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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心下颤,舌头因古怪的涩意僵住了些许,只知道拼命点头。

    奇怪,难道是她动心了?

    可是明明这种看上去就很秀逸又柔和的男人不是她的菜啊……

    她直以来喜欢的类型都是气质阳刚的猛男不是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小滋有些迷茫。

    好在西门没有放太关注在她身上,于是也错过了少女情窦初开导致的明显神情变化。

    不然定会心中警铃大作了。

    深觉这事棘手的野田却也拼命摇头,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按以往的经验判断,他们只消再僵持会儿,顶在这过程中再吃几记花拳绣腿,耗到刁蛮小妞精力殆尽就算搞定了。

    他们都以为类问的是自己。

    类淡淡地“哦”了声。

    西门轻笑,话语里却带了丝不耐烦和警告:“大河原小姐,你有脾气要发作也请注意下场合,不要在大街上和男人拉拉扯扯的,难免……”丢人现眼。

    戛然而止的话头却容易引人遐思。

    之所以着重点出和强调小滋的身份,是他故意不给对方面子。

    要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是耽误了他不少宝贵的、和类独处的时间了——

    西门非常不满,碍于对方身份不好发作罢了。

    被人众星捧月般奉承大的她还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暗讽过,瞬间把少女的羞涩情怀丢到了九霄云外,小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边对重新围上来的保镖们拳打脚踢,边气疯了般地大喊道:“你可真没风度!亏得长了张不错的脸,品质却这么差劲,说话还啊啊啊啊啊——”

    怒斥的话语还没说完,除了刚开始那几句话外便鲜少开尊口的类在人所不察的时候当机立断地脱下了纯白的西装外套,直接上前跨大步,将她利落地把裹住,然后那看起来纤细修长、纤薄的肌肉层实则蕴含着不小力量的双臂只稍微使力,便把身高近米七、怎么也算不上小巧玲珑的小滋轻松抱起,接着跟塞包袱样借着惯性,把尖叫连连的她粗鲁地扔进车门早被打开的、宽敞的房车后座去,最后啪的声关上车门,让人反锁。

    整个突然发难的过程流畅自然到难以言喻。

    事态的变化太出乎意料,刚还慷慨陈词的小滋如今头发蓬乱不说,蚊香眼里的世界天旋地转的,整个人都被类这神来笔给弄懵了;这还没算上堆膛目结舌的保镖们。

    爱惜形象的西门是悄悄地手动合上了差点脱落的下巴:“……”

    他发誓,刚才绝对听到了那小妞的脑门重重磕到另侧的门扶手所发出的闷响。

    原来类的臂力也不错啊。

    他心有余悸地意识到,类在对自己施加暴力惩治的时候,已经切切实实地手下留情了……

    野田如释重负地擦擦汗,顾不得冒犯这位大小姐连忙直接命令司机开车——既然花泽家的少爷都屈尊为他们将麻烦解决到这步了,接下来的要说搞不定也太丢人,又不忘千恩万谢地跟类不断作揖。

    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惯常模式,类大方地摆摆手,难得有闲心地祝福道:“路顺风。”

    若不是小滋对西门出言不逊,他也懒得搭理,顶是当没看见直接走人。

    护短的类自动忽略了实际上是好友先开口挑衅的事实。

    面对感激涕零的野田,深知类实质上是马路杀手的西门不由得脸色诡异起来。

    ……与其说着是祝福,倒不如是诅咒吧。

    “可恶——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对淑女使用暴力!我回头定会找你算账的定定定!混蛋混蛋混蛋!”

    直到汽车的尾烟快要淡出类的视线,如梦初醒的大河原滋才气得跳脚,发狠的叫嚷连隔音良好的玻璃都未能挡住,被凉爽的晚风幽幽地送入了类的耳朵。

    看着软绵绵的好拿捏好欺负,露出锋利的牙齿后,才晓得那是只支愣着毛茸茸的耳朵的暴力虎崽子。

    “我们也上车吧,还愣着做什么?”

    顺利解决了这茬的类心情颇好,根本没把小滋的狠话放在心上,甚至还催促了呆在原地没挪步的西门句。

    “好。”

    西门乐颠颠地凑上来。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飞扬和欣慰,对‘追求对方’这个看似渺茫的目标也罕有地充满了希冀。

    ——类果然对他还是很温柔的。

    只是温柔得不太明显。

    到家后,西门自然是带类走的正门。

    “我们先去以前你最喜欢的那间和室,我给你泡杯茶,然后让他们送晚餐过来如何?”

