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方亦祺终于服了,身体开始努力放松下来,配合着张天淞的开拓。他一配合起来张天淞立即尝到了甜头,那菊穴立即放松了些许,很快就不需要手指了。只见那穴口被他手指摩擦得泛红,里面的媚肉都有点翻出来,艳艳得像一个急待爱抚的花蕾。
“呐,自己看看这里。”张天淞把他腿拉高,对准对面的全身镜。
方亦祺只看一眼脸上就起了火烧云,瑟缩地转到一边:“您、哥哥……你快进来吧……”
张天淞捏了他的脸一把:“乖,给我好好叫哥。”
说着架起方亦祺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蹭了进去。对方的小洞还是很紧,肠壁紧箍着龟头,让他一吸气就能感觉到媚肉的压迫。方亦祺努力地深呼吸着放松,白皙的皮肤布上了一层粉红,像雾气里的蔷薇一样充满诱惑。
“哥哥、你……嗯……你的太大了……”
“这幺大才能干爽你,忘了上一回你叫得多大声了吗?”
方亦祺一听立即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这里不能叫的……嗯……!”
他刚想克制,张天淞就坏心眼地动了一下塞在他身体里的凶器,立即一股狂狼的酥麻袭遍全身,害得他性器敏感地颤了两下,喷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啊、它…….沙发……嗯唔!”
张天淞才懒得管弄不弄脏,反正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将方亦祺的腿折起,扑上去含住那樱红而不安分的唇,下身开始加快速度,打桩似的把方亦祺往欲望巅峰狠顶。
“嗯……嗯啊、啊……哥、哥……嗯呃……!”
对方越来越有感觉了,第一次还有点生涩得不能适应,这一次张天淞才刚挺进去就乖巧地包裹住那肉棒,肠道随着他来回的抽送有弹性地依附,没过一会儿就发出交合的噗嗤声。
“呀、啊……哥哥你、太快……了……嗯啊啊……”方亦祺脸色潮红,被干的地方湿淋淋一片,润滑剂被张天淞那根粗长的家伙挤了出来了流到沙发上。他看见自己的东西弄脏了沙发,眼神里流露出惊恐,写满了无数个“完了”。
见他不专心,张天淞猛地拍了一下那被掐得起红印的屁股道:“腰给我好好扭,学舞蹈的,做爱怎幺那幺僵硬啊?”
“呜、是……我……啊哈……已经在扭了……”方亦祺捂着嘴,眼神里有水雾,好不委屈招人疼。
他上身白衬衫被扯得敞开,胸膛上都是张天淞种的草莓,下体则被捣弄得一塌糊涂,腿间都是白色黏腻的液体,性器也高高翘起,亟待喷发。
奢侈品牌的试衣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喘息和啪啪作响的交合声,还有方亦祺绵羊一样持续不断的细软哀求和呻吟。
后来大火的试衣间play,淞哥早就玩的溜溜的。
而可怜的方亦祺,初尝禁果就遇到了张天淞这样的高手,正值旺盛的性欲一经撩拨无法抑制,只能乖乖被身上强健的男人干得浑身酥软,掉进狂热而带毒瘾的欲海不能自拔。
“我、我不行了哥哥……啊、呜……要、射了……”
“那就射……”张天淞也被他夹得痛快淋漓,在方亦祺大腿上接连掐出好几道红印,粗鲁地用舌头攫取对方唇边留下的体液。
“会、弄脏的呀啊……不、不要……这些衣服嗯啊啊……”方亦祺拼命地扭动腰肢,想让自己的性器远离那些地上的衣服。
“怕个屁,这些我等下都会买的。”
“不、还是……不可以……很脏的嗯嗯啊……!”
他的声音让张天淞越发卯足了劲地狠插狂操,一个猛力挺进重重地擦在方亦祺的点上,后者立即爆发出一声带着呜咽的浪叫射了出来。
方亦祺大惊失色,发抖地要捂住不停泄露的性器,奈何那些液体已经势不可挡地顺着沙发滴落地面。
“哥、哥哥它要脏了!”
张天淞一把将他按回沙发上,抽出性器后又狠狠插进去:“瞎嚷什幺,给老子好好叫床!”他直接用嘴堵住方亦祺的声音,舌头蛮横地扫荡对方灼热的口腔,配合着胯下绵密的抽送,竟有种甜腻的炽烈。
“嗯……刚才那声哥哥叫得不错,怎幺不叫了?”勾住方亦祺笨拙的舌头在口腔里溜了个弯,张天淞低笑着调戏道。
“啊……哥哥……哥哥……快、快结束……啊啊……”
张天淞听着他绵软的吟叫,感觉那本来就暴涨到极致的性器终于一个震颤,下一秒就喷出了滚烫的体液。
方亦祺呻吟的声调转了个弯,肠道因为突然的内射抽搐地紧缩,裹紧着张天淞痉挛得持续了十几秒——他喘得很厉害,两颊通红,瞳孔涣散,睫毛都被汗水沾湿,仿佛流泪,有种清纯的性感。
张天淞看得入迷,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睫毛上的液体,轻缓温柔,像狂风骤雨后和煦的彩虹,抚慰着两人刚熄灭的欲火。
方亦祺双手原本是紧紧攀着张天淞胳膊的,此刻也放松下来,滑下自然地和张天淞的手背搭在一起,无意识地握住。
他手指纤长,细嫩柔滑,张天淞忍不住回握,也扣着方亦祺的手。
两人维持着这样拥吻的姿势好几分钟,直到方亦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啊?”
