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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定放弃,原因是——
光想想都觉得太麻烦了。
“类,要尝尝这个吗?”美作笑着冲类展示了下小碟里的鲜制奶油酥。
道明寺信心满满地鄙视道:“哈,你是老年痴呆了吗美作,除了黑森林蛋糕外类是不吃任何甜食的!”
结果下瞬,类便很不给道明寺面子地接过了精致的小瓷碟,盯着奶油酥上点缀的樱桃看了好会儿,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谢谢,我很喜欢。”
道明寺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好在唯有舞台才遭到聚光灯青睐,他们所处的包厢里光线昏暗,其他人也看不出他脸色的变化。
西门幸灾乐祸地喝了口酒说:“阿司~你忘了类可是那种在路边遇到形状奇怪点的石头都会依依不舍地蹲下来研究半天,最后执着到揣口袋里带走的怪人啊。”
类认真地点头:“虽然不想吃,但光看着也不错的。”又强调:“很可爱。”
第5章 反常
美作在欣赏够了道明寺吃瘪的表情后,直起身,轻轻打了个响指,直守在门口的俱乐部的经理便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美作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美作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鞠躬,不假思索地吩咐:“店里所有造型可爱的甜点,都给我上份。”
“是。”
类的目光仍然在这块精美的奶油酥上流连,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谢谢美作。”
美作笑眯眯地行了个绅士礼:“我的荣幸。”
道明寺:“……”
西门不甘示弱地提议:“与其这样此举,倒不如直接把糕点师送到类家,毕竟他很少陪我们出来。”
道明寺:“……”
美作不再理会显得不知所措的经理,扭头看向类,嘴角上翘,形成个魅力无穷的弧度:“西门说得有道理,但我不想这样做,还是希望类跟我们起行动呢。”
类犹豫了下,半晌小幅度地点点头,从坐在身侧的f3的角度看来,他的表情可爱得简直让人心都要化了:“嗯,以后我会出来走动的。”
道明寺:“……”
西门注意到道明寺诡异的沉默,关心地问:“阿司怎么了?”
类也疑惑地看向言不发的道明寺。
道明寺几乎要憋得快内伤了。
这两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他想说,这分明是他控有绝大数股份的店!真算起来,道明寺家的人才是少东家,亏得美作好意思喧宾夺主,还借机对类借花献佛;西门可恶,抢了他想说的话;最可恶的是那该死的经理居然蠢到不懂看看他的眼色就忙不迭地退下去了!
偏偏这些话绝对不能说。
泄愤般地灌下大杯红酒,这样牛饮的举动自然又遭来美作的揶揄,道明寺恶狠狠地说:“美作、西门,你们两个还不下去舞池把妹吗?”
美作耸肩:“类难得出来趟,那些女人怎么可能跟类的重要性比呢。”
西门也附和着起哄:“是啊,阿司你休想又跟类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道明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类接下来的行为就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放下糕点,他起身,懒懒地伸展了下微酸的臂膀,轻飘飘地抛下这么句话:“既然你们不去,那我就个人去了。”
噗。
道明寺把嘴里含着细品的酒液贡献给了昂贵的手织地毯。
“什么?!”跟坐垫上突然冒出了针样,他瞬间弹跳起来,几乎是痛心疾首地拽着类的手:“你被美作污染了!”
躺着中枪的美作也顾不得反抗,跟被按坏了按钮的复读机样卡了壳,好半天才憋出来句:“……类你是认真的吗?”
西门是最快敛好自己的失态的,只见他戏谑地挑眉:“类恐怕是被泡的那个吧。”
他们并不是认为自己有权利干涉好友的行动,而是……类这样做,也太不符合常理发展了吧!
光‘反常’这两个字都不足以描述事件的性质。
揽着丰、乳、肥臀的金丝猫的细腰坐在吧台谈笑风生,这种画面把男方的位置代入西门、美作、甚至是道明寺的脸都毫无违和感,唯有类……全然无法想象!
类似乎被他们激烈的反应弄糊涂了,几秒后才怔怔地问:“你们反对?”
f3生硬地摇摇头,支支吾吾。
他们想提藤堂静。
要知道类历来洁身自好的缘由,总是被消遣时间过剩的英德学生脑补过度地归类到深爱藤堂学姐上的。
可万真的是因为静那边发生了什么刺激到类的话……他们这样做岂不是好心反揭疮疤吗?
f3陷入了纠结的沉默中。
满腹心事的类迟钝地未能探找到好友们的欲言又止和小心翼翼,随口问:“你们要来吗?”
这下,三人对视眼,极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当然也去!”
