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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心里若还有他……
想到分离,心中揪心的痛,梵沐下意识的想要跳下床要冲向逸尘的寝宫……看眼是眼……不料脚下软竟跌坐在地上,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意识严重的虚脱。
御医赶紧上前搀扶他回到床上,踌躇了很久道——
“大公子,您现在最好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安心调养……您这条命是托了陛下在回宫的路上已经虚弱的状态下还运真气给您才保住的……不过……”
梵沐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种糟糕的预感袭上心头:“不过什么?”
御医低着头,不敢看她:“您……任督二脉已经严重损伤,靠天山雪莲才护住真气,以后恐怕……”
“我的武功彻底废了是吗?”
他终于明白刚才跌在地上的时候,想要勉强提动真气起来却毫无反应是为什么了。
御医点点头:“您先安心休养,别想太了……”
话毕,像是害怕被他继续追问似地,御医飞也似的离开了寝宫。
梵沐有气无力的挥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侍女,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寝宫里望着自己滞留在半空中的手发呆——武功废了啊,原来是这样。
哼,什么仗剑天涯……现在也泡汤了……
也许对个随遇而安惯了、除了他心里的那个人、其他什么都能舍弃的男人而言,这算不了什么!至少梵沐的表情是淡漠的、淡淡的惆怅,却也没有太的绝望——
现在,有功夫让他为这种事绝望嘛?
自己将会被如何处置?被抓起来的茗仑又会被如何处置?茗仑杀逸尘为的是某朝篡位、那为什么要连北冥的尸体都焚毁了……
最要命的是梵汐……他和千夜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逸尘被千夜所刺险些丧命,这“谋刺君王”的灭九族之罪自然连梵汐也逃不过。可是御医刚才却只字未提到梵汐,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所以他才也没有提及梵汐……他不能主动问这件事,看这样子,逸尘半是为了保住梵汐而对梵汐也在场、以及他和杀手的关系都没有提及……
而梵汐恐怕被千夜劫持而去了……生死不明……
——那个人,是为了梵汐的哀求而停止了刺杀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时他们都还活着……而那时候他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了!
脑海中无数个为什么,搅动的他不住的抚额,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宦官刺耳的声音——
“太后娘娘驾到——”
……
汐儿到底被千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这之前,先看这来势汹汹的太后娘娘想干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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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八章 逼宫
来的还真快,梵沐皱皱眉头,想要起身迎驾,才想起自己周身疼痛,根本动弹不得。
“不用礼了——”
——太后的声音已经如影而至。
“太后……”他蠕动着嘴唇。
兰秀太后依旧像当年那样光彩照人,只是乌云密布的脸上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梵沐,胆子不小啊!居然跟我玩诈死,单凭这条,你满门抄斩都足够了!”
梵沐尴尬的笑笑,心道,如果真的要满门抄斩,你还会来这趟嘛?
“唉,算了,反正逸尘也有份。”果然,太后还是叹了口气,表达出不予追究的意思,“不过你们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你得进宫!”
“啊!”他轻声惊呼,没有想到太后会在这种时机提出这种要求,脱口而出,“后宫不是有芸珊皇后吗?”
话出口,他便后悔了——
且不说茗仑进了天牢,那位芸珊皇后的荣耀怕也是昨日黄花了。
单说他以男儿之身窥伺后位,又是条不敬之罪!
果然,兰秀太后先是撇嘴——
“她?冷宫里关着呢!进宫我就不待见她,每天死气沉沉的样子,搞得整个后宫跟没有活人样!”
紧接着,又是声叹息——
“咱不说她,就说你——你说你要是女子该好,梵沐,我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你这个既聪明又有性情的孩子!如果你是女子,东宫之主,非你莫属!但你不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国家的礼制素来就有男妃,可我当年却执意要将你、这个我很喜欢的孩子处死吗?”
“因为他爱我——”
横竖躲不过这关,别指望装傻充愣就能从这个精明的女人眼皮底下混过去,梵沐干脆豁出去了,明人不说暗话。
什么他是女子的话,东宫之位非他莫属?即使他真的投胎成女子,也不要跟别人分享个爱人!
东宫……那又算是什么东西!他可以为逸尘隐姓埋名、舍弃了所有的身份……还在乎这东宫之位么?
