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作者:无名泽

    然而上天不仁，老师最先点中了我。

    同上黑板的还有男两女，男女生交错在黑板前，规则是男生和女生默写的单词不样，以免互相抄袭。

    老师开始念单词，直接说boy写什么，girl写什么，boy、girl各默写十个单词，六个全对为及格。

    在我身边的女孩是yucca。

    十个单词下来，我只完整的写出了五个，而真正有把握全对的只有三个，下次重上黑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垂头丧气的我灰头土脸的走下来，老师宣布结果：“有两个同学顺利地通过了测试，但是也有两个同学没有通过。柳永和杨幽月，你们两个下次课还要再默写次。”

    本以为只有我人出丑，想不到还有个陪伴的，心里好受了点，看看yucca写的，禁不住有些惊讶：她只写了六个单词，从第七个单词向后个也没写；而已经写出的单词中也有个明显的错了。真令人奇怪！这往日的英语尖子生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难道是太自信了又信奉六十分万岁所以只写了六个而且自信全对？这不可能，就连我这个英语弱人也能看出的错误她不可能会犯啊？除非是明知故犯！想到这里我疑惑的抬头去看她，却发现女孩也在看我，并调皮的笑着。

    这时候我又开始犯傻了，心下想：“这个女孩想干什么啊？”然后有点淡淡地感动，心似乎要化了。

    英语课后无课，我有意找yucca谈谈，就暂时留了下来。她也刚好坐在那儿没动。

    “今天真丢人啊！真没面子！”我自我解嘲地说，权当向她打招呼。

    “呵呵，谁让你平时不能努力，是不是把老实话当成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啊？”她抿嘴而笑。

    “嘿嘿。也许我耳朵聋啦。”我顺着她的话说，“你是怎么回事啊？刚才在黑板上写了半睡着了？”

    “我……”她笑了下，“你真会自作聪明！”句没来由的话。

    她把书迅速收拾起来，起来说：“这教室下面还有课，快点走吧。”

    说着便向外走，我也快步跟上。两个人前后。走到教室门口时，刚好群学生鱼涌而入。薄奕晴就在其中。当她从我与yucca之间擦肩而过时，我发现她冷酷的目光里带着丝冷漠的怨恨又有丝迷惑和不解，即便如此，她的眼睛又是那么美丽。我由衷地感到股剧烈的快乐，整个人也忽然的悠然愉快起来，差不有些手舞足蹈了。

    “喂？你没问题吧？还这么高兴？”yucca不解何故。追问。

    “哦？哈哈，刚才跟个美女对眼了，所以特别快乐！”我居然能实话实说。事后自己也奇怪自己的反应何以如此不能自制。

    “真的？看上谁了？还是人家对你有意思？”

    “那是，不然人家为什么为盯着我看？”我实在难以理解这个时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的语言的确不收我的控制，怎么能在个漂亮而且聪明的女孩面前如此失态呢？

    “哪个美女？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下啊？”yucca也不知道我话里有几分是真的，就跟我打哈哈。

    “不必了不必了！”我赶忙打住，“依你看，个女孩对我见钟情的概率能有大？”问出这样的话仍然是没经过大脑同意的，因为按照我以往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跟个女孩子这么大度的说话，我直是个表面上谨小慎微、行为中规中矩的人。这次显得如此放荡无疑是奕晴的目光在作怪。

    “嗯？让我想想，”女孩也故意随着我的性子瞎说：“我认为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啊？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魅力？”我居然如此乐观的打趣，脸皮的厚度开始发育成熟。

    两个人对着话走出了主楼，“你下面干吗呢？”我想看看还能不能起走下去，遂有此问。

    “我想去机房上机，计算机课的作业还不会做呢。你呢？”yucca回答。

    “我也没什么事，就陪你去上机吧！”我欣然答应，想起了江湖和江湖上的人，桃桃是不是还那么不开心呢？

    机房上机实行整点记账式，每次整点上机，次限用二小时，每小时元费用。上不了广域网，来此上机者般也都是为了做作业，里面机器都很陈旧。

    十点的时候我们俩都到了机房二楼，门口排了长长的队。我排在yucca身后，与她有句没句得聊着。

    “我上机都是完！”我说。

    “玩什么？”

