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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关系(NP) 作者:桐宿

    。”胡萝卜馅,羊肉,不能是猪肉,不能放花椒,不能放葱,允许放点点姜。

    和面,切丝,和馅,擀皮,包饺子。

    金俊秀只是在门口静静看着言不发,我也沉默,专心做每件事。

    饺子端出来的时候,春晚已经念了好几轮春联。

    金俊秀不爱吃醋,我只给自己倒了点。

    他坐在我对面,就点酱油,开了瓶红酒,把春晚当成下酒菜。

    胡萝卜馅饺子加红酒,当然,还有春晚。

    “金在中。”

    我低头吃饭,忽然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咀嚼的速度慢下来,却没有抬头:“恩?”

    他的呼吸有点加重,好像在压抑什么。

    两盘饺子被狠狠扫在地上,掉了地。

    我被他压在沙发上,他的呼吸就扫在我脸上,热得像只狂躁的野兽。

    “贱货!”

    直觉得金俊秀的眼睛好看,即使瞪人也像抛媚眼,他离这么近看着我,眼睛漆黑,里面全是我的倒影。

    我的脸,那么平静。

    我居然还对他微微笑起来:“金俊秀,我请不起律师,帮我在你的事务所找个便宜点的律师好不好?”

    他的眼睛流露出鄙夷。

    金俊秀想要从我身上起来,我拉住他。

    “金俊秀,今天过年……”

    “够了!别废话,少给我装可怜!”他有些不耐烦,甚至是气急败坏。金俊秀你干嘛要生气?

    我穷困潦倒,众叛亲离,连个像样的律师也请不起。

    毕业论文要四月份才能审核完毕,还要答辩……

    我拉住他领口,轻轻吻上去。

    蔷薇色的嘴唇,牛奶白的皮肤。

    那年我才十五岁。

    金俊秀在操场上打篮球,我在树荫下看着。

    他奔跑,跳跃,投篮。所有的动作都流畅完美。烈日下面传来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叫好。

    他转过头来向我这边,看见我在对他笑,扬起手来,他的笑容在比七月的阳光还耀眼。

    他那时离开我三年,国中被送去男子寄宿学校。那时,他认识了金贤重。

    白皙纤细,却线条结实,细长的眼,深深的看不穿。

    金贤重在另队,身手矫捷如猎豹。

    金俊秀对谁都可以轻在过人,可是球却频频被金贤重夺走。

    金俊秀有点着急,气息也重了起来。

    可是那场金俊秀还是输了。

    那是我第次见到金贤重。

    漂亮的男孩子,外表秀美,却又有种成熟男人才有的冷酷。

    他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和金俊秀你拼我抢。

    他顺着金俊秀频频向我投来的目光看过来,与我对视。

    他愣了下,忽然对我微微笑,像是冰雪上开出朵血色的蔷薇,娇艳动人。

    就在瞬间,他手上的球被金俊秀夺走。

    他却没有急着去抢回来,只是停在原地看着我。

    那笑容不减。

    那是我第次见到金贤重。

    虽然那次我们还未相识。

    那次金俊秀没有介绍我们认识,只是独自走到我身边,和我去喝饮料。

    金贤重最后看了我眼,眼睛还是微微地笑。

    那天金俊秀和我回家都很晚。

    金俊秀在路灯下,头发被灯照的耀眼。

    他抱住我,哭了出来。

    他说,小在,我只剩个人了。

    那时我还不明白他的话,只有满心紧张和困惑,我明明被他抱在怀里,为什么却说他只剩自己个。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细生安慰。

    他的肩膀因为运动的关系,已经比我宽厚,原本光滑的下巴已经有了点刺刺的胡渣。

    小在,你不会也离开我吧?他闷声问。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

    我当然不会离开你。

    那是我第次见到高傲的金俊秀那样脆弱,他总是如同矜持的贵族,对这样的软弱充满不屑。这也是为什么,他常常看不起我。

    可是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想要安慰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爱的玩伴。

    那时我还懵懂,还不明白自己的心。

    金俊秀很快恢复平时的他,高贵淡漠,有点冷酷。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金贤重出国前的最后天。

    他高中在国外念,大学也是国内外来回飞。

    那天是因为金贤重的离去你才那样伤心。

    而等我知道的时候,切都已经来不及。

    第 16 章

    “你发什么疯!”