这个女人当初要他死,是因为他和逸尘相爱,如果只是个宠物,后宫里的是、他个也不,但他被那个君临天下的男人专宠着……这就是祸乱后宫,继而祸乱朝廷……
“哼,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你这点呢!梵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作为男子,你永远都别想窥伺后位、不可能让逸尘变成你个人的!”
“我对后位根本没有兴趣!”
——梵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样,放在背后的手,攥紧了拳头。
我不是你——这话即使在心里说,都是大不敬。
……所以,他恨皇宫!
“但是你必须进宫!”兰秀太后突然话锋转,双极其好看的凤眼流露出的却是绝对不容忤逆的威严,“后宫不能日无主,没有你在的后宫,逸尘的心也不在这里!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看笑话——逸尘他根本从来都没有碰过个嫔妃,你让他的江山如何后继有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反正‘梵沐’‘已死’,让你换个身份进宫做男妃,不会抹杀了宰相府的脸面!虽然身份低微,可逸尘他疼你,不会委屈了你,他日等他有了三五个子嗣之后,哪怕你们终日耳鬓厮磨,我也不管了——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做不到,那当年的诈死,‘欺君罔上’的罪名你逃不了,整个宰相府就是你的陪葬!我虽然不愿轻易动宰相大人,这些年也仰仗了你父亲不少……但江山无后和自己的亲信哪个重要,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太后这话,字字掷地有声……软硬兼施,又以他满门九族作要挟……
梵沐紧抿着群,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掌心已是片血肉模糊!
……男妃……后宫里最卑贱的种人,说得明白点,就是皇上的玩物……
他可以死来保全自己最珍贵的情感,也可以走了之、就算没有武功,这皇宫大内照样拦不住他,宁可永不相见、也不让人践踏他的情……可是,“满门九族”……
他输不起,他不能让父亲、梵汐、家里老老少少那么口无辜的性命……都跟着他赔进去!
这个女人……是算准了他不敢拒绝的。
“是,谨遵太后懿旨。”
那声音,低哑的连梵沐都几乎听不出自己的声音。
对于这答复,太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梵沐满脑子都是将来他的爱人会跟别的女子在龙床上翻滚、生儿育女的杂乱画面,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兰秀太后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此行的目的,这只是其——
“梵沐,我还有事问你——”
太后脸上升起的严肃,比刚才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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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有少秘密可以深藏
“昨夜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的态度在这个问题上开始咄咄逼人起来,显然是在逸尘那里被搪塞了。
“这个……”梵沐愣,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悲哀中回过神来,“和逸、不,陛下约了见面……然后遇上了刺客……”
他心知肚明——要谈进宫的事,本不急于时,这兰秀太后此行的真正目的,便在于此。想必是她去问过逸尘,问不出所以然来,才会跑到自己这里下功夫。
当然,他也不能说……把蓝香宫和梵汐扯出来,事情就会变得加麻烦。
可是,精明的兰秀太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逸尘问急了可以三缄其口,他可没那身份架子,装哑巴是绝对混不过去的!
太后的脸果然沉了下来——
“你们都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做事从小就异于常人,所以和逸尘私会这种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们约会的事,杀手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以逸尘跟你合力,普天之下能把你们伤得那么狼狈的人没有几个,居然说不出对方的来路名号?梵沐,我要你明白,作为母亲,茗仑他和逸尘样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想要知道的真相,哪怕是蛛丝马迹……我不愿看着茗仑背上忤逆谋反的罪名——哪怕它是事实!”
太后绝少流露出这般的表情,绝非般女性所有的强硬中夹杂着身为母亲的焦虑。
而且,话中有话……显然是告诉他——这个案子,她要护短,容不得梵沐他日在刑部公堂乱说话!
或许是太后那句“没有几个人”提醒了人,只见梵沐微微蹙眉,踌躇半晌,轻声自言自语:“天下无双……”
“你说什么?”
他抬起眼来看着太后,反正他总得说点什么——
“太后娘娘,我记得那个杀手使得对神兵异器,格外厉害。他说那物件出自宫中,乃先皇所赐,名为——‘天下无双’。”
不料,此言出,太后双锐利的美眸在瞬间蒙上了层恐慌,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确定是叫‘天下无双’?是对……对可以组合起来的、内刃可以藏毒、刀尖还是隐形的匕首吗?”
梵沐肯定的点点头,他本是想随便说点线索混过去,想不到兰秀太后居然认识那匕首的主人!