    “昨天玩了上午江湖。”

    “江湖啊？就是个聊天室而已，有啥好玩的啊？”想不到她竟然知道。

    “你也知道啊？嗯，主要是我想当回大侠，没意思？你说什么有意思？”

    “这个，……不告诉你！”她玩起了神秘。

    进去后，我迫不及待的开机，上了江湖。

    江湖依然纷乱。令人失望的是，桃桃并不在。里面大都是些蓝色名字，稍许几簇红色点缀。我没兴趣找别人闲聊，就自己熟悉环境，慢慢的知道了如何钓鱼，如何打老虎，如何挣钱。然而级数增长十分缓慢，个小时过去了，仍不过区区三级。正想找个人问问，正好有人主动跟我说话。

    这次跟我说话的人名叫夭夭，个深红色名字的女孩。我查了下她的个人资料，注意到签名档是：“心，渴望飞翔！”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你是男生吗？”夭夭问我。

    “当然了。”

    “那怎么取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啊？”

    “是吗？怎么都这么说，那我换个阳刚点的名字好了。”

    “这倒不必了，你的签名档是自己写的吗？”

    “当然啊。”

    “自得潇洒过，融泥亦无悔。倒挺有意境的。不过好像有点消极享乐主义的味道。”

    “是吗？见笑了。”我对别人的评价照单全收，想不到自己拽的几句歪诗能给自己带来好人缘，已经是喜不自胜了。

    “随便说说，不用客气。”

    “你的名字也很有趣啊，娇而不俗，是取名于桃之夭夭吧？”

    “嗬嗬。过奖了，你猜得很对。”

    我忽然想起桃桃来，看来这两个名字都来自于“桃之夭夭”四字，心想这两个人定有关系，又回想到桃桃的签名档是“心，需要翅膀！”就猜测这两个人说不定是个人。就想探个究竟。遂问道：“你和桃桃什么关系？”

    “她啊？是我姐姐，嘿嘿。”

    “原来如此！”我打出了这么句。然后详细的追问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泡点涨级，回答说没有。

    我想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就问了这么句：“不知女侠在那儿混呢？新开湖？马蹄湖？还是卫津河？”

    回答说：“以上都不是，是在迎水道。”又问：“你呢？”

    这个时候我决定撒个谎，虽然不像周星驰那样撒谎还要光明正大的理由，我只是想在网上和现实中不太样而已。不然岂不是太没趣了？于是回答说：“我在马蹄湖里呢！”

    “啊？马蹄湖？那里面好像只有青蛙吧？”

    “呵呵。你说对了。”我对青蛙这个称谓倒不是很敏感。

    这时候，个名叫月之魂的红头发小女孩乘着小破马车光临了江湖，我注意到这个名字。因为我意识到，这个人应该是yucca。果然a因为作业做的腻烦，看我聊得如此高兴，也来江湖上混了。

    ……

    直到十二点，我们才离开机房，起去食堂吃饭。这时候的yucca已经跟刚来南天时很是不同：长发已然垂肩，皮肤白皙胜雪，双真真黑葡萄样的眼睛又大又靓，加上派淑女装派头，显得窈窕婀娜，温柔悦人。——我忽然间觉得恍惚中有点不能自已，暗叹怎么以前不曾发现身边还有如此美好的个女孩呢？真真不仅仅是聋了耳朵，而且瞎了眼睛。意识到对方的美好，我口齿又开始变笨了。

    送她回女生宿舍的时候，虽然心理矛盾的斗争要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傻傻的笑。

    回宿舍午休，进入梦乡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早晨起来是那样心里充满了怨恨。

    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开了门出去，没管他，继续睡觉。恍惚中看到双冷冷的眼睛对我张望，那眼神里的是充满了委屈和怨恨，而后那女孩决绝的甩门而去。被甩在原处的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人也就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床随着我的冷战剧烈的晃动了下，连睡在对面的岛主也觉察到了，他跃而起。傻子已经不在。“该去上课了！”我推醒还在犯迷糊得痴仔，拿了笔记就奔出宿舍。

