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作者:无名泽

    “别打岔，我还没问完呢。你是法律的，就是说跟政治系个院的了？”

    “对啊，法政学院嘛，南天大学第三大院，我刚进学校时还奇怪，我们平时都是说政法什么的，偏偏叫做法政学院，为什么把法放在政的前面呢？”

    “可能是为了突出法比政重要吧，或许是因为眼下法律比政治热门？”她顺着我的意思推测。

    “热门也许吧，但是论优越眼下还是从政的比玩法的吃香啊。”

    “看你肚子怨气，本来还怀疑你不是真正学法的，现在不得不信了。往往学哪行的人最容易为自己的专业鸣不平。”

    “有道理，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在抱怨中文的冷门呢？难道你不是中文的？”

    “胡扯！是你先扯开话题的，我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

    “不好意思，请赐教，在下洗耳恭听！”

    “是你们院的事。你们的支部书记你知道吗？个政治系的男生，很正直的。”

    “好像知道，他怎么了？你被他甩了？”我想到他说的是庞正名，只是胡乱的打着岔。

    “你想哪儿去了。是入党的事，他是支书，但是太正直了。因为把关严格，受到你们院几个入党积极分子的排挤。”

    “这种事了，所以我点都不想去掺合。政治太黑了。”

    “你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他们居然把他的日记拿出来，说他思想状态有问题，根本不适合作支书。于是他们得以绕过支书这关，实际上等于把他支书的权力给架空了。”

    “原来如此！”我下子记起来昨晚隔壁宿舍闹哄哄的吵架声。接着说：“他的日记是他同宿舍的个同学供出去的。”

    “你也听说么吗？”

    “谁不知道啊，昨天他们俩为这事吵得整个层宿舍楼都知道了。那家伙姓朱，现任学生会主席，最喜欢挂在嘴上的句话是他是朱元璋的第少代嫡传，是个官迷。”

    “真是令人觉得心寒啊，居然把日记都拿出来做攻击手段。”

    “不择手段是政治的贯伎俩。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也是个官儿吧？”

    “对，我也是支书。不然我哪里知道啊。想不到为了这么点的权力就可以作出那么没有道德的事。”

    “道德？亏你还当官呢，想当官儿就最好先去掉灵魂里面的最后点儿人性，不然在官场里面混就必然会吃亏。”

    “你怎么这么悲观呢？”

    “这只是对从古至今中国官场上的游戏规则最粗浅的认识罢了。你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自然不会知道这许黑暗。”

    “别拿出看透切的样子来，我有点儿怀疑你的年龄了。”

    “怀疑就对了。说不定我有几千岁了呢。”

    “还万岁了呢，原来你想做皇帝。看来你才是最黑的。”

    “我点儿都不想当官。倒是你，又是团支书，又是掌门人的，标准的官迷。”

    “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我们系就我个党员嘛。再说，做掌门人只是为了好玩啊。我这个门派可都是我们系的女生哦，你要不要进来啊？给你个长老当当！”

    “算了吧，我喜欢自由自在。还是做个游侠好玩儿。”

    ……

    我跟桃桃聊天，总是很容易深入，两个人好像有某种默契。这种默契其实是要么两个人样傻，要么两个人样聪明。我杜撰了个词“心性相通”，或许最能概括这种状态，就是说心灵和性情不点自通，这比心灵相通深入些。

    忽然江湖的画面上下子热闹非凡，喜乐响起，落英缤纷，中间夹杂着大红的“喜”字——有人结婚了。竟是月之魂。

    想不到刚来不久的她这么快就在这儿混得这么熟，比我强了，我还是刚刚知道这里可以结婚。

    “恭喜恭喜！”我对月之魂道，莫名的含着股酸意。

    “喜你个头啊！气死我了。”不料她却回复到：“有个人向我求婚，我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内容就胡乱点上了同意。5555”

