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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沉云夺日 作者:wingying

    顿,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哥儿,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家里就算有少臭钱,也帮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气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说:“我真的——”

    此时,那门突然打开,匆匆走进个人。那警员见这人,赶紧了起来,声音洪亮地唤了声:“局长!”

    那局长同是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对着那警员急急骂道:“犯人已经来自首了!你现在是干什么!”

    那警员顿了顿,局长着急地冲他甩了个巴掌。

    “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带回了什么人!你——”

    那局长转过头来,急急向我走来,脸上的笑容极是恭敬,对着我说:“哎,任小少爷,都是误会、误会,来来来,快随我出去,这地方晦气的。”

    我还没回过神来,又让人拉着出了那房间,来来去去地弄得我脑子也不清楚了,脚下也虚得厉害。

    直到走到前头,我只听见那局长热切地唤了声:“任三爷,这人给您带来了。”

    我怔了怔,脚下脱力,整个人向前倾去之前,任三爷已经走了过来,手揽过我。

    我的眼睛看不太清楚,连抬眼的力气都懒得施。

    “三、三爷……这、这是——”

    我听见“啪”的声,只听那局长骂道:“你们是吃什么的!居然冒犯了任小少爷!人家好好的个人,看你们做了什么蠢事!!”

    “任小少爷,看这汗流的,莫不是中暑了吧,抱歉抱歉,这是我手下的人不长眼,不会做事……”那局长掏出了手帕,像是要给我擦汗。

    我只瞧见只手挡在前头。

    “徐警长,不用麻烦了。”

    “三、三爷——您听我说,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徐警长,这事儿三爷自会有打算的。”

    “这、这——”

    我坐上车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瘫软样,有人拍了拍我的背,我猛地觉得反胃,侧过头干咳阵,像是要把我的肺也跟着咳出来。

    只手猛地把我揽入黑暗中,浓浓的檀香味,让我很是不舒服。

    我使力推了推,却是徒劳。

    昨晚夜没睡,或许,这只是场梦。

    等睡醒过后,就会……就会……

    第七回(下)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七回(下)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任氏主宅,手动了动,便觉得阵麻。

    我皱了皱眉头,侧过头瞧,看着床边的点滴架,便觉得阵晕瞬。我下意识地抬手扯了扯,就要扯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就听见老何惊叫声“小少爷”。

    “小少爷!别瞎折腾了行不行啊,哎!医生吩咐了让您吊着水,真是——怎么大了就不听话了,三天两头就闹些事儿。”

    老何拉着我的手放回被子里,我愣愣看着他,老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说:“小少爷您怎么突然有贫血这种毛病?是不是个人在外头住都没好好吃?看这些年越长越没肉,我家那婆娘天天叨念着,这是要把我们两老担心个半死是不是?”

    我抿了抿唇,扯着干涩的嗓子,说:“小何,给我拿份报纸,行不?”

    “不成,身体都搞成这样了还看什么报纸!您知不知道,下午三爷把您给抬回来的时候,那脸白得吓都吓坏人!别说把三爷他急的,我家那婆娘急得差点把我耳朵给扭了。”

    “小何……去给我拿来吧,我要看看报纸……”

    老何哼了声,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这——哎,躺着等等,我的祖宗哎……”

    我对着他扬了扬嘴角,看着老何走了出去,才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直到感觉有人走近,我才微微睁开了眼。

    “小何……”

    “小时候……每次有什么节庆的时候,家里都会来很人。”

    “我这辈的,其实有很年龄相近的孩子。他们会在屋子里到处乱跑,会起玩官兵抓贼,还有玩躲猫猫,还会交换喜糖、玩具……”

    “我不能和他们起玩,奶奶会发脾气,妈妈也会很难受。我也不能和他们交换喜糖,我小时候牙齿不好,妈妈不怎么肯我吃糖……还有,我也不能交换玩具……我只有个不知道哪个叔叔送给我的火车头,还有些小模型,那些都是我仅有的,很宝贝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朋友,我曾经以为我遇到了,但是,后来我也不知道,到底那些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朋友。”

    “我觉得自己好像活了很久,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个人,不论你是什么,都会愿意在你这边,在你危难的时候来帮你,在他有危难的时候也会想到你,有欢喜的事情愿意和你分享,就算是烦恼伤心的事情也会找你倾诉,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我觉得……朋友就要像亲人样,谁也不能放弃谁、背叛谁,彼此都是很重要的人。”

    “小何,你和芳嫂就像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样。”

