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4部分阅读
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 作者:肉书屋
妹子可还没承认呢,你俩一天不结婚,那就不能算一家人……”
“你放心,我们俩结婚一定不请你……”
“你……”
南琴川真想再跟他打一架,这小子太欠揍了。
手握紧松开反复了几次之后,他突然笑眯眯的问元池昀:“你想不想知道京城的消息?”
太子遭软禁
手握紧松开反复了几次之后,他突然笑眯眯的问元池昀:“你想不想知道京城的消息?”
“你想不想知道京城的消息?”
“京城有什么动静吗?”
元池昀蹙眉,京城向来很太平;
不过是一些大臣整日在朝堂上因为意见不合,吵闹几声。
“当然,还不小呢……”南琴川挑眉。
“说吧,大不了结婚的时候请你做上宾……”
“这还差不多……你也知道,我爹逼我有能耐,老头子安插在京城的人送来了一些不好的消息。”
“什么不好的消息?”
南琴川饮口茶水,砸吧砸吧嘴,说:“京城有异动,太子被软禁起来,
怕是要被废黜了,满朝上下谁也不敢说话,你这次去,可千万不要往这潭浑水里面趟……”
元池昀大惊,怎么可能。
元修那孩子品性纯良,会犯什么过失,怎么就被软禁起来了。
”怎么可能,太子虽然年纪尚轻,可品行一向端正,不曾有什么过失……“
”是啊,我也很奇怪,但是送来的情报只是一个大概,
似乎是和贩售私盐有关系,因为这件事还刨出太子私自出宫,
滛亵宫女,还有一件更恐怖,说太子企图谋害皇上……“
“谋害皇上,这也有人信,谁都知道皇帝身子不好,根本就撑不了几年,
他还用的着谋害,那位子早晚是他的,这件事,皇上的意思呢,
他几个儿子中,最喜欢的就是元修,他忍心看着自己培养了十七年的接班人,就这么被废了。”
南琴川啧啧叹息,
“就是皇上不开口啊,但凡上表的大臣,全都被关进了刑部,皇上现在怎么想
的谁也不知道,听说一下朝就回到寝宫,谁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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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皇上不开口啊,但凡上表的大臣,全都被关进了刑部,
皇上现在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听说一下朝就回到寝宫,谁也不见……”
〃怎么会这样?“
元池昀依然觉得不可置信,元夏建国三百余年极少有某朝篡位之事;
他本以为如今的天下是极太平的,怎么也出现了这种事,难道皇位真的就那么重要。
南琴川劝慰道:“你也别愁,过几天你去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里面不用想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呗,觊觎东宫位子的不少,
偷窥皇帝那个位子的人更是多,太子如今羽翼未丰,朝堂上根基不稳
皇帝又身体不好,这么青黄不接的时候,还不是篡位的好时机……”
“嗯,我知道,朝堂上的宦海沉浮,不是我想要的,
将安云送到庆远后,我就会回来,我不在的时候,
蒋墨菊身后的人,你还要继续查,不将这件事弄清楚,我没办法安心……”
“好……交给我吧,昨天审出了点成果,你猜他们那些人,
来雁城之前七绕八拐都去过什么地方?”南琴川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什么地方?”元池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去过——顺安城,虽然去的时间不一样,有远有近,
有的是去过直接来的,有的是去过后又绕了许多地方才来的……
但是顺安是他们唯一有相同点的地方……”
“顺安,元浚旭的地方?”