    “是吗？”感觉心里好受了点，安慰她道：“能结婚就能离婚吧？你去离婚不就得了？”

    “他那里愿意啊？还味的叫我老婆老婆的，烦死了。”过了会儿，见她回到。

    “原来这里可以结婚啊。”我对桃桃到。

    “对啊，你才知道啊。”

    “是啊，不如你嫁给我吧。”

    “切，没门。我有老婆了。”

    “你是女的，怎么有老婆了？”

    “你不知道吗？夭夭就是我老婆啊，她可是个ppmm，你没戏了。”

    “她不是说是你妹妹吗？怎么会是你老婆？再说，你们俩都是女的。”

    “傻了吧你，mm就是老婆的意思。谁说女的就不能娶老婆了？”

    我被回得哑口无言，心说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变态呢，好好的女人不做，都想做男人。

    “这么说你不愿意嫁给我喽？”我做最后的努力，心想如果她仍然不答应，就找别人去。

    “你嫁给我还差不！”她竟然这么回复我。

    登时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转念再想，管它谁嫁谁呢，不都样吗？就说：“好啊好啊，可是怎么做呢？”

    “算了吧。”她却又变卦了，大概是回过味来，“不可能的。”

    “为什么啊？”

    “因为我喜欢自由！”回答得很坚定，我只得暂时死心。

    最终桃桃也没有答应我的求婚。只到月之魂离开，她的配偶仍然是绯雨闲丸（那个幸运的男生），看样子他们是坐定了夫妻了。

    不管结果怎样，离开机房的时候，我仍然觉得意犹未尽。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快乐似神仙。不知道为什么神仙定是快乐的，其实快乐只是忽视时间的种状态而已，所以辈子快乐的人只能辈子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同样，如果神仙是快乐的，那么神仙即使长生不老也等于没活年。因此快乐本身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的避难所罢了。起到了促使人类快速老化的作用。

    这么说并不是说我不想快乐，相反，这只是种葡萄酸心里罢了。下了网后我决定找老朋友庞正名谈谈，毕竟不管怎么说在很长的段时间里，我都是算得上他的至少半个知己的人。

    庞正名果然在宿舍，装末做样的看书。但的是在发呆。看到我进去脸上浮上笑容，但在我眼里却是苦笑加假笑。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容易受我影响。随着我嘻嘻哈哈，因为我总喜欢把哪怕再严肃的话题说得非常滑稽，说白了就是有点儿玩世不恭，不过这只是在交心朋友面前才会如此。

    “出去喝酒吧？”我提议道。

    “为什么？”他不解反问，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意思。“好啊，去哪喝？”说着跟我起走了出来。

    那晚我们俩的行为都有些奇怪。我们选择了最经济的方式，典型的喝闷酒。而且的确很闷，因为两个人都很少说话。每人手里拿着瓶啤酒，游荡在操场上。天已尽黑，有几个人围着操场跑圈，热风阵阵，夹杂着尘土味道。四周的天空被城市的灯火照成浅红，有些雾霭沉沉的样子。头顶的天空漆黑，几点微星闪烁。

    瓶酒喝完后，已经走路不稳的正名随便得坐在了路边：“再去拿瓶来。”他说，我这时头有点蒙，但是走路还不成问题。于是摇摇晃晃的去宿舍小卖部拿了四瓶啤酒。

    正名很快就撑不住了，醉得不省人事，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看得出来有难受。令我感到吃惊的是，他嘴里喃喃地重复的居然是这样几句话：“她不会离开我的！”“她是骗我的，她不会离开我的。”想不到真正令他痛苦的竟然是那捉摸不透把握不了的所谓爱情，而不是这些世俗的利害得失。

    吃惊之后是心如绞痛。我尽量试图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脸，嘴里说“坚强点，正名，不要这样！”然而却忍不住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我还去劝他，我自己何尝不是样的伤心欲绝？

