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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沉云夺日 作者:wingying

    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回

    “律师先生,除了每月的固定赡养费,我要向汉姆?罗斯索取十万美元的精神赔偿。”

    “贝拉,妳这样就欺人太甚了。”

    坐在我前方的女士红着眼眶,带着控诉的语气,情绪愤怒地说:“汉姆先生,我觉得我这么做非常合理,你每天不断地说我的腰就跟油棕树桐样,除此之外,你还说我的父亲是个称职的农夫,取笑我的腿就像白萝卜样粗大,让我再也不敢穿比基尼!”

    女士恨恨地拍了拍桌,“律师先生,这对我的精神造成了长期的精神负担,这里是我的医生的医疗证明,我觉得我有充足的理由要求精神赔偿。”

    我接过那份医疗报告,垂头翻阅,前方的战火持续蔓延。

    “贝拉,妳太不讲道理了,这只是个玩笑,妳不能——”

    “玩笑?哦,是吗?汉姆先生,就如你所说的,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丑陋女人,我无法将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恶言恶语当成玩笑,啊,或许你的小野猫凯贝蒂会接受,但绝不是我!”

    “妳——!”

    贝拉女士突然紧紧拉扯住我的手,“律师先生,我决定了,我还要争取两个孩子的抚养权,那些小天使不能和这种恶魔待在起,迟早会被他教育坏的。”

    “妳简直不可理喻!律师先生,请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曾经公然侮辱我是个只会吃却什么也不会做的猪,我有人证——”

    或许,美国的夏天太过炎热了,人的脾气也变得异常暴躁反复。

    待我终于送走了这对从原来要提出离婚的民事诉讼,突然转为家庭语言暴力和侮辱罪的刑事诉讼案的夫妻,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我摇头叹了叹,走到休息室去冲泡杯即溶咖啡,回到自个儿办公桌的时候,刚好瞧见那留着头大波浪红发的女性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低头翻阅我刚才置在桌上的资料。

    我想了想,看了看手里的咖啡,又回头再去泡了杯。

    “师父,请用。”我把咖啡递到她眼前,她有些惊讶地睇了我眼,然后将资料放回桌上,手接过。

    “任,说了别叫我师父,我自认凯萨琳这个名字取得还不错。”

    她垂眸闻了闻咖啡香,“你冲泡的咖啡果然是最香的。”

    “哈哈……”我干笑了几声,乖乖坐了下来。

    总不能开口告诉她,这是即溶咖啡。

    从j大法学院毕业之后,我就通过教授的推荐来到这所凯萨琳名下的律师事务所实习,转眼也有将近年的时间。

    凯萨琳是个在美国土生土长的美籍华裔,姓李,是美国法政界闻名的铁娘子,刚来的时候还完全瞧不出来,待到第次和她块儿上了法庭——

    我才突然悟了。

    “那,师——”

    她的手指轻轻击了击桌案,我赶紧改口,翻开那份文件,“凯萨琳,这是方才汉姆?罗斯和贝拉?劳德提出的离婚诉讼案……”

    她突然轻笑声,摇了摇头。

    “亲爱的任,现在是午餐休息时间,你这么努力,我也不会给你加班费的。”

    我闻言,有些尴尬地陪笑声,凯萨琳甩了甩那头瑰丽的红发,轻声说:“不知可有这份荣幸,和任先生共进午餐?”

