城天街 作者:非天夜翔

    李迟然明显是在演戏。

    林泽在李迟然耳边说:“幺儿,哥在谈恋爱,不能亲你的嘴,亲亲你脸可以吗?”

    他不等李迟然回答,便把唇印在他的侧脸上。

    那对情侣给小猪送完生日礼物就走了。

    “那个死贱人。”军军在另张沙发上说:“他不晓得你要来,然然,你看他马上就跑了。”

    小猪过来说:“你报仇了撒,然然。”

    李迟然没说话,只是搂着林泽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林泽大约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伸手摩挲李迟然的背,令他好过点。又问道:“那个1是然然的老公?”

    军军点了点头,小猪说:“你哥比黄晓川帅了,完全不是个档次的人。”

    军军和小猪都摸了摸李迟然的头,林泽感觉到脖颈湿湿的,应该是李迟然哭了。

    “哥,你跟谁在谈恋爱。”李迟然小声问。

    “下次带你认识。”林泽摸出手机给谢晨风发短消息,告诉他自己在陪李迟然演戏,到了以后先别进来,外面等会,李迟然看着林泽写手机短信,声不吭,林泽便低声答道:“个踢足球的。”

    李迟然道:“0吗?”

    林泽道:“1吧,我也不知道。”

    李迟然破泣为笑道:“你们好浪费资源哟,哥,让我们怎么办嘛。”

    “嘿嘿。”林泽笑而不语。

    “周六带你去买短毛猫,折耳猫也行。”林泽说:“哥找到新工作了,少钱都买得起。”

    李迟然嗯了声,说:“先不养了吧,猫欠着。”

    “买吧。”林泽说:“养个小猫陪陪你。”

    不少人都在看林泽,包厢里大部分都是学生,大学生,也有高中生。只有林泽和少数几个零是在工作的,他的身份对于许人来说,代表“出了社会的人”,本身就有点神秘感。林泽气质又好,和李迟然在起显然成了十分瞩目的良人。

    李迟然道:“走吧,哥,那小贱人以前就说过很喜欢你,我晓得他贱,没给他介绍。后来他看我和黄晓川在起,就来勾引我老公。”

    林泽这才明白过来,安慰道:“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再找吧。”

    李迟然起身,要放开林泽的手,林泽却紧紧攥着他的手,顺势搂着他的腰,朝小猪道:“我们先走了,我带然然去逛街。”

    “拜拜——”

    数名小gay纷纷朝林泽挥手告别。

    林泽又祝小猪生日快乐,始终牵着李迟然的手,从手扶电梯上下来,问:“想去哪里?吃点夜宵?谢晨风就要来了,介绍给你认识。”

    李迟然道:“改天再见哥夫吧,我想回家了。”

    林泽摸摸李迟然的头,说:“没事吧。”

    空旷的街边,李迟然抱着林泽,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哭了很久很久,林泽说:“哭完了就好了,明天还是切照旧。”

    李迟然点了点头,擦干眼泪,林泽打了个车,说:“到家给我发短信。”

    李迟然点头,林泽又叮嘱道:“回去洗个澡,好好睡觉,别想太。”

    李迟然走了,林泽叹了口气,手里拿着李迟然给的公仔,翻来覆去地看。

    已经晚上十点了,天气又闷又热,去哪等谢晨风呢?林泽掏出手机,给谢晨风发短信,冷不防撞在个人身上。

    今天谢晨风穿着身很合身的花衬衣,林泽给他买的五分牛仔裤,衬得手脚修长,背着个健身运动包。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林泽哭笑不得道。

    “刚下大巴。”谢晨风说:“正想买束花,去ktv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求婚。”

    林泽既好笑又后怕,还有点感动,说:“别送花了,又不是女生,省钱买润滑油来得划算。”

    谢晨风的脸马上就红了,说:“晚上去开房吗?”