    金俊秀慌张推开我,手背用力抹着嘴唇,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怪物。

    “金俊秀,今天留下来陪我。”

    “你说什么?”他起身起来,原本已经准备离开,听见我的话又回头看我。

    “我说今天留下来陪我。”我低着头,看自己的手。

    我的手很好看。

    好像好人都这么说过。

    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白皙,放在光下仿佛透明。

    我看着自己的手,它停留在金俊秀的毛衣袖口上,上面是暗灰色的菱形图案,好像块破碎的镜子。

    金俊秀甩开我的手,像是甩开直白色嶙峋的蜘蛛。

    这是我最好看的东西。

    我执拗看着金俊秀,他别开眼睛,不和我对视。

    “金俊秀,你就点也没有犹豫过么?”

    灯光柔和,还是没能掩饰住他脸色瞬间的苍白。

    “金在中,你为什么俊秀要这么做。抢走金贤重,你很得意是不是?”金俊秀有些咬牙切齿,“从小你就样样不如我,本来以为国中把你甩开了,谁知道你又死皮赖脸和我进了所高中,整天围着我打转,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你觉得很得意是不是?是不是!”

    我的领口被他提起,我有些茫然。

    金俊秀,我的天之骄子,你在说些什么?

    那个修长的少年在树荫下微微对我笑,他胸前戴着红色的花朵,我紧张看着他,怕他发现我的秘密。

    你说,我抢走了你的什么?

    金贤重?

    他,我何必去抢。

    我想要的东西,你明明比谁都清楚。

    我笑得有些苍白,掰开他攥住我衣领的手指,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碰他。

    “所以你报复我?因为我抢走你的东西?”

    金俊秀的眼睛漂亮又恶狠狠,像他的手段:“你该付出代价的!”

    “无所谓了。”我淡淡地说。

    金俊秀皱眉,尖尖下巴扬起点:“什么意思?”

    “我无所谓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吧。”我已经无话可说。

    “只是记得,看在……十八年……我们认识十八年了,给我介绍个便宜点的律师吧。”

    金俊秀冷哼声,对我的请求嗤之以鼻:“这个你放心,我会亲自给辩护的。”他凑近我,散发着危险又凶狠的气息,“我定让你对这场官司充——满——信——心——”

    我已经不想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看着地已经冷了的饺子。

    我的沉默和迟钝让金俊秀不满,他又用手拍拍我的脸:“怎么了?该不会吓傻了吧?哼,没用。你这种民事案件顶是赔钱,你家还不至于付不出那点赔偿金。要不然,我替你给叔叔阿姨打个电话好了?”

    “不许!”我抬起头,看着他冷笑的脸,“不许给他们打电话!”我的眼眶有点热,声音发抖:“金俊秀,求你,别让我恨你……”

    不能找他们,不能找他们。

    他们已经不要我了。

    金俊秀,我不想让你知道……

    我有可怜……

    金俊秀看见我发抖的样子脸色才好看些,仍旧冷眼居高临下看着我:“没用的东西。凭你也能自己还钱么?那笔钱凭你做上辈子也还不清,居然还和我装英雄。”

    “我会赔少?”辈子也还不清,辈子是久?

    “至少两三百万,法院的还款时限般是三年,三年你想还清根本就是做梦,哼,不过你倒是还有别的办法……”金俊秀眼角微微挑着,睨着眼睛看我。

    金俊秀打量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不喜欢他那么看着我,好像不是在看个人,而是在看件东西,或者种肮脏的动物。

    他笑得恶劣,又充满报复性:“你可以去卖身啊,”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你刚才不是就求我留下么,是想作为替你辩护的补偿?哼,你还真有天分,长这么张脸,不去卖,倒还真是可惜了。”

    “金俊秀!”我推开他,声音嘶哑尖锐,“你滚!”

