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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日月(八阿哥重生) 作者:梦溪石

    肿的唇,拇指缓缓揉着,力道有些失控,以致于胤禩在半昏迷中,也忍不住想要躲开。

    扣子颗颗解开,终于将最后层里衣也脱了下来。

    少年赤 裸着上身呈现在他眼前。

    这具躯体,纵然还有些青涩,却已经慢慢崭露出男人的身段。

    读书时,胤禩的弓箭骑射也算中上,后来虽然开始办差,但每隔三两天也会练上两回,所以身体不但不瘦弱,反而修长有度,十分匀称。

    “哼,四弟倒真是好艳福……”

    手捻住胸口的淡色乳 头,缓缓揉捏,直至那人因吃痛而呻吟出声,才将手移向没了外袍遮掩,却犹自被裤子覆住的欲望处。

    太子熟谙情事,自然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个人既快活又痛苦,便也不急着下手,只是缓缓地,用手指描绘着那隔了层布料的形状。

    少年人的躯体最是血气方刚,任胤禩实际上有少岁,身体上的反应是遮盖不住的。

    沉睡的欲望在刻意撩拨下慢慢抬头,半硬着撑起裤裆。

    太子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正欲褪下他的裤子。

    叩门声响起。

    太子的笑容凝住,瞬间沉下脸色。“本宫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吗?”

    “太子爷!”贾应选在外面小声而急促地喊道。

    若无大事,贾应选也不敢来打断他的好事。太子皱了皱眉,“进来。”

    贾应选推门而入,眼便看见被半褪去衣裳,躺在太子怀中的八阿哥,当场愣在那里。

    “狗奴才,魔怔了?”

    贾应选对上太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颤,即刻回过神来,心中犹自震撼,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太子爷,前方来报,御驾不日将返京。”

    太子皱眉。

    前线消息传递困难,他已经有数十日未曾收到索额图密信,因此也并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难道说,噶尔丹的计谋失败,皇阿玛并没有遇刺身亡?

    那么他在京城这番动作……

    这么想,顿觉身冷汗,再也没有任何狎玩弟弟的心情。

    “谁带来的消息?”

    “索相的亲信,现在还在外头候着呢。”

    “出去说话。”他起身往外头走去,到了门口脚步顿了顿,又交代了句。“回头找个人帮他收拾下。”

    指的自然是榻上的胤禩。

    贾应选连连答应,待太子先走出去,忍不住又回头望了眼,仍觉惊心不已。

    太子爷平日玩玩内侍小倌也就罢了,竟连兄弟也……

    贾应选得了吩咐,等太子与人密谈时,又折返回来,处理太子留下的烂摊子。

    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然不能喊人帮忙。

    他扶起昏睡不醒的胤禩,将衣服件件穿好。

    贾应选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注意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直到脚步声近在咫尺,他才醒过神来,忙回头看去,却是骇得几乎失声。

    “太、太子妃!”

    惊骇之下,甚至连跪拜行礼也忘了。

    石氏也没有指责他的失礼,穿着暗红色金丝衮边常服,稳稳在那里,已是派雍容典雅。

    “收拾好之后,将八阿哥扶至偏殿歇息。”

    “嗻。”

    “今日之事,绝不可泄露半句。”

    “嗻。”再长十个胆子也不敢,又不是活腻了。贾应选低着头,暗暗叫苦。

    “我出现在这里的事情,也无须告诉太子爷。”

    “嗻。”贾应选的头垂得低了。

    太子妃御下宽厚,脾气温和,可他也知道,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皇家阴私旦扯出什么事来,头个要倒霉的,必定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所以即便石氏不说,他也不会鬼迷心窍似的跑去告黑状。

    交代完贾应选,石氏便转身离开。

    她贯来是温和柔顺出了名的,此时脸上却浮着几不可见的哀愁。

    胤禩是在头痛中醒过来的。

    宿醉加上眼伤,让他睁眼便皱着眉头。

    “爷,你醒了?”高明忙扶起他,又让人端来醒酒汤。

    “嗯……”胤禩努力回忆起昨天的情形,自己似乎是在太子那里喝醉的?