    林泽说:“你累不累?累的话来我家睡觉休息,聊聊天也行。”

    谢晨风三天不见,感觉居然有点瘦了,似乎没怎么睡好。

    “怎么不唱歌了?”谢晨风问。

    “我弟回家,送他出来。”林泽说:“准备找个坐的地方等你。没睡好?这么憔悴。”

    谢晨风说:“想你了,天天想,躺在……躺着就想你。”

    两人在路灯下着,林泽感觉内心深处有股澎湃的感情要冲破他的理智,翻涌出来。

    周围没有人,谢晨风问:“你呢,你想不想我,你爱不爱我。”

    林泽朝他靠近了些,谢晨风低头,两人默契地碰嘴唇便即分开,谢晨风不自在地整理了下短裤的裤腰和胯间部分,显然是硬了。

    林泽说:“去什么地方……”

    谢晨风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把林泽按在路灯柱子旁,疯狂地吻他,两人互相抱着,在温暖的灯光下接吻。

    林泽眼角余光注意到远处就有人,看到俩男人接吻,也不过来了,忙拍谢晨风的头,把他推开点,说:“有人!”

    谢晨风满脸通红,两人都不敢回头看,谢晨风带着林泽绕过个小区拐角,说:“我想你想得都不行了。”

    林泽顺手把公仔塞在谢晨风的衬衣衣领后面,道:“去我家。”

    谢晨风道:“别,不好意思,你发小应该在家的,以后再说。”

    林泽道:“好吧,去买东西,没有……那个,你懂的。”

    他们从另个通道进远东百货,在屈臣氏里买润滑油,谢晨风脖子后面还塞着比卡丘的公仔,低头认真看润滑油,林泽和他在起,注意到很人在看他们,说:“快快,随便吧,我不喜欢浮点的,螺纹的可以……”

    两个男的在买安全套和润滑油,不用问也知道是做什么,已经被不少人围观了,林泽便火速去刷卡结算,直到走出屈臣氏时还能感觉到到处射来的八卦的眼光。

    从北城天街拐出去有长段路没有人,林泽就和谢晨风牵着手,在长街上慢慢地走。

    “饿吗?”林泽说:“晚饭吃了什么?”

    “不饿。”谢晨风说:“面包牛奶,你要再吃点不。”

    林泽摆手,说:“面试过了,让我下周去上班。”

    谢晨风笑道:“太好了,就知道你行。”

    林泽道:“你租的房子在哪?明天开始搬过来起住吧。”

    谢晨风说:“住你这去上班不方便,要不你来我这里住?新单位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租个新房子,室厅那种。”

    林泽想了想,搬出来的话,可能要回去跟郑杰商量,他说:“我得问问郑杰,要么咱们都不住这里了,去南坪租个两室厅吧,郑杰和你上班都近。”

    “可以。”谢晨风衣领的公仔已经掉到背后去了,在他的衬衣里挤着,他像个大小孩般笑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个人到这里来,连朋友都没几个。他生活习惯怎么样。”

    林泽道:“他比我爱干净,下班都是晚上了,不会吵到你的。”

    谢晨风嗯了声,林泽在他身后,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拿出掉到背后的公仔,摸到他滚烫的肌肤时,忍不住从身后紧紧搂着他的腰。

    谢晨风呼吸的气息都显得十分灼热,说:“又硬了,走吧。哪里有旅店?”

    林泽和谢晨风牵着手开始跑,谢晨风呼呼喘气,示意他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开房,其实两人去开标间也可以,但谢晨风想开个大床房。

    林泽等了会,谢晨风的短信来了:

    【2207】

    林泽便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去,按了门铃,谢晨风便把他拖进房里,砰声关上门。

    两人紧紧抱着,林泽背靠着门,与谢晨风肆意地接吻,谢晨风吻了足足三分钟,把林泽推到大床上,林泽躺下的那刻,吁了口满足的气。

    谢晨风不吻上来了,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两人沉默地互相注视,他小心地吻林泽的脸,轻轻地吻他的唇。

    “我第眼看到你的时候。”谢晨风凝视林泽的双眼,低声说:“就爱上你了。”

    林泽说:“我也是,我第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爱你。”

    谢晨风扯林泽的衬衣,说:“脱,你先来吧。”

    林泽走神了,笑道:“然然说咱们浪费资源,两个1搂起。”

    谢晨风忍不住大笑,林泽说:“你当过0么?老实点。”

    “当过。”谢晨风说:“和上任分手的时候,我有段时间很郁闷……”

