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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路师(肉) 作者:饭饭粥粥

    去吧。」

    ……什麽!?

    因为如此,所以这般,我现在和某位不请自来的鬼王就到了城门口附近买东西,还被他拉来吃豆腐脑。

    「你刚刚和我爹爹到底讲了些什麽?」没错,这绝对是最关键的地方,要不然爹爹的死脾气才不可能百八十度转变。

    「嗯~想知道?」优雅的吃着豆腐脑(我这辈子还第次看到有人吃豆腐脑能优雅成这样),美豔的脸上摆明着写着『我才不告诉你』这几个字。

    「……不说也没差。」硬生生把视线从那万恶根源的脸蛋上移开,我不自在的开始吃起豆腐脑来。

    刚出门时我还担心他那张脸会引起骚动,结果不知为何走了老半天都没人说什麽,直到个卖鱼小贩招呼说:「先生要买鱼吗?」时我才发现,就算我看到的是美豔过头的张脸,别人看到的还是之前那张毫无特色的书生相。

    「这样比较方便行事。」他瞧我紧盯着他的脸看,摸了摸脸颊笑得很坏:「还是说你希望别人也是看到我的真面目?」

    「……哼!还不知道哪张才是真面目呢!」我故意这麽说,当然知道那个叫人过目就忘的,肯定是假的脸,这麽个乱七八糟个性的鬼王怎麽可能有那麽普通的脸呢。

    离开豆腐脑的小摊子,我们路买了两副腰子、副猪肝、老薑和麻油,然后又去了药房抓了当归、川芎、桃仁、甘草、炮薑,打算花点时间熬汤给爹爹补身子。

    重的东西塞给鬼王拿,我提着轻轻的中药在路上晃,经过间茶店,门口的包子似乎刚出笼,白烟雾雾加上四溢肉香,四周许人都围上前去买,就连才刚吞下碗豆腐脑的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想吃?」鬼王看了我眼,也不等我回覆就上前去买,整个独裁个性。

    也不知他是怎麽挤过重重人群,没三两下就买到包子走回来,我接过闻,竟然碰巧是我最爱的梅乾猪肉的。

    「怎麽会买这口味?」这傢伙该不会有读心术吧?难说,谁知道鬼王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有什麽能力。

    「不喜欢?那给我吃。」他没正面回答,手伸要来抢我的包子,我赶紧口咬下,沾了口水就是我的。

    边吃肉包,我假装漫不经意的提到:「我和你啥时结的契啊?」不要跟我说是那个什麽墨条买卖,不然我肯定发火。

    「你不记得了?」他单手提物,手摀在胸口,彷若弃妇貌:「还亏我日日夜夜记在心中,在这个城市好不容易碰到你时高兴极了呢。」

    不想理他装模作样,不过从这句话可以知道很大的重点:「我在这之前就碰过你?」

    「是啊,那时候为了做证明,你还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苦笑:「也幸好是这样,你那顽固的爹爹才相信你真的跟我结过契。」

    我、我的名字!?

    基本上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对爹爹哪件事情真正生过气,就算他硬是把我压在死人堆裡让我引路,可唯个就是爹爹给我的名字,因为那个……不是普通的难听……

    「你真的知道我的名字?」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爹爹没事也不喊我名字(因为我的强烈抗议),如果他真的知道,难到是我跟他说过的?可我对他又完全没印象啊。

    他点头:「嗯,你的名字不就叫做长——」

    「啊啊啊!不要说!」我赶紧打断他,那麽丢脸的名字我可不想听到:「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只是,这样来就真的奇怪了,我真的没他的印象啊……「还是说,你之前和我结契时不是顶着这张脸?」这脸让人看了次就忘不了才对啊。

    「不,就是这模样啊,我才不可能顶着张假脸诱拐小孩。」还知道我是小孩,这个大变态!

    问不出真相让我心裡就像有隻虫子在搔痒,瞧他讲的不可能有假,为什麽我会没印象呢?

    「你那麽想知道?」他突然低下身,整张脸差点贴到我的。

    「……你愿意说?」我也不知笨蛋,知道事情才没这麽简单。

    他笑了,红豔豔的嘴角勾起来,几乎把我的心脏也跟着提高,说:「那麽来个条件交换如何?我跟你说……你呢…和我试个次,怎麽样?」

    试次什麽,不用说我也知道,当我从小到大帮死人引路引假的啊?

