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3部分阅读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 作者:肉书屋
“哟哟……还私事,看媳妇儿就看媳妇儿呗,怎么,心疼咱妹子,怕她还在生气……”
元池昀斜睨了他一眼,双手背到身后。
大摇大摆,很欠扁的说:“没错,我就是去看老婆,我就算心疼我家篮子……”
有本事你也把老婆找回来啊!你也去心疼你家卫十三啊!
虽然他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可南琴川完全能听的出,他后面隐藏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
临别前不能留下分手的隐患
虽然他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可南琴川完全能听的出,他后面隐藏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爷走了,你好好审啊,回头爷来检查……”
留下一句很有气势的话,元池昀甩头大步离开。
南琴川的双手握成拳,在空中胡乱挥了两下,最后叹口气。瘫倒在椅子上。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扯着嗓子对快要走出地牢的人,喊了一声。
“最后两天了,好好陪咱妹子,别惹人家生气,临别前你不能留下分手的隐患不是!”
元池昀原本轻快的脚步,忽然一顿,片刻后,淡淡的飘进南琴川耳朵里一句。
“与其操心我这有的没的,你还不如好好想想你的镇南王府被凶手闯入连杀三人,
竟没有人能发现,这到底是王府的防守疏忽,还是你这个世子没本事!”
“你你……你……居然……居然……”敢说老子没能耐!
南琴川的嘴张了几下,最后颓然;
得……老子就知道,元家老八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不过被人闯进家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悉心培养的两名影卫,这事真t不光彩。
不行……以后要加强王府的守卫,要加大影卫的训练难度。
站在一旁的侍卫,问:“世子,那……这犯人还审不审?”
南琴川白了他一眼,心里头恼火,真是个没张颜色的东西,能不审吗。
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两下。
“谁说不审了吗,都他妈给我好好审,不说就往死里打……”
……
元池昀走到丁小篮的房门外,抬手敲了两下门;
等一会听不到里面由于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
进去后发现,房间里哪里有人;
他摸摸床上的被褥,还微微有一点点余温,显然走了有一小会。
三寸金莲一样的小脚
进去后发现,房间里哪里有人;
他摸摸床上的被褥,还微微有一点点余温,显然走了有一小会。
元池昀蹙眉,她正在闹情绪,能去哪呢!
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该不会,跑去看蒋墨菊了吧!
元池昀拔腿就往外面跑。
听到他们要找人轮暴蒋墨菊,她都已经受不了了;
若是看到蒋墨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尸体,还不跟他闹死啊!
丁小篮的确是去看蒋墨菊了,自面具兄走后,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好几次想重出房门去看看,蒋墨菊的情况;
可每次到门口又折回来,她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
生怕去后,面对是是蒋墨菊毫无生气的脸……
最后抓抓已经乱成一团的头发,丁小篮心一横,去就去了,怕什么,希望还能来得及。
……
当丁小篮急匆匆跑到地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看到几个人从屋内抬出了三具尸体,心忽然就像跌进了冰窟一样;
马上就要入夏的天,丁小篮却觉得浑身冰冷。
心脏冻的快要休克。
三具尸体中,有两具穿着镇南王府影卫的衣服,
还有一个裹着草席,看不到样子;
从她站着的地方,只能看到露出草席外的一双小脚,没有穿鞋,裸露在空气中;
脚是那种三寸金莲一样的小脚,裹成弯月一样形状,皮肤很白,很白,珍珠一样
丁小篮想若是能站起来;
走路的时候一定很美很美,步生莲花。
可那双脚,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
惨白惨白的,趁着乌青的血管,显得异常诡异;
脚踝处有一圈淤痕,像捆绑后留下的痕迹,
又像被人狠狠扼住,长时间血脉不通,留下的印子。
……
亲手将他推开
脚踝处有一圈淤痕,像捆绑后留下的痕迹,
又像被人狠狠扼住,长时间血脉不痛,留下的印子。
她看着两个人抬着她从她面前经过,另一头看不到脸;
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下来,风吹过、、、、
在将黑的夜色里张牙舞爪,像猛兽一样,随时都能向她扑来。
丁小篮脚下一个踉跄,心脏猛然一紧。
忽然啪嗒一声,细小的撞击声,传进丁小篮耳中;
像石块丢进山洞里一样,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回声,震的耳膜生疼。
她顺着声音看去,只瞧见一个小小的耳坠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弯下腰,伸出颤抖的手将那只耳坠捡起,放在掌心;