    林泽说:“没关系,我也当过,大家扯平了。”

    谢晨风哈哈笑,林泽把他按着翻过来,两人换了姿势,骑在他腰上解他的衬衣,谢晨风很瘦,虽然有胸肌也有腹肌,但林泽伸手去摸的时候能摸到他的肋骨。谢晨风怕痒,便挡开他的手。

    “你是我最爱的人。”谢晨风说,他伸手去解林泽的皮带,又道:“能碰上你真是老天待我不薄。”

    林泽莞尔,他笑起来的酒窝很迷人,说:“我也很爱你,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的。”

    群河蟹飞速掠过……

    林泽吻了吻他,筋疲力尽,谢晨风足足干了快小时,体力也有点负荷不住,抽出来以后把安全套扔到床下,把林泽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要洗澡么?”谢晨风吻吻林泽的额头,小声问道。

    林泽困得很,说:“明天吧。”

    谢晨风嗯了声,林泽感觉到谢晨风的声音有点哑。

    “生病了?”林泽问。

    “嗓子疼。”谢晨风说:“昨天在合川的宾馆,空调开太冷了。”

    林泽道:“把空调温度开高点。”

    谢晨风已经有倦意了,嗯了声,林泽从被窝里伸手出来,将冷气开到25度,顺手关了灯。

    谢晨风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两人抱着睡了会,林泽听到咳嗽声,知道谢晨风感冒了。

    他摸摸谢晨风的额头,心想还是不行,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去买药。半夜两点,街上空空荡荡,林泽到药房的二十四小时窗口买了感冒药,回到宾馆时看见谢晨风呆呆地坐在床上。

    谢晨风的眼睛发红,抬眼看林泽。

    林泽道:“吃药,怎么了?”

    谢晨风说:“刚才醒来发现你不见了,吓我跳,还以为今天晚上和你起的事情是在做梦。”

    林泽哭笑不得道:“你才吓我跳。怎么跟梦游似的。”

    林泽去烧水,脑海中全是谢晨风抬眼看他的眼神,他对谢晨风的这个神情最没抵抗力,就像个孤独的小孩,带着点愧疚,又带着点期待。

    “吃药了。”林泽端着水出来,谢晨风吃了,伸出手臂,示意他过来抱着。

    林泽膝跪上床去,笑着解自己的衬衣,皮带,再次脱得浑身□,缩进被窝里。谢晨风说:“你很会照顾人,是个好老婆。”

    林泽满意地说:“好老婆未必,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谢晨风关了灯,两人安静地抱着。

    “你分手的原则是什么。”谢晨风在黑暗里问道。

    林泽道:“先问清楚,免得以后拍两散么?”

    谢晨风笑道:“对。”

    林泽:“劈腿,只要别劈腿,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磨合。别出去419,次也不行,你呢?”

    谢晨风道:“我没有什么底线,只要你心里爱着我就行了。”

    林泽:“……”

    谢晨风笑道:“不可能,你从心到人,都是我的。”

    林泽无语了,说:“睡觉睡觉,别想这么有的没的。”

    他枕在谢晨风的肩上,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只能当0了,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谢晨风的未雨绸缪有原因——毕竟他们都不是第次谈恋爱了,谢晨风想的他都懂。

    恋爱的热度过去,就会转成激烈的吵架,漫长的磨合期好不容易过去后,七年之痒又将到来。只有战胜了这些挫折,才能转为彼此陪伴的亲情,真正安安分分在起过日子。

    但谢晨风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心也是真诚的,林泽觉得他们在起,应该足够面对大部分困难。大家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这点是促使他和谢晨风在起的决定性因素。

    爱只要情感,而恋爱则需要理智。

    林泽睡着了,他感觉到谢晨风在吻他,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抱着谢晨风亲吻。

    翌日,林泽醒来时外面的天全是黑的,枕边空了,他蓦然惊,起身时看不见谢晨风。

    窗外是阴沉沉的黑暗雨天,中午十二点了。

    茶几上放着早餐,下面压着谢晨风的纸条:【回去交招生表格,先走了。记得吃饭。】

    林泽松了口气,躺回被窝里,给谢晨风发短信,没回。

    马路上黑压压的,私家车打着车头灯,整个山城就像被笼在个没有未来的长夜里。

    漫天细雨中,谢晨风在体育场外,双眼通红,看着雨水里的体育场不住哽咽,手指反复捏自己的眉心,继而两手手指勾在体育场的铁丝网上,埋头呜咽,犹如只濒临绝境的野兽。

    手机直响,谢晨风咽下眼泪,摸出手机看。

    水滴打在手机屏幕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上面闪烁着来电名字:阿泽。

    “醒了?”谢晨风竭力稳住语调,勉强笑道。

    林泽:“感冒好点了吗?你没带伞,什么时候走的?”

