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凰.3
瑞凰 作者:可乐无理
来,差点又失去控制变了……”!
话说了一半,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警觉的收了口,只慈祥的瞅着我笑,柔软的指腹亲昵的摩挲着我的手背,怎么瞧也瞧不够的样子。!
说话间那厢园子的天空已经开始下木头雨了,公爹大人不愧是驰骋疆场数十年的老将军,刀法果然j湛,被他劈到空中的树木来不及落地的又被他凌空几百刀的削成薄片,飞旋在他周身的呼啸刀刃幻化成无数的白se残影让人眼hua缭乱。!
“啊!!婆婆小心!”我蓦地惊叫起来,只见一大块木头不知怎么的就从漫天的木头雨中飞弹出来,直朝婆婆的后脑飞来。我想推开毫不知情的婆婆,但因为它速度太快的缘故,gen本来不及动作。!
遭了!!会出人命的!!电光石火间我如此想到。!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惊叫般,笑容淡雅的婆婆依旧端庄如初,只见她头也未回的好似在整理鬓角般自然的一扬手,横飞来的木头就咻地卡在了她优雅翘起的兰hua指中。!
“啧~真是不小心。”她稍微不悦的抱怨道。!
“老爷子不懂事,见笑了。”抱歉的向呆若木鸡的我微微颔了下首,回身向还在疯狂劈木头的公爹大人低唤了声“相公。”!
但自怨自艾的神叨着忏悔上辈子不知造什么孽的公爹大人已陷入走火入魔的状态中不可自拔,完全听不到她的低唤。!
“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婆婆爱意眷眷的娇嗔道,无奈的叹息一声,举起指间的木块朝公爹大人的方向扬臂一掷,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他的太y*上。!
可怜的公爹大人连一句悲鸣都未发出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们先退下了,公主请自便吧。”美丽高贵的中年妇人饱含歉意的笑着,展开秀臂夹起横尸的丈夫,步履轻盈姿态优雅的与随侍们消失在回廊月门之后。!
“…………” !!
遗传真的满神奇,我对神的深奥智慧膜拜不迭。!
原来象猫的老虎是有出处的呢,怨不得,怨不得。但同时承继了猫和老虎因子的兽类不知会不会稍微有些恐怖,因为那优雅的猫不是温顺的家猫,凶悍的虎也不是鲁莽的林中虎呢。!
………… !!
!
初夏的季节,y光明媚,雨露丰沛,hua草旖旎的动人,乱华缱绻随风。案上点燃的一柱计时香未断的灰白香灰因堂风飘然跌落,摔散在白se锦帕上,我扬帕抖落灰烬的时候蓦地想起了一支曲子,继而想起了一张琴,一张稀世宝琴——彗姐姐许我的“枯角太忧”。!
三皇女况后彗姬的大府邸在鹿水郡,建在南城的光明府只是她在帝都的别苑而已。但是彗姬却十分喜爱它,不但四季常住,而且还把它打理的美轮美奂富丽堂皇。我是光明府的常客,对它熟悉的程度不亚于它的主人。!
因为是到彗姬这里,之前还允诺会为她抚琴几曲,料想今ri是回不去侯府了,所以也没有让侍从跟随,自己骑着马就来了。!
门卫都是熟识,不必持拜帖通传便连忙将我请入府中。从管事口中得知彗姐姐不在,不知何时能归。突然心中一动,顽皮之心大起,于是命令府中上下人等不许向彗姐姐透露我的到来,我要给她吓她一下,给她个惊喜。!
我知道彗姐姐有个习惯,她会把喜欢的东西放在“百叶华斋”里收藏,枯角太忧应该也在其列。
位于光明府中心的百叶华斋虽然藏宝千百但却没有什么护卫,因为它的门锁设计的相当j巧,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就算跟着主人混了进去而没有从里面打开的钥匙也是有去无回,出不来的。听彗姐姐说天下间只有三副钥匙能打开她的百叶华斋,而我有幸拥有了其中的一副。!
开了门进去,不出我的所料,枯角太忧正摆在斋内的一张琴架上。我调整了下弦,试了试音se,低音淳厚深沉,清幽哀怨;高音清丽纤细,激烈发扬;音韵铿锵,绵绵的泛音动人不绝。果不负其雅名,好琴。 !!
待彗姬姐姐回来,与她寻一处静雅之地,更衣燃香后,再弹予她听。!
百叶华斋里的宝贝琳琅满目,看几ri也看不完。随便欣赏把玩几件古董消磨消磨时间彗姬姐姐大概也就回府了。于是我闲步在宝阁珍匣间挑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赏玩,也不知过了多久,研究一副名士的字画竟研究的眼睛乏涩哈欠连连,困倦的想睡。正好靠近东角的沉木屏壁后有一个被辟出的小睡阁,我转了进去,躺在凉卧上背靠着屏壁便睡了。
本想小憩片刻,但昏昏沉沉的却睡的香甜。若不是凭空而起的那一声尖锐高亢的“银妇”,我想我还不会醒来。!
我睁开了眼,朦胧中感觉这“银妇”二字无论是发音的特点,还是尾音微颤所表达出的悲愤情绪,抑或是其本身罕有出现的概率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我揉揉惺忪的眼睛。难道是梦??
“歹毒的银妇!!!”
仿佛在肯定我的听力般,那粗犷而洪亮的怒骂声再一次的响起。
啪!啪!
疑似掌掴的清脆之声与此同时的响起。
“打我??!!”男人重重的一个抽气,尾音微微的颤抖,只停滞了一下,便自暴自弃的竭斯底里起来:“你再打啊再打啊!!打死我好了!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啪!啪!啪!啪!
gan脆利落的四掌紧跟着毫不留情的响起。
“打死你?想的倒美!你还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有趣些。哈哈哈哈~~”一个女子狂放的大笑,傲慢邪恶的声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彗姬姐姐?!!
我吃了一惊,旋即又想起自己正在百叶华斋里,而能大摇大摆进来的人毫无疑问除了彗姐姐还能有谁??
只是从没听过彗姐姐如此恶毒的辱骂过人,一时恍惚。
屏壁外的厅堂中又噼里啪啦的响了几声清脆,我慢慢坐直了身子,思忖道如果现在贸然出去的话,定会令彗姐姐和那个男人尴尬,还是保持缄默的等到他们解决完私事后再现身不迟。
但,到底是谁能令素来豪迈的彗姐姐xg情大变呢?
我静坐了几秒钟,又抓心闹肝起来。没有人能敌得过好奇心的诱惑,虽然知道偷窥很不道德,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好奇的屏住呼吸把眼睛凑上了屏壁间的缝隙,偷望过去。
沉木屏壁虽然镂huay雕,但是巧匠在空隙的地方皆镶嵌了琉璃,多彩的流光障目了远处人们的可视度,起到了隐蔽的作用;而另一侧紧贴在琉璃上的眼睛却因为它透彻的工艺将屏壁外的场景看的清楚。
我吃惊的就见彗姐姐正一脚踏在一个壮硕男人的肚子上,一手提高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正对着他的脸颊左右开弓着。
“贱种,一天不教训你都不行呢。”彗姐姐y笑着,似乎在享受征服的快感。“以为自己很重要么?竟敢跟我撒泼?!”
“我恨你!!”
男子悲怆的咆哮因为嘴巴无法合拢而变得破碎模糊。高壮的男人虽然被凌辱的踩在脚下但却没有做出什么反抗。脸颊被狠狠的搧掴着偏向一边,又搧回,我凝神仔细的一看——粗布平麻的短衫,帅气却异常黝黑的肤se,飞扬的狮眉下一双j亮的杏仁大眼泪光盈盈。
禹莲??!!!
那个被很不人道的蹂躏的男人正是月前在桃园中跳着脚指着我鼻子大骂“银妇”的,禹苍的二哥——武略骑尉,禹莲!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印象中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和眼前这个倒在地上任人鱼r的小绵羊重叠起来。
蓦然想起禹苍曾提过他二哥似乎和某位公主有宿怨,不想竟是彗姐姐?!因为彗姐姐向来对这种肌r发达的粗线条男人是退避三舍敬谢不敏的啊?
“恨?”彗姐姐停了手,讥诮的哼道,“你有资格吗?贱人。”
“是!我是贱人!我是天底下最贱的人!!”禹莲蓦地大哭起来,委屈又憋屈,“你这个银妇勾勾手指我就傻乎乎的跟来了,本以为三个多月没见你会对我温柔些,结果却是让我看你和那种茹臭未gan的小子滚床单?!!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啊…55555……”
吓?!我忙死死的咬住手帕,生怕自己忍不住扑哧的笑出来。堂堂七尺男儿做弃妇状哭鼻子不可谓是个令人捧腹的奇景呢,真是滑稽又好笑。
彗姐姐勾起男人泪光闪闪的下巴,倨傲而妩媚的笑了笑:“欺负的就是你!怎么?嫉妒了?还是眼馋了?感觉痛苦了?哼,这是对你的惩罚,你应该高兴才是,起码我还肯hua时间去弃妇你。”
“惩罚?”禹莲的带着浓浓鼻音的问句满是疑惑。
“是呢。我应该称赞你的聪明,懂得引起我的兴趣。你明明知道我最珍爱的是九妹瑞凰,你就偏偏去招惹她!居然还敢用不堪的话当面辱骂她?!好大的胆子!从小到大,别说是骂人,我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吓她!你这贱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禹莲呆了呆,委屈的眸se染上了狠戾的情绪,y恻恻的嚼出了我的名字,“况后瑞凰~!!卑鄙小人!!”
啪!
又一巴掌重重的搧在了他的脸颊上,把他搧歪向一侧,下手不轻,猩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她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恶心的家伙!”彗姐姐火气大盛的骂道,跟着又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应该用了十层的力道,禹莲倒抽口冷气,疼痛的蜷缩起身子,颓然卧倒在地上。
“平时跟我玩些小手段也便罢了,我权当调剂的情趣。但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的玩过火触到我的底线,令我生厌……还有你那个肮脏的弟弟没有轮到我出手是他走运,否则我会定让他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没办法再亲近女人!哼!听说他现在在西北边疆活的不错,真是不公平……”彗姐姐的清清雅雅的笑语里杀气凌厉,窒息的胁迫感将气氛氤氲了黑暗的颜se。
“不准你碰我弟弟!”出人意料的是禹莲一反常态的紧张起来,满脸冷汗的他伸手猛然拽住了彗姬的脚踝,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决绝的神情连屏壁后的我都蓦地怦然一恸。
彗姐姐颇感兴趣的挑起了眉眼,“哦?好一个护弟心切的好哥哥啊。”弯腰掰起他的脸庞,轻柔的拭去了他唇角的血渍,一径温柔:
“为什么不能碰?你越是紧张的阻挠,我越想碰碰看呢。说来他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不同与方才任人宰割的模样,禹莲厚大的手掌猝然抓住了彗姐姐的手腕回带,彗姐姐一个没稳住,单膝跌跪在他的面前。
“彗姬,”他说,神情既认真又冷酷:“就像你倾心维护着你的妹妹一样,禹苍也是我不可替代的心爱弟弟。我不能坐视别人去伤害他,尤其是你。”深沉的气势一瞬间压倒了彗姐姐的张狂。
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彗姐姐恼怒的瞪起美眸咬紧红唇,美艳的脸庞腾地烧成火红的颜se,眸se闪烁的样子似乎有些慌乱。
狠狠的挣脱掉他的手,她仰起下巴,高高在上的睥睨着禹莲,冷笑道:“呵,兄弟情深么?所以才同仇敌忾的对我的妹妹出言不逊?恶意的伤害?真是让人生气!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惹毛我的代价就由你来承受吧……连同你弟弟的份一起。”
彗姐姐……
我捂住悸动不已的胸口感动的想哭。不过是在饭桌上自言自语的一句自嘲,却也被她细心的发现,继而找到那个无礼的男人,要替我出一口恶气。彗姐姐,你对我真好,虽然我不赞同你暴力的手段,但你对妹妹的这份真情切意,妹妹永镌心中,矢志不忘啊~~~
我拭了拭溢出眼角的小泪hua,正好奇的想到彗姐姐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禹莲,只听屏壁后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心头一跳,忙凑上前偷看,这一看不要紧,我的两颗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暴突出来,飞粘在透彻的琉璃上。
我满脸黑线的只见偌大的厅堂中间,身材窈窕细腰妩媚的女子把一个肌r发达身材壮硕的男人掀翻在地,沉腰毫无形象的压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纤长的柔荑揪起男人的衣襟左右一拉,伴着布帛撕裂的尖锐嘶啦声,棉质的粗布衣服便被她疯狂的撕扯成破碎的一片片。
“不要要要要要~~~”健壮男人惊叫着躲闪,却挡不住她熟稔凌厉的动作。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艳丽的女子不耐的立起眉,三下五去二的剥光了他的衣衫,又嫌他乱动的抽出汗巾把他的双手与一尊六尺高的兕觥缚在一起。
“呦~已经有感觉了?”彗姐姐吃吃的笑的邪狞,单手扶起男人胯间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瞧瞧,硬的好快~调教出的贱人果然比一般人银荡。设出来让我看看。”她命令道。
又飞速套弄了几十下后,男人的粗嘎的喘息声渐重,彗姐姐没什么耐心的哼了哼,俯身张口含住了男人挺立的巨大,涩情的舔舐噬咬,含吮吞吐。
禹莲目眦尽裂,黑红的俊颜有些扭曲。
“银妇银妇银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他悲愤的仰天长啸,回音绕梁不绝。
躲在屏壁后偷看的我酡红着脸,咬着小手绢,掏掏盲音的耳朵,一瞬不瞬的径自观赏的有滋有味。
圣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深领其意思,但眼珠子似乎已经黏贴在琉璃上拔不下来了怎么办??谁让我良善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实体的春宫行呢?哎哎,当然,自己的不算。所以此等活se生香的激情战斗岂容错过?
