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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貌似他第次对类表白的时候,这群人也是这样欠揍地不当回事。
“听到了啊,你不说你要去纽约嘛。”西门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那就去呗,几点的飞机,大不了我去送送你。”
美作慢条斯理地把那片火龙果咽下,才瞟了他眼道:“啊?不是才刚从n.y回来没久吗,为什么要去?我还以为你又在搞笑。”
道明寺愤怒地在空中挥舞了下拳头:“你们到底搞没搞清楚状况啊!我说的不是旅游也不是留学,是去爸爸的公司实习!”
“实习?”西门愣了愣,旋即放肆地嘲笑出声:“哈哈哈,就凭现在的你,出去晃圈说不定把所有客户都能通通得罪掉吧!外加个语言不通!”
道明寺恼羞成怒:“你这混蛋是想挨揍吗?!”
类好奇地微微睁大了眼,盯着情绪激动的道明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会,忽然问道:“阿司,你知道纽约在哪吗?”
终于收到了类的反应,虽然不如预期的热烈叫他难免有些小失落,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来,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当然知道,纽约就是美国的首都啊!”
类:“…………”
——真蠢货。
西门跟美作不约而同地在唇角扯出个意味着‘果然如此’的扭曲笑容。
美作脸受不了地仰天长叹:“阿司,美国的首都是华盛顿!你这种状态真的能去吗?!”
西门则拧着眉问:“是伯母逼你去的?”他思忖了会,忍不住笑笑,随口瞎扯道:“别告诉我是你本人的意愿啊。”
别人姑且不论,深知道明寺护食又刚愎的性格的他对第二个猜测是怎么也信不起来的。
——阿司正对类往情深,恨不得无时无刻不粘着对方,根本不可能舍得离开。
不料勉力冷静下来的道明寺闻言肯定地点了点头,严肃地说:“是的,这是我身为道明寺司做出的决定,当然也有我爸爸直劝我过去的原因。”
西门半信半疑地挑眉,认真地端详了他会,很快就确信了他不是在说笑或者逞强:“为什么这么突然呢?道明寺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道明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专注地看着神情宁静无波的类,眼底闪过抹显而易见的挣扎和痛楚:“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刚好爸爸早就打过好几次电话让我过去,提早历练下也好。”
以前都被爱弟心切的阿椿姐寻由推了。
类问:“你这次要去久?”
道明寺顿了顿,踌躇着说:“至少两年,的话,可能四年。”
又踌躇满志地许诺道:“类,等我成为世界级的道明寺,就会回来接你的!”
“接我?”结果类困惑地瞄了眼满脸通红的道明寺,断然拒绝道:“我又不需要你接。”
道明寺狂甩的尾巴登时就颓了下来:“……”
——恋爱教导指南书上写的根本都是屁话!
为什么类的反应和上面列下的所有样例都不样!
“这么久!”根本没注意听后半句针对类的表白,美作惊异地重复了次,紧锁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可你的英文基础那么差劲,能独自活下去吗?总不能出门直依赖翻译吧。而且,你不是说过‘死也不离开日本的’吗?”
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西门幸灾乐祸地说:“对啊,说不定半个月后我们可以在报道上看到则新闻,标题是‘日本财经界巨头之子因饥饿晕倒在纽约街头’呢。”
恢复了些许精神的道明寺咧嘴笑,用近乎怜悯的目光扫了他们俩眼:“不成熟的人也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找存在感了,所以才不会成长。”
西门:“……………………………………”
他居然被日语烂得要命的阿司给嘲讽了?!
不对,严重的是,反常态地念叨着要发愤图强的阿司,简直比恐怖片还要令人惊悚啊!
美作觉得自己简直无法理解对方总是容易突发奇想的脑回路了。
“我说过那话吗?”道明寺挑挑眉,信口敷衍掉了美作的问题,浑不在意地耸耸肩,腔调里满溢的是极其欠揍的自傲:“语言只要学学就好了。像我这样完美的男人,对付小小的英语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cash。”
过去他又不是真学不好,只是没心思学而已。
“是case好不好,好不好!!!”
光是纠正就快要疯掉的美作仍旧不死心地继续劝着:“我建议你还是别着急了,历练是要步步来的,你连路都走不稳就想跑,本身就不现实!而且你跟你爸久没联系过了?!你恐怕都记不清了吧!”