    虽然来洛杉矶的次数并不算,但因为自家宅邸千篇律的房屋构造,找到想去的房间对西门而言毫无难度。

    完全不需分辨或者仆人带路,也还有余暇笑眯眯地征询类的意见。

    既然安排得这么妥当,类通常都是懒得反对的,这次也不例外:“好。”

    脱了鞋,途经迷宫般蜿蜒漫长的柚木长廊,今晚没有月光,夜幕降临后并给花园里的小桥流水蒙上了漆黑的面纱,唯有汨汨的水流声细细碎碎地在静谧的空中寂寞地回荡。

    “每次来这里,都感觉像是时间静止了样。”类忽然说。

    西门笑着回答:“确实很静,选址离大马路很远,围墙的材料还特意挑了隔音效果最佳的那种。不过我记得你直都不怎么喜欢来我家,倒是很喜欢去美作和阿司那里,半是嫌太无趣吧。”

    像是对里面蕴含的浓浓醋意恍若未闻,类轻轻地叹了口气,好会才慢慢地反问道:“……你直是这么以为的?”

    西门侧过脸去,专注地看向类,耐心地等待下文。

    “不过是因为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只要是你呆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反倒变得最沉闷而已。”类解释着,垂眸看着地板,并不追看西门,而是自顾自地补充了句:“你不知道自己强颜欢笑的样子,其实点不好看。”

    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心神骤然震,西门本能地讪笑声,含糊地应了句自己都没听清的内容,尴尬地避开头去,欲盖弥彰地遮掩着——

    省得烦人的灯光会把他泛起涩意的眼眶暴露无遗。

    他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却不知朋友们早就看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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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说开

    壁龛处悬挂着精美的轴字和轴画,自香盒中精挑细选的熏香袅袅,萦绕在这间安静的茶室里。

    没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西门跟类面对面地端坐在同张榻榻米上。

    在匆匆沐浴后,特意换了身细节尤其考究华贵的和服,西门神情专注,不慌不忙地用竹制的水杓地取出釜中的热水,接着才小心翼翼地开始摆弄着手中的茶碗。

    动作极其严谨娴熟,步步准确到位,犹如节奏感强烈的舞蹈般优雅翩然,又不失飘逸的美感。

    他力图在个人最熟悉的领域上,把自身最有魅力的面完整地展现在类面前。

    无所事事的类则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来自京都的丸屋進甜点,时不时瞄眼西门的进度,显得十分自得其乐。

    同样是洗浴过,蓬软的发此刻还蕴着少许湿潮,他换了件纯白色的睡袍,腰带扎得松散,脖颈修长,微微下垮的领口处露出大片白皙又细腻的诱人肌肤来。

    总让西门忍不住分心看几眼。

    “完成了,请用。”

    在类消灭掉最后块之前,大致上都有依循繁琐的规程,总算泡完的西门以左掌托住碗底,右手五指齐持碗沿,将成品往类跟前放,旋即微微笑:“明天再带你去观赏茶庭,现在先将就下,不过我相信你也不在意这些的。”

    “嗯。”对小桥流水和假山毫无兴趣的类含糊地应了声,根本没欣赏到西门专程表演的高超的添炭技法,也压根不着急按照茶道礼仪——双手接过茶碗,三转后慢慢品尝——而是十分自然地伸出了贪吃的手,把剩下那块也捻起,轻松纳入口中,愉快地眯起眼,细细咀嚼。

    正想给自己也来块的西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盘中竟然已经空空如也。

    西门:“……”

    类:“?”

    抹茶在口感上略偏苦涩,若不与点心共用,不仅容易伤胃,还容易在胃口上大打折扣。

    旦遇到自己喜欢的食物,类往往会表现出惊人的行动力和高度的自觉性。

    接触到类无辜纯良的眼神,西门只好无奈地揉揉额角,让人又送了些过来。

    “味道不错。”

    刚吃了干巴巴的焙烤甜品难免略感舌燥,类在西门期待的眼神中,郑重其事地捧起对方精心炮制的茶水抿了口,被那深入味蕾、极具穿透力的苦味给击得精神震,勉为其难地笑笑,给出不怎么诚心的赞誉。

    “这时候你应该说‘好精湛的手法’才对吧?”看出类的眉毛轻蹙绝非出于享受,听着对方违心的赞美,西门好笑地道:“还想喝点什么?蓝山要不要,新鲜的咖啡豆应该还有些。”

    类摇摇头,又喝了几口后,才懒懒地问:“我可以自己再加点东西吗?”

    西门好奇地问:“你还想加点什么?”

