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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直接插入夺走处女,口交流水吞精(h)

      邀月扯过江枫那铺在地上的像海藻一般杂乱的长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冰凉的手指擦过他的唇,江枫向后缩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触碰,邀月冷冷的看着他,伸手撕开了他的睡衣,顺手一翻,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强硬的扳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身体是冰冷的,江枫甚至可以看到他口鼻之间冒出的丝丝白气消散在空中。自己被他强制的按在怀中,薄薄的一层衣物根本不能阻挡那至极的严寒,但是,他的阳具,那死死的将江枫钉在自己那里的性器,却是粗大而又火热的,他的身子有多冷,他的性器就有多烫。

    那根滚烫的巨物迅速的闯入花道,把狭窄的花径给填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搔刮着敏感的花道,茎身上凸起的一条条青筋跳动着摩擦着江枫花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一波波从花穴深处缓缓涌出的液体喷在龟头上微张的马眼处,给邀月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小娼妇,你咬得可真紧啊,还一点一点的吐着水,”邀月的冷笑着又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你真是淫贱啊,不愧是一生下来就要给别人操的骚货。”

    江枫呻吟一声,眼中又不自觉的流下泪水,不过这次邀月可没有像方才那样怜惜他,他掐着江枫的双腿,挺着腰抽送起来,江枫艰难的喘着气,粗大的肉棒填满了花壁的每一个地方,圆圆的龟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这样的粗暴竟是带给了江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竟然扭着腰不自觉的迎合起邀月的操干来。

    “不……不啊啊,太粗了……嗯啊,不、不要顶到、顶到里面了……”江枫一边流着泪吞吐着邀月的性器,一边吐出拒绝的话语,“求求你……放过我吧……”

    花穴不断泌出滑腻的液体让阳具进出的更加方便,花穴不停的吮吸着邀月的阳具,一股股淫水喷在肉棒的顶端,龟头的位置,小口收缩着卖力的像是想要吃下阳具中的每一滴精水一般。

    邀月用力掐着他的大腿,留下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同时又注意力气不至于太大,把江枫的腿给玩废了。

    邀月被江枫的花穴给吸的头皮发麻,舒爽极了,江枫的身子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的操干开了,媚肉死死的缠着他的阳具,拔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挽留,再插入的时候又欢欢喜喜的缠了上来,一副势必要从肉棒中榨出精水的样子。

    邀月心中一动,竟是从花穴中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之前被粗大的阴茎堵着的蜜液哗啦啦的一下子泄了个彻底,粘稠的花液不但弄得江枫股间黏滑一片,还喷洒在地上,发出了如小桥流水般的声响。

    江枫被这个声响刺激的一个激灵,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毫无廉耻的扭腰摆臀向这淫贼求欢的事情,白玉般莹润的脸庞上染上了芙蓉的色彩,此时他的耳边又响起那个可恨的声音。

    “大少爷还真是玩得好一手欲拒还迎啊,后面那个骚穴又痒了吧,是不是很想让它进去好好的捅一捅,解一解你的渴,满足一下小荡妇的欲望。”邀月一手揉弄着花蒂,一手拉拽着江枫胸前的乳头,又拧又掐,那乳珠被玩得肿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少女哭红了的眼一样,好不可怜。

    不,我并不想,江枫忍着身上像火一般燃烧的热度,在心里反驳了一句,大概是心理作用吧,被邀月这幺一说,他一伸一缩、被彻底操开的花穴竟是慢慢的泛起了一种钻心的麻痒,非得让人来捅上一捅才行,不,他要的是被人狠狠的肏干,摩擦花道中的每一个地方,让他被干的神志不清,最后将精液射在他的肚子里。

    等等,精液,江枫的脸色一变,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什幺会那幺的害怕,甚至忍不住从他的手下逃开了,谁知道双性人会不会怀孕呢,如果被他干到自己的子宫,江枫不敢再想。

    他学着记忆里那些av女忧的模样,微合着双腿,缩着肩,吐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头,含糊不清的一边哭一边说:“我……我没有……我才不是荡妇,求求你放过我吧。”

    最后他还故意舔了舔唇,在‘不经意’的躲避对方视线的时候突出自己那被自己咬得布满齿印,肿得红红的唇瓣,以及竭力的向对方展现出自己迷茫的双眼。

    果不其然,邀月呼吸一滞,一错不错的看着江枫的动作,将来的武林第一美男子的名头可不是说笑的,纵使江枫还属于少年时期,他还远远没有后来那微微一笑就能夺去人心的魅惑,但是少年稚嫩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双动人心魄的眼中盛满了那漫天的星光,每一颗眨着眼的星星都透露出抗拒的意味,像抹了一层女子的胭脂的唇上面布满了牙印,那备受摧残的样子想要人忍不住再去狠狠的蹂躏它。

    邀月红着眼伸手掐住江枫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往少年口中塞去,少年似模似样的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启唇含住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为男人下体浓郁的腥臊味而身心俱醉、心驰神往,还是单纯的被噎的喘不过气来。

    而那根肉棒,在江枫张口含住他的时候,竟是猛地向上翘起了几分,硬生生的膨胀了一圈,少年舌头一卷,竟是将男人阳具顶端渗出的腥咸的液体全数吞下,他好像被欲望主宰了大脑,竟是双颊通红,伸出粉嫩的小舌顺着肉棒的柱身舔舐起来,因为男人的阳具太大而合不拢的双唇唇角边竟流下一道涎液,顺着胸膛,爬过锁骨,最终停留在红肿的乳头上,将其点缀的湿滑水润,迷人得很。

    邀月见他这幅淫荡的样子,脑袋里的那根弦啪叽一下烧断了,他抓住江枫的头发,将他的小嘴当成了下面的小穴,肆意的抽送着,滚烫的龟头压过了少年的舌尖,直直的闯到他的喉管中,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操干着少年的咽喉。

    江枫喉头颤动,张嘴欲呕,却又被邀月狠狠的顶回去,不停收缩的咽喉显然让邀月很是爽快,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江枫也开始有点两眼翻白了,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又感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爽快的感觉,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都窜过了一缕电流,爽得他双眼翻白,压在肚子上一甩一甩的玉茎断断续续的吐出透明的液体,不但花穴中再度涌出一波波的花潮,就连从未被触碰过的菊穴,都微微有些湿润。

    就当邀月射出他的初精的时候,江枫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邀月被骇了一跳,连忙将正在爆浆的阳具从他的口中抽出,看到江枫的口中溢出属于自己的浓稠的精液,本应查看江枫状况的邀月,他鬼使神差的握住自己的阴茎,捋了几下,冲着江枫的脸射出了余下的精液。

    到后来看着江枫的脸上沾着白白的液体,邀月甚至有点舍不得擦去。