    『妈的!你们这些婆娘不专欺负没脾气的人!靠!群臭三八!说人肥也不看看自己肚子有几圈肉!你说是不是,胖仔?』

    『胖仔……死了死了,我妈这次真的要把我就地正法了,你定要给我顶着……』

    『胖仔,你有没有空……我和你说说,我家的那些破事——娘啊,烦死我了!』

    “……程辰,他也是我的朋友,和亲人样的朋友。”

    “你们都是我仅有的……我谁也不能放弃。”

    『我……和你保证,过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听老头子的话。』

    『我定会用心念书,考上大学。』

    『我定会、定会……听你们的话……』

    ——你要知道,你朋友犯的事儿可非同小可,出了感化院起码还要坐半辈子的牢。

    ——你如果什么都不说,就是包庇,这位有钱哥儿,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我侧过头,抬了抬眼,蓦然顿。

    我看着来人,不知为何,有些怕冷地缩了缩脚。

    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然后缓缓地收了回去。

    任三爷言不发,眼底有着深深的暗影,脸色像是因为疲劳而显得有些蜡黄,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样,看过去倒显得比我像病人。

    我张了张唇,时间也找不到话说。

    任三爷径自坐在床边。

    “你有点贫血,精神过度紧张……是累坏了。”。

    他的口气很轻,像是怕把人吓着样。

    “饿不饿……?”

    “你喜欢芳嫂的手艺……三叔让她给你熬粥。”

    “三……叔。”我轻唤出声。

    想来是从起来就滴水未进,整个人像是脱力样,说起话也有气无力:“我要去看程辰。”

    任三爷低语:“你需要休息。”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他。”我抬手扶了扶额,深吸口气。“三叔,你答应我吧……我不会再惹麻烦的。”

    “定、定不会再给家里惹麻烦。”

    他的眸光有些暗沉,脸上没有丝其他的表情。

    过了好会儿,任三爷才替我拉了拉被子,把我盖得严实。

    “好。”

    他轻轻颔了颔首,对着我低唤:“祺日。”

    他的手指透着冰凉。

    “别和三叔说麻烦。”

    “三叔……都答应你。”

    ***

    兴许是任三爷亲自来过趟,这警局里的人见我,个个有些拘谨,还奉上了茶水,直说要去叫徐警长来见客,还说上头早就下了指令,带我直接去见人。

    程辰现在先关进了拘留室,据说程将军亲自带了律师团来闹了几次,但是程辰口咬定是他杀了人,还带了把杀人的凶器。程老将军怎么也不相信,也不知是程家总有点势力,还是这案子真的有点蹊跷,总还是没断了案,程辰自然不能保释,这三天还扣留在局里。

    程辰见到我的时候,像是有点意外,却又立马垂头。

    他看过去还好,就是整个人邋遢得不行,哪里还有丁点帅小子的影儿,脸上大大的红色掌印,半张脸肿得老高,看得我不由得愣。

    “是……谁打的?”我睁圆了眼,程辰撇了撇嘴,“还不是那老头子,看不出还真有点力气,这下真是点情面也不给。”

    他扯着嘴角没事样地笑着,突然猛地拉着我的手说:“哎!我听说他们找你麻烦了?该死,就知道会连累你,胖仔我……”

    程辰猛地红了眼眶。

    “我对不起你。”

    我捏了捏鼻子,总觉得鼻酸得厉害。

    “你也知道对不起我,那你知不知道你最对不起你爸?也最对不起你妈?还有,你告诉过我,今年圣诞节还要带你两个弟妹出来起庆祝,不只这样,你还欠了我大笔的钱,说要给我做牛做马还债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说过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程辰嘿嘿笑,低了低头。

    我轻叹声,说:“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了,我杀了人,杀了芯姐她老公,现在要坐牢。”程辰侧过头,语气有些无谓。

    “胖仔,这就是事实。我杀人了。”

    我抬头看着他,硬声道:“我不相信。”

    “程辰,我知道的,你再冲动,却也不是这样蛮横的人。”

    “程辰,你告诉我实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眼眸垂,“还有,芯姐人呢?”

    程辰回过头来,看着我,说:“芯姐和这件事没关系,她那天晚上还去诊所做检查,有不在场证明,根本不关她的事。”

    我看着他:“我没说关芯姐的事,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程辰顿。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拉着他的手,像往常样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说:“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程辰的脸上有些变化,猛地抽回手,急急道:“就、就是这样了!我——我杀人了,我那天晚上去找芯姐的时候,遇到了许成宏那个混帐!我早就想教训那个混蛋了!”