凉得很,比冰还透骨、、、、、
耳环是用碧玉做的,打磨成水滴一样的形状,像泪珠,凝固住伤痛;
底部包裹上一层镂雕的金箔,精致,完美……
那小小的水滴,闪着幽幽绿光,很微弱的绿光。
丁小篮一瞬间响起旷野里的鬼火。
吓得失声尖叫,手中的耳环顿时像烫手的山芋,被她远远扔开。
她抱着头蹲在地上,身子忍不住颤抖。
她真的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她没有想过要任何人死的……
元池昀听到尖叫声就知道不好,一定被她看到了,便飞快跑来。
脚步没有停下,便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抱着双膝蹲在地上,头完全埋进膝盖,身子在风中颤抖。
他看到已经完全打开的门,知道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丁小篮全都已经看到了。
轻轻走过去,弯下腰抱住丁小篮,轻柔的安慰。
“乖,外面风大,跟我回去吧……”
却不料丁小篮忽然将他推开,脸上布满泪痕,双眼泛红。
……
争吵!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却不料丁小篮忽然将他推开,脸上布满泪痕,双眼泛红。
“你们杀了她……你们居然杀了她……元池昀我从来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冷血的人……”
她的声音暗哑,一字字,一句句听在元池昀耳中,针扎一样的难受;
她说他冷血,她看着他的眼睛写的是失望、、、
他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他们的路走的更加顺畅,没有阻拦。
双手摁住丁小篮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小篮你想的太多了,她只是一个和我们毫无相干的人,
你没有必要为她伤神,而且杀她的人,真的不是我派的,
是那个操控她的人,怕她泄漏密密才闯进镇南王府杀人灭口的,
你也看到了死的人不只蒋墨菊还有南琴川的两名安慰,
小篮你清醒一点,她不值得你伤心……”
丁小篮再次将元池昀推开,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元池昀看不到她眼中的悲戚。
她摇头道。
“你说的对,是我想的太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凡夫俗子,当然不明白,
你们这些从小便高高在上,万千景仰,生杀予夺的贵人,
蒋墨菊是不不值得同情,可她还没有到死不足惜的地步。”
元池昀头疼了,他本以为丁小篮的性子会理解他,会站在他这一边;
却不料最先和他争吵的竟是她;
“小篮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们没有打算杀她……“
“元池昀你看清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她不是个大家闺秀,
她从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人,不禁不讲理还小心眼,
偶尔还会有你们鄙视的同情心,如果你后悔跟我在一起,我绝不会勉强你。”
丁小篮猛然仰起头,看着元池昀的眼睛。
……
丁小篮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
丁小篮猛然仰起头,看着元池昀的眼睛。
元池昀猛然一惊,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丁小篮陌生的厉害;
眼睛虽然有泪水却带着刺骨的冷厉。
他忽然想起当年父皇说的一句话:
永远不要试图以为自己很了解对方,说不定你以为很了解,其实才是最陌生的。
难道他们之间也是这样,不……他不要。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一路走来经历了这么多,
你居然因为一个蒋墨菊,就将我打入死牢,你说你不了解我,
其实我才是真正不了解你,我原以为我们之间什么事都能解决,
什么苦难都能渡过,可你却因为一件根本就算不得困难的时情,
就想要放弃我们只见的感情,丁小篮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
元池昀的哀伤的眼神让丁小篮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
她红着眼眶,声音更加暗哑,牙齿几乎要咬破下唇。
“对不起……我说重了,可是蒋墨菊的死,我没办法接受,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你让我自己呆一会……“
说完后转身想要离开;
元池昀想起她上一次出去就遇到了危险,急忙伸手拉住。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丁小篮将他的手甩开。
“你让我静静可以吗?求你了,我不出去,只在府里面走走……”
不等元池昀回答,便抱紧双臂走开;
脚下的步子有点虚浮,像是没有踩到地面。
元池昀看着空荡的手,狠狠揉揉自己的头发。
随后转身,愤怒的喊道:”南琴川别他妈偷偷摸摸,给爷滚出来……“
————————
~~~哎呀呀……吵架了捏!~~(低头沉思,这么快就吵完了,瓦果然是个心软的亲妈)
男人之间的肉搏
随后转身,愤怒的喊道:“南琴川别他妈偷偷摸摸,给爷滚出来……”
“嘿嘿……你知道我在啊?没想到吵着架,你还能听到周边的动静,厉害啊!”
