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人生 作者:再次等候

    不过没色心也好，起码晚上也能休息好。第二天大早，仨人就赶到安亭提车，接着就做好了zhǔn bèi 工作，开着两辆新车直返山南。回程时路无话，郑小飞他们先绕了些路把刘壮送到秦冈市，之后就开车返回了庆都。

    ……

    “咦？”

    当刘壮来到分公司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紧缩。怎么在大白天公司就没人？于是刘壮就敲了敲大门，并且叫道：“小茹！小茹！”

    没叫几声，大门后就有了动静。大门被小茹拉开了条缝，她把小nǎo dài 探了出来，然后zuǒ yòu 张望，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拉住了刘壮的手，把把他拉近了院子，接着又把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看着李小茹连串的动作，刘壮就觉得相当熟悉，这不是经常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地下党吗？

    于是心情很好的刘壮就开玩笑道：“有什么事吗？放心吧！找花姑娘的鬼子已经被我干掉了。”

    没想到李小茹真是副见了亲人的表情，她鼻子渐渐地红了，只叫了声：“哥！”接着就“哇——”的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诶！”见表妹李小茹伤心的样子，刘壮就慌了手脚。他连忙上前，搂着李小茹的肩膀，并且轻轻地拍道：“不哭！不哭！谁欺负你啦？告诉哥！哥去削他。”

    没想到这话说，李小茹的眼泪是开了闸，哭的是个梨花带雨，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小mó yàng 也着实让人心疼。

    刘壮突然想道：“分公司不是还有个田波吗？现在他到底在哪里？会不会是他欺负小茹？”

    想到这儿，刘壮就急着问道：“小波呢？是不是他欺负你？”

    没想到李小茹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最后索性咧开嗓子，副誓把眼泪淹没院子的mó yàng 。

    刘壮看着李小茹的动作，就有些搞不懂她的意思了。这即摇头，又点头，到底和田波有没有guān xì 呢？看看在李小茹这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刘壮就在心中有了决断：“管他有关没关，没照顾好，田波就犯了弥天大罪。哼哼！等他回来……”

    没想到说到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候大门口又响起了yī zhèn 钥匙开门的声音，没会儿，田波顶着顶草帽，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

    “这都是什么鬼打扮呦？”刘壮看得就有些哭笑不得。看这打扮？田波什么时候加入了敌后武工队？联想到刚才李小茹的biǎo xiàn ，刘壮就有些yí huò 了，难道分公司不开了？这里开始改拍抗战神剧了吗？

    可接着刘壮就想起了李小茹的委屈，所以他lì kè 收回了神展开，马上是气不打处來，对着田波就吼道：“你这混蛋！把小茹怎么样了？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出zhè gè 门。”

    见到是刘壮回来了，田波明显就松了口气。可是听到刘壮的吼声，他就连忙叫屈道：“我会对小茹怎么样呢？我敢对她怎么样吗？我把她当成姑奶奶供起来还差不！要不，你问问她？”

    见到刘壮yí huò 地看向了自己，李小茹的哭声也小了许，她怯怯地向刘壮点了点头。

    “嗯？”刘壮就奇怪了，他问道，“那为什么小茹会哭得那么伤心？”

    没想到这话说，倒把田波的满腹辛酸勾出来了。他委屈道：“别说她想哭，连我都想哭。你来看，看看我的头！”说完以后，田波就摘下了头上的草帽。

    于是在刘壮面前出现了个包满绷带的nǎo dài ，看的他是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刘壮才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真的到村里摸鸡去了？”

    “噗哧”声，李小茹看着田波的惨相，终于忍不住是破啼而笑了。

    “你们……！”看着刘壮和李小茹副幸灾乐祸的mó yàng ，田波是委屈得不得了。他接着挽起了袖子，露出关节上的纱布，又拉起了裤腿，露出了膝盖上的乌青：“你们看！你们再看看！”

    看到田波是浑身受伤，刘壮倒也淡定不起来了。他关心道：“怎么会这样？没大碍吧？快！快到屋子里去坐，别在院子里了。”

    “摔的！”

    没想到田波看到有人关心，他倒起劲了。“哎哟！”田波lì kè 叫得是撕心裂肺，接着向李小茹探出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小茹妹妹！哥走不动了，快来扶扶。”

    李小茹犹豫了下，就想上前。可是田波那装腔作势的mó yàng ，怎么会躲得过刘壮的火眼金睛吗？他把把李小茹护在自己身后，残酷并冷酷地说道：“让他去疼死吧！别理他，他皮厚肉糙，再摔十万八千里也没事。”

    “你们怎么这么没人性啊！”院子里顿时充斥着田波那悲凉的哀嚎声。

    ……

    等到仨人在屋子里坐定，刘壮才从田波和李小茹的你句、我语中，了解到这四、五天里发生的事。

    原来当时和郑小飞商量的时候，有个词就被旁的李小茹听了进去，那jiù shì “电话销售”。在过后，李小茹还找到自己的表哥，向他细细地打听电话销售应该注意的事项。

    刘壮倒也没有想，把自己记忆中关于电话销售的概念是倾囊而出。虽然刘壮在重生前后都没接触过zhè gè 行业，但是作为名经历过二十年以后的人，他接到的“骚扰电话”难道还少吗？于是他就把什么礼貌、规范用语、死缠烂打等概念都说给了李小茹听。

    刘壮只以为这是李小茹在学习新名词呢，没想到这是李小茹在真的学习销售方法。因为看到刘壮他们为35辆桑塔纳的配额而烦恼，李小茹就想自己也出份力，为自己的表哥减轻些许负担。你也不要说，这小姑娘也是挺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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