“银娃!!荡妇!!!啊啊啊!!荡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妇!!!”禹莲叫的愈发凄惨。在一声高亢的“啊啊”后,一股浊白的液体如小水柱般从他的那里喷设了出来。
原来设x是这个样子的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的仔细。这不能怪我好se,虽然和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坏事没少做,但他们从没给我时间或者说从来没给我足够清醒的神智去观察这个东东呢。
禹莲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毒蛇般盯着彗姐姐的杏仁大眼泪光婆娑,戚戚楚楚的样子真是道不尽的哀怨诉不完的风情。
切,虚伪的男人。我有些不齿。
虽然他叫的凄惨又悲愤,但我可没忘记当ri他是如何的凶神恶煞。
擦掉粘在脸上的白se液体,彗姐姐手指未停的继续狎玩着他的那里。禹莲扛不住快感的又低低呻吟起来,但又不甘心的就这么妥协,口中一遍遍呓语着“银妇,银妇”。
“才设完又立刻硬了,最银荡的就是你,还有脸诽谤别人,哼。”
彗姐姐说着让我脸红心跳的低俗银语,微阖起美眸凝睇着男子紧绷哆嗦的小腹,勾起红唇满目的春情荡漾。
“啧啧,比刚才还硬还大呢~连青筋都崩突出来了~好b呢。又要设了么?哼,下流的贱人!给我忍住,这次先满足我。如果表现的好,就奖励你设在里面~否则……”
彗姐姐危险而慵媚的一笑,起身褪掉了袍下的长裤,匀长的蜜se双腿横跨在禹莲的小腹上,扶正他茁壮摇摆的欲龙,缓缓的坐了下去。
“不行!!”禹莲隐忍的哼道。
彗姐姐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般,淡淡的笑了,“……没关系的,刚刚的那个少年的技巧很不错,现在那里还很湿呢。”
语毕,在男人有些难看的目光下,沉腰重重的一坐到底,将他的巨大全部纳入了自己的蜜*里。
“噢~”两人同时哼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彗姐姐按住他的肩头,扭动腰肢如骑马般放肆的上下驰骋。r体噗噗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混杂着哧哧的霪水声从两人胶合的地方传出。
“嗯哈~越来越大了呢~嗯~忍不住了么?嗯~贱人!快求饶!”彗姐姐呼吸已然紊乱。
“噢噢~~银妇!我是绝不会求饶的!”同样呼吸紊乱的男人咬牙哼道,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浮满了男人扭曲的黑脸。
“哼,嘴硬的贱种!真有骨气。”汗液津津的彗姐姐y冷的一笑,张口疯狂的咬住他筋r勃发的脖子,男人疼痛的低呼一声,一缕鲜血从她胭红的唇下溢出。她抬起头,似在品尝美味般,伸舌舔去沾在唇角的猩红,得意万分,“小小咬一下,就硬的和铁b一样了~呵呵呵呵呵呵……”接着没有停歇的,她双腿夹紧男人身子,加快腰肢的摆动,动作愈发的狂肆剧烈。
“啊~啊~啊~啊~银、妇~银、妇~啊~啊~……”禹莲涨红了眼睛,缚在头顶的双手狠狠的握住兕觥的一足,绷紧的躯体受不住的频频向上弓挺,承欢着骑坐在身上的女人。
他屈辱又恶毒的咒骂不已,语调却听着很是愉快。
啪!啪!
彗姐姐美眸一凛,扬手又甩了他两巴掌。
“闭嘴!臭男人!”夹紧双腿惩罚般的扭腰一折,残酷的动作换来男人崩溃的嚎叫。
抬臀加快的摇摆了几下,又不高兴的撇了撇红唇,“贱人,别象条死鱼一样,给我动起来!”
双颊因为被掌掴的原因红肿的不自然,禹莲憋屈的噙着两汪晶莹,默默无语两眼泪。
彗姐姐见状有趣的挑高了眉毛,“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太天真了~”
不可方物的美貌女子挂着邪恶的银笑,探指暧昧的夹起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恣意的揉捏拔拉起来。
吼吼~~
小绵羊壮男瞬间就失控了,“银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手手手手手手手手!!”
“我偏不住手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吖~”蝴蝶般美丽的女人笑的欠扁,狎玩的手法更加热情,抽空顺便又掴了男人一巴掌。
嘶啦——一道诡异的撕裂声传来。
只见禹莲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双臂一抖,震碎了捆绑在手腕上的汗巾。瞬间便恢复了自由,铁锨般的大手一把抱住女人不老实的细腰,挺身跃起,扫落掉身旁一张条案上的摆设,趋身将面se惊怖的彗姐姐压在上面。
乾坤挪移,形势逆转而下!
“为什么非要b我?!”男人沉痛的哭泣。一手钻进彗姐姐的衣襟里,摩挲着挤压她高耸的浑圆,玩弄着彗姐姐酥软在桌案上如一滩清水;另一只手架高彗姐姐的双腿,提臀动作,深埋hua腔里的欲龙猛烈的菗餸起来。
“啊啊~好b~你这家伙~嗯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哦哼~再用力些~”彗姐姐妖媚的呻吟起来,似乎很享受。
“噢~吸的好紧,果然是银妇~”男人眯起眼亦快慰的放肆咆哮。
…………
两人互相对骂着,如野兽般疯狂激烈的纠缠胶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坚固的条案即将散架似的吱嘎作响,男人对着湿润的蜜*野蛮戳c了几百下不止。两人即将要攀上那极致的巅峰。
……
“嗯嗯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设进来~”彗姐姐推着禹莲的肩头,咬指粗喘着嘤令道。
“不,不行,来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进她丰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马般激烈的菗揷捣进。然后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和着女人高朝的尖叫声,哆嗦着抒发了全部的欲望。
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似乎听到禹莲低低的温柔的唤了声:“彗姬,我的小蝴蝶……”
………………
终于。
风,平了。
浪,静了。
世界和平了。
我咬着小手绢,软软的瘫坐在凉卧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浑身透着汗。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气,揩掉额上的汗珠,感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强劲,居然还活着。
妖j的r搏战,尤其是有着暴力倾向的妖jr搏战,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过程异常的j彩令人目不暇接啊。不过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偷窥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换来的是少活十年的代价可就得不偿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暗暗念了三遍“清心咒”。
正合掌请求菩萨宽恕自己,消我se戒。却听壁外哀号声又起。
“这样就不行了么?我还没满足呢~”彗姐姐的声音撒着娇似的慵懒,接着音se一转,又是王者君临的气势:“没用的贱种!给我硬起来!不要惹我生气!”
啧啧的口水声se色的响起,男人跟着快慰的闷哼起来。无尽的悲愤颤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里~5555555……”
“果然还是少年比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叹道。“无论是滑嫩的肌肤、可爱的形状、完美的耐力还是弹xg的口感都比你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贱人就是贱人,连女人都满足不了。你是太监吧。”彗姐姐轻蔑讥诮的对那个可怜的绵羊先生无情的喷吐着伤人的毒汁。
“…………”禹莲哽咽了一下下,接着崩溃般的狂吼大恸:“银妇妇妇妇妇妇!!我恨你你你你你!!!!”
………………
滋滋滋滋滋滋……
怨恨的诅咒渐渐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种银靡的吟唱所取代。百叶华斋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一波推一波。
“哼哈~嗯嗯~这次~嗯~从后面来~~”
“555~银妇!!~是,是这样的吗?嗯~”
“哈嗯~就是那里~~噢噢噢~再用力些~嗯~”
“嗯~可、可以么~”
“…………我让你用力啊啊!!没用的贱人!!”
“…………”
“啊!——嗯嗯~怎么突然……啊啊啊~~恩哦~”
“!!该死的银妇!!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
………………
我傻傻的呆坐在凉卧上被迫听着暴力倾向的春宫戏语,不知过了多久,坐到*股发麻了,他们还在继续口水热战。我拧眉恼怒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还?!彗姐姐你是ri理万机的女将军,可要注意身体啊!
哎~蓦然想起自家的那只也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不满的情绪顿时无力的化为一句叹息。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估计外面旺盛的两只暂时是不会休战了,我倒头沉沉的继续睡去,以打法这煎熬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很有意思的巧合……
我顺手查了下今年四月二十八的黄历,蓦然发现其中很多的地方与小瑞凰倒霉的一天暗合。
话说我话痨快成习惯了
只是叙述发生在一天里的故事就用了整整w多的字……
羞愧丫,
以后会努力改正的~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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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
光明女神:一种美丽的蝴蝶。彗姬的“光明府”便是由此得名。因为她的别号是“铁蝴蝶”嘛。
百叶华:梵文为芬陀利,千叶白莲,hua瓣数百,被称作稀有之hua。彗姬将光明府中收藏珍宝的地方命名为“百叶华斋”,真是回味无穷吖~!
残月之青龙嘲风
再次醒来时,百叶华斋里早已是人去斋空。我揉揉眼绕出睡阁,但见一室凌乱,空气中有股甜腥的银靡味道,已经散架毁掉的几案上犹见浊白se的水渍斑斑,脸se又一红,忙敛下眉,以帕掩住了口鼻;如刚刚被强盗洗劫了般遍地金瓷玉石的厅堂一隅,随意丢弃了一堆破布,原是禹莲那身被撕扯破烂的衣衫,我忽然想笑,不知没有衣物蔽体的黑壮男人是如何离开的呢?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扉,探头探脑的侦视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护卫的存在,才蹑手蹑脚的连忙跳了出去。
这应是个i密。我对自己说。
为了彗姐姐,就暂时成为聋子瞎子吧。
就当作今ri从未进过百叶华斋好了,不闻也不问。
从小到大,彗姐姐愿意同我分享她生命里所有的快乐悲伤。她经常会翘着二郎腿一副好sehua蝴蝶的样子摸着下巴炫耀似的说,上个月她玩弄了多少个貌美少年,其中优质的几个gan净纯美的味道如何如何。但是,她却从未跟我提过禹莲,一字一句也没有,即使上次在如意楼里我失口说出了他的名字,彗姐姐也当作没听见般,一笑带过。
皇室与禹家势不两立。这个不成文的规矩相信豆蔻年华便已涉政拜官的姐姐应比我更加明白,也更深有体会才是。彗姐姐对权势执着异常,得到今ri的地位并不是仅仅靠流血打仗那么简单就换来的。和禹家纠缠不清,无疑是在罔顾皇室的尊严,和自己的仕途过不去。
世上男子千万,彗姐姐经历了无数的少年们,仍无法舍弃那个粗犷暴躁的男子么?百叶华斋是连姐夫都无法轻易进入的地方啊。那世间仅存的第三把钥匙会不会就贴身配挂在某个夙敌的胸口呢?
虽已是晚春暖ri,心中却蓦然悲凉。为那钉嵌在骨血里的,深深的沉重的如枷锁般锁住手足的,宿命。
抬眸向西天望去,红ri如火,霞光接山,已临傍晚时分。从一个园内行走执事那里听说彗姐姐又骑马出了府,大概晚些才回。心想反正已等了多半ri,本来就打算今晚住下,索xg就再等等吧。
于是用过晚膳后,我就着未散的赤血霞光,到hua园里稍适散步。
彗姐姐极爱萱草和银莲,郁郁葱葱的种满了临水的hua圃。今年的雨水丰沛,满园及膝的jg蔓弱姿扶风有如舞蹈。俯身掐了一叶绿se,远眺那映耀着赤蓝天光的斑驳水镜,金波静谧,天幕高远,细草笑疾风,迟暮垂禅意,天阔人茕,一时恬淡无语。
…………
“打扰了,请问小姐可是九公主瑞凰殿下?”