元池昀惊呼,这个消息比他听到京城有变,太子被软禁还要惊诧。
“没错啊,泰安侯元浚旭的地方……”南琴川点头,重复说了一遍。
元池昀忽然很不安,强烈的不安让他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五哥和元浚旭素来交好,而五哥现在人又在镇南王府……
艰难的抉择 1
元池昀忽然很不安,强烈的不安让他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五哥和元浚旭素来交好,而五哥现在人又在镇南王府……
这两者之间不会只是简单的巧合;
自从在雁城第一次遇到刺客之后,接连发生的事,让他没有思考的时间。
若是……若是真和元浚旭扯上关系,那……那……
“你赶紧派人查查,自从小篮从昌邑府出逃以后,五哥有没有联络过元浚旭……”
“已经派人去查了,你不要太担心了,至少现在元清昭还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
一直监控他的影卫,每天都会来报告,如府的这些日子,他并没有任何异常。”
南琴川知道元池昀担心的是什么;
他一直对元清昭都不曾放松警惕,可是真的找不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元池昀摇头,心脏不安的几乎要停止跳动。
“不……一定有什么,我们是漏掉的,你不了解五哥,
他出手,从来不会落空,他向来都准备一条明线,一条暗线,
该死,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给忘记了……若是我离开,小篮她……她……”
被五哥带走,他该怎么办,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五哥将她带到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南琴川正色,看着元池昀,眼睛里没有参杂一丝嬉笑。
“元池昀,我现在用我的人头向你保证,我南琴川即使拼了命也会保住丁小篮,
绝不会让元清昭将她带走,你去庆远山高路遥,一路上的危险重重,
绝不能带着她,留下来是最好的办法……”
他知道元池昀动了,将人带在身边的念头,可是带在身边危险会更大;
去京城那是她老家啊,随时都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在别人眼中那就是乱囵悖德
可是带在身边危险会更大,去京城那是她老家啊,随时都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说他抢了自己五哥的媳妇儿,打算自己收入囊中。
这事若是在京城被捅出来,不管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真挚。
在别人眼中那就是乱囵悖德,可就是元夏皇室,最大的丑闻;
到时元池昀还好说,他是皇室嫡亲,可丁小篮哪里还有命。
就算勉强躲过了京城,可是去庆远的路上,有多难走,谁都知道;
庆远和元夏的交界处,存在领土争议,有一个狭长的三不管地带,
山贼土匪响马……武林人士两国渗透的官府力量,各方势力都在那里盘根错节;
商队马队根本就没有人敢从那里过……
她一个姑娘家跟着去稍微保护不利就有可能被杀死……
元池昀渐渐平静下来,“我……太激动了,或许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就是,想开点,学学你家小篮,什么时候都笑的比花还灿烂……”
元池昀不语,看着丁小篮,他想让她这支花,永远都不会凋零,永远都那么灿烂。
……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不在意的时候日子过的很慢,
可等到你连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的时候,时间却像装了小马达,运转的飞速,一眨眼就是几十个时辰。
快的让你来不及准备面对离别。
丁小篮讨厌离别,所以她任何时候面对离别都不会让自己表现出悲伤;
高中毕业所有人都哭的稀里哗啦,她却背过身一声不吭;
大学毕业,同寝室的女生,眼睛通红;
只有她心里像被塞了千斤的大石块,却依然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如今她每日掰着手指头偷偷算时间;
虽然明知道他还会回来,可是心中仍然是难受的无法呼吸。
他的女孩,很脆弱
如今她每日掰着手指头偷偷算时间;
虽然明知道他还会回来,可是心中仍然是难受的无法呼吸。
总害怕他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可站在元池昀面前,她还是那个永远笑颜如花;
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都是强悍到让人无法忽视的丁大姑娘——
她缠他,磨他,黏他,勾引他……分分秒秒都要在一起。
元池昀第一次体会到,他的女孩,很脆弱,很胆小,很需要他的保护……
南琴川是个很有眼色的家伙;
眼看着人家小情侣在做最后两天的告别,知道人家心里难受;
所以什么事都自己办,没有去打扰元池昀,不过时不时却杵
在人家之间做电灯泡,气的丁小篮,拿着扫帚追着他打。
小河很乖巧,比起南琴川来,她简直就是懂事的可爱,
自从落户了镇南王府,小河认识的人多了,见的小伙子多了,心里头开始有想法了。
听说前几天认识了南琴川手下的一个英俊的影卫,估计是小姑娘春心萌动了,
发挥了丁小篮传授的敢打敢拼精神,努力的追在人家身后;
势要把君心似铁,化成那绕指柔。
她在努力自己的追夫计划,自然没有时间打扰丁小篮。
这让丁小篮又高兴又气恼。
