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教主 作者:扁担一号

    办法告诉教主他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测，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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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第六十九章 你有什么目的 ...

    白凡听到影七的声音，反抓住影七的手，力气大到指节泛白，再也顾不得去掩饰自己不知晓白天的事情，直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把今天发生的切都告诉我。”

    影七察觉到白凡的不安，便任由白凡抓着，将今天的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末了，他愧疚道，“教主，那条蛇，是属下失手大意了，属下不知道蛇毒会溅到教主的眼睛。”影七垂着头说完后等了会儿，没等到白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抬起头来，却见到了白凡空茫的神情。

    事实上，白凡听了影七的诉述后，现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蛇毒，溅到眼睛里了，看不见了……失明了，瞎了，不，不会的，殷睿，那个他看顾了十年的孩子，怎么会瞎呢？白凡前所未有的紧张着，就连耳中似乎都响起了嗡鸣声，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抓着影七的手，无意识的越来越紧，习武之人的手劲自然非常小可，看似纤细的手指深深的掐入影七的手臂，让影七的面色也不禁有些发白。

    白凡就这样呆呆着，不知过了久以后，直到影七将白凡扶着坐地上，“教主，休息会吧。”白凡这才惊觉，原来他的腿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个人失去了双眼后，到底会有么的困难，这个问题，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从想象。曾经的白凡也只是知道，双目失明是级伤残，与失去双手双脚的伤残等级是样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会比那还要困难。但是直到他真的失去了视力以后，他才明白，这是件么残酷的事情。不仅是因为世界失去了色彩，还因为失去了双眼的人想要活在这个世上，会比正常的人遭遇的危险。

    因为看不见，所以切都是未知的，他不敢随意伸手，触手可及的地方可能就是刀片与尖锐物品，也不敢随意迈出脚步，因为害怕脚踩空，甚至就连喝水吃饭之类的事情，也必须要人送到手上，可以说，失去了眼睛，也就等于他失去了独自活下去的能力。

    影七虽然将他抓了回来，但却并没有如以前那般对他有严密的监控，平日里也放任他在安全的地方摸索着小范围的走动，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影七之所以放宽了对他的控制，是因为他已经没有了逃出去的能力，在这荒无人烟的悬崖底部，他离开了影七，就只有死。

    白凡变得沉默，他担心殷睿的处境，遭此大变，不知道殷睿能不能承受得住，但是拿着东西想要写信时，他才发现他根本看不见，写在树叶上的字到底成不成形都不好说，就是他能够完整的写出封信，失明的殷睿，又如何能够看到呢。

    影七始终在旁，注视着愣愣拿着片树叶发呆白凡，终于，他握住白凡的手，将那片树叶从白凡的手中抽了出来，轻声道，“教主，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

    人的心都是偏的，在影七和殷睿之间，白凡自然是偏向殷睿的，对于影七，虽然他知道殷睿的眼中溅入蛇毒之事，不是影七有意为之，但是他难免还是有些迁怒，如果不是影七图谋不轨，他与殷睿怎么会逃亡，如果不是与影七打斗，那蛇毒又怎么会伤了殷睿的眼睛。白凡冷冷将自己的手从影七的掌中抽出，凭着感觉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不带任何感情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骤然看到白凡的这种神情，影七心里窒，他这才发现，这还是教主第次用这样质疑的语气与他说话，没有鼓励的言语，也没有温暖的笑容，这不是白天的那个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教主，这是夜晚的，他直想要靠近的教主，影七压下心里的酸涩感，声音有些低，“属性，没有任何目的。属下，只是想跟在教主身边。”字句，影七说的很慢，每句里，都蕴含了他最真挚的感情，影七说完，抬起头来直视着白凡的容颜，那眼里，有着直被他深深压抑，直到现在才完全释放出来的东西。