    谢晨风:“没事,已经到学校了。”

    林泽:“还说没事,声音都哑了。”

    谢晨风:“对了,刚刚接电话太久,是因为在会议室里。”

    林泽:“那你先开会吧,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家里有米吗?我下午过来给你熬点粥吃。”

    谢晨风:“我家太乱了,还没收拾,我晚上搬过来吧。”

    林泽:“那好吧,我待会去你家楼下接你?”

    谢晨风:“先等等,开完会再商量。”

    林泽道:“嗯,我爱你。”

    谢晨风:“我也是。”

    林泽的电话关了,谢晨风把手机关机,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在雨中踉踉跄跄,边走边哭,以手背抹了把眼睛。疲惫地倚在电灯柱前,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发出声痛彻心扉的咆哮。

    10、第九章

    当天下午,雨停了,灿烂阳光依旧,照亮了长街,林泽却迟迟没有接到谢晨风的电话。

    他给谢晨风发短信,打了好几个电话,手机关机。

    睡着了?林泽心想应该是吃了感冒药太困,回去就睡着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林泽回去以后洗澡,上了两次厕所,当零的感觉还是很不习惯,但想到以后会和谢晨风在起,心情就变得很好。

    “什么时候租房?”林泽问。

    郑杰吃着晚饭,抬眼看他,说:“随便撒,你说了算。”

    正好两人住的地址被讨债的黑社会知道,林泽便说:“租南坪的房子吧。”

    郑杰:“你新单位不是在沙坪坝么?”

    林泽道:“我转次轻轨就到了,没关系。”

    郑杰道:“租中间点的位置嘛,最好都别转车。”

    林泽说:“没事,你和谢晨风上班的地方都在南坪,我个人,可以调整,再说了还是当记者,不用坐班。报社可能还会给我个车。”

    郑杰哟了声,说:“什么时候考驾照?老子不上班了,去给你当司机嘛!招司机不?”

    林泽道:“司机又没补贴,只得我自己去考。”

    郑杰道:“那也可以嘛,有车大家周末起出去耍。”

    林泽嗯了声,征求地问郑杰,说:“谢晨风搬过来和咱们起住,可以么?”

    郑杰吃饱,掏了根烟叼上,心满意足地说:“随便,你喜欢就行,不要在家里打架。”

    林泽笑道:“他不敢揍我。”

    郑杰怀疑地看林泽,问:“你们昨天晚上去开房了说。”

    林泽道:“当然啊。”

    郑杰没再说话,林泽昨天晚上没接到郑杰的夺命连环call,便知道郑杰对谢晨风的印象也不错,至少没说他乱搞,可见谢晨风已经得到郑杰的承认了。

    林泽说:“他可能不太爱干净,不过我会督促他的。”

    郑杰道:“没啥子,大家都是男人么,你说说他就行。”

    林泽嗯了声,收拾了碗筷,开电脑找租房资料,租个两室厅就行,这次搬家千万不能给郑杰的妈知道他们的住址了。大家在起住着,以后郑杰有喜欢的女孩,没有房子,只要愿意接受他和谢晨风,也可以先起住着。

    林泽初步定了个看上去不错的房子,家具齐全有空调厨房,只要两千二的月租,衣食方面省点,自己做饭吃,平时让谢晨风从学校食堂带点凉菜,绝对够了,况且还可以帮郑杰省下几百交通费。

    这是真正的事业爱情双丰收,林泽的未来充满阳光。

    当天晚上,林泽又给谢晨风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估计睡得跟个死猪样,晚饭也不吃,算了,这么大个人,饿几顿也不会死,明天再不开机,就到学校去找他。