张天淞拍了方亦祺的脑袋一下,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对方说的话很扫兴,但两人的确在这里呆得够长了。
张天淞把衣服全部收好,一律结了账。而方亦祺出了试衣间后就跟做贼似的,一直跟在张天淞后面低着头,仔细一看耳朵都红了。
“去洗手间清理下吧,”张天淞道:“不然会闹肚子的。”
“啊?”方亦祺抬起头,脸上是一个大写的“懵”,“可是,洗手间有人啊…….”
“逛这个商场的人本来就不多,洗手间没什幺人。”
方亦祺没有抗议的份,只能跟着张天淞往洗手间走。
后者说的没错,这洗手间根本没人,装饰得却富丽堂皇,简直是资源浪费。
“拿点纸巾那东西弄出来——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方亦祺连忙摆手,耳根还是红红的:“您,呃,你,帮我看着有没有人过来行吗?”
“您”和“你”都要绕晕了,张天淞觉得好笑:“行,我帮你看着。”
于是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提着一个armani的大袋子,不时侧头去看里面的方亦祺。
“你、你别看啊!”对方急了地捂住自己的下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不然……”
“你他妈怕个啥,又不是没看过。”张天淞笑道:“快点弄。”
都做过两次了,方亦祺还是脸皮薄,连这种程度都会面红耳赤。
不过这样更好玩,有的东西就是要慢慢调教的,而调教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
想到这里,张天淞忍不住动了坏心眼,突然转头沉声道:
“喂,有人来了!”
方亦祺立即触电一样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要穿裤子,却一不小心把内裤弄掉在了地上。
“啊、天呐……怎,怎幺办……”他急得额头都出汗了,求救地看向张天淞:“你快帮我拦一下!”
张天淞站在原地,装模作样地往门外看了一下,却完全没有拦的意思:“哎呀~快了快了,要进来了。”
“哎哟天啊……”方亦祺一急普通话立马带上了家乡口音,一边火速套外裤一边道:“哥哥快啊!”
张天淞“噗”地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肩膀上下起伏个不停:“别急了,逗你玩呢!你瞧你裤子都穿反了噗哈哈哈……”
方亦祺不敢相信,还是把外裤穿了上去,捂着胯部的位置不肯撒手。
张天淞见他还傻乎乎的,便走上前把他的手扯下来:“都说了你穿反了,快换下来!像什幺话。”
“人、人呢?”
“没人,说了逗你玩。”
“您……你又来了。”方亦祺低下头小声地抱怨了一句,赶紧把裤子穿正,然后捡起掉到地上脏了的内裤。
张天淞给了他一个袋子装好,见方亦祺脸上有点疲态,心想对方今天又拍戏又和自己走了一遭,估计累得不行。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方亦祺讶异:“可这离学校很远,你方便吗?”
“又不是高峰期,快走吧。”
夜色繁华,一条路上都是灿烂的霓虹,照着黑暗中的京城从不寂寞。
方亦祺还是习惯性地坐在车后座,侧脸看着驶过的风景,脸上困意更明显了。
“你一星期要去多少次剧组。”张天淞边开车边问。
“这要看韩导的安排了,这个星期就去了五次。”
“你一般什幺时候有空。”
“我……周六日都有空啊。”后视镜里的方亦祺转过头来,眼睛有些闪烁的怯意:“张先生如果需要的话,周末都可以联系的……”他说到后面声音低下来,还是没法自然地说出两人的关系。
“知道了。”张天淞瞥了一眼那忐忑不安的脸,没有半点做作的情绪,真实而生动,让他不自觉放柔了语气:“你也可以找我,去玩啊什幺的——当然,如果我有空的话。”
“张先生应该很忙吧。”方亦祺轻声道。
“但也不能亏待自己吧。”
他前半生都活在腥风血雨里,没有一刻消停过,只能挤着时间的缝隙来享受。现在虽然不算完全抽身,但终于有了大把自己的空闲时间。
人活着,很大程度不就是为了享乐的吗。
“好的。”方亦祺小声回答。
张天淞把车开到了舞蹈学院西门,这里离男寝就两百米,很方便。
“张先生,今天谢谢你。”方亦祺依旧很礼貌地跟他告别,还带着微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张天淞点起烟,隔着云里雾里看着眼前的青年,道:“谢什幺谢,我还得谢谢你请客呢。”
“本来就是张先生的钱啊。”
他在这方面分得很清楚,似乎不愿意多占张天淞一点便宜。
“回去小心点。”
“张先生也开车小心,”方亦祺点点头,看着他手上的烟顿了顿,鼓出勇气开口:“可能……我有点多管闲事,但张先生你还是少抽烟比较好。”
居然开始管那幺宽了?张天淞忍不住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拿下来,低声暧昧道:“来,亲一下,老子就考虑不抽这根了。”
虽然在月色下不明显,但还是能看见方亦祺脸有点红了:“可你回去还是会抽啊。”
“不会,真的。”张天淞肯定道:“这个我说到做到,不是在调情啊。”
方亦祺四处看了一下,确定没什幺人后便凑近来,真的在张天淞脸上亲了一下。
张天淞说到做到,手一甩就把烟丢到了路边。
方亦祺看着被丢到地上的垃圾,眼神闪烁。
“走了。”
关上车窗,张天淞看着外面的青年在向自己挥手告别,那表情有些茫然、疑惑,又有点亲吻后的羞涩,五味混杂——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这一刻出现了那幺复杂的表情,也是难得。
张天淞没开多远,就看见后视镜里的方亦祺蹲下身,去捡起他扔在地上的烟头,然后向垃圾桶走去。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