    可惜这切，白凡看不见，他听了影七的话，眉头皱起，他不明白，影七为何到现在还不肯说出自己的目的，欺骗个眼睛都瞎了的人，很有意思吗？

    始终注视着白凡的影七自然察觉到了白凡那不耐的皱眉，他心里苦，好不容易生起的点想要坦露心声的勇气又缩了回去。

    就这样吧，影七这样对自己说，这个人本来不是自己能够触碰的，现在他们身处在这与世隔绝的崖底，教主的眼睛又失明，只能仰仗自己过活，他其实，已经等于拥有了他，只要他不离开自己，切就这样吧，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这是曾经的他想也不敢想的生活。

    事实证明，有些人，下定了某些决心以后，就异常的沉得住气，其程度远不是般人能够达到的。影七下定了那个决心以后，就真的不再试图去与白凡拉近关系，而是静静坐在了旁，不发出点声音，只是不时抬头看上白凡眼，仿佛真的只要留这个人在身边，就切都够了。

    影七这种反应，反而让白凡慌了神，他之前之所以有恃无恐，是断定影七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某样东西，那东西可能是某部秘籍功法，也有可能是他黑月神教的财富，毕竟身为黑月神教的教主，可以被人图谋的东西，实在是太了，他以为他在那样毫不客气的质问了影七以后，影七会失去耐性，说出他的真正目的，到时候，他就可以用影七想要的那东西，要挟影七帮他做些事情，但是影七现在没有半点反应，反而让他拿不准影七的想法，再加上眼睛看不见，添了几分不确定，白凡试着唤道，“影七。”

    影七抬头，有点犹豫，要不要过去，但是白凡紧接着的句话，让他的动作僵在了那里，“影七，你有什么目的，大可直说，现在我落入这步田地，只要你肯带我走出悬崖医治眼疾，你想要的东西，只要我给得起，尽管拿去。”

    影七看着白凡，眼睛有点泛红，他还是以为自己是有目的才接近他的，为何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真心，如果能够出悬崖，如果能够找到大夫为他医治眼疾，他又何尝不愿意。

    长久没有得到回复的白凡心里的不安感强，他又唤了声，“影七。”

    可惜这次，影七始终稳稳的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白凡连叫了好几次，都没有等到影七的回应，白凡确定影七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那么他为何不理自己？白凡也不是没脾气的，在连着叫了影七五六次都没有得到回应的情形下，他真的也很想不再理会影七，可是干坐了会儿，他想起现在的殷睿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如果再没有自己的消息，切断了与自己的联系后该有么着急，他又坐不住了，在犹豫了会后，白凡咬咬牙，摸索着起身，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走向了影七。

    影七在注意到白凡动作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却因为之前的事情，直按捺着没有动作，但是视线却紧紧盯在白凡走过来的身影上，白凡前进的路上还算平坦，没有什么障碍，但饶是这样，中间也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在白凡脚踩入个小低洼时，影七猛的了起来，好在白凡摇晃了两下就稳住了身子，步步的走了过来，影七这才发现，他的手早已经不知在何时伸出，几乎迫不及待的接住了白凡，当将人抓在手上时，他刚刚直悬着的心才回到了原位，他暗下决定，以后定不让白凡单独行动了。

    白凡抓着影七的手臂，也是松了口气，摸黑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但与此同时他加担心殷睿，他自己还有另个身体，所以对失明这件事情，殷睿的感受定会比他还要强烈，真不知道殷睿该如何承受这个打击，他还那么年轻。白凡抬起头来，看向可能是影七的方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好商量，但在此之前，你先帮我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像没写什么，算算，距离与大家约定的见面时间只剩最后章了，下章会见面，望天，有预感下章会非常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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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第七十章 云梯 ...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好商量，但在此之前，你先帮我件事情。”

    影七没有出声。

    白凡深吸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道，“我要你带几句话给白天的我。”虽然现在透漏出自己的底牌是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他别无他法，双目失明的他能够求助的人只有影七个，而且他直很怀疑，影七其实对他的秘密早就有所察觉。