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类淡定地喝了口变得半温不凉的奶茶,慢吞吞地放下杯子,下子扭头看看这个,下子转身看看那个,倒是副很自得其乐的样子。
“好了阿玲妈妈,放下你满肚子的余忧虑吧。”西门懒洋洋地道,“这桩事情上,我倒是支持阿司,”边这么附和着,他还边心二用地给类剥了颗圆溜溜的紫葡萄,将饱满的果肉塞到默契地张开些许的唇齿间后,颇具深意地笑了笑:“反正我们这些企业家二代总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这也是所谓‘宿命’吧?你迟早要去纽约的,谁叫道明寺财团的总部就在那里,早早过去接触相关事务,对你那暴躁又不稳重的性格也是种很好的磨砺。”
“喂——你说谁的脾气暴躁又不稳重啊!”道明寺危险地眯起了眼,面部肌肉的些微变化也牵动了肿痛的掌印,阵阵抽痛抽痛的,他却像屏蔽了痛觉般无知无觉的。
西门恍若未闻地撇撇嘴,继续开开心心地亲自剥水果皮,伺候类去了。
“英德呢?既然时间那么长的话,你只能申请退学了。这还将会是第次f4长期不在起行动!”美作或或少地情绪有些低落,不由得低低地感叹着,话语里流露出浓浓的伤感和怀念:“我以为大家还有年的时间可以聚在起,想不到那么快就要各奔东西,没想到,最早离开的居然还会是你。真的不再重新考虑下吗?”
道明寺的脸色也不好看,却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无计可施的美作长叹声,猛地想起了直保持缄默的类,连忙转身道:“类,你也劝劝阿司吧。”
“没有你去管‘校园纪律’,英德估计要变得不好玩了。”赶在类开口之前,西门便顺口接道:“好消息是,我跟类独处的机会又了很,最赞的是,要少个讨厌鬼在眼前晃来晃去啦。”
“你这家伙,我要杀了你!!”
额角青筋直跳,道明寺看上去很想当众海扁西门顿,结果才刚挽起袖子,就收获了类淡淡的瞥,只好空放着狠话:“做梦去吧——我绝对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的!”
类:“阿司,我——”
道明寺却突然举手挥动了下,示意类别继续往下说,空闲的另手则捂着高挺的鼻梁,宽大的手掌并挡住了他下半张脸的表情变化:“类,你也不要劝我!无论是谁说了什么,我都会后天早就上飞机的。”
类静静地看着他,茶褐色的眼明亮纯净,仿佛隐隐透着丝不舍。
道明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竭力克制着往前步紧紧地抱着类和大声说‘我不去了’的冲动,强迫自己别开脸去,被挡住的嘴唇艰难地翕动着:“体谅我,如果直呆在这里,我就不能保护——”
类无辜地眨眨眼,脸莫名其妙地打断了他的真情告白,给道明寺送上会心击:“可我根本没打算劝你不去啊。”
急着诉衷肠的道明寺霎时就被西伯利亚刮来的寒风给结结实实地冻在了原地。
类的眼里哪里有不舍?
——原来是他自作情了。
看着道明寺酱紫色的尴尬神情,西门憋笑憋得肩膀都抖个不停,手拼命捶打沙发靠背。
“去陌生的环境训练几年,对你定会有所助益的,况且有向沉稳可靠伯父在旁指导,提供诸极好的大条件,我不担心你会出任何控制范围外的状况。”
类冷静又客观地分析着,颇满意地点点头,温声叮嘱道:“希望你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争取给总部的人留下好印象。别又任性地闲晃了几天,象征性地上几次班,得罪大堆人,最后因为不习惯而闹脾气要提早回来就好。”
道明寺不服气地表示:“…………我才不会。”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心凉透顶,连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心里气苦,倒是美作和西门这两个旁观者听就明白了类的用意——这是么浅显的激将法啊。
正当他呐呐无语的时候,类鸦翅般浓密的睫轻颤,凝视着沮丧不已的道明寺的茶色眼眸里蕴含着浅浅的笑意,俊美的脸庞上缓缓绽放出个绚烂又柔和的笑来。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只要是你自己想做的、想改变的,就安心地放手去做。不论成败,我们都会做你永远的后盾。”
说完这话,类主动走上几步来,当着脸色各异的f2的面,笑着吻了吻道明寺那青紫得塌糊涂、此刻还特意板着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惊喜不。
第59章 野心
类觉得自己大概是f4里,最能体会到阿司此刻心情和动机的人了。
让他不禁回忆起,前世那个痴恋藤堂静的自己。
静轻飘飘地抛下切远走异国,追寻她的梦想;他在被牧野的恳切言辞感动后,也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追随她脚步前往巴黎的道路。
然而在抵到目的地后,却终日举目茫然地徘徊在陌生的街头,不知何去何从。即使身处与心心恋恋的人同座城市,心里也还是空虚的——以至于回国后他很长段时间都沉浸在自暴自弃的低谷中,既有深深厌憎着不善做出改变的自己的缘故,也有种无法靠自身力量帮助白手起家的静的痛苦。
早前只是怀疑而不肯确定的点也终于得到了证实——不论这有与他期望的背道而驰,阿司现在是真爱着他的。
向拥有着野兽般的灵敏直觉的阿司,会嗅到暴风雨前刮来的咸咸海风中所蕴含的危险味道,点都不奇怪。
——所以才会为无法反抗妈妈的强势而暴躁不安,自动自觉地早早地为他们感情的‘未来’开始考虑,不得不逼迫自身收敛躁乱的脾气,尽快成熟稳重起来。
人因有想守护的人而强大。
类不由得有些头疼,他的初衷看来注定要被破坏掉了——如今难道只能指望阿司在这四年里,通过学习,清楚地意识到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发展下去的可能性?还是说,盼望阿司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而变淡或者变迁?