    “这是哪里?”

    “这是毓庆宫偏殿,太子妃吩咐了,让你好好休息,又把奴才喊过来照顾你。”

    太子妃?“那太子呢?”

    “自奴才过来这边就没见着太子爷,爷,咱这是回去还是?”

    “回去。”胤禩想也不想便道。

    向太子妃石氏道谢告别,两人往回路上走。

    高明絮絮叨叨说起昨天的事情:“四爷来找你,见你不在,他又上毓庆宫去了。”

    胤禩皱眉,他怎么没印象?“你碰见他没有?”

    高明摇摇头:“后来奴才等了半天,太子那边来了人,说你在那歇下,大早奴才才被叫过来。”

    酒这玩意儿果真误事,自己竟是点也记不起来了。

    胤禩揉揉额角,临时改变主意:“出宫,上四哥那儿。”

    想了想,又道:“算了,先回去梳洗下,这副样子也邋遢得很。”

    身上还有淡淡酒味,会那个严谨的四哥见了,不晓得又会说什么。

    四阿哥府位于京城东北角,据说前身是明代内官监官房,胤禛搬进去的时候,虽然已经修缮新,但也还保留了旧府的些痕迹。棱角飞檐处,虽经岁月洗练而有些陈旧,却依旧不掩精致,可以想见当时此间主人的权势与气派。

    因胤禛喜洁,四阿哥府上下每日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门口那两座石狮子,看起来都要比旁边人家来得白些。

    胤禛很少与皇室宗亲之间互相走动,仅有关系比较好的,也就是胤禩和几个年纪小点的阿哥,今日休沐,没去宫中,十有八九是留在家里。

    府上家人正打开大门想打扫台阶,眼就看见走过来的胤禩。

    “八爷!”下人堆起满脸笑容,上前行礼。“你来了,奴才这就去禀报!”

    四阿哥府的人都知道主子与八阿哥亲厚,每次上门无须通报,但此时胤禛正与幕僚在书房议事,不允许任何人入内。

    胤禩点点头,任那人去通报,径自在院落里看花。

    不时,府中管家苏培盛过来,面上带了点为难。“八爷,我们爷正在议事,只怕今个儿不太方便……”

    事实上,胤禛说的是不见,但他又怎敢原话转达。

    胤禩愣了下,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苏培盛暗暗叫苦,他不知道这两位爷在闹什么别扭,但说到底总是亲兄弟,若来日和好,倒霉的不还是下人奴才。

    “既如此……”胤禩若有所思。

    苏培盛等着他说告辞,却不料八阿哥微微笑,道:“既如此,我便等四哥议完事出来吧。”

    “那依你看……”

    “四爷。”

    叩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话,胤禛有点不快。“什么事?”

    “八爷说要等你议完事,现在外头等着呢。”

    胤禛怔,沉默片刻,道:“让他先回去,就说我今日没空。”

    当日在毓庆宫,他等了数日,翘首以盼,却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太子的话虽明知是挑拨,却也让他在失望之余了几分烦躁,及至从那拉氏口中得知那人为他四处奔波劳累,才知道自己时任性误解了他,又匆匆往宫里赶。

    若是没去便好了,如此也不会听见那句伤人的话。

    我自问对你处处关照,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何止于让你觉得疲惫?

    个恼怒的声音自心底响起。

    胤禩的母妃出身低,他这路过来,确实吃了不少苦头,与自己相处,从来都是少年老成的模样,他说自己步步小心,又有哪里错了?

    另边,却还不由自主为他辩解。

    说到底,自己气的是那人这句话里,仿佛将与自己的交情当成种负担。

    既想跑出去质问他,又觉得如果这时候见到他,肯定又会心软。

    胤禛心中纠结无比,只能强捺下烦躁的心情。

    他却忘了自己从毓庆宫出来的那刻,也曾动摇怀疑过的。

    沈竹看着自家主子在房中来回踱步的身影,只觉得头晕眼花,不得不出声道:“四爷,若八爷有事,不若奴才先行告退?”

