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35

      重生之沉云夺日 作者:wingying

    人给我带回去,还有,如果有媒体,通知他们,我明天不希望看见任何有关舒家的新闻出现在报纸上!”

    菲利老管家脸为难地走上前,“小姐……”

    “我不走!我要等爹地醒来!我不会解除婚约,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还有你——”

    我迟疑地看了看周围,脑中只觉得片空白,“舒……舒小姐,我看妳可能误会了。”

    “我误会?我怎么可能误会。”她猛力地推开挡在前方的老管家,张牙舞爪地向我走过来,然后用力地拽着我的手,“我误会!那好,你亲口告诉eustace,说你们两个之间是误会!”

    “舒、舒小姐,妳听我说!”舒媛不计形象地用力拉扯着我,白君瑞硬是将她推开,王筝也急急上来将拦着舒媛。

    “菲利!叫保镖把这小姐带下去!”

    等等等……别跟女人动粗。

    然而,混乱之间,我让人推了把 ,往后跳了两步,“砰”的声摔倒在地。

    “祺日!”

    痛。

    我抚着后脑勺,在李玲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这敲可敲得不轻,我晃了晃头,阵耳鸣,抬头的时候却瞧见李玲涨红着脸,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肩,慢慢地将我扶了起来,看了看那闹成堆的人,说话还带着哭过的颤音,眼神却坚定异常。

    “这位小姐,我想,妳真的是误会了。”李玲吸了口气,抬眸看着我。

    “我是……祺日的女朋友。”

    我顿了顿。

    李玲伸手碰了碰我还抱着纱布的手掌,轻轻地握着。

    她环视着他们,说:“我和祺日,现在在起。所以……不管你们在说什么,或者是妳的未婚夫和祺日什么关系,我想都是妳和他之间的问题。”

    “所以,请不要迁怒在祺日身上。”

    李玲看着我,干裂的唇扬了扬,微微笑。

    “他虽然是个除了温柔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大呆子,可是我不准你们欺负他。”

    我……

    我抬头看了看他们,只见白君瑞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俩,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筝还维持着拦着舒媛的姿势,眼神却在我李玲身上游转,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声音暗哑地道:“不、不可能……”

    李玲挺直了身板,稍嫌苍白的容颜洋溢着自信,“为什么不可能?这位先生,我希望你能和你的未婚妻好好解释,我也祝你们的婚姻能幸福美满。”她拉了拉我的手臂,“是不是,祺日?”

    我避开王筝的视线,垂眸“嗯”了声。

    这时候,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白君瑞率先迎了上去,急急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下来了,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和家属谈谈,还有……”接下来的话医生放小了声量,我和李玲在边干着,其中只有王筝在边,神色木然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双手握成了拳,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细声谈了阵,白君瑞脸色难看地和医生握了握手,也没继续和舒媛两人再吵下去,只是摆了摆手,模样疲惫地对着菲利老管家吩咐说:“送小姐回去吧,还有……”他目光阴冷地看了眼王筝,“你的事情之后再说,先把爸安抚好,今天也闹够了,你也快滚吧。”

    舒媛这会儿听话地点了点头,离去前又看了王筝眼,才失魂落魄地跟着老管家离开。王筝动也不动地着,白君瑞冷哼声,推了他把。我又怕他们打起来,赶紧上去拦住白君瑞,说:“白大哥你别打了,王筝……”我这才瞧见他脸色不对,手直按着胸口,像是很难受。

    “哼,让他装吧,继续装下去,那时候怎么不死了干净?反正吊口气活到现在,只会搞出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示意白君瑞别再说下去,只听他又骂了声“天杀的”,红着眼眶别过头——可见,舒伯伯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李玲也走了上来,看了看王筝,有些不安地道:“祺日,他真的不太对劲……”

    李玲说罢,王筝突然个抽搐,整个人向前倾去,软倒在我身上。

    第九回(下)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九回(下的0.5)

    ——他的左胸口上方曾经受过重创,哦,我的意思是,类似枪击之后的留下的伤痕。

    ——应该是那之后没好好调理,不过这和他现在的症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们初步认为,他的肺部挫伤,虽说情况不坏,但是也别太掉以轻心了。

    病房里的灯光明亮,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细细地打量着王筝。

    那精致的脸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削尖的下巴和眼下似是抹不去的黑影——这是我永远无法想象的画面。

    他像是沉沉地睡了过去,胸口微微地起伏着,眉头却紧紧地皱在块儿。

    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模样……?