    去主楼的路上人头孱动，赶集的般。我看人这么，知道不会晚，就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观赏路边美景，花草树木正是争姿斗妍时候，然而它们无论如何也抢不过女孩子们的风头去。女生们大都打扮入时，花枝招展，处处莺声燕语，甜蜜婉软，让人好不陶醉。

    然而我忽然间不敢再那么陶醉了，因为我看到个人的身影。

    这个我熟悉的身影走在离我不足三丈远的地方，——那我极熟悉的白衣白裤，旁边有个头发比她长点但显得比她稍微柔弱的女孩陪着。二人背着包，提着水杯，边走边聊。

    那女孩自然是奕晴，而她旁边的女孩则是姜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数日来对奕晴的感情，虽然每每梦到她在怨恨自己，其实却是自己在怨恨她，只是心理上出于男子汉的自尊不愿意承认罢了。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被人甩了，因为觉得如果对方喜欢自己的话就不会在乎那些世故的东西。因此心里深深怨她不能理解自己又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如今她就走在前面，却又没有勇气去向她解释。因为面子上实在会觉得尴尬。而且怕被拒绝。知道拒绝的“肯定”结果后，那滋味定然没有暂且存疑还留下点幻想空间和点最后的希望味道好受些，虽然实际上这点希望的证据是十分渺茫的。

    因此我希望还是不要跟上她们的好，不料那长发女孩弯下腰来提鞋，奕晴则停下来等她。于是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至只有不足二仗。我心态矛盾，心想跟上她们后怎么说话呢？

    幸好她们又开始向前走了。我刚要舒了口气，不料那长发女孩再次蹲下来提鞋，——上次是弯腰，所以很快完事；这次是蹲，那意味着需要会儿时间，看来我不可能不赶上她们了。正在犹疑应不应该找个岔路绕开走。这时那女孩手提鞋手抓住晴的胳膊平衡身体，生怕她走了不要自己似的。而晴已经比她向前走了几步。这时候不得不转回身来照顾她。这样子，我就不可能逃过她的法眼了。

    这之前我最担心之处就是她不要鬼使神差转过头来，结果最担心的就最会出现。怎么办呢？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去应对她，才能不尴尬又不造次，不过分冷落又不过分热情。结果我只是傻傻得跟上去，看到我之前女孩儿眼里还有笑意。看到我后笑意顿失，眼神里有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情怀。这胸无城府的小女孩，什么感情都表现出来啊。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太冷漠了。心再次柔软的发了狂，切怨恨之意至此烟消云散了。

    但是现在我怎么办呢？进步？还是原地不动？

    忽然间种冲动主宰着我，我走上前去。

    那提鞋的女孩果然是姜蔷，我向她问话：“你们俩怎么在起？哲学和日语起上课吗？”

    话是冲着姜蔷说的，可是我又期望是晴回答我，期望落了空，奕晴低着头，神情已经轻松了些，好像要回答我，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万种滋味。

    “我们住在隔壁，所以在起啊。”姜蔷回答了我，她终于提好了鞋，三个人道去主楼。

    “隔壁？哲学系和日语系分配在起吗？”

    “是啊，谁让我们都是少数民族呢，人少啊，都是就是几个人的小系。”姜蔷解释道，很有为自己是少数派感到委屈的意思。

    “哦，原来是偏远系的流放者。”我顺着她的口气推波助澜。

    “呵呵，边缘歧视啊？”

    “什么？我只听说过性别歧视、种族歧视的，还没听说过边缘歧视这个词，什么意思？”

    “就是自以为是中心的歧视边缘的啊，你们是大系，是中心，歧视我们边缘小系。”

    “冤枉我，我可没有点这个意思。不过边缘歧视这个词挺好。”