高兴的是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气恼的是,自己养大的死丫头,居然这么有异性没人性,
为了个蓝颜男色,居然无视自己家姐姐的伤心,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育下医者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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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走的时候,天色很好,阳光明媚,天空清澈高远;
他安静的牵着丁小篮的手走出镇南王府。
手抚上丁小篮的脸,轻轻道:“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今天的分别为了日后更好在一起
手抚上丁小篮的脸,轻轻道:“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丁小篮乖巧的点头:
“嗯,你也是,记得我说的话,不准——”对别的小闺女动心思,不准不想我……不准——
元池昀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丁小篮后半句没说出来的是什么。
原本被分别压的沉重的心,却因为她的这句话,忽然轻松了不少。
宠溺的笑着,捏着她的下颌轻轻摇晃两下;
“知道了,我的小姑奶奶……我的心全都张你身上了,哪里还会有心思看别人……”
丁小篮娇嗔的看来他一眼,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还算满意。
……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狠狠刺激到了南琴川。
他接连浑身发麻,搓搓胳膊上被刺激的起了一层的小疙瘩;
对他们喊:“我说,你们俩若是再这么腻歪下去,还走不走啊?”
他刚说完,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个人同时转过头,一人用眼神将南琴川凌迟了一遍。
没长眼啊,这个时候打扰人家,你不是找死吗?
南琴川打个冷颤,知道自己这下子俩都得罪了;
于是举手投降,紧绷住双唇,发誓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不过他的话,却还是让元池昀跳上了马背。
是啊,一定要走。
今天的分别是为了日后更好的在一起。
所以今天必须要离开。
黑色的骊驹那么高大,他做在马背上,异常的英俊,挺拔如山;
那双她曾经分外讨厌的桃花眼,却成了她心头最沈的牵挂。
丁小篮仰起头,眯起眼睛,看着元池昀。
强压下眼睛里向外滚动的泪花,把脆弱当作坚强;
她扬起下巴,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一般,一瞬不瞬顶着元池昀——
吻别在大门口
强压下眼睛里向外滚动的泪花,把脆弱当作坚强,
她扬起下巴,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一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元池昀——
骄傲的说:“元池昀你也知道本姑娘行情很好的,如果你到时候不回来,
我可是不会等你的,到时候后悔来,千万不要回头再来来找我,
我肯定已经找到如意郎君了,所以……你可千万要回来,说不定——”
她停了一下,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理直气壮的说:“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有孩子了,
你不回来,我就带着儿子改嫁,让孩子叫喊别叫爹……“
噗……南琴川差点喷血;
别人分别说的话,哪个不是浓情细语的,她居然敢这么说。
带着元池昀的孩子,喊别人相公,这个威胁可真的够阴毒的。
元池昀握着缰绳的手抽动,这小妮子,居然敢威胁他;
他气的差点翻身下来,扛起她狠狠照屁股上打几下;
他元八爷的儿子喊别人爹,妈的,就算老子死了也不能允许。
”丁小篮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老实点,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元池昀的儿子,只能喊我一个人爹——“
丁小篮面带不屑,“哼……不想儿子喊别人爹,那你就老老实实回来,不要看见什么漂亮的公主就没了魂……唔……”
丁小篮说的起劲,却不知元池昀什么时候已经满脸怒火站在她面前;
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一双大掌,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下去,霸道的、狷狂的——
像要将她吞噬一般,蛮横的撬开她的唇瓣,勾住她舌头,用力吮吸。
丁小篮起初一怔,想起这是镇南王府的但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有人,门口还有那么多侍卫,天哪,丢死人了——
——
吻别在大门口 2
丁小篮起初一阵,想起这是镇南王府的但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有人,门口还有那么多侍卫,天哪,丢死人了。
她本想将他推开,可是一想起马上就要分开了,心下又酸,又难过;
这一别,好长好长时间都亲亲不到了;
怕什么,不久是被人看到接吻吗?
