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專寵第21部分阅读
霸王的專寵 作者:肉书屋
那我就先回去!”
看她才要转身,我赶忙叫喊住,“婆婆等一下!”隐约带着鼻音,双眸早已湿润,从怀中拿出了二两银子,“劳烦婆婆又跑了一趟,辛苦了!”放入她的手中。
“不公子太过客气了,不过是捎带脚儿的事,再说,你昨日已是给了我十两,何必再多给一些呢?”说着,她将二两银子又是塞回了我的手中,转身,就向胡同外走去,空留呆楞的我,手里捧着那被还回的二两,嘴角再次扬了起来古代的好人真是多啊
回到府中后,赶忙将此信件做了处理,吸取曾经的教训,这次索性是火化,全部成为了灰烬,随风而飘,洗漱更衣,将头发处理了一遍,待衣着整洁,这才进宫去上朝。
未想 ,到了大殿之上,竟是发现所有朝臣向外行去,原来皇上偶染风寒,今日停朝,这样一来,其实,按照以往的规律,定是要三日这久,心情大悦!正要转向向外迈去,恰好此时迎上了一脸急匆匆的李公公!他一手执着拂尘,一手捧着黄得扎眼的圣旨。
“现下也就平大夫和老奴我了,这礼节咱们亦是省了吧!”说着,他将圣旨递到了我的眼前,“皇上夸你博学多才,且明事理,看形式,遂,封你为翰林学士一职,主管朝廷书籍的编纂与翻译,以及现下那些还不及十岁的皇储们的老师,皇上委以重任,看似对您真的是全然相信啊!”李公公感慨万千,“老奴在皇上身边多年,甚少有像您这样受到皇上如此重用的!还望平大夫要好好的做,万不可让皇上失望!”看到我依然呆楞在原地,他提声道,“平大夫还不将圣旨收好?”
我赶忙从错愕中缓过神来,俯首哈腰拜之,“谢皇上!”接过了圣旨,竟是觉得如同千金重一般,现下该怎办?又是多了一个束缚,到底要我如何?
“平大夫是先去书房看一圈,还是怎地?”李公公笑看着我,“若是要去,老奴陪您一圈!”
“那还是劳烦公公了!”既是不要推却之事,无奈只得接之,先看看再说了!
尾随在李明顺的后面,小步迈着,按理周边的景色甚是美丽,大理石阶铺成的小路,边上种满了树树木与花草,偶尔清新香气随风飘来,让人心旷神怡,一座座巍峨的金銮殿在眼前屹立,真是无不壮观,只是,现下我却无任何的心情看之。
推开一道朱红大门,顿时一股股书香的气息迎面扑来,夹带着古老味道,偌大的唐内,四周布满了朱红书架,上面摆满了各朝各代的书籍,一点不逊色于现代的书店,放眼望去,真是应有尽有,按照类别分之,在堂的中央,有几位与我同样职位的大臣依然压低着头颅,认真的工作。
“金学士?”李公公向最里面的那个老头儿叫道。
老头儿直起身,向我们这边瞟来,脸上闪着不耐,“李公公如此清闲,何不帮我们一起来翻译?”摆了摆手,又是低垂下脑袋。
李公公笑了笑,也不恼怒,“金学士,我这儿又是给您拉来了一位帮手,是现下最受捧重的‘心理大夫’!”
“‘心理大夫’怎跑这里来了?”老头儿扬起了脖子,带着惊讶,“应去御医院吧,是不是公公搞错了!”
“哈哈,的确是皇上给你们这里安排的,金学士若是不信,可 以任你考验,此‘心理大夫’可不是一般人!”
“如此?”老头随后抽出了一本书,瞟了两眼,扔向了我,语气带着专横,“限你三日内,将这本书全部翻译为帝都的语言!切记,要注意文采,千万不可言语过露,这些可是要给那些皇子们看的!”
我怔楞了下,将书籍拣起,随手翻看下,顿时,脸颊烧得酡红,这一张张两个小人儿在上面交换着姿势,这不是古时的春宫图?
李公公怕是已猜测出来,识趣得没有说甚,拍了拍我的胳膊,叫我好好的干,转身,就迈了出去。我一看周围的人根本没有打算再理我的意图,亦是跟随了出去。
小倩在宫外早已等候多时,心头担忧不已,看到我时甚是激动,隐约发现我心情的异样,未吱一声,只是掀起了车窗帘
屋内的烛台依然燃烧着,蜡油不时的从上面流泻下来,化成泪珠一般的圆点,火苗不停的摇摆着,将昏黄的人影倒映在纸窗上,随着烛光不停的摇动。
“看什么这样用心?”八皇子推门进来,兀自将身上的外套,靴子脱下,坐上了塌,从后面将我圈住,偏头看来,“连本皇子回来都不知晓?”