    就这样，两个疯子就那样在操场上露宿晚！

    被朝露打醒的时候，天还是灰蒙蒙的透着乳白，东南天上有弯镰刀月儿，看透了世事的老者的目光似的，闪着疲惫而苍白的光。

    醒来后头脑里蹦出的第句话，竟然是“不要同情自己！”“不要同情自己！”爽朗的喊出声来，正名也彻底醒来，他蜷缩在草丛中，神态颓然。

    “嘿，起来吧。”我说，推了推他，“你说我们俩回去后怎么跟别人说呢？如果被人怀疑是出去*了怎么办啊？”

    “哈哈，那样最搞笑。你刚才说什么？不要同情自己？”

    “是啊，忽然间想起这么句话，忘了在那本书里看到的了，觉得用在咱俩身上真得很贴切，你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而是艰难的坐立起来，看见地上的酒瓶，喃喃的道：“我们喝了这么酒啊？酒瓶可不能丢，还能换回几块钱呢。”说着真得手拎着两个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回宿舍。想不到他会变得如此现实，我倒觉得放心，也把剩下的两个瓶子拿着，跟上他。

    宿舍里还没有人起来，今天是周末没课，人们不可能放弃睡懒觉的大好时机。“情圣昨晚去哪了？”我开门的响声惊醒了岛主，或许他根本就没睡着。“去上通宵了！”我小声回答，撒谎说去上网了比照实说有面子点，因为如果说是露宿操场去了，那感觉想来狼狈。“靠，也不打声招呼，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说完这句话岛主翻个身继续睡觉，痴仔和傻子都没有动静，看上去睡得很沉。我淡然笑，再没有别的话，试图加入沉睡者的行列。

    因为清醒是痛苦的。我宁愿沉沉的睡去不再醒来。痛苦的生不如舒服的死去，当生存成为种受难，意义又在哪里？那么没有生存，意义又依附在何处呢？“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意义本来就只是对存在的评价而已。假如超脱了生死。看破了红尘，我也就不再是个般人了。

    然而我是个般人，有着般人的无奈和痛苦。我不愿积极地面对、改变，然而切都会在你梦醒之后摆在你的面前，让你选择。你能逃避的极限距离，或许只能是你的内心。无法逃避。被迫应对的结果，是委屈自己的心。甚至是无视自己的心。这样来，也就成了个空心的假人，言不由衷，甚至不是言不由衷，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那色彩斑斓的爱情啊，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成了生命的主食？发现如果没了爱情。生命竟是如此的亏空，毫无意义。我体会到了庞正名痛苦的根源，却发现自己也面临着如此的困境！

    此后的岁月里。我成了个真实的假人，存在的幻影，因为我的行为和言行，都只是虚假无物，矫揉造作。我不愿意那样，但是不知道能怎样。迷失了自己是件顶可怕的事，因为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那里是巨大的虚空。

    这种虚空绝对不等同于般的空虚感觉。对于般的空虚来说，随便找样东西来填满就行，这并不需要花费太的执着。比如可以选择信奉某种宗教，或迷恋某种嗜好，或哪怕是沉迷于某人的武侠小说也行，这都不需要花费太的成本，就可以收获快乐和充实。但这于我却是奢侈，因为我无法以此来麻醉自己，只能在清醒中受难，因为我不想沦为某种东西的奴仆，却又无法占据制高点，以打败那无底的虚空。爱情，如果说曾经有过的话，不过只是种最后的希冀，是唯的救命稻草，是能感觉到的最后点真实和美好。

    我把这种感觉悉数告诉了桃桃，换回来的却是良久的沉默。最后她回话说：“把爱情当成人生的全部吗？这简直是种完全女人的观点啊。真是奇怪，为什么现在的男人们总是痴情的跟古代的女人似的。真不知道这是进化还是退化。”