    胤禛顿了下。“继续说你的。”

    刚才明明是你在说,让我说什么?

    沈竹无奈,只能胡乱找了个话题,说了半天,却发现胤禛压根就心不在焉。

    “爷!”外头的高明突然惊叫声。

    “八爷晕倒了,快来人啊!”

    喧哗声自外头传来,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胤禛再也按捺不住,立时推门出去,几步到了胤禩跟前。

    把将那人扶住。

    “还愣着做什么,把人背进去,拿热水来!”

    冷眼扫,效果立竿见影,这边有人小跑出去拿热水毛巾,那边苏培盛已经弯下腰,作势要背胤禩。

    原该昏迷的人蓦地睁开眼,神色清明。

    “四哥。”

    胤禛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

    当即沉下脸,冷声道:“你越发长进了,还能算计起四哥来!”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为啥大家都觉得老8定会被太子ooxx?俺充其量就写点暧昧春色解解馋而已。bought by 弥音

    老8不争,是因为他看透,不是他善良,该有的阴暗手段,他上辈子没少用,如果真被太子ooxx,我估计太子离提前被废也不遥远了。。。

    开 解

    随着话语,胤禛便欲甩开胤禩的手,却被顺势抓住。

    胤禩笑道:“若不是这样,怎能引四哥出来。”

    这路上,他思来想去,已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

    太子召见,他本有防备,只是没料到太子居然敢在酒里下药,让他防不胜防。

    而胤禛去找自己,又匆匆离去,应是听见自己酒后失言说了什么,又恰好让胤禛听到。

    酒是穿肠药。

    枉费他活了四十几年,到头来居然被太子算计。

    胤禩直觉得,自己因为知道结局,所以比别人了些优势,从前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可以预先避免。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在做了些与前世不同的事时,同时也改变了事情原本的方向。

    上辈子他谋求大位,直韬光养晦,凡事都有大阿哥和百官去出头,太子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但是这辈子因为与四哥拉近了关系,连带着也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太子的心思,其实再明白不过。

    目前大阿哥是储君位置的最大威胁,有他在,太子永远束手束脚,所以太子也想拉拢兄弟为自己所用。

    只因为表现不错,又没有依附大阿哥,所以太子想拉拢自己。

    但他又不放心,因为自己是惠妃的养子。

    所以在拉拢的同时,也要打压离间,以免将来胤禛被起拉到大阿哥阵营里去。

    真是用心良苦。

    可惜用错了对象。

    若他这番苦心能用在皇阿玛身上,只怕已经有了百倍回报。

    说到底,储君废立,不过是那个人的句话。

    想到这里,胤禩暗自冷笑,太子居然鬼迷了心窍,想算计自己。

    这笔账,自然是要慢慢来算的。

    然而因着这次的事情,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总想着躲避,就哪方也不依附?

    就连前世的四哥,明面上也是打着拥护正统的旗帜的。

    或者说,他猜透了皇阿玛的心思,在满朝文武都棒打落水狗的时候,独独他拥立太子,给皇阿玛留下大公无私的印象。

    而这辈子,自己如果真想做点对江山社稷,对天下百姓有利的事情,就不能像五哥、七哥那般与世无争,关起门来过日子。

    眼下皇阿玛交给他的吏部,就有不少弊病需要整治。

    吏部被称为六部之首,重要性可想而知,不知道有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举动。

    差事办砸了,也就罢了,办好了,必然有人找上门来。

    但谁也不支持,就会经常疲于应付各种各样的拉拢与暗算,说不定还会让皇阿玛觉得自己奸猾。

    自己现在本就是个不及弱冠的少年,有些事情,处处算计,再三思虑,总想着如何示弱,如何不露锋芒,如何韬光养晦,反而落了下乘。

    反倒不如凭着本心行事,只要处处以皇阿玛为先,也就不会与四哥的利益发生冲突。

    何必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讨好四哥,平白给心中增添负担。

    这辈子,他与四哥兄弟感情渐好,这是桩好事。

    其余的,顺其自然也就是了。非+凡txt

    话说这头,胤禛看着他装晕让自己跑出来,气就不打处来。

    袖子甩不开,便也任由他拽着,只是表情冰冷,足以吓退不少人。

    却不包括胤禩。

    他笑道:“四哥生气了?能不能让我讨杯水喝?”