姐是从天朝来的,这点小意思,还怕被人看。
想明白过后,伸出胳膊圈住元池昀的脖子,努力回吻过去。
看着站在大门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的缠绵悱恻的两个人;
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冷冷的影卫都红了脸,别过头看天看地,看房顶——
南琴川吞吞口水,苍……苍天天啊!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俩搂搂抱抱也就算了,
居然……居然敢做这么有伤风化的事;
真……真……真是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热血沸腾啊!
啧啧……哎呀,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这么有油水的一幕,真是赚了。
——
元池昀终究还是走了,他拼尽全身的理智将丁小篮推开;
头也不回的骑上马,飞速离开;
他怕再流连她一眼,都没有离开的力气。
看着消失在街角的身影,再也听不到马蹄声;
丁小篮眼眶里积蓄许久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摸着还有他气息的唇,喃喃:“我等你——”一定要回来。
南琴川站在丁小篮身旁,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头转过来;
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声大哭。
清晨的阳光很亮,亮的有些刺眼,照在那一袭红衣上,宛若要腾起一阵火焰。
他怀中那轻飘飘的一抹流云紫,像风中的丝竹,不停的抖动。
他们之间不带一丝暧昧,情欲,只是朋友间最真诚的抚慰。
……
南世子的眼光有问题
他们之间不带一丝暧昧,情欲,只是朋友间最真诚的抚慰。
……
元池昀走后,丁小篮变的很乖巧;
她听他的话,不乱跑,不乱动,不闯祸……乖乖的等他回来。
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为了让时间不是那么难熬。
她开始在镇南王府,大显身手;
或许是自己现在不能同喜欢的人相守,便想着让周围的人,能幸福,那样她看着心里也会舒服。
于是她帮小河制定严格的追男计划,给看门的南瓜牵线搭桥;
甚至在府内安排大型的单身男女相亲大会,甚至想帮老管家也找个第二春——
有时候看到南琴川也会眼睛里冒精光,想着帮他折腾一门亲事;
毕竟小十三走了,他也不能一直单身不是。
南琴川觉得如果让丁小篮再这么折腾下去,不出一年,府上的人口就会迅速上涨;
进而带来,环境,经济,生存状况等一系列不好的负面影响——
为了遏制人口增长,南琴川开始想折子,给丁小篮找别的消遣,
请戏班子,请杂耍团,请说书的——等等,等等——
组团往府里拉,一边给丁小篮解闷,一边又能给她找事情做,让她不要那么热衷于当媒婆。
一时间镇南王府的热闹程度,比元池昀离开之前还要热闹的多。
丁小篮不但没有因为元池昀的离开而变得憔悴,反而日趋红光满面,能吃能喝能睡……
南琴川是个很负责人的朋友,元池昀将丁小篮暂时托付给他”保管“,他相当的尽职尽责;
他觉得总闷在家里也不好,为了让她散心,时不时带着丁小篮在雁城的大街小巷,走哪吃哪,仗势欺人到哪……
于是雁城的老百姓对南世子又有了一个新认识,眼光不怎么好——
权利!江山谁与
于是雁城的老百姓对南世子又有了一个新认识,眼光不怎么好……
怎么就看上那么一个普通的丫头呢!