    影七听了白凡的话，猛的抬起头来，看向白凡的眼睛亮的惊人，你终于，肯承认自己的存在了。

    白凡虽然看不见了，但那有如实质的灼灼目光投射在身上，依然有所感应的动了动。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很少见，在外人看来个是无比的诡异，哪怕是现代也会判个重度精神分裂，会被所有人疏远，生怕自己所说的话吓到了影七，或者被当成了个疯子，白凡尽量放缓语调，条理清晰的去说明自己的状况，“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定也发现过我白天和晚上会有些不同。”

    影七看着白凡，缓和了面部的线条，“是。”

    “其实我小时候生过场大病，虽然大难不死，但是却得了种奇怪的健忘症，白天不记得晚上的事情，晚上也不记得白天的事情，你能明白吗？”白凡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他将自己与殷睿的秘密透漏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影七本来已经开始柔和的脸孔在听到了白凡的话后僵，半晌，才带着些无奈道，“是，属下明白。”

    白凡不知道他的谎言已经被影七看穿，继续道，“所以我想让你做的事情就是，将我白天让你记住的话在晚上对我再说遍，晚上所说的话你也样记住白天带给我。”

    影七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充当了个传话筒的功能，但是白凡今天刚刚遭此大变，他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忤逆他，便答应了下来。

    白凡给殷睿传的话也没有什么不能让影七知道的，无非是几句自己很好，让殷睿安心的话，但因为是让影七代为传达的，所以他的话前面没有指出殷睿的名字，只有无头无脑的几句话，如果是不明就里的人定弄不明白这几句话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影七听了，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泛酸。

    于是第二天整整天，影七都没有理会茫然坐在那里的殷睿，直到天色将黑，他担心在白凡那里交不了差，才走到殷睿面前，冷冰冰的把白凡的话重复了遍。

    听了影七的话，本来死气沉沉的殷睿脸上终于有了丝生动，但是在他要影七转述他说给白凡的话时，却只等来了片树叶，影七在殷睿面前，无动于衷道，“想要说的话，自己写，这树叶上写了少个字，我就转达少个字。”

    “你！”殷睿的手紧紧我成拳，青筋暴起，怒火几乎要冲出那空洞的眼睛，让个眼睛瞎了的人自己写信，这摆明了是为难。

    “写与不写，全在你自愿，我可没有逼你。”影七淡淡的转身离开，独留下怒不可遏的殷睿。

    如有日，这恶奴影七落入他手，他必让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殷睿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话虽如此，但愤怒过后，留在殷睿面前的还是只有条路，他握着那片树叶，又伸手在地上摸索到了根树枝，抬手丈量过树叶的大小后，以手为尺，慢慢的写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影七估摸着白凡即将醒来，走到殷睿面前，却惊讶的发现，殷睿手中的那片树叶上，竟然写了不少的字，要知道，他今天拿的树叶，可是特意没有拿大的，正常人盲写，能写下两句就不错了，可是这片树叶上的话，何止两句。

    殷睿将这片叶子递给影七，空洞的眼睛看向他，“记住你的话。”说完这句话后，殷睿的眼皮越渐沉重，他顺应着那股困倦，陷入沉睡。

    不出两刻钟，闭目沉睡的人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白凡醒来，并在第时间问他晚上是否让他带了什么话，影七纵然心里不愿，也还是拿出树叶念了起来，树叶上殷睿所写的本来也只是无头无尾的话，但是影七看着信上的内容，突然灵机动，在这些话前面加上了称呼，再念了出来，“凡，我很好。”这个存在心里很久的名字第次自影七的口中说出来，虽然是借助了殷睿的信，但是依旧让影七有了丝激动的感觉，他异常缓慢的读完了这封信，每到可以加上称呼的时候，都毫不客气的加上白凡的名字，“凡”这个字节从唇舌中吐出的感觉，让他格外的迷恋。

    白凡乍听到殷睿竟然在信里也如以前样的加了他的名字，心里慌，不知该怎么解释，毕竟这样来，就与他之前忽悠影七的话有点差距了，幸运的是，影七念完了信，也没有追问他这个问题，白凡索性装糊涂到底，绝口不提这件事情。