    金俊秀没有料到我居然敢推他,于是下子就被我腿的踉跄下,似乎惊诧于我的勇气,有点惊愕地盯着我。

    我的眼眶突突地发热,喉咙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这种侮辱我不接受。

    尤其,这样的话,不能是你来说。

    金俊秀迅速镇定下来,脸色又黑下来,声音也冷得冻人:“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遍。”

    “滚出去,滚出我的家。”我的心阵阵地缩,少年的影子和眼前的男人重叠起来,变成张放大的脸。

    金俊秀抵着我的头,他靠我太近,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金在中,不许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这样的话。”他的眼睛深而危险,闪动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光芒。

    我只能僵硬着身体,动不能动。

    金在中,为什么你这么没用。

    他只是……他只是离你近了点……

    他诬陷你,陷害你,伤害你,侮辱你。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想碰他……

    只要接近他点点,我的心就很痛,难过得想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金俊秀已经退开,穿好外套,带上围巾。他依旧冷漠高傲,像是矜持优雅的贵族,只差在胸襟上别朵金质的徽章。

    “没吃饺子有点可惜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的金俊秀完全是另外个人。

    现在的这个金俊秀在高贵的台阶上,离我远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黑色羊绒大衣袖口的肩章,脑子空白片。

    他打开门,刚要迈出去,却迟疑了下。

    “密码,”他背对着我,“换掉吧。”

    少年秀气漂亮的脸上是高傲的表情,在奖台上脸满不在乎地拿着那张鲜红的证书,年级第名。

    我坐在座位上紧张地看着他,担心他也许会在坐席当中找我。

    他只是百无聊赖地扫视着人群,掠过我的时候,没有停留。

    我却只因那漫不经心地眼几乎停止心跳,紧张得不能呼吸。

    少年的胸口上带着红色的花,我悄悄在花瓣背后写着我的名字。

    第 17 章

    早上的时候叫了外卖早餐,昨晚剩下的生饺子放在冷冻室里放了隔夜。

    金贤重的律师林英杰派了助手亲自把法院的传票交到我手上,我反射性地问了句:“你饿不饿?要不要起吃?”

    那个还很年轻的男孩微微愣,脸微微有些泛红,古怪地看我眼,说:“你这人还真怪。”

    怪么?我可能只是不想个人吃饭吧。

    我认真地看传票,上面有金贤重和他的律师收集的对我不利的起诉相关证据。那些照片也在内。

    我给金俊秀打了个电话,想把这些东西给他看,但是他没有接。

    反倒是我接了个来自梁秘书的电话,要我今天照常去上班。

    我没有打车,大年初,公交车空荡荡的。

    进了新锐的大厦,上到顶楼,路上都没什么人,电梯里电梯员也没有来上班。

    我裹着深棕色的驼绒围巾,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口袋里。

    电梯门打开,外面着梁秘书。

    “齐先生。”梁秘书点了下头,侧身让我出来,自己进了电梯。他穿着外套,深蓝色,衬得脸色很干净,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要出门。

    我看了眼表,十点钟,他这么早下班么?

    可是听他刚才叫我齐先生,感觉有点生疏的称呼,平时都是叫我小在的,我也就没开口问。

    电梯门关上,我才注意到,整层楼空无人。

    原本新锐的顶层就是给高层办公的,全部都是封闭式的办公室,只是根据个人喜好,有的会装上正面玻璃落地阔窗。可是现在,整层楼悄无声息,也没有人往来送文件。本来,大年初,也是不应该上班的,但是金贤重不管什么节假日总会让人事部门安排好值班,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金贤重的办公室传出来些声音,我想了下,还是走过去。他既然叫我来上班,总是有事情要我做的。

    何况,我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之内。

    出于礼貌,还是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声低沉男音:“进来。”

    金贤重平静看着我推开门,点不意外见到我。

    我低着头,慢慢脱了外套,解下围巾,走到他面前:“秦总找我什么事?”