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美作刻意走在最后,并向店方打招呼,喊dj立即将激昂而充满情、色暗示的流行乐换为柔缓抒情的华尔兹。
跳得大汗淋漓的时候莫名迎来突兀的转变,这自然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抱怨声阵阵,但很快,另件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攫取了他们的注意力,使得他们无暇顾及其他——
“啊啊啊啊——天啊天啊,是f4!”
“居然能亲眼看见f4起行动!今天来果然是对的!”
“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待在这里的?!”
“惨了惨了,我还没化好妆,美夕快帮我看看头发是不是乱得很厉害?”
“平时只能看到西门和美作,今天太幸运了,f4全体成员都出现了,明天告诉学校里的他们定会羡慕死我的!”
……
按理说,从专属包间里走出来只需要经过条隐蔽通道,照明还被刻意弄得晦暗不清,f4即便再闪耀再引人注目也毕竟是灵长类生物而不是天上高悬的发光体,绝不可能刚打个照面就立刻引起人们察觉的。
可结果诏示,显然f4低估了‘慷慨大方举止优雅的金主西门’和‘温柔体贴出手阔绰的黑道少主美作’这两张脸的识别度。
眼尖的人很快认出了美作和西门这两张在圈子里极受欢迎的脸,嘶声尖叫的同时,连带着确认了被他两人隐隐引为首的道明寺,以及走在中间、仿佛被众星拱月般保护起来的花泽的身份。
些在近期才开始频繁光顾此地的人根本没搞清楚情况,光看人潮狂热和吵吵嚷嚷的程度还以为是什么大明星来了——直到拽住个不耐烦的知情者虚心请教后,才明白过来,顿时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哪怕抱不上大粗腿,能揽住根寒毛也不错。
甚至光凭遇见f4全体华丽阵容集体出现这件事情,就足以为日后跟其他人的对话里添加不少分量不轻的谈资了。
类有些为难地蹙眉。
看来这下不能直接进入舞池了。
他对引发骚乱什么的……毫无兴趣。
先前油然而生的想要尝尝新鲜感的欲、望与‘懒得惹麻烦’相比,前者的分量简直不要太轻。
他却步,默默地退回通道入口,在安保人员刻意维持秩序和警告的目光形成的包围圈中靠墙着,f3也紧跟着过来。
虽然巨石掷入湖心所荡起的涟漪终会平息,但到底是乱了。
感觉到若有若无的目光时不时特意扫过来,类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的群魔乱舞,懒懒地打哈欠。
还是待会儿早点回去算了。
不清楚类的系列心理活动,在稍微注意了下其他人议论的内容,道明寺意有所指地感叹:“看来你们作为花花公子的名气很大嘛。”
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美作状似无意地提醒:“啊,其实阿司你魅力也不差。”
西门笑嘻嘻地接过话茬:“阿司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来搭讪我们的美眉至少有三分之是拐弯抹角冲着你来的。”
这数据西门还真没夸张——谁叫道明寺直摆出生人勿进的难接近样子呢,曲线救国实在太重要了。
美作还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翻开最近联系人:“要是我没记错~呐,”在道明寺本能地觉得大事不妙的时候,他忽然深吸口气,口气把这长串名字给读了下来:“泽口明日香濑名千惠通口直美田中明奈……”
他念得那叫个抑扬顿挫、情感澎湃,仿佛这不是张猎艳待选名单,而是首优美又蕴意颇深的诗歌。
从听到第个名字起,道明寺便眉心条,紧接着他黑着脸上前,把就把它抢了过来,二话不说往地上——
“咔嚓。”
8年前的手机模型远不能如类在后期所见的精巧漂亮,功能是少得可怜,但即便是这么个难看的大块头,也是此时当之无愧地走在时代最尖端的产品了。
自然也价格不菲。
美作的动作僵在了那里,甚至连手指都维持着先前握着硕大机身的姿势,唯有眼珠子缓缓地、难以置信地移动到浑身弥漫着愉快气息的罪魁祸首身上。
似乎还嫌不够,道明寺又蹲下来,捡起,使劲往地上再啪叽次。
嗯,彻底解体了。
西门转过身去捶着沙发偷笑。
“喂——!!!!阿司!!!”美作终于回过神来,狠狠跺脚,犹如火山熔岩般爆发了:“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他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追打道明寺。
后者边灵活地躲开他气急之下显得毫无章法的攻击,边眉梢挂着不屑地掏掏耳朵。
类抿着唇,抖着身体侧过脸去。直到笑够了,他才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气喘吁吁的美作的肩膀,语气平稳地劝诫:“明明知道阿司是爆仗脾气,美作你在撩拨之前也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还在心痛的美作又听到这红果果的拉偏架,不由得气了:“类!”