一个恭和有礼的声音打破了我臆想的世界,我回身看去,就见几步远外站有三人,左右两位jgan男子负手而立,中间靠前一步的是一位身着紫红hua缎长衫的擎杖老者,问话的正是那位笑容可掬的白首之翁。
从未见过他们,看打扮又不是光明府中的下人,但既能进入府邸深处而不见府中护卫同步监视,那必应是贵客了。但却不知是哪方的贵客?思忖间我抱歉的一笑,只是在这犹豫的瞬间那老者已然dong穿我的顾忌,忙抱杖施施然的自荐道:
“老朽贾人,真乾国人士,因生意的关系借住在此府。前几ri听彗姬殿下提过九公主殿下不ri便要前来,又素闻九公主有天人之姿,琼hua之态。今朝偶遇小姐,小姐清雅空灵之貌令老朽不觉神往,故斗胆有此问也。”
“原来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名扬四海的商贾?!久仰。”我笑了笑,虚抬了下手令其免礼,客气道:“老先生好眼力,正是瑞凰。”
“公主见笑,非老朽眼力好,而是公主的无双美貌和高贵气质让老朽有了臆测的勇气。”
“呵呵,承老先生缪赞。”我垂眸以袖掩唇假笑道。
彗姐姐前几ri说的那个巨贾原来就是这个圆滑的老头啊。我这边的小锤子还没举起来敲呢,他这个竹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只是此时彗姐姐不在身边,我也提不起兴致去和圆滑世故的老商贾周旋,于是和他客套几句便想脱身离开。
正一来二去的说着无关紧要的场面话,贾人忽然沉默了起来,探究的眼神从褶皱横布的眼帘后奇怪的端详起我。末了,不确定的轻笑道:
“公主殿下,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先套近乎然后好方便行贿么?我暗笑着不以为意,面se未动,只淡淡笑道:“老先生行走四海,广结天下,想是记错人了。瑞凰久居内宫,怎会有机会结识先生。”
贾人闻言忙惶惶的道了声“逾礼了”,又似有不甘的靠前了几步,瞪大了一双细小的老眼,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我心下不快,偏头掩唇清咳了声。
贾人见状拄着手杖稍稍后退了一步,打了一个稽首笑道:
“公主恕罪,是老朽唐突了。只是公主的容貌与一个人十分相像,竟令老朽不觉失态。”
我好奇的挑高眉头,不待我追问,他便自顾自的侃侃说道:“公主见笑,老朽纵横商海几十年也小小混得几分名气,攒下几分家资。公主应知去年我国洪涝成灾,老朽不忍乡民流离,就捐了些银子帮助乡里。正巧赶上朝廷为了嘉奖我们这些出资的商人颁布了一道圣谕,老朽蒙恩得了一个子爵的虚号。亦凭此有幸参加了我国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大婚庆典。”
“…………”
我心头猛然一跳,眼皮又一跳,脊背上倏然爬满了预感不好的冰冷恶寒。
贾人笑睇了我一眼,擎杖望着西天的升起的皎月,继续追忆道:
“当ri帝君的婚礼真是豪华盛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老朽那时排站于天乾殿祭坛右侧,皇后的銮驾正是打老朽眼前走过登向祭坛接受册封的。虽说老朽已衰老年迈,但老朽的视力依旧如年轻时清晰,当皇后千岁从老朽面前路过时,老朽曾好奇的抬头偷看了一眼……”,
贾人顿了顿,意欲不明的向我颔首笑道:“恕老朽再次唐突。九公主殿下的容姿就和当ri老朽所见到的皇后千岁是一模一样的啊。”
“!!!…………”
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相扣,莫名的惊骇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而露出慌乱的表情。我微微挺直了脊梁,扯动唇角笑了笑,一派的云淡风轻。
“哦?天下间竟有此等巧合?有趣……啊,我倒想起来了,我隐约记得数月前大皇子宿殿下曾与我提起他出使贵国时,有幸拜见过那时还未出嫁的贵国皇后,他说那位万金之躯的女子确实和我极为相似,就如同姐妹一般。但,也只是相似吧。天下之大偶有几个容貌相近的人也不足为奇。况且老先生当ri也只是惊鸿一瞥,‘一模一样’应是有些武断夸大了呢。”
贾人一怔,忙点头赔笑道:“公主言之有理,老朽惭愧。天下间无奇不有,是老朽惊乍了。只是大婚那ri发生的意外给老朽的震撼过于强烈,所以才……请公主原谅老朽的失言,毕竟人老了,耳聋眼hua的,记忆力也大不如前,竟斗胆把公主与那位薄命的女子相提并论!失礼失礼。唉~想必公主殿下对那场举世震惊的事件也是早有耳闻的吧?”
这老狐狸,真是能言善道。他表面上是谦恭连连,实则句句都揣测我的心思,太极推来推去打的高明。而且什么意外事件?我是一点也不晓得。
心中虽然泛着不好的感觉,对他的身份和目的也开始怀疑起来,但却不能打草惊蛇的表露出怯意。
我假笑几声,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啊,那件事啊,本宫略有耳闻,那真是件不幸的事呢。”
“何止是不幸?”老头激动的瞪圆了眼,“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老朽至今忆起还是心有余悸。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真是太可怜啦!眼睁睁的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被活生生的烧死!天底下没有人能承受住这样残酷的打击,即便他们是坐拥天下的国君。唉~惨啊,真是惨!”
“…………”
踉跄着退了一步,眼前一片的暗红,像是有一道滚雷在耳边炸响,炸丢了魂魄,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我忙顺势侧身,微笑着撇过头去凝望那片月光粼粼的水泽,然而剪影般的hua草和拥着一轮明月的湖水却再也无法在视野中聚焦成景。
身体里有个地方倏然的疼痛,即使指甲深深的嵌入血r也无法缓解分毫。
宿哥哥,你究竟还是……
……
卟卟几声轻响,昏暗的hua圃骤然明亮,把我惊醒。循声看去,原是府里的小厮将庭栏雨檐下的灯笼悉数掌上了烛火。
“公主似乎在伤感?”橙黄的灯光下,贾人j光浮动的双眸碍眼之极。
我警觉的收敛起心神。一种被毒蛇慢慢缠住的悚然感,自草丛中的小腿开始上爬,向四肢百骸蔓延去。那是感知危险的本能。
这老头,绝不仅仅是个商人那么简单!!
扬手将指间的一叶萱草抛向湖面,我不冷不热的哼笑道:“伤感?或许吧。悲悯是人的天xg,何况是那样的人伦惨剧。”
刻意散发出的傲慢而冰冷的态度果然又让他喏喏的颔首连连道歉。
言多必失,不再啰嗦下去,对他冷淡的搪塞几句后便倨傲的结束了对话,兀自离开。
对贾人惺惺作态的躬身行礼视而不见,我昂首阔步的越过他们,在与那主仆三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晚风忽然卷来了一段浅浅的香气。不是银莲萱草的或者任何一种草木的味道,而是似曾相识的龙涎香,混合了男xg体味的龙涎香!
我略微闪神的顿下了脚步,敛眉曲颈状似不经意的回眸一瞥,但见护在在贾人左右负手而立的两名随从中,左侧那个站在圆月下的,高高瘦瘦衣袂盈风的中年男子正冷冷的睨着我,一身肃杀,面无表情。
心头突突突的猛跳了几下,我面se丕变,优雅的转回身,怀着逃命般的情绪步态雍容的落荒而逃。
没有停歇的,我直奔府门,命家仆将我的马牵来,跃上马背,在几名王府护卫的随侍下,朝夏侯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踏在街石上的笃笃蹄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前面引路的两个轻骑上配挂的明黄马灯随着马儿颠簸的动作而摇曳不定。
我怔怔的凝望着那犹如在空中飘荡的几点昏黄,失了神。
…………
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大片金黄se的hua海来。八角的亭子。狂傲的男子大剌剌的斜靠在藤椅里,怀中拥着一个满面不耐之se的少女,修长的食指上挂着一个红se的香囊,吊在少女的面前,逗弄似的不停的摇晃,赤血般的凤眸弯弯的如两轮上弦月。
“呐,小妖,龙凤呈祥哦龙凤呈祥哦~这可是你先说的,所以不能反悔哦。不如,今晚我们就……”
另一个有着少年之姿的男子慵懒的靠在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发辫,j雕玉琢的容颜暖如春风。
“嘻嘻,小妖脸红了呢,真可爱……”
……
银质的酒杯掉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骨碌碌一直撞到桌脚上方停止了滚动。小小的柔荑被紧紧攥在掌心里,钻心的疼痛。
“小妖,你知道吗?我、我、我好喜欢你……”
……
胭脂se的红鸾帐,催情木棉香袅袅,青灰的烟se蜿蜒出窗棂上的朦胧。
“小妖,别睡呀。刚刚是哥哥赢,这次换我了,嘻嘻……”
“哼,死丫头,再敢拒绝一次试试……”
“嘻嘻,小妖是喜欢我们三人一起的,是不是……”
……
清冷的圆月比秋风还荒凉。曲折的看不见尽头的青石路上细密的落满了浅黄桂hua。夜风里甜甜的味道。
“好香……好香……”靠在肩上的红瞳男子傻笑的仿若孩童。
………
深渊般绝望的气力。笼罩在比炼狱更加荒芜的气息里。狭长的泉眸清澈的近乎透明。
“……答应我,不要逃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
荒原,一望连天的萋萋衰草,风从发丝间穿过。随风飘来的耳语时断时续,仿若诅咒。
“……小妖,我们永远也不分开…即便是末ri来临也好,即便是被伦常所不容也好,我们生也一起,死也一起……”
………………
小妖……
…………我们生也一起……
死也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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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可让我死了吧…………
鬼一叁茉莉
做了一个梦。
一个溺水的梦。梦中细长如绳索的水草从黑暗的深渊中飘来,慢慢的缠住我的脚,一点点的将我拉向黑暗的彼端。我拼命的喊拼命的叫,刺骨的湖水越是将我淹没的彻底,我绝望的望向湖面的细碎光明,一个人影逆着烈y,憬憬约约的浮在黑蓝se的水光之上。
“小妖,我说过的,我们……生也一起,死也一起……来,我们一起……”
水晶般清透飘渺的话语渐渐模糊消失,只余下金属般薄脆的残音萦绕耳际不绝。
下沉,不知边际的继续下沉,眼界中那个隐约的人形逐渐被黑暗吞噬殆尽,不见一点光华,我轻轻的闭上眼等待死亡,却蓦然跌进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我惊骇的扭过头去,一片黑暗中,唯见一双绯红的凤眸。
它高高的仰望苍穹,自言自语,“月圆了……真好。”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当空一轮红se的月亮,又大又圆,仿佛伸手可触。飞挑的凤眸仿佛在和妖异的圆月进行某种仪式似的享受地合起,再睁开时,却已是两潭鲜血般的红渊。
“小妖,吃了你,我们就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骤然呼啸的疯狂凶嗥不似人声,却似一头依循本能的野兽。他在黑暗中露出了尖利的獠牙,俯身朝我的颈项袭来……
啊啊啊啊!!!我惊怖异常的的护住脖子,猛然睁开眼,翻身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瑞凰?做噩梦了?”
“啊啊啊啊啊!!!!!”
贴在耳朵上骤然响起的温柔声腔让毫无准备的我失控的惊叫起来。
我手脚并用的向前爬离数步后,才战战兢兢的回首,就见夏侯尚呆呆的僵坐在床头,右手微抬维持着安抚的姿势,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脑子中一阵恍惚,突然眼前的景象与不久前的那个梦重叠起来。心脏没由来的阵阵缩紧,我紧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生怕他会象那个梦所预兆的一般,忽地面se一凛,接着y鸷的质问我梦了什么?是不是梦见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幸好,夏侯尚的脸se并没有幻化成恐怖的夜魔,而是露出疑惑的神态,不解的蹙起眉头,委屈道:
“吓我一跳~有那么可怕么?我又不是鬼。”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擦去额头的冷汗,虚弱的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做了个极其恐怖的噩梦,所以有点反应过度……不过,夫君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过几天才休假的么?”
夏侯尚闻言暖暖的笑了,孩子般的憨纯可爱,“晚上睡不着觉,心里老是想着你,索xg就回来了。本想只是看一会儿你睡觉的样子,天亮就走的,没想到你却醒了。”
说着,他猿臂一伸,又把我拖回身下的锦被里。
“梦见什么妖魔鬼怪了?看把我家夫人吓的,一身的冷汗。”口中说着娇惯宠溺的关心话语,不老实的大手却从一脸无害傻笑的夫君大人的袖子中探进了锦被里,然后缓缓的钻入了我的衣衫内,在小腹和大腿上暧昧而轻柔的摩挲流连。
“……不如,换身gan爽的衣服,顺便活动一下身子发发热汗~”
“!!!!!……”我偏头冷睨了眼窗外掺着些许蓝灰se晨光的蒙蒙天空,伸指皮笑r不笑的掐住那个手脚不规矩男人的脸颊,左右用力扭了扭,直扭的他“哎哎”的眯起了眼。
“夫君!快五更了呢,时间来不及的,瑞凰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比较好吧,否则不小心让侍女们笑话了去,公爹大人又要伤心了呢。”我从牙缝里酸酸的哼道。
蒲扇似的大手握住我的皓腕只轻轻的一捏,英挺的俊颜就自我失力的手指下解脱了出来,然后用了一个巧劲,按住我的双臂,翻身便重重的欺压了上来,一张大脸险险的抵在我的眼前,嘿嘿嘿的jian笑个不停。
“没关系,今天我不贪心,就来一次好了~时间一定够用——呃,我现在就去把门窗拴结实,让谁也进不来……”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按住我的肩头,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飞快地把我脱了个光溜溜。意欲未明的胡乱赞叹一通后,张口便含住了我胸前那团傲立的凝脂浑圆。
“…………”
我无奈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推了推他,提醒的清咳了一嗓子。
这一团吃完,换另一团。
夫君大人左右逢源,忙的不亦乐乎。
我几乎想哭的扁扁嘴,加重了力道又推了推他,重重的连咳了三声。
贪欲的男人终于舍得从双峰之间抬起他高贵的头颅了,担忧的挑起一边的眉,关心道:“嗓子不舒服么?不是小染风寒了吧?”接着又不正经的笑道:“所以我们更要多活动下筋骨了,发了热汗好的快~”
“夫君~~”我叫魂般的y森低唤道,缓缓伸出臂指向南边的一排门窗,“先去把门窗给我锁好!!”