我瞥了眼他,不打算理睬,本料他会无趣得松手,未想更是得寸进尺的进了一步,双手直接向我的胸部袭来,“凡儿一面看春宫图,本皇子一面给你做示范!”
我惊疑道,“你知晓这是春宫图?”瞪大了双目,连他探入我衣内的双手亦是不自知。
“那你以为本皇子该是怎样懂得这男女之事的!”他无奈的俯首在我额头上吻了下,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的柔软,分外舒适。
“我还想是这 新来的书籍呢!”原来陈货!“那你可有看过这翻译的版本?”
他低沉的笑了笑,一双美眸在烛光的照射下,变得锃亮而闪人,“你来之前,全部是图,并未有人成功的翻译过它!”
“这偌大的帝都,人才济济,不可能没有人能翻译吧?况且只要是有过房事之人,都应是懂得,谁不能翻译这些呢?”我难以置信。
他双臂从我的腋窝下穿过,将我手中的书籍拿起,翻阅的看了看,“不是人才的问题,而是谁人敢去翻译,你看,这上面的姿势都有谁知晓,只是,作何称呼?该怎样说不叫过分?开个不好,会有人传你思想污秽,而写得太文学了,偏偏又只能说你翻译失败,为何?根本激发不了别人的‘性趣’!”他又是笑着,将书籍一合,“若实是苦恼,本皇子明日带你到妓院去看看,可不要总是小看那面的女人,对每一副图,恐怕都是有自己的说辞,或许可以借鉴借鉴!”
我偏过头,带着兴奋,“可以吗?”
八皇子愣了下,很快的又是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的侧脸,“凡儿还是第一次对本皇笑得这样热情!”禁不住用滑嫩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到了耳际,用唇碰了碰,顿时,一股电流穿身而过,让心痒难耐,我赶忙稍稍偏了偏头。
“呵呵,”我浅笑了下,“八皇子说笑了,我哪次不是很热情呢?定是你自己经常看街边的昙花,许久才看我一眼!”说得甚是无辜。
“如此啊”他听后甚感吃惊,“那我该是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了!”说着,将烛台的蜡烛一吹灭,身子向我一压,双手在我身上上下摸索着,任由我怎样推拒,他就是不起身,反而压得更深。他吻住我因被扼紧而张启的唇瓣,根本不理会我是否能呼吸的唇舌,只是一味的索取,一味的强夺。八皇子亲吻着我的嫣颊与颈项,双掌从衣下抚上那片滑腻的脊背,甚至要 解下在我身后的最后一层束胸。
“凡儿”他浓浊的吟叫,带着无限的情欲,和无法言语的情感,双手捧我因憋忍欲望而汗流满面的脸庞,双眸透着一股诱惑,“可以吗?”身下的异物早已对准我的私密之处,就待最后一冲。
我身子一颤,心中仿佛烧了把欲火,在为不断的膨胀,再膨胀,然,我又清楚的知道,不可以,不能发生,否则我将会有所羁绊!一想到‘羁绊’,瞬间我的眼眸瞪大。为什么会说到‘羁绊’?他是我的什么人吗?或者他早已在不疑难问题间进入了我的心扉,敲打着我筑好的壁垒。
他的身子更是贴近了几分,不断的用下休摩擦着我的腿面,让我深切的感受着他的燃烧,“凡儿”声音变得沙哑。
我咬住双唇,眼睛紧紧的闲着,摇着头,泪水不知何时已是流下,带着无奈,带着一丝的畏惧。
他瞟了眼,停下自己的猛烈动作,居高的望着我,伸出双手,轻轻滑过我的脸面,将上面的泪痕一一擦干,用自己的唇瓣压上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轻声说道,“那睡吧!”身子一转,从后面用一手将我搂住。
黑暗的屋子内,两人学生的呼吸不停的交错,好似纠缠的男女,更是引起人的情人,我故意将自己的呼吸憋住,试图让它一点点的平缓,谁知后面的他,呼吸却变得更加的急促,搂住我腰间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滑动,“凡儿”声音更是沙哑。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知道,他在自蔚
直到他快速而紊乱的节奏停下,随着最后一声的呼喊,“凡儿”手一紧,彻底将体内的欲火宣泄了出来,将我使劲一搂,进入了他的怀中,他将头压向我的颈窝,浓烈的呼吸吹拂着我的皮肤,“睡吧!”带着几分孤寂与苍凉。
这一瞬间,我竟是充满着无比的内疚,好像做了专心事一般,甚至想要转过身来,冲动的回抱住他,可 心底又是有一个声音警告着我,自求安保,难道你不想顺利的远离这些人吗?他们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渐渐的,我闭上了眼睛,随着黑夜的降临,两人的热火亦是逐渐熄灭
和皇宫中的明争暗斗情形相比,民间却呈现出了一派繁荣的景象。尽管现在皇位相争激烈,各个国家虎视眈眈的情况下,然,民间的各大妓院却依然杨柳如烟,杂花生树。河水间舫如织,河畔河房林立,处处是一派海上升平气象,可谓是‘歌舞升平,浪漫旖旎’。
“哟,大爷今日来得早啊!”女子们笑得花枝招展,“怎地,不怕你家母老虎将你一嘴吃了?”