    类认真地说:“牛奶。我比较想喝奶茶。”

    西门无力地扶额叹息:“……你还是点都没变,老是在好端端的艺术品里加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类无辜地看着他,温柔的嗓音轻声问道:“……不可以吗?”顿了顿,眉眼间又似是浮现些许委屈:“艺术品本身就不该拿来喝,光欣赏又有什么乐趣呢。”

    深茶色的眼眸在摇曳的烛光中闪闪发亮,深邃幽远,水润莹泽,剔透得像颗玻璃珠,又仿佛有着看透人心的神秘力量。

    发挥出强悍的脑补功力,于是西门当场就被类的‘撒娇’给结结实实地电了下,虽然有些心痛自己辛苦制出的成品要被异物糟蹋,但西门到底是顺着类的意思,不光是往里面加了些鲜奶,甚至还顺道添了些糖。

    “哦对了,”类突然想起了自己带来的礼物,起身把搁在门边的木盒捡起来,往西门怀里随意抛:“给你的,拆开看看吧。”

    西门把接住,笑着说了句‘你终于舍得给我看了?’,手底则利索地拆开包装——

    只见里面是只被放在玻璃瓶里的,精心拼凑成的塑胶船。

    心情复杂地摩挲着光滑的瓶身,西门怔愣片刻,方才问道:“类,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类温和地说:“之所以送你这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害怕破碎,就干脆选择不去碰触啊。塑料做的船不如木头脆弱,摔不坏的。”

    西门沉吟片刻,露出个浅淡的笑来:“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连同你这份心意。”

    听出他话里的兴味阑珊,类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仰首,将这碗变得不伦不类的奶茶饮而尽。

    “你不是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跟阿司在起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沉默半晌,类主动提及了这个话题,打了西门个措手不及。

    霎时间便俘获了心神纷乱的他的全部注意力:“没错。我实在是想不出你拒绝我们却选择阿司的理由,你该不会要扯出‘精神洁癖’类的理由来嫌弃曾跟女人鬼混过的我和阿玲吧?我们也可以洗心革面的。”

    见西门言辞急切,类神情平静地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不是的。实际上,你们之中我最不想招惹的就是阿司。毕竟我和他之间不存在所谓的爱情,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严格论起来,你大概比阿司还要适合做添加这种关系的人。”

    他好心地暂且没给阿玲拉仇恨。

    看见西门的喜形于色,类明智地没说出口的是——越会花言巧语的人,总是越难动情的。

    他不担心在西门身上,会产生任何‘痴恋’上自己、无法自拔的可能。

    倒是幼稚的人在不愿放手的时候,或许被误以为是‘执着’。

    世人觉得西门是见个爱个的花花公子。

    f3却知道西门根本是谁都不爱。

    自我保护意识十分强烈的阿玲和总二郎付出感情是慎之又慎,吝啬得令人发指。况且他们在上辈子就没遇到乐意掏出心去对待的人,这辈子估计也不会遇到。

    类清楚,在西门的回忆里直藏着个曾经真心爱过的女孩,小,虽然后来在优纪误打误撞的帮助下,解开了心结,到底是留下了无法忘却的涟漪。

    而小随时可能出现。

    如果对象是西门的话,想要结束床伴关系,其难度跟死心眼的阿司解除比较起来定要低得——大不了撮合他和小。

    如果是主次分明、思想成熟的阿玲,不用担心,前世的对方可是顺顺当当地结婚生子了呢。

    心理年龄24岁的类点和8年前的挚友们玩恋爱游戏的意愿都没有,但作为男人,再清心寡欲也难免需要偶尔纾解欲、望,他不想去找陌生的女人亦或去面对那张张谄媚的脸。遑论,哪怕只不过是相似的女性躯体构造,都会让他不经意间联想起给自己在爱、人的能力上造成了严重创伤的藤堂静的身影。

    这样来,跟从小相识而相性极高,生性风流,作风洒脱,技术是因身经百战而老练的阿玲和总二郎凑合下,就成了个值得考虑的不错选择。

    温柔体贴,讲究浪漫,还懂得照顾作为承受方的他的感受。

    不像毫无经验又霸道的阿司,在床上表现得如同头处于发、情期莽撞雄狮,头脑发热,性急地想在猎物身上第时间粗鲁地烙下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当然,这切的前提永远建立在这是‘总二郎或者阿玲主动提出’的基础上的。

    而且逗逗总二郎,看他这样绞尽脑汁拼命讨好自己的样子也挺有趣。

    ——刚被阿司折腾得快散架的类点都不着急。

    不知类只想当纯j□j的真实想法,光听明面上的话后,西门的心按捺不住地窃喜了下,好阵子才勉力定下心神。他强忍着推销自己的冲动,进步质疑道:“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跟他……”

    西门怀疑类不过是口是心非。

    类双目微敛,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总二郎,你还记得阿司小时候的事情吗?”