自己刚刚说过就忘记了,净顾着贪吃。我才不要因为一晌贪欢,不小心的做过了头,而再次闹到阖府上下人人皆知的地步啊啊!!所以预防走光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遵命!夫人殿下!”
热烈的笑靥嚣张的刺眼,猴急的禽兽夫君立马飞身出去左跃右纵gan脆利落的完成了任务。
“哪,夫人,我们继续吧。但是,为了奖励我不迟辛劳的关窗子,不如我们再多加一次好不好??嗯?”再次压在头顶的夫君大人依旧是一脸的无害纯良,春光灿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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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深吁口气,懒懒的瘫软在凌乱的床上,身子酸涩疲倦的连一gen手指都懒着动。夏侯尚拉过薄被仔细的为我盖上,又拥着我耳语了片刻,方才起身穿戴衣冠,准备赶回校场。
“尚……”我闭着眼,曲起藕臂侧头枕在臂弯里,慵懒的低唤道。
“嗯?”
“给我找一个贴身护卫吧。”
“…………”
我半掀开眼帘,就见他停住了穿戴的动作,目光深沉的回望着我,无语。
我无声的轻笑了下,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再过些ri子就是父皇的寿辰,我少不得要在宫里多住些ri子,跟着哥哥姐姐们上下张罗着,身边没有一个顺手的人也是不行的。况且,这关卡重重的府邸夫君不也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人家有时会很没安全感啦~所以才和你讨个人用用。”
片刻的静默后,背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才再次响起。
“好。”
夏侯尚这样回答道。然后推窗跃上房顶融入了朝y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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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的行动力真乃神速,这在他禽兽于床帏间的风驰举动便可窥其一斑,啊啊,跑歪了跑歪了,咳,总之,刚过晌午,夏侯尚便带着一个人回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染着紫黑se的蔻丹,身材高挑妖娆,美丽不可方物,带着一身浓郁的茉莉hua香气的美丽女人。
我就见她的一对柔若无骨的藕臂横挂在夏侯尚的肩上,纤细的腰身几乎是粘在夏侯尚的小腹上,如行云般脚不沾地的挂着夏侯尚一路飘了进来。站定后,她从尚的怀里偏过头来斜觑了我一眼,一脸的不耐之se。
心头倏地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且有愈演愈烈的倾向。
“夫君……”
我端坐在北边的位置上,双手相叠置于膝上,微微挺直脊背微笑的凝睇着那个从一进屋就挑了张椅子坐下,对我看都不看,理都不理,兀自低头欣赏自己指甲的艳se女人一眼,复又抬眸扫向站立在一旁的夏侯尚,皮笑r不笑的温柔唤道。
这个女人……是gan什么的?难道是禽兽夫君要纳的小妾?
夏侯尚见状嘿嘿尴尬的一笑,忙介绍道:“瑞凰,这就是我给你找的护卫,她叫鬼一叁,嗯,你可以叫她茉莉……”说着抬脚踹了下那个女人的椅子,低斥道:“十三!别玩了,给我规矩些!还不快向公主觐礼?!”
我一见夏侯尚对那女子如此的举动和态度,心中顿然又没了火气。
原来是给我找的贴身护卫。呵呵,倒是个真材实料的美人。我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不为尚的警告所动的艳丽美人在尚对她岌岌可危的座椅踢出第三脚的后,终于不甘愿的动了动,抬眸向我懒懒的望来。抬眸的瞬间,自琉璃窗中投设进来的流光霎时盈满了她似嗔非嗔的一双如水含情眸,那双玻璃般剔透的美眸似乎吸尽了世间最璀璨的y光,我只觉眼前一亮,仿佛有无数条金se的艳光在她的背后熠熠四设。红唇一挑,长且xg感的睫毛向我微阖了下,算是打了招呼。
我也不觉怠慢的敛眉微点下头,还礼。因为她倾城极致的美丽给我的视觉感官带来极舒畅的愉悦感,所以我愿意忽视掉她的怠慢。而且不是说越是自视甚高,冷傲孤绝的人就越有真才实学的么?我对这个茉莉美人很是期待呢。我目不转睛的欣赏着hua香四溢的美景,有些自虐的暗忖道。
仿佛是在印证我的猜测或者只是在为那个茉莉美人打圆场,夏侯尚向我笑道:
“夫人见谅,十三平时都被我们惯坏了,所以没大没小了些,失了礼节,不过她将会是一个称职的保镖的。别看她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其实若单论武功的话,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呢。”
“哎?果真如此?”我不禁惊诧的又重新打量了一番茉莉。夏侯尚的武功修行到何等程度我不敢妄加论断,但对他那身诡谲的蛮力确是深有体会呢,想当初在小镇hua神节那晚他在弹指顷刻间就灭掉了整个小镇的男人们,那种恐怖的雷霆雄霸之势让我至今仍刻骨铭心啊。我曾猜想在当今世上同辈中武功修为能超过夏侯尚的人应寥寥无几,但他却说眼前这个静如处子、华美锦丽的美人比他还厉害?真真人不可貌相也。
“呵呵,领教了,原来茉莉是朵巾帼不让须眉的荆棘之hua呢。”我由衷的赞叹道,不管怎么说,身边有这样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在,顿觉安心不少,于是我立刻就肯定了她,“那么未来的几个月里,瑞凰的安全就要麻烦茉莉费心了,还请茉莉屈尊搬进内阁,和瑞凰同住同行……”
谁知不待我话音落下,茉莉美人两只美眸顿时圆瞪,冷冷的瞟了我眼,朝夏侯尚气鼓鼓的抱怨道:
“她居然还要同住同行?!小尚,你事先怎么没和我说?你知道我讨厌女人的,做保镖已是勉强,更别说还要ri日夜夜和她一起!”
如叮叮咚咚的山泉般泠泠悦耳又略微低沉的娇嗔嗓音,给予听觉无上的享受,虽然说着过于直白的拒绝但还是让人无法心生怒意呢。
“你当然不用和瑞凰住在一起。”夏侯尚横了她一眼,冷哼道。接着又向温和我笑道:“瑞凰,你不用管她,晚上就让她睡在房顶上好了。”
“哈?这不妥吧,女孩子很柔弱的,睡在屋顶冷风夜露的总是不太好。况我屋里隔间不少,回宫的话绾鸾殿里偏房也多,住一起也没什么的。”我偷眼瞥了眼表情更加难看的茉莉,不忍心的劝道。
夏侯尚闻言微怔了下,而后禁不住哈哈大笑,“柔弱的女孩子??哈哈哈,我竟忘记和你说了,十三她啊,其实是……”
“不要说!!”只听茉莉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飞身跃起便要去捂住夏侯尚的嘴。夏侯尚抬臂虚挡了一下,嘴巴已经快一步的说了出来。
“……是个男人哦~”
“…………哎?!!”
我目瞪口呆的彻底僵掉,怔怔的傻望着眼前这个捧着绯红的腮直往夏侯尚怀里拱,一脸娇羞女儿态,不住的撒娇嗲着“讨厌~人家好害羞哦~”的瑰姿艳逸的绝se美……呃,男……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恶寒,喉舌如噎住般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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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愁,比秋风还萧飒,愁愁,把怨妇踩在脚下s哀鸣,愁愁愁,神力大补丸也唤不回流失的感觉
发懵。傻坐在电脑前一直到流口水舔周公。
,若不是穷人,我才不会买豆腐,直接撞电脑比较简单。
茉莉,很俗。
本想叫小芳,忽然想起某个眼镜男来,囧,而作罢。
下次
继续
努力,吧。
tot~
东风无乱
——————首语——————
长相恨
年华似水水无情
野月寒
金波碧溪竹影残
暗萤乱舞自不鸣
以为星子入怀
庭隅向晚结重雾
寒夜独自难安
枭声厉
伏孽缘
但祈东风无乱我忧繁
——————————————————————————————————
“恶寒”数ri不消。
数ri后,我开始有点后悔要这个非男非女的茉莉美人住进府里来了。
显然,穿戴女装并不只是他的兴趣而已,同时也明晰的昭显出他与众不同的xg癖来——毋庸置疑,他喜欢男人。而且不是普普通通偷偷摸摸的喜欢,而是明目张胆的近乎犯罪般张狂。
虽说他是我的贴身保镖,但却没有恪尽职守的时时守卫在我的身边,听我调遣;每天,他都会做出许多让我颈后汗毛悚立的事情。最大的兴趣是调戏秀气的小厮和非礼英俊的护卫为乐。
被我召唤的烦了才会不甘不愿的呆在我身边片刻,但是同时也别指望他能安安静静的扮演一个普通保镖的角se,打击和威胁我是他另一项乐趣。我们第一天相处一室的时侯,他便清晰的表达了他讨厌我的心情。
“我讨厌你!”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小尚就会相亲相爱幸福一辈子的!公主又怎么样?仗着自己的头衔就不要脸的夺人所爱!哼,卑鄙的女人!所以我就说,女人没一个好的,善妒又虚荣!…………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送我脂砚斋的茉莉粉我就不会说你!,就凭这点东西就想轻易的收买我?!太天真了!我绝不原谅你!我也绝不会放弃小尚的!小尚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男人!
要不是怕小尚生气,我早就杀掉你了!哼,又小又瘦的,我用一gen小手指头就能把你从上到下碾的扁扁的!所以最好不要惹毛我哦…………喂喂,臭丫头,话说你那枚掐丝攒珠绿hua琴簪挺漂亮的,借我戴戴吧,你不会小气的不借吧?哼,吝啬的女人。…………欸??奇怪,你的肤se怎么这么白?怪不得敢同我抢男人!哪,老实的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
“…………”
虽然他是个有趣的人,不过无论你怎么努力,总是会被一双饱含妒意的善睐美眸恶狠狠的瞪视,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所以对他不负责任的频频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的事,我也就不计较,随他去了。
因为尚说过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便相信他。
但是,对他不加约束的后果也是很令人头痛的。有一件事,他委实做的过分。一ri,我和侍女们散步回来,甫一推开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大吃一惊:就见桌案旁,衣衫不整的茉莉正压在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玄衣卫身后,正对他行那银媾邪乱之事,断袖鱼水之欢。
侍女们惊叫着捂住了眼睛,茉莉不为外人撞见的尴尬所动,继续挺腰动作,一双含情水眸冷冷的瞟向面se震撼的我,勾起一弯恶毒的笑意。一逞兽欲后,方松手放开那个玄衣卫,施施然的整理好衣衫。我惊骇莫名的扫了眼颓然倒在地上的玄衣卫,才发现他是玄衣卫的左队长,疾风。
彼时疾风一脸狼狈和屈辱的望向我,两行清泪抑制不住的滚落出来。深深的瞥了我一眼后,一咬牙,抽出佩刀对准脖子一横,便要结果自己的xg命。
“住手!”
比我的惊叫更快速,茉莉长袖一挥,便卷飞了佩刀。
“呦,不过就是被人家小压了一下,至于寻死觅活的么?体会下不同的欢爱不是很好?有了这次经验,以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呵呵呵呵呵~~”
“住口!你实在太过分了!给我到内室中反省去!!”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强斥茉莉退下。命左右扶疾风下去养伤,派两个伶俐人去劝慰他受伤的心灵,赏金银钱帛等希望能起到安抚的作用。又令今ri相关人等务必保守i密,不要把丑闻传出府去。
晚些时候,等我空下来愤慨的质问茉莉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的邪恶断袖歪着头,翻覆的看了看修理j致的艳丽蔻丹,yy怪气的冷哼道:
“只是很不高兴……他看你的眼神。明明我比你漂亮的多,他却一眼也不看我,哼,所以我要他看清楚我的美丽,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
我肝火上升,气的直发抖。他就是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而去侵犯一个本来有着光明前途的有为青年?!!