    “祺日。”李玲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放轻声量,说:“他会没事的,刚才医生不是说,情况不坏么……”她猛地顿,侧头咳了几声,这才想起这时间已经近清晨,“李玲。”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妳真的没事?等……我还是先送妳回去吧。”我捏了捏眉心,李玲缩了缩身上的外套,慢慢地摇了摇头,轻笑说:“不要紧,我自己回去吧。”

    “你很担心这个人不是么?”李玲垂了垂眸,看不清神色:“你的外套先借我带回去,下次还给你好吧?”

    我迟疑地看了看她,末了说道:“我替妳叫车,妳要是有事请……”我握了握拳,“定要告诉我。”

    “妳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当年。

    李玲微微颔首,伸手搂了搂我,在我耳边轻轻说:“祺日,送我出去,好么?”

    “我有话……对你说。”

    我点了点头,回头走向床上的王筝,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得牢实了,才跟着李玲走出病房。

    在医院外等了会儿的士,清晨的凉风拂来,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李玲看着前方,眼里似乎渐渐失去了焦距,我不由得出口唤了唤她:“李玲、李玲?怎么了?”

    李玲顿了顿,侧头看了看我,淡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祺日,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嗯?”我时没听清,只见李玲扯了扯嘴角,像是苦笑。

    “我知道的,你这个呆子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她看着我,神色冷静,“你喜欢装傻,有时候装着装着,就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沉默地看着她。

    李玲自顾自地继续说:“你对每个人都好,但是除了好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了。这是你保护自己的方法,你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你喜欢把事情往其他的方面去想,或好或坏……”

    “是这样吧?”李玲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让我觉得扎眼。

    “祺日,告诉我个明白的答案,好么?”

    的士停在医院大门前,李玲吸了口气,淡淡道:“车来了,我要走了。”

    她慢慢地走下阶梯。

    在她打开车门的时候——

    “李玲。”我叫住了她。

    李玲回头看我。

    我抿了抿唇。

    “对不起。”

    李玲点了点头,笑了笑,“我知道。”

    “真的……很抱歉。”

    “你不用和我说抱歉。”李玲挑了挑眉,像是调皮地笑:“那会让我想拿高跟鞋敲死你。”

    “……”

    “别露出那张脸,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嗯……”

    李玲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她说:“不要再这样了。祺日。”

    “不要直用你的不明白当藉口,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这样很自私。”

    “真的。这样……很自私、很自私。”

    她快速地坐进车内,透过车窗,我瞧见她单手掩着唇,泪水从眼里汹涌而出。

    颗、两颗。

    车子绝尘而去。

    『不要直用你的不明白当藉口。』

    我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心情沉重地回过头,却瞧见白君瑞在医院大门负手而立。白君瑞忙了晚上,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问:“要不要喝咖啡?”

    我跟着他走到了自动贩卖机。

    “卡布其诺行么?”我点了点头。

    白君瑞将咖啡递到我手里,径自在贩卖机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烦躁地将手中的罐装饮料牛饮而尽。

    我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他,斟酌了话语,出口的却是:“舒伯伯会没事的。”

    白君瑞没有回应,只是侧头看了看我。

    “不会。”他缓缓说:“不会的。”

    我不解地看着他。

    白君瑞摇着头,轻声说:“我其实直都知道,爸爸他快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

    上世,我走的时候舒伯伯的身子还硬朗的很,怎么会……这句话,我说不出口。

    这世,很东西都改变了。

    不管是人、或者事物,还有感情。

    本不该这样的,但是原来行走的轨道,已经产生变化了。

    “爸爸他唯的心愿,是看见舒媛做个快乐的新娘,嫁给她爱的人,不管对方是谁……你能明白么?”

    我点了点头。

    做父亲的心情,我明白的,直都明白。

    “以前他其实不是这么想的,他希望舒媛嫁个门当户对、年轻有为的人。”

    他看着我,沉声说:“王筝的情况,你也知道了。”

    “他被自己的家族抛弃了。”

    我握着罐子的手紧了紧。

    “当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王家不是只有他个子嗣,再说……”

    我知道的。

    王筝的亲生母亲,是个舞厅的酒女。

    白君瑞像是嘲讽地笑,“王家不可能会为了他得罪任家,老夫人已经保不了他们了,那个人……”白君瑞顿了顿,而后脸色不改地继续道:“总之,王筝那时候是被强制送出国的,就在你还在昏迷的时候。”

    “那他身上的伤——”我下意识地开口问。

    白君瑞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要自己问他。”

    “舒媛为了他和爸爸闹翻,非要去英国,爸只有他这么个女儿,能断得了么?再说……去年,爸也知道,他的日子不了。”

    白君瑞沉默阵。

    然后,转头看着我。

    “小祺,你最近在躲我是不是?”