    可是这条件,为什麽听起来不怎麽公平:「这对我有什麽好处。」

    「至少你不需要直猜想是哪时见过我啊,还是说……」他的脸贴近了:「你会怕?」

    怕?有什麽好怕的!小爷我可是边帮死人引路边长大的,就算引路人数没有成千上万,也有个成百上千了吧!我高高抬起下巴:「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吗?有什麽大不了的!」

    话才说出口,见到臭鬼王脸上的得意表情时,我突然有种变成尾上勾小鱼的错觉。

    说出口的话就像咬了口的包子样,是不可能退货的,摸摸鼻子我也只好认了,反正刚刚讲的,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没啥大不了的。

    「那就直接走吧。」他副色急模样,竟然就要带我去办事。

    「买的东西怎麽办?」中药材也就算了,这腰子猪肝的可不能这样提来提去的,还不给日头晒坏了。

    「没问题。」伸手挥了下,怪怪怎麽我会觉得他的动作很帅气,肯定是我的脑子也给日头晒坏了。

    突然间两个小孩子从旁跑过来,大约七、八岁模样,粉圆的小脸白嫩白嫩的,乌熘熘的眼珠子从我身上晃过来又晃过去,明显的打量着我。

    「把这些送过去。」鬼王把他手上的东西,连同我手上的药袋全都交给那两个小孩,挥挥手又让他们离开。

    我瞧着两个小孩还不断回头看我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两人怎麽这麽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把我撞倒的两个小淹死鬼吗!?这背影我记得没错,个穿灰衣服,个穿土黄色衣服,两个臭小鬼还用我的大腿摩蹭他们两隻软趴趴的肉块阴茎呢!

    「怎麽他们变成这模样?」明明那时都是泡水浮肿的白包子跟白馒头,怎麽现在变成了普通小孩的样子。

    「养眼,就让他们变成死前的样子。」鬼王说得派轻鬆,我才知道鬼王还有这种能力,不只让自己的外型在别人眼中产生变化,连其他死人外型他都可以控制。

    这就是爹爹口中的,控制魑魍鬼魅的鬼王的能力吗?

    「这样可以了吗?走吧。」鬼王弯身抱起我,然后突然是眼前晃,原本热闹的市集角竟然忽然消失,出现的是看起来柔软的草地,以及四周遮住日头的大树。

    「这裡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树林中,可是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或是空气流动的感觉,我就是知道这景象不是真实的,样是这个不知有少能力的鬼王变出来的。

    「嗯……算是,个回忆的场所吧。」他没有放下我,还把脸凑到我脖子上嗅了起来,活像是个色急的臭老头。

    「现在就开始喔?」真是不知他在急什麽,我也算了,自己环住他的肩膀让他路嗅进我的衣领内。

    「嗯……奶香味…还真是乳臭未乾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我用力扯他头髮纠正他:「那是我弟弟的味道,沾上来而已!」也不怕扯秃了他,反正他就算秃了也可以用能力让人看到他长着满头黑丝。

    「你真是粗暴……」还在抱怨的嘴却勾起笑容,我知道了,这傢伙就是喜欢被人欺负,真是奇怪的喜好。

    他把我放到草地上,明明是假的,踩起来还真有那麽回事,我踹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研究,他就拉着我坐下来:「别分心,小傢伙。」

    「你要先告诉我,我是怎麽跟你结的契啊。」条件就是条件,可别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要替他数钱。

    「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这裡就是我们第次见面的地方啊。」他让我看看四周,青草、大树、缓和的斜坡……类似的地方太了,何况是从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跑的我,要说有印象也是有,可是明确的说是哪儿,实在是记不起来。

    「你那时候只有个人,碰到了我也不会怕,饿到啃自己的小拳头当鸡爪,还是我用了个梅乾猪肉包子才把你的拳头给救下来的。」

    他说着对他来说彷彿昨日的事,可我怎麽回想也想不起来,只好问他:「那是久以前的事?」

    「嗯?也没少年……你那时候好像刚会走路吧。」凉凉的句话差点让我口气喘不过来,你让我可能记住、两岁的事吗?

    「等等!你说跟我结契……」想到重点,我脸色都要青了。

    「嗯,就是拿包子跟你换的,我问你说要不要当我的人,你流着口水说好,然后就把包子给吃了。」嘴裡讲着最恶质的人口贩子会做的手法,鬼王优雅的笑了。

    这…这傢伙…………拳头紧握,我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因为我那时候还有脱不开身的要事,只好先离开日后再找你,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时我也大感意外,原本打算要等你再大点才去找你的。」鬼王摸摸我的头:「这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吗?」不加这最后句的话,我可能会感动点。

    他口中讲的那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类似的经验可能太次,我个人等着爹爹帮死人引路,等啊等到饿得受不了,常常边哭鼻子边啃手指,这些幕幕残留在脑中,有时候会突然回想起来。

    我不怪爹爹,这些根本怪不了他,当时我太小了不可能跟着引路,他只能把我先藏起来,再独身人去面对被我们味道吸引过来的死人,有时数量大,被搞上天夜都有,这种时候他再心急也不可能脱身,只能祈祷他回来时还能找到活着的我。

    我们父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每天每夜都是考验。

    「别露出这样的脸,」大手贴上我的脸,不像活人般温暖,却也没有死人那种阴湿的冷气,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他已经咬住我的嘴,缓缓的吸吮我的唇。

    柔柔的舌尖探进嘴裡时,我没有抵抗,张嘴让他探进来。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是没有死人吻过我,只不过总是带着抹性急,没有情感的。

    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呵…那叫你什麽?小傢伙?」他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小傢伙也好啦,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件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摸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咸了。

    然后有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手抓住他的衣摆,另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点、久点,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阴茎:「会硬了吗?」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傢伙,你想到哪去了。」他捏住我的脸,力道不小,捏得我痛得啊啊叫出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子裡的第三个怨灵。」