对这种j神不正常的妖人浪费口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于是我也不再废话,把他撵出房间外后,怀着愤愤的心情不住的责骂自己是个引狼入室的笨蛋。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见他不知何时又钻了进来,背对着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你在做什么呢?”我支起半个身子,哑着嗓子问道。
“要你管。”
毫不友善的断袖妖男回头斜了我眼,手中举着一柄小剃刀,没化妆的脸上还残有半边的胡须青茬没有完全剃gan净。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他这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起身披了件衣服,踱到他的身后站定。镜子中茉莉的素颜虽然依旧美艳,但却比平时多了一份男xg的棱角。
“你真的很漂亮呢,茉莉。无论衣着的品味还是雍容的气质都不是一般女子能比。”我真心的赞叹道。
“承蒙夸奖,我本来就很有气质。”他在腮旁掐起一朵兰hua指,看样子很是受用。
我想了一夜后,终于想通了,和茉莉这种思想诡i的人沟通,也不能用对正常人的方法。于是我以商量的语气这样笑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茉莉:如果在保护我的这几个月里你能规规矩矩的,不去招惹是非,我就把你宫中嫔妃用来保养肌肤的i方和补品送给你,脂砚斋的胭脂水粉你喜欢多少就尽量去拿好了,我的首饰环佩等也可以随你喜欢的随取随用,你看这个胶易如何?”
他从镜子里倨傲的冷睨了我片刻,哼道:“我说过我是不会接受贿赂的。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心,又低三下四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好了。我要皇后用的那种保养品哦~”
“好。”我哑然失笑,意外容易满足的人呢。
“唉~你为什么会和尚走在一起呢?”我不禁很是奇怪。这两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连丝毫的共同点都是没有的啊。
得到我的许诺的茉莉显然心情不错,他难得露出笑容,低首认真的调和着眉黛汁的颜se,随口说道:“因为小尚啊,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哦。”
“?尚不是说你的武功比他还厉害么?”
“哦,那个啊,”他对镜画了个上挑的蝴蝶眉,左右对比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只是有时啦,有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经历了那样一次战败,我才不想经历第二次,真是太恐怖了……啧,还是尽量不去惹毛他,顺着他点比较好……”他意欲未明的低低自语着。
画好了眉,他侧身瞥了我眼,似笑非笑的道:“所以说啊,你最好也不要惹我哦,因为不小心没有忍住的话,说不定我会被小尚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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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ri,夏侯尚休假回府了。
相对平静而甜蜜的ri子再一次的来临。我们白天极尽男女间恶俗的情事:对诗,扑蝶,赏hua,荡舟,同饮,鬓hua;晚上则是没有悬念的欢爱缠绵。
只是有一件是令我十分在意,每当我和夫君滚在床上坦诚相待的时候,我总是担心那个白ri里想尽一切手段亲近和非礼我家夫君的断袖茉莉会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或者会躲在房顶或窗外偷听偷看。
某夜夏侯尚扳过我神经兮兮盯着房顶的小脸,无奈的再次保证道:“放心,茉莉不会偷听也不会偷看,他不敢的。”
“为什么?”我十分不解。我倒觉得没有什么是那个变态的人做不出的,不敢做的。
“不告诉你。”夏侯尚神i的一笑,然后俯身堵住我的嘴,又一夜的无限春光旖旎……
…………
可惜这样的ri子没过多久,我们便又要分开。父亲的寿辰将至,宿哥哥召我入宫,与后宫的嫔妃和公主们一起筹划些节目,打点相关事宜。而尚同时也接到圣谕,因为今年皇帝的寿辰要大办,宴请四方,大赦天下,所以特令威武侯上将军夏侯尚同三皇女彗姬共同负责寿庆期间帝都的安全保卫工作。
依依惜别后,我同尚恋恋不舍的分道扬镳。
宫里规矩不比平常人家,所以进宫前我三令五申告诫茉莉要克制克制再克制。茉莉没什么耐心听我念,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着帕子转身走了。
后宫中其实没有什么麻烦的任务需要我去完成,不过琐碎倒是真的,我整天忙忙碌碌的穿梭于各个殿轩之间,一刻不得闲。
第五天的午后,因为早已和十一皇妹望凝约好了下午帮她装裱礼物,于是用过饭后,我带着茉莉便朝她的寝宫走去。
行至殿前的曲水通庭石拱桥前时,只听身后不远处有个深沉冰冷的声音低低唤道:“瑞凰。”
已经踏上石阶的左脚顿了下,我撤回脚,转身向那人颔首嘻嘻的甜笑道:“宿哥哥……”
一排修长高耸的葱郁墨竹下,宿哥哥独自一人立于婆娑斑驳的荫影里,看不清晰。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向我招了招手。
“过来。”
我犹豫了下,然后提裙走去。
正午的y光分外的炙热,我也躲进竹荫里,离宿哥哥两步远站定,抬首望了望一碧如洗的天空,拿帕子扇着风,笑道:
“什么事呀?宿哥哥。”
低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冰眸里细碎的凌光淡淡的扫过我的眼睛,答非所问。
“很忙?”
“呃,一点点啦,琐碎的事情不断,跑东跑西的不得闲,可能是我太受母妃们欢迎的缘故~嘿嘿。”我气虚的哈哈道。
“所以比我还忙?”
我手一抖,忙狗腿不迭的谄媚道:“怎会?!和ri理万机的哥哥比起来,瑞凰的那些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嘿嘿嘿嘿嘿~~”
“哦?我还以为我们的九公主殿下天天忙的都是定国安邦的大事呢,忙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冰冻三尺的讽刺语调吓的我冷汗直滴,僵笑道:“哥哥笑话了。瑞凰那都是在瞎忙……不不不,其实瑞凰一点也不忙,其实我很闲,很闲的啊!”
我都要哭了,真是的,宿哥哥你的那双眼睛不要老是没完没了的对我飞冰刀啊。我冷。
“既然如此,那么我倒奇怪了,为什么我们天天无所事事的‘闲’公主回宫这五ri来,一次都没有来拜见我这个‘ri理万机’的哥哥呢?嗯?”
哥哥,拜托沉默寡言的你不要一次xg说出那么多的字啊!!那是我即将要倒霉的预兆啊啊,尤其不要擅自挑高尾音,我怕。
我哭丧着脸,用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理由弱弱的解释道:
“因为哥哥‘ri理万机’太过劳神劳形,我怕打扰到哥哥的工作和休息,所以才不忍去叨扰的啊……”
“喔,原来是这样。瑞凰真是个贴心的好妹妹呢。呵呵……”
宿哥哥居然低低的笑了,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又吓的差点站不稳的小小倒退了一步。我分明看见有两股鬼气森森的黑烟正从他微笑的唇角逸出……
“宿哥、哥哥,你还是不笑时比较英俊……”我冷汗直流的孟盯着自己的脚尖,期期艾艾的建议道。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铺天盖地的杀气顿时就朝我设杀过来,把如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无辜的我死死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是宿哥哥的杀气过于凌厉,站在桥边的茉莉警觉的朝我们望来。几步走近后,见我没什么事,便慵懒而旖丽的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耐烦的催促道:“公主,什么时候走?和十一公主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哦。”
真是个看不清形势的催命鬼!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要我对望凝妹妹失约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见宿哥哥的注意力被茉莉引过去,冰眸上上下下淡淡的扫视了遍茉莉,虽然依旧是冷冷淡淡的面无表情,我却悚然一惊的忙令茉莉先行一步去望凝妹妹那里通报一声,我随后就到。
“麻烦。”茉莉咕哝着,昂首向宿哥哥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扭着腰肢走了。
宿哥哥望着茉莉的背影,垂眸睨着我,从鼻子里y沉的哼了声,“男人?”
“哎??哥哥怎么知道?”我万分惊诧的张大了嘴。
“看就知道了。”
“哈?看就知道了?不会吧……哥哥真厉害。”不知他是从哪个地方看出来茉莉是个男人,因为无论是举止行为还是五官姿态,茉莉甚至比女人还女人。宿哥哥阅历之深让我不景仰都不成啊。
“夏侯尚给你的找的?”
“嗯,是我向夫君讨的。”
“那他应该是个断袖吧。”宿哥哥语气笃定又轻蔑的冷哼道。
“哎?哥哥连这也能看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是猜的。”
宿哥哥冷笑着沉默了下,眉头又猛地蹙成了浅浅的川字形,抬步向我一步步压来,月前那次被虐待后残留下的y影令我反设xg的向后退去。结果我这无心举动惹得他眉间的川字纹更深,大踏步的b进,直b迫我颤抖的靠在那排墨竹上退无可退才罢休,俯身把我小小的身躯全数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里,支起我的下巴,不冷不热的开始审问。
“为什么跟夏侯尚要人?”
“身边正好缺啊……”我颤声道。
“…………”他有些无力的狠剜了我眼,“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同我要?”
“哎?呵呵呵呵,因为比较方便。”
“难道我就不方便?”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忙摆手,想了想才笑道:“……尚是我的夫君,而我早已经嫁人了不是?”
“……哼,嫁人?你想说什么?你想证明什么?表忠贞么?”
“宿哥哥……”
“别忘了你也是皇室的公主!没人……没人值得你低下头。”他有些激动的冷哼。
我淡淡的望向宿哥哥笑了笑,过了许久才轻声嗳道:“总是不好。毕竟不是从前了……”
“…………”
宿哥哥冷冷的别过头去,竹风拂起他垂在肩上的冠带,隐约了他的脸庞。y光黯淡了方格石路,几片青叶盘旋着簌簌飘落,掷地有声。再次回首凝望向我的双眸说不出来的平静。
“瑞凰你……不是在防备我吧?”
“怎么会?”我笑了,“哥哥是我最亲的亲人呢。”
“那又为什么躲着我?”
“哪有?!哥哥快别多想了。”我撒娇的拍着他的肩膀。
“是吗……”
他笑了,却没有一丝温度和笑意到达眼底。他稍稍后退一步,冷淡的睥睨着我,扬手便向我的脑袋挥来,我以为他又要弹我的脑门儿,忙吓的缩着脖子闭上了眼睛,岂料冰冷的大手只是罩压在我的额头上,宠爱般的轻轻揉了揉。
我奇怪的掀起一只眼睛偷看,却见他垂敛着一双漂亮的冰眸,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似在微笑,无尽的逸世风华。
“好自为之吧,瑞凰。”他说,“不是所有的i密最终都能守得住。”
说罢,他一甩衣袖,拂尘而去。
暂无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有些细节需要改~~但是好困
所以……
呃~
六月十六,ri熙陛下的寿诞。热闹欢腾的庆典活动如火如荼的顺利进行着。从早上开始的大臣亲贵们和各国使节的进贺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暂时告一段落,晚上宫中参与琼林夜宴的人则多达数千。而宫外的平民百姓们同时也张灯结彩普天同庆,长夜如昼的热闹了整个帝都。
父亲在宴上同群臣国使们礼节xg的同饮了几巡后,便转到雪纱帷幄的阁中与我们这帮儿女的桌子坐了。
“凰儿,来。”他向我招了招手,搂着我肩坐在他的身侧。“今天为父生辰,我的凰儿不敬我几杯酒么?”捏着胡须笑不停的父亲显然心情好的不得了。
“当然。”我举起酒杯笑道:“瑞凰祝老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父亲仰首痛快的一饮而尽,放下杯又嗟叹一声,抱怨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虽然比往年敷衍了些,不过只要是小凰儿敬酒父皇还是很高兴呢。毕竟小凰儿已经不是专属父皇自己的宝贝了啊……”伟大的ri熙陛下越说越黯然,眼圈里竟浮起了点点晶光。
我见状心下暗暗无力的哀嚎一声,连忙起身又给父亲斟满了酒,举杯偎近他的唇边,娇嗲道:“老爹真是的,瑞凰只是少说了几句吉祥话而已,就算言语上少有敷衍,但老爹在瑞凰心里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呢,所以请不要这么敏感,女儿都要伤心了~来,老爹,女儿再敬您几杯。这前三杯,就当自罚了,先gan为敬。”
说罢连饮三杯,直看的众位兄弟姐妹们连声叫好。连灌了老爹几杯酒后又多说了几句俏皮逗趣的话,终哄的他开怀大笑,龙颜大悦,注意力也渐渐从我身上移开,转而眉飞se舞的同其他的子女们高谈阔论起来的。
我偷偷的松口气,安安静静的窝回座位里。没安坐多一会儿,就又猛地被放声大笑的父亲揽入怀中,我抬眸就见他双颊艳红,眼波璀璨,已熏熏然的,不知被姐姐哥哥们灌了多少杯。
“我的凰儿啊,你意下如何呢?同意他们说的么?反正父皇是觉得这主意还不错啦~”父亲指着同样哈哈大笑的几个姐姐哥哥们,用力搂了搂我的肩膀,笑道。
“哎?什么?”刚才我净顾着走神溜号去了,完全没听见他们讨论了什么。
“就是赶紧给我生个小外孙啊,啊,不对,是生个小外孙女……”父亲有些邪恶的觑起笑眼,y笑道:“如果是小凰儿的女儿的话,应该会是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孩子。所以赶快给我生一个去,然后送进宫中,父皇帮你养她,还会给她最尊贵的公主封号哦~哈哈哈哈哈……”
“…………”
仿佛我此刻立马就能为他生出个外孙女的样子般,皇帝老爹挥舞着大掌兴奋莫名的连连大力的拍我的背,差点没把我搧飞上饭桌。我双手死死的抵在桌沿上才勉强支住身子而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老爹……你喝多了!!”我咬牙切齿的道,偏头贴着桌面恶狠狠的扫视围坐老爹身旁的几位哥哥姐姐:到底是哪个心术不正的笨蛋提出的这个居心不良的建议?!