    始终惦念着重点的西门勉强笑笑:“你具体指哪件?那家伙从小就很臭屁又欠揍的。”

    类轻轻哂,继续说:“那时我们好像在上小学吧,周末常常去他家聚会,有段时间你们都深深地迷上了玩牌,阿司是特别热衷,天到晚非得拉着我们打,输得厉害也浑不在意。”

    隐约明白了类阐述这件往事的用意,西门试探性地看着他,静心等待下文。

    蜂蜡制成的蜡烛价格高昂,燃烧时会散发出种特有的浓醇甜香,搭配着室内本身焚着的味道浅淡的熏香,飘入鼻端,让人心神宁静。

    朦胧的柔光打在类精致的五官上,深色的阴影细致地寸寸拓出秀雅的轮廓,衬出他温柔宁和的气质来。

    看得西门再舍不得移开视线。

    类像是不受灼灼目光的影响,接着解释:“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个月吧。就在我们快忍无可忍的某天,他在牌局的过程中猛然间掀了桌子,兴高采烈地大声宣布,他玩腻了,不想玩了。”

    “啊,我也想起来了。”稍稍回过神来,暂时抛去旎思,西门忿忿地道:“阿司自我中心得要命,玩得疯非拽我们起陪他,玩腻了说散就散。”

    “后来他就再也不愿意碰了。”类微微颔首,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想,这次大概也不会例外,仅仅是对象从扑克牌换作是我罢了。”

    “喂喂喂,等等——噢不,我完全不这么认为!”像是看到什么不可理喻的事物般,情绪激动的西门瞪大了眼,无比坚决地提出了反对意见:“你居然妄想他会主动厌烦你自动退出,所以才让他轻易得手?这样的想法太天真,想法也太荒谬!”

    被他的大反应吓了跳,类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踌躇了会儿,又重新把话咽了下去,准备听西门说完再辩解。

    “我们从小起长大,情谊深厚自然不必说。在本身就注定了会是持续辈子的羁绊的基础上,再发生亲密的关系后只会越发使他执着,舍不得放开。”彻底炸毛了的西门越想越郁闷,念及自己错失的无数机会,几欲吐血。

    “所以你要保持这样的状态,等到他玩腻的那天为止?”

    问出这个问题,却没指望得到类的回答。这时候的西门表现得犹如头笼中困兽,坐立不安,索性焦躁地起身,在房间里飞快地踱起步来。他迈开步伐的频率跟思绪转动的频率呈正比,脸色像墨汁般阴阴沉沉,往日俊逸风流的笑容不翼而飞,剩下的全是针对那趁虚而入的阿司的杀气腾腾。

    类眨眨眼,老老实实地坐着,乖乖听训。

    在情敌的角度上,深谙道明寺真实性格的他旦分析起对手来,远比情、事上本就知半解的类要透彻得,他痛心疾首地斥责着满脸无辜的类:“你光看到他腻味得很突然的面,可你怎么能把自己的重要性跟扑克游戏比呢?无论是什么样的游戏,总有玩厌的天,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样。随着时间的增长,他对你的爱恋会日益深厚的可能性绝对比产生厌烦情绪要大得!”

    越听越找不出话语反驳的类:“……”

    西门的话固然尖锐,但事情发展到当前叫人棘手这步,他也或或少有察觉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因时心软而走进了个自欺欺人的误区。

    他当初为什么那么自信,阿司总有天会腻了这种怪异的关系?

    ——是出于前世里对阿司是个坚定不移的异性恋的认知。

    巩固了这个印象的关键人物是谁?

    ——牧野杉菜。

    可杉菜已经被自己亲手折腾得转学了。

    类深深地叹了口气。

    若是这样发展下去,阿司说不定会把上辈子对牧野表现出那份恐怖的执着和痴心,用到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订阅

    感谢脱裤子、冒泡的蠢豆,凉薄,墨家二货和君不知的地雷><啊啊啊

    所以说——

    西门暴走。

    类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蠢了。

    下章小转折。嗯嗯。

    第38章 意外

    西门在那头滔滔不绝,类直沉默地听着,望着身前的搪瓷茶碗出神。许久后才轻轻地叹了口气,苦笑道,“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先好好睡觉,以后再说吧。”

    木已成舟。

    西门虽然表现得气急败坏,却也明白‘既然已经招惹上了阿司,类想顺利脱身,几乎不可能’的这个残酷事实。

    ——吃素吃太久了的老虎终于碰到了梦寐以求的肉食,得到允许后开开心心地啃了好几口,谁能天真地指望尝过美妙滋味他去大公无私地主动放开,

    开玩笑。道明寺的词典恐怕都不知道‘让’这个字怎么写。

    怕是会穷凶极恶到把前来夺食的人都痛快地撕成碎片,个不漏。

    哪怕是狡猾如西门,事到如今也唯有懊丧地独自扼腕叹息的份,恨只恨自己当初太优柔寡断顾东顾西,才导致错失大好时机。

    淡淡地道了句晚安,类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抛下还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脸色变得阴鸷的友人,连个安慰性的拥抱都吝于给予,决定先行回房。

    美味的宵夜都被他毫不留恋地放弃了。

    ——反正,既然是超出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