    金贤重看了我会,低下头,扔给我份财务报表:“办公。”

    我捡起桌上的报表,言不发坐回自己的座位。

    这份报表是关系新锐人事统筹和财务运作的。我现在是他的被告,他这么做什么意思?

    我想不明白,只是老老实实核对每项账目,检查有没有账目的收支问题。

    本来我也只是想专心工作,可是总是感觉有道视线刺在我身上,让我坐立不安。我终于沉不住气,瓮声问道:“你干什么?”

    金贤重还是没什么表情,眼神也很坦然,好像看我是理所当然:“我没干什么。”

    他语气平静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那你为什么总是看我!”我恼羞成怒。

    “我只是发呆,没想到你自恋到以为我看你。”他还是脸坦然。

    我咬唇:“你……”

    知道说不过他,只能愤愤低下头,看着账目表,假装他的眼珠子不存在。

    我尽量忽略,可是还是受了他的影响,效率直线下降,到下午点的时候,第三页还没看完,可是自己已经头昏脑胀,沉不下心了。

    “叩叩”有人敲门,金贤重自己起身开门,是来送外卖的。

    “秦总,您叫的便当。诶,怎么不是个人?那这个……”

    “恩,没事,我确实只叫了份。今天还麻烦您工作,不好意思了。”

    “哪里,您是新锐的老总,职员都放假您还在工作,呃……还有那位,我这点辛苦算什么。”

    “恩。那谢谢了。”

    “不客气,晚上还要么?”

    “看情况吧。”

    “好的。”

    “恩,再见。”

    便当的香味很浓,是咖喱鸡翅的味道,还有番茄奶油烩饭,还有海苔的香气。

    我的肚子咕噜咕噜运作起来。

    金贤重没有招呼我,自己坐在沙发上吃饭,他个子高,低头吃饭的时候身体有点蜷缩起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呸,他只叫了自己的饭,完全没有管我,我现在饿着肚子,他怎么会可怜!而且……刚才听他和外卖员的谈话,今天……好像只有我和他上班。难怪刚才梁秘书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香味阵阵传过来,而我眼前只有密密麻麻的数字,恨不得让这些阿拉伯数字全都变成晶莹剔透的白米饭。

    金贤重,你到底想干什么?发我法院传票,又叫我大年初跑出来工作,还不给我饭吃……“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惊,居然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金贤重抬头看着我,停了会,扔下手里的筷子,用纸巾擦擦嘴角,拿起桌上的眼睛戴上,整个人立刻从刚才吃饭时候还有丝亲切感的男人变成个充满压迫感的头脑精明的商人。

    “过来。”他的眼睛很深很黑,我最怕他这种眼神,即使是透过金丝边眼镜,也没法弱化其中的犀利很阴郁,好像再做出点激怒他的反抗,我就会被他的利爪撕碎。

    我的手脚不由自主,顺应着本能走到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愤恨过自己的无能,我居然害怕得指尖微微发抖。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坐下。”

    他看我没有反抗的举动,脸色没什么变化,用汤匙盛了勺烩饭,送到我嘴巴前面。

    “张嘴。”

    我机械地执行他的命令。

    他把饭喂进去,舌头感觉到饭的酸甜味道的时候,只刺激的胃部加不适了。

    好不容易把这口饭咽下去,我却出了身冷汗。

    金贤重像是盯着直垂死挣扎的动物样盯着我:“金俊秀。”

    “恩?”我有点紧张,想向后退,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沙发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下陷,我却只能庆幸着不是在办公室的休息套间里。

    “认错。”

    “啊?”他的话让我有丝茫然。

    他搂住我,把我的头按在他右肩的位置,身体随着呼吸和他的说话而微微震动:“只要认错,我就原谅你。”