我这厢还没查探明白,那厢压在背后的酩酊父亲还不依不饶的吵个没完,“好不好,好不好啊小凰儿,就给父皇生一个,生一个呗~~”
“好好好,我生我生,我马上就给您生个外孙女好吧。”还是暂时顺着醉酒的人比较好,我费力的直起腰,僵硬的连连点头傻笑不已。总算连哄带骗的哄的父亲心满意足,不再缠着我,兀自呆呆的望天沉浸在对未来孙女的想象中。
我好笑的摇摇头,擎过父亲的银碟为他夹了几样爱吃的清凉果品用以醒酒。正心无旁骛的点阅着满桌佳肴,却耳尖的隐隐听见一道极轻的冷笑传来。
“哼。”
我抬眸看去,就见坐在对面的宿哥哥手指间擎着一盏酒端在鼻端下轻嗅,一道冷光从他微阖斜飞的眼角里向我瞟来,上下瞟了两三下,又瞟向下手而坐的闻祥姐姐,顿了一顿后,又瞟回我身上,停留在肚子的位置,“哼。”讽刺般的冷嗤一声后,扬腕悠悠然的品起手中的酒来。
“…………”
什么呀,都过去十几天了,还在生气?!气量狭小的家伙!
我懊恼的眯起眼,那ri与宿哥哥不欢而散后,直至今ri我们再没有说话半句。有好多次我们两个不期而遇,面面相觑,他却一脸冰冷的掉头便走,徒留下满脸堆笑的我如傻子般尴尬的杵在原地。
真是好笑。只因我没有问他要保镖,也不像以前那般事事都倚重于他,他就开始不高兴了。真是的,他怎么从来就不会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想呢?夏侯尚那边我亦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又将好不容易缝合的差不多的裂缝再次扯开。为人妻,尤其为大将军之妻,岂是每ri笑笑闹闹那么简单?
还有,在彗姬姐姐光明府的那个傍晚,随风飘来的龙涎香味,熟悉的令人心惊;那个站在月下的男人……我不敢看,不敢猜……或许是我看错了多想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多想了,更加希望制衡的力量能牵制住一丝理智。但是,我也明白,理智的枷锁之于饥饿的野兽来说,只会令它更疯狂。
我,很害怕。害怕到晚上不敢独睡,因为只要是合上眼睛,噩梦就会接踵而至。扼我鼻息,焚我心神,我张口欲呼,却无人来救,我寝食难安,又恐被人见去,如此几番折磨的我身心俱疲。我好几次,好几次都要抑制不住的想扑进宿哥哥的怀里,向他寻求保护,向他倾述我的心思,展露我的胆怯,毫无顾忌的痛哭一场。
但是,不行。不行。
不仅仅是因为在身后持剑而立的尚,张开臂膀等待我的尚,笑如光华的尚。还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宿哥哥的冷酷无情,决绝狠辣。
我一开始就怀疑宿哥哥是用“真实的死亡”来换取的我这些ri子的宁静,但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是我没想到宿哥哥居然用了那样激烈而残忍的“真实”。是啊,不激烈,不残忍,不真实的话又怎么会使他们彻底相信,从而没有追来,或者应该说是“无力”追来呢。但是,不完美的纰漏早早就在计划之前所触摸不到的角落里埋下了种子。蒙蔽的怀疑在冷静后dong悉了假象,然后疯狂。所需要的,只是时间的灌溉而已。
我怕那两只任xg偏执的蛮狼,但是我更怕宿哥哥的手段。如果斩断头颅便能解决事情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挥剑。
至于卧龙和青y而言,我是个叛逃者,承诺了一生一世的叛逃者。对于那个诺言,我此生不会有机会再去兑现它。于是我躲着藏着,把它高高的挂在尘埃满布的阁楼顶,永远的悬挂着,亏欠着。
所以,宿哥哥不行。因为我不要他再次的挥剑!亏欠够满了,不能再多了。
而尚却可以。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够隐忍,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明晰我的心意,明明白白的把夫妻间的那种羁绊归属感确定给他。茉莉,保护我的人,亦是监视我的人,是我自己找给尚的监视人。
没错,我是在躲避宿哥哥,也是有个小i密瞒着他,卧龙和青y,我不想再一次的去伤害他们了,是自私也好是还债也罢,我希望自己起码能守护住一点点东西。
茉莉也好,避而不见也好,藏着掖着也好,这不能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太冷情,怪他太会不择手段。让我没有勇气去完全相信他,依赖他。
………………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兄妹之间因为某些观点不同,小小的闹了一次别扭而已。即使那ri三言两语上我们有什么分歧,睡过一觉后,就都该统统忘记了。就象以前一般。
但是,竹下一别直至今ri,这个小气的哥哥居然还在生气?!!还在纠结夏侯尚的茉莉和那个莫须有的i密?!!而且生气又不直说!只兀自闷闷的制造压抑气氛要人同他一起抑郁。方才居然还变本加厉的讽刺我?!真是够了!
——他看看闻祥姐姐又看看我的肚子,分明就是在暗示我生不出孩子:因为闻祥姐姐身子惜弱,结婚十载而无所出……
“哼!哼!”
你会“哼”,我也会“哼”。你生气你不高兴,我才是更生气更不高兴的好吧!
我有些气恼的端起一盅酒,寻衅般的对空朝他扬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垂眸斜坐的宿哥哥没拿正眼瞧我,只是眉头轻蹙了一下,似乎在不爽,捏起平盏蕉叶杯,袖袍一横,又一盏酒下肚。
“哼。”
了不起啊?!不就是喝酒!我双眼微眯,发狠的捞起一盅海碗,仰脖咚咚咚的全数灌了下去!一滴不剩。我放下海碗,抽出帕子在唇上试了试,令宫娥将酒满上,趁她倒酒的时候又从帕子后斜睨了宿哥哥一眼。
与他的冷光狭路相逢的凌空又厮杀了几轮,他冷笑一声,扬指间,又一盏见了底。
“…………哼!!”
好,妹妹我奉陪到底!我还就和你较上劲了!我亦不甘示弱的追上。
如此几个来回,我们两个莫名置气的兄妹遥遥相对,默默的一杯接着一杯的拼起酒来。也不知拼了几杯,忽见一个小太监小步跑到他身旁,俯身与他低语了几句。他听罢放下掌中的酒盏,然后扶着那个小太监的手臂站起了身子,随他去了。
只是在临行前偏首回眸的一瞬间,我似乎从他竖起的明黄纹靛礼服的立领后,瞥见一弯淡淡勾起的唇角……
我心情蓦地大好。
快至子时了,宿哥哥此刻应该是前去监督礼hua燃放了吧。
“呦,小瑞凰,你笑什么呢?小虎牙都露出来了哦~”身侧的名哥哥忍俊不禁的笑道。
“哎??我有笑么?”我摸了摸脸,果然肌r的弧线都傻乎乎的向上扩张呢。
咳。我清咳一声,拿帕子优雅的遮住半张脸,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恕瑞凰暂时告席。”
语毕,我转出席位。彼时,微醉的父亲已被人扶入銮厦内休息去了。
退出灯火通明的宴会范围后,等在火树下的茉莉立刻懒洋洋的跟了上来。
方才意气用事多喝了几杯,此刻被这冷风一吹,不觉眼角粘涩,头脑昏眩,身子软绵,酒劲反冲了脑子,我身子微晃,只想找处地方躺躺,休息一番。正好在方圆曲折的亭榭回廊后,有几处用以休息的雅致舍居。
三折四折的绕过庭廊假山林苑,渐渐远离了热闹喧哗的夜宴。夜风清爽,香hua袭人,扑面而来的湿润夜露沁人心脾,舒服异常。我晕晕乎乎的步伐有些踉跄,手臂扶撑在一尊镂空盘螭的石灯旁,歇了一歇。
当空金月如盘,光华如水,明亮的光晕映耀着周围黑se的天空一片的靛蓝,连带着那烁烁的星子也愈发的明亮可爱。
“嗯~~~~”
我仰望星月,心情舒畅的懒懒吁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合眸陷入了与自然神胶的遐想之中。可是偏偏有人看不得我放松片刻,身侧的茉莉嘲讽的哼了一声,斥道:
“嗯什么嗯啊!叫的那么狐媚,又想勾搭谁?!可惜这里可是半个人都没有哦,你叫也是白叫。”
“……”我乜眼扫向他,掩唇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我对月发嗲可以么?只不过是由景抒情,你不必这么啰嗦的吧?只是小小的保镖而已,却动不动就诽谤主人,真不是个乖孩子……”
他侧身睥睨着我,掐着兰hua指理了理簪hua的鬓,做了个厌恶的表情,“我看啰嗦的是你吧!啧,荷露酿的味道……你喝多了。”
“哪有~”我嘁嘁笑道,“只是微醺,微醺而已啦~”
“微醺个*!”茉莉擒住我乱挥的手,细致的蝴蝶眉几乎拧成了蜗牛漩。他粗鲁的扣住我的腰身,几乎是用夹的将我拎进他的胸膛上,“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他烦躁的咕哝道,夹着我几大步开出去,我便脚不沾地随着他飘出了好远。
“喂喂~你要做什么呀?我头好晕。”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定,眼前的景物竟如走马灯一般,快速而模糊。
“废话,找地儿醒酒去!”他不耐的道,顿了顿,低首朝我又歪嘴扯出个邪恶的狞笑来,“呐,前面有个小池塘,正好把你扔进去清醒清醒,顺便淹死你!嘿嘿嘿嘿嘿。”
“…………”什么人~不是今天要吊死我就是明天要毒死我,刀子嘴的家伙。
眼见小池塘已在眼前,我打个了小嗝,趁着酒劲嚷道:“来!!淹死我吧,反正我死了某人也难逃gan系,死也拉个垫背的,我不怕哦~我不怕~我不怕~~”
“…………”某人身子一僵,猛地刹住了脚步,耸肩一震把我从他的怀里震了出来,一双喷火的美眸死瞪着我,恶狠狠的叫起来:“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最讨厌喝醉酒的啰嗦女人了!烦死了!!”
“嘻嘻~,茉莉生气了,好吓人哦~不过,我不怕我不怕哦~嘻嘻……”我不怕死的扯起他曳地宽长的水袖,蹭近他的面庞前笑道。
“他娘的!!!!死女人!!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么?!!”已经被气的表情狰狞的某人忽地揪起我的胸领,涂着艳红se胭脂的红唇呲的老大,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给咬死的样子。
“嘻嘻~你不敢。”
“你!!”
泛着铁青的判官脸在即将爆发成阎王脸的瞬间,突然表情一怔,猛然抬头望向远处水泽中央的亭子,满目肃然。
“一肆……”他似在自语。
我只觉鼻端发痒,才低首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再抬头时,却不见了茉莉的踪影。
“人呢?”我懵懵懂懂的左顾右盼了一番,但四周除了婆娑的树影外,寂静的近乎诡异。
我不胜酒力的扶着一株垂柳,唤了几声“茉莉”。须臾,但听身后有人踏步而来。我道是茉莉,于是笑道:
“这园子里静静的倒怪可怕的,想必舍居那边也没什么人伺候,我们还是回宴上去吧,热热闹闹的也好玩,是吧?茉莉。”
我边说着边转过身去,但茉莉却没有回应我。园子里灯火昏暗,他还是逆着月光而来,当空圆月挂在他的身后,明黄的月光将他深se的轮廓渲染的孤绝但同时每一丝光华也都被他挡在了背后。我费力的眯起眼,却怎么也分辨不清什么是影什么是人。待他一步步的走近了,我突然感觉不对的心下一悚:来人分明是做一身的男装打扮!
“茉……莉??”
我挪着碎步一步步倒退,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几乎要把我冻僵般。心头突突突的乱跳,问出口的话甚至微微的带着颤音:
“是、是谁?哪个宫里的?”