    我震了震,机械地回头看他。

    白君瑞笑了笑,像是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

    我垂了垂眸。

    “那天,晚上……”

    白君瑞点了点头,往后坐,语气有些无赖地说:“我仔细检查过案发现场了,你这个迟钝的,怎么想到的?”

    “那个……那、那地方内侧有……”

    “有什么?”

    我睁圆了眼,瞪着他。

    白君瑞脸上得意地笑了笑,“你不会是过几天才发现的吧?”

    “……”

    “所以,突然不敢接我的电话?”

    “还喜欢晚归,说我没空,忙的话不用去看你?”

    “哈——”白君瑞拍了拍额头,轻笑声。“我就知道。”

    我窘迫地低了低头。

    白君瑞看我,轻声问:“所以……我没希望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呃……嗯。”

    白君瑞对我而言,表面上就像是兄长,在我心里,他就跟我儿子样—— 个表里不又有些任性的孩子,但是,从来不用太担心。总是能敏锐地抓到我的想法,懂事得让人心里泛疼。

    这些年,我不曾往那方面想。

    白君瑞拍了拍我的肩,了起来,说:“你的话我会当作没听到的。”

    我顿了顿,抬头看他。

    “白大哥……?”

    “我还有机会,我是这么深信的。”他看去自信满满:“这样的发展刚好,我还以为还要等个十年八年,情况比我预想的好很。”

    “啊?”

    “我会继续努力的,我直都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白大哥,你听我说……”我突然觉得有些懊恼。“我直当你是我的——”

    白君瑞别过眼,抢先说:“你别说了。”

    “……”

    “我虽然脸皮很厚,可是……”白君瑞笑了笑:“我经不起你第二次的拒绝。”

    “先不要说,等到最后,我真的没希望了,你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他吸了口气。

    “到时候,我再把……切都告诉你。”他的眼神,与平常不同,猛地走过来,捧着我的脸颊,快速地印下吻,然后快步地走开,回头冲我吐了吐舌。

    『爸爸——』

    朦胧之中,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乖仔也喜欢突然亲了亲我的脸颊,然后快步地跑开——

    回头,对我吐吐舌……

    我抚了抚脸颊,那股柔软和热度,似乎还残留在脸上。

    打电话向凯萨琳请了假,她第句话便问晚会的情况怎么样,我支支吾吾地带了过去,模糊地形容了番,同时问了问凯萨琳茱蒂的病况,小公主这几天狂吃甜食,没吃掉几颗牙,倒是把肚子给吃坏了。

    【茱蒂没事了,她还问我叔叔怎么不来给她读故事?来,茱蒂,和叔叔说说话吧。】

    【叔叔——】

    听见孩子的声音,我心下暖,并承诺茱蒂下次定会把还没说完的青蛙王子的故事说完。话筒那端传来孩子欢呼的声音,我不由得笑了笑。

    我向往简单的人生,太复杂的东西,会让我连去思考的力气也没有。

    我仓促地走了三十年,在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之下,生命又重新倒带次,我直都认为这是个逃离过去的契机。

    但是事实,没有人能够摆脱过去。

    因为无法摆脱而拘泥,不管是任氏,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以为只要远离了这切,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生活——简单而平静的。

    走回病房的时候,我看了看床上的王筝,走上前拉着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王筝,我们谈谈,好么?”