    “拜托，你根本就没看懂我的意思好不好！”我觉得受了侮辱，就如此反驳：“我的意思是说爱情是对理想的最后道防线，如果没有爱情，切都濒临崩溃。”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结婚嘛，这么借口。”她的回话令我猜不明白，或许她也的确理解我的意思吧，只是不想那么认真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如此正儿八经？于是回到：“现在你该答应做我老婆了吧？”

    “嘿嘿，原来说这样的长篇大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早该想到的。还是那句话：没门！”

    失望之余，还是不死心的问个“为什么”，并且以死相逼到“如果你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再也不来上这个网了”，她好像并不舍得我走，所以思考会儿后回话说：“因为我是个很慎重的人，不想玩这种太现实的游戏，对不起。”

    原来是个贞女，她的这种答复却使我反而想娶到她了。

    整个周末泡在江湖上，对虚幻网络的暂时迷恋使我对现实不再那么敏感，切不再那么重要也就不会让人觉得那么头痛。尤其是奕晴的疏远，那种恍若空心的难受感觉也不再那么频繁的纠缠。

    现实中a已经越来越地进入了我的生活，确切地说是进入了我的双眼。我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装作对她视而不见。尤其是在江湖上热情的叫她妹妹之后，感觉她越来越可爱了。感情的走向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

    周的体育课上，女生测试千米a身黑色紧身衣服，股风样跑在最前面，美丽非凡，惹来岛主等人大喊“woiful!（好极了，真漂亮）”

    我也看得呆了，停下来后我对傻子说：“我觉得小仙女这个名字太俗了点。”

    “嗯？本来就是。”傻子说话总是透出种先见之明似的漫不经心，“不是你给她（yucca）起的吗？那时候说她是我的小仙女，后来又不是我的了。最后变成你自己的了。现在又不满意了？”他讥笑的没错，以前我的确是说过yucca美丽的像个小仙女的话，又加上傻子跟她的缘分总是很不般，所以对傻子说“你的小仙女”，但是后来却是把你的去掉了，不过“我的”却从来没说过。是傻子冤枉我。

    “不错，说是我的小仙女也没错”干脆把别人的冤枉做实了得好，“但是现在我觉得太俗了点，所以想给她改个名字。”

    “什么？”

    “黛飞仙！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好吧？”

    “你啊，我就个子送你：俗！”傻子总喜欢用言词损我，我认为这是因为他太了解我了的缘故。

    讨论完“黑色飞舞的仙女”的话题。我看见奕晴已经跑完，正累得气喘吁吁。弯腰扶着操场边的栏杆，看上去像要摔倒的样子，当时真想过去扶她把，因为确实怜惜不已。这时身后有人喊我，是体育老师。

    那人面带笑容，手里拿着点名册。笑吟吟的道：“柳永啊，老家是哪儿的人？”

    “安徽。”我如实说。

    “农村来的？”

    “不错。”本想问你怎么知道，但胸中有狐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就静候他的下文。

    “这年头上个大学不容易，应该珍惜上大学的机会才对啊。”他作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却虚伪的令我作呕。

    “嗯，我直都觉得很珍惜。”

    “怎么样？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毕业还早，我还没想过……”

    这家伙居然跟我拉起了这些，上节课的事居然绝口不提，如同没有发生过般。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待我，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必费力去想它，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与他聊天我感觉诸不自在，于是借口练实心球去随傻子他们玩去了。

    上机课继续泡江湖，这次加热闹，不仅与桃桃谈得开心难抑，而且夭夭也在。我大着胆子公然向这两姐妹求婚，结果遭到致拒绝，失去了很魅力，却乐此不彼。我很贪心，对夭夭求婚时说的是“不如你们俩都齐嫁给我吧”，明知道不会成功，所以分外放肆。

    军理课果然不再是才子教授来讲，换成了位军队教官来讲军事战场实践知识，比如怎么使用军用地图等。这人在讲课前首先吹捧了番艾夭的丰功伟绩以及他如何的才华横溢为南天争光，这导致他自己的课听上去中规中距，不温不火，毫无特色。也就没有什么吸引力。