“呵呵,她她今日一早儿回娘家了!”男子滛笑着,“妈妈少废话,快去为我找个好姑娘!”
“”
坐落在船舫的二楼雅阁中,八皇子和我皆是乔装打扮,他一袭的白色锦袍,衬托出他不凡的气质,及腰长发披散开来,带着几分的狂妄与不羁,虽脸上被一层人皮面具遮挡,但仍是难掩其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俊美的五官,遂,才一登场,登时让这里的女子们看得目瞪口呆,眼中呈现痴迷状,只是再一晃眼,看到他怀中紧紧拥着我,穿着一袭绿衣,娇小的身材,一股股焚烧的怒火皆向我袭来,带着炉意,夹杂着恨意,跺了跺脚,挺了挺胸,甩着绢子向门口走去。
我瞟了眼一旁的八皇子,眼神带着责怪,早知就不该是扮女子,在这样杰出的他身边,不会被刀剑暗杀,也会被眼神给摄死!
本文由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
正文[第七十三章]春宫图(二)
我坐在榻上,八皇子侧躺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上端着一碗酒盏,另一只攥着我的手,放在路边或者怀中把玩,姿态慵懒,让不时进来的妈妈都有些个恍神,然,一想到,他是闻风丧胆的八皇子,赶忙又是恢复了毕恭毕敬。
“呵呵, 八皇子,您看,这前面的屏障可以吗?”妈妈一脸的奉承,用手一指,“你坐在这边大可尽心的观看着前面三间雅阁的一切,这屏障只是您这边能看到,她们那边发现不了的,只是这声音怕是隔不了!”身子打着颤。
八皇子嘴角轻轻一扬,“有声音才是好!”挥了下手给外面守立的小数子和乔装打扮的侍卫,“打赏!”
“谢谢八皇子!”妈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虽知这言语太过于暴露,但帝都的八皇子是兴趣广泛,让人不敢苟同,这亦是没有大惊小怪处了。
一等人离开,我和八皇子就静静的等待着人上场,看戏,起初,我并不太赞同这个方法,毕竟实在有些个变态,但被他一蛊惑,说道,只有感同身受才是最直接的,一面翻看书籍,一面望着真实场景,听着滛秽的叫喊,这才能体会到书中的意境,就如同写诗之人,只有归入了大自然,才能写出田园诗集,百年流传。我实在拗不过,亦是想不到好的辩论,只得顺着他来。
一间门被推开,女子妖娆的身姿向男人攀去,如同蛇的身形将男人彻底束缚住,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进行着最直接的‘性’游戏,床地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滛乱的喊叫让整个屋子充满了性的味道。
我瞟了眼身侧的八皇子,表情显得尴尬不已,未想,他表面看去,根本不为气动,依然捧着酒盏,抿了小口,含在嘴角,口味许久,再咽下动作连贯,如此的享受!
第二间房门被推开,是一个彪悍的男人,他虎背熊腰,满脸横肉,哭出污秽之言,“小娘儿们,快快过来,让爷好好的品尝品尝你,看看你滋味和我家那母老虎的相比,孰好孰坏?”当他的一只快与熊掌的大手伸过来时,我看得立即没有了兴趣,甚至都替那名妓女感到了恶心和反胃,真是亏她还嗲声哆气的回应,假装喜欢。
顿时,我的身子有些个坐立不安,才要起身,却被后面有八皇子一把按住。
“看第三间,包管对你有作用!”他眼眸发亮,语气甚是肯定。
正巧此时,第三个雅阁中传来了阵阵哀怨的琴声,“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次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突然唱到此处,门被推开,“妈妈”女子站起身,向迎面走来的丰满的女人叫道,瞟向后面被托进来的一名已醉的男子,“这是?”