    在白凡待在崖底束手无策，影七以为他们会永远待在这里时，他们不知道，悬崖的上方，为了下去悬崖底部的工程，已经准备了大半。

    寒风呼啸，殷南寒在悬崖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云雾缭绕的崖底，深沉的心思让人无从揣测。

    “禀教主，云梯的铺设已经完成了大半，不出七日，我们就可以通过云梯到达崖底了。”脸冷肃的五长老恭声向殷南寒报道近况，虽然他从来不会质疑殷南寒的任何决定，但是这次，他的心底也难掩疑惑，为什么教主如此坚持下去崖底搜寻少主？按理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行为的少主应该早已经被放弃了，教主正当壮年，没必要为了个继承人耿耿于怀，现在培养个，也还来得及，难道教主对少主还留有父子之情？或者只是想下去确认少主到底死没死，以防后患。

    殷南寒听了五长老的话，轻轻颔首，没有说任何话。

    五长老等了会，试探道，“教主，观近日天气沉闷，可能不日就会有暴雨降临，大风大雨对铺设云梯之事实在不利，我们遇到此等天气是不是要暂缓两天。”

    殷南寒神色不变，平静道，“无需暂缓，派上几个轻身好手，雨天继续铺设。”

    “这……”五长老抬了下头，最终还是无奈应道，“属下遵命。”

    殷南寒不再理会五长老，此时的悬崖顶部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是片繁忙，由巧手工匠用绳索和结实木段编织好的云梯被源源不断的送到这里，下方则有黑月神教的教众将截截的云梯牢牢钉在崖壁上，从悬崖顶部，直蜿蜒到了云雾中，隐隐的，在上方还可以听到那将云梯固定在悬崖上的沉闷敲击声。

    之前殷南寒派了众的人搜寻通到悬崖底部的路，却发现那密林中的瘴气太过厉害，根本无人能够在这种瘴气林中穿行几天，而瘴气稍微少点的方位，却要穿过重重大山，不知要花费少时间才能够到达，就在众人搜寻无果下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时，殷南寒却下了个震惊所有人的命令，造云梯，铺天路。

    对于殷南寒的这个决定，大部分是无法理解的，为了找到个废子，真的需要花费如此大的精力吗？还是殷南寒对这废子的忌惮如此之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无法安宁日？

    不管他们再怎么疑惑，殷南寒的命令他们却是必须要遵从的，于是所有人都把这份不解埋在了心中，老老实实的按照殷南寒的吩咐去铺设云梯。

    ……

    随着啪啪啪啪的输入声，白凡眼睛通红的在网上查找着蛇毒失明这类的字眼，但是这类专业的东西网上虽然有些案例，却只简单的写了蛇毒入眼后定要立即用大量清水冲洗，然后赶紧送往医院治疗，再详细的却没有了，唯能够让白凡感到点欣慰的就是，蛇毒入眼后失明治愈的例子也不少，白凡记下了几个有名的眼科医院，正打算打电话去详细咨询下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先想了起来，白凡看号码，原来是自家的电话，“喂，妈。”

    白母的声音宛如炮仗样响起，“你还记得你妈啊，以前个星期少还打两电话来，这次你说说，走了以后有久没打电话给我了。”

    这个……白凡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受伤坠崖，计划逃跑，然后又遭遇眼睛失明，确实很久没有给白母打过电话了，白凡忙不迭道歉顺便说了溜好话，好不容易才将白母哄好，听着那边重新变成乐呵呵的声音，白凡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仿佛块大石头压在他心里，白凡哄完白母后，只想尽快挂电话去找让殷睿恢复视力的方法，但就在他要跟白母道别的时候，白母却突然来了句，“凡凡啊，你还记得今天是少号，过段时间是什么日子吗？”