    “那你怎么会杀了他?”

    “他和我打起来,才失手打死他的!我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经打!!”

    我看着他,缓缓问:“程辰,你跆拳道学了几年了?”

    他愣了愣,或许是不明白我怎么问了个完全不着边际的问题。

    “……忘了,打小就学了。”

    “是啊,我还记得,你高那年还做过代表,去大马参加比赛,拿了金牌,是不是?”

    “……哎!是啦是啦,说这个干嘛!”他抓了抓头,对着我喝道。

    我目光冷,说:“许成宏是个律师,好酒嗜赌,我很难说他有能打,但是他那时候手无寸铁,程辰,你为什么还需要用棍子袭击他?”

    程辰整个人怔了怔,好会儿才急急道:“我!我就是想拿棍子扁他!”

    “那好,许成宏是在夜陈尸于暗巷不错,你明明和他是偶然遇上的,你本来是去找芯姐,怎么会带着棍子?”

    “程辰……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在包庇谁?”

    程辰猛地低吼出声:“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你不要问了!人就是我杀的!我杀了许成宏!我他妈的不甘愿芯姐嫁给他!他这么对芯姐是死有余辜!!许成宏那混帐他妈地早就该死的!!”

    “芯姐从以前就无依无靠,从来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好容易以为熬过了嫁对了人,结果嫁给了个畜生!!唯的弟弟也不见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还能够靠谁?!她这辈子做错什么了!我就是看不下去!!”

    “程辰,你冷静点……”

    此时,外头的警员突然走了进来,连带的还有徐警长,后头跟着的另个满脸沧桑的老人,正是程伯伯。

    程伯伯沉默地走上前来,徐警长陪笑着在后头跟上,看着我笑着说:“原来任小少爷也在,刚好刚好,总算都是误会场,误会场……”

    我懵了,程伯伯走上前拍着程辰的肩。

    徐警长拿出手帕擦着汗,对着程辰说:“法医的检验报告昨个傍晚就出了,早知道这事儿就有点问题,真正的犯人也……我说嘛,程大少表人才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

    程辰猛地跳,吼道:“什么真正的犯人!我就是犯人!你妈的死肥肠不要乱抓人!”

    “你这个孽子——!!”

    程伯伯声怒吼,又往程辰脸上甩了个耳光。

    “哎哎哎……程大少血气方刚,哎,事情总算弄清楚了,程大少就是让人迷惑了,才犯了包庇的小罪——”

    “你妈的!”程辰突然窜到前头,差点就要拽住那徐警长的领子,好在徐警长闪得极快,几个警员又涌了上来,程伯伯火气极大,拉着程辰大吼:“你打!打死我这个老头!打死我我也认了!你这个孽子!”

    程辰咬了咬牙,我赶紧挡在他们父子之间,拉着程辰,看着徐警长和程伯伯二人,问:“到底是着怎么回事?”

    “法医检验过了,许成宏那头上的根本是两处伤,受的那致命的伤还早了近两个小时。警方也在另个楼房巷子找到了血渍,证明是许成宏的——”

    徐警长看了看程辰凶狠的眼神,扬声说:“今早——今早就收到消息了,那个杜宜芯昨个儿在新区所楼房里烧炭自杀,还留了封遗书,把犯案过程都解释清楚了,连真正的凶器都找到了!”

    什么……?

    程辰整个人震,睁大了眼,嘴里喃喃:“不……不可能……”

    “你说……芯姐死了?芯姐死了!不可能!不可能——!!”

    第八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八回

    李玲是我在大学时期的学妹,换句话说,也是王筝的学妹。

    她是个看去有点少根筋的女孩儿,性情也很天真烂漫,和她选修的专业不太符合。李玲整个人完全让人感受不到点凌厉,不过做起事来还算是板眼,嘴巴却是个管不住的。

    算起来,李玲应该就是我在大学时期少数的朋友。

    至于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还挺清楚的。

    似乎是在个交际舞会上,我收到请帖的时候,上头标明的是变装舞会。其实,大学那几年,我很少受到这类的邀请,估计是我这个人太沉闷,不管再怎么健谈的人,和我总说不上几句话,就会饶头绕开。

    变装舞讲究的是新奇的打扮,我平时没什么娱乐,看到这份请帖,心里有点跃跃欲试的,还翘了两堂课,去找了些样本,最后把自己扮成了南瓜人,顶着顶南瓜帽,身橙红色的长袍,还带着个南瓜杖子。