妈妈笑了两下,“女儿今日你拣了个便宜,这个男子可是个处的,”凑近身子,贴近女子的不过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怕是交代了一些事宜,“好了,就全权交给你了!”说着,醉男子被放到了床上,妈妈和小厮们已是走了出去。
女子娇柔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潮红,“轻解罗裳”她兀自念了一句,似是感受颇多,无奈的脱下自己的外套,靠近床间,“得罪了!”细声说了句,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一层层的束缚,待身子彻底裸露,她弯下自己的身躯,和男子亲密的贴住,用柔软的唇瓣咬着男子上身的两点敏感,男子禁不住发出了低吟
“凡儿看书上的第一页!”八皇子为我翻看着,“这是预备工作,女子或是男子通过此项,可以达到引起情欲!”他一面和我向前观望着,一面 为我解说。
直到最后,那雅阁内的两人痛苦的呻吟,相互厮磨之时,我和八皇子依然镇定自若的对比书籍上的图,在一旁的纸张上圈圈点点,待最后一笔,大功告成!
“好了!”我将书籍合上。
八皇子在后面摸了摸我的头顶,嘴角带着丝宠溺与包容,无声的笑着。
“慕容公子”随着雅阁内的女子一声喊叫,我脸上的笑容呆滞了。
慕容公子?不不会是他!可京城内,唯一姓慕容的,只有慕容府,公子一称,本是三人,然,后两个怕早已不是处的,仅剩下那慕容烨,洁净的脸庞,颀长而消瘦的身材,登时立现了脑海。
“凡儿走神了!”八皇子嗔怪的眼神看向我,不知何时,已是坐起了身子。
我双目依然瞪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盯向他,“你知道他是慕容烨,对不对?”
八皇子瞟了眼已经欲火燃尽的第三间雅阁,嘴角一扯动,“凡儿的失忆终究是恢复了!”脸上表情登时斗转,刚刚的宠溺现下被嘲讽所顶替。
我惊愣住,此时才发现许久的谎言终是暴露了。
他许久不见的邪魓笑容再次回荡在脸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下巴,“坦白说,你真是让本皇子佩服,竟是可以将谎言撑到现在!今日你的‘不小心’,叫本皇子着实有些个失望,若是再久一些,这‘夫妻’的角色可以成真的!”一俯首,明显感到我的身子后仰,“怎么,又是现出了厌恶?是因为外面的他,还是你自己?”语气带着怒意,“这无来由的失忆,本皇子一直在看你又玩得哪出,本皇子还在猜想,或许你在试图逃脱,也或许你只是想要蒙骗本皇子!但显然你失败了!”他笑了笑,“为了他,就这样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值得吗?”眼神一凛。
“为什么?”我摇着头,“为什么会找到他?”在我到八皇子府后,一直未有联系,他该是知晓的,为何还要如此陷害于无辜的慕容烨?
他眼睛一转,这时,第三间雅阁的门再次被推开,女子惊慌的尖叫声,赶忙拽起了被子,遮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再看来人,竟是三皇子?
我目瞪口呆,难道说是因为慕容烨和三皇子的关系?
三皇子脸色暗沉,并未吱声,只是上前将慕容烨一把拉起,后面跟进的两名小厮趋身过来,帮忙将慕容烨拖出。
“这这,”妈妈一再的抱歉,“实在对不住,我不知这是您的朋友,看他一个人在外面,太过感伤,以为是要找姑娘”
三皇子冷冷的瞥了眼,“事后再算帐!”转身,走了出去。
“哎,公子啊,真是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妈妈虽是口上说着,然,脸上却一点愧疚也未有,怕是早与八皇子暗相串通!
屏障后面。
“凡儿认为这场戏精彩与否?”八皇子一脸的笑意,右腿拱起,左手拉着榻面,右手端着酒盏,乌黑的长发像是魔鬼一般披泻下来,布满了一榻,高中的气质与优雅的动作,配上绝美的面容,实是让人爱恨交织。
怀中的书籍不知不觉被我捏得褶皱,嘴角带着一抹讥诮,“那真是恭喜八皇子了,”我努力的站起身子,“好一个‘一箭双雕!’”不仅将我识破,还探测出了三皇子的民间依附力,怕是很快,这慕容一家就要遭受惨痛的代价了!