    林泽在床上翻来翻去,想到昨天那个缠绵的夜晚。那种感觉令他无比迷恋,以后可以天天和谢晨风起睡觉了。

    半夜四点,谢晨风还是没有醒来,林泽半睡半醒,过了夜,第二天早上八点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林泽实在撑不住,起来吃了个早饭继续睡,这次睡熟了。

    再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林泽摸到手机看,短信没回,打电话,手机关机。

    他开始隐隐约约意识到有问题了。

    但他仍然没朝最坏的情况想,谢晨风是生病了没睡醒吗?不应该啊。

    他起身定了定神,仍然不受控制地想到他最怕的那件事——又被419了吗?他几乎无法相信,如果连谢晨风也会这么骗他,那么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再让他相信的事了。

    不,不会的。

    林泽的人生观几乎要崩塌了,他摒除了别的念头,打开电脑,回想谢晨风所在的学校,现在去学校找他吗?会不会碰上他和他的女朋友,或者另个小零在起?

    不应该,真的不应该,谢晨风根本就不像出来劈腿的人,这点蛛丝马迹林泽还是能推断出来的,来谢晨风从来没在林泽面前接过任何电话;二来从穿着,谈吐,甚至两人相处的时间自由度上,都不像家里还有人的。

    林泽反复思考他们在起的每个细节,谢晨风几乎总是随叫随到,而且包里也没有任何别人给的东西,连个手机壳都不花俏。况且他也总是陪林泽到几点都行,林泽不赶他,他就不会走,什么时间约人都在。

    两人分开的时候,再晚的夜里发短信,谢晨风也都会回。除非他整整个月没和其他人在起,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点。

    去掉劈腿的可能性,林泽便真正地放下了心,逻辑上推断,谢晨风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而且他林泽有什么不好?才做了次就厌倦想分手未免也太早了点,谢晨风确实是想和他过日子的。

    那么直关机,是生病了没起床吗?还是电池被雨水打湿了?有可能。

    要么就是在冷却,考虑?据林泽所知,有的人确实也会这样,做过爱之后有点恐慌,所以干脆关机思考段时间,直到确认自己的心意以后才恢复联络。

    还是去找他吧,别发烧烧昏过去就完蛋了。

    林泽想了想,打开电脑,决定六点开始,谢晨风还不回电话,就到那所中学去问问他的住址。

    然而没等到六点,林泽越想越不安心,下楼打了个车就去那家中学。

    当初看教师证的时候只是匆匆瞥,已经忘了是哪家中学了,但他带着自己的记者证,去挨家问问,那里的高中不,然而每次问到门卫处,都答道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

    林泽有点懵了,那教师证是他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没有这个人?是不是错了?

    他直问到深夜10点,边问边给谢晨风打电话,直关机,最后不得不承认,又被419了。

    林泽在雨水淋湿后的马路上,发了会呆,他再也不敢相信爱情了,谢晨风的欺骗几乎把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点希望击得粉碎。

    林泽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没有就是没有,被骗了就是被骗了,对方说不定只是个喜欢玩恋爱游戏的交际公子,办了几张假证来骗人。

    林泽回家时又到力帆俱乐部问几年前有没有个高高瘦瘦的,踢球的门将,现在还会带学生来引荐。门卫答道最近根本就没见过此人,他是新来的,不清楚几年前的事,林泽不死心的想见俱乐部主任,却被告知力帆老板被协查,连主任也换了。

    深夜,他独自走在路上,心里已经清楚谢晨风在骗他。

    最后的丝希望只是怕谢晨风生病了,发烧烧昏了,但既然他不是老师,那么开会什么的半也是在骗人……

    林泽回到家里,趴在餐桌上,句话没说。

    郑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林泽这模样,没问什么。

    “吃饭了没。”郑杰道。

    林泽摆手表示不想吃,在餐桌前坐了夜,郑杰便陪他坐着。

    五天后,谢晨风的手机依旧关机,林泽就当没认识过这个人,周去入职,协调面事宜,着手整理相关话题,并和主编设计新面重点与主题。

    这份工作有点辛苦,但林泽现在唯想着的就是打算忘了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事,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