卖xx牌豆腐花的花大娘心里头极为郁闷:
俺家闺女小翠都比她好看,南世子为啥看不上俺闺女,眼睛真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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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元池昀,距离公主和亲出发的日子,没有多少天;
所以他没有回封地,直接去了京城,一路上马不停蹄。
回到京城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南琴川得到的情报只是冰上一角;
京城的天波诡云谲,各方的力量都开始蠢蠢欲动。
回京后,作为封王朝见,又是为了护送公主和亲,所以他见到皇帝并不难。
元池昀一直都知道皇上的身体并不是太好,却没想到会坏到这种地步,每走一步都需要人来扶。
更令他惊讶的是,皇上身边的侍从,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不是他印象中的宫人婢女。
皇帝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的手说了好一阵子话;
直到他累的再也撑不住,才让元池昀离开——
走出皇上的紫阳殿,元池昀抬头望着铅灰色的云朵,闭上眼,眉目紧锁;
头顶的天空像一个黑黑旋窝,被卷进去的云朵,全都被撕得支离破碎。
方才在紫阳殿的一幕幕全都在眼前晃动;
陌生的面孔,近乎病危中的皇上——他的皇兄,不过四十岁还不到的年纪,
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大办,岁月权利,带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堂堂一国之君,如今却被人监视,囚禁……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保护!
皇上的拉着他的手,颤抖的手指在他掌心滑动,写了两个字——太子。
元池昀知道,他是希望他能保住太子,能保住江山,
小公主 1
元池昀知道,他是希望他能保住太子,能保住江山,
可是这一场混沌不明的权利争夺,连幕后的推手究竟是谁,尚还隔着一层迷雾,他真的不想被搅进去。
他只是想安排好一切,尽快回去,给她一个家,给她以幸福!
——
因为在京城并没有府邸,元池昀住在宫中,还是他以前做皇子时时的含璋殿;
宫中的摆设没有变,只是长时间没有人住,少了些人气,显得很冷清。
安顿好之后,他去见了安云公主,他最小的妹妹。
见到安云公主的时候,元池昀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印象中那个笑靥如画的小姑娘,已然长成了一个清丽脱俗皇家公主。
元家的子女长相都是很好看的,皆为人中龙凤!
小公主已经长大,变得秀美绝伦,清丽无双;
一双灿然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明珠美玉一般,不染纤尘!
年纪虽不大,不过十五岁,却已然艳丽逼人;
身上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让她更显得高贵典雅!
她就坐在秋千上对他招手,高兴的喊着“八哥……八哥……”
元池昀笑着走过去,揉揉她的刘海。
“我们安云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当年的小丫头,现在都要……嫁人了……“
元池昀说着,心头滑过一股心酸;
安云的性子天真纯善,却要嫁给庆远那个残暴嗜血的皇帝,这一去她这一声的幸福就要被葬了。
安云嘟起红唇,摇着元池昀的袖子,依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
“八哥,人家都结婚了,你怎来的这样晚,我还以为见不到五哥就连你,也见不到了呢!”
听到她说“五哥”,元池昀无声的叹息一声。
“八哥这不是来了吗?怎么你就只想五哥啊?”
——
小公主 2
“八哥这不是来了吗?怎么你直想你五哥啊?”
元池昀看着安云故作生气状。
“哪有,人家可是最想八哥的,这次八哥能送我,我真的很开心——”
安云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别人都以为她不知道这次和亲的目的是什么,其实她都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是一场国家间政治利益的牺牲品——
知道要嫁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国君——
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少艰难险阻——
可是,谁让她是元夏的公主,生在帝王家,婚姻哪里还能自己决定。
她自小能锦衣玉食,玉冠流带,全凭的还不是这顶耀眼的光环。
她也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有一个幸福的家。
可她不能,公主这两个字便的她的责任!
元池昀喉咙中像是给一块石头堵住,难受的厉害;
这是最疼爱的妹妹,可他能做的只是送她走最后一程。
“放心,有八哥在,一定会将你安全送到庆远,听八哥的话,
嫁了人不比做小姑娘,要多留心,多张几个心眼……
至于那个皇帝,他若不宠你,离你远远的,其实对你才最安全……“
可是这样的美貌,这样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在压抑的宫闱中,是唯一鲜活的生命,若不被注视,怎么可能!