    我们俩人句，奕晴却至终都没有接句。我也没能提起勇气先跟她说些什么，怕她不理我。直到进了主楼，各自去自己上课的教室。

    离开她们后我心里股暖意无法遏抑，走进班里时上课铃声刚好响起。那个女性化十足的人事学男老师又再唠叨说：“总有些学生懒惰成性，上课非得迟到几分钟……”这个老师年过不惑，是还没拿到博士学位的教授，曾在部队当过兵，很有点官瘾，现任学校教务处副处长，动不动就在班里宣扬自己已经是县级领导（南天大学是副部级，处长相当于县级）之类。

    他说的是迟到的人，应该不包括刚好踏着铃声到的人，但是我已经自愿对号入座了，所以慌忙给自己找个座位。匆忙间看见傻子在向我招手，他坐在倒数第二排，里面靠窗还有个座位。我赶紧走进去，坐下后才发现后面做着燕子和yucca。

    发现自己做了傻事，因为有两个美女在背后监视自己，活动有不便，比如说平时可以非常没有型的趴在桌子上，或者不听课也不记笔记只是呆坐着发愣，现在都不好明目张胆的那么干了。这就是监督的功劳。

    在我的印象里a是个执意避开男生的女孩儿。而她的美好也使像我这样的人却步（何况我还相思着别人）。因为她美丽的同时又是个聪明的人。使我不敢奢望去爱。就是这种状况：与她说话，我口吃笨拙；与她同桌，我不自在；而今她坐在我后面，我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由此可知，上午我那样子跟她说话实在是奇迹。

    正如辣也可以让人感觉舒服样，这种不自在感也同时是种快感。于是整个下午的四个小时。我都处在这种快感之中了。我的举动，虽似乎是深思熟虑的，但同时又是自我束缚的，心中也是自责的：常常暗暗骂自己白痴。

    我是笨的，而她是聪明的，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就没有话可说了。而此时她又会找些调皮话来讽我。让我感受着中没面子的快乐。

    比如她问我个老师没有说清的字，我不小心本正经得告诉了她个错的。后来又把自己的书递给她看说我错了，又傻瓜样的等着她把书送回来并说谢谢，然后不好意思的愣说不必客气。

    再比如她的同桌笔掉在了我身边的地上，我装好心的作歪过身帮她拾起之状，而此时她已先说了“谢谢”a就在旁边抓住机会抖出句“你这不是暗示叫人家给你拾吗？”然后我只好拾起来还给人家后说不客气时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直里a的话是那样的让人快乐，而声音又是那样甜，可恨的是我次次痴笑却是因为老回想起来刚才看见晴在那儿等同伴提鞋时自己的矛盾状态。

    下课的时候。我想找点话题来掩饰自己的笨拙，就跟傻子高谈阔论起来。

    “有没有发现个奇怪的现象？”我想问个问题吊傻子胃口。

    “什么？别卖关子！”傻子不耐烦。

    “当代中国人有个显著的倾向，就是男人女性化，女人孩子化！”提炼出这个观点主要是因为看到前面这位中年男老师比较女性化，而又想打击下后面这两个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小姑娘。

    “嗯？有见地！”傻子听了后点头称是，然后顺着我的话茬说下去：“其实这个现象还可以说成是阴盛阳衰，比如国际足坛上的男足女足的不同表现。”

    傻子的观点平庸无奇，我知道他是故意跟我故作惊人之语的动机过不去。但是不跟他计较这个，仍然沿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是啊，尤其是社会上现在气管炎现象极其严重，而且呈现大规模发性外加先天遗传性等特点……”

    发这通议论是在第二节课下课时，这时候班内乱糟糟的，大家都在闲话不止。我话说完，傻子也被我的本正经做歪论逗乐了，接着我的话说：“基本同意你的观点，另外再补充亮点，、我们应该认真学习情圣同志的发言精神；二，我们应该发扬情圣同志这种高超的认识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哈哈，是不是该作总结陈词了？”燕子探过头来跟着闹。