    啊……是这样吗?我摸摸自己被他给捏得红肿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道我没办法泄身,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长生宝宝,咱们该闭嘴干活了。」这次他不捏我的脸,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干活,办事。

    完 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引路师9 by 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精。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精水的射出来解慾,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还是屁股眼。

    对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阴茎擦入、磨擦、射进阴精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体下面,用我还未熟的身体接受他们的插入,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样,两种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捅屁股眼,来交换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捅捅屁股眼罢了。

    躺在点也不扎肉的柔软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眼也不难过。

    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干穴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进入我的无知死人们不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摸着我的身子,从圆润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挺粗糙的手指(从小打水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粗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摸够了没啊,这种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头,要他快点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口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头摸到尾做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下啃到半的鸡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凑上了我的胸口。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裸毫无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侧的乳头,湿软的舌头没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觉好怪。

    「嗯……」软软的鼻音自然跑了出来,我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蛋的爹爹老爱憋住喘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喘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热的湿软舌头贴在我的乳头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显得柔软,我低头看到因为刺激而立起来的乳尖甚至把他的舌头给压得凹了下去。

    右侧的乳头也挺立着,明明没人舔它捏它,它就自个的了起来,颜色也比平常的肉肤色变得深,赤裸裸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胸口,我的下腹却燃烧起来般烫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弄烦了,他把压住我的腿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路摸上来,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脚根……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子呐……」当他摸到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出这麽句鬼话。

    「以后会长很大的!」就算现在是小雀儿,以后也会变成大鹰的啊!——这是,我的预定。

    「是是,这个儿也得长点,小豆丁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讲哪裡像豆丁,边摸弄我的小雀边说,难得长的美豔过人的脸现在却笑得脸猥亵,真是太暴谴天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为过,我自己低头看看现在落入魔爪的命根子还不比魔爪的姆指长……的确是有点像豆丁。

    不过,不过,若是跟我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倒是有比姆指长那麽些,也比小指粗呢。

    「这要出精,还要个好几年吧。」他捏捏我的命根子,又揉揉后头的卵黄兄弟后评估。

    他说的很实际,我也没办法反驳,就算我有种变身成集市裡猪肉摊上的猪肉给人论斤秤两的错觉。

    摸够了我将来要长成大鹰的小雀儿,他这才把手指往后头移。

    那裡不用说,是我从小到大赖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开始说过的,嘴巴是用来吃饭兼说话,那儿是用来出恭兼给死人干穴。

    他的手指是湿的,在滑入我体内时我听到了噗滋声,是先舔湿了的吗?其实不用那麽费事啊,那些死人哪个不是匆匆就提屌上阵,还这麽劳驾子做什麽。

    被他这样对待,好像我是个什麽黄花大闺女,或者说是什麽……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不用那麽麻烦了,快进来吧。」我拉扯他的头髮,黑得发紫的长髮又细又,入手的触感就像沉甸甸的黑色黄金。

    我应该有扯痛他,因为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会我的要求,直细细的用手指,甚至舌头在扩张我的肛穴。

    「不、不要这样……」我宁可……宁可他像其他死人们对我做的样,也不要这样彷若珍宝的对待我,这种感觉……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聋了样,不管我怎麽说,怎麽叫,他都充耳不闻,直到最后确认了三指插入毫无阻碍时,他才抬起头来,用那深深的黑眼珠看向我:「长生……帮我,生个宝宝吧。」

    我眨巴眼,这个,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不过,我也还没答应就是了。

    「……还…还好几年后的事呢,这麽早提没意义。」我想揪住他的鼻子,他反手握住我想做坏的手,就这麽往下带。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带到下头,贴上他胯下的硬物,他仍坚持,只是换了个说法:「那就,把我的气装到你肚子裡吧,直直都只有我。」

    好像……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说好,不想让这个看起来鼻子已经都要长在头上的傢伙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说话,相对的却把手握——换来的是硬的触感,以及某位鬼王的抽气声。

    「行行,算你倔。」他放弃要『淳淳善诱』,决定要『身体力行』,拉开我的双腿就要往前顶。

    「!」我突然,想起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鬼王,万鬼之王,身上虽然嗅不出丝鬼气来,可他到底还算不算鬼呢?

    我再次扯住他的长髮,这次扯的力道真的很大,好几根头髮都给我扯断了。

    「等、等等!」这点不确认不行,我无视于他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你这个,跟我那个了以后,会不会被我给『引路』了啊?」

    那个……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有点担心,你想嘛,他是靠死人的阴气而变强大的,可他再怎麽说之前也只是个死人吧,要是他吸食的阴气被我给引澹了,这做几次下来,到时会不会两眼翻去投胎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大~~大~~的~~刺激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只见他咬牙咬得只差没发出吱吱声,难得的美豔脸蛋扭曲着说:「行!你真的行!」

    句话没说完,竟然就这麽冲了进来。

    「啊!你这个……」我句抱怨没讲完,真是,人不是肉做的啊!

    不过,他的进入莫名的让我有种安心感。

    虽然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