    不可否认,凯萨琳确实是个成熟魅力的职业女性。

    她的追求者从事务所旁边餐馆的年轻侍应生到单身的议员皆有,每天都能收到定数量的花束和追求讯息,最夸张的次,是位法国男士,带来了两卡车的红玫瑰,接连数日,弄得事务所的所有人现在瞧见红玫瑰都挺感冒。

    这么想来,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前两天有位高大壮士突然跳到我面前,说要和我单挑以夺取凯萨琳女士的芳心。

    啊哈,天气果然是太热了。

    “呃,师……凯萨琳,很抱歉,我今天已经和——”

    “和我有约了。”

    在她挑眉的同时,那略带戏谑的笑声响起,回头就瞧见穿着休闲随意的白君瑞在门边,冲我和凯萨琳扬了扬手。

    “哦——”凯萨琳似是别有深意地拖长了音,听不出喜怒地说:“原来是白先生,这么大的面子,那也就没法子了。”

    我有些歉意地看着,她看似无所谓地笑了笑,冲着我说:“那今晚的晚餐时间就空出来给女士吧——”

    白君瑞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搭着我的肩,举止有些亲密,“李律师,很抱歉,小旗今天的早午晚餐时间已经被我预定了,可能要让妳失望了。”

    “失望确实有些,我记得中国人有句话,叫来日方长,是吧?”凯萨琳脸上灿烂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却依旧自信地仰了仰头,然后对我笑了笑,从桌前离开。

    白君瑞含笑着目送她的背影。

    走出事务所的时候,白君瑞突然沉吟说:“你的上司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前头。

    凯萨琳挽着个男子的手,两人块走到辆轿车面前。

    “别随便打主意,她惹不起的。”

    白君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像是意义深远地往那处看了看,轻笑声。

    我让他那声笑弄得心里发毛,拉着他赶紧说:“程辰已经到了,再慢他又要嚷嚷了。”

    我们约在了家中华餐厅。

    远远就瞧见程辰对着我们招手,看过去还是毛毛躁躁的模样。

    “白大哥,你这次会在b市待久?”程辰和白君瑞热络,感情甚笃,白君瑞正对着脸蛋微红的侍应生笑着点了几道菜,回头说:“还不确定,这次可能会待久点。”

    “是为了公事?”

    白君瑞嗯了声,说:“公私皆有。”

    正当我们谈笑的时候,原来在前桌直往我们这里瞧的两个女孩突然走了过来,其中个红着脸停在我的跟前,另个推着她,又在耳边怂恿什么。在我跟前的女孩可爱地笑了声,说:“先生,能不能给借我手机?”

    我微微顿。

    程辰扔了瓜子,抢先开口说,“小妹妹,成年了没有?要打电话去前面的公共电话,哥哥可以借你电话卡。”

    那两个女孩突然涨红了脸,后头那个胆子较大的骂了声“狗屎”,就拉着前头的女孩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程辰啧啧两声,“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案子……”然后,突然对着对头坐着的白君瑞怪笑声,说:“白大哥,我挡得及时吧。”

    白君瑞看似赞赏地点了点头,给程辰夹了个丸子,“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继续麻烦你看着了。”

    “当然,大学的时候,我给胖仔挡得,都快成人民公敌了。”程辰勾住我的脖子,脸坏笑地说:“要不是我,这条肥鱼早就让人瓜分了。”

    “知道你功劳大,重重有赏。”

    我看了看两人,苦笑着用筷子戳了戳刚蒸好的小笼包。

    程辰去年参加了司法考,现在当检察官,人没正经少,嘴皮子不知怎地越练越好,我实在望尘莫及。

    “白大哥,你刚才为了公私两事,你的公事说了我也不了解,那是为了什么私事?”

    白君瑞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也没什么,就我那小妹妹要订婚了,做哥哥的总得提她操办操办,这是人生的大事,可要费心思。”

    这会儿我也不禁抬头。

    舒伯伯家都在b市,白君瑞被外派到北部管理那里的分公司,这些年长势极好,白君瑞的位置越坐越高,前年舒伯伯也正式宣布收白君瑞做养子,基本上确定了白君瑞为日后继承人的地位。

    “小祺,你不知道这事么?家里的人没通知你?”