    “哎，对牛弹琴了。”我叹息声，笑着直摇头。

    “对，牛弹琴！”傻子决不相让，搬出了伟大周总理精明的外交辞令来应对。女孩子们都笑个不住a说“你们真会闹，不过挺开心的。”说话间yucca把我的笔记拿了过去，马上就又送了回来：“你这记得都是啥啊？”她有几个字拿不准，想跟我的对照着正下。

    “对不起，我的字太草了。”我故意厚着脸道歉。

    “根本就不是字的问题，你根本就没做课堂笔记啊！”

    “用我的吧！”傻子给我解围，“他这家伙根本就不记笔记，上次英语老师检查笔记，他就是连夜拿我的抄的。”傻子揭我老底。

    “你怎么总是出卖我呢？”我不客气地对傻子的肩膀表示了下自己的不满。

    下课后，我把笔记放在座位上，表示晚上还会回来自习，心想应该默写下单词了，不然下周四怎么过关啊。而且心里有种莫名的期望促使我留下来。就在这里自习。

    当看到燕子和yucca前后走进来坐在我的前面时，我清楚了自己期望的是什么。

    晚上我早早的到了，七点左右的时候。困意来袭，伏桌睡去。

    醒来后发现yucca也在伏桌而眠，女孩如温柔的猫儿，宁静而绝美。而燕子则在啃本厚书。应该是本西文译著，这家伙很有成长为代女博士的潜力a头边放着两本书，本《英汉大辞典》，本四六级单词。单词在《辞典》下面。我未经允许，把那本单词书抽出来看。这个动作轻之又轻，还是把yucca惊醒。她睡眼惺忪的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并没有说什么。——这双眼睛是那种最迷人的美丽。

    我对她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书。她会意。我没带什么书，就把那本单词书看了晚，主要是看了字母b的单词拼写。

    周三天，我都是不经意似的恰好跟yucca起自习，如商量好了般。我总是借用她的单词书，而她也自己总是带着这本书。自己也不去看。很有默契的样子。

    周三晚上，她问我：“记住了吗？”我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周四上午第三节，英语课前。当我和yucca并肩走进教室时，恰巧奕晴从里面出来。她的目光从我这儿移开后，落在了yucca身上，我发现她的眼神里有种奇异的光，心里却痒痒得很受用。

    那次的单词拼写我写出了八个，全对；而yucca全写全对。

    *****

    此后的天里，我把去上学路上的那幕像听音乐样在大脑里不停的到带播放，以至于到后来陶醉的忘乎所以。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被开心充满得我认为这是个跟奕晴改善关系的最佳机会。虽然下午就有在起上的课就可以见面在起说话把误会消除，但是我觉得已经等不及了。就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这个时候正是刚刚吃过午饭或者正是睡午觉的时候，所以她十有*应该在。我心怀忐忑。

    电话铃响了三次，居然还是没人接，我预感到点悲剧气味，正考虑挂掉，第四声响了半时那边的电话被人拿起。

    “喂？”个不耐烦的女声。

    “你好，请找下薄奕晴，谢谢。”

    “对不起，她不在！”“啪”的声挂掉了。

    如此决绝！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冲动的想跳楼！她肯定不会不在！“那么好吧，你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几乎要喊出来。