安云俏皮的吐吐舌头,
“八哥安心吧,好歹我也是在宫中长大的,怎会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至于庆远帝,嘿嘿……我见招拆招……”
元池昀宠溺的点点安云的额头,笑着说:“你啊!……”
安云笑的灿烂,看着元池昀有几分小心翼翼,贝齿咬着下唇,最后还是不安的开了口。
“八哥……你……你能帮帮修儿,修儿这次真的是被冤枉的——”
小公主的眼泪
“八哥……你……你能帮帮修儿,修儿这次真的是被冤枉的——”
伦辈分,元修应该叫安云一声小姑姑;
可是按照年龄元修还要比安云大半岁;
两人自幼是一起长大的,年龄相仿,感情甚笃,若说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元修被软禁,安云急的掉了不知多少泪;
可她说到底不过一个姑娘家,朝堂上的事情哪里会懂,即使懂了也找不到人帮忙;
几个哥哥都是外地的封王见不到面,眼看出嫁的日子临近,走之前若是看不到元修平安,她如何安心。
如今见到元池昀,便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元池昀叹息,他又何尝不知,元修的秉性。
皇上让他救他尚且还有一半的犹豫;
可是面对安云那充满希翼的脸,他实在不忍拒绝;
她就要去遥远的地方,为了元夏的安定,去嫁给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有可能这一去便再也不能回来,
元池昀知道他和元修的感情好,知道她一定很担心,他不忍心让她带着遗憾离开。
安云看着元池昀沉默不语,以为他不想久元修,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八哥,难道连你也不愿就修儿,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狠心——”
元池昀叹息,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傻丫头,哭什么,八哥又没说不帮,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帮他——”
安云一听破涕为笑,拉着元池昀的袖子,
“我就知道八哥是最好的,八哥那个厉害,有你在,修儿一定会没事的,
这样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和亲了——”
元池昀浅笑,“都是该做人家娘子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一会哭一会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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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的好冷冷,为毛就是不下雪,瓦等了好就捏!
小公主的眼泪 2
元池昀浅笑,带着几分不明了的苦涩。
“都是该做人家娘子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一会哭一会笑的……”
元池昀心中有个地方闷闷的,安云居然能看穿自己是因为想让她和亲走的安心,才答应帮元修;
所以在方才那一句话最后,加上那么一句,是试探,也是威胁!
告诉他,若是他不帮元修,她此去便一生都无法心安。
什么时候,那个清澈如水的小姑娘,也开始变得有了心计。
不过,这样对她也算好吧,至少去了庆远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
告别了安云,元池昀去见了自己在京城安插的眼线;
让他们想办法混进软禁太子的地方,问清楚事情的始末;
又给丁小篮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雁城。
随后偷偷去丞相府,见了左丞和太子少傅,他们是支持太子元修的一派。
见到左丞之后,元池昀才知道,原来这件事最先挑起的,是一名五品的小官;
但他是大皇子元行的人,太子被禁后,皇上身体不好,朝中事物,大多便交有大皇子处理。
分析下来,整件事最得益的便是元行。
事情似乎很明了,大皇子为了争夺东宫太子之位,便设计陷害了元修,又暗中控制了皇上,令大臣不敢陈情;
可元池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件事做的很精妙,陷害的手段很高明;
刑部介入调查了无数次,依然没有查出什么能证明太子清白的有力证据。
元池昀对元行是很熟悉的,他是皇上的长子,不过是庶出,是一名宫女所生;
身份自然不能同元修的皇后嫡子想比;
又加上他资质平平,政治上并无什么建树,一直都不得皇上重用。
若说他为此怀恨在心,却也说的过去!