东边的墙头上,慢慢露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脑袋;
赫然是此时应该在地牢审问犯人的南琴川。
他原本是在那审的好好来着;
可是突然一个多舌的暗卫说,丁小篮和元池昀在吵架,还吵的特别凶;
于是他受不了诱惑,便跑了过来。
元池昀冷冷的看着他。
“南世子,爬墙很好玩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看热闹,本王成全你……”
话未落,人便一跃而起,抬脚踹向趴在墙头的南琴川。
南琴川躲闪不及,砰一声从墙头被踹了下来,疼的嗷嗷直叫。
还没站起身子,元池昀的掌风便夹杂着杀气迎面而来;
南琴川大悲:“你他娘的居然玩真的……”
元池昀的心情很不好,南琴川偏巧在这个时候被他逮到,理所应当便成了出气筒。
两人纠缠在一起厮打的难分难舍;
由起初的见招拆招,到最后演变成了最原始的格斗;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完全没有一点章法;
其实两人的战斗力,原本是差不多的,
可是赶上元池昀心里的有火,力气便比平时大了三分,下手也没了轻重;
所以南琴川就成了被动挨打的那一方。
院子里的尘土被荡起,周围暗地里观察的暗卫,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可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打,于是全都转过身不去看。
两个人直到打的精疲力尽,双双躺在地上,气喘如牛,这才停手。
“你……你……简直就是……一头……头蛮牛……怎能这么不讲理……”
不让她有机会勾搭上别的男人
“你……你……简直就是……一头……头蛮牛……怎能这么不讲理……“
“嘶……说打就打,疼死老子了,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元池昀望着星空不语,发泄过后,心里面逐渐平静。
开始后悔起和丁小篮吵架,她是一个很简单的姑娘,虽然平时很凶;
看似什么事都不放在欣赏,可实际上却是个很细心的人;
她的世界里没有那些真正意义上的争斗,没有见过死亡,没有见过鲜血。
看到蒋墨菊的尸体从她面前抬过,一定是被刺激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失控。
他当时应该好好安慰她的,不应该发火……
南琴川早一旁,吧啦吧啦一直说个不停;
可是却总听不到回话,侧过头看到元池昀正出神的望着天空;
忍不住叹息,你说这是何必呢,吵完架又后悔。
“后悔了,后悔就去道歉撒,要不然没时间了,你什么时候回京,跟咱妹子说了吗……”
元池昀长吁一口气,微微摇头。
“还没有,再过……四天就回……”
“呀,四天啊,这么短,那你和咱妹子能和解不?她若知道你要去送亲,不知道什么反映?”
“她啊,一定是先愣几分钟,才后知后觉的回你的话?”
“呵呵,好像就是,哥们你放心吧,你走了,我会帮你把人看好的;
绝不让她有机会勾搭上别的男人。”
南琴川拍拍胸脯保证。
元池昀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转头,满脸的不信任,狠狠打击到了南琴川。
他急的哇哇大叫,”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我原本是蛮相信你的,可你看看今天……“
元池昀指着尸体说:“人都跑到你家来杀人了,我可真不敢信你的能力了!”
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
元池昀指着尸体说:“人都跑到你家来杀人了,我可真不敢信你的能力了!”
“你……那是失误,是失误,你别以篇概全,你说自打你俩住进我家这么长时间,
我帮了你多少忙,没有我你家老婆在就被元清昭给抢跑了……”
南琴川说到元清昭,元池昀这才想起,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他,便问了一句。
“这几日怎么没见到我五哥,他去哪了?”