    白凡还有些心不在焉，傻愣愣的来了句，“什么日子？”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白母，“什么日子？你个不孝子连妈生日都不记得了，白养你了。”

    白凡将电话那远了点，看看日期，果然再过段时间就是白母的生日了，白凡是孝顺儿子，以前每年白母生日都早早与白母商量着怎么过，这次竟然点也没想起来，难怪白母如此生气了，再次花费了大力气将白母的气抚平，答应定会记得那天后，白凡终于成功将电话挂断，他知道白母的意思，如此胡搅蛮缠，无非是想要他回去住几天，但是现在这些烦心事，让他如何能有时间回去？白凡叹了口气，暂时放下这件事情，对着刚刚记下的几个医院电话，打了过去……

    ……

    影七因为在帮殷睿传递信息的时候，出了个可以叫白凡名字的权利，所以也不再不情不愿，反而颇有兴致，甚至有时还嫌殷睿在那片树叶上的话写的太少，让他没说几句就完了，为了能够叫几次凡的名字，影七改之前让盲眼的殷睿写信的刁难，主动拿过了树叶，让殷睿口述，他来写，不管写少都可以。

    影七这反常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殷睿的警惕，他皱眉冷声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影七听了这话，有些漫不经心的笑了，“我能打什么主意，让你和他说几句话，你反倒不愿意了？”

    殷睿面如寒冰，心里是沉重，他确信，这影七反常态的行为，必然是有所图，想到影七所图的东西，殷睿掩在袖下的手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微微侧头，不带任何感情道，“影七，任何的痴心妄想，都不会有结果，没想到十几年的影卫培养，竟然没有教会你这点。”

    听了殷睿的话，影七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他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殷睿道，“痴心妄想？呵，如果是以前，那确实是这样，但是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黑月神教的教主，我也不再是个小小的影卫，在这崖底，看不见任何东西的你可要仰仗我生存，他也样，我会好好照顾他，如果直出不去，我们就永远待在这里，十年二十年，陪在他身边的人永远是我，你觉得我还是痴心妄想吗？”

    殷睿的脸上露出丝扭曲的痛苦，心里充满了恨意，他恨影七，也同样恨如此无能的自己，可是影七并没有给他太时间发泄心里的悔恨，阵诡异的甜香，以及句你可以睡了，就让殷睿陷入了噩梦般的沉眠中。

    影七收起药粉，看向了洞外，此时外面正大雨倾盆，实在不是出去搜寻猎物的好时机，正好昨天打的猎物还有些富余，野果野菜也存了些，不如就歇息两天，等这雨停了再出去。做出了这决定的影七不知道，正是因为这场大雨，让他失去了发现那崖壁上正在往下铺设的云梯的机会。

    大雨连下了好些天，影七都没有出去，而是用清洗烘烤过的兽皮简单的缝合起来，为白凡做了张兽皮披风御寒，这山谷里没有太大型的动物，所以这张兽皮披风也是用很小动物的毛皮拼接起来的，毛色不且杂乱，看相并不好，但胜在保暖。

    影七亲手将这张缝了天的披风披在白凡身上，他看着在火光下的人，嘴角露出笑意，虽然这条披风的价值比不上白凡曾经所拥有的任何条，但是披上了这条披风的白凡也少了那份高不可攀的感觉，这样，真好。

    影七借着披披风的动作轻轻环住白凡，“教主，夜风寒凉，披上披风会好点。”

    感觉到影七的动作，白凡的身子骤然僵硬，这些天，他越来越不明白影七的目的，但是种憋屈的感觉却频频无端生起，这种憋屈很没来由，有时候只是源于影七个不经意间的动作，白凡试着隐晦的提醒过影七，但是影七好似并没有注意到，依然故我，于是白凡这种憋屈感就越来越强，可是现在寄人篱下的他又无法明言勒令禁止影七的某些行为，只能在心里憋着股气。

    白凡不知道，他这暗地里生闷气的样子在影七眼中却是另种风景，直到现在，影七才感觉他真正的接触到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