    我干笑地摇了摇头,大学的时候,每年的暑假都拿来打工,毕业之后时间少了,转眼也有六年时间没回去新加坡,除了和老何偶尔联络之外,基本上和任氏没什么联系,就只在念头听到任老太病重的消息,其余的实在是了解甚少。

    “那这真是个大消息。”白君瑞像是心情愉悦地说:“舒媛的对象和你们应该还挺熟悉,以前都是同学。”

    我抿了抿唇。

    程辰皱眉问:“哪个同学啊?”

    白君瑞翘着腿。

    “王筝。王家的大少爷。”

    ***

    最后,晚餐时间,我在程辰的公寓里,陪伴我渡过的,还有麦〇劳的鱼柳汉堡以及杯大号可乐。

    程辰脸严肃地翻查着资料,我低头看着他递过来的照片。

    “这次我的工作是要调查个涉嫌进行非法□易的组织——”程辰这人看过去流氓气挺重,不过办起正事,却从来不马虎。

    “这是f区的夜色俱乐部,我们的主要目标虽然不是锁定在这里,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我看着他,问:“于是你告诉我,你想去拜托我查看看这所俱乐部的相关资料?”

    他点了点头,将小叠的照片翻了翻,指着其中张,“就是这个,我之前直跟踪这个人,后来转眼他就没影了,就在那间俱乐部。”

    “而且这俱乐部每个月都会集中些‘重量级’人物。”

    “你怎么会知道的?”

    程辰嘿嘿笑,“我盯着他们年了。”

    程辰从来不忌讳和我谈这些事。

    我明了地点了点头,咬着汉堡,仔细地看着那些照片。

    蓦然,我的眼光似乎瞟到什么,猛地又翻看回去。

    “你看到了什么这么紧张?有什么发现?”

    我看着眼前那张拍摄有些模糊地照片,光线昏暗,照的是个搂着几个女人、有着猥琐样貌的中年男人。

    “你见过?”程辰嗤笑声,“这卖大麻的家伙,警方正在锁定他,迟早要把他关进监牢里蹲辈子。”

    我摇了摇头。

    我看的不是他。

    这中年男人两边都坐着几个浓妆女人,在最左边的个长发女人,只照到了侧脸。

    虽说不是很清晰,却依旧能看出个轮廓,有点上挑的眼,笑的时候会露出小酒窝,带着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魅力和韵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人……长得有些像李玲。

    第二回(上)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回(上)

    整个晚上,我手里攥着那张照片,耳边萦绕的是,曾经在那尴尬的舞会上的浪漫舞曲,周遭投来饱含取笑和鄙夷的目光,那是我第次和个女孩跳曲完整的华尔兹。

    原本以为会是个甜美的梦,到中途的时候,所有的场景转换,等我突然回头的时候,只瞧见素颜的她,脸上的笑靥随着黑幕慢慢崩塌。

    “李玲——!!”

    我蓦地睁开眼。

    程辰只穿着条内裤,嘴里叼着根牙刷,手里的杯子晃啊晃,皱眉看着我。

    “作末啦(怎么啦)——”

    我出了身冷汗,还有些心有余悸,深呼吸稍稍平复之后,正想让程辰安心,却瞧见那张脸慢慢漾开丝贼笑,连着我的疙瘩,都踊跃活动起来……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看了看地的照片还有纸张,嘴里还带着泡沫,直接勾着我的肩说:“谁啊——喜汉的伦?鼓鼓作末不及道啊——(喜欢的人?哥哥怎么不知道啊)”

    这孩子……

    我手拍开他使劲儿往我颊上蹭的脸,胡渣刮得我生疼,坐起了才发现昨个儿忙得太晚,不留神就在沙发上睡了,现下脖子有些酸疼难过。

    “发仔,索嘛,谁啊?八大葛及不及道?(胖仔,说嘛,谁啊?白大哥知不知道?)”