“哦……他啊,管家说他既然会识文断字,算账又好,就让他跟着下乡去收租子去了……
…你……不会怀疑这事跟他有瓜葛吧。”
元池昀不语,双臂撑地,直起身子,望着远处的夜色,淡淡道:“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
……
丁小篮的心里很乱,乱的不知道今天几何;
蒋墨菊的死像一根刺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再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她明知道,元池昀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也知道蒋墨菊不是他杀死的,
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的死终究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到元池昀的时候总会想到他的狠戾,阴鸷……
不管怎么说蒋墨菊都是爱他的,他不能做的那么过分。
夜色很暗,天上只有几颗聊聊孤星;
走在镇南王府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丁小篮的裙摆,不停被路边的树梢挂住;
时不时会听到“咝……”的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衣裙上定然又新添了一道口子。
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钻进鼻子里痒痒的,勾动身体内冬眠的酒虫;
都说人失意,不开心的时候酒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丁小篮几乎是跟着身体的本能,循着酒香走过去;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再遇元清昭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脚下磕磕绊绊,走的异常艰难,黑夜里的能见度很低;
丁小篮完全靠在一只狗鼻子,跟着感觉走。
穿过黑暗,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点光亮,丁小篮拎起裙子,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门扉半掩。
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种着一颗石榴树,五月的天,石榴花开的正艳,红如火,生机勃勃。
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前有侧坐着一人,黑发如瀑,面若冠玉;
饶是夜色如此也掩盖不住他的芳华,线长的手指端着酒杯,独自浅酌;
那风流天下独一人的模样不是元清昭还能有谁。
丁小篮看到他后,微微愣住,随即苦笑着摇头;
看原来多难缠的人,现在都比她自在。
理理身上的衣服,推开半掩的院门,走进去。
坐在树下的人听到推门声,侧过身,看到丁小篮缓步走来,略微有些惊奇。
“这么晚了,丁姑娘怎么回来,可是找在下有事?”
丁小篮也不客气,径直过去坐在他旁边。
“没事啊,就是走着走着闻见有酒香,循着味道便来了……”
“呵呵……原来丁姑娘也是同道中人,你且先坐一下,在下去给你拿个杯子。”元清昭起身走向屋内。
丁小篮转着头打量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墙角种着一些蝴蝶兰,周围没有一颗杂草;
石榴树上的花开的很好,离得这么近才能看到地下已经开始有些落花;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稍稍有点空荡。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1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元清昭拿着酒杯出来的时候,看到丁小篮正在看自己的院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是酒意还是有点羞涩,脸上竟然飘来了淡淡的红晕。
“这里只有我一人住,没怎么整理,丁姑娘见笑了。”
丁小篮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啊,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你住的地方,
我会以为是姑娘家的院子……不过若是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人院子定然早就荒草丛生了”
听到她这样说,元清昭觉得脸上的热意更加厉害,忙为丁小篮斟上酒,转移她的话题。
“丁姑娘请,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白,味道比普通酒要好很多……”
“是吗,我尝尝……唔……果然,入口柔,回味绵长,
唇齿间都有一股淡雅的梨花香,果然是好酒……再来点……”
丁小篮原本只是浅浅尝一口,可越喝月觉得好喝。
最后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不经意看到元清昭略微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打鼓: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会连自己的性格也改变,当初的元清昭何等盛气凌人,
就算是玩春宫被人逮到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如今不过看了一眼他的院子,
又不是他的捰体,他就会脸红,真是奇怪。
看着元清昭微红的脸,丁小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连元清昭现在都过得如此惬意,她还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过去了便成了历史。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2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不等元清昭招呼,丁小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元清昭的给满上;
笑着问:“楠木啊,好几天没见你了,哪去发财了?”