    我不自觉地伸手,理了理他前额的刘海。

    “你先不要睁开眼,我知道你醒着。”我瞧见他的手指颤了颤。

    “你要是睁开眼看着我……我怕,我又说不下去了。”我轻叹声,有些自嘲道:“不要给我机会再钻回沙子里,我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要说出来的。”

    王筝动也不动。

    “直以来困扰你的那些梦……”我双手合握,轻声说——

    “是真正发生过的。”

    “你可以当成我是在扯谎,因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但是,那些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的。我不知道你在梦中看到或是经历到了什么,然而,我确定的是,现在在你面前的任祺日,和在梦里的那个,只知道追着你的、看着你的,那个被你所嫌恶的任祺日,是同个人。

    然而,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对不对?”我垂眸笑了笑,然后抬眸看着窗外。

    “在你的梦里,我追逐着你的身影,紧紧地缠着你,让你烦不胜烦。然后,我按着任老太的遗言,娶妻生子——你说了很很难听的话,我甩了你个耳光,你记得么?可是,我下子就后悔了,你说的没错,我这人挺犯贱。

    我自以为是地想补偿你,不管你有恨我,心里有么看不起我。在我娶舒媛之前,我不断地告诉我自己,其实,你也是有点点喜欢我的吧,就算是点点,也是喜欢,我也觉得……很高兴、很高兴。

    但是,生活不是只有情感而已,还有责任。我对任氏、妻儿还有作为任家长孙的责任,你知道么?我直都知道,你才华横溢,不论哪方面都比我优秀,但是……”

    我停了停,吸了口气,鼻头泛酸。

    “但是你能知道么?王筝,我再懦弱再没用,有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没有种感情,是经得起次又次的摧残的。”

    “曾经,我对你有不般的执着。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么?你相信么?我曾经认为,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让我跟着你,不管那切是不是真心的,但是,我还是想说——”

    “我真的……真的——”我用指尖,拭去从他的眼角,滑落的水滴。

    我真的爱过你。

    “我其实是个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我和你认识了十几年,甚至是我结婚之后,我都还对你抱着异样的情感,但是……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你的背叛,我不能忘记。你让我身败名裂,架空我在公司的权利,低价收购任氏股份……”

    “你践踏了我对你最基本的信任,完完全全地,不留任何余地。”

    王筝猛地睁开眼,眼里蓄积的泪水滚落在我的手上,似是呼吸困难地张了张嘴。

    我像是虚脱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心里渐渐升起股毁灭之后的空虚。

    我无法从谴责王筝中,得到快感或是解脱。

    “祺、祺日……”

    “让我说完。”我打断他。“你要是不让我说,我以后,都不可能再对你说这些话了。”

    我的掌心泛着刺痛,指甲像是嵌入了肉里。

    “我的人生重来之后,我为自己寻找退路,而这个时候,你们所有人都突然窜到我眼前,在我选择从你们的生活退出的时候,你们却跳出来指责我,到现在,我已经糊涂了,不管是你还是三叔,或者是舒媛他们,你们用我不知道的真相逼近我,像是在告诉我,我直活在自己虚构的可笑世界里,你们有你们的悲惨和苦难,而我是这么地不留情面。”

    我直视着他,轻声摇首说:“我真的没办法,王筝,当你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清楚讲明白的时候,而却要求我去理解你。我自认,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选择原谅,但是,这不代表,我理解、我明白。”

    “我有想留住的东西,还有想补足的遗憾。”

    王筝猛地尖声说:“那我呢?!”

    他抓着我的手,全身颤抖地道:“那我呢!我呢!所以你就这样宣判我的罪行,因为那个背叛你的‘王筝’,你用你宽容的姿态将我毫不留情地踢出你的人生!”

    我别过眼。

    王筝挣扎地坐起,狠狠地拉过我的衣襟,面目狰狞地哭喊说:“我凭什么要因为那种奇怪的事情受到这样的对待!你原谅我?呵呵——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原谅!我不需要!”

    他猛地扯开衣服的纽扣,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见那单薄的身板上,左胸口的上方,有着个疤痕。

    他抽泣着,睁大双眼死死拉着我的衣襟,说:“这个伤,到现在我还会觉得痛,你还记得你那时候和我说什么么?你说——王筝,不要怕,我会和你起解决。你不断地在我耳边这么说,你知道那时候我心里想着什么吗?”

    “那时候,我在想……哈,原来、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柔地和我说话,他说要和我起解决,他不会离开我了,那我可以等他——我可以等他毕业,不管爸爸还是任三爷,我就算不是王家少爷,我还有他,因为他说过他不会扔下我,他会陪着我——”

    “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在什么地方?你能够明白么?在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我没有个认识的人,没有什么是我熟悉的,只能躺在床上,像个废人——我忍耐了年,我求爸爸让我回去,我只想看看你,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你走了!你那段时候从来没问过我怎么样、在什么地方,你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