太后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苦涩,不如说是惊骇、慌乱成了片。
“太后娘娘,那匕首的主人……”
“不要问!”太后厉色打断他,并且起身来,“我回去了,你好好休养,等候册封仪式的圣旨就好……但是,关于那匕首的事,就你和皇儿知道,绝对不许跟任何人提及!”
……
梵沐呆呆的望着女人诡异而凌乱的步伐消失在门口,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像是根紧绷的弦在即将断裂之前被松开样。
……那“天下无双”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可是对着四面墙壁,却又忍不住苦涩的抽动着嘴角……他现在还有工夫考虑这些吗?
男妃……
人都看到这深宫大内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锦衣玉食,谁又能知道这宫门深似海,每个深宫大内的女子心中都有片见不得光的阴霾,何况……
男妃……
那个人明明就是他的爱人啊!
……
与此同时——
匹快马在深夜的郊外官道上疾驰,上面手持缰绳的男子,正极力的让怀中的人坐在自己侧的大腿上,小心翼翼的舍不得他在受半点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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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七十章 放下
梵汐从茗仑府骑来的快马已经疾驰了天两夜,承载着两个男人的分量,就算是千里马也已经疲不堪言,可手执缰绳的人却不愿有片刻的停歇——
千夜倒是并不畏惧回到宫的逸尘如何报复,也不怕茗仑伏法后、他的那些手下要找他这个“叛徒”秋后算账……但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怕!他怕的是——
万他的梵汐在被人抢走……怎么办?
万他的梵汐逃走了……怎么办?
……在最恨他的时候……放这个人离开的话,以后除了强抢,恐怕见面都难……
第次被美得不似真人的男子勾去了三魂六魄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掠夺;
第次尝尽了这个人的甘甜,从此食髓知味的时候,从此难割难舍;
第次,这个人为了他半真半假的承诺,顺从地乖乖被他抱得时候,他动了心;
第次,看到这个人即将被锋芒所伤,明明是精心安排、把握十足,可只因为是这个人,心还是漏跳了拍;
第次,看到这个人满身遭人染指的屈辱痕迹,绝望的望着他的背叛、误会他的出卖……
——这次,千夜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了。
千言万语诉不尽,万千修辞不足以形容……这个纤细的人,到底这样稀里糊涂的夺走了自己少个第次?
今晚……他只知道,如果是为了怀中的人……他放的下!
也许,幕后那个他真正的合作者,正在为茗仑的人仰马翻而偷笑,这原本就是个阴谋个套着个、对手少个是个的“局”,茗仑恐怕到现在还当他只是个口风不禁、没有规矩的杀手,那家伙恐怕到死都猜不到——他此次来京城的目的,就是鼓动并且协助茗仑王造反、然后再将其害到身败名裂、送上断头台吧!只不过要是能把皇上的头也顺便弄过来、让茗仑“顺便”背了这个“黑锅”好……没曾料想,他才到京城,那王爷自己已经按捺不住野心,主动找他、送上门来……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只不过,就算是幕后的那家伙,也不曾知道——自己,个杀手愿意帮他到这种地步,不是为了那大把银票的诱惑,而是为了昔日灭门的血海深仇……
没有人知道在这场皇权争霸中,他究竟想要什么!那是他个人的秘密,个人的背负……而且,切都进展得那么顺利!
可偏偏……
他捡到了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居然成为他生中——
比切都重要的人!
梵汐不说话,也不反抗,安静的任由千夜抱上马,甚至从没有开口问过,自己将被带去什么地方……这样的梵汐,反倒让千夜忐忑了路,这种不安,除了梵汐,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
“汐儿!你倒是说句话行不行,骂我也行、打我也行……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染指这些事情,我们把所有的都放下,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疾驰的马上,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千夜的呼喊夹杂在风里,显得噪乱不安到了极点。
是,放下!
刺杀逸尘之后,他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半,也算是对二十年前的灭门之恨,给自己个交代……梵汐是不该出现的,他应该在宰相府酣睡才对!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人会落到茗仑手里!
……杀皇上的机会,稍纵即逝,可那个时候,当他看到梵汐那张错愕、充满悲伤的脸,硬是下不了手!他不愿让梵汐看到那幕,宁可错过这可能是生唯的机会,也不愿让梵汐看到他最亲密的人被自己血溅当场的幕!
他,宁可为了这个人……什么都放下!