    我情绪激动了好会儿，根本没心情睡午觉。就出了宿舍楼。

    去哪儿呢？

    去上中国哲学史吗？上周，就是在这个课上，我拥有了醉人的爱情。而现在，切都变了。我还要去感受伤心和悲哀吗？

    不去吗？如果她去了呢？也许还有和好的希望呢？可是电话里的反映已经说明切了吧，为什么会如此？

    游荡了会儿，还是走进了主楼，走进了那间小教室，坐在哪个角落里。

    她会来吗？她来了会坐哪儿呢？会不会找我？会跟我说话嘛？我要不要跟她说话呢？

    切都想不清楚，趴在桌上佯装睡觉，体会着种种心情。

    睡不着，当然睡不着！尽管感觉很困很乏，疲惫无力。

    上课铃响后，无奈的抬起头来，看到老教授在黑板上写字，小心的收索四周，看她在那儿，没有找到。

    她没有来！这个决绝的家伙！

    我真傻，居然还来上这个课！早该料到她不会来的。

    也许是她出了什么事吧？禁不住这样想，心底冷。

    不会的，马上就安慰自己。希望她不要不来才好，也许后面会来吧？

    然而这天下午我彻底失了望，伤心到底。自责自怨甚至自卑……心情坏的无法扭转

    上周此时还是天堂，现在却犹如地狱。

    晚上早早的睡觉，人独品失落情怀，把痛苦带进梦里。

    模糊中听到隔壁有吵闹的声音，不知发生了了什么事。而后就听痴仔回来说道：“刚才出好戏你们没看到吧？想不到庞正名那么大脾气，指着朱卫安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人渣！’呵呵，笑死我了！”

    “为什么？”事不关己的傻子淡淡地问。

    “谁知道呢，还不是他们入不入党的事儿！”痴仔说。

    “庞正名做人太直了。”岛主加了句。

    我又沉沉的睡了十八个小时，倒不是我很喜欢睡，只是不想起来而已。起来就要面对切不开心的现实，睡着的时候就是背对着，可以不必那么难过。

    好久以来都觉得累得很，终于躺下了，就再也不愿起来。

    这种感觉真真就如患了场重病，或者就是场重病。

    头重脚轻，浑身乏力，深切地感受到，在我的体内正进行这场战斗，健康被点点地摧毁，身体被阵阵的击垮。

    是病了，又不似般的病。

    着重的感觉着绝望的滋味，切都变得毫无意义。或许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死掉，我只是需要休息而已。

    第二天十二点，宿舍的喧闹声再次把我折腾起来，大伙又在津津有味的议论着隔壁宿舍的硝烟弥漫，我没有心情去问，不耐烦地下宿舍，在小卖部随便买点东西填进肚子，然后去哪呢？

    去上课吗？继续承受失落和无奈的煎熬？让痛苦的野马肆意狂奔？

    算了吧，何必自寻折磨？

    我决定去机房，我想去网上寻找开心。

    我来对了地方。

    江湖很热闹，恰好桃桃在，让我感到意外的是a（月之魂）也在。

    既然现实中已经如此难受，我觉得不应该把这种情绪保持到网上去，而且很快的就觉得解脱出来了，因为在聊天的过程中很快就忘记了现实。

    “今天开心吗？”我直接对桃桃打了这句话，同时给月之魂发话：“妹妹好！”

    “姐姐好。”yucca回到。“还好吧。”桃桃回话，有点漫不经心的。

    我有点儿应接不暇，对月之魂骂了句“你bt啊？我是男的，怎么叫姐姐？”对桃桃来了句“说说看，有什么不开心的？”

    “嘿嘿”，月之魂的回答很调皮，“我知道你是男的，可我就是喜欢叫姐姐。谁让你叫我妹妹！”

    我迅速回了句“不老实，不理你。”yucca回了句“小心眼，不理就不理。”然后我就没在搭理她，她也很识相没有再打搅我，真是善解人意。

    “我有说不开心吗？”桃桃不满的回到。

    “我是个悲观的人，所以‘还好吧’在我眼中就是不太好的意思。”我只得给自己打圆场，其实是我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应该还是不开心的，所以根本就没看她的回话。

    “其实也确实是不太好。”

    “为什么？还是因为失恋？”

    “什么失恋啊？我有说过失恋吗？”

    “那是什么原因？”

    “可以跟你说，但是得先问问你，你是学什么的？”

    “学法的。”我撒了个谎。

    “法律？听说下学期要搬去泰达的，是吧？”

    “可能是吧，你呢？”

    “我修的是文学。”

    “文学？中文系的？”直觉告诉我对方也许也没说实话，但是又不好点破。“原来是中文系的大才女啊，有没有什么著作来给我拜读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