“狼狈为j”
若说他怀恨在心,却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元池昀觉得还是有蹊跷,不是他看不起元行;
而是照他的智商,相出这么厉害的全套,实在是不太可能,除非他身边有高人。
元修的事不能再拖,安云和亲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元池昀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消耗。
他让左丞联络满朝所有支持太子的官员,在上朝的时候,一齐为太子求情;
他就不信,一半的官员同时为太子陈情,大皇子能把他们全都抓了。
元修的已经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能往大了闹,闹的动静越大越好;
有时候,当一件事大到没办法解决的时候,也是一种解决的办法。
——
丁小篮收到元池昀的信的时候,正打算和南琴川去打猎;
她最近学会了骑马,并且十分迷打猎,日日和南琴川“狼狈为j”。
拆开信看到熟悉的字迹,丁小篮觉得分外亲切。
南琴川凑过脑袋偷偷看了一眼,被发现后,自然是挨了一顿打。
不过好在他已经将内容都看了一遍,所以丁小篮打那几下,他也算没有白挨。
元池昀在信中只是简单的说已经平安抵京,还有一些私房话,并没有说他决定搀和进太子的案子,
南琴川知道他是怕丁小篮担心,所以没说;
可他清楚,他在京城安插的眼线,每日都会有情报传过来;
包括齐王殿下去了丞相府,见了陛下,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帮太子请愿的事;
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太子案子已经交由新上任的刑部尚书重新审查。
而南琴川这边查的事也渐渐有了眉目;
他不知道第二次刺杀的那些人有没有见过元浚旭;
可他知道那些人在雁城的日子里,每隔两日便会去一家叫做客云居的酒楼。
那个想法让他觉得恐怖
可他知道那些人在雁城的日子里,每隔两日便会去一家叫做客云居的酒楼。
世子大人也抽了个时间去了一趟,没见到什么太熟的人;
却看见了一个不太熟悉。或者说只见过一面的人。
就是那天在明净寺的山门前,和丁小篮拉拉扯扯的那个少年——秦沚。
南琴川有些疑惑,便派人秘密跟踪;
可这个秦沚却在见过南琴川后的第二日离开了雁城,具体去了何方,下落不明……
南琴川心中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那个想法让他觉得恐怖。
派去监视元清昭的人,带回来的消息依然是他没有任何举动;
管家让他外出,他便外出,管家让他在府中算账他便老老实实算账;
没有事的时候便自己在院子中,看书喝酒。
丁小篮隔三差五有时也会大大咧咧去蹭酒喝;
南琴川不放心,便也跑去,一边和酒,一边观察,却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似乎他真的就是那个叫楠木的人。
可元清昭越是如此安静南琴川心里就越是没谱;
因为买办法估计他的危险程度到抵是到了什么程度。
收到了元池昀的信,丁小篮屁颠颠乐呵了好几天,她恰着日子算元池昀的回程。
而京城中元修的事,也慢慢开始好转;
不知什么人散播出大皇子喜好男风,蓄养娈童,狎妓,受贿,卖官鬻爵——
而新上任的刑部尚书,也确实有两把刷子;
不仅查出了太子一案的疑点;
并且将大皇子德行不正,卖官鬻爵的事落到了实处;
一时间朝廷的风向在悄然改变——
大皇子失势,太子即将在此监国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
安云心事,终于在和亲出发前得到了解决。
——
不怕相思苦,就怕苦相思
大皇子失势,太子即将在此监国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
安云心事,终于在和亲出发前得到了解决。
从京城出发之前元池昀又给丁小篮写了一封信;
依然是嘱咐她好好听,好好照顾自己的话,他却觉得说多少遍都不够。
从京城出发到庆远的国都夏京,至少要二十天的路程。
皇家送亲的仪仗泰国繁琐,每日敢路走的很慢,这对元池昀来说是一种煎熬。
每日醒来摸着身边空荡荡的,他心中便觉得寂寞;
以前听到有人说:不怕相思苦,就怕苦相思——
他还会嘲笑一句,现在才知道苦相思真的是一种折磨。
元池昀只要一闭上眼睛,全都是丁小篮的模样笑的,哭的,发怒的,赖皮的、、、、、
甚至连晚上做梦,也几乎全都是她的样子;
有时晚上夜半醒来,元池昀摸着自己还跳动的心脏,
会无奈的想,他这辈子是真的离不开那个叫丁小篮的坏丫头了。
真怀疑她的不是巫女,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
这只不过是短短的分离他便忍受不了,若是有一天她离开他,那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爱上的她,或许从第一次站在鸣王府的房顶偷听她逃婚大计的时候,便在心里种下了异样的种子。
说起那一次还真的意外,元池昀那晚,从外面回来的有些晚了;
不想从正门过,嫌麻烦,便做了一回贼,翻墙进去;
本打算是去找元清昭喝酒,却意外听到了她和黛姬的“密谋逃婚”;
一时玩心大起,便蹲在房顶,听完了墙角。
想到后来她气的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分明没什么优势,
却还要跟他讨价还价的模样,元池昀忍不住笑出声来。
、、
我在想你八嫂呢
想到后来她气的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分明没什么优势,
却还要跟他讨价还价的模样,元池昀忍不住笑出声来。
安云刚夹起的一块肌肉,啪嗒吓得掉在了桌子上
嘴巴张的圆圆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元池昀;
这是她印象中的八哥吗?