“哪里是发财,老管家见我识文断字,所以便让我跟着南满叔下乡去收租子了。”
“啊?这老叔还真把你当南府的人使唤了……”
对于元清昭的回答,丁小篮有些惊讶,老管家居然敢叫他去收租子;
老天……鸣王殿下如今货真价实成了镇南王府的下人;
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想要将南琴川一家全都给砍了。
元清昭皱眉道:“姑娘哪里话,在下本就是南府的下人啊,为南府做事是理所应当的……”
“咳咳……呵呵,是是是……利索应当……”
丁小篮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没想到他的奴性思想现在如此重,苍天世道真的要变天了。
“来来来……喝酒,好多日没见,咱们叙叙旧……干了……”
“好……干了……”
“楠木,你最好把你的酒全都搬出来,本姑娘要一醉方休,你可别心疼……”
“呵呵……好啊,只要姑娘能尽兴,我这里的酒随便喝……”
“嗯……爽快,来这一杯,走了……”
……
丁小篮和元清昭喝的速度很快,由起初的一壶到后来换成一坛;
再到后来元清昭把埋在石榴树下的几坛酒全都挖了出来。
天色暗的更厉害,两人喝却越喝越高涨,地上已经仍了三四个空荡的酒坛子。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3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她喝下一杯酒,打个响亮的酒咯;
微微有些摇晃的拍着比她醉的更厉害的元清昭;
问:“楠楠……楠木,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天哈……
你发现,唔……发现其实现在的你……你,其实……不是……
不是真正的你……你……你你会不会很生气……生气……”
元清昭已经醉的几乎坐不起身子,只能趴在石桌上;
迷迷糊糊听到丁小篮问的问题,组织了好久的脑细胞;
才将她那断断续续的话链接到一起,不禁失笑。
他的下颌抵着石桌,艰难的说:“啊?……如果……我……我现在的样子……
不……不是真正的我?这……是是……是什么问题……”
“我怎……怎么可能不是我……不管我……变成……变成什么样子……
那都是,都是……我啊!没有变的……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此时的丁小篮干脆就扔了酒杯,直接抱着一个酒坛,一边喝一边听;
元清昭那几乎走音走的听不出什么话的话,她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一些清明的。
元清昭说完后,她又狠狠灌了一口;
是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那个人始终都是你。
“嘿嘿……你说的对……不管什么样子……那……都是……是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咚一声,丁小篮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好在凳子不高,摔下去倒也不是特别疼,只是震的脑袋更加晕眩;
可就算是这样她怀中的酒坛子还是没有松手,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
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病没有溅出来什么。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
坛子里的酒因为她倒地也一动歪倒,里面的酒已经被喝的剩不下多少,所以并没有溅出来什么。
躺在地上,丁小篮已经没力气也懒的动;
朦朦胧胧间觉得头顶上出现一个人头;
那样子太过熟悉,熟悉的他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她看到已经不会有什么太过于惊讶。
她渐渐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一个个全都进入休眠状态。
失去意识前她指着头顶上迷糊不清的人头,嘟囔:
“元池昀……你这个混账怎么出现了。老子一定是醉的太厉害了,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看着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元池昀既想发火,又舍不得开口说狠话;
都醉成这样了心里面还在记恨他,真是个小心眼的丫头。
他同南琴川打过架后,就在府中开始寻找丁小篮;
生怕她再重蹈上一次的覆辙,浑浑噩噩跑出了府,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
结果她却在五哥这喝的不分南北东西;
无奈的套口气,额头抵着丁小篮的额头,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本想将人直接抱回去,却看见对面还躺着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最后索性做了一次好人,将元清昭扶进房间里,弄到床上,盖好辈子;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这才将丁小篮抱走。
这世上人喝醉后大多分为两种,前面的醉了以后就大叫大恼,吵的所有人都不安生;
等到把胃里面的东西吐的渣滓子都不剩了,也就老实了;
第二天起来生龙活虎又蹦达的厉害……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脱衣服不是一个健康的词
剩下的令一种就比较乖顺,醉了以后直挺挺躺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半夜吐,吐完后继续躺下,醒来后脑袋疼的像要炸开……
丁小篮的酒品其实蛮好,属于后面的那一类型。
元池昀把人放在床上,不敢离开,生怕她半夜吐的乱七八糟,