    我沉默。

    金贤重的呼吸有点急促,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心底好像被种坚硬却不锐利的东西慢慢地压迫,慢慢的,只有点痛,不仔细感觉,没法发现。

    “金贤重……”

    第 18 章

    “好不好吃?”他忽然选择没有继续刚才的话。

    我顿了下,想说的话还是放弃,只点了点头。

    他微微笑,抱着我,用勺子口口喂我吃饭。

    “小在,”他的眼神柔化了点,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吻上我的唇,撬开我的牙齿,手在我的腰带上摸索,想解开皮带扣。

    “金贤重……”我想挣脱,他却压住我的胳膊和腿,整个人跪趴在我身上。他的灼热抵在我身下,我的脸微微发烫。

    他看见我的表情停了下,动作忽然加快也粗暴了起来,我的腰带几乎要被他扯坏。

    “小在,小在,我受不了了……”

    金贤重……

    我扭动挣扎,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加变本加厉在我口腔中探索。

    在他离开我的嘴唇的时候,我终于能说话。

    “放开我……”

    我的声音微弱,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对金贤重。

    他是我的敌人,却和我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是我勾引的。

    可是现在,我们这样的yin乱的关系,已经让切都脱轨。

    “小在……”他停了下,在我上面仍旧压制着我,可是他眼睛里有种从来没有被我看见过的东西闪而过,让我的心又缩了下。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坚定,让我几乎点头肯定。

    可我还是从他的眼睛里抽离出来。

    金贤重已经不是初见时候笑如同蔷薇的金贤重,也不是再见时候靠在角落抽印却依旧夺目的金贤重,现在的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尽管外表仍旧秀美精致,可是他骨子里的攻击性已经再也藏不住。

    金贤重,我的心不能割裂,却还柔软,而你的心总是掩藏太深,不让任何人看见。

    可惜,我也许比你还了解自己。

    “金贤重,不要这样对我。”有些东西我要不起。

    原本的关系轻在单纯,各取所需。

    现在,为什么要加个定义。

    “从开始,你我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改变这点。”

    我拿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撑起自己。

    他按住我的手:“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

    “我要的你给不了。所以……我们结束吧。”

    结束吧,应该结束了。我已经不能再和你用这样的关系相处下去了。

    我爱的人从来没有变过。

    即使他恶劣,卑鄙,自负,没良心……即使他……那样对我……

    可是他甚至不必对我微笑,只要我还能叫他的名字,只要我还能想他的脸,我就可以幸福得死掉。

    “你说什么?”他扳过我的脸,他眼里的愤怒像是场没有爆发的飓风。

    “金贤重,我们结束了。”我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

    他不说话,只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金在中,”他忽然翻身把我压住,手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的挣扎和他的力气相比显得可笑。

    “混蛋!放开我!”

    金贤重巴掌打在我脸色,他神色狂躁,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他的巨大没有经过润滑就挤进来,我感觉到□钝钝的痛,痛的我瞬间流失了切力量,停止了所有挣扎。

    “妈的,痛!”

    “忍着!”

    我为了好受点咬住他的肩膀,双手还不停地把他向外推,想让他退出去。

    他死死捏住我的肩膀,可是这里的痛和□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别乱扭!淫死了!”

    说完,个用力,顶到最深。

    我痛得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皱着眉,手全部攥成拳头。

    “牙齿打开,叫出来!”他捏住我的两颊。我的牙齿打颤,牙龈几乎咬碎。

    下下,野兽似的冲撞,完全不顾我的死活。金贤重这个人从来都理智得可怕,即使是在床上,他也从来没有这么禽兽过,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

    “碍…”他故意下下撞在那点上,我受不了折磨,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放在点,别这么紧!”

    我肯定流血了,金贤重从来都是措施做的很耐心,很照顾我的感受,作为xing伴侣,他显然是最佳人选,可是像现在这样居然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