他抿了小口酒液,表情并未有太多的胜利笑容,相反倒是多了一丝的深沉,“在你‘平凡’这个名字出现之前,本皇子可以不必这样大费周折的玩弄帝都,可你一来了,仿佛周围全乱了,因为你而变化了许多,人,物,或者是思想,颠覆了一切,若你是男子,我必杀之,幸好你是女子,”嘴角牵动了下,“本皇子现下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与本皇子为伍,相信凭你我二人之力,定是可以坐揽天下,想是皇上前两日找过你了,最好你要有个慎重的决择,形势非常的明显,除非你有回天之力!二是”将酒盏抬了抬,“就叫我恨你,彻底的恨你,不是一般仇恨,而是爱之深,恨之切的‘恨’,呵呵这样才能不叫本皇子将你杀之!”
我扭转过头,俯首望向他,“与你为伍,封后抑或是封妃?”
他摇头笑了笑,“不会!”毫不犹豫的。
莫名的,因为这个答案,我感到心头一扎,咬了咬唇,是啊,我简直在自取其辱,他怎会娶我呢?连巧儿这样美艳,这样清纯的女孩儿如今都受到了他的祸害,甚至眼下还有颚妃这样一位集权势与美色的女人,怎会轮到我呢?自嘲的笑了笑,“那恨岂不是更可笑?八皇子都没有爱,哪里来得‘恨’呢?”
“那就看凡儿的本事了!”八皇子将手上的酒盏放回了矮桌上,性感的嘴角上翘,“所以你一定要成为能让我看重的敌人,千万不要像其他皇子们一般,被我玩弄于股掌的玩偶!”
我深呼吸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稳,“若我成功了,你从此就会放过于我,对不对?”
他亦是站起了身,绕到了我的身后,双手摸向我的脖颈,笑得诡异,“凡儿一定要有这样的本事!”
“时限?”我没有闪躲,表情带着坚决,眼泪早已在眼眶中打转。
他将唇贴住我的耳际,吹着气息,轻声说道,“半年!”看我才要身,赶忙拉住我的手臂,“若是你放弃了,可以回来找我,本皇子对你,是宽容的。但是这样一来同样意味着你,往后再无自由,你的身,你的心,全部都归本皇子,休想再有机会遇上其他的男子!”
“一言为定!”我的头一摆,彻底躲开了他的魔爪,转身,只是一路向外奔跑着,心中不断的想着那句,“不会!”语气如此的坚决!泪水终于夺眶而下。
“主子,若是您输了呢?”小数子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看到八皇子出来,禁不住上前问道,脸上带着担忧。
周围的侍卫一听,身子发着颤,心中暗暗责怪着,这个小数子怎是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完了,完了,八皇子一定会一气之下,连带着他们一起小命归天了
然而,隔了许久,八皇子竟是没有因为‘输’这个字而恼怒,相反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若是如此,本皇子的心和身全部交由她!”
“可您说不会娶她为妃的?”小数子更是疑惑不解,心想着,主子到底在打得什么哑谜?
“呵呵”八皇子大笑道,“因为本皇子只要娶一个妻!”眼神突然变得专注!语气说得甚是平和,简短的对话,差点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此时,那些个侍卫心中皆知晓,这平先生既是为敌了,亦是不能与三皇子他们同样待之,因为无论怎样,最终结果,她,还是他们的主子!
可,这往后,可是要苦了他们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诱降(一)
转眼,即将要到了大年,然,眼下,各国开工严峻,更不敢掉以轻心放开去过节。尤其当属异月为主,据说,他们的皇帝为了新皇妃打造金壁城堡,下令,凡民间男子一律全部上工,不得休息,举国上下到处充满了怨恨之声,然而,此皇帝却依然洋洋得意,越发骄傲专横。此时,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人发动起义,而异月的皇帝终于也是感到了坐立不安,悔恨交织,但是,却为时已晚。现下只得向离得最近的帝都皇朝与雪蠡两个大国求救。
对此,朝廷内外引起了不少争执,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当然,亦是有人中立。
“皇上,臣以为这出兵一事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有诈,咱们地处雪蠡国与异月国的中意,朝内空挡,岂不是被人鸠占鹊巢?”右丞相甚是严肃的说道。
“右丞相怕是太过于谨慎了吧,”吏部侍郎站出来一步,“要说这日用没有理由来骗咱们帝都,前些日子不是还来要和咱们联姻的事宜,这摆明儿的就是要双壁联合,强上加强,眼下,若是看到他们有难,而一向交好的我们却是闪躲,定是要落个‘小人’的角色。短期看来,咱们是躲过了灾难,然,长期看去,却是影响了咱们的声誉,不论贸易,抑或是信誉都大打折扣!”