可是梵汐显然误会了,梵汐以为他既然和茗仑是伙的……那茗仑做的事,他必然什么都知道……
这种天大的误会——
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最珍贵的爱人交给别的男人,任由其他人糟蹋?
可是个个的谎言接二连三的被戳破,现在却任凭他说破了嘴,这个人也听不进去半个字!
“你说句话!算我求你!”千夜是真急了,生平都没有这样求过谁,急得不由轻轻摇动前面梵汐的身体,“汐儿,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接近皇上,可我不知道那是皇上、也从没有想过要刺君,连我的雇主是茗仑王,都是他找上我很久、完成了第个任务,也就是去北冥府放下些字条之后,我才知道的!汐儿,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我们的相遇是个意外,但是我对你说过爱上了你的那些话,没有句是假的!”
谎话的最高境界是真假参半……那些情话是真的,茗仑主动找他也是真的,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就……反正茗仑现在死定了,千刀是死,万刀也是死,为了挽回梵汐的心,这个“黑锅”茗仑不背谁背?
——只是这谎言……就算是不得不说,心里却也没有那么心安理得……他在心里发誓,这是自己跟怀中的宝贝说的最后个谎言!
而千夜,也的确精明,费了路的口水,虽说没有反应,可梵汐的底线是什么,他心里却有数——
“汐儿,听我说——现在皇上没事,你哥哥的伤虽然重,可皇上不会让他死,逃走的路上用他剩下的真气替恋人续命的话,定也会没事的!茗仑王爷被抓是定的,不过他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有太后周旋不定会定死罪,说不定只是秘密圈禁起来,有太后关照、他无非是失去大权在握罢了,不会受什么罪!而他定罪,你最在意的那个北冥的冤案也就自然洗清……所以,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绝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汐儿,我是真的爱你,爱惨了你,留在我身边好吗?再原谅我次,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以后那些事事非非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我,带着你逍遥天地游……好不好?”
最后句,问得那么忐忑,却也充满了希翼……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有丝希望,这是勇气!
当然,千夜并非有勇无谋,他很清楚梵汐心中的底线是两方面——
第,给北冥平反,让那个人全家转危为安;
第二,他在乎的那些人,都能有个好的结果,至少平平安安。
如果说还有其他的话,他不知道这样想,是不是有些自作情——证明自己并没有背叛他,没有欺骗他,没有把他送给别人玩弄!自己的爱是真的,还是值得信任的……
要知道梵汐在蓝香宫那句“不要让我在信以为真”,伤了他,却也让他欣喜若狂——这不正是说明汐儿曾经全心全意的相信着自己么?
——他要夺回这份信任!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怀中的人,轻轻的动了下,还轻咛了声,想必是私处的伤还未愈合,在马背上终于颠簸的忍不住痛了,千夜立刻勒住缰绳……从蓝香宫出来,他考虑过用轻功离开快,可是担心梵汐单薄的身体承受不了夜风的凛冽,最后还是选择了马匹。
极力让怀中的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中午的时候,路过家小镇,耽搁了个时辰,给梵汐把身子清理干净、又跑了个热水澡解乏,还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你说——”梵汐终于开口了,却平静的不正常,“现在京城怎么样了?”
路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脑海中梵沐浴血的那幕,却迟迟挥之不去……可是,无论这个人此时所言是真是假,至少有点分析的对——并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不是吗?
梵汐有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的被前夜的这些话动摇了恨意……眼下被“掳”的情况,算是迫不得已吧……又是个莫名其妙的借口!
身体可以被俘虏,心也可以吗?
“京城,乱阵子就会切恢复太平的,安心。”
看他终于开口了,千夜不由松了口气,也不敢给他过刺激,凡事都往好的方面说。只是察觉到这份动容,男人僵硬的双肩终于深深地舒缓了下,个小心翼翼的轻吻落在怀中人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独无二的味道……永远都闻不够……
“茗仑……他有错吗?他无非也是只想争个公平……”
——梵汐依旧木讷的没有抗拒,或者说心思还并不在这里,才会天外飞了笔。
千夜在他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稍稍沉思——
“公平……可惜他争错了地方——皇宫里,原本就没有公平。”
不然,就没有二十年前他全家的灭门之灾!但是那些陈年旧事,他还不打算告诉眼前的梵汐。
“说的也是。”梵汐的口吻带着淡淡的、却又格外明显的惆怅。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在他和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