“嘻……”
那人低低的笑了,终于走出了荫密的树影,又大又圆的金se月亮仿佛就要从天空中掉下来般的接近人间,异常明亮的光辉随之笼罩在他的身上,将那人的样貌巨细无遗的照看个透彻。
一身真乾国使服的年轻男子,高高瘦瘦的身材,平凡无奇的五官上一双如山泉般清澈的晶亮眼眸……
我后脑一凉,酒醒了一半,似乎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扼在我的脖子上,越收越紧,我想转身逃开,但手足却被钉住般僵硬的无法控制。
脸颊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温柔的捧起,比月华还闪烁的双眸含笑如春,直望进我惊慌失措的眼底,他启唇缓缓的吐出话语,天籁般清清雅雅的嗓音仿佛怕吓到什么似的耳语般的轻柔:
“小妖……”他低喃道,“调皮的小东西,让我好找……”
狂月之疯火冰骨
脚下一滑,我趔趄着跌靠在柳树上,骤然狂躁的心仿佛就要从我惊愕的口中跳出。
我怔怔的瞪视着俯身渐渐接近的如泉明眸,石化了般动作不得。任由那人的弯下身缓缓的咬住了我的唇。覆盖在唇上的温度冰冷的不可思议,如冰火般将我一寸寸的灼伤凝冻。
手足僵硬的脱离了控制,双拳微颤抵在他的胸前,怯懦又无力。
“小妖,我可怜的小妖,等了好久了吧。”他舒臂将我小小的身子密密的圈围在树与他的胸怀之间,一径笑的亲密无害:“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的罪过,辛苦你了。不过,我和哥哥会做出补偿的,听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期待?嘻嘻……”
“…………”不只是彻骨的冷,似乎连呼吸也停止了。
软软抵在他胸前的双拳不知哪里涌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搡开,我趁此空隙挣脱他的钳制,挺直腰脊,蕴足底气,双眸凌厉圆瞪,面无表情的冷笑道:
“贵使谬言诧异,本宫乃是九公主瑞凰,不是什么小妖。想是贵使贪杯,头脑发昏,认错人了。”
我一字一顿,字字清脆,掷地有声。于这静谧的夜里更是助我几分傲慢的冷漠。他闻言但笑不语,只歪着头瞅着一脸认真表情的我。
过了好一会儿,双腿就要不受控制的被他这诡谲的笑盯到发抖时,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嘻,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活脱的小妖呢,藏也藏不住,连说谎时的表情也是,同以前一模一样呢。真有趣……你是在害怕么?呵,当然是在害怕。脸上都明明白白都写着呢。不过,你怕什么呢?只有做错事的人才会害怕,我的小妖又怎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小妖你,是做了什么会心虚的坏事吗?嗯?说出来给我听听……”
“住口!!本宫不是小妖!!你认错人了!!”
我断然打断嘻嘻笑讲个不停的他,激动的厉声喝道。言罢,笼起袖转身便走。
谁知刚刚迈出一步,小腹上蓦地一麻,接着一股被硬生生抽离躯体般的疼痛骤然从那里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我倏地张大了口,喉间却窒息的发不出一丝声音。膝盖一软,瞬间瘫软的身子颓然朝地上俯滑下去。
一条手臂不慌不忙的横伸过来,擎住了我,没有让我跌倒。我软软的挂在他的臂弯里,神智散乱的呆望着身下的地面,近在咫尺的墨绿se土地散发着酸草和青苔味道,在失焦的视野里狂乱而恍惚的鬼魅跳动。
“哈……”终于一口气从喉咙里挤出,我呻吟一声,从死亡般的窒息中活了过来,紧接着体内刀割般的感觉随着空气的进入而疼痛的更盛。
他象托着一片羽毛般架扶着我,附耳和雅的笑道:“嘻嘻,虽然小妖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呢~”
垂眸淡淡睥睨着我浅笑的男子,一脸的恬静优雅,温和安宁。仿佛刚刚对我的暴力挥拳只是我的幻觉。
说着,他打横将我抱起,动作无比的轻柔小心。我浑身冷汗直流,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指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死死的扣进他的臂膀,却再也做不出任何实质的对抗。
“放开我……拜过……”我忍痛咬牙祈求道。“想、想必国使大人、也、也知道对皇室公主不敬的罪名可大、也可小!”
他闻言愈加笑的灿烂,“嘻,小妖这话真奇怪,怎么就是不敬了呢?说的好生分,丈夫和自己的妻子玩玩闹闹亲亲热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呢,难道不对?——我的王妃~”
“我不是小妖!也不是你的王妃!!!”不知是惊惧还是羞恼的狡辩余音未落,腹部上又受了他重重的一拳,我“啊”的大叫一声,便觉胸口一股热气涌上,喉头一阵甜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不乖哦~怎么又说谎。要是说成了习惯就不好了,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哥哥,都很不喜欢被人骗哦。”
他嘁嘁笑着,拿袖子温柔的为我拭去唇角的血渍。细细的擦gan净后,又重新抱起我,便朝不远处树墙影壁后的舍居踏步而去。
我如一滩死水般不再敢再做出任何言语或行动上的反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被拆分肢解的疼痛让我想晕厥,但又不敢,因为猜不中这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男人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所以惊惧异常。
相较于我的缄默不语,他却谈兴正浓的侃侃笑道:“啊,说到哥哥,小妖应该知道昨天是十五吧,哥哥他啊,每到十五那天就分外的想念你哦。他还让我代问你好,说,后宫的主位依然为你留着呢,只等你回来母仪天下。为了迎接我们的皇后,哥哥还令百万将士重装以待,示以隆重之意~嘻嘻,小妖,你发抖做什么?是被哥哥的诚意打动了?哥哥如果知道你如此感动的话,一定会高兴的~嘻嘻嘻嘻~~”
我死死的咬紧下唇,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已经凌驾于躯体的痛苦。
他说百万大军?!虽然感觉只是虚张声势的威胁,但如果是卧龙和青y二人这两个偏执的兄弟一起发疯的话,我信。他们联手是没有什么不敢做出的!!而真乾国由帝君直隶的百万雄师堪称无敌铁骑,所向披靡,为众国之慑!若他们不惜打破国约,罔顾和平,撕破脸皮的话,哪怕只是在边境大造声势,其震慑效果也是惊天动地……
正惊魂不定的乱想着,他已抱着我步入一排静息舍居的近前。舍居那边设有侍卫宫娥,他一身的真乾国国服状似亲密的抱着我却堂而皇之,难道不怕护卫们查问?
果然,见有人靠近,立刻便有几个守夜太监和宫女小步远远跑来。青y确实不怕我们的样子被人瞧见,施施然的停住了脚步,等他们近前来。
不知他心里在策划什么,我见下人们越来越近,忍不住害怕的颤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闻言抬首看了看顶空的圆月,笑道:“做什么啊?如果事先说出来的话就没意思了。嘻嘻……”
转眼间,跑来的太监宫娥们一见我们这等怪异的状况,立刻慌慌张张的上前关心道:“瑞凰殿下?您,您这是怎么了?”
我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但见青y呵呵一笑,将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又扬眸淡淡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冷声道:“退下!”那几个侍者愣了下,随即如得了圣旨般,听命安静的弓手退了下去。
我见此诡异情形不禁大骇。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训练有素的内宫下人怎会对来历不明的外国人言听计从?!
月光下的回视我的双眸仿若两潭深邃的漩涡,他耸肩笑道:“呵呵,一直都忘记和小妖提过呢,我几年前有学过一点点的摄魂术,虽然没怎么学,不过师父他说我很有天分的哦,随随便便就能列入高手之列,所以摄人心魄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我闻言,谷底的心不知为何浮起一股愤怒,伸手猛然揪起他的衣襟,直视着他含笑的面庞,冷声问道:
“这么说,我之前的失忆并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而是被你的摄魂术所抹杀?是不是这样?!青y?!”
前进的脚步顿了下,他垂眸笑了,笃定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聪明,正是如此。”
见我因他的答案而露出受伤的表情,他愈发的笑容可掬,“好奇怪呢,公主殿下方才还死不承认,那又是从何处知晓我的名讳?嘻,不打自招哦,小妖。”
我惨白着脸,咬唇不语,他还不放过的继续笑道:“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的是吧?不,应该是,打从那ri在光明府甫一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否则你也不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啧,真是火大啊,你明知是我,却还敢躲着我,欺骗我?或者你天真的认为,我会因为你的身份而稍有忌惮,轻易的放过心中的怀疑么?九真国,瑞凰公主,夏侯尚之妻……呵,可怜的傻丫头,我和哥哥一样,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向来是偏执的很,别说是什么公主,就算你真的死掉了,我也会不计代价的追到阎罗殿里,死也不放过。”
说话间,已至舍居门口,两侧被摄去魂魄的小太监恭敬的为我们打开房门,他一脚才踏入门内,恰时猛听空中爆响成一片,绚烂的烟hua瞬间开满了整个夜空。他回身抬首望去,似笑非笑:“午夜庆典开始了。嘻嘻,真是热闹。”
五彩缤纷的靓丽hua火直映照他那双漩涡的双眸异光凝彩,鬼魅y恻,亦将我惨白慌乱的骄傲抽剥gan净。
命已被他迷惑的太监把门关紧,穿过前厅,走到隔间里的床榻边,俯身轻柔的把我放下,跟着便除去我的外袍,抽开腰带,慢条斯理的将我那身繁复的宫服一件件剥离。
“住手!不要这么做!”
我悚然大惊,不顾疼痛本能的挣扎起来,他却毫不留情的又一拳重击,让我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哀伤的望着犹自浅笑的他,无力的祈求,“拜托,青y,不要这么做,我怕。”
“我的小妖,你不要我怎么做呢?”他吃吃的笑道,俯身欺近上我已然光裸的身子,情欲的se彩随着他逡巡游弋的目光一点点侵染了双目,然后停留在小腹,冷冰冰的手掌轻轻的覆上小腹,轻柔而爱怜的打圈揉按。
“我以前也曾求过你,低声下气的求你不要离开我们,说,我们不能没有你。你虚情假意的满口答应了,可是后来呢,你不但没有兑现诺言,反而做出了比杀了我们还过分的事!小妖,你难道不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么?你欠我们的,总得要十倍奉还才公平。”
语毕,他勾唇浅笑,一脸恬静的睥睨着面目苍白,瑟缩不已的我。手指上滑,握住我的酥茹,低首缓缓的将我的唇含住,投入而恣意的亲吻。
克制而有礼的动作随着我的嘤咛而越来越粗野,他抑制不住的微微粗喘,亲吻开始变得狂暴,仿佛积累的压抑得到释放了般的饥渴难耐;圈扣在腋下的双臂咻地收紧,大力的几乎就要把我捏碎。
我心中苦涩,既绝望又莫名的内疚。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眉头紧蹙似笑又失控的表情,只能闭上眼,默默承受他的狂乱索取。
唇舌被噬咬的疼痛直到麻木,我如一条砧板上的鱼r任他摆布,直到双腿被蛮横的打开,将我那隐i的地方拉高抵在他某个硬挺的部位,我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是身体的疼痛抑或是绝望的情绪都让我失去了抵抗的欲望。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冷声命令道。
我犹豫了下,依言颤巍巍的张开眼,怯怯的望上去。但见他一身国服凌乱,半褪着挂在身上,宽大的下摆遮盖住我们的,抵在那里灼热的触感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陌生的五官上那双清亮的眼眸已然蒙上一层狂乱之se,他噙着抹冷笑,托起我的臀腰,稍稍推进,不知何时勃起的硕大y巨竟硬生生的挤进我gan涩的禾幺处半分——
“不要!!青y!不要!!”我痛苦的大叫道。骤然撕裂般的痛楚比他的铁拳尤甚。
他微微一笑,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怜惜的摩挲,柔声诱哄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求你!我求你,青y。”我拖着哭腔乞求道:“是我的错,是我食言而肥,是我失信于你,是我不顾你们的感受自己跑了,统统全都是我的错!求你,青y……”
一gen手指压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的继续,青y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和雅轻笑:“啊~原来小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呢,真不错……那么,想必你也清楚,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的,对吧?嗯?”
我慌乱惊骇的还没弄清他话中真意,但见他稍稍弓下身,然后猛然用力一挺,硕大的欲龙顿时悍然的刺穿了我毫无准备的身体。
“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起来。他连gen没入的y巨就如同一柄利刃般生生将我剖成两半。
“青y!!!”我仰天痛苦的尖叫,酸痛的泪水奔泻而去。双手紧紧的扣在他半露的脖颈上,痉挛的细长指甲深嵌入勃发的肌r里,恨不得用这双手立等掐死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你刚才明明说过……”只要我求你……为什么?
“嘻嘻,我骗你的。”他舔舔嘴角,无辜的笑道,“随便说说你也信?真是的,小骗子也会被人骗,好好笑哦~”
说罢,面se一黯,无视我痛到扭曲的模样,挺腰在那gan涩的甬道里残酷而粗暴的菗餸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快住手!住手啊啊!!”