吩咐下人准备了醒酒汤,将她扶着坐起,捏住颌骨,往丁小篮口中灌;
可她的牙关闭的紧,灌进去多少撒出来多少。
无奈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往她口中渡。
一碗醒酒汤见底后,元池昀擦擦嘴,带着得逞的笑;
趴在丁小篮耳边道:“我是在为你解酒,你可不能说,我占你便宜……”
丁小篮依然不省人事,嘴巴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
在元池昀怀中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别看她现在老实,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把元池昀折腾的,几乎想把她给一下敲晕敲过去。
别人吐一次也就算了,她可好,一连吐了三次;
第一次全吐在了床上,酸臭的异味刺激的元池昀差点吐出来。
屏住呼吸将人抱到,小榻上;
回身赶紧将满是呕吐物的被褥一窝蜂的全扔到了门外;
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床新被褥,还没有铺上,只听见身后又传来丁大小姐的干呕声……
“呕……”
元池昀的额头上顿时,无数条黑线。
急忙奔过去,已经晚了,这次倒好,全都吐在自己的衣裙上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飞快将床铺好……
翻箱倒柜找到丁小篮的衣服,本想给她换上;
可后来一想了,她别等会再吐了,还是先脱光,别换的好。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他的魔障,劫数……
“脱衣服”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怎么健康的词儿,
若是平日里,元池昀一定是心潮澎湃,早就想把人扑到,可现下,真的不行。
如果你的鼻子全都是怪怪的呕吐物的气味;
如果你面对一个醉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说实话还真的暂时提不起什么兴致。
三两下将丁小篮身上的衣服全除掉,用榻上的薄被将人裹住,又要挪回大床上,
房间本不大,小榻摆在窗户前,和窗之间不过有七八步的距离。
要走过去用时很短,偏偏有人不争气,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
丁小篮生生张开了血盆大口,华丽丽的又吐了一次。
这一次她吐的地方很有选择性;
双手揪住了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恩人;
贴着他的胸前一滴不落的全吐到了元池昀身上。
元池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身上那粘稠,恶心,酸臭的秽物不停的在刺激他的神经;
他看着丁小篮那吐过之后满足的脸,真想使劲掐一下。
忿恨的想,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在挟私报复一定是……
皱着一张脸,将丁小篮重重放在桌子上;
恨恨的瞪着丁小篮,脱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要的衣物,
端起茶水灌到丁小篮的口中让她漱口;
这一次丁小篮倒是很配合,她居然直接将水给喝了。
元池昀无奈的叹息再叹息,这丫头真的是他的魔障,劫数……
还好丁小篮吐了三次之后,许是胃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往外倒的,便开始老老实实睡觉。
等到将丁小篮安顿好,元池昀已经累的浑身都发酸;
他没想到伺候一个醉鬼,竟然比打仗还艰难。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
一天也不想同他分开
观察半天见丁小篮再也没有什么不良反映,这才穿着中衣翻身上床,
右胳膊放在丁小篮的头下面,左臂将人完全揽进怀中。
模模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胸腔的为之有些震动,隐隐听见丁小篮的声音。
“什么时候……走?”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可这次更多的有不舍。
元池昀的手狠狠一颤,她……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
“有陌生人来了王府,我又不是瞎子,不过我不知道你去干嘛……〃
元池昀的胳膊紧了近,下颌抵着丁小篮的额头,
“放心我只是去送亲,安云是我妹妹他要去庆远和亲,
我和她的关系自幼一直都好,所以这次我去送亲,
你放心来回一个月半左右,你安心在这里呆着,
我此次去一定要把所有的隐患都解决到,等我会回来了,就再也不做王爷,
我领着你,咱们四海为家……”
“那你一定要小心了,千万不要出事……”
丁小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和所有的小女人都一样,
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分开,哪怕是一天也不想;
这也是今天她为何控制不住想要和元池昀吵架的原因之一,
他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一个人自己背;
她不是那种受不了一点打击的女人,若不然也不会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和他吵架是因为怨他,是因为不想分开。
“嗯,我以后的人生,全都是为了你而活的,我现在可是死不起……”
元池昀的手在丁小篮背后轻轻抚摸。
“你知道就好,在路上不准随便勾搭人家小姑娘……”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