类的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
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道明寺故作大度地摆摆手,赶在美作长篇大论的控诉出炉之前截住话头:“刚才是我冲动了,会赔偿部新款的手机给美作的。”
美作却不被他罕有爽快地承认错误——虽然毫无实质歉意可言——的话语所打动,气哼哼地再三强调:“手机不重要,关键是上面的号码——”
西门这时也挪过来打圆场:“好了美作,不要这么小气,”他顺便阴险地挖了个坑:“不就是些美眉的号码吗,这样闹下去说不定会扫了类的兴的,总不可能在你心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比类还重要吧。”
美作梗:“……话不是这样说的。”
重要的不只是些女人的号码啊!
而且莫名其妙扯出类当对比物分明就是在坑他!
西门不由分说地揽过脸愤愤的美作,强行往包厢里头带,随口安慰:“好啦好啦,还会有新的好的等着你,再这样闹美眉们都会看到你乱没风度的样子了哦。”
类也安抚性地给美作理好刚才弄乱的头发。
眼见着美作气快平顺了,道明寺又凉凉地揭露兼挑衅:“美作是怕东窗事发吧——谁叫他交往的都是些政界商界丈夫身份显赫的寂寞贵妇呢。”
阵见血。
类闻言忍不住摇头,果断不再介入抓狂的美作和专揭短的道明寺之间的纠纷,选择袖手旁观了。
第6章 不解
类随便找了个位置靠好,不料还没过久,身后的门就骤然打开了——
“啊,抱歉抱歉。”
完全没想到会有人靠在这道工作人员专用的暗门上,里头走出来的人也吓了跳,第反应便是连声道歉。
“是我考虑不周。”
类淡淡地说,从容地让开了。
女孩这下才松了口气,直起身来,张可爱的娃娃脸正巧暴露在嶙峋的光线的照射下。
类无意间瞥了眼,没留意到她脸上因看清他容貌而浮现的淡粉色涩意,倒是看清了她所穿的紧身制服。
和犹带着几分稚气的青涩五官相较起来,她的胸脯分外饱满,倒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类的视线却自然地落在她所佩戴的名牌上。
——普普通通的姓氏并没有在记忆里留下任何痕迹,但她的名字……
松冈优纪。
作为牧野的死党,和西门有过段为时不长的感情纠葛,是个直率坦诚的女孩。
他只知道她跟牧野在同间蛋糕店打过工,没想到对方勤劳到晚上也有其他兼职。
怪不得方才猛眼看上去有些眼熟。
很快意识到这样看下去未免显得太失礼了,类迅速别开眼去,并向局促不安的她微微点头,率先转身离开。
说到底,对方并不是什么值得他额外留意的人物。
被留下来的优纪忍不住星星眼地看着他修长匀称的背影,直到类推开包厢门走进去,被可恶的门板挡住,再也看不到为止。
她怅然地吐出口长长的气。
——原来,现实里真的存在着和欧洲历史书里面那些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贵公子类的人物呢!
“优纪你好狡猾。”
突然个平时不怎么熟的同事奈津从背后窜上来,亲昵无比地揽住她,贴在耳根旁说:“别装傻了,我都看到了哦,花泽物业社长的儿子居然对你这么亲切呢,定是早就认识的吧?”
优纪讶然地脱口而出:“啊?他就是花泽类?”
他那彬彬有礼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杉菜口中嚣张跋扈、空有光鲜外表内里败坏的草包啊。
呃……杉菜的原话是:‘没大脑、态度傲慢、刚愎自用、爱动粗的白痴四人组。’
奈津不置可否地哂笑下:“难道优纪要告诉我你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吗?”
遭到冲击,还沉浸在混乱的思绪里的优纪相当不自在地试图挣开来,本能地就想要否认:“不是这样的……”
对方却不那么轻易放过她,不仅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反而还加大了箍住她身体的力道:“啊拉,我真是太羡慕啦~想不到优纪副纯情又老实的样子,背地里——”
优纪难受得都快要叫出来了,完全没听清她嘴巴张合地在说些什么,按捺住把她推搡开来的欲、望无措地挣扎。
“你们在这里偷懒?”冷不防个严厉的声音传来。
“大河经理!”
优纪和奈津惊,手忙脚乱地松开别扭的姿势,向这位素来严苛的经理鞠躬致歉。
大河皱着眉头问:“走廊上打打闹闹的,再让我看见,以后就不用来了。”
优纪刚想开口,奈津就笑得脸谄媚地迎上去,夸张的腰部下弯弧度使得刻意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下露出的事业线加明显:“抱歉啦,大河经理,实际上我也跟优纪不要跟我闹着玩,可她——”
奈津怎么能这样扭曲事实!