“恩”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点了点头,眉头深锁,“三皇子怎样看?”
“儿臣认为必要出兵,否则,若有一日这异月再次强起,断然是我帝都与异月开战之时,不如现下过去只是帮帮他们清理家事要简单得多!”三皇子俯首说道。
“恩,言之有理”一些个大臣点头附和着。
“八皇子是何想法?”随着皇上的一句话,所有人皆侧过头去,看向许久不见的八皇子,毕竟他们都有所疑惑,也是有所猜测,异月外交大使和西西公主来我帝都,意图相当的明显,为的主是招纳他为乘龙快婿,而异月更是奇了,无论是娶了多少妃子,奈何生的都是女娃,偏偏西西公主霸守首位,遂,若八皇子去了,将来这异月根本是他的囊中之物!若八皇子首肯,只不过是帮自己的壁垒加固一些!
八皇子狭长的一抬,淡淡的扫了众人一圈,登时,所有人胆怯的收回了目光,他嘴角轻轻扬起,“儿臣未有想好。”瞟向站在他后面的后面的我,“何不先问问平大夫的意见?”
“呵呵,也好,也好!”皇上拍了后龙椅把手,“那平大夫就不要推拒了,大家怕是亦都等着你了!”
我深锁的眉头更是紧了几分,早就想到八皇子会有这样一句,自从上次我们二人坦白了话语之后,快有五日不相见了,若不是今日恢复了早朝,怕是我和他就快要成为了陌生人一般。现下,我已将东西全部搬回了四合院,两人正式划清了界限,小倩和皇上指派给我的小厮们更是有了自己的选择,我说得甚是宽松,在八皇子府与我那清贫的小院中二选一,当然,无论怎样,我亦不会责怪。但结果出乎我意料,所有人皆愿尾随于我,让我感动不已。此时,八皇子那日的场景与对话,皆是历历在目,字字如针,扎得我心生疼。
我拱手相拜,“臣认为,出兵!”坚定而有力,“但还要谨慎!两头齐抓,松一不可!”
“那还请教平大夫,这‘两头齐抓,松一不可’是怎个法子?”八皇子嘴角向两端一牵。
皇上亦是看向我,眼神带着疑惑。
我再俯身,“回八皇子、皇上,”语气甚是恭敬,“两头齐抓,臣指的是两方俱到。这异月如此强大之国,皇帝现下求兵,或许只不过是做个样子,一是测测我帝都的真诚,二是估量我帝都联合的价值,照这样看来,咱们决不能疏忽,一旦因小失大,后果会不堪重负,毕竟异月若是与雪蠡联手了,两面夹击,纵使我帝都有数十万人马,亦只会失败告终。当然,这只是臣的一个猜测。另一方面,可能就是是个计谋。故意将我帝都人马调往他国,毕竟这数十万人马的数字是我帝都全部人力的四分之三,若就这样而去,只剩下一个空城,虽是距离不远,按理大兵来袭,即可赶回,但还是小心为妙!”
“依你之见,要怎样?”皇上追问。
我环视四周,看到众人皆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面容,而八皇子的眼神更是复杂难懂,我故意闪躲开,瞟了眼对面的三皇子,嘴角扯动了下,继续说道,“臣曾看到过一本书,叫《孙子兵法》,里面提到一计,是‘空城计’,讲的是‘三国时期,当时魏国司马懿挂帅进攻蜀国街亭,诸葛亮派马球谡驻守失败。司马懿率兵乘胜直逼西城,诸葛亮无后迎敌,但沉着镇定,大开城门,自己在城楼上弹琴。司马懿怀疑设有埋伏,引兵退去。等得知西城是空城回去再占,赵云赶回解围。’这其实是一种心理战术,让人家表面上看去我们镇定自若,欢歌载舞,好像是有所防备,其实,不过是个障眼法。”
“好提议!”皇上登时拍起了掌,激动的站起身,眼神炯炯发亮,“这样一来,我们有备无患,纵使有外侵,只要我们能让他们有所犹豫,等出援兵返回之时,纵使他们再攻,却也没有了能力!里应外合,来个彻底歼灭!”
“恩不错!”
“不错!”
所有大臣一听皆无不点头着,带着赞赏。
“儿臣觉得不妥!”此时,就在众人还在热乎赞美的时候,一向寡言少语的九皇子站了出来,“若是真被识破了呢?况且我帝都皇朝在任多年并未有过什么特别会弹琴之人,只听说有女子,但若是女子上去,根本一看,就知是假!”