    我看了看腕表,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还来得及赶回去梳洗。

    现在程辰和我已经不住在块儿。

    大学时期同住的时候,我已经见识到他薄弱的节操感还有强大的破坏力,要不是那会儿经济有点紧张,实在受不了四年都和这孩子朝夕相对。

    说起来,除了第年的学费是任氏出的,后来我都是靠着苦读拼来了学年奖学金,生活费也都是靠零零散散的打工点点凑出来的,还好我这心智怎么说都是老头儿,年轻人的消遣是消受不起了,严格说来,这四年也没吃少苦。

    “发仔,泥不嫩萨心额意度不起八大葛——(胖仔,你不能三心二意对不起白大哥)”

    我拍了拍他的脑子,就去浴室洗了把脸,稍后回来拿了外套,程辰已经梳洗完毕,见到我,整个人突然赖到了我身上。

    “哎,别跟个大孩子似的,我等会儿还赶着上班。”

    我费力地推开他,他笑得跟什么似的倒回沙发,说:“你都把欠家里的学费还完了,这么拼命是干什么?”

    我拢了拢外套,说声“先走了”,就往外头走去。

    这两年生活刚刚走上步调,那点薪资还撑不起车贷,我住的那套公寓在地铁附近,虽说是贵了点,不过好在方便。

    公寓保全是个喜欢爵士乐的白人大汉汤姆,见到我的时候节奏感十足的晃了晃,嚼着口香糖说:“先生,回来得真早。”我冲他笑了笑,点头示意,他笑意深地说:“年轻人就是应该去玩玩,别憋坏了。”

    汤姆人不错,就是太热心了点。

    在这儿生活几年,越发觉得老祖宗的话假不了——含蓄,你果然是种美德。

    习惯性地打开电梯边的邮箱,稍微看了看,抽出了水单和电单,目光忽然瞥见那夹杂在堆广告单里的白色信封,不由得微微滞,下意识地要扔出的时候,终究还是打开来——

    这次除了支票之外,还附带了封信。

    我随意地打开,目光略过那行行干净有劲的字,看到里头末尾的段落——

    【何管事夫妻都盼着你能回来看看,若是时间能允许的话。】

    【祺日,你能看到这儿,三叔很高兴。】

    【但愿,你切都安好。】

    最后的落款,印着个飘逸的“云”字。

    我看着那封信微微发愣,直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才匆匆忙忙地打开,上头是程辰的讯息。

    原来我把领带落在他那里了。

    讯息的最下方写着——明晚要不要和我起去那间俱乐部,别担心,只是看看罢了,纯当放松。

    我轻叹声。

    程辰做事喜欢先斩后奏,上头的个带着他的长官虽然赏识他,有时候却也拿他没法子。程将军这些年没少嘱咐我看着他,好在程辰也是有点分寸的,惹不出大麻烦。

    再说……我想起了那张照片,迟疑片刻,眼皮跳了跳。我赶紧抬手揉了揉眼,低头便回了句“好”。

    整理好心情,我把那封信连带着支票撕了撕,连着那几个广告单子,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

    兴许是前个晚上休息不够,早上的时候又坏了心情,在事务所做事的时候,老是出神犯错,最后还是凯萨琳看不下去,批了我下午的假,非逼我回去休息。

    “你知道的,任,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和效率,我确实很需要你,不过我也不希望被人当成欺负可怜实习生的可怕恶魔。”凯萨琳从叠叠的资料里抬头,摊手说道。她最近在跟进个古董诈骗案,看过去有些棘手,至少对方聘请的律师,是她目前最大的敌人。

    我这天确实有些疲惫,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走出凯萨琳的办公室之前,她突然叫住我,朱唇微启,好半晌才问了这么句:“charles和你关系很好么?”

