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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人头可是价格不菲呢!”
——他手中冰冷的寒刃已然举起,不再给对手留的时间。
……
七十几个回合下来,逸尘早已是汗流浃背。
——这个对手,比他预料中为狠辣,招招致命,是他生平所遇最强敌手!
再反观千夜,也少少露出疲态。
只怪自己先前有些轻敌,他以为皇上都是从小养尊处优,没有了侍卫的保护,杀个皇上应该像踩死只蚂蚁那么容易……可他错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皇上的功夫也是这般了得,虽然听说是这皇上跟梵汐和梵沐师出同门,却俨然不在同水平上!轻敌让他准备不足又错失先机,现在不得不全力应战。
不过……千夜的脸上依旧是副处变不惊的表情——
实力全开的话,杀这个男人还是有把握的!
梵沐被定身在原地,猛然间觉得胸口闷,心下大呼不妙——直到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才内力全开!
“逸尘小心——”
——他急得只能呼喊,却口鲜血被千夜的内力硬生生的震了出来。
“喂!你是傻瓜吗?你还有余力管他?赶紧自己调息护住元气,我可不想连你也杀了,梵汐知道我杀了他的亲人又该闹别扭了!”
千夜没有功夫看他,却毫不客气的斥责了声……亲人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懂,他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想让那个人难过罢了!
刺杀逸尘,软禁梵沐……然后边陪在梵汐左右,假装帮他“破案”、然后把这盆“脏水”扣在茗仑的头上,边实则是留在京城,等待某个人的接应……来来回回,他早就把行动要如何瞒着梵汐都算计好了!
只见千夜将手中的寒铁匕首飞快的那么搓——刚才还是把闪着寒光的单匕,转眼间就生成了两把,跟方才比起来,这对匕首薄、锋利,而且匕首内侧闪耀的黑色液体……那是,淬毒!
逸尘本能的咽了口吐沫——就武器的长短而言,自己的剑还是有优势的!如此自我安慰。随即记华丽的转身将长剑反手送了出去,直刺千夜的眉心。
奇怪的是,千夜纹丝未动,直到剑尖即将刺入眉心之际,突然抬手用其中把匕首格开长剑,另把匕首却向逸尘扬去……
逸尘脸惊骇的在原地,顾不得拭去左脸上的血,表情就像见鬼般……
以那么短的匕首还是原地施力……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格开他全力刺出的剑?而且,他伸手摸了下脸上的血迹,刚才幸好躲闪得快,可是……他明明已经彻彻底底的避开了呀!
等等,他再次伸手摸了次自己的脸——
“逸尘,别逞强,打不过就跑!你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梵沐急眼的冲他大喊,不由气息乱,又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然而,逸尘的手停在脸上,像禁锢住样,没有回应他……
不,确切的说,是已经没法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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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千钧发
“啊,真是浪费,划到了没用的地方!”千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炫耀般看着他,“脸上没感觉了是吗?你放心,别害怕,我的刃里不喜欢淬剧毒什么的,那是麻药!看着对手被刀刀得划伤,然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让对方毫不疼痛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脏被匕首挖出来的感觉——我很仁慈是吧?”
脸上的麻痹让逸尘无法言语,用余光尽量不留痕迹的关注定在那里饱受两人内力折磨的梵沐,还有他身后半开着的窗子,心下犹豫不决。
照道理说,梵沐的判断没有错……他是皇上,志在江山,不是武士,没必要明知打不过还在这里跟人决死战!逃走……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问问题是,他走了,梵沐怎么办?梵沐已经为他牺牲太了,为了他诈死、为了他堂堂宰相之子到头来连个身份都没有……因为爱他,不清不楚的跟了他这么年……他欠心爱之人的,穷尽生都还不清,不能再害了梵沐!
何况……逃走谈何容易,无法确定对方的轻功脚力、若是这杀手连轻功都在自己之上,那背后被斩杀的可能性极高……唯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的飞出去的同时,抓住什么东西牢牢堵在窗口争取时间!可窗口只有梵沐……他要拿梵沐替自己挡剑,那就简直是畜生都不如了!
可是……怎么办……这样下去……
逸尘不是傻瓜,高手对决,几十招足够看明白高下,这样下去,自己怕是撑不到天亮就得沦为到下鬼,而且还是个不明不白死在青楼的皇帝,留下万事恶名……
“怎么?害怕了,想逃跑吗?又害怕你跑了的话我会伤害这个男人?”千夜对他的想法了然于心,不由流露出脸的鄙夷,“安心,他是梵汐的亲人,我不会动他!不过——你的轻功好得过我吗?有自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只是背后被砍成烂泥般的逃跑死状,作为国之君可不太体面,我觉得不如战死,起码留下的名声能稍微好点,你说呢?”