“九皇子说得是啊!”右丞相眉头蘧了起来,“还望皇上三思!”
登时,乌云再次笼罩了朝廷之上。
‘啪’的一声,皇上狠狠的拍了征黑木案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笑话,难道我堂堂帝都竟是连一个会弹琴的男子都找不到?”
我才刚要张开嘴,推荐一个人。未想,却给三皇子抢之。
“父皇,不是找不到,若到民间去,一些个低贱家庭的子弟怕是也有,只是这沉着冷静的心态儿臣怕会误了大事!”三皇子勇敢的说出了实情。
“哎呀,怎我帝都就差了这一步呢?”左丞相遗憾的说道,“自从上任皇帝下了此令,凡男子学弹琴,皆代表低贱的身份,女子学之,却是成为了一个赚钱的工具,现下还一直流行,只有那些个男宠才会如此啊难道真要去找他们吗?”
我听到此言,简直惊愣住了。
那八皇子呢?他他为何会弹琴?不仅如此,还甚是熟练,根本不是一两日所达到的,至少需要十载春秋!难道说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想到了要颠覆所有的立法?甚至要掌控朝廷?他那时才多大?难道古人都是这样的成熟吗?不过一个孩子而已,就要失去了童真,背负了一身的重任。他不累吗?
“哎!”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顿时双肩松懈了下来。
许久,大殿内鸦雀无声。
“皇上,臣有一人可以推荐!”尹大学士上前一步,高昂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谁?快说!”皇上显得迫不及待。
“此人不仅精通琴韵,更是所有乐器皆难不倒地,而且,他从水上是出生名门,受到良好的教育,还曾亲自主持过科举殿试!”
“你说的可是关在天牢里的吕广,吕大人?”刑部尚书问道。
“正是!”尹大学士俯首。
刑部尚书表情严肃,“可此人却是个一心寻死之人,他是我帝都的叛臣,助纣为虐。看他是个人才,本是给他过三次投降的机会,但他却坚持拒绝。无奈,我们定他死罪,过了这个大年,就将其处决!”
“不能就去劝说劲说吗?”皇上双手齐按向桌面。
刑部尚书不敢抬头,“臣已派人游说,但其结果并非理想,每次皆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久而久之,谁人都不敢再去靠近!”
“废物,一君废物!”再次拍响了桌面,缓了缓情绪,抬起头来,“朕给次机会,若是你们中的谁将吕大人劝动,必重重有赏!”
大臣们一听,面面相觑,表情煞是为难,皆各自摇着头。
“李将军?”皇上叫道。
“恕臣无能,臣只懂得带兵杀敌!”
“陆侍郎?”语气带着不悦。
“臣已是去过了,但最终结果”摇了摇头。
“好,好,好!”皇上顿时愤怒了起来,“你们就一个个的推吧,反正这江山不是你们的,你们不急,就等着这其他国家可趁。”眼神一凛,看向远处恭敬站立的我,“平大夫!”
“臣”
未等我继续说下去,皇上一语截断住,“不许再推拒,若是不能完成,小心我为你是问!”一甩手,“退朝!”
“皇上”我一脸为难与衣饰,怎么可以如此待我?遇到难事,解决不了,只会将它推之于我。
“哈哈,就有劳平大夫了!”
“皇上如此的器重你,万不可让皇上有所失望啊!”
一个人大臣从身旁擦过,说着‘鼓励’的话语,眼神中却是带着一抹‘自食恶果’的嘲讽。
我越想越气,但又不能露于表象,无奈只得暗自吞咽。
“真不愧是平大夫!”三皇子走了过来,笑容一贯的温和,“果然是语出惊人,那个《孙子兵法》,到底是何人所著?你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计吧,不知所剩的三十五计是什么?”
我回以一笑,将自己的情绪压住,“既是孙子兵法,那自然是孙子所著!”笑出了声音,“还望三皇子不要见怪!”
“怎会,”他摇了摇头,“平大夫的才学真是不一般,不知编著此书的人至今还活在世吗?”
“应是不在世了,至于这本书,我想三皇子也不必去找,”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再次说道,“此书早已失传,若不是我师傅为我讲说,只怕我亦是不知。然我的记忆又不争气,奈何现下也只是记得其中一二了!”表情带着遗憾,一点作假也未看出。
“若真如此,果真是遗憾了”三皇子拜了下,侧身而过。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要转身迈步,却发现不知何时,八皇子站立在了我的面前,顿时一征,“你你没走?”