想起前世阿司对牧野表现出来的近似偏执的执着,他发现后者的可能性低得可怜,相对的,不好的预感却越发浓重了。
美作和西门看到类主动亲吻道明寺的这幕,固然不太愉快,可念及这纯粹是出自类本人意愿的举动,他们好像又没道理去干涉;而且旦考虑到获得福利的那方马上就要远赴美国,跟他们相隔重洋好几年——毕竟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情谊,骤然分开这么长时间,难免有些伤感和不适应。
怀抱着复杂的情绪,他们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丝嫉妒的神色,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放纵阿司,不情不愿地齐取消了上前寻隙搅局的打算。
……虽然那小子正捂着被亲过的地方笑得阳光灿烂,简直跟个白痴样,非常非常的碍眼!
“阿司,”类微蹙着眉,忽然问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他想确认下,‘两个’阿司的偏差值究竟有大。
前世的阿司在面对这个问题时,给出的答案是——‘要让道明寺司这个名字连同道明寺财团的名声起响遍全世界,接着爬到足够高的地方,去愉快地俯视他们不得不俯首称臣的难看嘴脸。’
心中早就醋海翻波的西门忍了半天,这下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我猜肯定是做全世界的国王吧。”
不料道明寺不屑地扯了扯弧度倨傲的嘴角,断然否决了:“才不是,那个我都差不达成啦,怎么能称它为梦想。”
美作掩面:“……”
西门诚恳地赞美道说:“阿司,你厚颜无耻的程度真叫人惊叹。”
道明寺也诚恳地说:“其实在这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和你比起来,还差了那么点。”
西门:“……”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看到狡猾的西门被堵得时说不出话来,美作个忍俊不禁,噗地笑了出声。
类好笑地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了会,追问道:“所以到底是什么?”
方才还气势汹汹地把西门噎得说不出话来的道明寺这下却有些不好意思了,稍稍垂眸,他避开了类安静的凝视,细声细气地道:“我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和我爱的人永远光明正大地在起。”
类:……
他是开玩笑的吧?
类还没出声表态,西门就抢先步啧啧啧,旋即毫不客气地鄙视道:“光明正大?日本的法律是不支持两个男人结婚的,说这种话大话没有点意义,等你完全摆脱你妈妈的控制,恐怕已经是7、8年后的事情了,届时你半已经被家里人逼着跟哪位名门千金结婚了。不说你妈妈,就算是你那比较开明的爸爸,在同同意了你跟类在起的前提下,也不可能允许你脱离日本国籍,就为了个婚姻的形式的。”
道明寺露出个自信又傲慢的笑容:“谁说我要像个懦夫样抛弃身份离开这片土地?法律?法律难道不是人制定的吗?既然是人定的东西就能修改。”
美作不抱期望摇摇头:“你是认真的吗,阿司?目前保守派占,起码五十年内不要指望了……”
道明寺挑眉,野心勃勃地道:“我可以扶持批思想观念不那么迂腐的新议员,只要给出足够的金钱数额,我相信会让他们改变心意的。”
西门的兴致也被调动起来了:“不愧是阿司,你可真敢想!”他感叹着,又道:“你要用钱去砸死他们吗?贸贸然插手的话,政界的天草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问题当然还很,”道明寺点点头,笑意加深:“但无论如何,总要什么都尝试过了,才知道到底可不可行。”
美作也不免听得热血沸腾:“届时要是遇到连钱财都解决不了的硬骨头的话,就交给我和总二郎好了。”
道明寺难掩得意地抬起下巴:“反正,等你们实际掌权了再来探讨具体计划吧。哈哈哈,本少爷的进度马上就要遥遥领先于你们了!”
西门龇牙咧嘴地嘲笑道:“噢!拜托,等你真能坚持超过1星期再自夸吧!”
他还是倾向于相信阿司会在短短周内就受不了那边的生活,自行打道回府。
道明寺不爽地叫嚣着:“开什么玩笑!等我回来,你们通通都要对我刮目相看了!”