    英语老师总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烦，害我出丑，幸亏有yucca屡屡相助，次次蒙混过关。

    五长假快要到了，连上周末共七天的假日，以我日三秋的时间观念那可是两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漫漫长假，可是又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使日子过得不那么极端，只能信奉“既来之则安之”的教条了。

    假期前的最后次课是人事学，我几乎又险些迟了到，虽然岛主等人在我后面我本可以不必过分担心，但是那婆婆妈妈老师的千叮万嘱毕竟让人难忍，遂直加快脚步。此时身后却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柔柔细细，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

    停下脚步，回过头去，本系两大美女正笑着走来，顿时感觉清爽了许，然后立马就又是阵局促不安的感觉，在个漂亮而聪明的女孩面前就会有这种感觉的我，不要说同时面对两大美女了。不过这种局促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做出很大方的样子笑着招呼道：“怎么是你们？”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呢？”洞主辛欣语气里藏满孤傲。

    “因为很少见你们在起嘛。”我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就如此回答。

    “快迟到了，快点儿吧。”yucca催促到，她的步子已经很快了。

    “没事，岛主他们还在后面呢。那老师上节课还唠叨不休的说总是有人惯性似的总是迟到两分钟……”我接着她的话头回忆说。

    “对啊，这次让咱们来实验她的预言了。”yucca说。

    “是你们吧？‘咱们’不包括我吧？”辛欣打趣说。

    瞬间无人接话，五秒钟内沉默。我觉得作为在场的唯的个男人，沉默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努力搜寻出来这么个话题：“你们俩怎么会在起呢？”如果只说这句显然会怀疑我在质疑她们是否会有同性恋倾向，于是又加了句：“两个漂亮的女孩在起会让人觉得别扭的，如果两个个漂亮个丑点的在起也平衡点嘛。”本来这么说是变相的夸赞两个美人，不料美人们却不领情，只听辛欣回了句：“所以我们才叫上你啊，这样不就平衡了吗？”yucca听后大笑。“可我是男的，不在此数。”我说，“样的样的，快些走吧。”yucca道。就这样，关于美丑平衡的话题以我被兜进去了事，足见我笨得可以。

    “yucca啊，你是广西的吧？”我小心翼翼的猜测，的确有点拿不准。

    “你才是广西的！”辛欣笑到。

    “我记错了？对不起啊，我只记得是大西南的，具体那个省份有点模糊了，云南的？”

    “对了。”yucca点头到，“你是安徽的，这我可知道。”

    “噢？你怎么会知道的？”

    “谁不知道啊，对了，这次暑假你回家吗？还有，五怎么过啊？”

    “暑假绝对要回去的了”想想寒假没回家时的难过，我回答的唯恐不肯定，“五嘛，还没有打算。你们呢？”

    “我们宿舍集体去承德避暑山庄。”辛欣说。

    “很好啊，我能不能起去啊？”

    “好啊好啊！”辛欣忙说，不假思索。

    “你当然好啊了，你们屋美女，我去好平衡下美丑嘛。”

    “切，这么记仇。”辛欣笑道。

    “那你明天上午五点可要起来，在我们宿舍下面等着哦。”yucca提醒道。

    “五点就起，那么早，要了我的命啊？”我嚷道。

    “不想去拉倒。”辛欣说a只是笑。

    很快到了教室，进屋时上课铃声恰好响起，那女气男老师仍然在喋喋不休，不过这次不是埋怨学生们迟到两分钟的惯性，而是换成了踏着铃声进班的惯性，我们几个刚好在被批判之列。

    那个晚上yucca她们没有留下自习，许是为明日旅游的事做准备去了，我最后告诉她们我不去了，说只是随便说说的。谈话间我还知道了yucca原来是少数民族的这事实，“有民族服装吗？什么时候穿出来看看，定很漂亮。”“啊？”她没料到我会有如此要求，只是含糊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