他是不愿伤梵沐……对着那张和梵汐酷似的脸,其实心里也有些没来由的下不去手。
不过这番话显然起到了最好的效果——
刚才露出明显慌乱的逸尘,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静下心来重新运气调息,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显然是放弃了逃跑的打算。凝神片刻,像是在思讨对策,然后突然以变化极快的身法向他袭来,眨眼之间已是数剑的攻势。
——就快招而言,剑本是不如匕的。
但眼前的敌人和他手中的怪刀却不能以常人之法权衡利弊,逸尘便也只好铤而走险!
果然,这次千夜不得不左右闪避,没有像刚才躲开的那般轻巧。
“好剑法!”千夜大喝声,整个人凭空跃起,双匕首依旧只挡剑,只从他头顶袭来……这次,见血的是右脸!
逸尘是无法再说话,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手中的匕首——这次他看的着实分明,躲过了,刀尖明明距离他的脸还有数寸!
可是……虽然没有感觉,他却知道自己的右脸正在流血!
“好剑法,好身法——躲得不错啊!又浪费我的麻药砍在余的地方!”千夜看透了他的疑惧,却故意嘲弄他,“这次换我了!”
只见他手中双刃飞转如风,刀法快的根本看不清楚方向,像阵旋风般向逸尘卷了过去,已然冷静下来的逸尘静气定睛,终于在接触到他身边的瞬间看到了刀尖所在,赶紧提剑去挡,却不料在刀刃相碰的瞬间,猛地失去重心——那诡异的匕首竟像绳子般柔韧的划过他的剑锋,向他的身体笔直的冲过来……
……逸尘吃力的试图抬起右臂,无奈伤口太深,不止鲜血奔涌而出,连渗透进的麻药也不是脸上的分量可比,无论他怎样努力右臂都抬不起分毫,只好原地着,左手持剑……这意味着胜负已然分明。
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三次,三次他都分明的躲了过去……
千夜眼见此景,也不急于取他性命,而是反手扬刀,将刀尖对准了梵沐织白的细颈,这动作让逸尘倒吸了口冷气,而梵沐眼见逸尘已败,反倒并不害怕,脸的视死如归。
“别害怕,我说了不伤你。只是你的男人败得稀里糊涂,我好心让他临死之前至少可以了解他是怎么死的!”千夜边说话,边慢慢将刀尖向梵沐的脖颈推过去。
在距离他脖颈还有数寸的时候,只听梵沐轻声惊叫了下,再看他的脖颈,道血迹已经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那是什么?”
——梵沐终于忍不住替不能说话的逸尘道出心中的惊疑。
先前逸尘的三次中招他看的分明,他和逸尘样以为那是没有躲过、或者为剑气所伤……但是,现在在千夜刻意的慢动作之下,他分明的感觉到——脖颈与刀尖之间凭空的数寸中,有什么锋利的异物存在着,正在刮开他的皮肤!
“我的匕首有个独无二的名字——‘天下无双’!”千夜收起匕首,“合在起的时候,削铁如泥的利刃,分开的话,可软可硬,两匕内侧可以藏毒,刀尖的前端有部分是肉眼看不到的特殊材质——别小看它,这可是外邦进贡、先帝御赐之物。”
最后句话显然引起了逸尘的警觉——这个人究竟究竟是什么人!个杀手怎么会有先帝御赐之物?
他不会是个简单的杀手——从第眼看到千夜时,他就这么觉得,不安着!
“我是什么人啊……谁知道呢!”
——千夜吊足了他的胃口,又像是故意要让他死不瞑目般,眼神中竟有丝憎恨厌恶。
当他手中的匕首再次抬起时,逸尘左手持剑,明知不敌却也不愿坐以待毙,想要再次放手搏。
千夜冷笑,刀送出,又快又狠,直指逸尘的喉咙——
“噗——”的声——
刀没有穿透喉咙,却穿透了胸膛!
——穿透的是梵沐的胸膛!
他的嘴角轻轻的扯动了下,孱弱的吐了几个字——
“那剑,我算是还给你了……”
转瞬间,千夜愣,而只听“桄榔——”声,逸尘登时丢掉了手中的剑,用左手将梵沐紧紧的抱在怀中,却还是说不出半个字。
上次梵沐使出全力都还解不开梵汐被千夜点住的穴道……这次,他居然用自己的真气冲破了穴道——以他比千夜逊色太的内力而言,这无异于自杀性的行为!就算没有这刀,恐怕也是……而他做到这种地步,无非是为了替自己挡这刀!