“耶,你的国语水平好像有很大的进步,这点倒是真的~”
……
类没有参与进这场激烈的讨论中,始终保持着异样的缄默,勉强地笑着,看稚嫩的好友们在意气风发地指点山河的姿态,和宛若在闪闪发光的眼。
——‘阿司的梦想居然也发生了变化……’
这个充斥了此时整个脑海的认知差异,让他感到极其无所适从。
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寄希望于阿司正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智商大幅度下降,这样来,给出的答案自然就……不能作数了。
类不禁叹息。
……算了,这些想了也没用,但愿他在纽约的投资项目不会被无所不在的蝴蝶效应影响到就好。
所怀抱的忧虑并没有破坏类睡眠的质量,可在凌晨三点半的时候,睡梦正酣的他蓦然被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竟然会忘记关手机?
不耐烦地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边暗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边摸索着拿起放在床头上唱得正欢的手机,竭力按捺住想把它扔在地上人道毁灭的冲动,看都不看对方姓名地重重按下接听键,沙着声音字顿地说:“不管你是谁,为这次来打扰我最好安排个正当的理由,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
被这阴森森的警告给惊得猛地打了个寒颤,道明寺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类,你睡了吗?”
——现在才问,不嫌太迟了吗?
“别废话,”模糊地忆起他后天早就要出国,类稍稍缓和了下严厉的口气,但在怒气未散的负面情绪影响下,乍听上去还是冷冰冰的: “有事快说吧。”
兴奋过头导致辗转着无法入睡,起身翻了半天恋爱手册的道明寺闻言支支吾吾了下,也不知是没打好腹稿,还是由于对象是类而太过紧张,亦或许不过是种特属于初恋情怀的羞涩在作祟:“我、我们,现在是不是正在交往?”
“哦,你说是就是吧。”类可有可无地应付道,大半个身体软软地倚在床头的靠垫上,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在激烈地打架,“说完了吗?我要睡觉了。”
“等等等等!”
其实在类心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是友情,顶加上条‘part time 炮、友’的备注。
那头的道明寺显然不是般的不满意类这种敷衍性质严重的答案,为此阐述了整整半个小时的长篇大论,力图说服和扭转类对他们‘恋人关系’的认知。
被道明寺日益精进的缠磨功弄得无计可施的类,随着抑扬顿挫的声调,挣扎地将头往前点点的,自然而然地维持着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脑子里片混沌,思维能力大幅度下降,倒是锻炼出来了种条件反射——每当对方用问话的腔调重复次问题,就反射性地‘嗯’上声作答,完全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
脸上敷着冰凉的消肿药膏,心绪却波澜起伏的道明寺在跟类科普了好几遍‘交往中的情侣必须约会’的概念后,跃跃欲试地问道:“类,明天你有事吗?”
类:“嗯。”
道明寺懊恼地拍拍头:“也对,你白天还要补眠倒时差,那晚上方便吗?”
类:“嗯。”
道明寺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特意把声音变得粗声粗气,借此掩饰他的不自在:“在我出发之前的那晚,我想和你在没人打扰的环境下好好呆晚,享受下两人时光,可以吗?”
类:“嗯。”
虽然只是清色的单调答案,仍旧令心愿得遂的道明寺高兴得不行:“这次的地点我来定好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再换个。”
类:“嗯。”
道明寺轻咳下,刚要开口就不幸卡了壳,连忙把手中那本快被翻烂的《教你百招!恋爱高手》哗啦哗啦地翻到第八页,上面贴着张东京情侣约会地点top10,再三确定了番,才有把握地建议道:“我们去游乐场好不好?”
本来想带类去道明寺旗下企业新开发的波利尼西亚风的水上度假村,在他的印象中,恰好那里还没开幕,只要吩咐佣人们收拾准备好间房就可以了。
可随即又郁闷地想起,妈妈这尊大佛还坐镇在东京虎视眈眈着,唯有无奈地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手中握有的力量太少,哪怕只是为了大局和类着想也得憋屈地隐藏起跟类的真实关系,随时随地顾忌着,免得个不慎露出破绽来,使得生性疑的她生出往深处继续调查、层层地盘剥掉外在伪装的念头。
类:“嗯。”
道明寺心满意足地笑咧开了嘴:“那就这么约好了,明晚7点半……”
越来越察觉到道明寺的谈话势头简直没完没了,甚至还在不断蹬鼻子上脸,渐渐回过味来的类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阿司,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知道了,明天见。”
再温柔的人在困得要命的时候也不会有心思去哄淘气的小孩,类口气甩完了这通话就当机立断地挂了电话,附带按下关机键。
道明寺焦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