    我疑惑地回望着她,她合了合掌心,有些口吃地说:“你……嗯,白先生看过去和你关系不错,他是个很有名的人,我的意思是,他其实——任,作为你的老师,我是很关心你的。”凯萨琳像是被抓住喉咙样地,有些滑稽地睁大眼。

    我大略明白凯萨琳的意思,不由得阵好笑,却也解释说:“妳误会了,我和他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当然……”

    白君瑞的性向就跟他现在的名气样,不过他丝毫不避讳,在两年前舒伯伯宣布他为养子的同时,也向媒体正式公开自己的性向,并态度诚恳地表示已经有中意许久的人选,只是仍在追求的阶段,希望媒体能够给他个私人喘息的空间,并且祝福他能早日携美而归。

    这事情那时候还上了头条,虽说也有些负面评论,不过的是对白君瑞抱持着宽容和赞赏,程辰那会儿兴奋得跟什么劲儿,拉着我逐字阅读,还模仿白君瑞的语气说出整段话,在我耳边说了将近个月。

    要不是程辰喜欢的的确是女人,我怕是要误以为这两人假借媒体相互传情了。和程辰表达了我的看法之后,他却蓦地哀嚎几声,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令我讶异的还是舒伯伯。舒伯伯是个老派的美籍华裔,在思想方面还是受到东方老旧观念所熏陶,他能接受白君瑞的性向,实在是有点始料未及,起码他们养父子的感情确实是好得没话说,从白君瑞出门从不忘记给舒伯伯带礼物这点就瞧得出来。

    凯萨琳听了我的解释,像是恍然又有点难以置信,想来是我的脸色真有点难看,她也没再问,关心几句就放行了。

    只不过,我打开门,就瞧见外头围着的人顿然散开,有男有女。其中个刚进事务所实习的女生史蒂芬妮猛地回头,冲我暧昧笑,然后比了个大拇指。

    我不禁觉得——代沟,果然是在无形中产生的。

    回到公寓的时候,基本是倒头就睡,直到晕乎乎地醒来时,眼前就是暗沉沉,片静谧。

    我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摸索着四周,迷迷糊糊地了起来,脑子似乎在发热。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我整个人跳,急急将方才随意搁在椅子上的外套把抓了过来,胡乱地从里头将手机找了出来,低头瞧。

    上头整排满满的未接来电,光芒有些没下地闪烁着,我抿了抿嘴,按下通话键,那头立马响起把低沉略带紧张的声音。

    【小祺,我刚才在事务所楼下等你,你的同事说你已经先回来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现在已经快到你住的地方,你再等等。怎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扯了扯干涩的嗓子,抚了抚额,说:“没事……就是昨晚——”我正打算解释,门铃当下就响了起来。

    我愣愣地放下电话。

    那门铃又急促地响了遍,我才从床上惊起,慌慌忙忙地跑去开了门,期间还差点个不慎跌在地上。

    打开门,就瞧见白君瑞身上穿着暗色大衣,头发有些湿漉,整个人带着股水汽,我不由得顿,这才发现外头似乎下着雨。

    白君瑞见我开门也不客气,拉着我关上了门,直接走了进来,不等我说话,就伸手来探了探我的额头,虽说光线有些不足,却依旧能感觉到他微微皱着眉头,低声说:“果然是有些发烧了。”

    “还好,我买了点药。你吃了没有?”白君瑞翻了翻袋子,又抬头,看着我,“我知道你定什么也没吃。”我看他从进门就开始忙碌,现下把袋子搁在桌上,就往厨房走去,翻了翻冰箱,回头道:“你先去坐着,我来熬点粥,吃过了再吃药。”

    “不用这么……”

    白君瑞没好气地抢先说:“刚才我还遇见了你上司,她说你看过去精神不济,你是不是又熬夜了,饮食又没什么注意,以前受的教训还不够么?”

    我顿时语塞。

    白君瑞说的教训,指的是我大学第四年的时候,因为学业紧张还有作息紊乱的关系,后来不小心进了医院,吊了两个晚上的盐水。那时候程辰着急得乱了分寸,想也没想就打电话找白君瑞,那倒好,把人当晚就从北部找了过来。

    “你先去躺着,这里我来就行。”白君瑞将大衣脱下,见我狐疑瞧着他,又说:“我好歹自己生活了十几年,满汉全席是没办法了,熬点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