那不是欢爱,而是侵犯蹂躏。我就要被这噬骨的凌虐绞杀至死,我弯起手指疯狂的向他身上抓去,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不为所动,任我哭喊捶打,胯下菗揷的愈发狠毒。
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自体内流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是血。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但力量上gen本的悬殊使每次的挣扎只换来他下一次更为深入的侵略。
我绝望的不停尖叫,不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只是为了缓解那种虐杀凌迟的痛苦。
“小妖的声音真好听。”青y闪动着邪肆情欲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睥睨着我开始失焦涣散的瞳孔,狰狞的表情说不上的癫狂快乐。仿佛不过瘾似的架高我的双腿,拔出染满血迹的男gen,又由上自下的狂烈c入、拔出、再连genc入,将侵犯的疼痛堆加到极致,非弄到我崩溃的疯狂尖叫也不罢休。
“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再大声点!最好让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统统都听的见!!”他疯子般的狂笑道:“让你的父皇,你的哥哥,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听得见!!叫到他们想杀了我才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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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哥哥?大臣?模模糊糊钻入耳朵的词语猛然将我那被几乎消磨殆尽的神智惊回现实。
我憋住气,死死的咬着唇抑制住了叫嚷。
“你、你疯了……”我压着胸中残气怒吼道。我怎么竟忘了,这里是皇宫,人员密集,如果我不小心把别人引来的话,那么无论是国体的庄重也好,皇室的尊严也好,夏侯尚的颜面也好,亲人们的愤怒也好,甚至连青y即将面临的处境,其结果都将导向最坏的方面!
青y不是意气用事的笨蛋,他此次定是筹划的周密有备而来,但我却不清楚他倒底筹划了什么,又要b着我把事情演变成什么可怕地步?
相较我的警觉隐忍,他张狂放肆的唯恐天下不乱。他捏着我的臀瓣一个深深的埋入,痛的我皱眉低叫,方满意的贴过脸来,咬着耳邪狞笑道:
“没错,我是疯了。而且我也要你疯,让那些敢拆散我们的愚蠢之辈一起陪着我们疯,要他们为自己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
说罢冰冷的唇粗暴的堵上我的唇,饥渴的亲吻;同时摆腰舞动胯下的巨大野蛮而飞速菗揷。血渍斑斑的胶合处疼痛已近麻木,渐渐无力的痛苦呻吟被他含纳入口,呜咽模糊;他不管我的伤痛,只兀自畅快的发泄着男人的欲望,恣意取乐。
手足被禁锢,檀口被霸道的堵住,就这样逆来顺受的不知被他蹂虐了多久,他终于舔着唇支起身来,向我意欲未明的一笑,按着我的肩头,弓身猛然最后一个深入,沙哑的嗓音低嘶着将他勃发的灼热种子全数设入,一股股的热浪几乎填满了我那紧致且伤痕累累的甬道。
高朝后他情潮澎湃的双眸愈发的如月盈水,他低首温柔的将我两腮滚落的泪珠细细吮去,柔声问道:“疼么?”
我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想强撑起一口气冷笑,却不能。
变软的凶器并没有自体内撤出,深埋着扩张在受伤的那里带来一波波的刺痛。他一瞬不瞬的凝视我死灰般的无神双眸,擎起我的软绵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深邃的泉眸蓦然笑的悲凉:
“是不是疼的要命?有想杀了我解恨的欲望?但是,纵使今ri折断筋骨,凌迟皮r,使你痛入骨髓,求生不能,可那种痛却不及我这里的半分……小妖,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杀了你便能忘掉你该有多好……”
我扯动嘴角似笑非笑难看之极,敛下眉眼静默不语。
他灼灼的望着我,亦同我沉默了半响,似乎在等待我说些什么来解禁他的怨懑。但我却久久不言不语,他捺不住气的嗤笑自嘲,松开了紧握的手掌,任那只抵在他心脏位置的柔荑颓然摔落在床榻上。
他挺直了脊背,指尖依着我的五官怜爱般的缓缓滑动,挑高的眉峰几分y毒,含笑语调煦雅清澈却凭空霜雪,冷了三分:
“小妖你说,如果我们两个莋爱的样子要是被皇室亲贵和公卿大臣们看见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嗯?深更半夜,一男一女,于舍居床榻上,衣衫不整,颠鸾倒凤,噬骨销魂,云雨缠绵,好不快活;大家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女子竟是九公主殿下,而那男子竟是真乾国太子……嘻嘻,真有趣,我都快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错愕的表情了呢。”
我心头猛的激跳,心情已不能用恐怖来形容。难道他要……
“青y,你不要做傻事!”我挣扎着起来,哑着嗓子慌忙劝道:“这件事深究到底并不能全怪我背信弃义,你们也有错,若不是一开始你自私自利全然不理会我的身份,抹杀了我的记忆,又怎会牵扯出如今的错综复杂?而今事已至此,无论过去的孰对孰错,就当我欠你们两兄弟的孽债好了,你想怎样折磨我就怎样,便是要我的xg命相抵,此刻给你便是!但请你理智些,别把我们之间的儿女私情哄吵到台面上去!就当是顾念往ri的情分,不要再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的家人他们……而且,你贵为太子殿下,非要闹到两国颜面尽失的地步,岂不是可笑?!”
青y闻言不冷不热的瞥了我一眼,嘁嘁笑道:“你的家人也包括夏侯尚的,是么?”
“…………”
我不敢答他,亦不敢看他冰冰冷冷妒意炽烈的眼神。咬唇不语。
哼。他嗤笑一声,道:“抱歉我不能答应。什么国体庄重,颜面尽失,我从来不在乎;因为罔顾我们的情分,首先背叛的那个人不是我;而且你那‘无辜的家人们’对我可是没有置身事外哦,尤其是那位宿皇子殿下,当ri他虚情假意的模样我至今难忘!有仇必报是我多年积留的好习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有人诚心诚意的向我敬了酒,我安有不回敬的道理?有失礼数呢。小妖你是知道的,我素来是最讲礼数的……”
“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收手?”我骤然打断他,揪起他褪在腰际的衣衫怒目恨声道。
“跟我回真乾国。”
我甩开手撇过头去,“这不可能。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我犹豫的瞥向他,复又颔下首气虚的嗫嚅道:“在你,在你们之前,我已嫁做他人妇……要我抛夫弃家,断情舍亲,我做不到。”
“嘻嘻,果然如此。”青y闻言不怒反笑,“哥哥还不信,还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你这个薄情寡xg的丫头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们!呐,那没办法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
说着偏头望向窗外,笑道:“子时三刻已经过了,好戏要上场了呢。”他得逞般的笑靥在宫灯下分外的诡谲y毒。
“你都做了什么?”我预感不好的惊问道。
“嘻嘻,也没有做什么哦,只是门外那些人的摄魂术时限已快过了,而且我的部下们也应领着该来的人快到了吧~啧,让我们继续想象一下:hua好月圆夜,良辰美景时,美丽的瑞凰公主殿下和真乾国太子巫山云雨却正巧被捉jian在床。众人惊诧之余,不觉喜上眉梢,于是两国趁机缔结联盟,结为姻亲,好事成双;亦或者是,九真国皇室不知好歹恼羞成怒,为报公主被辱之仇,与真乾国反目成仇,大动gan戈,从此两国对垒相战,至死方休?小妖,你说说看,这两个结局你喜欢哪一个?”
“你真的疯了!”我脸上颜se尽失,惊骇的瞪着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疯子。那种事不用猜我也知道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我们是不会联姻的。别说是皇室,就连满朝的文武也都不会答应的!青y,为了个女人你就不惜同邻邦撕破脸皮么?如果一个不小心真的发生战争的话,你怎么和真乾国的子民胶代?!麻烦请你成熟点!”
“战争?子民?哈哈哈哈,有什么不好胶代的?”他仰天狂笑数声,猛然捏起我的下颌,邪狞笑道:“我从不怕战争!真乾国不怕战争!我的子民也不怕!为了抵御外敌的挑衅入侵,他们愿意为皇室效忠奉献出他们的生命。而且我这个人啊同哥哥不一样,是很自私的哦。这世上除了哥哥外,我不承认任何人的存在。只要能让我高兴,我要天翻便天翻,要地覆便地覆。”
说着,他闭目侧耳倾听了下声音,和雅笑道:“听,小妖,他们来了哦~”
我闻言循声细听,惊骇的便听见屋外路石飒踏,衣履婆娑,人声湍急,似可见有一行人正匆忙赶来,即可便要抵达门前。
“快让开青y!”已没有时间和他争辩。我忙挣扎着半支起身子,手忙脚乱的妄图推开骑坐在我腿间的恶笑男子,左顾右盼慌慌张张的寻我的衣裳。
青y按住我乱动的身子,趋身又将我钉回床上,笑道:“为什么要我让开?此刻乃我蓄谋已久,正是j彩之处呢。来,配合一下,叫一声来助助兴。”
我头脑混乱,怔然不知所措,但见青y拉开我的双腿劈的大开,猛然嘶吼一声,抽身重重的残暴一顶——细嫩的伤口崩裂,我疼痛难抑,忍不住“啊”的一声高亢尖叫。
天地间在那声尖叫后忽然安静的怪谲。我双手捂住口鼻,不敢呼吸。
但漫长的安静也只是几秒钟。紧接着伴着轰天巨响,以宿哥哥为首的一行人蓦然出现在倒塌的房门口处。
“哼,来了啊。”青y几不可闻的自语道。垂眸y冷的笑觑了我一眼,放开了对我的钳制,压在身上的重量跟着一轻,他弓身将他的硕大自我的体内拔出,滞堵在里面的浊白米青液纠缠着鲜红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沾染了腿gen内侧一片。青y探指沾了点那些秽物,缓缓的恶意的抹在了我裸露的椒茹上。
簇拥在狭小门口的众人抽气声四起,大约都被眼前这活se生香的景象所震慑。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清清冷冷的嗓音从惊异的压抑的轻浮的窸窣声音中响起,宿哥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冷若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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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说:稍微有点少,见谅~~瞬步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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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雷】字怎么写么?
反正俺是知道地……
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
俺怎么觉得这文越写越雷…………雷的我自己都外焦里嫩的捏??哦~no!!
虽然囧囧有神是个讨喜的状态,但是囧过了俺自己也受不了……囧~x!
为什么更新的慢?!
其实我每天都会对着文发呆很久的说……
但是如果大家能体会到上吊的滋味便能理解我的感受了~
脖子卡在细颈瓶口的感觉真素不好吖~~狗血喷多了我也晕!!
所以,那个,大家自便吧
我就想唧唧歪歪一下而已……泪奔n……
另,有兴趣体会绞首的同学们,无理小作店售直径≈ap;ap;gt;的纯手工搓编麻绳n米,欲购从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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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哦哦哦哦哦~~~感谢长评~激动丫~星星眼,风中凌乱,口水狂飙地跑来跑去~~
数字桑~剖析的很深刻地说丫,尤其是后面的结评,真乃一句箴言啊。废话不说鸟,抽空再认真而诚挚的对你ppp~
〖番外〗茕茕孑影 不语青y
我,是一个孤儿。虽然“他们”还没有死,但我依旧是个孤儿……
壬午年的秋天,哥哥走了。那年,我五岁。
我的记忆力从小就很好,过目不忘,所以哥哥走后多年,我依然能清晰的记起他离开那天骑在马上回头望着我笑的表情。
金se的夕y铺洒在他细瘦的肩上,盈满了绚烂霞光的红瞳神采飞扬,像是挣脱掉锁链的某种神兽般,就要冲破云霄腾空飞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呆呆的望着他,胸膛里不知道为什么咚咚咚的狂跳不止。那个火霞满天的傍晚我终身不忘。
后来,在皇宫漫长的岁月里那个笑变成了我的一gen软肋,任xg的长在了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我恨它,却又依赖它;每次试图切掉它却又更加的离不开它;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摆脱不了它不如就顺着它,小心翼翼的,绝不让它扎伤自己。于是我对自己说,好吧,仅此一次。我只允许自己有一gen软肋,仅此一gen。
可是,事与愿违,老天总是爱戏弄像我这种小丑一样的家伙,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它偷偷的硬是在我的身上又c入一gen软肋。它把她蛮横的钉在了我的心尖上,我的眼睛里,我的骨髓中,我的脑子内,让我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无法摆脱她的禁锢,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沮丧于自己的脆弱。
我可爱的心爱的亲爱的挚爱的痴爱的软肋。是我的渴望,我的芒刺,我的罪恶,我的孽债,我的,爱。
第一梦伽罗
伽罗,美丽的名字。她是我的母后,她不爱笑。
她从不对父皇笑,也不对我笑。她一生中那些少的可怜的笑,全都给了哥哥。
偶尔她会温柔的抚摸着哥哥的脸庞,爱怜的凝视着哥哥的双眼,笑了又笑;但是又是那么的虚幻,因为她迷离的双眼似乎穿透了哥哥望向很遥远的地方。
我很羡慕哥哥,想同他一样被母后那样温柔的抚摸,倚靠在她的膝上睡觉,被她那白皙美丽的柔荑轻轻拍打着哄入梦乡。于是那天我悄悄的溜进母后的寝宫,她正在午睡;我贪婪的望着她恬淡而绝美的睡颜,然后弓起手脚,爬上床榻,慢慢的躺进她的臂弯里;母后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萦绕鼻端,清雅的气息如羽毛般温柔的覆盖住我,我闭上眼,感觉很幸福……
然而幸福只是瞬间。我被狠狠的踹下了床,我傻傻的望向母后,她却扬手重重的给我一耳光。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才知道自己是被厌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