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丁小篮克制住眼眶酸涩,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
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柔柔的带着浓浓的不舍。
元池昀轻笑出声,下颌在她的发迹轻轻摩挲。
“是……老婆大人,我绝不看别的小姑娘一眼……”
他说的说话很轻软,像是在撒娇。
“不准不想我,吃饭睡觉,走路都要想……”
“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会想,梦里也只有你一个……”
“还有……要快点回来……你也知道,我行情很好的……”
一个月那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有在一起才是最安心的。
“一定,事情办完之后,我一刻钟也不会停留……小篮……”
“嗯……”
丁小篮乖巧的应一声;
“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好……再也不吵了,你以后不准惹我生气……”
“绝对不会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这还差不多……”
丁小篮埋在元池昀怀中的脸,唇角忍不住勾起,心里面酸涩着也甜蜜着……
“小篮,有你在我才有动力,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懂吗,
南琴川虽然和可信,可他太过自负,做事有时候没有轻重,
你千万不要离她太远,他会给你招惹危险的……”
其实元池昀更怕的是他们两个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没有他在一旁看着,指不定就会闹出什么大事来。
到时候这烂摊子谁来收拾?
“呵呵……南琴川听,一定会很崩溃的……”
“那就让他崩溃好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窗外的夜色正浓,夜莺栖息在树梢歌唱。
屋内的轻纱幔帐内,悄听语哝临……
……
“亲爱的……”
“嗯……”
“我睡不着……”
“哦……那就说话……”
“小篮……我就快走了……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
“不好……你要保存体力……”
“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
“没……没有……呀……停手呀……”
“……停不了……”
“别……轻……轻点……”
……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怀疑男人的能力,否则下场会很惨。
第二日,元池昀神清气爽扶着满脸通红,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小女人站在了南琴川面前。
南琴川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原来,夫妻真的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昨天还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一夜过后,居然又和好如初。
趁着丁小篮不注意,南琴川捣捣元池昀的胳膊,j诈的眨着眼睛,
小声说:”兄弟,看来昨晚上你成果不小啊!“
元池昀蹙眉,狠狠瞪了他一眼。
”嘿嘿……别这样啊,你都要走了,咱妹子还要拜托我照顾一个月呢,
说不定等你回来的时候,咱妹子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我……“
元池昀被南琴川说的心中一荡,忍不住顺着目光看向丁小篮平坦的小腹。
一想到或许里面正孕育着他的骨血,心里面便有一种忍不住的喜悦;
曾经他一直以为子嗣这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不过是用来继承香火的。
看过了皇室中太多的权利倾轧,亲情早已牵绊不住欲望熏心;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什么父子感情!
可现在却不同了,遇到了他,便是这一生最大的变数。
……
日后必当加倍还你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乎,什么父子感情!
可现在却不同了,遇到了他,便是这一生最大的变数。
他想要有家,想要和她有孩子!
想要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拱手送到她们面前……
元池昀看向丁小篮的眼神让南琴川浑身发麻,那么温柔,那么痴情,那么缠绵……
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
南琴川叹息,忍不住摇头;
爱情啊,竟然能将一个人改变到这种地步,是该说它伟大呢,还是该说它恐怖!
元池昀将不舍的目光从丁小篮身上收回,看向南琴川,
“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她,算我又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当加倍还你……”
南琴川揉揉鼻子,他被元池昀正经到认真,认真到严肃的表情看的有些不大自在。
其实不用他说,他也会好好看好他家媳妇儿的;
因为等到他们的事情完了,他南世子的终身大事还要让丁大姑娘帮忙呢!
“你放心,我南琴川虽然没个正经,可是对于朋友,我可是能两肋插刀的,
当然……你不要自作多情,小篮妹子才是我的朋友,你……还不能算……”
元池昀笑着,握拳给了他一下。
“臭小子,都到现在了,还死不认,行……只要你能照顾好我媳妇儿,
谁是你朋友,都一样,反正我们俩是一家子……”
南琴川撇嘴:
“切,一家子,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