刚才还因为他的隐瞒而迁怒的逸尘,此时脸部麻木不能说话,眼泪却不能自抑的汩汩而出……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这个人为了能跟他在起,把什么都舍弃了,可他却以自己是国之君为名,再对母后妥协,如果他当初能抗争到底,把爱人光明正大的接回宫去,哪还会有今天……
千夜在旁,许久,才叹了口气,弄成这副境地显然不是他所希望,看来这次不但杀了逸尘还重伤梵沐……可是,正事还要赶紧办!
他后悔了,所谓“夜长梦”这句话,用在现在的处境再合适不过。
之间千夜重新提起匕首,面对无心抵抗的目标,他打算速战速决!
然而——
“千夜!住手——”
门外凌乱虚弱的脚步声,千夜不是没有听到,他当是哪个小倌,如果被人闯进来,大不了今天刀下条冤魂罢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可他万万没想到,破门而入的人——
竟然是梵汐!
“梵汐,你怎么……”
千夜惊呆了……梵汐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宰相府舒舒服服的安睡吗?
可是梵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凌乱的衣物、拼命奔波过的痕迹,还有……大腿内侧的裤子上,从里面浸出片他应该猜得出是什么东西的湿迹……
该死!到底是谁动了他的人!
可是,梵汐才是吓傻了的那个——
满脸是血的逸尘蹲在地上,怀中抱着的那个奄奄息的人,正是他的至亲!
而眼前这个跟他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手里拿着的锋利凶器上……还滴着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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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信以为真
“梵汐……我……”
有些事,还真不好解释,至少就梵汐目前看到的这幕而言,千夜就是长了千张嘴也没办法给自己圆个像样的谎言。
而且,梵汐也没工夫听他解释——梵沐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太刺眼了!
梵汐的行动,在意料之中、却又激烈的出乎意料——
“逸尘,带梵沐走……定要救活他!”
——几个踉跄跌跌撞撞挡在两人和千夜之间,梵汐这话是说给逸尘听的,眼神却以前所未有的犀利,瞪着在他对面的男人。
其言下之意,千夜哪有听不明白的道理——要杀这两个人,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那种恨意和绝望,竟看得踏过无数腥风血雨的千夜阵阵无法抵挡的心虚。
梵汐这会儿其实也两腿酸软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红肿的后庭又承受了路骑马而来的颠簸,可是那全身的颤抖却没有丝毫来自恐惧或者痛楚,那是全然的委屈和愤怒——
“千夜,你可曾跟我说过句真话吗?”
他不是女人,讲不出如泣如诉的哀怨,只是这悲伤的句,其中那种每个字眼儿都像利刺样刺在心头的滋味儿,只有他自己硬生生的咽下去——
这个男人……否认是他害死了北冥,自己愿意相信,还暗自庆幸;
说他可以帮北冥洗清冤屈,自己也愿意相信,不惜以男儿身委身于其下作为报答;
场“舍命相救”的苦肉计演的淋漓尽致,和那些终日强迫在枕边耳鬓厮磨的情话……他终于相信了!
他以为这个人就算是混蛋、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愿意给北冥平反,愿意在危机的时候用血肉之躯挡在他身前……这样的话,他信了,也认了!
……可到头来……自己却输得败涂地!
全都是骗局……没有场戏不是在利用他的单纯和信任来达到目的……
“梵汐,别激动……那些全都是真心的,我承认我们立场不同,我确实耍了花样,可我对你是真心的,那时候救你虽说是设计的,可我那时候的担心也是真的……你别……”
……别哭,千夜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放下了手中的刀,只是梵汐的眼底不断渗出的泪水渐渐布满了苍白的脸,那副绝望的样子让人看了发自心底的抽痛。
……至少,再相信我次,这次……是认真的……
然而,梵汐的回应却再次惊呆了千夜,也吓着了逸尘……如果不是梵沐在他进来的之后昏了过去,恐怕会加的吃惊、心疼——
颗颗解开上衣的纽扣脱去外面的长袍,脱去里面的白色内衣裤,直到赤裸的身体丝不挂,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之前欢爱留下的痕迹,那些白浊甚至还在从两股之间不断渗出……
除了乳白色的屈辱,还夹杂着红色的痛楚……从王府逃出来并不难,那些下人们只道他是和王爷详谈甚欢、像以前样晚归而已,顺便跟那些下人要了王府最快的马,反正谁不知道他是王爷捧在掌心的宝贝,要什么不都得双手奉上?只是路疾驰之下,才饱受蹂躏的私处早已被马鞍磨破了……
梵汐坦荡的望着千夜,甚至连羞愤都忘却了——
“你的雇主,茗仑做的……不过我是自愿的,不这样,我逃不出来……如此的结果,你可满意?你们个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牺牲什么都无所谓!又何况是我这种不干不净、可以随便玩弄、早就尊严尽失的人!背地里我这样的人,为你茶余饭后添了不少笑料吧?千夜……我再也不会信你!”