    胤禛不回答,那拉氏也从别院赶过来了,见状便对府中下人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八爷扶到里头去!”

    福晋开口,胤禛不好驳斥,也冷着脸走了进去。

    那拉氏看到胤禛的脸色,已知两人之间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胤禛也不至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两人分坐厅中两侧,却都不言语,气氛尴尬。

    那拉氏见状,便挥手让众人都退下去,自己也顺手带上门出去。

    自然是胤禩先开口。

    他起身走到胤禛面前,道:“四哥,好端端的生什么气,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骂便是了,可别不理我。”

    说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带了些讨好的神色。

    要胤禩来做这种动作,可真是难为他了,但他知道这个四哥素来是吃软不吃硬,如果与他硬扛着,那只能两败俱伤,不若自己先放下身段。

    他能听到自己晕倒便二话不说跑出来,可见心中情份并没有减少,只是不知道自己喝醉说了什么,居然惹得他发如此大火。

    眼见胤禛脸色似乎和暖点,他又道:“如果四哥还不解气,打我也行,你若这么不理不睬的,弟弟我以后出宫可就无处可去了。”

    胤禛被这句话气笑了。“敢情我这府上对你来说就是个出宫的借口?”

    胤禩笑眯眯的。“自然不是啊,还有四哥家里的好菜,待我如亲弟的四嫂。”

    居然没有我。

    胤禛气哼哼地想,看着他眉眼弯弯,心里却不由阵发苦。

    那天那句醉话,到现在依旧萦绕耳旁。

    让自己无法不去介意。

    撩拨几句,胤禩看火候差不了,又软下声道:“四哥,我直没来得及问你,你被太子软禁在毓庆宫,可有受了什么委屈?”

    胤禛想起他这些时日为自己奔波的情景,纵是有再的气,也不知不觉消弭大半。

    “没有,太子待我甚好,只是听说太子后来又将你召去,说了什么?”

    胤禩苦笑道:“那天我眼伤发作,去了之后被太子拼命灌酒,没久就醉得人事不知,哪里记得,只是近日京城戒严,人心惶惶,四哥自己万事小心些,莫落了他人把柄。”

    胤禛点点头:“你自己也注意,没事就待在阿哥所或吏部,别到处乱跑。”

    两人很有默契地绕过那个敏感的话题。

    胤禛那日,只听到胤禩醉后太子诱话,听了半截便怒气冲冲地离去,浑然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幸而他生气中仍有丝理智,心中总对太子留着几分防备,又让苏培盛去通知太子妃,这才免了场弥天祸事。

    许年后,胤禛知道真相时,几乎没有暴跳如雷,又懊悔自己当初怒火攻心,转身就走,让那人白白被太子占了便宜。

    这是后话了。

    胤禩在四阿哥府用过晚膳,这才赶在宫门落下前回去。

    他前脚走,那拉氏便见胤禛的表情有些忡怔失神。

    挥退左右,她柔声道:“爷有心事?若是家事,不如说出来听听,也好帮爷参详二。”

    胤禛皱了皱眉,本不想说,但见她目光殷殷的模样,想了想,还是简单叙述遍。

    语气淡淡,却隐隐有难以释怀之意。

    胤禩那句话,就像根刺扎在他心里,面上再若无其事,心也会被扎疼。

    如果他与胤禩的关系就像普通兄弟,那倒也罢了。

    他充其量冷笑几声,从此与这人划清界限,生疏客套便是。

    可惜不是。

    两人从小到大,先勿论自己对他的感情,光是起经历的那些事情,也远远超越了普通的兄弟情谊。

    自己可以忍受他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却不能容忍自己听到他对别人说出来。

    那拉氏心思通透,心念转,已经知道症结所在。

    “爷,其实八爷并不是在埋怨任何人,只不过酒后吐真言,说出自己的心情罢了,其实说出来,反倒是好的。”

    胤禛挑眉看她,那拉氏续道:“八爷与您身世相仿,你有佟皇后庇护,虽然佟皇后早逝,可有这份关系在,谁也不敢欺辱你,八爷却不样,良妃娘娘能封妃,还是因为八爷得了皇阿玛的青眼,在那之前,八爷背地里受了少白眼和闲气,就算你能帮他,毕竟也有限,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与你起,你仔细想想,八爷可曾向你抱怨过?”