    到会场的时候,才踏出计程车,我就僵在那儿。

    所有人都穿戴整齐华贵,这哪里是变装舞会的打扮。当瞧见群人围在块儿窃笑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戏弄这种事情,似乎是不计年龄的游戏,而且得是人乐于此道。当时王筝也在会场,皱着眉头瞧了过来。

    那两年他对我基本除了冷言冷语,就是没什么好脸色,看见我这模样,明显是恼火了起来。

    我觉得那是因为我丢了他的面子,毕竟再怎么说,大家眼里我就是王筝的小跟班,我这幅样子,摆明就是给王筝难堪。

    正当我打算直接回头离开的时候,个女孩儿突然过来挽住我的手。

    她也是身稀奇古怪,头顶上是大朵的向日葵,手边还抱着个向日葵种子的装饰,看过去很是滑稽。

    她裂嘴笑,我还记得她说:『南瓜兄,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先来了怎么不带着我!』

    『今晚的最佳拍档奖,定是我们的!哦耶——!』

    然后举起我的手,大声欢呼,颇有股要征战千里的雄伟气势。

    那晚上,我们两个人拿到了年度烂苹果大奖,场面很是壮观,几乎是众望所归。

    毕竟个向日葵和个大南瓜起跳华尔兹,本身就是幅很冲击眼球的场面。

    李玲毕业之后,来到任氏工作。

    李玲实际上很能办事,能力和其他人比起来,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了。她当年还是靠着奖学金念完大学,虽然鬼点子了点,却很是刻苦耐劳,在王筝身边干活最合适不过。

    李玲直都是个很精神的人,老喜欢做梦,乖仔出生那会儿老说自己也要生个。

    两个月后,她还真嫁了人。

    年后,她也生了个女儿。

    李玲的丈夫在房地产公司上班,我见过几次面,看过去很是斯文聪明的人。

    李玲那会儿挺着大肚子坐在我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说:『总裁,我们就结个娃娃亲,我这照过了,是个女娃娃,左看右看,以后准是个绝——世——大美女,配你家那位小公子儿,不过分吧?』

    我告诉她,这事儿得我儿子自己做主。

    李玲整个人蹦,那可不好,肚子疼,女儿就这么生了。

    产后,李玲弱弱拉着我说,看看你媳妇儿,是不是绝世大美女——我当时候让她吓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当下急急点头。于是,就这么把儿子卖了。

    我曾经觉得……

    李玲能补缺我所有的遗憾,因为我永远没有她的那份勇敢。我得不到的,她能争取到。然后,我们会起共享那份快乐。

    李玲喜欢穿着长袖衬衣,她以前喜欢穿着裙子,也换成了长裤。

    脸上的妆化得越发浓厚,我曾经开玩笑地说——脖子和脸快成了两种颜色。李玲却句话也没回,脸色大变。

    后来,李玲突然在公司里昏倒,下身还留了血。

    我赶紧送她去医院。

    医生出来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怪。他问,你是她先生?

    我还没回话,医生就捏了捏眉心,说,这夫妻之间有什么问题,也不能动手,妳太太她压力太大,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我怔。

    李玲侧躺在病床上,微微蜷缩着。她身上换上了淡色的病人服,脱去了伪装,整个人显得单薄无助。

    我坐在床边。

    她说——总裁,这算不算病假?

    我点头。

    她说——不用补请假信吧?

    我点头。

    她笑了笑,手上是满满的伤痕,额角脸角也有些青肿。

    她说——总裁,你回公司吧,现在公司里状态有点紧张。

    我抓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她顿了顿,又说——他其实对我很好的……最近景气不好,所以才……

    ——总裁,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模样。

    李玲和我渐渐疏远也是后来几年的事情,直到后来,我们能坐在桌子面前好好谈话,是在公司出事那段时候。

    李玲是给我交辞职信的。

    她的女儿豆豆已经五岁,很是漂亮可爱,铁定能长成绝世大美人。

    李玲说:『人生中的些画面,是时间冲淡不了的。往往,消磨的只有那瞬间的感动。』

    『总裁,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见面的时候。』

    『我家里穷,爸妈早年连公民权都没有,家里几个姐姐都送给人养。我爸要把我送走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腿,跟他保证,我定会有出息。』

    『我很努力念书,还做兼职,后来好容易靠奖学金上大学,但是没什么人看得起我,我交不到什么朋友,因为我有空就去打工,赚来的钱,大部分的寄到家里,我可以个月都只吃面包,把点点的钱省下来……』

    『后来我收到张请帖,那是我第次收到请帖,是变装舞会,我从来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