优纪气得咬牙,但碍于家教做不出贸然打断前辈说话的事情来,只好硬着头皮等她恶人先告状地歪曲事实完毕,再好生解释。
大河却不为所动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毫不客气地呵斥:“我要听的不是拙劣的借口,你身为前辈就是这样给后辈树立榜样的?”
奈津的笑僵在了脸上,但很快又再度放松了语调,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经理~再给我次机会吧,我定好好招待客人。”
连优纪都忍不住感叹她的脸皮厚,简直把刚刚经理给的难堪当做没发生过样。
大河没有再理睬她,径直向忿忿不平的优纪下达指令:“去厨房把客人指定的甜点送过去。不要跟她样话。”
“是!”优纪的心情无形中好了许,精神抖擞地鞠躬后,溜烟地就跑了。
她不是因为感激经理把这个在大人物面前露脸的机会给了自己。
而是——在场就三个人——哪怕傻子都听得出经理口中的‘她’分明在指施展美人计失败的奈津啊!
直抱着能不惹事就忍气吞声的想法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这次在兴奋劲过后理智回笼,担心被奈津事后报复的优纪心情忐忑极了。在送甜点进去的整个过程连头都没抬起过次,始终盯着地毯的花样研究。
f4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个微不足道的小服务生的情况:道明寺和美作在喋喋不休地就鸡毛蒜皮的陈年旧事争吵;西门作壁上观附带偶尔煽风点火;不乐意参合进去的类则坐得远远的、捧着甜点师精心制作的点心仔细研究可爱的奶油点缀物。
介于美作当时要求的是“把店里所有样式可爱的甜点都做份端上来”,成品足足摆满了5个托盘。
优纪在送完第4盘后边急匆匆地往厨房走边低头看手表,心里暗暗高兴:再坚持10来分钟,就可以下班了。
只是她终归是低估了奈津重振旗鼓的速度。
刚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优纪便被迎面走来的奈津故意用杯喝剩的咖啡泼了身,好在温度不高,没被烫伤,但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是不能送东西给重要的客人的。
顺理成章的,奈津得意洋洋地接手了优纪的活,腰肢摇曳地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优纪摇摇头,旋即在感谢了看不惯奈津做风的同事的好心劝慰后,无奈地去换衣服早退了——真是,她要是说自己真的不稀罕这种活的话,恐怕奈津也不会信吧!
当奈津风情万种地端着托盘走进包厢时,正各忙各的f4谁都没注意到她的不同之处。
最后还是最拥有兽性直觉的道明寺察觉到了不妥。
“休战了美作。”他拧紧眉头推开美作前倾的身体,断然迈开阔步往沙发那边走,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凶恶,乌黑的瞳仁里快要冒出团实质性的火来:“喂喂喂!那边的女人你在搞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大吼起来。
他居然看到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浓妆女把类压在黑色的沙发床上,长长的卷发盖住了两人的颈部以上的位置,但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用这个暧昧的姿势在说单纯的悄悄话。
“该死的——”暴怒的道明寺把将奈津拽起来,不顾她的痛呼,阴着脸把她狠狠抛在地上,在房里的人都能听到清晰的‘咚’声、重物撞地的响动后,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踏在她的腹部制住她的举动:“谁准你乱碰类的?!”
他表现得几乎像是头被抢了心爱配偶的雄狮,死盯这个妆容妩媚的女人的眼神简直和看坨叫人糟心的秽物般无二。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即使隔着厚厚的地毯,依旧把奈津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脑子里跟被人用棍子搅过样恶心欲吐。
在看清现场状况后,美作和西门也立刻收掉了贯慵懒的招牌笑容:“经理,”美作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个傲慢的弧度,他冰冷地质问听到动静冲进来的大河:“这是这么回事?”
素来怜香惜玉的西门像是换了个人般对痛苦呻、吟的女人视而不见,双手插兜,附和着嘲讽:“原来店里员工的素质都这么差劲吗。”
大河经理不得不面对盛怒的f4,偏偏人赃俱获百口莫辩,急得额头汗水涔涔,只知道不停地点头哈腰,拼命道歉,想活吃了奈津这个惹祸精的心思都有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被扰了睡眠的类懒洋洋地问。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来,被沙发靠背的阴影笼罩住的上身这下也暴露在了灯光下,偷偷瞟了他眼的大河不禁眼前黑——
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印着好几个凌乱的猩红唇印,上衣的肩窝领口带皱巴巴的,就连俊秀清雅的面庞,都被沾染上了诱惑的颜色。
副活生生的刚被色女蹂躏过的无辜表情。
他看到趴跪在地上的奈津,被这突发状况整得头雾水,顿时露出脸茫然:“这是?”
鉴于阿司他们持续吵架的声响仿佛携带某种强烈的‘催眠’作用,欣赏点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