    胤禛怔。

    是了,他连被太子推下水,都再三隐瞒,后来还是因为实在瞒不过了,才说出来,虽然那时候胤禩并没有说自己落水就是太子做的,但胤禛又怎会猜不出来。

    自己待他好,可也无形中给了他不少压力吧,皇宫里头,处处都是玄机,他既要防着别人暗算,也要防着因为自己对他好,而惹来有心人的眼热妒忌,又怎会不累?

    那拉氏叹道:“爷,都说八爷少年老成,但依我看,他是长年累月思虑过重,小心谨慎以致于失了少年人的朝气,你若连他抱怨两句也和他置气,只怕他最后连个最亲近,能说说心里话的兄弟也没有了。”

    这句话直指胤禛的心结,让他闻言震,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才道:“他说你待他如亲弟,就这份心思而言,也确实不虚。”

    如此说着,心中的阴影却也渐渐消了。

    那拉氏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笑道:“女人家的心思往往要细腻些,你们大老爷们,有时候就是想岔了半步。”

    无论怎样,她也不希望这兄弟俩生了嫌隙。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剧透:康熙回来鸟。

    老8的想法,先前有些压抑过度,咱要给他时间慢慢扭转过来

    肉是有的,但不是现在,来目前河蟹期,总不能明目张胆顶风作案,二来他们现在还没到那程度,本文还是以老8生为主,咱的主要目的是修补杯具,不是让老4和老8h,所以就算同学们直催,俺也得坚持原来的步伐,不可操之过急(*^__^*) 想看点的同学可以攒个几章再看,这样就比较过瘾啦~

    归 来

    五月里,费扬古率领的西路军在昭莫大败噶尔丹主力,斩首三千余级,生擒数百人,连同牛羊驼马等物,统共二十余万头。

    噶尔丹见机得早,望风而逃,仅以身免。

    康熙下令全军各人因功嘉奖,并班师回朝。

    御驾带着大军浩浩荡荡返京,太子自然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

    “恭迎皇阿玛大胜归来!”太子撩袍子,当先跪下。

    后面立时呼啦啦跟着伏倒大片人山呼万岁。

    “平身!”康熙脸上看不出喜怒,身铠甲纵马而来,显天子气象,令人不敢直视。

    太子起身,上前拱手。“请皇阿玛御驾回宫。”

    康熙点点头。“京城可好?”

    “切安好。”

    康熙看了他眼,没有说话,扯了扯缰绳,往前驰行。

    他这走,后面大军自然跟上。

    太子愣了下,也领着百官往城内走去。

    路上百姓携妻带子跪拜路旁,欢呼雀跃瞻仰天颜,自然令康熙极为高兴的,可这份笑容却在回宫安顿好,召来众儿子之后敛了回去。

    “京城戒严,是怎么回事?”

    这话没有指名,但能够下手令的也只有太子而已,太子连忙跪下。

    众阿哥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

    “回皇阿玛,据报近日京城有前明反贼潜入,事关重大,儿臣为了谨慎起见,故下令九门提督戒严。”

    “哦?”康熙的声音不疾不徐,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可有证据?”

    “这……只是风闻言事,并无证据。”

    “既然没有证据,怎可如此儿戏?天子脚下,首善之都,小事也能化大,眼看秋闱将近,顺天府带举子汇聚,个不好就要闹出事来,你来担这个责任?”

    这会还未到三伏天,但太子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

    这是康熙第次在别人面前落他的面子,以往不管什么事,康熙至也就是留下太子单独与其谆谆善诱。

    大阿哥此番随扈,就算寸步不离康熙,也算是攒下军功,底气自然又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