她家八哥虽然臭屁,自负,爱凑热闹,可是却从来不会无端端自己发笑,他还是很懂得表现自己的风度的
可现在他一个人,怎么能傻成这样,还一脸幸福到不行的模样
安云她放下筷子,伸出小手探探元池昀的额头,没发烧啊?
“八哥八哥……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这是……”
她摇摇元池昀的胳膊,不安的问。
元池昀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正在吃饭呢。
自从出了京城,每天吃饭安云都要和他在一起吃。说要弥补日后,不能在一起吃饭的时光。
元池昀看到她一天天真的模样,微微有些心酸。
他抬头望着窗外开的正好的石榴花,神秘的对安云说:“我在想你八嫂呢!”
安云一听,嘴巴张的更大!
八……八八嫂?
老天他没听错吧,八嫂欸?
向来爱热闹不爱女人的八哥,居然会想一个女人,想的吃着饭自己傻乐!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事实证明,不管你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心底都有一个大大的八卦炉。
安云立刻闪烁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过去,很狗腿的问。
“八哥八哥……好八哥,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有八嫂?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我以为只要有热闹可凑,你这辈子一个人都可以过了呢!”
听到安云的话,元池昀和颓废,难道这么多年他留在自己妹妹中的形象就是这样吗?这也太失败了吧!
能被八哥这样爱着,她真幸福
听到安云的话,元池昀和颓废,难道这么多年他留在自己妹妹中的形象就是这样吗?这也太失败了吧!
安云见元池昀不语,急的心里痒痒,直拽他袖子。
“八哥八哥你快说啊,快说啊,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八哥这么心心念念?”
“呵呵……她啊,脾气不好,嘴巴很毒爱骂人,喜欢钱,还喜欢动粗,
胆子大的要死,有时候还特别小心眼,长相不是特别好,却喜欢人家叫她美女……”
元池昀掰着手将丁小篮身上一条条毛病全都给念叨了出来;
可他越说却越高兴,似乎这些根本就不是缺点,反倒是他最喜欢的。
安云越听月觉得不可思议,天哪,这哪里是一个姑娘;
她本以为元池昀遇到的一定是一个知书达理,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却不料从八哥口中竟说出来这样一个人。
八哥把人家说的这么不好,可眼睛里的幸福甜蜜却能溺死人。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全部,不管缺点和优点,全都爱——
元池昀碎碎念将丁小篮身上的缺点全都说了一遍,最后却又加上一句。
“当然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她都是最好的。”
安云听完后,眼眶一热,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纯粹的感情;
她为元池昀高兴,却也为自己感到可悲。
带着鼻音,羡慕的说:“能被八哥这样爱着,她真幸福。”
元池昀摸着安云的刘海,摇头说道:“不……能爱上她,并且被她喜欢着,
才是你八哥最大的幸福,若非遇到她,我这辈子都不会懂情这个字是何意,是她给了我幸福。”
“我真想见见这个未来的八嫂,八哥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