明明想要加决绝,可眼泪却那么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单薄的身子在前后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瑟瑟发抖,那么屈辱……那么无助……
“梵汐……”
逸尘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至此,之前王府出来的“梵汐”是茗仑找人冒充的,他已经猜了个大概,恨自己的不小心才把他送入虎口……可是现在自己狼狈的情形,怀中的梵沐已经陷入了昏迷,自己自身难保,又有什么立场去安抚他?
不料,却听“咔嚓”声——
千夜手中的双刃合璧,单刀却入了怀,步步的靠近,靠近的那么小心翼翼……这份小心,不是对逸尘的防备,而是生怕自己的动作有点点激烈,都能把这个已经绝望的仅剩躯壳般的人震碎似地。
“你们走吧——”
无奈也好,妥协也好……这刻,这个人,让他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却不知道是不是还来得及。
……
就在逸尘万般担心却又别无选择的看了梵汐眼,单手抱着梵沐破窗而出之后——
“把我留下,算是人质?还是放了他们的交换条件?”
“如果我说都不是呢?你会不会离开我?”
“会——”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柔软身体,并不挣扎,回答却是那么斩钉截铁!
千夜抿着唇,许久,才发出声淡淡的叹息——
“那就当是吧!我好像离不开你了,我喜欢你,汐儿,我喜欢你!现在茗仑王败露,北冥谋反说不攻自破,你可以放心了……如果我放下所有的事情,你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我是真心的想要对你……”
“别!反正我只有听凭你摆布的份,但是别说……别让我再信以为真……”
——怀中的人,正用最平淡的方式,向他表达着最惨烈的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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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变天
夜之间,变天了。
逸尘昨晚单手抱着“三年前已经被太后赐死”的梵沐,跌跌撞撞撑到回宫,便头倒在寝宫门前,道出了茗仑谋反后便晕厥了过去,时间整个后宫乱作团;
当晚,御林军包围茗仑府的时候,茗仑倒不是全无准备,只可惜才从地宫出来还没等考虑是出逃还是把梵汐抓回来……便被丢进了天牢。
……
梵沐悠悠转醒,疲惫的环视了下四周——身边的老头他认识。
就因为认识,才意识到事情变得加糟糕——
“御医——”他脸苦相的轻声唤着。
想不到兜兜转转,他这“已死之人”终究还是再次回到了皇宫大内。
“梵沐大公子”老头看他醒来,不由松了口气,赶忙转身招呼,“您脱离危险太好了。”
“是吗?哪里好了?”他苦笑着,“逸、哦不、陛下如何了?太后她……有什么旨意吗?”
因为儿时跟这个老太医混得颇为熟稔,说话倒也不需要太过小心……只是即便如此,他依旧讨厌深宫的繁文缛节,讨厌那些枝枝蔓蔓的关系、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也许……那时候把他带回来是逸尘能够救他活命的唯办法,可到头来还不是被太后再杀次?“死”都“死”了……现在道“欺君之罪”下来,恐怕还要连累旁人!
御医叹了口气,深谙这位大公子的性格,只好硬着头皮作答——
“半个时辰之前,陛下也脱离了危险,只是陛下身上的麻药极为奇特,脸上因为中毒很少勉强清除了毒素……但是右臂却暂时还是抬不起来,需要段时间散药,现在其他御医们正在研究应对之策……而您住在这里的事,恐怕太后娘娘早就知道了,您也应该知道,当年那三尺白绫,太后娘娘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御医算是老臣子,比别人看了这深宫和朝堂风云变幻的过往,看了,便也只是有的无奈和叹息罢了。
“恩,御医无需言,你们做臣子的,怕言必失不是吗?”
——梵汐轻声叹,对方要安抚自己些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太后从小疼他远远超过梵汐,俨然当做半个儿子在养,有时比起茗仑和逸尘来,自己和那个女人也许还亲密甚些……谁曾想,养着养着,天天和逸尘在起竟玩出了了不得的感情,那是据江山社稷所不容的,于是那个女人向都知道什么重要,第个要维护的,毕竟是自家的江山和亲生的儿子,给他的……也只能是三尺白绫……
难过……也许真的有吧?但是当他“死”去的那刻,已经点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太后现在打算怎么办?
——再杀他次?
上次诈死的事,皇家未必丢得起这个脸!而且宰相府和老太后关系密切,上次那个女人已经是得罪了宰相次,他们之间互为靠山,这次说不定能买家父个薄面,何况那女人对自己也是有些舔犊之情的……
如果能大难不死的话,重回蓝香宫是不大可能了,交给红莲吧,自己回去只能连累他们……看来他也只能再任性次,离家出走好了,仗剑天涯,也许再过些年,逸尘手里的大权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