“怎么,几日不见‘为夫’,就没有一丝的想念吗?”他笑得无赖,身子挨得我甚近,将后面照射进来的阳光遮挡住。
我白了眼他,“这里是皇宫,还请八皇子说话要小心一些!”警告着他,“何况,你我二人早已说明了,难道八皇子是反悔了不成?”
他嘴角一勾,狭长的双眸带着摄人的目光,不再吱声,只是呆呆的望着我,看得我甚是尴尬。
“若八皇子没有事情,还望多多体谅,平某身子不大好,想要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到天牢去办事,不像八皇子一般,清闲在家享受!”嘲讽的笑了笑,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比了比,一个绫罗绸缎,一个是粗布麻衣,真是天壤之别!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我们之间的差距。
不等他的回话,我只是向外迈去。
他转过身,望着我的背影,眼神如同鹰隼一般,良久良久
正文[第七十五章] 诱降(二)
“先生,先生”小倩急匆匆的冲入我的书记,“先生,不好了”
“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我无奈的放下书,看向来人。
“是是隔壁的绿豆又又向咱们这边扔东西了!”她气喘吁吁的说道,手指着窗户外面。
我深呼吸了口气,“这次又是什么?”
“呃是上好的布匹!”小倩缩了缩肚子,偷笑着,“真是一次比一次的好啊,上次是铁观音,上上次是外使进贡的菠萝,再上上次是那个叫什么的?”她拧眉深思,“哦,是人参!”
我面无表情,然而眉头深锁。
他在搞什么,不是说好要划分界限的吗?可现在算什么,是看到我贫困,想要接济于我?趁此给我一种奚落的方式?
“退回去!”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可他们在那边早就备好了人,若是咱们将东西扔回去,东西还是会再扔回来的!”小倩抱怨的说道,“上次差点将小三子给扎伤了,您也知道,那个菠萝实在是扎人!”
我叹了口气,“那就收下吧!”若是他们如此的坚持,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就来个‘厚脸皮’的人,他给我收,节约了我银子,还省了我的心,基本上,每天缺了什么,他们晚上都会扔过来的,也不知道我底下人中的谁‘背叛’了我们。
“哎,好叻!”小倩登时欢喜了,“先生,昨日送的那个葵花籽好吃得紧啊,真的不要尝尝吗?”
我摆了摆手,将书继续拿起,“你们吃就好!”我 看,是所有人都在‘背叛’我吧!哎!
白日还晴朗的天气,到了晚上,突然乌云密布,不时的还刮着点小风,吹得新发芽的柳树不停的摇摆,好似一个人影在远处摇摆着肥胖的身姿,又似一个魔鬼在那边张牙舞爪,无不吓人。
“先生,这还去吗?”小倩担忧的问道,“要不,明白再说吧!”
我望了望天,“可能只是多云,应是没有大问题。”冲她回以一笑,“今儿个你就不要去了,这天牢不是女子去的地方,臭烘烘的,实是难忍,况且这一个个都是囚犯,怕你看了会梦魇!在府上好好的看着他们,为我备好了热水,回来我要泡个澡!”
“是!”小倩有些个不情愿,但听到我吩咐的事宜,还是眯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向皇宫城行驶,为了图快速,我们走得小路,车颠簸得要命,险些将我用得晚膳晃荡了出来,胃口翻腾不已,实是难受。好不容易,才到了天牢。
要说这吕大人曾经亦是位名将,只可惜错认了皇主,以为帝都将命不长矣,赶忙为自己寻求后路,投靠了雪蠡国,偏巧帝都皇朝度过了那一个朝内灾难,他登时傻了眼,知晓自己不能活命,索性就直接来自首,求个干脆的一死,这一耗,就接近了半年之多。
一进入天牢,登时传来了一股股马蚤臭的气味,煞是难闻,我强忍着呼吸,待习惯了这个味道,才慢慢的走进,和地牢一般,里面分成了许多的隔间,只是现下放眼看去,偌大的天牢里,只有吕大人一个。后来一打听,才得知,其他人都早已处决,毕竟已濒临了年根儿!
只见一个男人趴在牢狱中的草席上,满脸虬髯,头发长长的直垂至颈,衣衫破烂不堪,简直如同荒野之人,他手上戴着镣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我叫狱卒们开了牢门,兀自迈入了进去,端来了一般椅子,故意装作悠闲的向上面一落座,手上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盏,里面冲泡的是最芳香馥郁的花茶,抿着小口。
“谁?滚一边去!”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